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翠一看是一件情趣內衣,心里一下樂了,對著他的嘴親一口,道:“我就知道你想做壞事,干嘛買這麼性感的內衣?”
說著色迷迷地望著麻三。
麻三感覺到孔翠正向自己發信號,心想:這個時候不進攻,何時進攻啊?
想到這里,他轉身把門拉了下來,抱起孔翠親起來。
好久沒有和孔翠做愛了,他內心非常渴望,望著她白嫩的身子、凹凸有致的曲线,他幾乎要醉了。
他慢慢地脫掉她的外衣,輕輕解開束在乳房上的胸罩,兩只嫩白的乳房顯露無遺。
望著兩顆高高立起的乳頭,麻三低頭親下去,手也變得淫蕩起來,在她的陰部輕輕劃了起來……
一陣摸索之後,孔翠再也耐不住矜持,把身子緊緊地纏上去,二人就在旁邊的沙發上毫無顧忌地做了起來。
麻三感覺到孔翠身上就像有一股強杆的力量,將自己壓在身下,手法千變萬化地玩弄起來,手、口、陰道並用,弄得他高潮連連。
麻三試來試去,覺得還是孔翠的手法最適合自己,雖然有點朴實,但是每一次的感覺是最到位。
他輕輕地安撫著孔翠,對她百般呵護地來一次最溫柔的床戰。
孔翠幸福地笑了,躺在長長的沙發上。
“現在的生意好嗎?”
麻三望著孔翠輕啟的紅唇,上前親了一口道:“給你,這幾天就賺了這麼多。”
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迭百元大鈔。
孔翠點了點頭,抱著麻三深情地親了幾口,道:“我就說我老公絕非池中之物。嘿嘿,不錯,看來你不但在床上能干,在事業上也能干啊!”
麻三微微一笑,得意的神情淋漓盡致。
“不過現在這錢還不是我的。”
孔翠一愣,把手里的錢握得緊緊的,趕緊問道:“為什麼不是我們的呀?這是你辛辛苦苦賺來的,難不成都要給學校啊?”
“不是啦,你忘記了,當初裝修的時候誰出的錢?那人情我得還吧!還有,那麼大一批藥是嚴燦先免費出貨的,所以我們要先把人家供貨的藥錢還給人家,之後才是我們的錢。要不然,人家跟我們非親非故,干嘛白給我們啊?”
孔翠噘起小嘴,把手里的錢扔到麻三的身上,道:“那你還來炫耀什麼呀?還給你,害我白高興一場。”
麻三看孔翠有點鬧情緒,也知道這是正常現象。
其實他不該現在說錢的事,只是高興自己在短時間收到這麼好的效果,忍不住想跟孔翠分享一下。
孔翠見麻三也變得心事重重,趕緊將他拉了過來,道:“沒事了,我只是向你撒撒嬌,人家不就是想讓你哄哄嗎?我沒事,既然有這麼好的前景,那以後的錢還不都是我們的。再說,就算你那里不賺錢,不還有我嗎?我們這間服裝店的收入真的不錯,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讓你東山再起。你就放心在那里工作,等我的好消息。”
麻三看著如花似玉的孔翠,心里倍感涕零,心想:這麼漂亮、這麼能干的老婆,夫復何求啊!
