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窮觀陣為仙舟“羅浮”占算航路,預卜事務吉凶的大陣,乃是太卜司之首符玄卿的神通。
觀此陣所預卜之事,皆會在未來不可阻卻地發生;而可觀陣之人,也唯有符玄一人而已。
作為仙舟中樞之一,此處自然幾乎成為不被打擾的禁地,故此即便今日其內是一副以往完全不同的淫糜場景,也暫時沒有被旁人發現。
“噫哈❤️~不……不要,這麼用力什麼哈~里面……里面都要被肉棒的溫度燙,燙壞了齁❤️~”
有著柔順粉發的絕美蘿莉羞紅著臉一邊承受著身後男人的粗暴對待,一邊發出與她那宛如精雕冰玉一般的絕美容顏形成激烈反差的浪蕩呻吟,攢成優雅形狀的環邢形辮因激烈交合而變得凌亂不堪,一看就出自名家之手的華麗漢服此刻已經被可惡的雄性撕扯的破破爛爛,大片奶白春光乍泄,把仍在掙扎的半大蘿莉狼狽的模樣襯的愈發可口誘人。
如倒扣玉碗一般渾圓小巧的嫩白酥乳從破損的華服中露出,袒胸露乳的狼狽模樣為粉發蘿莉清純的氣息增添了幾分勾人欲火的色情氣息,還未完全發育的胸部宛若青澀的果實。
不過和尋常蘿莉稍顯干癟的貧乳不同,符玄這雙嫩乳的形狀相當完美,挺拔、光滑、軟彈的好似剛出爐的布丁,形狀好似由巧奪天工的工匠精心雕鑄的一般,讓人只要握住就不舍得松手。
倘若松開嫩乳向下撫去,那落入手中的便是和蘿莉體形相得益彰的纖細柳腰,雖然這只可愛的蘿莉太卜的確是缺乏運動,但光潔小腹卻並不顯得臃腫,只是略帶可愛的肉感而已。
和與蘿莉體形的相稱的酥乳與腰肢不同,或許是因為需要久坐辦公的緣故,符玄的屁股卻是格外的豐盈飽滿。
對蘿莉體型來說飽滿的有些過分的蜜桃肉臀此刻正因男人的粗暴使用而顫起連綿不絕的肉浪漣漪,可塑性極佳的軟糯臀肉隨著衝擊蠕顫,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將已經裂開口子的輕薄褲襪完全撐開,向外界展示這團仿佛為泄欲而生的軟彈臀脂是何等的優渥。
而那在純白連褲襪的勾勒下顯得格外筆挺修長的蘿莉肉腿此刻更是因為男人過分的奸淫離地滯空,每當粗長肉棒將粉嫩蜜穴以無可阻擋的氣勢強行撐開,把整個狹窄幼腔充盈填滿時,早就將鞋子甩掉的精致秀足便會不受控制的繃緊顫抖,如脫殼荔枝一般飽滿剔透的玲瓏指也會隨之蜷縮收緊。
粗野的男人就這樣肆無忌憚的享受著太卜的處女身,這與平時高傲形象形成鮮明對比的下賤淫態當作余興的點心隨意享用,華麗細致的漢服更是已被撕扯成了如賣春雛妓一般的殘破模樣。
覺得單純猛肏不夠盡興的男人所幸直接握住那對雖然不大但充滿彈性的嫩白玉兔肆意玩弄,將滑膩乳脂揉捏成各種形狀,粉色的乳首被男人夾在指間刻意用骨節揉捻,明明是在被如此過分的對待,那兩粒櫻粉花蕾卻不自覺地充血硬起,將自己已經發情的事實反饋給正在施虐的可憎雄性。
“咕哈❤️~別……乳尖不,不要呼❤️~為什麼……明明是被……被這樣可憎的家伙玩弄,身~身體呼……噫咕嗚嗚嗚嗚哈❤️~捏住乳尖的同時發……發力什麼的❤️~壞掉了……這樣下去呼,腦子都會變得……!”
雖然慌亂淫叫著的符玄依舊小幅度的扭動身體以表自己還未墮落,但那在此之前從未被開發過的稚嫩幼穴卻已在雌性本能的支配下主動收縮,如渴食的幼獸一般將粗長肉棒牢牢吸吮,似乎是想要這根可憎的孽物永遠留在自己體內。
而那根猙獰肉莖也毫不客氣地回應了她的索取,猙獰龜冠在充血膣腔內反復進出,每次都要撞擊花心才肯抽離,未經人事的狹窄腔肉被棒身不斷帶起,甚至隱約有被拽出肥嫩外陰的跡象。
明明是被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當做泄欲精壺來初次侵犯,符玄的肉體卻像是早就被馴服了一般,在被大肉棒猛肏幾下之後,整個幼女蜜穴就已諂媚雌伏。
猥瑣男人下賤的肉棒一刻不停的在這仙舟最上層權利者的小穴內進出,在將蜿蜒皺褶幾乎熨平的同時,也在蘿莉平坦緊致的小腹上烙下一道自飽滿肉唇之處延伸至肚臍下方的駭人凸起,還未發育完全的嬌小身體如飛機杯般隨著大手的套弄晃動,不知是尿液還是淫水的下流汁液隨著肉棒機械的活塞滿溢,在二人身下積起一攤散發腥臊之氣的水鏡。
無毛粉穴與黝黑雄根曖昧糾纏的色糜場景在水鏡之中完美倒映,甚至連被冠溝略微拽出的嫩粉媚肉都隱約可見,隨著侵犯的持續,原本還能固執閉合的蘿莉宮頸也在暗紅龜冠的反復鑽研衝擊下微微敞開,主動將腥臭汁液啜飲吞咽,用那下賤淫液來滋潤寂寞的子宮。
不過興上的男人顯然並不打算止步於此,開始對著幽閉宮頸發起猛攻,每當平鈍龜冠以不可阻擋的氣勢撞上宮頸,所帶來的衝擊都會讓那對這只高傲淫蘿來說最為寶貴的孕房如燙蔫花苞一樣不受控制的緊縮,徹底淪陷只是時間問題。
“怎麼,難道說仙舟的太卜大人居然會因為被一個落後的土著猴子侵犯而興奮嗎?你這婊子一開始不是看不起我嗎,怎麼不過是被雞巴操了幾下,就變成這種丟人的騷樣了呀,要是現在承認自己是只會發情的婊子母狗,或許還能馬上就把精液恩賜給你。”
“誰……是要你的咦咦咦咕❤️~不……不要用力哈,這種……要是繼續的哈❤️~子宮也……也會……”
不等符玄將逞強話語說完,男人就已壞心眼的將自己快要從白虎幼穴之中抽離的肉棒向內猛肏,狠狠地插入最深,在先前衝擊下已經變得搖搖欲墜的宮頸自然受不了如此惡劣的開墾,稍作堅持之後便無力敞開,將本該獻給傾心之人的寶貴孕房以無可阻擋的氣勢粗暴占領。
無比滾燙的碩大龜頭將這位絕美智者狹窄的幼女子宮充盈占領,腥臭汁液隨著龜冠的蠕動在軟韌腔壁上肆意塗抹,為這初經人事的寶貴地帶打下獨屬於他的氣味烙印。
開宮侵犯的撕裂鈍痛、滾燙異物肆虐的極致歡愉、下身被填滿的詭異滿足感,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粉發淫蘿再也無法維系身為仙舟太卜司的矜持,就連象征性的抵抗都已停滯。
過於激烈的交合令這只沉溺於性愛之中的色情幼蘿不自覺輕啟薄唇,粉嫩小舌隨著甜膩淫語的吐露而狼狽地耷拉,唾液順著舌面滾落,拉出道道無比色情的涎水絲线。
徹底被情欲支配的蘿莉太卜生澀的扭動腰肢晃動粉臀,艱難迎合著來自後方的侵犯,雖然這種基於雌性本能的動作幾乎沒有技巧可言,但光是看著粉發幼蘿努力的樣子,征服強大雌性的成就感就讓男人不由得再次加快猛肏的力度。
粗糙大手離嫩乳轉而抓握腰肢把符玄輕盈的身體拽至懸空,將她當做飛機杯來肆意使用,男人多毛的肮髒胯下與被肏到略微紅腫的蘿莉肉穴撞擊貼合,不斷發出混雜著甜膩吸吮的清脆淫響。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滋❤️~噗咕❤️~噗啾❤️~
嬌嫩柔軟的宮口被肉棒一次次粗魯撞開,初經人事的脆弱幼穴已然被改造成了最契合這根巨物的尺寸,被連續衝擊打發的白濁漿液順著外翻的紅腫肉唇飛濺滴落,在這激烈疼痛與極致歡愉的腐蝕下,符玄只能被動的發出一聲聲甜膩嬌吟來將過量的快感宣泄。
而這悅耳淫啼在男人聽來,卻宛如衝鋒的號角,讓他不由得加快肉莖在層疊嫩肉中進出的速度,勢必要將卑劣性器的形狀與溫度烙進這只蘿莉太卜的腦中,讓她徹底無法遺忘。
“哈❤️~好舒服,明明是被……被哈❤️~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壞蛋……子宮都要變❤️~變成咕……”
“看樣子你這婊子已經上癮了呀,如果想要精液的話~就像之前教你的那樣表現一下,不然……”
肉棒急速抽離所帶來的空虛感將符玄欲要拒絕的話語打斷,雖然這只一直醉心於工作的蘿莉太卜對男女歡愛之事知之甚少,但還是本能的夾緊軟糯香臀收縮幼女淫腔,用滑稽的姿勢試圖將這根可以滋潤淫亂軀體的孽物挽留。
身為太卜司之首,未來將軍備選的尊嚴在這最為本能的渴求面前不堪一擊,就在腥紅肉冠抽出幼女肉唇,即將從這只幼女碧池體內完全抽離之時,符玄最終還是敗給了情欲。
“不❤️~不要拔出去咕,過……過分❤️~明明只要繼續侵犯不……不就好了,非要……本……本太卜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本❤️~本太卜想要被主人的精液灌滿哈❤️~這下可以了咕哈啊……”
宣告敗北的羞恥淫語令男人露出了得意的微笑,那即將抽離的猙獰雄根也再次發力,以無可阻擋的氣勢擠開緊密粘連的濕潤甬道,把因寂寞而緊縮的子宮再次填滿撐開。
久旱逢甘露的濕熱腔穴無比熱情的纏裹棒身體將每一寸凸起卡死,生怕這根令人愉悅的巨物再次離開,羞恥的自白也讓她的身體徹底接受了這個侵犯自己的可憎雄性,甚至還驅使小巧的雪足以瑜伽般的姿勢向後環繞,卡在了男人的臀部上,把自己嬌小輕盈的身體像炮架似的苦固定。
在這種女方自己主動將身體固定的情況下,男人只要單方面的活塞便可以肆意享受狹窄肉穴諂媚的侍奉,雖然顧忌到這只淫蘿脫力的可能所以沒辦法全力侵犯,但綿軟宮腔如嬰兒小嘴般舔舐龜頭啜飲汁液的愉悅也足以讓他產生射精的欲望。
隨著不斷膨脹激烈顫抖的猙獰肉莖再次將狹窄蜜壺充盈灌滿,敏感馬眼與濕糯淫肉的接觸,無比滾燙的腥濁濃精便開始不受控制噴濺滿盈,短短數秒就已將整個做好受孕准備的蘿莉宮壺充盈填滿,而符玄也迎來不知第多少次的高潮絕頂。
昔日里幾乎看不見情感起伏的漂亮眼眸因激烈快感而不受控制的翻起,無力耷拉著的蘿莉粉腿也不受控制的繃緊抽搐,大量被濁精汙染的淫水順著亂晃足尖滴落,令她此刻高潮失禁的色情模樣變得愈發下賤。
“咿啊啊齁喔喔喔哈❤️~齁哈……好多,好燙,本座的子宮要~要被精液填滿了咕,好過分……好舒服哈❤️~一次灌……灌這麼多什麼的,絕……絕對會懷上小寶寶的哈噫❤️~連肚子都……都要被射到鼓起來齁❤️❤️~”
昔日里絕對不會在太卜大人臉上看到的雌媚表情讓男人打心底涌出了征服強大雌性的愉悅,射了個爽的他松開了支撐嬌小身體的手,讓胯下連續高潮到連思考都幾乎無法維系的符玄鐵跌倒在地。
明明是被人像丟垃圾一樣隨意扔在地上,這只粉發蘿莉卻只是如母犬般啜飲著滴落在嘴邊的濁精,見此情景,男人自然也是毫不客氣的抬腳踩住了她小巧螓首,甚至還用大腳趾碾在隨著急促喘息張開的櫻粉薄唇,把那臭烘烘的腳趾伸被無數人垂涎的蘿莉控口穴之中亂攪一氣,強迫符玄來將這肮髒穢物舔舐干淨。
“別光顧著吃精啊,你這母狗是不是忘記了現在該說什麼?”
