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得不到就毀掉(高H)
安居嘉園e棟。
石柯岩住在市中心的迭層別墅里,面積沒有獨幢那麼大,所以即使是在市中心,價值也遠不如濱湖別墅區的獨幢別墅。
而且此處處於市中心,環境到底是差了不少,四周商業區多,只用來剛需居住到也不錯,但從提升生活品質來說,真正的有錢人是不會買這里的迭層別墅作為常居的。
不過對於石柯岩這種做餐飲的老板來說,這已經很不錯了。
至少比柳雪晴家的大平層要好不少,可是即便這樣,柳雪晴也依舊看不上他這點資產。
或許是她爸媽來錢容易,只不過錢再多也不敢透光,只能讓她住在大平層里,但物質上卻遠比他給的更好的緣故吧。
一進門,柳雪晴就迫不及待地去扒他的衣服,一雙手透過衣襟探進他懷里,點火一般游走在他的軀體之上,然後手一揚,T恤就被她剝了下來,行雲流水的,比脫自己的衣服還熟練。
也是,已經整整兩年了,他們做了無數次愛,每一次都竭盡全力,對彼此的熟悉度已經融進了骨子里,甚至身上哪一處有痣,都彼此了如指掌,如此熟悉的兩個人,若是連衣服都脫不順手,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只是當柳雪晴把他剝干淨了,往沙發上一推,抬腿坐到他跨間,發現他那坨器具還軟趴趴的時候,瞬間就黑了臉。
她反手捏住石柯岩的下頜,聲音少了嫵媚,問:“怎麼?留了頭卷發,就不做男人了?”
石柯岩,沒說話,只低垂著眼看兩個人的貼合處,她已經濕透了,嫩肉軟趴趴濕漉漉地貼在他的小腹上,恥毛和恥毛互相糾纏著,但他就是一點要硬的意思都沒有。
“你最近去濱湖6號挺頻繁啊?”石柯岩任由柳雪晴捏著自己的下頜不放,說話時,還能夠明顯感覺到她的手隨著下頜而動。
柳雪晴沒有接話,只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他的唇在她看來挺厚的,尤其是下唇,應該是個重欲不重情的主,於是冷淡道:“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兒,我們只是炮友,你最好不要做半分逾越身份的事。”
說完,她松開手,從石柯岩身上下來,隨手擼了一下短裙,也不去穿被扔在地上的內褲,只任裙擺堪堪蓋住真空的屁股,然後抬腳就要往玄關走去。
石柯岩眸色一暗,長臂一揮抓住她的手腕,翻身就把她甩在了沙發上,她被甩的有點懵,四肢撐在沙發上,像狗一樣翹著屁股,裙擺因為動作幅度大,已經卷到腰背上,真空的陰部暴露在空氣中,水潤的陰唇一翕一合,暴露出一個細煙粗細的孔洞。
石柯岩單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重重抽在外陰上,手指重重杵在陰唇,花穴和陰核上,刺激的柳雪晴微微張著的穴口處瞬間流出一連串的淫水。
而石柯岩的雞巴也因此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大,他單手捏住雞巴的根部,放在柳雪晴的胯下,用手一下一下往上掄著雞巴抽打柳雪晴的陰部,很快雞巴便漲大到極致,然後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便狠狠插進了柳雪晴的小穴里。
柳雪晴猝不及防,就算小穴早就汩汩冒出了淫水,但依舊不夠潤滑,猛地被偌大的雞巴插入,還是疼得扒住沙發,下意識把身子往前抽了抽,企圖擺脫雞巴的入侵。
但石柯岩才不理會這些,只一手掐住她的蠻腰,一手抓住她披散著的長發,狠狠往後一帶,再次用雞巴狠狠破開她的小穴。
柳雪晴因為頭發被石柯岩狠狠拽了一下,不自覺自空中揚起了頭,因為身下被狠狠貫穿,嘴里不自覺發出啊的一聲,隨後小穴緊緊一夾,厲聲咒罵道:“石柯岩,你她媽抽什麼風?你給老娘出去,老娘不做了。”
啪——
石柯岩松開掐著她蠻腰的手,狠狠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蜜色的臀肉上很快浮現出五個指印,他低沉著聲音,惡狠狠道:“你長著個又騷又緊的穴,不就是為了給男人肏的嗎?”
說著他便像要肏穿柳雪晴一樣,狠狠擺動起胯來,雞巴每一下都插到她小穴的最深處,把宮頸口撞得又酥又麻,連帶著偌大的囊袋也狠狠拍在穴口上,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囊袋也塞進她小穴里一般。
“瘋子!”柳雪晴瘋狂掙扎,扭動著腰肢,企圖躲開被雞巴貫穿的命運,“你他媽趕緊給我拔出去,老娘不做了,你聽不懂?”
“怎麼?要為濱湖6號的那位守身如玉?”