二人說著說著又有了興致,麻三發起進攻,這回他硬生生地把孔翠弄得淫叫連連,投降叫停。
望著她抽搐的身子,陰戶里不停流著愛液,他知道她已高潮了。
直到外面有人敲了一下門,二人才從興奮中退下來,穿戴整齊把門打開。
這時剛剛離開的兩個客人一聽有聲響便走回來,看見麻三從里面出來,忍不住笑了:“看你們的感情真好,事業為重啊!年輕人。”
孔翠一看這兩個是老主顧了,掩嘴笑道:“大姐,別說了,羞死人了。”
“沒什麼,年輕嘛!像我那老頭子,就算給他一個美人,他也沒那力氣。跟你們說這些干什麼,來,這是我的好姐妹,也想在你這里做一套夏裝。這天氣太熱了,外面賣的品質不好,也不合身……”
旁邊一個年齡相仿的人走過來,麻三見這里他也幫不了什麼忙,打個招呼便回去T.麻三深深感覺到孔翠的魅力了,不但手藝好,而且還很有人緣,看來自己是找了個寶,他心里很滿足。
麻三又去看了看劉大發,問了一下最近的情況之後,又叮囑了最近不能有性生活,必須等他消息。
劉大發覺得麻三就像是活神仙一樣,麻三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麻三幫他制定一個計劃,每隔一天就去高春玉那里一次,一定要在這一個月內把種播上。
太陽熱辣辣地照著,地面的熱氣不停上升,這時在外面跑的老嚴快要受不了了,到不遠處的一個藥房坐一會兒,因為都是同行,相互認識,一下說開了。
兩個人頓時都氣得不得了,心想:不能讓學校里的家伙再獨霸下去,得想想法子。
“要不我們去栽贓他?大家都不會拿自己的身體兒戲啊。”
二人說干就干,在網上查了一些死人的照片,再配些杜撰的文字,便到影印店印了幾百份傳單。
老嚴和小張在街頭巷尾發起傳單,還嫌這樣不過癮,便給一個掃街的大媽一點錢,讓她在學校旁發傳單,看看麻三這小子能堅持多久。
這一弄當天就見效了,人們都議論紛紛。
當然很快便傳到麻三的耳朵里,他從來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他在地上撿了一張傳單之後,看得火冒三丈,氣得真罵娘。
他瘋了似的騎著自行車,想看看是哪個人在發傳單,還真讓他一下就遇到那個掃垃圾的婦女。
看她還發得起勁,他便在旁邊打了二……不一會兒罾_便來了,?
ffi一說,兩個警察走過去把婦女逮住了。
掃街的婦女嚇得半死,拼命掙脫,嘴里大呼小叫著:“我沒有犯法,為什麼抓我?我一個掃街的女人能干什麼壞事啊?快放開我。”
兩個警察搶過她手里的傳單道:“還好意思說沒犯法!說,這是什麼東西?你看看這是什麼內容,你們說的那個醫生就在這里,什麼時候治死過這個人,你說呀?”
掃街的婦女可嚇死了,趕緊解釋道:“這事我真的不清楚,是同濟堂那個老嚴讓我發傳單的,發完了還有錢拿。你說我一個掃地的見錢還不愛啊?所以就替他發傳單了,我大字不識一個,哪會知道是什麼內容。警察先生求求你了,我老頭常年臥病在床。如果我不在身邊,他非死了不可,求求你法外開恩吧。”
警察一聽,道:“大媽,也不是我們為難你,我們不能因為同情你,就把你給放了。如果說你殺了人,可我們一聽完你的感人故事就放了你,那誰還相信法律啊?我們這些人不等於形同虛設了嗎?別那麼多話了,到派出所里,做了筆錄再說。”
這時警察打了電話去抓老嚴。
過了沒多久,老嚴也被抓回來,老嚴臨死還把同伙小張一起拉下水。
老嚴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頓時把警察氣得七竅生煙,指著老嚴道:“我說老醫生,你年紀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做這種糊塗事啊?做生意不是靠栽贓、陷害別人取勝的,是要真正服務大眾。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明白嗎?”
三個人一起求起麻三,麻三最後還是禁不起他們幾個人的哀求,向警察說情了。
既然當事人都原諒了,警察也就算了。
但是麻三有一個要求,要三人必須答應,要是不答應他就不罷休。
當麻三把要求說出來後,警察差點笑了,征求他們三個人的意見。
三個人想了想,只好答應,怎麼也比去蹲苦牢好吧。
回到學校,麻一二見趙睿智正等著他便說道:“沒事,我只是去了趟派出所而已。”
“那人有沒有抓到啊?是誰干的呀?”
看著趙睿智慌張的樣子,麻三心想:我又不是你老公,你那麼擔心干嘛?
但他還是趕緊道:“抓到了,而且他們很快就會進行補救措施。這些人真是變態,什麼辦法都能想得出來,看來還真應了那句老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是啊,現在什麼人都有,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事都干得出來。我看啊,這種人一輩子都發不了財,天天想著算計人家,哪里還有間心賺錢?”
“我覺得也是,每天都像你一樣悠哉,就能賺到錢了。”
這話一說出口,可把趙睿智氣壞了,她推了麻三一下:“滾,不理你了。”
麻三又哄了她一會兒,她才轉怒為喜。
吃飯的時候趙睿智還是裝滿滿一碗飯給麻三,麻三覺得這個女人心地還算善良,對自己好得沒話說。
就在這時,麻三猛地瞧見校門口騎進三輛自行車,警衛上前去攔。
麻三一看趕緊跑過來,跟警衛說了三人的來意,可警衛還是不敢把這些人放進去,便用對講機呼叫褚二海。
褚二海就像神仙一般跑過來,那股興奮勁比打了雞血還浮躁。
麻三一看褚二海過來了,心里沒了把握,這家伙早就對自己有意見,這回看來是凶多吉少。
這時三個人還不停叫著:“全大醫生,我們是來跟你道歉的,怎麼不讓我們進去啊?要不然,我們就在學校門口說兩句算了,都是做生意的人,我們的時間也很緊。”
麻三氣極了,心想:這三人把自己害得這麼慘,想隨便道歉就算了,哪來這麼好的事!
