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翠一聽頭懵了一下,心想:完了,剛才做愛的事全讓這個小鬼給聽去了,看來以後再也不能在這里做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過了沒多久,忽然聽到門口那個男的大吼了一聲:“我說一一位姑奶奶,你們讓那個家伙把我放開吧?好不好,不然我的腳就廢了。”
麻三也沒告訴他會自然好,但是想著以前給豬打針的時候也打過麻藥,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應該沒什麼問題。
“你現在可以站起來了,已經沒事了呀?”
猴頭猴腦的家伙不信,指了指腿,說道:“可以走了?那我試試。”
他拍了拍雙腿,沒想到還真站了起來。
拍拍屁股上的土,樂壞了,蹦跳著跑向了遠方,像是被釋放的囚徒。
一直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李燕望著孔翠光滑如玉的身子愣了半天,在半夜醒來,她忍不住把手伸向孔翠的陰部,揉了起來。
睡夢中的孔翠猛然感覺到下身癢癢的,今天才跟老公做過愛,怎麼可能又做春夢呢?
她睜開眼望了望,眼前的一幕讓她大吃一驚。
天啊,這個李燕在干嘛?
難不成是個同性戀?
只見李燕半蓋著身子,一只手撐著床,另一只手正摸著自己的下身揉得起勁。
“燕,你干嘛呀?”
李燕並沒停止,還在不停揉著,弄得她真舒服,但是這是萬萬不可以的,同性戀那是變態啊!
想到這里她再也忍不住了,拉了她一把,把她按到床上。
只見李燕眯著眼睛望了望她,說道:“別動,再弄一下,就輪到你了。”
說著詭異地笑了笑。
“半夜發什麼瘋啊?”
孔翠說著把自己的褲子穿好,蓋好被子,側著身子睡了起來。
這時李燕也沒什麼反應了,打著呼又睡了起來。
孔翠這下卻被弄得睡不著了,她現在真的很不願意待在這里了,因為想起那個變態的男人就惡心,今天又發生了這事,說出去多難聽啊!
第二天一大早,李燕起床後臉都沒洗便拉住了她。
孔翠一想起她昨晚那變態的樣子就有些反感。
“怎麼了?說吧,什麼事啊?”
李燕呵呵一笑,話沒說臉先紅了。
“翠姐,昨天姐夫不是來了嗎?看你們親親熱熱的,晚上我倒是做了一場夢,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你說說我做這樣的夢是不是很……”
“你現在這個年齡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很正常。”
孔翠心想:那也不能擺弄我啊!弄得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1話還沒說完,門口倒有人說話了:“那帥哥是不是我呀?嘿嘿,沒想到在晚上還能想起我,謝謝啊!”
李燕回頭一看,門口是昨天那個被麻三用麻藥麻得跪在地上半天的家伙。
“滾一邊去,要不然再讓你跪著,永遠站不起來。”
男的笑了笑,抹了一把猴臉,說道:“呵呵,我可是被城牆上的鳥嚇大的,再說得厲害點。”
“滾。”
孔翠最討厭這種男人了。
“喲喲,看看這小娘子都生氣了,這一生氣更漂亮了,比這個小妮子有女人味。
我老大禿頭三爺最喜歡你這種女人了,改天有空了,得讓我家三爺來看看。
“正在這時,這小子大叫了一聲:”喲,誰敢動老子啊?
看我不劈……“
話還沒說完,張著嘴巴再也說不下去了,頓時笑臉相迎。
“老大,你早,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見你成了菩薩了,那金光啊……”
旁邊來了一個染著雜毛的家伙,朝著他臉就拓了一巴掌,道:“你這小子說什麼呢?是不是盼著我們三爺歸西啊?對了三爺,聽兄弟們說這小子經常在這里晃,只看美女就是不干活,怎麼處理?”
一個戴著帽子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挺正經的,道:“這還用我教你嗎?”
這話一說,猴頭猴腦的家伙大聲說著:“三爺,我錯了,我馬上就去盯梢,再也不看女人了。”
後面突然又來了幾個人,用力拉住他,推到三爺的面前,三爺二話不說,朝著那張臉就是一腳,頓時讓他血流滿面。
這時李燕和孔翠都嚇了一跳,現在老板娘李欣雅還沒有過來,這可如何是好啊?
萬一他們要砸店怎麼辦?
兩個人頓時慌了,正在這時,戴著帽子的三爺走了進來,嚇得兩個人接連後退。
“你們要干嘛?”