“汪哈❤️~咕汪,小……小母狗,謝謝主人。感謝主人賞賜大肉棒給卑賤的母犬,為了感謝主人大人,母狗會把認識的所有母狗都帶給主人肏的,太卜司所有的雌性都是主人的肉便器❤️,對了~母狗的下屬青雀也是個小體型的賤畜,一定會讓主人您滿意的!”
在用無比卑微的語氣說出臣服的痴語的同時,這只身為太卜之首的粉發淫蘿也將酥軟身體擺成了對雌性來說最為屈辱的土下座姿態,被淫水與汗液浸透了的殘破布料十分勉強的將泛著曖昧粉霧的白嫩肌膚包裹,那雙滿是褻玩留下的烏青指印的酥挺嬌乳也被擠成了色情餅狀態。
在察覺到男人滿意地抬腳之後,她更是迫不及待地將臉頰從淫水中抬起,以如新婚嬌妻般的態度對著男人垂下還未軟掉的肉棒獻上深情一吻。
雖然陣內的畫面已經結束,但窮觀陣外無比色情的淫亂呻吟卻任在持續。
“咕咿哦哦哦哦哦噢噢哈❤️~這種……怎麼可能,本……本座未來怎,怎麼可能會變成哈❤️~會變成這樣,可是身體噫……好奇怪,好過分❤️~為什麼自……自慰停不下來齁,好燙❤️~好深~明明只……只差一點就可以哈❤️~”
原本只是打算例行觀測未來的符玄哪能受得了這般刺激,倘若只是畫面還好,可偏偏今日為了信息的准確性,在開啟窮觀陣之前這位蘿莉太卜還特地打開了共享感官的功能,這也是此刻她如此狼狽的原因。
不斷涌入大腦的快感讓她那平日里難窺表情變化的純潔幼靨露出如發情雌畜一般下賤的痴笑,纖細手指也已插入幼粉穴之中,試圖模擬那僅在未來投影中體味過的羞恥極樂,可蘿莉不沾陽春水的修長手指無論是粗細還是長度都無法比擬那根仿佛為征服雌性而生的雌殺巨物,越是摳挖攪動,發情淫軀便會愈發飢渴的想要被肉棒填補。
大量淫液順著手指從她的未經人事的粉嫩小穴中肆意涌出,在打濕純白褲襪的同時也在地上留下了一圈淫糜的水跡。
被連續高潮弄到脫力的玉足已然無法支撐身體,隨著又一次絕頂到來,酥軟軀體當即狼狽地癱坐,而那被手指掰開的無毛幼穴也不偏不倚地與冰冷地面相撞,惹得燦金眼眸又是一陣狼狽的翻白,泛黃尿液隨著身體的痙攣一起涌出。
即便撞擊的鈍痛已經讓未經人事的白虎幼穴變得麻木,但已經完全插入的手指卻絲毫沒有拔出來的意思,還在順著腦內未盡的畫面笨拙自慰。
看樣子這位有著預知未來能力的蘿莉太卜在高潮到脫力昏厥之前,應該暫時停不下手上的動作了呢。
而符玄所不知道的事,此番她所看見的色情場景其實並非對未來的預言,而是其最信任的開拓者星利用雷金的催眠力量所鈎織出的幻覺,為的就是讓她由第一視角來觀看自己被男人強奸到徹底墮落的全過程,而其中的快感則是取自星被初次強奸開苞時的體驗。
如雷金所料那般,這只自出生起就不曾體味過歡愛之樂的粉發蘿莉果然不是快感的對手,只是看完自己被強奸的全程就已經高潮得一塌糊塗,甚至都做不到核驗陣中荒淫場景的真偽。
“不……不可能,不過是男歡女愛,本座怎麼會因為這種事情齁哈噫❤️~不……不要,又……又開始齁噫喔喔喔❤️~不……不行哈~又要高潮了哈——❤️❤️??!”
勉強借著高潮間隙撐起身體的符玄本想就此離去,可不過是向前邁步時挺立陰核被棉質布料不經意地刮擦,快感電流對大腦的衝擊就讓她又一次失去平衡滑稽的平地栽倒,而這位再也無法壓抑欲望的粉發蘿莉,居然就以癱在地上雙腿大開的姿勢高潮到昏厥了過去。
幾日後,隨著某位男性被扣上了猥褻女性的罪名被抓進了監獄,仙舟恢復了以往的秩序和安寧,而在窮觀陣內初嘗禁果的符玄也依舊在強裝鎮定地照常生活,不過無論她再怎麼壓抑欲望,卻還是免不了時不時想起當日窮觀陣中看見的景色。
符玄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自己的未來會變得那麼淫蕩,居然會被一個可惡的土著輕易奪去貞潔,甚至還像發情的母狗一樣說出了那般低賤的淫語……
不過是稍作回憶,素白玉手就已順著本能挑開褲襪探入腿心,順著被濕透胖次包裹的飽滿穴肉輕柔摩挲。
敏感嫩肉被冰冷指甲挑開的刺激令這只發情幼蘿恍然回神,意識到此刻自己正在小攤吃飯的符玄趕忙將小手抽離,在環顧周圍發現並沒有食客目擊自己的痴態時,才癱軟在木椅上長舒一口氣。
雖然自慰的欲望被強行壓制,但幼嫩軀體對於愛欲的渴求卻無時無刻不在苛責著她的身體,惹得這位蘿莉太卜在隨便扒拉兩口飯食充飢後,便起身離開了這個小攤,絲毫沒有注意到在紅木長椅上已經留下了一大團淫水構成的騷糜臀印。
越是試圖忘記,那日的記憶便越發清晰地在符玄腦內回蕩,甚至連男性下屬再簡單不過的問好,都會聯想到那日男人口中極具羞辱性的汙言穢語,惹得這位蘿莉太卜面紅耳赤身體嬌顫,貼身的白絲褲襪與略顯稚氣的內衣更是被淫液與汗液徹底濡透。
遍布全身的濕黏感覺更是讓符玄心煩意亂,為了避免在下屬面前失態,她只得走旁道前往自己的辦公室,可即便如此,這只高冷幼蘿滿臉羞澀氣喘吁吁的樣子還是在雲騎之中傳開來,一些膽子稍大的甚至還故意找機會來偷窺。
倘若是平時,算無遺策的太卜大人自然可以輕易察覺眾人的變化,但在身體已經幾乎被淫欲支配的現在,她光是端坐在辦公桌前處理眼前的公文就已十分勉強。
心不在焉的太卜大人緊盯著桌上已好幾個小時沒有翻頁的卷宗,手指纏弄著自己粉色的秀發,她時而望向窗外,時而望向緊閉的大門,不由得開始意淫起雲騎們肉棒的尺寸,兩條細嫩的白絲玉腿不安分的交疊在一起緊密摩挲,將滿盈而出的騷淫液體在嫩軟腿肉上肆意塗抹。
因座椅過高而懸空的白絲嫩足隨著快感攀升重復著繃緊放松,細嫩的青蔥玉指不小心劃過大腿內側,符玄都會觸電似的將小手收回,可被這星點刺激勾起的磅礴欲火卻已在暗中燃燒,靜待爆發時刻的到來。
終於,對於情欲的渴望還是壓倒了脆弱的理性,就在她又一次因徘徊在高潮邊沿而無力控制身體時,纖細手指已將桌上那支景元贈與的毛筆拿起,並將由狐狸毛制成的筆尖隔著白絲褲襪與內褲壓在了自己幼女的蘿莉肥穴之上。
絨毛拂過私處的酥麻極樂恰好可以繞過這只發情幼蘿心中的警惕,本就有些顫抖的小手更是差點脫力,她趕忙緊握筆杆,並將華服的裙擺徹底撩開,兩條被白絲包裹的細軟美腿更是順勢架在了桌上,似乎已然忘記門外雲騎兵的存在。
蘿莉肉腿的主動分開令被無數人垂涎的粉嫩肉穴微露,雖然有著被浸濕的白絲作為最後的遮擋,但粉潤肉穴誘人的輪廓卻已清晰可見,如同櫻花般淡粉的薄嫩陰唇早已因為充血而變成粉鑽般晶瑩剔透的粉紅色,淫液與筆尖相互摩挲之下,藕斷絲連的銀絲交織在一起,淫靡而嬌美。
“不行,這……不能在這里做這種事情❤️~本座才……才不會敗給這種低賤的哈❤️~這種低賤的欲望噫呼齁❤️~”
符玄低聲呻吟著抗拒話語,飽含情欲色情的美眸微眯,稚氣未脫的臉頰上滿是嬌媚的緋色。
被濕透褲襪包裹地無助地夾緊摩挲,妄圖以此來緩解身體對快感的渴求,可是與那日窮觀陣中所感受的歡愉相比,這種不像樣的刺激非但不能將欲念宣泄,反而會讓她的身體愈發飢渴敏感。