想到這里,他也豁出去了,指著上了年紀的老嚴,道:“我說老嚴,要是別人說兩句我也就認了。要不是你想這餿主意,他們會跟著你這麼做?這回你要是不好好認錯,按照我們說的做,這件事就別想了結,我照樣讓你們去蹲大牢。”
這狠話一出,老嚴不吭聲了,褚——海站在那里看了看,沒急著出聲。
他越是這樣,麻三心里越沒把握,心想:這小子想干嘛?
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啊?
此時眾人都靜了下來,褚二海看看大家道:“好了嗎?要是好了,我就跟你們說件事。”
大家都沒做聲,褚二海便繼續道:“全進,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自從你來到學校以後,又是承包店,又是打廣告、做宣傳,把整個學校弄得沸沸揚揚,哪里還像一個培養國家棟梁的學校?再看看你那鋪子,到底是藥店還是診所,還是成人用品店啊?雜七雜八的什麼都有,把純潔的學生都帶壞了。這也就算了,更可恨的是你還對外開放,你以為你是誰啊?學校成了菜市場,沒有一個寧靜的學習環境。今天還招了一二個人在這里喊什麼呢?這回無論如何我也要把你請出校園……”
這話說得麻三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對外開放也是逼不得已,不就是想多撈點錢嗎?
這時旁邊又走過來一個人,瘦高個子、清瘦的臉、戴副眼鏡,雖然瘦但是能感覺到那股威風。
來的人正是校長孫海波,他剛到這里,同學們就自動分出一條路來,這時還想說什麼的褚二海趕緊彎下腰,道:n一姑……不,校長好。
“
“好什麼呀?”
麻三一看校長來了,心里也不停打鼓,雖然校長很看好自己,但是此時他們在這里堵這麼久,也不知道校長是怎麼想的,麻三只好趕緊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番。
校長點了點頭,道:“這是應該的。還有,做生意不能靠投機取巧,我覺得你們道歉也是應該的。另外,看到沒有?校醫室前面有一大片空地,你們三個就按照在派出所里的辦法去做,不要堵在學校的門口。”
同學們一聽,趕緊往里走。
褚二海看校長這人又犯病了,胳膊肘往外拐,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剛想轉身離開,校長又叫了他一聲:“我說褚二海,你身為一個干事,連這點事都辦不好,讓我很懷疑你有沒有這個能力。現在公安機關都同意的事情,你攔著干嘛?要不你到派出所里說說??”“不是,校長,你看這三個老頭堵在這里多不像話。”
校長看了看褚二海,道:“那之前發那些假傳單的時候,你怎麼不阻止他們進來呢?為什麼人家維護自己利益的時候,你卻站出來阻攔呢?你要是一個有能力的干事,就會把他們叫到里面,不要堵在校門口,這才是正確的處理方式。但你非要在門口大鬧,這不擺明讓學校難堪嗎?你不覺得丟臉嗎?別以為別人都不明白你那點心思,小心搬石頭砸到自己的腳,好自為之吧。”
“我……”
褚二海氣得直跺腳,剛才那股興奮消失得無影無蹤。
警衛看看褚二海,拉了他一下道:“海哥,要不要到里面喝杯茶、消消火?”
“去你的,那是消火嗎?是澆油,老子不管了。”
望著走遠的校長,褚二海氣呼呼說著,揪下警衛的帽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警衛看了看帽子,恨得咬牙切齒。
隨後老嚴三人又騎著車子,邊騎邊喊著口號:“對不起,全進。”
三人在每個發傳單的地方停下來,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一遍,並當眾向麻三道歉。
麻三看著黑壓壓的人群,順便把自己店里的優惠活動再重復一遍,大家聽了都蠢蠢欲動。
這樣一來,麻三的校醫室也出名了,老嚴和周圍幾家店弄虛作假的事也傳開了,一時間大家都好奇地想去看看這間校醫室。
此後的日子里,麻三的生意日漸興旺,好的程度出乎麻三的預料之外,每天麻三連出去找女人的時間都沒有了,只等有空時去孔翠那里坐一下,有時趁興做一回就回來了。
隨著人潮越來越多,校門口經常堵滿進出的人,弄得學校確實不像話。
麻三此時也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他把自己的想法寫成一個方案交到校長手里。
等了一天校長也沒反應,麻三有點急了,他看著人們往學校里涌,還有幾個老太太、小孩子都跑到學校里的籃球場玩耍,看來這事真的嚴重了。
麻三坐在那里看診,一個粗壯的男人走進來,麻三一看,倒吸一口涼氣,心想:他現在來干嘛?
