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故弄風騷
烈日當空,訓練場的陰涼處密密麻麻地坐著軍裝漢子們在侃大山,笑鬧聲不絕於耳。
突然,鼎沸的人聲漸漸小了下來,眾人的目光不自覺地朝門口處看去。
崔初螢,莎莎,陳嬌,還有另外一個短發妹子各自抱著一桶礦泉水姍姍而來。
末世後,不知道什麼原因,人們的力氣普遍大了一些,一個女人抱起一桶礦泉水也變得輕松了許多。
四個妹子各有千秋,但絕大多數漢子的目光都聚集在莎莎身上。
不僅僅因為她長相美艷,身姿妖嬈,最主要的是……
她穿得最清涼,薄薄的布料掛在身上,大腿雪白的肌膚全都裸露在外,而上半身也能隱隱看到呼之欲出的兩團肉球。
實在是……太讓人性奮了!
已經好幾天沒吃過肉的漢子們內心此時都升起一股蠢蠢欲動的欲望,更有甚者,還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莎莎明顯也知道漢子們對她的垂涎,還故意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周圍看她的眼睛更多了。
“故弄風騷!”陳嬌不屑地哼了一聲,看莎莎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團穢物。
莎莎理都沒理她,有這麼多的雄偉的漢子,誰還有心思理會陳嬌?
“哎呀,好重哦,有沒有哪位哥哥能幫幫我?”哐當一聲,莎莎抱著的水桶掉在了地上。
挨她最近的幾個漢子連忙起身,殷勤地說道:“我幫你!”
一個魁梧的漢子搶在第一,動作迅捷地把水桶提了起來,然後對著莎莎笑了笑。
莎莎眼波流轉,重點看了一下漢子的胯部,嗯,是她想要的尺寸,於是也朝漢子展顏一笑,嬌嬌地問道:“謝謝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呀?”
漢子精光一閃,笑得更加燦爛,“莎莎妹子,你叫我阿魁就好了。”
莎莎是奮發圖強的頭牌,在基地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只不過操她一次需要的晶石讓很多人望而卻步,這也讓沒操過她的漢子們對她更是垂涎若渴。
另外幾個漢子沒搶到,偷偷瞪了瞪阿魁,只好退而求其次,幫崔初螢三人提水桶。
崔初螢看到莎莎和阿魁眉來眼去,不禁露出姨母笑。
真好,莎莎一來,漢子們的心就開始躁動了。
其實這就是崔初螢的誤解了。
漢子們從進了軍隊,心就是躁動的,可後勤部的女人們都是有後台的,他們惹不起,只能按捺住那顆躁動的心。
而莎莎不一樣,大家都知道她是奮發圖強的頭牌,經歷過的男人不勝枚舉,甚至在場的有些人還是她的入幕之賓,自然就可以放心追求了。
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只追求打一炮,不走心,只走腎。
送水的這一路,莎莎和阿魁越走越近,幾乎是肌膚都挨到一起了。
“你們還要不要點臉?!”陳嬌不高興地呵斥一句,看兩個人的眼神像是在看兩個垃圾。
莎莎面不紅耳不赤,淡定地回了她一句,“沒男人愛的女人真可憐,只能做個潑婦。”
陳嬌:“……”
她氣得漲紅了臉,半晌說不出話,恨恨地瞪著莎莎。
目光不經意看到旁邊偷笑的崔初螢,陳嬌更氣了,“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某些人自己勾引男人不算,連朋友也是個被千人枕萬人睡的婊子!”
崔初螢冷哼一聲,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
“那也總比有些人好,想勾引男人還被嫌棄地推開了!”
她說的是今天早上的事,陸展帶崔初螢和莎莎過去後勤部,陳嬌搔首弄姿,裝作沒站穩往陸展懷里倒,被陸展連忙推開了,還訓斥她不認真做事。
莎莎也笑了一聲,“這種人啊,可能就是當個婊子都要倒賠錢吧。”
“你們欺人太甚!”陳嬌眼里含著淚光,氣著跑了出去。
崔初螢:“……”
她真不明白,就這樣的玻璃心怎麼還有勇氣每次都主動挑釁的。
“哈哈,妹子,你們來了,總算是讓陳公主也受挫了。”
幫崔初螢提水桶的漢子笑了一聲,陳嬌是基地人事部部長的女兒,後台很硬,天天在軍隊里作威作福,沒人敢惹她。
他們私底下都叫她陳公主,不是像公主一樣高貴,而是公主病的公主。
崔初螢:“……啊?”
“她爸是人事部部長?早知道我就不罵她了,你說我現在去和她道歉還來得及嗎?”崔初螢懊惱地說道。
漢子:“……”
“哈哈,妹子,你可真有意思。”
突然,一道嚴肅低沉的話在兩人身後響起。
“你要是不累就去接著訓練。我讓你們休息,不是讓你們來勾搭妹子的。”
陸展不知道什麼站到了兩人身後,正一臉不善地看著和崔初螢說笑的漢子。
崔初螢:“……”
她發現,自從知道她的第一次是給了曲疏之後,陸展就變得格外愛吃醋,簡直看不得她和別的男人走在一起,哪怕說句話也要醋意大發。
漢子一臉懵逼,在看到陸展不時看向崔初螢溫柔的目光時,恍然大悟。
“陸團,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這水給你提吧!”
陸展接過水桶,給了漢子一記“還不快滾!”的眼神。
漢子臨走前朝另外三個漢子使了使眼色。
然後……崔初螢和曲疏就被落在後面一大截。
崔初螢看著前面腳步匆忙的幾人,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你剛剛去哪兒?怎麼從外面進來的?”崔初螢問道。
陸展默了默,才解釋道:“付主席讓我去了一趟辦公室……曲疏他要加入抗屍軍團。”
“……抗屍軍團?那是什麼?和異能者軍團不一樣嗎?”
“嗯,就是專門與喪屍作戰的軍團,永遠奔赴在戰場的第一线,可能……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崔初螢愣了愣,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莫名其妙出現在她房里的一張紙條。
——世上強大的男人不是只有一個陸展,我會變得更強。
之前不知道是誰寫的,她還覺得有點好笑,嗤之以鼻。
現在看來,那張紙條應該就是曲疏留下的。
她的心情有點復雜,難以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