三爺看了看兩人,沒有再走一步,把帽子一摘,深深鞠了一躬,說道:“兩位對不起,打擾你們了,代我向你老板道歉。”
說著領著一群人走了,這時能看到猴頭猴腦的家伙捂著鼻子踉蹌地跟著。
李燕一看,頓時樂了,望著遠去的身影說道:“這個三爺還挺紳士的。”
“呵呵,這種人都是裝出來的,不用他出面劫錢肯定紳士了,你可別讓表面的事蒙蔽了你的雙眼。”
李燕不停點頭,想著昨天聽到孔翠兩人在房間里的叫聲,對男人有著一種最原始的想望。
麻三坐在桌前琢磨著,心想:金鴿這麼多天沒來了,是怎麼回事?
要不要去看看她?
想到這里他便准備去看她,因為現在她家里只有她和那個瘋癲的婆婆。
他剛剛走到院子里,門口就走進一個人。
“全進,你又要到哪去啊?我問你一件事。”
麻三看了看鐵蛋,不屑一顧地說道:“有什麼事快點說。我還要出診呢!”
“別和我說那些沒用的,我就是弄不明白,村里那幾個老女人怎麼會有自慰器?
我讓人打聽了,她們幾乎都有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你背地里賣給她們的呀?
要是這樣你可太不仗義了。
“”我閒著沒事干啊?
我賣給老女人怎麼張得了嘴,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啊?
“
“少來這套。我怎麼了?只要能賺錢,什麼都可以干啊。現在人越來越少了,要是你再跟我過不去,我可和你拼命。據說那些老女人都在廟里求神求來的,那不扯蛋嗎?神能保我平安,保你生子,保你無病無災,難不成還保送這假雞巴,誰會相信啊?
再說了,我們這里方圓幾個村子就你一個醫生,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我可告訴你,要是讓我逮個正著,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可是有言在先,別到時候讓我翻臉不認人。
哼!“說完鐵蛋就走了。
這一番話雖然沒什麼,但是麻三覺得也挺不是滋味的。
萬一他們把這小子逼急了,說不定會鬧出什麼事呢?
鬧倒不怕,就是怕把姜銀與自己偷情的事揭出來,可就不光彩了。
想到這里,他覺得還是先去姜銀家找她,讓她先停幾天,別讓鐵蛋這小子揪出來了。
他急忙關了門,背著藥箱向姜銀家走去。
到了姜銀家里,這時她家門正開著,院子里挺整潔的,看樣子應該是剛掃不久,幾只母雞正在院子里散步,還有幾只小雞在地上不停覓食著。
“小銀子。”
他習慣性叫了一聲,但是沒有回應,而是傳來了一聲怒吼。
“媽的,要你這個臭娘兒們干什麼呀?動不動就來例假,有什麼可來的呀?我可告訴你,這回就放過你,要是下回老子回來你還來這玩意兒,可別怪我不客氣,照插不誤。也不知道你除了能讓我插還能做什麼?飯做不好,菜做得跟白水煮的,真是白要你了,真是氣死老子了。”
門突然“匡當”一聲開了,麻三嚇了一跳,急忙提著箱子往外走,還沒等他躲好就被全大頭發現了。
全大頭朝麻三叫道:“全進、全進,你向哪去啊?”
麻三一看躲不掉了,還是坦誠面對吧!
“哦,我去看個病號,順便……”
“順什麼便啊?你快點過來,我正有事找你呢!”
說著就拉著麻三走了進來,當麻三進到屋子里的時候才發現姜銀正趴在床上大哭,一看麻三來了,更加泣不成聲,但是她明白不能過去,只好忍著、哽咽著。
“你看看這個死女人天天來那玩意兒,你說女人那什麼例假能不能開點不來的藥啊?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是衝著打炮來的,回來不能干,我還要她干嘛?真是個倒霉的女人。”
麻三一聽簡直快氣瘋了,心想:有你這麼不懂事的嗎?
還好意思問有沒有治這病的。
“我說全大頭,你想事情怎麼不用腦子啊?月經、月經,每月都來才是正常的,要是不來那還不有病了?還治,治什麼呀?我看該給你的腦子治治了,你問問人家哪個女人不來啊?不來以後連孩子都生不了。”
全大頭不聽便罷,一聽這話,頓時來火了。
走過去在姜銀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道:“對了,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你說說這都結婚一年多了,她怎麼還沒有動靜啊?
還不時來月經,這不是唬弄老子嗎?
我可告訴你,你現在不是來月經嗎?