難不成又來收拾自己的?
褚二海看麻三抬頭望他,沒有像之前凶巴巴地吼,而是微微一笑,也沒吭聲,便自己拉了一張凳子坐下。
麻三心里有點亂,心想:如果褚——海大吼大叫一番,或挑一大堆的毛病那才正常。
現在倒好,面帶微笑,平靜的幾乎不像他,難道這其中有詐?
麻三把著脈心里煩亂,頭便轉向褚二海,問道:“干事,你有病?”
這話可把褚二海氣得不輕,剛剛還面帶微笑的臉“下陰得能擰出水,道:”全進,你什麼意思啊?
你才有病呢!
看你的病吧,哪那麼多廢話?
“
麻三心里有事,哪里能安心看病,他把臉轉向褚二海道:“說吧,你來這里肯定有事。”
“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你是怎麼行醫的,我也想跟你學醫。嘿嘿,可以吧?”
說著話褚二海臉上又洋洋自得起來。
“黃鼠狼給雞拜年。”
褚二海一看他不信,湊上前問道:“你要是收我這個徒弟,我就跟著你干,打雜都行;要是不收我,我就去別的地方學醫,哪怕是賣藥都行。看你的生意興旺,我心里都高興。”
“你高興個屁。”
麻三一點好氣都沒有。
門外又來了幾個人,一個老太太領著兩個小孩子,一男一女。
麻三心里很煩,但人家是病人,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可是沒想到老太太竟然坐到台階上,兩個小孩子則一下進一下出地在校醫室里來回跑。
此時麻三心里更火大了,心想:褚二海待在這里八成就是要挑我毛病的,這回肯定又要鬧得雞飛狗跳了。
還是趕緊幫老太太開了藥,打發他們走。
“大媽,你哪里不舒服?還是小孩子不舒服呢?”
老太太看了看麻三,呵呵笑了笑道:“我們好得很,只是想在你這玩,這里干淨,也沒偷小孩子的人。你不用擔心我們,你看小孩們玩得多開心。”
這話一說出口可把麻三氣得要死,他偷偷看著褚二海,見這小子神情悠閒,並沒有要多管閒事的樣子。
麻三心里真搞不懂他怎麼想的,趕緊道:“我說,你有什麼話還是說出來比較好,憋著多難受啊!”
褚二海知道他想要說什麼,呵呵一笑道:“全進,你就是想太多了,我現在不管那麼多了。每次我跟你針鋒相對的時候,校長從來沒有向著我。所以我也明白了,你是人才,我是庸才,我有沒有都可以,但是沒有你不行。我又何必去管那麼多呢?我也要學得精明點、知趣點,拿自己的薪水就做自己的事,每天也沒那麼多煩心事,還可以跟你平心靜氣地說說話。”
褚二海越不管,麻三心里越急,因為他明白這樣一來這擔子就落到自己頭上了。
如果學校里亂得不像樣了,等校長發話就完了。
麻三趕緊站起來,朝老太太道:“大媽,這里是學校,請你到附近的公園去玩。這里不是給你們玩的地方,是學生們學習的地方。”
老太太一聽不高興了,看了看麻三,道:“我說醫生,我本來是衝著你人緣不錯才到這玩的,沒想到你還攆起人來了。你等著,回去看我怎麼說你,看不好病還說這種話。我要跟我那群老朋友說,讓她們都不要到你這里來看病。那里還有三個老太太,你要是有本事就都轟出去,我看你以後的生意怎麼做。”
說完老太太氣呼呼走了,邊走邊大聲嘀咕著,好像麻三挖了她家祖墳似的。
回到校醫室里,只見褚二海在那偷樂。
麻三心想:這小子真是壞透了。
看來我的方案要早點執行,不然遲早得出大事。
這時校長派一個助理過來了,說方案今天就可以執行,需要什麼可以直接到褚二海那里,讓他找人幫忙。
有了這話,麻三的腰杆馬上立起來。
褚二海一聽不高興了,拉了一下傳話的助理,助理感覺對他挺反感地道:“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問校長。”
“不是,這話真是我姑父說的?”