石柯岩不僅沒有停下動作,甚至還雙手掐上她的腰,一下一下帶著她往自己雞巴上撞,大有一副把她子宮都肏爛的架勢,柳雪晴甚至已經感覺出,他的雞巴破開了她的宮頸口,在她的子宮里到處亂頂,小腹都被他的龜頭頂得凸起了一塊。
縱使她從初中畢業的那年暑假就開始跟他做愛,但也從未經歷過如此猛烈的性事,她甚至都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去迎接著一次比一次凶狠的肏弄,直接塌了腰,用一雙渾圓飽滿的乳房堪堪撐在沙發上,維持身形。
“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了?反駁我啊!”石柯岩眼底通紅,像要把柳雪晴生吞活剝了似的。
“對,我就是要為他守身如玉,怎麼樣!?”柳雪晴幾乎是喊出這句話的。
“能怎樣?肏爛你不就好了?”
石柯岩彎腰趴在她的背上,公狗一樣做著性交的動作,他附在她耳畔道:“你第一次都是給的我,還怎麼為了他守身如玉?”
“你忘了,兩年前的那個暑假,在店里的包間里,我是怎麼破你的處了?”
石柯岩越說越興奮,肏弄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你就像一只小羔羊,躺在餐桌上,渾身上下都那麼嫩,穴也比現在嫩多了,我的雞巴一插進去它就會冒血,最後還是你把我雞巴上的處女血和精液舔干淨的,你都忘了?”
“閉嘴,閉嘴,閉嘴!”柳雪晴瘋狂地搖頭,不想聽他再說起從前。
“那時候你的小穴多窄啊,雖然被我破了處,但因為包容不下我的雞巴甚至都撕裂了,現在好了,它已經能夠容納下我的雞巴了,但是你知道嗎?你的騷穴現在即使沒被肏開也有一個小孔了,那是被我撐大的標志,這世上除了我,你說還有誰能撐滿你現在的騷穴,嗯?”
最後一句話,他帶著恨意似得狠狠把雞巴撞進柳雪晴的子宮,滾燙的精液瞬間奔騰而出,將柳雪晴的子宮灌了個頂滿。
“除了我,誰能用精液把你的子宮灌滿?”射精完畢後,石柯岩又在里邊狠狠頂了兩下,把宮頸口堵了個嚴實,精液沒有一丁點的機會流出來。
柳雪晴被精液燙到痙攣高潮,身上徹底沒了力氣,如今又被石柯岩狠狠頂了兩下,便直接跌進沙發里起都起不來,而石柯岩就扒在她身上,雞巴即使射過精了,也依舊沒有軟的架勢,狠狠插在宮頸里,不讓精液流出來,柳雪晴只覺得小腹漲到發麻,卻在高潮的余韻里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大概過了十分鍾,柳雪晴終於緩過勁來,掙扎著想要起身,但石柯岩一點機會都不給她,見她有了力氣,便又開始抱著她做抽插動作,反反復復做了六七次,精液也射了六七次,到最後直接堵不住了,擠著從他們兩個的交合處滴滴答答的滴出來。
到最後,柳雪晴原本蜜色的肌膚,都開始泛紅,石柯岩也依舊沒有放過她,只要她有一絲掙扎的跡象,他就會再次硬起來,一直到把她徹底肏到不能反抗為止,就那麼軟軟的賴在他懷里,他才沒再肏下去。
柳雪晴被迫留在他懷里,身下的小穴甚至都快被肏到沒有知覺了,小腹也因為精液的灌溉而鼓起來,漲漲的,只要一碰,就感覺有熱流從子宮涌出,她現在心里恨不得給石柯岩幾個大嘴巴子,可是她已經被肏到渾身無力,說話都是顫抖著聲音說的。
“你他媽是真的瘋了吧?我在排卵期,沒吃藥,你給我內射?”柳雪晴聲音打顫,但聽得出,她很生氣。
“是啊,我是瘋了,懷了就生唄,又不是養不起。”石柯岩無所謂道。
“我看你是真的瘋了,居然想讓一個高中生給你生孩子?你他媽明天就要死了?這麼急著給自己留種?”
柳雪晴磨了磨牙,恨不得一口一口撕碎他。
“我這個年紀天天跟你廝混,不找人結婚,我圖什麼?”石柯岩捏了捏她的奶子,“當然是圖你好肏,圖你基因好。”
“當初我就說過,我們只能是炮友,除此之外,不會有任何關系,你現在是想違背契約?”柳雪晴突然就冷下聲來,沒有了氣憤的架勢。
“我說過,但凡讓我發現你愛上我,我就會離開,石柯岩,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石柯岩聽了她的話身子明顯一僵,隨後在她脖頸側面狠狠咬了一口,“我愛你?我怎麼可能去愛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最好不是。”柳雪晴這會兒徹底緩過來了,直接抽身從沙發上起來,石柯岩的雞巴順勢從她的小穴里滑出來,隨之而出的是大片的乳白精液。
“給我錢,我要買藥。”柳雪晴任由乳白順著腿心滑出,然後漫過雙腿,沾染在地上。
石柯岩坐起身來,從一旁散落的衣服里掏出錢包丟給她,“買最好的,對身體好。”
“呵。”柳雪晴冷笑一聲,“對身體好?媽呀,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一句話,你要真為我好,就不應該在我排卵期內射。”
石柯岩低垂下眼,突然問:“你真喜歡住在濱湖6號的那小子?”
