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令妃娘娘那里跪安出來,爾泰就直接回了福家,他找來一盆清水,屏退了左右下人,一個人偷偷的躲在屋里,清洗著姨娘褲衩上的水漬。
下午的時光就在爾泰對姨娘的幻想中悄然而逝,晚上吃了飯,跟母親聊了會天,就回到了房間中。
許是爾泰年齡正當青春,又常年習武,身體異常的容易衝動,今天弄著令妃的小肚兜、褲衩泄了兩次,到了晚上,又他娘的有了感覺。
爾泰很燥熱,就找小安子給他弄了桶涼水,爾泰美美的衝了個涼水澡,不過令他郁悶的是,涼水的侵襲,竟然還沒將他心中的燥熱壓制。
凌晨,爾泰實在是有些憋悶不住了,只想偷偷跑出府邸,去青樓找個妹妹去去火。
他沒敢走正門,就想去後院翻牆出去,不過在穿過後院的時候,忽然看到兩個身影從福家宅院牆壁外翻了進來。
那兩個身影輕飄飄的落地了,爾泰頓時警覺起來,因為他常年習武,能從兩人翻牆的動作看出這兩人身手不弱,他偷偷的隱藏在一棵粗重的大樹後面,悄悄的觀察著兩人的動作。
只見那兩人摸手摸腳的向前走去,老道的躲避著福家巡夜的家丁,在福家,就跟逛自家花園沒什麼分別,看樣子絕不是第一次來了,爾泰更是打疊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悄悄的跟在兩人身後。
繞過了巡夜的守衛,那兩人又翻過了一個內院牆壁,隨即一掌劈昏了一個家丁,那兩人向著一處亮燈的屋子行去。
爾泰抽了一口涼氣,那不是他爹地福倫的四姨太納蘭珠的住所嗎?媽的,敢打老子四姨娘的主意,一會就弄死你們。
來到門前,那兩個人停下了腳步,其中一人年歲小點的對著年歲大點的說,“哎,你確定沒有問題嗎?我可是聽說,福家的兩個小子都是御前侍衛,身手很是了得,要是他們在,我們豈不是連命都沒了。”
“我呸,虧你還是堂堂的采花蜂,膽子怎麼這麼小,他是御前侍衛怎麼了,老子的武功也不弱,還怕了他不成?”
那個年歲長的不屑的數落道。
“倒不是怕他,只是小心使得萬年船,一步行差踏錯,我們還有命采花嗎?”
那個年歲小的強自辯解道。
“哼,你不敢就算了,我進去,你在外面替我把風。”
年歲長的冷哼道,隨即作勢就要進入納蘭珠的臥房。
“別的,咱可是說好的,同進退的,我跟你一起進去。”
見年歲長的讓自己把風,年歲短的可就不干了,忙即跟上,那年歲長的回過頭,小聲的說,“這就對了,那個納蘭珠可是號稱滿洲第一美女啊,真是便宜福倫那個老太監了,怎麼就娶了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美人。”
隨後兩人猛地一腳踢開了納蘭珠的房門,一陣風飄過,屋內的燭火搖曳,忽明忽暗的,幾個正在伺候著納蘭珠安寢的丫鬟看到有兩個黑衣人衝進來,本能的漲紅了臉,‘啊’的一聲就想大叫,不料那年歲長的黑衣人猛地一揮袖子,隨後‘嘶’一聲傳過,一道奇特的香味迅即傳出,而後,那些丫鬟們就一個個‘撲通撲通’的摔倒在地。
“你們是誰?你們要干什麼?”
納蘭珠臉色煞白,恐懼的看著突然闖入的兩個黑衣人,此時的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輕紗,美好的身子半隱半現著,看到兩人銀笑著向她走來,她一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擋住了春光。
不過,因為事發的匆忙,她僅是遮住了大半的風情,一只精美的玉足和一小段光潔白晰的小腿裸露在外面,瑟瑟發抖著。
“媽的,真不愧是滿洲第一美女啊,生的就是端正啊,連腳丫子都是這麼美,跟了福倫那個死太監,真是虧大發了。”
那個年長的黑衣人,邪邪的笑著。
“是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腳丫子,美人別急,哥哥們一會就來陪你,嘿嘿嘿。”
那個年歲小的,此時也是將爾泰、爾康甩到了爪哇國,他的下.身鼓漲漲的,似乎是快要漲爆了,將褲子頂起一個巨大的帳篷。
他二人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將這個滿洲第一美人,壓在身下美美的伺候一通。
納蘭珠沒有想到守備森嚴的福家會突然闖入兩個不知名的黑衣人,還一臉淫.邪的看著自己,她忘記了大喊救命,只是縮在牆角瑟瑟發抖著,直到兩個黑衣人撲上來,她才像是想起了大喊救命,“來——”
可惜張開秀美的紅唇,剛剛喊出了一個字,就被先頭那個撲上來的黑衣人捂住了嘴,滿洲女子性格都比較剛烈,盡管納蘭珠被兩名黑衣人嚇得魂不附體,但在危急關頭,卻是用力的抬起腳,胡亂的凌空亂蹬著,去踢那黑衣人的腦袋和胸膛。
不過她那點力氣,那是黑衣人的對手,黑衣人另一只手,就扼住了她的腳踝,納蘭珠掙扎不得,突然張開口,對著黑衣人捂住自己的大手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
那黑人吃痛的大叫,手被咬出了血,疼的他直冒冷汗,氣憤的他剛想甩納蘭珠一個巴掌,不過一想到一會要拿下她,打得臉花了須不好看,便沒有動手,反而是捏住納蘭珠的喉嚨,在她口中丟進去一粒深褐色的藥丸。
“咕咚!”
納蘭珠被那人捏著喉嚨,一順氣將那顆藥丸送進了納蘭珠體內。
隨即那人回過頭,淫.笑著對著年歲小的說,“行了,快過來享用這小蹄子吧,她吃了我的獨尊合歡散,不消一刻鍾,貞女也會變成蕩婦,哈哈哈。”
那人得意的大笑著,而下一刻,他的笑容卻是僵在了臉上,只見他那個同伴僵直的站在原地,眼睛茫然的盯視著前方,瞳孔渙散,嘴角流淌出一縷濃濃的鮮血,心髒處插著一把短劍,劍頭泛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