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秦小曼衝到顧朗房間里,將還在蒙著被子大睡的他吵了起來,“顧朗,顧朗,醒醒,用你男人的眼光來看一看,我穿這件衣服怎麼樣?”
男人的眼光?
顧朗揉了揉眼睛,靠著床頭半坐起身子。
大清早的他的血正熱著呢,曲起雙膝頂起被子遮掩住某個抬頭的部位。
看清了秦小曼,他小小驚艷了一下。
外頭罩了件乳白色的呢子料半長風衣,靴褲,腳上蹬了雙及膝的深棕色高跟軟靴。
黑亮的頭發柔順地披在肩頭,襯得一張小臉白生生的很惹人疼。
里頭穿了件V領的的薄毛衫,若隱若現出引人遐想的一线溝壑。
秦小曼在他眼前自戀地轉了一圈,“怎麼樣?”
穿衣服?
顧朗暗自嗤笑,男人最喜歡的是女人不穿衣服的時候。
輕咳一聲,“還行。今天有什麼大事?”
秦小曼是個標准的懶女人,平日里只要不是上班,就是一身休閒裝。
秦小曼略微得意地揚起頭,“我今天要去相親。對方還是留學歸來的博士呢!”
顧朗心里酸酸的,揶揄地看著她,“沒人要的女人才去相親呢,得意什麼?”
“你才沒人要呢!”秦小曼反駁,俯身去拉他,“快起床,媽媽說讓你開車送我去!”
她靠的很近,恬淡的奶香味鑽進顧朗鼻子里,讓他很想,特別想抱在懷里好好親一親。
這樣想著,他不由伸手勾住了她的腰,引得她幾乎趴進了他懷里。
“顧家侄子,好了沒?”樓道里秦媽媽的大嗓門打斷了顧朗醞釀中的邪惡事件。
路上開著車,顧朗郁悶地要吐血。為什麼她相親自己要全程陪同,當司機、做苦力?還要忍受這對母女的“性騷擾”。
“媽你做什麼啊?”秦小曼捂著胸口,再次試圖躲避秦媽媽的魔爪。
“媽媽這是為了你好!”
秦媽媽強悍地拉開秦小曼的手,將她的薄毛衣又使勁往下拉了拉,這樣一弄,秦小曼圓潤的酥胸就露出了小半個。
從後視鏡里瞧到的顧朗只覺全身緊的厲害。
“好,就這樣,不許動!”
秦媽媽威脅著,又換上和藹的笑容,“媽媽又不是老封建。人家從國外來的,我們也要學著開放些!媽媽年紀大了,你還年輕,要充分利用自身的資源嘛。”
說著,顧朗驚駭的發現秦媽媽竟然伸手在秦小曼胸上拿捏了兩下,“哦呵呵,小曼,不錯嘛,還是C罩的,媽媽平日里小看你了。”
“媽!”秦小曼臉整個紅了,憤怒的抗議。真是為老不尊啊為老不尊!
顧朗牙癢癢的,這個女人,是送自己女兒相親,還是去勾引人家?
“朗朗啊,你看我家小曼這小胸脯還行吧?”秦媽媽鎮定自若的談笑。
顧朗的臉都黑了,深深吸了口氣。
鎮定,自己多高的層次,什麼樣的身份?
更何況對方還是長輩。
壓抑著情緒開了口,“不錯。”
豈止是不錯!
顧朗的思緒飄到秦小曼喝醉的那晚上,他喂她吃藥,渾身刺癢的小曼上半身就那麼無阻隔地貼在他身上磨蹭,那對柔軟滑嫩又有彈性,直勾的他某種火焚身。
顧朗有些疑惑,自己怎麼就那麼君子地忍了下來沒有動她?
秦媽媽笑眯眯地看著顧朗一張隱忍到發紅的俊臉,看他眼角抽啊抽的跳,得意地晃著蘭花指,小樣兒,阿姨會拿捏不住你?
你是翻不出我家小曼的手掌心的。
這個親家,我還就結定了!
氣死你那個老不死的娘!
溫暖的咖啡店里,顧朗和秦媽媽坐在角落里不起眼的一張桌子上,觀察著靠窗而坐的一對男女。
那個留學博士?斯斯文文的,戴著副眼鏡,那麼瘦弱,……行不行?顧朗惡意地評價著。
他心里憋著口氣。
秦爸爸的意思他很清楚,若是他顧朗做不到對她專一,就不要打擾她的生活。
對於秦小曼,他是喜歡的,可是好像還沒有到為了她放棄整座森林的地步。
但,就這樣遠遠地看著她和別的男人談笑,就讓他嫉妒的要命。
秦小曼有些郁悶,對方說的是什麼,完全聽不懂。
那男人喝了口咖啡,潤了潤嗓子,突然抓住了她放在桌上的一只手。有些激動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秦小姐,我們結婚吧!”
秦小曼幾乎要跳起來了,也太開放了,沒說幾句話竟然就求婚了?!她迅速將震驚轉換成羞澀的模樣,要矜持!
“秦小姐,我喜歡文靜的女孩子,秦小姐很符合我心目中賢妻的形象,我覺得,我們簡直是天生一對。”對方慷慨激昂。
秦小曼汗,文靜?算了吧,她不動聲色地想抽回自己的手,無奈對方攥得太緊。
顧朗真的生氣了,忽略掉秦媽媽還在的事實,推開椅子走過去,拽住秦小曼的手腕就往外拖。
關上車門,秦小曼要下車,被顧朗按住了。
“這樣不禮貌!”秦小曼譴責,“我媽還在呢!”
“有意思嗎?”顧朗重重地吐氣,“就這麼想要男人?”
“不用你管!”秦小曼推他,無奈兩人力量懸殊,她撼動不了他分毫,反而被他壓在車門上,被他的雙臂圈的越來越緊。
“走開。”秦小曼覺得呼吸困難,紅著臉掙扎。
顧朗這次沒有猶豫,准確地噙住了他覬覦許久的唇瓣。
秦小曼渾身緊繃繃的,牙關緊閉。委屈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他不喜歡她,還要做這種事……
顧朗放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的更緊,幾乎要折斷了她的腰,秦小曼逐漸覺得呼吸困難,不由張開嘴試圖汲取更多的空氣。
一直抵在牙關外的舌趁機探了進去,勾纏住來不及退縮的香丁,強勢的拖進自己口中,貪婪地吮吸咂咬。
他受夠了,他要她!
忍耐的閘門突然被衝破,就只剩下衝動的狂潮洶涌而至。
當他松開對她柔軟雙唇的啃咬,轉而攻襲她的頸,濕漉漉的吻蜿蜒地印至她的胸前時,秦小曼“嗚嗚”地哭起來。
顧朗腦筋清楚了一些,不舍地放開她,為她拉了拉領口,將被他剝到腰間的大衣給她重新穿上,攏了攏。
有些尷尬地拍拍她的頭,“別哭。”
該死的,他做了什麼?!
秦小曼抽抽搭搭地抹眼淚,“你又欺負我!”
顧朗看她哭,心里跟著疼,將她抱進自己懷里,揉著她的頭發,慢慢說道,“小曼,我們,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