空曠的房間一時間中只有那令人牙癢的呻吟與白絲肉腿摩挲的淫響回蕩,過量快感令她的身體香汗淋漓,飛濺而出的淫水甚至滲到了桌上,在待閱文件上留下大片淫糜水痕。
倘若此刻有不長眼的雲騎兵進來,恐怕會被這位平日里優雅神秘的太卜大人臉色微紅雙腿大開,嬌喘自慰的場景驚掉下巴吧。
只可惜符玄素來喜靜,就算已經被隱約可聞的淫響勾起不好的幻想,身為門衛的二人卻只能端站著,用只有他們能聽見的話小聲交談。
“喂,你聽見了嗎,里面的聲音似乎……”
“想什麼呢,興許是太卜累了在拉伸,再或者就是舒展身體的運動。”
“可這個聲音,你真的不覺得耳熟嗎,難道說那個小小的蘿莉太卜實際上私底下……”
“閉嘴吧,我可沒有興趣進去作死。”
“那就算了,真可惜,興許這是我們上太卜……別這麼看著我,我不說就是了。”
對於自己賤浪呻吟溢出門外而一無所知符玄依舊在笨拙的刺激自己的下身,不滿這種小高潮的蘿莉太卜所幸將筆尖抵到了綻放的陰唇之間,順著敏感唇瓣刮擦摩挲。
隨著移動,筆尖恰好戳到了硬挺陰蒂的所在,粉嫩敏感的小豆豆被刮擦帶來絕佳的刺激讓這只粉發淫蘿瞬間螓首高仰雙眼翻白,若不是用最後的理智緊咬牙關,恐怕已經丟人的淫叫出聲。
陰道中從未見光的粉嫩淫肉無比主動地將筆尖吸吮纏裹,嫩穴中積蓄已久的淫液隨著蜿蜒肉褶的收縮而不斷滿盈,因為毛筆筆尖實在過於綿軟的緣故,符玄只好轉而用堅硬的筆杆末端擠入幼穴,小心翼翼地緩慢攪動起來。
“咿咿咿咿不行不行❤️~~~這樣哈……好刺激,好過分~又要去了什麼的……明明工作都哈❤️~都還沒做完,要是繼續下去咕……”
略顯粗大的冰冷木杆讓符玄癱軟在椅上的嬌小身體止不住的抽搐痙攣,雖然內褲與褲襪的阻擋讓筆杆只能略微侵入到處女膜上方的位置,但對於除那日窮觀陣中之外幾乎沒有體驗過性愛歡愉的雜魚幼穴來說,這種程度的刺激就已足以讓其中嫩粉淫肉止不住的收縮蠕顫,任由甜膩淫液如涌泉般溢出。
不斷溢出的淫液浸沒指尖順著筆尖留下,在桌子與地板上肆意揮灑,為了獲取更多的快感,符玄指尖的力度也變得越來越大,纖細柳腰更是不自覺的驅使桃臀將香軟胯間高抬,只為了復現那一日被男人開宮破處的羞恥極樂。
可無論她如何用堅硬的筆杆去刮擦穴道內的敏感G點,已嘗過被粗碩雄根撐開填滿的飢渴幼女穴都無法被這種不像樣的刺激滿足,徹底失控的欲望猶如脫韁的野馬,驅使著符玄緊攥手中的毛筆向著小穴深處的處女膜捅去,但每當即將戳破這層代表純潔的薄膜,殘存的理性又會讓她強壓下這種放蕩的念頭。
“呼哈❤️~不行……不能繼續哈,要是用筆破處什麼的,那種……那種事情齁,本座才……才不會做咕❤️~這種像痴女一樣哈……可是忍不住,為什麼哈❤️~完全忍不住咕~~小穴也夾的好緊,好淫蕩~噫噫噫噫咕哈❤️~去了,又……又要去了,只要這一次一……一定可以滿足,一定不會繼續下齁喔喔喔喔哈❤️~”
已經幾乎仰躺在椅面上的嬌小身體突然僵硬緊繃,平日里無比珍視的毛筆也不受控制地從手中掉落,已經被筆杆完全撐開的幼女肥穴毫無征兆的將下作淫汁噗嗤噗嗤地噴出,連帶著她所剩無幾的氣力也一並剝奪。
不過由於白絲褲襪與內褲的阻隔,只有少部分淫汁噴灑在了桌上,絕大部分淫汁則是順著光潤肌膚滾落,讓整個香軟幼臀與地面都被這散發著下賤氣味的幼女淫液浸沒。
在這鮮有人造訪的太卜司最深處的辦公室內,高潮到脫力的蘿莉太卜無力地癱在實木椅子里,兩條滿是淫液的白絲美腿向著兩側肆意分開,似乎是有意展示翕顫不知,如肉花般盛開微張的粉白幼穴。
至於原本連最為極端的強迫症也會不由自主稱贊整潔的桌面,此刻也已被黏膩雌液浸染,等待批閱的文件更是被泡的一片模糊,只不過對於仍眸光迷離嬌軀輕顫,沉溺在高潮余韻中無法自拔的蘿莉太卜來說,這種小事也無暇關注就是了。
“砰砰砰”
“太卜大人,有事請見”
面對突兀的敲門聲,符玄原本下意識的想要允許對方進入,但在看清桌上的狼藉場景之後,她才如夢初醒般的意識到自己方才究竟做了何等荒誕的事情。
來不及後悔,為了避免被下屬看出端倪她只好將那些被淫液浸濡的文件全部掃到桌下,然後用翻起的裙擺將自己的下身包裹,雖然被黏膩淫水浸泡下身的感覺的確算不上好受,但為了應付來者,這只粉發幼蘿也只好強忍著不適夾緊雙腿,被動的感受浸染腿心的濕潤黏膩。
好黏,好難受,可是為什麼……
“直接進來就好。”
雖然符玄極力壓抑嗓音的顫抖,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和平時一樣,但那與平日清冷態度截然不同的甜膩還是讓這個熟知太卜習慣的雲騎稍感困惑,空氣中如蘭似麝的甜膩香氣更是令他的小腹一陣沒由來的燥熱,不由的抬頭多看的符玄的幾眼——原本看不出情感起伏的稚嫩臉龐上滿是忍耐著什麼的表情,還未完全散去的高潮余韻令那象牙瓷白的肌膚上爬滿曖昧淺粉,看上去格外的嫵媚動人,而稍顯凌亂的衣衫與因內襯濕透而變得更加飽滿的胸部曲线更是讓他大吞口水,不由得回憶起剛才守門雲騎的話。
這只婊子蘿莉,該不會真的在辦公室……
被符玄色情模樣勾起欲火的男人用灼熱的目光在她因連續高潮而變得酥軟濕糯的身體上肆無忌憚的舔舐,倘若是平時,這只蘿莉太卜自然不會允許這般褻瀆的行徑,但此刻一心想要掩飾自己痴態的卻完全沒有注意到下屬視线中的欲念,只是像敷衍老師的小學生一樣緊繃著身體對著完全沒有聽清的匯報連連點頭。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這些……”
在房門重新緊閉的刹那,這只強撐著身體的白絲幼女當即無力地前傾軟倒,氣喘吁吁地趴在桌上,高潮對於體力的消耗讓此刻的她連挪動一根小指都無法做到,可濕漉漉的白絲肉腿卻因快感的余波而止不住地摩挲。
“呼啊……呼……這,這下舒服多了。可本座為什麼會❤️~會做這種事情齁,這種樣子……不就和痴女一樣了嗎!?明明不過是自瀆的行為,身體卻這麼愉悅……一定是那個叫雷金的家伙干的!必須找出問題的源頭,不然未來豈不是要……”
只是略微回想自己未來的痴態,這只銀牙緊咬像炸毛小貓一樣蘿莉太卜便又一次難耐的將手探入裙中,開始新一輪的淫樂。
……
入夜,翻來覆去的符玄遲遲無法入睡,在斟酌了良久之後,她最終還是撐起了燥熱身體。
如瀑粉發順著水潤肩頭肆意垂落,如薄毯般將胸前那對小巧雪乳欲蓋彌彰的遮擋,白色的連褲襪早在上床時就已經褪下,內褲也被褪到了膝蓋處,空留下無毛的粉嫩私處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正因為興奮而不斷的開合“咕嚕……就一次,這次舒服之後,就……就去睡覺!”
