我和白潔溫存了一番之後,幫她穿上衣服,當然過程中不免又是動手動腳的,惹得她最後連連哀求,我才放手。回去的路上,我看著她的面上又開始端莊起來,如果不是眉梢隱藏的一絲歡愉過後的春意,誰能想象這麼氣質高貴的美麗女人,在那身典雅入時的外裝下剛才卻是如此放蕩呢。
快走近山里人家,我突然想起刑主任來,就動了心思道:“你先進去,我停一下再走。”
“嗯”白潔也沒有多想,她以為我害怕兩人一同進去惹人猜疑呢。
我又快速的朝來的路上走去,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正背對著我坐在大石頭上,不知道在做什麼。
我心中原本有幾分忐忑,但是想了想還是猛然在後邊叫道:“刑姐,你怎麼在這里……”
“啊”她差點在石頭上摔倒,忙驚慌失措的轉過頭,臉上一片煞白,仿佛受了極大的驚嚇“陳……陳春雨,你怎麼……怎麼來了?”
她迅速的又背過頭,然後站起身子,不知道在什麼上摸索了一下,然後才轉身望著我。
“哦,我在山里人家找不到你,聽說你出來了,我害怕出事,就來尋你,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在這里……怎麼了,你的臉上這麼紅,是不是病了?”
我忙“關切”的走上前去。
“不……你別過來。”
她突然大叫出聲。
“刑姨,你怎麼了?”
我臉上一臉迷糊的模樣。
“我……我沒事,我沒事,”
她一連說了幾個沒事,然後面色有些恢復正常,才開口說道:“我剛才……在竹林里轉悠,沒有想到竟然迷路了,轉到這里累了,就在石頭上……歇歇腳”她還沒有說完,臉上又開始紅了起來,相信也是想起剛才我和白潔的事情。
“哦,沒事不要亂跑呀,山上不安全的。”
我面色不改的叮囑道。
“我知道……我們快回去吧,估計時間也到了。”
她急急忙忙的從我身邊走過,經過我身旁的時候,我分明從她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而這股味道就是剛剛白潔高潮時所擁有的。
“啪”我猛地的朝空中拍了一巴掌。
“啊──”刑姨被嚇的失聲驚呼,腿腳不由自主的踹蹬了出去,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蒿草叢中。她回頭望著我有些心虛的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剛才一只蒼蠅想叮咬我!”
我拍了拍手,輕聲說道。
“就一只蒼蠅,用那麼大的勁干什麼。”
她的臉上紅紅,也不敢拿正眼看我。
“嘿嘿,那天你不也見到一個甲蟲就嚇得上躥下跳嗎?”
我打趣道。
“不說了,”
她沒有再和我交談下去,就這樣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我和刑主任一前一後回到了山里人家,見導游正在等我們,我趕忙笑著道歉,解釋自己剛才在竹林里迷向了,然後又衝著不遠處的白潔很曖昧地笑笑。這種笑容別人不知道含意,白潔卻覺得臉上直發燒。頓時讓她的身體又是一熱,想起剛才在石板上的瘋狂,她就心中咚咚直跳,忙轉過頭,不敢看我。
上山的途中刑姨倒是想和我說些什麼,但是我卻出奇的冷淡,即使她有心的問我,我也只是敷衍了事,基本上一句話就兩三個字“嗯”“是呀”根本不給她深談的機會。我知道她心中一定很疑惑我為什麼和白潔走了以後又返回來,相信連她自己也不信我所謂的來找她,那只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憑著女性的敏感,她覺察到我知道在山里人家自己偷窺的事情,想到自己是一個長輩身份竟然作出這樣地事情,她心中就有些失去分寸,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一路上也沒有注意看沿途的風景,只是皺著眉頭思前想後,患得患失,想到老爺子交待的任務,自己又開始有幾分躊躇。
終於在六點到時候登上了山頂,白玉山和別的山有所不同,山頂開闊,仿佛是被人用斧頭橫著砍掉一截,所以山頂也就修建了幾座賓館,雖然因為地勢的原因,這些賓館建的並不高,只有三層小樓,但是掩蓋在郁郁蔥蔥的竹林當中,別有一番情趣。
導游剛要帶著我們去賓館住宿,卻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那邊是干什麼的,這麼熱鬧”眾人紛紛轉過頭,只見不遠處一個石頭桌子旁邊,圍著一小圈人,不住地叫嚷著什麼。看熱鬧是國人的本性,於是再也沒有人聽導游的勸告,紛紛圍了上去。我也覺得好奇,跟著他們朝里邊看去,原來是一個老者在寫字,只見老者揮筆疾書,頃刻而就寫成了一幅字,他旁邊的桌子上也攤了兩幅,用水磨石壓著,一幅寫的是“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另一幅則是“靜坐長思己過,閒談莫論他非”而他剛剛寫下的那副字則二十塊錢賣給了一個游客。這時白潔也湊到我的跟前輕聲說道:“字寫的真好。”
因為這個時候人很亂,也並沒有人會注意我們。
“我寫的比他更好”我毫不謙虛的說道。
“胡說八道,吹牛也不看看地點。”
她顯然不相信。
“嘿嘿,我要寫好了你怎麼做?”
