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年長的黑衣人看著自己的同伴的心髒位置突兀的岑出一個鋒利的劍頭,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他伸手摸向懷中,小心的戒備著。
“他死了,接下來該是你了。”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死去的同伴身後傳來,如同數九寒冬的冰塊一般寒冷。
“你是誰?”
那黑衣人聲音有些發顫的問道,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自己身後殺死身手不次於自己的同伴,那人的實力一定不弱。
“福爾泰。”
爾泰的聲音愈發的冰冷。
“爾泰,救我。”
聽到爾泰的聲音,納蘭珠淚眼婆娑的說道,爾泰就看向她,只見她臉色漲紅,身子在微微的顫抖著,嘴巴紅的發紫,也是抑制不住的抖動著。
看到四姨娘淒厲的面容,那掛滿淚痕的雙頰,恐懼的神情和顫抖的身體,爾泰用力地攥緊了手中的短劍,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手指的每個指節都是被他捏的噼啪直響。
“你該死,你不該惹我四姨娘!”
爾泰目光如電般射向那黑衣人。
“該不該惹,那也要問問我手中的兵器再說。”
那黑衣人盡自忌憚爾泰,卻也知道此事若想在爾泰手中逃脫,只有先下手為強,趁爾泰不備,現行動手,或許爾泰一個無防,還能討得一些便宜。
說時遲那時快,那黑衣人猛地雙臂一晃,兀得變出一把蝴蝶雙刀,他雙臂揮舞著雙刀,身形如獵豹般凶猛的射向爾泰。
“嗤!”
爾泰的嘴角劃出一抹輕蔑的嗤笑,隨即揮舞短劍點、挑、刺、掃,緊緊用了四招,就將那黑衣人的攻勢化解,而後飛起一腳,踢中那黑衣人的胸膛,一腳將他踢飛。
隨後爾泰一個跨步上前,抬起用腳用力的踩踏住那人的脖頸,腳尖用力的一扭,只聽幾聲‘咔咔’的脆響聲,那人的脖頸處幾個骨頭被爾泰踩斷了。
那人剛剛抬起的身子,又無力的躺下了,‘當啷’一聲,手中的蝴蝶雙刀也是掉落在地,那人被爾泰踩著喉嚨,臉色發紫,氣力不足的發出‘嘶嘶’的虛弱聲和痛苦的哀鳴。
爾泰踢飛了地面上的雙刀,冷冷的看著那人說,“你不該來招惹我的四姨娘,不過我敬重你是條漢子,剛剛你就在我四姨娘的身旁,卻沒有挾持他來威脅我,這證明你還算是個男人,不過你惹了我四姨娘,你就必須得死,你自殺吧。”
說著,爾泰就將短劍遞給了那人,那人雙眼泛白,恐懼的看著爾泰,一副垂死掙扎的淒慘模樣,他揚起手,有氣無力的,慢慢的摸向劍柄。
忽然,就在那黑衣人摸到劍柄的一霎那,他臉上的痛楚和哀求皆被陰狠所取代,他猛地握住了爾泰遞給他的劍柄,眼神凶狠的盯視著爾泰,反手揮劍,用力的向爾泰刺去。
‘啊!’
‘撲!’
猛然,房間里傳出了利刃穿透心髒的聲音,一道血注噴薄而起,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入了那人的心髒,那人瞪大了雙眸,到死都不知道這個戲法是如何變得。
明明爾泰輕信了自己,將刀遞給自己,讓自己自殺,自大的他應該絕不會想到自己會突然反戈一擊的。
這……太顛覆了吧。
‘呃——’那人吐出一口濃血,一歪頭死了過去,永遠的將這一個迷,帶到了九泉之下。
其實爾泰也不知道他會突然反過來攻擊自己,只當他已經是奄奄一息了,不過爾泰是現代穿越過來的人,在他那個時代,每一個角落都是充斥著爾虞我詐,雖不曾有害人之心,但是爾泰的防人自保之心卻是很重。
因此在那人接過劍柄的一霎那,爾泰從劍柄末端,抽出了劍身中隱藏的匕首,在那人反手一揮劍的前一秒鍾,他手中的匕首,已經是刺了出去。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不知怎麼的,爾泰就念出了這一首詩。
殺死了那兩個黑衣人,爾泰從懷中摸出了一包化屍粉,撒了幾許在兩人的傷口上,隨著‘茲茲呲呲’的聲音和濃霧的升騰而起,那兩人的身體,頃刻間化為無形。
床榻上瑟瑟發抖的納蘭珠瞪大了雙眸,驚詫的看著爾泰,她嬗口大張,仿佛能吞進去一個雞蛋。
“好了四姨娘,現在沒事了。”
爾泰看著兩個屍體消失,滿意的拍拍手,隨即走到納蘭珠的身旁,關切的問道,“四姨娘,你沒事吧?”
“沒……我沒事……多謝二公子出手相救。”
不知為何,納蘭珠原本白晰的面容此時越是通紅一片,她渾身不受控制的哆嗦著,說話斷斷續續的,看著爾泰的目光中,卻是突然多了一分火.熱。
“四姨娘,你當真沒事嗎?”
爾泰感覺納蘭珠有些不對勁,不過至於哪里不對勁他還說不好,他突然大著膽子,伸手摸向納蘭珠的額頭,只見四姨娘的額頭燙熱的要命,要是發了高燒一般。
“呀,四姨娘,你發燒了?你的房間里有沒有藥,得趕緊吃點藥。”
爾泰站起身,作勢就要去找藥。
納蘭珠卻是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握的很緊,納蘭珠的手很細嫩,很柔軟,此時又很火.熱。
感受到手心中的小嫩手,爾泰的心砰砰亂跳的躁動不安。
“別……別走……陪……陪我好嗎?”
納蘭珠愈發握緊了爾泰的手,手中心涔出細密的汗水,她羞澀的低下頭,不敢去看爾泰的臉,爾泰可是她名義上的兒子啊,自己竟然說出了這種話,這讓往昔剛烈貞節的納蘭珠情何以堪。
不過此時身體中的躁動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呼嘯著,翻騰著席卷著她的身體,讓她產生了一種被大浪掀翻又重重的摔落沙灘的刺激感,不明白為什麼,她自己的下腹,沒由來的一陣燥熱,她此時特別的渴望,能有一根冰涼的物體,能夠進入她的身體,幫她解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