狠狠吞了口唾沫,雙目迷離的符玄已在本能的驅使下不自覺地開始揉搓著自己的酥胸,兼具修長與肉感白絲美腿用力並攏加速摩擦著,不斷發出淫糜的噗呲淫響,敏感的乳首被纖細的玉指笨拙夾緊,用大拇指的指腹反復揉捻挑逗。
初次用胸部來自慰的歡愉令這只粉發幼蘿的身體滑稽的顫抖,每當夾住乳頭的指節發力,她那披散著長發的螓首總會不受控制的高仰,表情也已變得痴傻崩壞。
起初還能勉強保持的理性被欲火輕易焚盡,與白天壓抑的低喘不同,現在符玄的呻吟可謂是放浪到了極點,其中甚至還夾雜了諸如“爸爸快肏我騷女兒忍不住了”之類下賤到了極點的淫糜詞句,不過對於一心想要泄欲的蘿莉太卜來說,倒也無暇顧及這些細枝末節。
快感的衝擊在令甜膩雌液像潮水一般涌出的同時,也讓她的身體變得愈發飢渴敏感,完全挺立的粉潤乳蒂隨著手指的凌虐有規律的顫抖。
在右手持續對著如倒扣玉碗一般完美的渾圓嬌乳發力揉捏的同時,她的左手也在本能的驅使下探入了滿是淫液的玉腿之間,用手指撥弄起興奮到了極點的白虎花穴,黏膩蜜液隨著手指的褻玩而更加巨量的洶涌溢出。
在剛用手指挑開肥軟肉唇瞬間,狹窄內壁就已急不可耐地將其纏裹拘束,不斷蠕動著將手指吸吮拉拽,迫不及待想要被其充盈滋潤,不過因為對失去處女之身的畏懼,符玄也只好用加速進出來彌補無法深入的遺憾。
手指在花徑中進出的愉悅化作一股股酥麻電流傳遍全身,雖然這種可以肆意進出肉穴的快感比白天偷偷自慰時強上不少,但越是用靈巧手指撥弄肉壁刮擦g點獲取足以爽到大腦發白的快感,小腹中那股難以言喻的灼熱就變得愈發熾烈。
而此刻這只粉發幼蘿所能做的,也只有不斷加快手指摳挖粉穴的力度,將自己心中的欲望逐漸填滿。
“哈啊❤️~哈呼❤️~本……本座的身體居然變得如此好色什麼的呼,這種事情……才❤️~才不要,明明早上已經自慰了那麼多哈~為什麼完……完全停不下來齁~”
頗具肉感蘿莉粉腿交疊摩挲,隨著手指的不斷深入,徹底濕潤的內壁也開始逐漸適應異物的侵入,開始諂媚的分泌黏膩愛液,以便修長手指得以更加順暢的加速進出,每當指節從白虎肉穴中抽離之時,總有大股雌汁隨之溢出,將床單染濕一片。
激烈的自慰讓這只粉發幼蘿如上岸的蝦子一樣蜷縮身體,每一次抽插都會帶來愈發激烈的歡愉快感,微開的薄唇不斷吐露色情低吟,燦金美眸中滿是代表欲念的桃心,俏臉更是被曖昧粉霞所覆滿,為她增添了幾分別樣的魅力,倘若此刻有人有幸看見這一幕,恐怕會被符玄色情的模樣瞬間衝垮理智,而後迫不及待的將其壓倒肆意中出吧。
不過被欲念衝垮理智的符玄顯然沒有思考自己色氣度的余力,此刻的她只想要被滾燙巨物徹底填滿、只想要更多的性愛歡愉……
咕啾❤️~咕噗❤️~咕滋❤️~滋咕❤️~
纖細的手指在緊致濕潤的甬道中來回抽插,發出一連串與低喘相配的甜膩水聲,雖然雙緊閉的符玄已經極力克制,但那與平日清冷形象所不符的放浪呻吟還是從薄唇中不斷滿溢,與水聲一起鈎織成一曲充滿桃色氣息的下作樂章。
符玄的身體變得愈發火熱,緊致的花徑已經漸漸習慣了手指,穴道里的褶皺幾乎被手指撫平,甜膩淫汁更是如沒有窮盡似的不斷涌出,先前還能維持緊閉的小嘴已因急促喘息而不得不全力張開,只為緩解那讓人幾乎瘋狂的欲望。
已經習慣手指尺寸的充血甬道自然也不滿這纖細的尺寸,而是急迫的想要被更粗壯的異物來將空虛甬道與狹窄宮壺一並填滿,最好還有濃精作為輔助將每一寸淫肉都淹沒浸染。
不滿足於手指的符玄在床上胡亂摸索著可以用來自慰的物體,被原始欲望支配的她早已沒有分辨的余力,索性直接抓起旁邊的手機,用冰冷的一角抵住自己微開的飽滿肉唇,不假思索地用力壓下。
雖然因為尺寸的緣故只能勉強擠入一角,但金屬冰冷的觸感卻也切實為她到來了別樣的快感,已經適應手指粗暴玩弄的充血甬道開始加劇蠕動全力吞咽,似乎是想要將手機卡入騷穴之中,不過這種滑稽的欲求最終也只會以失敗告終。
被搓成一團的內褲不知何時被甩在床邊,光潔修長的蘿莉粉腿以相當不雅的姿勢向兩側張開,看上去簡直就像是在邀請別人來侵犯一般。
可如發情雌獸一般的符玄卻只是不斷扭動軀體試圖將這手邊唯一可供輔助自慰之物塞入身體,只為了讓下身已經變得微弱的快感更進一步,喜悅的淚水順著上翻美眸溢出滾落,讓此刻的她看來就像是到了壞掉的邊沿。
無論這只粉發幼蘿再怎麼不想承認,此刻的她都已深刻意識到,只有那個預言中的可憎家伙可以滿足自己的欲念,只有那根粗碩肉棒才能帶她離開性欲的苦海。
“肉棒哈❤️~必須要那個,不然身體絕噫胡嗚嗚嗚嗚哈❤️~~~”
就在這只粉發蘿莉即將到達高潮之際,被當作自慰棒來使用的卻開始突兀的震動,震顫對於敏感陰核的刺激讓符玄綿軟嬌軀瞬間繃緊反弓,大股雌液爭先恐後的從中涌出四散飛濺,伴著激烈淫叫為濕透床鋪填上最後一抹淫糜水色,這色情到了極點的狀態在持續了好一會之後,才隨著這只色情蘿莉身體的癱軟而勉強結束。
看著仍在不依不饒震顫的手機,癱在床上的蘿莉太卜勉強平復了呼吸,然後用最後的力量接通了電話。
“嗯,沒問題呼……本座會❤️~會妥善處理,對了……那個叫雷金的犯人,明天我要親自去審問他……”
本座一定要改變那個未來!
……
入夜,陰冷的監牢之中。
自被抓緊牢獄那日開始就幾乎沒有梳理過著裝的男人不修邊幅的半倚在堆做一團的床鋪上,正以無比放肆的眼神打量著眼前這只氣吐如蘭星眸閃躲,可愛臉蛋被誘人紅霞覆滿,一雙白絲蓮腿因對情欲渴求而下意識夾緊摩挲的粉發幼蘿。
仿佛此刻被關押的囚犯不是他,而是這位特地選在雲騎換班時間段前來蘿莉太卜。
“符玄大人,找小人有什麼事呢?”雷金笑著說道“難道是忍不住了嗎?雖然我不是隨便的人,不過看在太卜您的份上,倒也不是不能破例。”
說著,這個粗俗的男人便翻身以雙腿大開的姿勢坐起,將自己股間撐起帳篷的樣子毫不掩飾的展現給這只局促不安的蘿莉太卜。
倘若是平時,符玄自然無法容忍男人如此過分的調笑與羞辱,但早在從窮觀陣內看見對方奸淫自己的畫面的那一刻起,催眠的種子就已種入了她心意識深處,近日連續的自慰與回憶更是無時無刻不在加深這種暗示。
也就是說,在這位蘿莉太卜踏入關押眼前這個肮髒男人的監牢之時,她就已經變成了對方的提线性偶。
可惡,為什麼非要是這種惡心的家伙,明明只是個未開化的猴子而已,居然會在未來把我……罷了,如果沒有猜錯,具有成癮性的應該只是精液而已……大不了以後定期服用,我……我才不會變成那樣!
“總之,我現在需要閣下的精液作為嗯……研究,所以……”
還未等符玄找到合適的理由來索要精液,雷金便直接掏出肉棒,起身將這散發著濃烈氣息的猙獰怒龍抵在那張滿是局促與窘迫的可愛小臉上。
無比濃烈的雄性氣息隨著小巧瓊鼻下意識地抽動灌入符玄本就迷亂的大腦,明明是被初見的可惡家伙如此過分的對待,這只早在前往監獄粉路上就已發情的難以自抑的粉發幼蘿卻只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好不容易組織起的腹稿也因這根巨物的出現而變成了一團亂麻。
在故作矜持的猶豫了十幾秒後,符玄最終還是羞澀地吻上了這根滿是肮髒穢物的可憎肉莖,順著那日窮觀陣中場景的指引生疏地含住龜頭,用略顯粗糙的舌面舔舐馬眼撫弄龜冠,在略微適應雄性氣息的炙烤後還調皮的向下,用舌尖挑開冠溝仔細清理其中的粘濁精膏。
因為蘿莉粉唇實在太過狹窄的緣故,光是將整個肉棒的前端吃下,就已在符玄雙頰處擠出反復蠕顫的色情凸起,讓這只渴精幼蘿把與平日高冷模樣截然不同的下賤淫態展現的淋漓盡致。
蘿莉口穴的溫軟質感與如布丁般軟糯香舌的反復刮擦令雷金舒服得眯起眼睛,雖然口交技巧的確略顯生澀,但不論是符玄那羞澀中透著認真的態度還是龜頭觸碰到口腔壁時濕軟的觸感,都讓他可以給這張小嘴一個滿分的評價。
為了便於繼續口交,在反復吞吐了數十次後,符玄還貼心地用幾乎未曾觸碰過汙物的素白纖手捧住雷金碩大的卵袋,一邊繼續親吻吸吮仔細體味男性荷爾蒙的腥臭氣息,一邊用指尖沿著盤踞在卵袋上的虬結青筋剮蹭點弄,催促腥濁濃精的分泌。
“咕啾❤️~噗啾❤️~啾咕❤️~啾噗❤️~”
在吞吐肉棒的同時,符玄還刻意發出淫賤到了極點的吸吮水聲,只為取悅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可憎雄性。
她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對雄性的氣息如此痴迷,明明不過是咸腥和騷臭而已,但在本能的驅使下,也只能愈發激烈的將黏膩汁液從馬眼中榨取吞咽。
這種尋常女性不會接受的雄性騷臭在此刻符玄的感官中卻變成了最強烈的催情毒藥,讓她沉溺其中無法自拔,在整個口穴被肉棒填滿的同時,那先前就微濕的腿心更是徹底被淫水浸透,甜膩汁液順著輕薄白絲一點點的向下滲透,轉眼間就已將膝蓋浸沒。
符玄無論如何都無法想到,自己初次接吻的對象居然會是這種惡心到了極點的騷臭肉棒,不過腦內被愛欲填滿的粉發淫蘿卻無暇顧及這些,只是滿臉陶醉的驅使小舌從馬眼處滑到冠溝深處,又從冠溝深處折返,即便已經把黃濁腥臭之物舔舐的一干二淨,卻像貪食的幼獸一般不舍將肉莖吐出。
“嘿嘿,符玄大人不要急,對於第一次口交侍奉來說,您已經做得不錯了,那麼~接下來想不想更快樂呀?”
被對想要被肉棒填滿這一欲念折磨到的乳蒂挺起雙腿發軟的符玄不假思索的點頭,隨著“啵”的一聲悶響,已經快要抵住咽喉的肉棒突兀拔出,隨之而出的晶瑩的唾液,順著符玄的嘴角滾落,拉起一道道透亮的唾液絲线,顯得格外淫糜。
口交的突然中斷讓還沒緩過勁來的符玄又感到了一股強烈的空虛感和飢渴感,當即想要低頭去追逐肉棒,可性急的雷金顯然不打算給她這個機會,他將符玄酥軟嬌軀拉進懷中,讓這只嬌小的蘿莉太卜直接跨坐在自己粗壯的肉棒上,兩條被淫液泡透的白絲美腿在感知到肉棒滾燙溫度的瞬間,就已溫馴的夾緊開始小幅度擼動起來。
“這個行為叫素股哦,符玄大人,您的技巧實在是太差了~所以請恕我僭越。”雖然嘴上在道歉,但雷金卻絲毫沒有猶豫,在符玄坐定之後就已開始扭腰抽送,用如銅澆鐵鑄一般堅硬的滾燙肉莖壓住流汁肥穴肆意摩挲。
“你……你這無恥之徒咕❤️~這種事情不……不要,別……”符玄艱難的囁嚅著抗拒話語,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從腿心處綻開,讓她難以狠下心來掙扎拒絕,“居然對初見的人做❤️~做這種……苟且之事,果然就該把你這種低等噫咕❤️~乳尖不……不要……”
“嘿嘿,可來找我的可是符玄大人您啊,自己送上門來可怪不了我呢~況且你這婊子從剛進來開始就在一直打量我的胯間,事到如今還裝什麼純!”