我小聲湊到她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
“什麼怎麼做?”
白潔臉上紅紅的,忙把頭轉了幾分。
“你要給我咬。”
我低聲說道。
“咬什麼”還沒有等她明白過來,我已經走到前面對著老者說道:“大爺,我自己作詩自己寫可以不?仍然按照二十塊錢一張?”
“可以呀”既然不費氣力就能掙錢,他何樂而不為呢,伸手遞給我毛筆。
“不用”我推開毛筆,捋了捋袖子。
“不用毛筆?”
不但老者糊塗,旁觀的人也一頭霧水。
“我用這個,嘿嘿”我伸了伸大拇指,然後再硯台里沾了些許墨汁,我的大拇指指甲比較長,就像一個小刷子一般,上高中的時候無聊,看到課本上有一副張大千用胡子畫畫的場景,心中覺得好奇,就私下的了解了一下,發現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放著好好的筆不用,竟然有人用手指頭腳趾頭寫字的。當時魏軍這個小子還在我耳旁聒噪“這充分證明了一句話,狗咬人不算新聞,人咬狗卻是奇聞,什麼事情你做的越新奇,就越能夠吸引人的注意力。”
我後來想想也是,雖然你用手指腳趾寫字未必有人家用筆寫的好,但是你確實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自然能夠出名。當時我也想出出風頭,於是魏軍這個混蛋給我出主意讓我用指甲寫字,我私下里也就練了下來,沒成想還真在大學的時候聞名了,我的第一個女朋友陸曼曼就是用這招泡上的。
現在看到這麼多人圍著我看,我的表現欲望又來了,心中有幾分自豪感,深吸一口氣,用指甲在上邊寫下一個“青”字。其實只要有書法基礎,用什麼寫字都不算難,而指甲也算是硬筆,寫起來自然順手,我練過三年自然手到擒來。
有了感覺,寫起來自然很快,我的手飛快的在白紙和硯台之間舞動,而旁邊的人也停住了聒噪,一個個瞪眼看著我的動作。
“青竹近天都,連山到海隅。玉白回望合,雲潔入看無。”
我飛快地寫了四句詩。當年在學校混得功底還沒有丟,這四句應景的詩寫起來也不費什麼腦子,更重要的是把白潔的名字藏在了最後兩句當中。
我寫完眾人都開始鼓掌起來,嘩啦啦的一片,我們那個小導游看我的目光也變了許多,嘿嘿,我心中有幾分得意,我的字還是能夠拿出手的,萬事在一個新奇,相信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用指甲寫字,加上我的字張弛有度,排列工整,看上去非常舒服。
“哥們,給我寫一副,我出四十塊,給你二十塊錢怎麼樣?”
