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了,我認識你們幫主蒼空空。”刀疤的面部表情變換的太豐富了,胖子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開口說道。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包括咖啡館經理巨明昌,臉色更是是紅是白。
這個胖子說他認識蒼空空?
吹噓的吧?
怎麼可能?
如果他認識蒼空空,他為什麼還要在蒼狼幫的地盤上打砸呢?
而且還打傷了這麼多人?
恐怕,他是認識蒼空空,但是仇敵吧?
下一個,當這個想法在每個人腦海中冒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涼氣。
他們隱約覺得猜對了,也只有蒼空空的仇敵,才配擁有這麼恐怖的身手。
而之前胖子的行為也說明了一切。
沒見這胖子先砸了咖啡館,現在又來酒吧鬧事,分明是挑釁蒼空空呢。
刀疤的呼吸越來越濃重,手上晚上的鮮血雖然已經逐漸停止,那種因為缺血而產生的眩暈感,也逐漸減少。
他死死的握著手腕,眼睛卻一直盯著胖子,真有點不敢相信:這個胖子是蒼空空的仇敵。
“看了你和蒼空空那要飯的很熟吧?快點給老頭子打電話,就說當年在燕京給他一根雞腿吃的胖子來了。”
胖子斜睨了刀疤一眼,然後將東洋刀從他脖子上去掉,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沉聲說道。
東洋刀從自己的脖子上去開,刀疤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
那可是夾在脖子上的生死符啊,隨時都可以要命。
雖然脖子上之前就被胖子割了一刀,但終究是小傷。
他連連點頭,說道:“我馬上打電話。”
雖然胖子坐在了椅子上,甚至把東洋刀都扔在了地上,但是他依然不敢反抗。
剛才以一個破酒瓶就能衝人海中殺出來的人,就算是他手中沒有任何武器,刀疤也相信,只要他想,絕對能在三秒之內支付自己。
所以,他沒有任何反抗的心。
“毛毛,給我撥電話。”刀疤對他的一個心腹喊道。
那個心腹二十幾歲,一臉的凶悍。
只是在胖子面前,他依然戰戰兢兢地,根本不敢靠近。
走到刀疤跟前,從刀疤的口袋中摸出手機,然後翻出蒼空空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此時,蒼空空在做什麼呢?
就在胖子來到紅安區的時候,剛准備摟著女人睡覺的蒼空空,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接完電話後,蒼空空馬上帶著自己保鏢離開了家里。
二十多分鍾後,他去了臨海市一家神秘的會所內。
進入會所後,他見到了三個人:一個是丁燦,一個是丁建林,而另外一個人,則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的,宇文家族的家主弟弟宇文無極。
很多年以來,丁家和宇文家都是水火不相容,但是今天,這三個人卻坐在了一起,氣氛顯得是那樣的詭異。
但是蒼空空馬上便明白了過來,終究是老狐狸了,甚至將他們要干什麼,都看的很透。
丁燦這是要借助宇文家的力量奪權呢。
可是,借助宇文家的力量,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雖然丁家的力量恐怖,但是丁燦通過宇文家得到家主位置,本來就已經存下了隱患。
只是,作為丁家的家臣,蒼空空在這件事上並不能發表任何意見,只能坐在他們旁邊。
而看他們的樣子,是准備將蒼空空也綁上他們的戰車了。
蒼空空一言不發的坐在丁建林的下首旁,雖然在外面是名震江湖的黑道大亨,但在這三人面前,他就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狗。
他有今天,基本上都是丁磊的父親給他的。
家族想要滅一個幫派,就如同捏一直螞蟻一樣容易。
看到蒼空空到來,丁燦只是掃了一眼,便不在有更多的關注。
今天他們叫蒼空空過來,只是讓他在奪權的時候,能控制整片區域就行,等於說直接執行命令就行。
“丁燦兄弟,對伯父當年的意外,我表示深深的哀悼。今天才將事情的真想公布於世,也是迫於無奈啊。請您諒解。”
宇文無極看著丁燦,一臉哀痛的說道。
就在前一天晚上,為了和丁燦談判,宇文家將手中的一些資料送給了丁燦,才有了今天他們三人的會晤。
如果不是那些資料,丁燦就是想反,恐怕現在也沒有那個心思。
一切,只不過需要一個由頭罷了。
丁燦一臉的悲傷和憤怒,一拳砸在椅子上,冷冰冰的說道:“丁冉那個騷女人,居然以這種手段陷害我父親。我要讓血債血償。”
丁建林也在一旁插話道:“我當時就覺得伯父的死有點蹊蹺。這個惡毒的女人,對自己的長輩都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就是為了幫她那個廢物弟弟,居然干出這等事情來……”
宇文無極一直盯著丁燦和丁建林兩人的表情,此時看到他們這樣說,便也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丁冉這個女人,我們誰都不可小覷。丁磊能坐上家主之位,全部靠的是丁冉在後面策劃。所以,我們對這個女人,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丁燦默默地點了點頭。
和丁冉打過交道的他,深深的明白那個女人的手腕和心機,以及她手中掌控的力量。
這些年,從丁磊坐上家主後,丁冉就一直在暗中為丁磊培養著自己的力量。
包括從家族內部,還有從外界各種關系的培養上,都能看到丁冉的身影。
“話說回來,丁冉還是你的堂妹呢。”宇文無極淡淡的說道。
丁燦臉色一變,冷哼一聲道:“我沒有那樣的妹妹。”
“是啊,丁冉那女人,確實做得太過分了。”
宇文無極用右手食指輕輕敲擊著桌面,淡淡的說道。
看到氣氛差不多了,他這才點頭說道:“拋開這些事情不說,丁冉那個女人,確實長得不錯……”
說到這里時,他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淫邪的目光。
丁燦和丁建林兩人都愣住了,不過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對宇文無極投去了一個玩味的眼神。
“在我們心中,她從來都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丁建林咀嚼著宇文無極的話,淡淡的說道:“宇文兄弟要是感興趣,事成之後,送給你當玩物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