雷金一邊緊攥符玄那稍微完全發育的軟嫩嬌乳隔著衣服肆意揉捏,感受這份被無數雲騎意淫過的綿膩柔軟,一邊繼續用力挺動足有蘿莉小臂粗細的黝黑肉莖,粗獷龜頭毫不客氣的反復拍打沒有一絲贅肉的光潔小腹,腥臊汁液隨著龜頭的運動在白嫩肌膚上隨意塗抹,惹得深埋於柔軟腹部之下的子宮止不住地抽搐。
在混雜著呻吟的愉悅喘息聲中,符玄小臉上的掙扎與糾結清晰可見,顯然是在和體內躁動的欲念做著對抗,但無論是諂媚扭動的腰肢還是以最讓雄性舒適的力度來重復收放的蓮腿,都將她此刻的真實狀態暴露。
即便有著白絲褲襪與內褲的雙層布料作為阻隔,符玄稚嫩的處女嫩穴卻依舊可以感受到那令她小腹酥麻抽搐的滾燙溫度。
像是為了展示自己尺寸的雄偉,每當整根粗碩肉棒與小腹與香胯貼合之時,雷金都會刻意用猙獰龜冠來捶擊符玄子宮的位置,就像是在表達自己如果插入小穴,肉棒便會達到這個位置,將狹窄甬道與幼嫩宮壺一並填滿一樣。
持續的摩擦令酥麻極樂源源不斷的注入這具已經徹底發情的蘿莉嬌軀,而符玄也在配合的調整姿勢,讓自己可以更舒服的將蜜穴迎上雷金的肉棒,因興奮而完全張開的肥嫩外陰隔著白褲襪咬合猙獰棒身,將下賤雌液在其上肆意塗抹,淫軟粉肉諂媚的蠕動舔舐,只為讓這根巨物可以早點填滿自己寂寞的腔穴。
咕嚕……
情不自禁的吞咽香涎,矜持的淑女禮儀此刻已經被完全置之腦後,這位平日里如天山雪蓮一般高不可攀的蘿莉太卜如發情母犬一般下流的扭動腰肢,只為讓自己的幼女肥穴與滾燙肉莖更加緊密的親昵摩擦。
先前還能勉強保持正常的蘿莉俏臉也在激烈快感的刺激下逐漸崩壞,變為一副美眸翻白香舌微吐,不斷發出甜膩呻吟的下賤媚態。
“才……才不是,我❤️~我只……只是為了精液才……”
“那我現在的行為不就是在給你這只色情的婊子蘿莉准備精液嗎,只要把我伺候爽了,那種東西可是要多少有多少!”
“不哈❤️~不是,才……”
被催眠異化的思緒讓符玄一時間找不到辯駁的話語,只能順著飢渴本能將蘿莉肉腿蜷縮收緊,用軟膩腿肉與白虎恥丘一起構成供男人淫樂的濕軟腿穴,雖然這狹窄的甬道不如真正的小穴靈活緊致,但被濕滑軟肉包裹性器的快感也的確別有一番風味。
敏感私處被堅硬陽具的激烈摩擦令肥嫩多汁的幼女鮑肉止不住的流出甜膩蜜液,飽含幼女雌香的下流液體與前走汁彼此交融,令濕熱地牢內的空氣愈發放蕩。
而雷金則一邊享受著符玄滑嫩腿穴的擠壓,一邊加大了下身抽送的幅度與速度,火熱的肉棒在滿是下流汁液的幼女蓮腿間不斷進出,反復摩擦著蜜穴口的嫩肉。
灼熱肉莖每一下抽插都會在符玄的大腿內側激起一陣詭異的酥癢快感,而這股快感還在不斷向著體內滲透,漫過白嫩肉腿直至大腿根部的位置,讓她感覺自己下身好像被火燒似的,為了排解這些無處宣泄的欲望,符玄便只能更加賣力的摩挲美腿擠壓肉棒,妄圖以此來緩解飢渴瘙癢。
不過是這麼一小會,符玄嬌小的身體就已香汗淋漓,夾雜著甜膩奶香的下流雌香從這只色情蘿莉身上飄散,不斷撥撩著雷金的神經。
尤其是符玄為了迎合肉棒而將幼女粉臀全力壓向男人的胯間,用可塑性極佳的軟膩臀脂來為根部與小腹按摩之時,雷金便會抑制不住想要將她立即壓倒,以後入姿態讓自己的子孫占領孕壺的衝動。
“咕呼❤️~稍微輕……輕一點,不要一直這樣❤️~身體會……”
見符玄已經舒服到無法壓抑呻吟的欲望,雷金便壞笑著改變了素股侵犯的策略,從整根侵入叩擊子宮變為了用堅硬龜頭來挑逗綿軟陰戶,徹底發情的幼女雌穴像飢餓的魚兒一樣一次次吻合龜冠試圖將其吞下,但礙於布料的阻隔,最終也只能任由這令她魂牽夢縈的滾燙從中溜走。
肉棒在溫柔鄉內愈發膨脹,符玄的身體也在雷金高超技巧的挑逗下徹底沉淪,象牙雌白的光潤肌膚被以旖旎淺粉浸潤取代,原本夾緊肉棒仔細摩挲每一寸凸起的蓮腿僵硬顫抖,已然抵達了忍耐的極限。
就在洶涌淫液在高潮絕頂的驅使下如潮水般涌出的同時,雷金也發出了舒爽的低吼,如酸奶般濃稠的生命精華對著僅兩層輕薄布料之隔的精美肉鮑洶涌噴灑,泛著淺黃的液像炫耀自己夸張儲量似的將整個胯間與小腹浸染玷汙,就連因激烈交合而微露的嬌乳也略微沾染。
雖然布料的阻隔讓絕大部分精液沒能進入符玄的身體,但仍有少量濁精滲過白絲布料,將泛著誘人桃粉色的饅頭肉穴沾染玷汙,為接下來的插入做起了准備。
私處被滾燙濃精侵犯的羞恥快感猶如點燃的引信將符玄未能宣泄的快感全部引燃,癱坐在男人懷中的嬌小身體如觸電般顫抖痙攣,懸在空中的白絲肉腿無助地晃動,就連鞋子都已甩飛了出去。
“咿呀咕哈❤️~好燙,好……這麼多什麼的,明明沒有射進來❤️~還……還是這麼舒服什麼的。”
噴涌而出的濃精順著顫抖不止的光潔小腹滾落,被像小嘴似的一開一合隔著布料渴求精液的嫩粉蜜唇吞咽啜飲,這種簡直是像是被內射中出一般的快感讓符玄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失神仰頭嬌媚的喘息著,兩只素手還下意識的抓住了男人的大腿,似乎生怕這個快感來源突然離開。
看著美眸微閉,像是在對著自己撒嬌索吻的符玄,雷金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只色情蘿莉誘人的邀請。
寬厚嘴唇輕而易舉地將纖薄唇瓣覆蓋,粗壯大舌擠入狹窄口穴,不過幾個照面的功夫就已將丁香小舌徹底征服,任由對方將甘甜唾液掠奪交換。
雖然一開始符玄還能勉強維持身為太卜的矜持,但隨著深吻的持續,她對於這個可憎雄性的過分索吻也回應變得像熱戀中的小女生一樣積極主動,被方才素股調教植入的欲火也燃燒的愈發熾烈。
兩人如同新婚情侶一般大膽熱吻著,似乎要把對方的氣息融入自己的身體之中,倘若有熟悉符玄的人在此,恐怕會被這只蘿莉太卜臉上的溫馴與羞澀驚掉下巴吧。
在激烈深吻的同時,雷金的雙手也毫不客氣地掰開了符玄的纖細粉腿,隨著清脆的布料撕裂聲,被濕透布料勾勒出完美隆起的幼女肉穴便暴露在雷金眼中。
誘人發情的粉嫩蜜壺在粗糙手指的逗弄下翕顫微開,男人粗糙的手指繞過守護太卜蘿莉最後的小內褲捏住一角輕輕下拉,讓符玄那沒有半根毛發點綴,如小饅頭般飽滿嫩白,僅有一道連尾指都難以插入的肉縫作為點綴的處女嫩穴徹底裸露。
“哈❤️~不行……本座還……還沒准備好,這種事情齁❤️~不……不可能,只有這個咦咦咦咦~~~”
隨著雷粗糲手指輕輕地撥開如染井吉野櫻花般美麗的薄嫩花瓣,將充血硬起嫩粉的肉芽捏住輕輕揉捻,符玄的身體就在快感的凌虐下如觸電般激烈顫抖,那代表抗拒的嘟囔也被一並扭曲成了下賤的嬌喘淫叫。
手指的侵略令狹窄幼穴不自覺地收縮蠕動,獻媚似的啜飲男人的指節,明明是女性最為寶貴的神聖私處,此刻卻在男人的肆意玩弄中無可救藥地發情,察覺到符玄反應的雷金自然是驅使自己的手指變本加厲的沒入狹窄肉縫,順著濕軟淫肉來尋找可以讓她絕頂的敏感之處。
這只在此之前連好好自慰都不曾有過的蘿莉太卜哪里是這樣侵犯的對手,在象征性的扭動身體抵抗了幾下之後,便只能羞紅著臉掩住面頰,似乎是不想看自己下流的反應。
不過無論是從指縫中偷窺的粉眸還是不斷發出浪蕩呻吟的小嘴,又或者是重復夾緊松開的蘿莉肉腿,都將她此刻的真實狀態出賣進……進來了什麼的❤️~明明不過是手指,為什麼和……和之前我自慰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齁❤️~這種感覺哈,不行……繼續下去的哈❤️~又……又要高潮了咕❤️~
雷金的手指好像有著不知名的魔力,每一次的抽送刮擦都可以帶來讓這只傲嬌粉發蘿莉淫叫出聲的快感,那敏感到了極點的嬌嫩軀體更是無時無刻不徘徊在高潮的邊沿,伴著蓮腿又一陣激顫,噴涌而出的甜膩雌液便將他的大手澆了通透。
男人淫笑著的將拉絲淫水在符玄面前展現,在蘿莉太卜慌亂的注視中把手指強行插入她的粉唇,逼迫這只平日里高高在上慣了的蘿莉太卜像發情母犬一樣舔舐自己的手指。
雖然一開始只是抗拒地含著,但在那股甜膩淫騷在唇齒間蔓延開之後,敗給本能的符玄最終還是選擇了啜飲清理,把雷金五指上的淫水全部吞下。
“不錯,我們的符玄大人越來越像發情的母狗了呢,那麼~接下來可要進入正題了哦,這次我會負起責任,把你這婊子幼女的子宮徹底灌滿!”
