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問寶玉想把妹妹說給誰,寶玉說:“這人嫂子你也是知道的,就是柳湘璉柳大哥。”
賈珍聽了拍手叫好:“好、好,我家三姐一身武藝,那柳湘璉也是英雄豪傑他倆真是天造的一對啊。”
尤三姐早就知道柳湘璉,榮、寧二府的人對他都是交口稱贊,現在寶玉想把自己說給柳湘璉,使自己終身有靠,心里不禁對寶玉十分感激。
尤氏也連連稱好寶玉說:“柳大哥說出去辦事,再過些日子就會回來,等他一回來我就去找他說說。”
賈珍送寶玉出來,管家賴升上前行禮說:“太爺命小的請寶二爺去一趟,說是找二爺有事商量。”
寶玉一聽是賈敬找踏步敢怠慢趕緊跟賴升去了。
寶玉一進賈敬的煉丹房,賈敬讓他席地而坐,道童端上茶來。
寶玉向賈敬一抱拳問道:“伯父找寶玉有什麼吩咐啊?”
賈敬沒說話,他仔細端量了寶玉一會兒,然後不緊不慢地說:“寶玉你現在是艷福無邊啊,每天是巫山雲雨,良宵無度吧。”
寶玉臉上一紅,他不好意思地說:“寶玉太過分了嗎?”
賈敬說:“那里、那里。你明白自己的身份,你如果不這樣那你就不太正常了。”
寶玉點點頭,他知道這賈敬修煉快要大成了,他的話沒錯,以前自己夢到的太虛幻境的事恐怕是真的了。
賈敬繼續說:“你別太顧忌你現在做的事,所有的女人只要一讓你碰到都會情不自禁向你獻身的,什麼貞節廉恥都沒用的。因為你是天界的淫君下凡,是專門來占用這些女人的。”
寶玉本來偶爾會為自己的荒唐自責過,但每次見了這些姐姐妹妹甚至自己的母親和姨姨都忍不住要操她們,而她們對自己從沒拒絕過,好象她們天生就是自己的女人一樣,現在聽了賈敬的話方知原來如此。
但寶玉還是有點事不明白,他問賈敬:“伯父,我上了這麼些姐妹,如果有一個因二而受孕那豈不是糟了。”
賈敬笑了笑說:“你別怕,你非凡人啊,這些女孩沒一個人能承受你的陽精而受孕的,除非是你至親之人。”
寶玉說:“那還是有啊,我至親之人?誰啊?”
賈敬說:“一個是生你的親生母親,另一個則是你的嫡親的姐妹或你親生的女兒。”
寶玉點點頭,想了想又問他:“那我三妹探春呢?她能不能啊?”
賈敬說:“她和你同父非母,恐怕不行的。”
寶玉道謝說:“多謝伯父的教誨,寶玉記住了。”
賈敬擺擺手說:“我今天找你來不是為了給你講這些,我想求你一件物品,希望你別吝嗇啊。”
寶玉說:“伯父有命,安敢不從,只要是寶玉的決不吝惜。”
賈敬說:“我修練多年,快要功德圓滿了,你父親說你有天賜神藥《龍虎丹》我想向你討一顆,有了他我的修練就會事半功倍了。”
寶玉說:“真的嗎?那我就恭喜伯父早日得道成仙了,那藥不在我身上,寶玉現在就回去給伯父去取。”
賈敬聽了很是歡喜,他連聲說:“那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寶玉從賈敬那兒出來回到怡紅院,他拿出一粒《龍虎丹》讓襲人叫鋤藥他們給東府太爺送過去,襲人說:“二爺,你不在那幾天老爺發了話,這園子里不讓任何男仆入內,違者家法懲治。”
寶玉拍了拍手說:“這可怎麼辦啊?”
襲人看他著急的樣子,就說:“這樣吧,天色還早,我和麝月去一趟吧。”
寶玉就把丹丸交給襲人,襲人拿著藥叫上麝月去給賈敬送去。
寶玉才說躺下歇會兒,秋紋進屋說:“二爺,璉二奶奶讓人找你好幾回了,說有礙事找二爺商議,二爺還是去蓼鳳軒一趟吧。”
寶玉嘆了口氣說:“我又不管家里的事,找我能有什麼事情啊?”說著讓秋紋給他更衣去蓼鳳軒找鳳姐。
寶玉一進鳳姐的屋里,見鳳姐正靠在床上閉目養神呢。
鳳姐看上去好象是剛剛洗了澡,她只是在胸前穿著一個大紅兜兜,露出一彎雪白的膀子。
那對高聳挺立的乳房把兜兜撐的鼓鼓的好象要把它撐破一樣,深深的乳溝清晰可見。
豐滿的腰臀格外誘人,紅兜兜下面的一角正好蓋住了鳳姐雙腿間的陰毛,一雙修長晶瑩的玉腿讓寶玉看了心跳加劇。
寶玉打量著鳳姐,忍不住在她鮮紅欲滴的櫻唇上輕輕一吻,鳳姐猛的一睜眼一看是寶玉笑了起來:“原來是寶兄弟啊,你嚇了我一跳。”
寶玉坐到她身邊,手在她的嫩白的大腿上摸索著:“姐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好幾天沒見姐姐了,我很想你啊。“鳳姐呸了他一下說:“你還想我,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我。我找你沒什麼事只是想找你說會兒話。”
寶玉說:“那我就好好陪姐姐聊聊天,姐姐,璉二哥沒在嗎?”