“喜歡?”柳雪晴反問一句,“我和你肏逼是因為喜歡你嗎?”
“你們睡過了?”石柯岩沒接她的話,只自顧自問著。
“你管的有點多。”柳雪晴拿起地上的內褲在自己腿心處擦了擦,而後又把雙腿上的乳白一並擦了。
“那就是沒睡過。”石柯岩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走到柳雪晴面前,一把將她抱起,“去洗澡,你這樣出去是想隨便被人按住就肏嗎?”
“怎樣?沒准你嘴里隨便肏我的人,比你的雞巴還大。”柳雪晴翻了個白眼。
石柯岩睨了她一眼,托住她臀部的手一滑,中指插進她還沒有閉合的小穴里掏了一下,“你這張嘴挑的很,除了我,沒人能伺候的了,濱湖6號那小子也一樣。”
“……”柳雪晴抿唇不語,確實,直到今天為止,她都只有石柯岩一個性伴而已,除了陸決,其他人她看都不會多看一眼,至於陸決能不能滿足她,她不知道,但她清楚,自己不喜歡陸決,只是喜歡他那股勁兒,准確的說,是他正眼都不瞧她的那股勁。
她總覺得那些圍著她轉的男人沒勁,甚至都不想多看一眼,更別說去跟那些人做愛了,她怕那些人粘包賴,睡了她就想跟她糾纏一輩子,她可受不起。
而她之所以能夠和石柯岩維持長久單一的炮友關系,除了他雞兒大活好外,她就是喜歡他從不參與她的生活,而她有什麼事情要他做,他也從不會多問,只負責麻利的把事情辦完。
她不圖他錢,也不圖他的感情,只圖他肏逼夠爽,做事夠利落。
洗完澡後,石柯岩給她在自己的衣櫃里拿了衣服內衣褲,不是他的,而是他為她准備的女裝,他們做了炮友兩年,做愛向來激烈,很多時候她穿來的衣服都穿不回去,所以便養成這個習慣。
“幫我找幾個人把住在濱湖6號的女孩辦了,記得錄像。”柳雪晴穿戴完畢後,囑咐石柯岩。
“這麼狠?不是同學嗎?”石柯岩詫異。
“怎麼?心疼啊?”柳雪晴玩味的看了他一眼,“給送了一次鴨湯就看上了?”
“怪不得最近整個人都騷起來了,以前還人模狗樣穿得西裝革履的,現在跟回春了似的,衣品往大學生身上靠,瞧瞧,這身棒球服一穿,小卷發一扎,誰能想到你是個快叁十的老男人,嘖。”
柳雪晴邊說邊揪了揪石柯岩的衣領。
“你喜歡那小子,關那女孩什麼事兒,要用這麼狠的手段對付她?”石柯岩沒有理會她的調侃。
“哎。”柳雪晴假模假樣地嘆了口氣,“沒辦法啊,他看不上我,那我只好毀掉他的最愛咯。”
石柯岩一聽這話瞬間挑了下眉,他有點震驚,那小子喜歡那個女孩?
“我記得你說過,他們是姐弟吧。”石柯岩掏出手機,翻了翻微信里與柳雪晴的對話,他沒記錯。
“嗯。”柳雪晴應了一聲,隨後拍了拍石柯岩的臉頰,笑道:“我喜歡的能有幾個是正常人。”
石柯岩看了她一眼,心底的情緒有些復雜,不過那種復雜的情緒很快就被他按了下去。
“哦,對了,你找個時間把發型換了吧,我不喜歡你這個泰迪一樣的卷發,雖然你這里確實和泰迪一樣。”
柳雪晴在石柯岩的襠部抓了一把,滿滿一坨的肉雞兒讓她很是滿意。
“我這是自來卷。”石柯岩語氣不詳地回了一句。
“嗯,我知道,聽老人說自來卷的男人都又騷又強,你倒是沒給這頭卷發丟人。”柳雪晴頓了頓:“你願意留就留吧,剛才的話當我沒說。”
石柯岩詫異地看了她一眼,說實話,他沒想到,她會注意到這個細節,他以為她只把自己當一個有智慧的性玩具。
“那你知道,我這麼穿衣服又是為了什麼嗎?”石柯岩心里突然裂了個縫,冒出些光來。
“不想知道。”
柳雪晴突然沉下臉來,她走到玄關處穿上自己的鞋子,“暑假吧,現在要考試了,有點忙,等暑假找人把她辦了,他們還能多玩幾天,我也能欣賞一下破處現場,你要是喜歡的話,就自己上,估計還是個雛。”
說完她便推開門徑直走了出去,沒有絲毫地留戀。
石柯岩隔門聽著回蕩在走廊里的腳步聲,突然捂住臉,自嘲地笑了笑,他一個快叁十歲的老男人,居然被一個未滿十八歲的小女孩拿捏了,這話說出去,估計會被人笑掉大牙吧。
哐——
笑過之後,他突然抬腳將一張椅背是半弧形的椅子踹翻在地。
那椅子躺在地上,一條腿都斷了,但好像依舊在嘲笑石柯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