雷金露出勝利的笑容,早已等候多時的腫脹肉棒在了符玄無毛的白虎嫩穴上,在龜冠與好似凝膠一般綿膩的嫩肉觸碰的瞬間,肥嘟嘟的飽滿陰唇就已溫柔的吻住龜頭,配合粉潤腔肉的蠕動來將這根巨物主動吞下。
與黑塔那種同人偶一樣的冰涼觸感不同,符玄的蘿莉粉穴格外的溫熱,只是被外陰咬住龜冠前端就已讓雷金感覺自己的性器好似沒入了溫泉之中,讓他迫不及待地發力挺腰,深深地侵入這無比溫軟的幼女肉穴之中。
粗大滾燙巨物毫不留情地開墾將代表純潔的薄膜輕易突破,殷紅血液與淫汁一起隨著綿膩腔肉的蠕動在棒身上肆意塗抹,明明是被初見的可憎雄性用粗暴手法奪走初夜,此刻的符玄腦內卻生不出一絲厭惡,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無盡的歡愉與滿足。
混雜著輕微痛感的極致快感讓她嬌小身體輕顫不止,終於反應過來的嫩穴開始慌亂的收縮,緊湊到像是榨汁機一樣的幼女稚穴將肉棒的每一寸纏繞咬合,本能的想要將這可惡的入侵者從中驅逐,可這種不像樣子的抵抗在雷金感受來卻與諂媚邀請無異。
“嘶呼……看樣子太卜你還是第一次呀,真讓我撿大漏了,那麼我親愛的太卜大人,被我這種低賤家伙奪走第一次的感受如何!”
“不……不要,好痛❤️~第一次在這種地方什麼哈,不……今天還是~危險期哈❤️~”
來自雷金的羞辱令符玄終於意識到自己被破處的事實,那被快感掩蓋的微痛也在此刻變得清晰起來,雖然有著淫液與處女鮮血作為潤滑,但她的蘿莉身材與雷金粗硬巨物的尺寸相比還是小巧得過分。
堅守多年本該獻給未來夫君的處女嫩穴在雷金的擴張下徹底成為這個獨屬於好男人的形狀,被毫無憐惜之情侵犯帶來的痛楚與被填滿的久違充實快感交織在一起,讓這只粉發幼蘿再也無法壓抑呻吟的欲望。
這與昔日里高傲淡漠姿態截然不同的慌亂呻吟宛如發起進攻的衝鋒號角,讓男人心中的施虐欲愈發旺盛,起初還打算稍微溫柔一些的念頭已被拋之腦後,取而代之的是以幾乎要將這因羞怯和收縮粘黏在一起的狹窄肉穴撐開撕裂的粗魯打樁。
那根粗碩肉莖一次又一次將稚嫩的蘿莉雌穴充盈填滿,層疊花褶如細小觸手般撫弄肉棒的每一寸凸起,讓男人享受著從上到下全方位按摩所帶來溫軟歡愉,可塑性極佳的柔軟穴道隨著肉棒的侵略蠕動變換,逐漸形變為最讓對方舒適的狀態,而那不堪一握的纖細柳腰也開始隨著衝擊的節奏扭動,只為讓肉棒可以抵達自己蜜穴的更深處。
男人享受著子宮頸緊箍龜頭的快感,同時也不忘用舌頭舔舐著懷中幼蘿雪嫩的脖頸與紅透了的耳垂,用甜膩快感來將這只尚存有抵抗念頭的蘿莉太卜徹底淪陷於他無比雄偉的巨根之下。
原本光潔平滑的小腹因猙獰巨物的侵入而凸出一個不斷蠕動的夸張隆起,每當肉棒完全沒入之時,幼嫩子宮的形狀也會透過細嫩皮膚微現,先前還能保持清冷表情的小臉此刻已因沉溺交尾而變得滑稽放蕩,一雙被愛欲填滿的美眸媚眼如絲,粉色環形辮隨著她嬌吟的節奏而左右搖擺,顯出了一種矛盾的淫靡魅力。
至於那雙被淫水白絲包裹的修長美腿,早在肉棒插入的瞬間,蘿莉粉腿就已淫蕩地纏住男人的腰,正用足尖艱難地勾住硬朗脊背,與環住脖頸的雙手一起把自己輕盈的身體固定。
“不錯,符玄大人您很有做蘿莉飛機杯的潛力呢~居然這麼主動地貼上來,看來我也不能怠慢您呀。”
雷金壓低身軀,讓符玄有著完美形狀的飽滿嬌乳與自己的胸膛緊貼,肆意感受起那份如羊脂玉般細膩潤滑的溫軟觸感,汲取這在雌性身上難得的溫熱質感。
面對如此過分的言語挑逗,羞憤欲死的太卜大人依舊沒有出言阻止,而是更加收緊了夾住雄腰的蘿莉粉腿,似乎是想要用這種同獎勵一樣的行為來抗議。
不過這麼做的結果,也只是讓雷金變本加厲的挺動腰脊,每當碩大龜頭與軟韌宮頸相撞之時,符玄嬌小的身體都會被肏到略微懸空,黏膩淫液也會從緊箍棒身的肉唇之中噴出。
男人的肉棒越頂越深,將這幾日飽嘗寂寞之苦的淫軟腔穴的每一寸都充盈填滿,好似要將嬌小身體頂穿一般的衝擊讓符玄意識模糊,只能任由這個可憎雄性將自己當做泄欲性偶來粗魯侵犯。
激烈性愛帶來的無邊舒爽令她的身體徹底酥軟,唯有緊摟住脖頸的纖細藕壁與腰肢還殘有勉強迎合的氣力,見懷中幼蘿已經脫力,雷金索性伸手將那團與嬌小身體相比飽滿的有些過分的軟彈粉臀當做把手緊攥,以免這具色情軀體從懷中溜走。
對於符玄而言,此刻破瓜之痛已經在快感的衝刷下完全消退,所能感受到的也只有詭異的充實、酥麻感與不斷撥撩淫肉讓身體持續發情的炙熱,不論那日她在窮觀陣中看見的未來是否虛假,此刻自己被男人摟在懷中猛肏都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而為了增加做愛的趣味性,雷金在啟動針對符玄的催眠暗示時,還刻意保留了她心中的矜持與高傲,即便是在整具蘿莉淫軀都被欲望支配的現在,這只蘿莉太卜的內心卻依舊固執的認為自己沒有墮落。
“噫哈❤️~那種……才……這種習慣之後,也……不過哈❤️~咦咦咦哈,不……不能深入,腳❤️~腳夠不著地了哈。”
勉強出口的嘴硬話語被又一輪衝擊攪成滑膩的呼喊,符玄嬌小的身體隨著來自下方的抽插衝擊無措的晃動,失重感令粉嫩的腔肉更加賣力的收縮蠕顫,只為將這可以提供快感的孽物一直拘束在自己體內。
不斷溢出的晶瑩汁液被反復的粗黑性器搗成白漿,在二人的大腿根部與小腹上肆意塗抹,多余的液體則是沿著光滑的小腿流下,最終隨著連夾緊雄腰都做不到,只能無力耷拉在兩側的小腳滴落。
因為是正面騎乘的緣故,而透過二人身體的縫隙符玄低垂的小腦袋恰好可以看見自己幼穴被粗暴撐開,小腹上浮出駭人凸起的模樣,這過於夸張的場景嚇得這只初經人事的粉發幼蘿下意識的想要掙扎,但在幾乎被肏至懸空、重心完全依靠雷金這根挺立雄根的現在,不像樣子的掙扎也只會讓雷金跨間的動作更加粗暴。
懷中太卜蘿莉嬌弱無力的姿態非但沒能激起雷金的同情,反而讓他心中的施虐欲更加旺盛,畢竟在先前的激烈交合中他已確定符玄的身體素質異於常人,即便是以尋常女性無法承受的粗暴力度來侵犯,這種色情蘿莉卻依舊沒有絲毫不適的表現,簡直比黑塔那些人偶更適合當做泄欲肉。
被大手緊攥的蘿莉肉臀隨著衝擊激顫蠕動,最終將粗糲手指包裹緊束,陣陣令人暈眩與瘙癢的電流不斷衝入腦髓涌入四肢百骸,將男人那根粗碩凶器的形狀深深刻入符玄的腦海,讓她再也無法離開這在之前極度鄙夷的低劣快感。
“光是被肏就潮吹成這個樣子,你這婊子到底要飢渴到什麼程度啊!明明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副不染凡塵的樣子,結果在床上這麼騷,還不快給我向那些被你騙了的男人道歉!”
雷金在耳邊義正詞嚴的鄙夷羞辱令符玄本能地想要開口辯解,但灼熱氣息衝擊耳垂的快感又將辯解話語輕易攪碎,最終只能吐露幾個含糊不清的色情音節。
言語直白的羞辱與大手對陰蒂毫不留情的拉拽揉捻令蜜肉腔穴收縮得更加猛烈,雖然暫時無法說話,但小穴卻已乖巧地將歉意下意識地表達。
歡愉的淚水從只能像受傷幼獸一般嗚咽呻吟的眼角溢出,先前還能勉強看出掙扎意圖的扭腰晃臀此刻已經變得與求愛無異,完全是在引誘雷金更進一步地侵犯她淫賤的軀體。
“咿呀❤️~不……不要,陰蒂很敏感,不……不許碰,咕哈❤️~一起什麼的,才……而且我咕噫喔喔喔哈❤️~對不起對不起,我……我錯了咕❤️~”
嬌嫩蜜肉隨著陰蒂被粗糲手指凌虐的節奏再度痙攣,如曬蔫的鮮花一般緊縮抽動,隨著她淫亂到了極點的哀求道歉一同灑出股股清澈淫液,看上去就像是被肏到尿出來了一般。
雷金滿意的欣賞著她下賤的樣子,一邊繼續挺腰保持肉棒侵犯淫穴的頻率,一邊戀戀不舍的松開軟彈臀瓣,對著那被自己胸肌蹭到微紅的可愛酥乳用力握去,把這對稍顯殘念的渾圓雪乳揉搓把玩。
幼嫩乳首早在之前的刮擦衝撞中變得堅硬如豆,覆滿薄繭的粗糲手指借著香汗的潤滑把雪嫩乳脂成一團,乳尖也在壓力的作用下深凹於淡粉乳暈之中,看上去格外的可愛誘人。
雖然在之前的交合中符玄已經適應交歡的快感,但同樣敏感的酥軟雪乳卻是被初次開發,從未體驗過的快感電流像鞭子一樣抽打著符玄的靈魂,在敏感乳蒂被粗糙指節夾住揉捻拉拽時,她甚至陷入了恍惚的狀態,唯有無意識的呻吟還在持續,為身為施虐者的雷金繼續增添名為欲望的燃料。
可塑性極佳的軟膩乳肉隨著手指的壓力變幻蠕顫,雖然有些勉強,但還是將手掌的主體吸吮包裹,像是在強調自己未來的發展空間是何等的優渥。
“乳尖不❤️~不要咕,這里好奇怪……好過噫噫噫?!別……不要繼續哈❤️~這里已經到……已經抵住宮頸了咕,已經哈❤️~沒辦法繼續了”
代表最後一道防线的軟韌宮口在激烈交合中被灼熱龜冠肆無忌憚的頂撞衝擊,連帶著整個因發情而下沉的子宮也被一次次推搡至復位,已經被略微肏開的宮頸將混雜了腥臊前走汁的蜜液不住啜飲,將早就排卵做好受孕准備的子宮浸染玷汙。
混雜著輕微痛感的歡愉讓符玄淫亂的身體對精液的索取變得愈發激烈,精致馬甲线下被肉棒頂起的情色漣漪也隨之夸張起來,隨著男人又一次全力猛肏將緊窄玉璧毫不留情地粗暴撐開,深埋於最深處的那顆嬌嫩小巧的幼女宮口也在相撞的瞬間狼狽敗北,如同花苞一般羞澀綻放,無比諂媚的主動將丑陋的紫紅龜頭纏緊吞入。
帶著無可阻斷的氣勢狂暴肏入的猙獰龜冠與因為雌服而微微沉降下來的糯軟子宮緊密地貼合,享受著這濕軟媚肉的吸吮舔舐。
符玄的子宮頸入口緊窄而窄仄,不過是堪堪插入,雷金便已感受到太卜蘿莉那幼嫩宮壺遠比膣腔強大的吸附力,一想到自己此刻已經切實的將這只蘿莉太卜開宮玷汙,雷金心中那股征服強大雌性帶來的愉悅就已攀升到了極點!
