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份。
日光穿過密密麻麻地葉片,落在樹下的長椅上。社區的老人們,百無聊賴地坐在長椅上,享受著微暖陽光的包圍。
公寓樓依稀傳來疏落的炒菜聲,香氣陣陣飄至,在空地玩耍的小孩們自覺地奔回家里,趕著吃家人准備的午飯。
這樣的一個初秋午間,在平靜的社區內,位於公寓群中最靠山邊的一棟樓里,有一個單位窗戶的外層都鍍上反光膜,窗的內側則黏上無數道符經文。
正午的日光被反光膜折了一道,再被澹黃的經文擋了一重,讓整個室內昏昏黃黃,無分日夜。
一個穿著類似密宗袈裟的帶發道士在客廳內隨意地盤腿而坐,口中念念有詞地朗誦經文,但目光卻緊緊地盯著走道盡頭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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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彌漫著玄木檀香的香氣。
穿著純白色道袍的惠珍,端正地跪在床鋪上,手結法印,眼觀鼻,鼻觀心,誠心傾聽大祭司低沉而溫婉的經文。
在惠珍與大祭司之間,同樣身穿白袍的聖姑玉娟小心奕奕地解開大祭司的黃金道袍,拉下大祭司的長褲,然後恭敬地捧出玉壺,從玉壺中掏出珍貴無比的聖油,沾滿手心。
聖姑玉娟先誦出一小段經文,續道:“侍女玉娟,現為大祭司太乙道德天尊,奉上金光聖母真傳聖油。”
聖姑玉娟嫻熟地把手上的聖油抹在大祭司的陰莖上,雙手靈巧地左勾右轉,連陰囊都塗滿聖油。
大祭司的陽具隱隱地變得通紅,然後慢慢變得又硬又粗,陽具上的紅光漸漸內斂,化成一種近似金黃色的膜包裹著整根肉莖。
大祭司一直閉起雙目,念著《金光聖母普道雙修咒》,仿佛肉身的事與己無關。
聖姑玉娟領惠珍對大祭司的陰莖恭敬地叩首。然後聖姑退到惠珍身後,拉下自己的白色長袍,露出一雙嬌艷的乳房。
雖然聖姑玉娟四十有九,但一雙大小正好一手掌握的乳房,只有一丁點下垂,兩顆深啡色的乳頭還是挺拔地向上方微翹,看來更像是三十來歲熟女的美乳。
聖姑玉娟從後伸手拉下惠珍的長袍。長袍從惠珍的肩膊瀉下,先露出雪白的肩膀,再露出一雙豐盈的乳房。
惠珍一直雙手合什,在昏黃的光线下,讓本來豐滿的乳房更見渾圓飽滿。
大祭司一直在惠珍面前盤腿而坐,他莊嚴的寶相,還有他那低沉溫婉連綿不斷的誦經聲,讓惠珍感到歡喜自在。
聖姑玉娟:“侍女惠珍,再接聖水。”
惠珍伸出雙手,接過聖姑玉娟遞來的聖水。一雙渾圓的乳房從雙臂間蹦出來,展露巨乳上挺立起來的兩顆葡萄。
惠珍今天喝過三杯聖水,很快進入了《金光聖母普道雙修功》中,玄之又玄的太虛之境。
五觀無遠弗界,房外道士的呢喃聲,大祭司的誦經聲,聖姑玉娟的呼吸聲,一一傅入耳內。
眼前只有散發金光的金光聖母像,還有無上慈悲莊嚴,不住誦念誦的大祭司。
聖姑玉娟和惠珍同時念道:“侍女惠珍,借法金光聖母,借法太乙道德天尊,渡盡一切苦難,驅邪劫,積功德……”
二女一同誦咒,然後聖姑領著惠珍慢慢提起上身,雙膝左右分開。
接著,惠珍左右手交纏結大蓮花印,雙手舉過頭頂,完美擺出雙修功起手跪姿。
聖姑玉娟右手雙指並合,沾滿聖油,領著續念惠珍:“侍女惠珍,借法金光聖母,借法太乙道德天尊,渡一切苦難,驅邪劫,積功德……”
瘦長的雙指慢慢插入惠珍的陰戶里,然後緩緩地在肉縫內打轉。
念出稍微參扶著惠珍,讓惠珍蹲在大祭司陽具的上方。
惠珍伸手從下握住大祭司碩大的陽具,輕輕印在不知何時濕了一大遍的陰戶上。
“驅邪劫,積功德。”“驅邪劫,積功德。”“驅邪劫,積功德。”
聖姑抽出雙指,讓大祭司檢視指上的聖油與惠珍的淫水完美溝合。
聖姑領著惠珍跨到大祭司身上,讓惠珍的恥部正好頂在大祭司陽具的正上方。
聖姑伸手握住大祭司過份肥大的肉棒,“侍女惠珍,行《金光聖母普道雙修功》!”
