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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47章 孕檢

色小天 程紅旗 2349 2024-03-03 15:25

  成小天正自睡著,迷糊間聽見一人喊什麼三號,心里惱怒著這誰這麼不懂事,亂給人家孩子改名字,眼還沒有睜開,嘴里已經抗議的喊道,“不對,俺兒子叫二號!”

  成小天睜開了眼睛,把頭從衣服里伸了出來,打了個呵欠,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由於睡覺姿勢的問題,身上的骨頭發出噼里啪啦的抗議聲,成小天伸了個懶腰,再次強調的說道,“不對,俺兒子叫二號!”剛才他也沒有具體聽清楚是誰亂給他兒子改名字的,隨便看了眼身前的護士和一個女子,見二號現正在那個女子的懷里,就以為是那個女子給二號改的名字,伸手拍了下那女子的肩膀,懶散的問道,“你誰呀?俺兒子叫二號,不叫三號。”

  武心月禁不住的全身發抖,她雖然沒有回頭,但心里已經肯定身後就是那個惡魔,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希望自己立刻消失或者是身後的那個惡魔消失,但實際上他兩人中的任何一個都沒有消失,且她身後的那個惡魔見武心月不但沒有說話,身子反而莫名其妙的發抖,不由問道,“你怎麼了,好好的發什麼抖呀,我不就是問你怎麼給俺兒子改名字嗎,沒有怪你的意思。”成小天說著話,已經走到了那個女子的前面,從而也看清楚了那個女子的臉。

  如果要在成小天短暫的人生歷程中找出成小天覺得對不起的人,武心月必居首位,還是那種不可撼動的首位。

  那次事件,不止武心月,成小天印象也極為深刻,事後他不斷的反省,怎麼會作出那麼惡劣的事情,可當時就跟著了魔似的,只知道索取,如果時間倒回到事情發生前,成小天還是不敢保證,他一定不會重演歷史。

  要怪就只能怪小武老師長的太漂亮了或者是當時的成小天太可惡了。

  現在,成小天終於看清楚自己面前的那個女子,居然是自己最對不起也最不敢面對的小武老師後,當即大叫了一聲,後更是出人意料的蹦跳著跑了,到樓梯口時更是一閃即逝,不知道的看見了還以為成小天會什麼蓋世神功哪,只是一秒鍾後眾人聽到某重物撞擊樓梯的“砰”、“砰”聲,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滾下去了。

  那個本出來叫號的護士從始至終都捂著嘴巴,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抽搐,具體不知道到底是嚇的還是憋笑憋的,直到聽不到某重物和樓梯間的撞擊聲後,才拿下了嘴上的的手,對著武心月說道,“那咱們進去吧。”

  武心月低頭看了眼懷里的二號,發現二號正瞪著星星一樣的眼睛看向成小天消失的樓梯,心里說不出來什麼感覺,如此可愛的孩子,怎麼可能是那個惡魔的,只不定又是對誰實施了同樣的暴行,而這個孩子怕也和自己肚里的孩子一般命運吧。

  但成小天能自動消失,使得她心里松了一大口氣,聽護士叫自己進去,想成小天短時間應該不會回來,遂抱著二號准備進去,可懷里的二號忽然不安的扭動起來,武心月只得停住了腳步,不解的看著二號。

  前面帶路的護士聽見後面的動靜,回過頭看了下,見二號不安的扭動著,而武心月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提醒的說道,“你兒子是不是要尿了,洗手間在那一邊。”

  武心月在護士話完後,即感到了一個頭兩個大,也顧不上解釋這個二號不是自己的兒子,急忙朝著洗手間走去,心里祈禱著可千萬不要尿到了褲子里,從沒有育嬰經驗的武心月可不會伺候尿褲子的嬰兒。

  武心月看見二號順利的把尿排放到便池里的時候,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眼睛不經意的掃過二號尿尿的地方,臉上飄過一片紅暈,心里忍不住的想著,自己將來的孩子如果也是如此可愛,那該多好,想得過於出神,倒忘了現在的狀況,直到二號忍受不了一直叉腿的造型,不安的再次扭動,才驚醒了沉思中的武心月。

  武心月重新給二號整理了下小褲子,衝了下便池,便走出了洗手間,還沒有走到婦科門口的時候,遠遠的聽見剛才的那一對夫妻中的女的說道,“老公,我現在不求咱們的孩子像剛剛的那孩子那麼可愛了,只要咱孩子健健康康的就好,你說那可愛孩子的爸爸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呀,真可惜了孩子的媽媽,多漂亮一人呀!也幸虧他們的孩子那麼可愛,要不這一輩子不就完了。”

  那個男的還不及說話,忽然聽到武心月故意弄出的腳步聲,及時的住了口,看了眼自己的老婆,慶幸自己還沒有說出什麼話,再怎麼說在人家背後嚼舌根,都不是光彩的事情,兩人衝著走過來的武心月笑了下,便沒在說話。

  武心月一副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禮貌的衝兩人笑了下後,走入了婦科。

  武心月到房間里後,剛才的那個護士已經在那里等著了,把武心月帶到一個帶著眼睛的年約五十的女醫生前,把手里的掛號單遞了過去。

  那個女醫生推了下眼睛,看了眼手中的號單,又抬眼看著武心月,當她掃過武心月懷里的二號後,不由的挑了下眉毛,說道,“這是你兒子,挺可愛的,也怪不得上一次你不想要肚里的孩子,不過既然懷上了,就生下來吧,怎麼都是一個生命,如果是個女兒的話,你可就是兒女雙全了,他爸爸沒有一起來嗎?”

  武心月還不及說話,一旁的護士已經搶先說道,“他爸爸一起來了,剛不知道為什麼又跑了,我先替她照看會兒。”說著話把二號接了過去,武心月下面要做檢查,也實在不方便抱著二號,同時對於自己和二號之間真正的關系,也懶的解釋,見護士主動替自己照顧二號,也就沒有說什麼。

  那個女醫生站了起來,帶著武心月向後面的儀器室走去,嘴里則抱怨的說著,“現在這男人呀,越來越不體貼了,你說你到這里都三次了,也沒見孩子他爸爸一起過來,好容易來一次,還不知道為什麼又給跑了。”

  那個女醫生說著話,見武心月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便也識趣的閉上了嘴,安靜的檢查起來。

  與此同時,桃源醫院另一座樓上的男科外面,石磊抱著頭懊惱的坐在凳子上,絲毫不顧過往行人疑惑的目光。

  不知道過了多久,石磊站了起來,踉蹌的走著,路過一個垃圾筒的時候,隨意把手中的一張紙扔了進去。

  紙沒有扔到垃圾筒里,反順著另一邊的口飄了出去,慢慢的落到了地上,只見到上面密密麻麻打滿了各種數據,在最後的結論一欄里,有數十個字,最後的括弧里有著明顯的“不育”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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