“嘶~真爽,你這母狗的嫩穴簡直就是個天生的榨精利器,如果不是我來,恐怕你未來那個倒霉蛋老公會被你榨精榨死吧,還不快把屁股抬起來,繼續這樣老子可沒辦法發力!”
雷金的呵斥讓符玄下意識的將自己嬌嫩的小屁股高高抬起,見她如此配合,男人自然也是毫不客氣的挺腰猛肏,讓整根粗碩肉棒完全沒入狹窄悠長的蘿莉肉穴,龜頭完全沒入純潔神聖的軟韌宮壺之中。
被異物填滿子宮的不適讓符玄松手開始推搡雷金的身體,試圖從他的懷中掙脫,可這種撒嬌般的掙扎只會讓眼前被欲火支配的雄性將她更加過分地凌虐侵犯,失去支撐點的嬌小軀體如扶風弱柳般在雄跨的衝擊下晃動,讓符玄不得不停止無用的反抗,繼續緊摟男人的脖頸以便保持身體的平衡。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百般不願,但那早就被馴服的狹窄腔穴卻是格外的諂媚主動,正隨著肉棒的膨脹來收縮蠕動,只為了將足以令她受孕的生命精華從中早點榨出,讓雷金不由得在心中暗自腹誹這色情幼蘿作為肉便器的驚人天賦。
被淫汁與濁精泡了個通透的白絲蓮腿向兩側無力耷拉著,因為身高差的緣故,即便是以坐在雷金懷中的姿勢交歡,小巧秀足卻依舊只能保持懸空的狀態。
每當龜頭毫不留情地沒入將濕軟狹窄的子宮腔穴肏至色情的形變,如珍珠般飽滿的腳趾無力晃蕩,即便足弓已經全力伸展,也只能輕蹭地面,完全起不到緩解衝擊的作用。
幾乎有少女小臂粗細的猙獰巨物在符玄主動扭腰配合下將那略顯紅腫的白虎肉穴一次次的無情肏開,直頂軟韌宮壺的最深處,好像要把這還未發育完全的青澀子宮生生肏爆。
而先前還在做出抵抗的粉發幼蘿此刻好似已經適應了開宮侵犯的感覺,明明被堅硬如鐵的猙獰肉莖以每次都是整根抽出然後齊根沒入的氣勢來粗暴猛肏,她所能感受到的卻只有無法言說的極致歡愉,稚嫩幼穴更是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滿溢而出的淫液甚至將二人身下的地面浸潤,令幽暗監牢被男女交媾的下賤氣息所充盈。
“好哈❤️~好過分,這麼過分的東西……子宮和肚子咕❤️~被……被撐開,壞掉了……身體哈❤️~要被弄壞掉了咕……”
粗大肉棒的完全沒入讓符玄嬌小的軀體以滑稽的姿勢弓起,這只被肏到脫力的色情蘿莉此刻只能像飛機杯一樣被動的承受來自雷金的欲火,任由高潮把所剩無幾的理性剝奪。
雖然嘴上一直囁嚅著過分之類的話,但符玄臉上卻完全是一副與她太卜司之首身份不相符的下賤痴笑,即便在此之前從未經受過男人的侵犯,但體內肉棒激烈膨脹帶來的壓迫感還是讓這只粉發淫蘿明白了將要發生之事。
溫軟腔穴在符玄的刻意控制下如向主人獻媚似的收縮蠕顫,為雷金早已瀕臨極限射精欲望添上最後一根稻草,隨著二人的胯間又一次緊密貼合,磅礴精流便不受控制的從馬眼中噴涌滿溢,向著早就做好准備的嬌嫩宮壺肆意灌去。
“咦咕齁喔喔喔哈❤️~齁咕嗚咦……好多,好燙~這麼多什麼的哈,絕對……懷上這種家伙的孩子什麼,才~才不要哈,可是咕哈❤️~好舒服,這麼舒服什麼咕,絕對❤️~唔啊啊啊~~❤️❤️”
被滾燙精液灌滿子宮的快感讓符玄止不住地發出高亢媚吟,嬌軀更是如砧板上的魚兒一樣滑稽地痙攣抽搐,在滾燙濃精占領子宮向外溢出的同時,高潮絕頂也無可救藥的降臨在了這只色情幼蘿身上。
不知是淫水還是尿液的騷糜汁液隨著高潮肆意噴灑,把二人的胯間弄得一片狼藉,過量精液將她平滑光潔的小腹灌得如懷胎三月一般色情隆起,神聖子宮無法容納的部分則是順著性器交媾的縫隙向外滿盈,最終為身下的淫水湖泊增添了幾抹白濁之色。
……
…………
安靜的書房內滿是古朴的書卷與各色仙舟傳統字畫,從那些稍顯晦澀的文稿中不難看出其主人博學,而點綴在桌側與書架上的可愛布偶又給這清雅的氛圍平添了幾分少女氣息,令初次踏足之人都會不由自主地好奇房間主人究竟是何許人也。
而在這獨屬於符玄的辦公書屋內,此刻卻上演著一副與清雅氛圍格格不入的淫賤場景,原本堆放整齊的重要文件被半透淫液浸濡泡濕,已然無法分辨其上的字跡,代表太卜權威的印章與綁有紫色緞帶的小高跟一起滾落在地,旁邊還散落著幾片一看就價值不菲,但無法分辨其原貌的殘破布帛。
至於這狼藉場景的始作俑者嘛,不是旁人,正是被雷金以種付位壓在桌上,被肏的淫叫不止蜜液橫飛的蘿莉太卜符玄。
“咕哈❤️~本……本座還有工作,所以哈❤️~快……快點結束齁,最近都……都是這樣,會被噫咕嗚嗚嗚嗚哈❤️~錯了……我,我不催就是了齁,這麼用力哈❤️~又會發情的停……停不下來的嗚……”
“阿拉,明明是你這婊子蘿莉主動勾引我的,怎麼真開始肏還裝起來!還說什麼為了監視才把我留在身邊,我看你這小母狗就是單純的穴癢了欠肏吧!”
對於符玄嗚咽著的哀求,雷金只是一邊羞辱一邊囂張地加快了挺腰的力度,畢竟在過去的十幾天里他的催眠力量已經徹底滲透了這只色情蘿莉大腦的每一寸。
即便是取消了催眠控制,已經徹底沉溺於交媾歡愉之中的符玄卻像是沒有意識到枷鎖消失似的,依舊遵循著調教中灌輸的扭曲常識諂媚地晃著一身香軟的羊脂嫩肉,將那被破爛白絲覆蓋的蘿莉桃臀激烈扭動全力配合著猥瑣男人的粗暴奸淫。
在早上出門時還扎成環形辮的粉色秀發隨著激烈交合的衝擊披散開來,被那滲出體表的香汗完全浸潤,無力地粘黏在裸露的淫肉之上,雪白嬌媚的純潔幼靨被男人肉棒抽插侵犯的快感弄得一片潮紅,檀口狼狽地長大成色情的O形,一條香軟嫩舌無力地耷拉在嘴角,任由下流香津滾落。
象征著太卜身份的華美衣衫被男人撕扯的破破爛爛,如倒扣玉碗一般飽滿挺拔的軟嫩嬌乳與大片泛著誘人粉霧的肌膚從殘破布帛的間隙裸露,為此刻正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粉發幼蘿又增添了幾分神似戰敗的褻瀆美感。
雷金一邊緊攥符玄那雙每日都要被無數雲騎窺伺意淫的蘿莉肉腿,將這兼具修長與性感的白絲肉腿當做泄欲炮架,一邊一刻不停的聳動腰脊,讓纏滿青筋壯如童臂的雌殺巨根在極度狹窄的蘿莉雌穴之中肆意衝撞。
雖然在過去的十幾日里幾乎每天符玄都要經受長達半日的奸淫凌辱,但那可塑性極佳的粉白駱趾卻像永遠不會損壞似的,即便經受這般過分的使用,也依舊如破瓜之時那般緊致,唯二的變化恐怕就是被肏到敞開的宮頸和感知到異物插入就會諂媚迎上的粉嫩淫肉。
每當這根駭人巨物挑開肥嫩外陰將粘連在一起的狹窄膣腔再次分離成充血甬道,把軟韌宮房一並填滿之時,與紅木桌面緊貼的蘿莉桃臀都會被撞成色情餅狀,那因近日沉溺性愛疏於鍛煉而變得肉乎乎的小腹也會浮出一個不斷蠕動的圓柱凸起。
而每當男人用力把肉莖向外抽離之時,不舍快感來源離去的多汁淫肉都會被如倒鈎般的冠溝拉拽的略微外翻,向外界將無比色情的淺緋展示,而那徹底淪為泄欲軟墊的幼嫩肉臀又會像炫耀其驚人可塑性似的瞬間復原,靜待下一次衝擊的來臨。
“怎麼,被老子肏的感覺就讓你這下賤的蘿莉母犬這麼爽嗎?回答我的問題,你這婊子把我留在身邊,到底是因為什麼!”