“廢話,難不成我說的?我可沒那本事。全醫生,有什麼事就找他,我走了。”
助理甩手便走了。
現在換麻三樂了,他笑道:“我說哥兒們,這回真的需要你的幫助。你看……”
麻三從抽屜里把另一份草圖拿出來,不疾不徐地道:“以現在這個情況,我是這樣設計的,在大門口的停車處設一個看病排隊點,這個點分兩個通道,這兩個通道用鋼管做成護欄。這個護欄一是排起隊好看,二是免得他們插隊。其他的細節等你們具體實施的時候我再跟你細說,今天下午我那個看病專用牌就會送到,所以看完一個病人後,就拿著牌子傳到下一位。來一個看一個,像傳遞火炬似的接力,這樣就不會有太多人在學校里影響你的工作了。”
“你真能想!不過,你想了點子就要我干,你怎麼不去干啊?”
褚二海一臉的不服氣,跑向校長室。
麻三嘆了口氣,心想:這里終究不是自己的地盤,做一點小事都會受到阻撓,看來這里不是我發展事業的地方。
趙睿智從旁邊走過來,看了看籃球場上的兩個老太太和小孩子,便道:“真是的,一點都不安寧,都是你害的。你是賺錢了,但我們沒辦法生活了。”
麻三本來心里就懲著事,又聽到她在這里嘮叨,便沒好氣道:“沒辦法生活就回家去,煩不煩啊?”
“你不是人。”
趙睿智說著氣呼呼地跑走了。
不一會兒褚二海又跑了過來,滿面春光,人未到話先到了:“我說全進,這回你高興了吧?來,這個我們可以幫你,但是材料費得你自己出。這樣好了,我給你包H包料,趕緊拿錢來,我現在就去買料。”
麻三算是明白了,這小子也真夠黑的,想包工包料,再汙走中間的錢。
正想開口反駁的時候,心想:還是算了,俗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還是讓這小人得利一回吧!
反正就那點鋼管也值不了多少錢。
不久,學校里的接力診便開始執行了。
接診當天校長還特意看了半天,看效果真的不錯,滿意地夸著麻三。
麻三心里的石頭這才放下,心想:這回總可以安寧幾日了吧!
接下來的日子里,診所做得有聲有色,也形成良好的規律,晚上九點鍾左右就沒了病人,麻三便喜孜孜地關門,一下去小霞那里,一下又去高春玉那里,日子過得如魚得水。
這一天麻三又去高春玉那里,到了社區門口,警衛也變得客客氣氣。
麻三進了房間,高春玉一把把他抱在懷里,對著他的嘴親一口,臉上洋溢著笑容。
“春玉,什麼事啊?這麼高興。”
“告訴你,我懷孕了、我懷孕了……”
說著高春玉又蹦又跳。
麻三一看,趕緊把她抱住道:“好,懷孕了就好,一看你就是沒有當過媽媽……”
“去你的,我要是當過媽媽,下邊能那麼緊嗎?”
“哈哈,開個玩笑。不過你懷孕了,就更得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能跳、不能塗抹化妝品、少看電視、不能喝酒、抽煙、吸食毒品,多出去做有氧運動,比如散步。在公園等多鮮花樹木的地方轉轉,最重要的是不能同房、不能吃任何藥物。”
“呀,你說完沒有啊?這麼多,還讓不讓人活啊?天天就散散步,不未老先衰了,跟老太太有什麼區別啊?”
麻三扶著她的肩膀,鄭重地看著她:“你想想你為了能嫁給劉大發做多少努力,你再想想劉大發為什麼跟他第一個太太離婚?不是因為人家不漂亮,而是不能生育。你再漂亮,過個十年、八年,年華老去,剩下的就是你的氣質了。所以說現在男人選老婆都要選有氣質、有內涵的女人。”
這時噘著嘴的高春玉想想也是,身子放松一下坐在沙發上,嘆了口氣。
“算了,為了我的未來,我也豁出去了。”
麻三聽到這里才微笑起來,拉著她的手道:“這樣就對了。等你的孩子一出生,那你的好日子就來了。如果你真的生不出孩子,那劉大發早晚會把你甩了,你能想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