我三個星期之後再來一趟,要是這個月再不懷孕的話,看看我怎麼收拾你,非把你弄爛了再把你休掉,看看哪個倒霉的男人敢要你。
“說著氣呼呼走了。
姜銀趴在床上不停哭著,一肚子的委屈真不知該怎麼發泄。
全大頭走到院子里騎上自行車,馬不停蹄地走了。
“你說說這種人還活著干嘛?該死的玩意兒。”
麻三把藥箱子放在桌子上,走到姜銀的面前說道:“小銀子,別哭了,怎麼又來月經啊?不是剛走沒幾天嗎?”
姜銀一聽麻三的話,頓時就撲了過來,抱著他大哭了起來。
“進哥,我真的不想和他生活了,我受夠了,你接納我吧!我不要名分,只要你願意,只要你想我就給你,你不想我了,我可以走,行嗎?我在這個家真的過不下去了。”
麻三一聽,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可別這樣想,這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遇到這種人也真是倒霉了。再說了,你就算是離婚了,對你以後也不好,找婆家更不好找了,到時豈不是害了自己?你在家里最多一個月應付他兩、三回,我們還可以天天見面,把那些所有的不愉快都忘掉。”
說著麻三緊緊把她抱住,在她背上慢慢撫摸著。
“我就是非常反感,就是不想跟他做愛。他簡直就不是人,你知道嗎?做的時候跟野獸差不多,從來都不照顧我的感受,每一次我都很怕。”
麻三也明白,全大頭人高馬大,那根大雞巴肯定也小不到哪去,要是用上勁不把女人給插透了,姜銀這種溫柔嬌嗲型的女人哪能受得了?
但是想想姜銀和自己做愛時那種嫵媚、那種溫柔的話語,可以說她的床技已經被訓練得可謂一流了。
他忍不住又想干她了,但是看她哭成那樣真的不忍心。
“好了,不哭、不哭。他不是說要孩子嗎?是你不想要還是?”
姜銀抬起頭說道:“進哥,說真的我是不想要孩子,但是也沒有避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懷孕?”
麻三看了看她,說道:“別急,這事急也急不來。一年沒生也很正常,再說了,他又不是常常在家,一個月來個一、兩回,撞不好很難懷上的。對了,現在月經來了嗎?還是……”
麻三被她弄得真糊塗了,姜銀笑了笑,說道:“呵呵,進哥我不是跟你說過嗎?
我的月經剛走幾天,我就是不想和全大頭做,所以騙他的。
“麻三一聽,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道:”那就好,要不你今天晚上來我家,在月經來前一周最容易受孕,我們試幾回看看到底是誰的問題?
“
姜銀一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但是臉上又突然升起了一絲憂慮。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萬一懷了我們倆的孩子,全大頭知道了那可怎麼辦啊?”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就別操這個心了,我們也就是試驗一下,要是能懷,在一個月後就拿掉,但是萬一不行,他一個大老粗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姜銀覺得也是,笑道:“嗯,好,不如……”
“不如什麼?”
“不如我們現在就做吧!”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這樣不好吧?大白天的,要是有人來了可怎麼辦啊?”
“不會的,白天我們家一般不會有人來的。來吧,我今天挺想你的。”
麻三一看姜銀還真想做,不能破壞人家的興致,頓時捧起她的小臉,朝著小嘴親了一口,姜銀眯著眼睛靜靜享受著麻三所帶給她的溫暖。
麻三的手開始不正經起來,隔著衣服在乳房上抓了一把,彈性十足的乳房一下被推到了上面,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正在兩人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院外母雞傳來四散逃跑的聲音。
細心的姜銀一下就睜開眼望了望外面,急忙把麻三推開,道:“進哥,別動,有人來了。”
兩人剛分開,姜銀急忙把衣服整理了一下,伸手把乳房正了正,走下床拉開門。
“我還以為你不在家呢。”
姜銀一看,慌忙說道:“媽,你怎麼來了?剛才全醫生在給我看病呢。”
全大頭的娘虎著臉說道:“看什麼病啊?你怎麼那麼多病?我可告訴你,小小年紀的別亂吃藥,有空到大醫院里檢查、檢查,這都一年多了,肚子也沒個動靜,是不是不會生啊?”
“媽,聽你說的,怎麼可能不會生呢?就算不會,也是您兒子不行。”
她說的聲音很小,但是全大頭的娘卻不樂意了,她指著姜銀便罵:“我兒子不行?
看我兒子都壯成什麼樣了!
跟牛犢子似的,怎麼可能不行?
再看看你,瘦得跟麻杆似的,能生也生不大啊!
真是的,也不知道我們家大頭怎麼會看上你,我可告訴你,你就算是懷孕了也得注意點,知道嗎?