沒有想到有人這麼捧場,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已經在人群中叫嚷著衝到前面,堵住我的去路。
看他的樣子就是暴發戶,不過這人是來捧場的,我倒是不好意思損他一番,只是搖了搖頭,用紙巾把手指甲擦干淨道:“你讓他給你寫吧,咱不專業。”
等我再回到團隊中,人們看我的目光有些不一樣了,我正大光明的把那張書法遞給白潔道:“姐,送給你。”
“看不出你還有這麼一手呀,老弟”這個張科長想一只蒼蠅一樣又圍了上來。
“一般一般”我故作高深的笑了笑。
白潔接過那卷軸就握在手中,看樣子她也知道我書法間包含的東西,心中珍惜無比。
瞅了一個機會,她湊到我的跟前小聲說道:“小混蛋,你寫的真好,還把我的名字寫進去了”“那你答應我的要求了嗎?”
我嘿嘿的一笑。
“什麼?”
她忘記之前的事情了。
“給我咬呀。”
我又小聲說道。
“咬什麼?”
她仍然沒有回過味來。
“你把‘咬’分開念”我不懷好意的笑道。
“那就是口……口……”
白潔頓時明白過來,臉上一串通紅,幸虧這個時候沒有人注意,她低聲罵到:“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才夸你了幾句又開始耍流氓。”
我們並沒有太多的機會接觸,畢竟是賓館上都是熟悉的人,我仍然是和徐胖子睡在一間屋內,不過他好像剛把東西放下,就溜出去了,走帶的時候還神神秘秘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去干好事。本來我想到白潔的房間約她出來,但是想到她房間中也有人,現在約她出去肯定要惹人懷疑的,最後也就收住了心思。
我正躺在床上想著,這個時候門口敲門聲傳來,我一聽是小導游的聲音以為她有什麼事兒,就隨口喊道:“門沒有鎖,你進來吧”“陳春雨,你好”這個丫頭現在換上了長裙,看樣子是剛剛洗過澡,頭發還濕漉漉的,粉嫩玉質的額頭凝著幾點細細的水珠,櫻桃小嘴微微張開。這幾天她一直以一個領導的身份出現,加上身邊有白潔這個尤物,我也就沒有仔細打量她,現在看這個導游,也算是一個小美女,當然這是對普通人來說。
“哦,導游,你有什麼事兒。”
我忙從床上坐起來,然後要下床給她搬椅子。
誰料她已經她若無其事的在床沿坐下,笑看著我問道:“在看書呢?我沒有打擾你吧?”
“沒有,沒有,也就是瞎翻翻”我有點受寵若驚,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呵呵,在一起幾天了,我還沒有注意到咱們隊中有你這個人才,實在是失敬呀。”
她裙下的雙腿優雅的迭架在一起微微的晃動著,粉色的平地拖鞋襯托著柔若無骨的白皙玉足,五個小腳趾都胖乎乎的,塗著淡淡的粉紅色指甲油,泛出嬌俏柔媚的感覺。
我看得一呆,隨口說道“你錯了,我以前也以為我是個人才,後來才發現我不是人才,而是一個天才!”
“哈哈,”
她不顧形象的捂著肚子,在床上大顫:“你真逗!”
她渾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走光,挺秀的酥胸急速的起伏著,薄薄的衣料下清晰的看出里面胸罩的樣子,甚至能看出鼓鼓的乳房的渾圓的形狀,沒有想到這個小導游胸前的本錢倒是不錯。
“看什麼呢,你!”
她靜下來才發現我在看著她的胸部,裝作要打我的樣子伸出手。
我心中一動,一把抓住她的手,往懷中一帶,把她半摟抱在懷中,沒有等她開口我已經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道:“你真漂亮”說罷低頭吻住她軟軟的薄唇,她的身體頓時一軟,緊接著開始劇烈地扭動起來,小手拼命的在我背上錘打著,鼻子里發出“唔唔”的輕哼,頭左右搖擺想掙脫我的嘴。我一手抱緊她的小腰,另一只手從領口探進去,揉摸著酥胸。少女嬌嫩堅挺的美麗乳房潔白和柔軟,我一摸她渾身的力道好像完全卸掉了一樣,雙手無力的摁住我的魔掌。
等我松開她時,她臉上已經紅的能夠滴下水了,怒氣衝衝的看著我:“你這個流氓剛才干了什麼?”
果然,我心中開始驚喜,剛才證實了我的所料,她胸前有一顆紅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