惠珍緩緩地坐下,陰戶慢慢地吞沒著碩大的龜頭。
巨大的龜頭擠進肉穴的那種撕裂感,依舊鑽心鑽肺的蔓延四肢。背得滾瓜爛熟的《金光聖母普道雙修咒》再次拋上九霄。
惠珍不住扭擺下盤,調整角度,終於讓整根粗大的肉棒塞進陰道里。
但大祭司那根惱人的陽具同時直抵陰戶盡頭的花芯,一股虐悅的快感,恰似一絲絲的電流讓惠珍渾身蘇麻。
聖姑玉娟見惠珍心神惚懮,在她耳邊提醒:“惠珍,記得多想一些壞事,讓壞事從身體里一波一波地泄出來。”
惠珍嘗試想起丈夫的不幸、想起自己的身世、想起兒子、想起這三個月來八次與大祭司行《金光聖行金光聖母普道雙修功》,背德的罰惡與肉體的愉悅一層一層地剝開惠珍的理智,一點一滴地墮進快感的漩渦里去。
現在的惠珍只聽見聖姑玉娟的呵氣聲,她不自覺地張開嘴,吸吮著聖姑玉娟從後遞來的手指。
惠珍頂在頭上的大蓮花印徐徐落下,扣住了大祭司的肥頸。
此時,聖姑玉娟的指甲與指頭之間的尖端,不停摳弄搓弄惠珍左邊的乳頭。
同時間,大祭司的大手卻溫柔地愛撫著惠珍飽滿的右乳,肥大的姆指、食指、中指輪流挑撥著嬌挺的乳尖。
神游太虛的惠珍面向金光聖母,一波一波的歡喜肉欲如潮水涌致。她本能地扭擺腰肢,下盆上下套弄,決心在金光聖母跟前泄出滿身邪陰之念。
“惠珍啊,搖吧,用力搖吧,泄出你的罪過吧”一把把低沉溫暖的聲音如同咒語般,令惠珍如痴如狂地上下扭擺腰肢,陰戶瘋狂地吞吐著巨大的肉棒。
“啊啊啊啊呵呵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終於,惠珍吐出淫猥的呻吟聲,用下流淫叫聲代替經文,泄出肉體的快感。
大祭司留在房內行大小周天完功,由一直在房門外誦經的帶發道士代為送行。
聖姑玉娟小心地把銅制的寶瓶交到惠珍的手心,“這是今天的功德,好日子快到了,加油哦”
帶發道士有禮地微微低頭,相當尊重剛行過金光聖母普道雙修功的惠珍,但他的眼光卻離不開惠珍白滑的手背和雪白的小腿。
惠珍和聖姑玉娟走到公寓樓樓下,憂憂地嘆了口氣“娟姐我怕我生不出那個功德石”
聖姑玉娟收起之前一派岸然的神情,變回和惠珍初初相識的大姐模樣“珍妹,你還在懷疑娟姐嗎”
“我不” 未等惠珍說完,娟姐已接著說“反正後天已經滿七七之期,你看看寶瓶里有沒有生出功德石。如果沒有,就是娟姐騙你,你便立馬報警抓我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娟姐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惠珍想起剛才完功時,從自己陰戶里收集混和著聖油淫水的模樣,馬上羞愧得面泛紅霞。
娟姐見到惠珍臉上的紅霞,心里暗笑“好啦,我們快去買菜吧,不然家里的男人又要發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