男人淫笑著繼續逼問,在保持高速打樁讓桌子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悶響的同時,也用大手不緊不慢地抽打著她白嫩的側臀,完全是把符玄當做沒有人權的泄欲便器來羞辱。
恰到好處的抽打力度非但不會激起符玄的反抗欲,反而給她帶來了一種被褻瀆羞辱的詭異快感,每當男人粗糲的大手重重抽在軟彈臀肉之上激起漣漪肉浪,將肉棒溫馴包裹的濕軟腔穴也會更加賣力的收縮咬合,仿佛是在抗議對方的施虐行為。
不過這種不像樣的抗議只會讓身為施虐者的雷金性欲愈發高漲,當即再次加重受手上的力度,在泛著緋色霧靄的軟滑臀肉上留下了一個個鮮紅掌印,惹得大股淫水從纏莖肉穴之中更加洶涌的噴濺滿盈,真讓雷金懷疑自己是不是肏破了一個淫汁水袋。
“沒……沒錯,符玄把主人安排在身邊就是因為喜~喜歡主人大雞巴……噢噢噢噢哈❤️~好深,好厲害、子宮又要被大肉棒填滿了噫!今天這樣也……也是因為太想要主人的大雞巴了,才連工作都沒做完就開始就發騷,所以齁❤️~請主人用精液好好懲罰下賤的蘿莉母犬噫哦哦哦哦哦❤️❤️❤️~”
早在雷金進入書房的那一刻起就已打好腹稿的下賤淫語從符玄的小嘴中流出,話音剛落,這只面露痴傻笑容的白絲幼蘿就像過去無數次調教中要求的那般下意識的高抬螓首,用香舌挑開雷金的嘴唇主動獻吻,淡粉色的漂亮眼眸中更是被誘人的桃心取代,已然是一副被徹底馴服的下賤雌態。
見符玄又一次陷入這種淫賤的狀態,玩心大起的雷金索性將已經被攥出最契合他粗糙大手凹陷的蘿莉粉腿松開,轉而捏柳腰將被肏到失神的粉發蘿莉以後入姿勢壓在門上,用隨時可能暴露的危險感來繼續挑逗她的神經。
倘若是正常狀態,符玄當然不會允許雷金做這種過分的事情,畢竟雖說這間偏院很少有人打擾,但偶爾還是會有下屬來匯報工作,如果被他們看見自己在工作之之時與副官做這種苟且之事,不要說是繼續擔任太卜司之首,恐怕就連羅浮都沒臉待下去……
不過在已經被肏到連完整思考都無法進行的現在,符玄也只能用酥軟雙手艱難的撐起上身,一邊緊咬牙關壓抑色情呻吟,一邊期許在激烈交媾結束之前不會有不速之客到來。
啪、啪、啪、啪、啪……
噗咕❤️~噗啾❤️~噗咕❤️~
混雜著甜膩水聲的嘹亮淫響透過幾乎沒有隔音效果的木門傳遍整個別院,雖然一開始還能勉強壓抑呻吟的欲望,但在努力堅持了十幾秒後,符玄最終還是按捺不住的發出了甜膩至極的色情囈語。
猙獰肉莖隨著後入姿勢更加深入的充盈符玄的身體,柔軟花心也因這般刺激而無助緊縮,像嬰兒吮吸乳頭般將男人碩大的龜頭緊緊裹住,試圖將濃稠精液從中榨出。
沉醉於歡愛之中的蘿莉太卜並沒有發現,就在她如發情雌犬般浪蕩扭臀,低喘著哀求肉棒更加深入之時,那位平日里最喜摸魚的下屬青雀已來到了門前。
不斷從屋內傳出的嘹亮淫響將青雀的心弦撥亂,對於自己被催眠事實一無所知的棕發蘿莉不明白自己為何會來到這里,更不知道眼前的香艷場景是雷金為攻陷她所布下的陷阱。
雖然一開始的確是想要提交一下中秋的提前休假申請,但在聽到那浪蕩呻吟之時她就已有了退卻之心,可那種下流聲音就像是有魔力一樣,當青雀再次回過神來,她就已經站在了門前。
“咕哈❤️~阿嗚……齁呼~好……好像有什麼人哈……先,先停一下,要是被看見……”
夾雜著哀求的甜膩呻吟斷斷續續地響起,這與平日截然不同的酥媚溫軟的糯音聽得青雀身體一顫,這位平日里除了麻將之外沒有別的愛好的女孩還是第一次聽見如此下流的色情喘息,不夾雜任何演技而單純因為快感發出的下賤淫叫讓青雀聽得無比興奮,甚至開始意淫起自己就是門內交媾的主角。
雖然察覺到不對的符玄已經極力哀求想要暫停,但興頭上的雷金顯然並不打算這麼輕松地放過這只飢渴幼蘿,而是繼續加速活塞,甚至還將門頂開了一道可以讓青雀欣賞其內光景的縫隙,讓她不由得睜大眼睛。
她看見即便女方已經被男人肏到腳尖不能沾地,卻依舊諂媚地扭動腰肢,只為了配合身後看不清樣貌的雄性將肉棒更加猛烈地肏入,如滿月般渾圓白皙的多汁桃臀隨著後方的衝擊激顫變幻,每當男人發力挺腰,大量蜜液就會隨著肉浪漣漪飛濺,看上去格外的淫亂誘人。
即便是面對這般諂媚的主動討好,雷金卻只是用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繼續機械活塞,每當符玄因為脫力或抗議而沒能及時抬起肉臀迎合衝擊,他都會抬起大手對著已經滿是斑駁掌印的軟肉重重一抽,逼迫這位表情崩壞的粉發蘿莉繼續保持嫵媚的索取。
色情呻吟與臀光脆響同時灌入青雀的耳中,讓她不由得夾緊蓮腿有一搭沒一搭的摩挲起來,打心底開始好奇被人抽臀猛肏的滋味。
明明是在被人羞辱,太卜大人居然是這樣的反應,好下流……難道被男人這樣真的很舒服嗎?
如發情野獸一般沉溺在交歡快感之中的二人自然無法解答青雀心中的疑問,揉膩了雪白臀肉的雷金松開了這對飽滿臀瓣,大手順著側腰向上轉而握住了剛好一掌可以包住的玲瓏乳鴿,看著那與自己同一尺寸的精致嬌乳被人掌握肆意揉捻,青雀頓感自己的乳尖一麻,好似也被這個家伙握住了一般。
可塑性極佳的軟膩乳肉在粗糙指節的蹂躪下形變蠕顫,被夾住乳尖拉拽成了各種色情的形狀,快感與痛苦互相交融,讓這只身型嬌小屁股卻發育得格外優渥的粉發蘿莉更加賣力的扭動纖腰,顯然是對被這般粗暴對待十分中意。
“有個什麼人,我看你這婊子是被肏昏了頭,況且就算真的有人來,也只是暴露你這小母狗的本性了而已,怎麼~就這麼怕以真面目示人嗎?”
“對……對不起咕❤️~可是被發現,會……很麻煩哈❤️~”
軟糯蝕骨的甜膩嗓音十分勉強的囁嚅著抗拒話語,雖然嘴上說著會很麻煩,但符玄的身體卻依舊十分誠實的配合著男人的侵犯與羞辱,若不是肉穴本能收縮的壓力與洶涌淫汁暴露了她的羞怯,恐怕連正在使用腔穴來泄欲的雷金都會誤認為她在期待被那樣吧。
不過這個可惡的男人並不在意符玄真正的感受,他所需要的只是一個羞辱這只色情蘿莉的借口而已,硬如鋼鐵的健碩軀體向前發力,把符玄纖弱嬌小的身體完全壓在脆弱的木門之上。
透過約莫一指寬的縫隙,因無處排解的情欲而半蹲下來的青雀恰好可以窺見無毛粉穴被猙獰肉莖強行撐開的色情場景——被淫水洗刷的光潤透亮的肥美外陰被一根又黑又粗的猙獰肉莖擠向兩邊,堆擠在一起的恥丘媚肉因為過分擴張而變得如肉環一樣將滿是蠕動經絡的棒身吮咬箍緊,在激烈交合中被打發的黏膩淫汁如奶油泡沫般將粉肉點綴,因為這香艷場景來得實在是太過突兀,待到青雀反應過來時,她那不施粉黛的純潔靨面已被腥臊汁液澆了個通透。
混雜著濃烈雄臭的甜膩氣息隨著小巧瓊鼻的抽動不斷鑽入青雀已被情欲支配的大腦,先前還只是隔著內褲羞澀摩挲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挑開濡濕布料,以相當青澀的笨拙手法小幅度的摳挖自慰,香軟嫩舌更是不受控制的探出,開始舔舐滑到唇邊的下流淫液。
若不是名為理智的絲线及時將她拽住,恐怕在高潮淫液噴到臉上的瞬間,這只因催眠暗示而變得格外色情的棕發蘿莉恐怕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伸出舌頭去舔二人糾纏在一起的性器了吧。
“嘴上說著被發現很麻煩,穴卻夾的這麼緊,你這婊子實際上是在期待被發現吧,那個叫青雀的小母狗似乎不錯,不如下次在她面前肏你好了。”
符玄的臉頰此刻已經徹底被淫欲扭曲,被木門擠到略微變形的俏麗臉龐上美眸翻白香舌微吐的母豬高潮阿黑顏與她依舊扭腰晃臀,配合男人打樁活塞的姿態共同構建出一副下流到了極點的色情淫景,那雙渾圓雪乳更是在男人幾乎要將它弄壞般的肆意蹂躪下依舊溫馴的包裹手指。
黏膜的交響聲與肉體碰撞的清脆淫響連成了筆直的音符,不斷刺入跪坐在門口扣穴自慰的青雀耳中,明明已經發現眼前承載屋內男女歡愛的木門已經到了崩壞的邊緣,她卻提不起一絲躲閃的念頭,甚至有些開始期待自己被發現的場景,這樣或許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加入……
不過青雀的期許最終還是落了空,就在木門即將被男人狂暴打樁所傳導的力量轟開之時,被瘋狂收縮的層疊淫肉拘束緊箍,以一種真空吸力吸吮壓榨的碩大雄精也抵達了極限,隨著猙獰龜冠再一次沒入逼仄宮腔將這早就做好受孕准備的狹窄腔穴充分撐開之時,大股濃精便不受控制的從龜頭頂端狂噴而出!
“哦哦哦哦哦哦!灌滿你這個婊子蘿莉,肏死你!”
雷金低吼著將懷中的淫肉抱起,一邊射精一邊衝鋒似的挺動腰脊抽送肉莖,平鈍龜頭將濃稠精液在充血甬道與軟糯宮壁上肆意塗抹,用腥臊精臭將每一寸淫肉醃漬入味。
無數濃厚的濁精與淫液隨著肉棒的進出肆意噴灑,直肏得符玄高潮不止的騷穴變成了一個淫液噴泉。
而這些下賤液體,自然也毫無保留地澆在了同樣到達絕頂的棕發蘿莉臉上,明明是被澆了一臉無比腥臭的淫騷汁液,青雀卻像著了魔似的用滿是自慰淫汁的手指將它們刮入口中仔細品嘗。
看那迷醉的表情,好似她現在所吞咽的並非混雜著淫水的腥臭濃精,而是某種難得的珍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