生大頭的時候,差點把我給弄死,我看你這身子骨太弱了,但不論怎麼樣,你得給我們留個後,再給你一一年時間,要是再生不出來就把你休了。
“說著探著頭看了看麻三,麻三給了她一個真誠的微笑。
“好好給我兒老婆看看,量你也沒什麼本事。”
說完就走了。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這一家人真一個德性,什麼玩意兒啊?
白給你這個老巫婆笑了。
他氣得一下沒了心情。
“你嫁到他們家真是浪費了。哎,這種人怎麼都相處不來,看著那鳥樣就不想搭理她。”
“是啊,我天天都沒跟她說上幾句話,說一句話就氣死人了。”
說著姜銀還很溫柔地摟住了麻三。
但現在的麻三哪還有那個閒心,姜銀明顯也沒了那分激情。
“算了,我們晚上見吧!你要是覺得悶就到外面走走,別老待在家里生氣。”
“沒事,等一下睡一覺就沒事了。你是不是有事啊?有事快去忙吧!”
麻三點點頭,提著藥箱子走了。
剛剛走到大門口又想了起來,這回來的主要目的倒被他忘了,又馬上掉過頭來。
姜銀一看,頓時笑了笑,問道:“怎麼了?有事嗎?”
麻三壞笑了一下,說道:“呵呵,沒多大的事,就是我們倆的事。”
姜銀聽著,滿臉的不解,道:“我們倆的事?”
“對啊,今天早上鐵蛋又跑到我家里鬧了,他懷疑我在攪和他的生意,現在都沒幾個人去他那里搞那事了,還說要抓我們個正著呢!所以這幾天你就別去廟里了,別到時候真的被抓到了,好說不好聽。”
“呵呵,好,沒問題,那我今天就可以安安穩穩和你睡一覺了。”
說著她甜甜地笑了一下。
“嗯,那我等著你哦!”
“好。”
姜銀點頭笑著。
麻三拎起箱子就走了,心里美美的。
他走在大街了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有喜有憂,這麼多天沒跟老婆搞,突然來那麼一次,還真是令人回味。
還有那個李燕看自己的眼神貌似不純,但畢竟是個孩子,他邊想邊笑,覺得自己很邪惡。
快到金鴿家的時候,巷子里的大奶奶正往外走,麻三就覺得心虛,幾次偷情都被她撞上,覺得非常不好意思。
“大奶奶去哪啊?”
“哎喲,全進,你大奶奶我就等死了,這不再去混混日子,吃飽了沒事干。”
“好,那你去忙。”
剛走兩步,大奶奶又回頭問道:“對了,進,你這是去哪啊?”
麻三原本就心虛,一聽她這麼問,急忙說道:“去看看厚厚他媽。”
“噢,好,好孩子,快去吧!現在金鴿在家里呢!”
說完老臉一笑,滿臉的皺紋。
麻三一聽,臉紅到了耳根,笑了笑說道:“哎!”
麻三再也不敢停留了,一扭頭進了金鴿的家。
剛走到門前,金鴿正端著一個盆子,差點濺到他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
麻三拉了她一下,說道:“我是全進,對什麼不起啊?”
金鴿抬頭看了看他,苦笑了一下,說道:“哦,這是我婆婆的尿,真的對不起。
我先倒了,等一下我再跟你說。
“說著便端著盆子,把尿倒在不遠處的坑里。
麻三仔細看了看金鴿,她好像不太舒服,整個身子裹了兩件毛衣和一個厚厚的大棉襖,看上去肥嘟嘟的,以前那種讓人眼饞的感覺找不到了。
“怎麼了?你婆婆病了?”
“是啊,病了兩天了,你沒感覺到這兩天夜里沒人亂叫了嗎?”
麻三仔細想想也是,嬸子怎麼突然病成這樣了?
“你沒事吧?你看起來也不舒服的樣子。”
“感冒了吧?反正就肚子難受又惡心。”
麻三看了看她,扶著她進去了,金鴿急忙把他的手拿開,說道:“我婆婆現在在家,就別拉扯了,她看到了又要鬧。”
“快點進屋,我正有件事要問你呢!”
“問吧!”
兩人進了屋子,床上挺整齊,一張大床干干淨淨的,有女人在真像個家啊!
她拉了一把椅子,道:“進哥,我都一個月零七天沒來例假了,你看看是不是懷孕了?”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那不是好事嗎?等一下你到我那里拿一張試紙試試就知道了。”
金鴿低下頭說:“要是真的是有了,那就不好了。”
“不好了?為什麼?你們家不是都盼著你再懷孕嗎?”
金鴿苦笑了一下,說道:“這段時間以來我和厚厚從來沒有做過愛,要是懷孕了,那這個孩子就是……”
她欲言又止,弄得麻三頓時愣住了,什麼?
難不成她還有別的男人?
他越想心里越氣,也不知為什麼心里總感覺不舒服。
“就是什麼?你難道還有……”
麻三說到這也很難說出口。
“我……”
金鴿苦笑了一聲,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那孩子可能是……”
她張了幾次嘴還是沒說出來,可把麻三急壞了。
“你快說啊,說一半留一半干嘛啊?要不是厚厚的就不能要,萬一讓他們察覺出來,那多丟人啊。”
金鴿一聽,頓時哭著說道:“孩子可能是你的。嗚嗚。”
聲音雖然很模糊,但是麻三聽得真切,頓時頭“嗡”的一聲,愣在那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
麻三也愣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要是真有了,那你還忍心拿掉嗎?”
金鴿抬起頭問著,麻三看到她兩眼熱淚盈眶。
“不行,先別急。先讓你老公過來,我們做個全面的檢查,要是肯定他少精不能懷孕的話,這個孩子就要,要是他有足夠的生育能力,那就拿掉。”
金鴿看了看麻三,麻三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是啊,就一句話讓人家金鴿受多大的委屈啊!
“我不想拿掉,這是我能送給你的唯一的禮物,我想把他生下來。”
“你瘋了,要真是我的,怎麼能生下來呢?萬一他們察覺到了,那該怎麼辦?對你的影響非常嚴重,你想過沒有?”
“我想不了那麼多了。”
金鴿明顯很激動,看這樣子心里挺難過的。
麻三走過去撫著她的肩膀,道:“好了,你聽我說,不論什麼結果,你都要先照我說的去做。先給他捎個信讓他做一個檢查,確定一下他的生育情況,才能完全弄明白到底是誰的孩子。萬一是你老公的,那不是讓你白擔心了嗎?”
金鴿終於平靜了下來,答應了他。
到了晚上,姜銀如約而至。
麻三如膠似漆的跟著姜銀風雨一番,等一切平靜之後,姜銀摟著麻三說道:“進哥,要是我懷了你的種,那怎麼辦啊?”
“懷上了就養著,反正全大頭又不知情。”
“好,那我就放心了。”
此時的姜銀表現得很溫柔,與在全大頭面前完全是兩個人似的。
麻三也不清楚到底這是不是好事?
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對了,進哥,你說你進了那麼多那玩意兒,可怎麼銷出去啊?我們是等幾天就開始,還是……”
“呵呵,等幾天再看看吧!現在只能按兵不動,不然惹急了鐵蛋,事情就麻煩了。”
“好,只怕我們合作的時間會越來越短了。”
麻三愣道:“什麼意思啊?”
“說不定你老婆什麼時候就回來了呢?你老婆一回來,哪還有我的分啊?我只有靠邊站了。”
“那倒也是,不過我們之間是不會變的,只要你不覺得我煩。”
姜銀低著頭一聲不吭。
“好了,別這樣了,想開點,人生就這麼回事。”
“篤、篤、篤。”
一陣敲門聲,麻三感覺到腋下一癢。
“進哥,壞了,我來不及走了,有人來了。”
麻三也醒了,心想:昨天聊得太晚了,這要是讓鄉親們看到那多不好意思。
看了看屋子里,人也只能躲到床底下了,他拉了姜銀一下,指了指床底下。
“快點鑽到下面。”
“啊?下面好髒。”
“顧不了那麼多了,先躲一下,有時間我幫你洗。”
說著麻三便急忙披著衣服跑了出去,邊跑邊應著:“來了、來了,昨天給別人輸液輸得太晚了。這太陽也太勤快了。”
當門一打開,麻三的好心情一下沒了。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鐵蛋老婆,麻三心想:真是倒霉,這幾天都跟鐵蛋家打交道,煩都煩死了。
“來了,什麼事啊?”
鐵蛋老婆笑了笑,露出那張漸老的臉,麻三頓時想起那天晚上夜探她家時,她那副淫浪的樣子就惡心。
“怎麼,我來你家還能有什麼事啊?還不是身體有點不舒服。”
“哦,那就快點進來吧!”
說著麻三便徑直向藥房走去,鐵蛋老婆緊跟在後面,生怕被旁邊那兩只白鵝盯上似的。
“我說全進,你們家的鵝太厲害了,上次把我老公的腳咬得現在還有疤呢!”
“呵呵,我們家的鵝很聰明的,非壞人不咬。”
“聽你說的,好像我們家鐵蛋多壞似的。”
“不壞、不壞。快點說,哪里不舒服啊?”
麻三坐下來望著她。
她還挺自然,把手伸到手枕上,說道:“人家老中醫一把脈就知道是什麼病,你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