鳳姐的臉一沉說:“你陪我聊天,問他干什麼?”
寶玉說:“如果二哥看見我和姐姐這樣他能高興嗎?”
鳳姐笑起來:“寶兄弟你和女人在一起玩也有怕的時候?告訴你,他不在出門了,就是他來了又怎麼樣,他還敢管我?好了,別說他了,兄弟你看天這麼熱還不快把大衣裳脫了涼快涼快。”
寶玉把身上的衣服一脫,他光著上身,下身只穿一條白紗薄褲。
鳳姐看著寶玉細光的皮膚,其玉潤光滑不在女人之下,她伸出纖纖小手在他的胸前撫摸著。
寶玉投桃報李他的一只手順著鳳姐光潔的大腿游到她的腿根,手指輕輕的撫弄著那撮黑黝黝的陰毛。
鳳姐伸過頭去用舌舔著寶玉的乳頭,她的舌極賦挑逗性的在寶玉的胸膛上滑動著並慢慢地往下游蕩。
寶玉的陰莖早就硬的不得了了,那粗粗的肉棍把白紗褲頂的高高的,當鳳姐的舌尖在那頂帳篷上舔了幾下,寶玉的熱血沸騰了。
他的一只手在鳳姐的陰戶上揉弄,指頭也探進她濕潤的陰道里。
另一只手在她光潔的脊背上輕柔她的嫩膚,並順手解開了紅兜兜的帶子,讓她那對白膩的乳房跑出來透透氣。
鳳姐是一名敢想敢干的女人,只要她願意她什麼都敢做。
鳳姐索性把寶玉的紗褲脫了,抓住他的雞巴放進嘴里大嚼起來。
寶玉在她耳邊輕語道:“鳳姐姐,門還開著呢。”
鳳姐擺了擺手繼續用力吞吐著寶玉的肉棍,寶玉也靜下心來揉搓鳳姐的乳房扣捻她的陰戶。
正當倆人忘乎所以地調情的時候,一個幼嫩的女孩聲把寶玉嚇了一跳:“母親、寶二叔,你們在做什麼啊?”
寶玉往床下一看見是鳳姐九歲的女兒巧姐。
巧姐看樣子象是剛剛洗了澡,她也只穿一個兜兜,頭發還是濕濕的。
鳳姐一看是女兒,趕緊起身問她:“你洗干淨了嗎?”
巧姐仍呆呆地看著他倆說:“娘,我洗好了,你和寶二叔在做什麼?”
寶玉的臉立刻紅了,他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孩子的話。
鳳姐對寶玉說:“寶兄弟,你把巧姐抱上來。”寶玉一伸手把巧姐拉上床。
抱著巧姐細嫩的身子看著她玉雕粉琢的樣子,心想這孩子將來一定是個極美的美人。
他也是著實喜歡巧姐的玲瓏乖巧,抱在身上又哄又顛,弄的巧姐“咯咯”直笑。
巧姐問母親:“娘,你剛才咬寶叔什麼了,好吃嗎?”
鳳姐臉一紅說:“小孩子家別瞎問了。”寶玉呵呵一笑說:“巧姐,媽媽在吃二叔的棍棍,你摸摸好玩嗎?”說著拉著巧姐的手讓她撫摸滑潤的龜頭。
巧姐的手在龜頭上摸了摸說:“它好滑溜啊,真好玩啊。”
寶玉說:“不光好玩,還好吃呢,不然你母親怎麼會咬它啊。”巧姐瞪著眼問母親:“是嗎,娘。真的好吃嗎?巧姐能吃嗎?”
鳳姐趕緊說:“巧姐,你別聽二叔瞎說,他是騙你的。”
寶玉哄著巧姐說道:“二叔不騙你,是真的,不信你試試啊。”
巧姐不在問什麼,她低下頭用小小的嘴巴含住寶玉的龜頭。
寶玉的龜頭比鵝蛋還要大,把巧姐的小嘴撐的滿滿的。
鳳姐使勁地瞪了寶玉一眼,寶玉伸手在她的奶頭上捏了一下,衝她微微一笑,鳳姐頓時泄了氣。
鳳姐悄聲問寶玉:“你想把我女兒怎麼樣?”
寶玉說:“我想要她,你同意嗎?”
鳳姐吃了一驚,她搖頭說:“你的雞巴那麼大,孩子還要啊,你會害死她的這樣不行的。”
寶玉揉著她的奶說:“姐姐放心,我不會讓她有事的。”鳳姐拗不過寶玉,她只好點了點頭。
巧姐吐出寶玉的龜頭,她不解地問寶玉:“二叔,你這怎麼和媽媽的不一樣啊?”
寶玉把巧姐的兜兜解下來,手指伸到巧姐的兩條小嫩腿中間揉弄著說:“是啊,二叔是男人啊。所以不一樣啊。”
巧姐還是追問為什麼,寶玉的一只手分開鳳姐的雙腿讓她的鮮紅的嫩穴暴露出來,對巧姐說:“二叔長著的這個肉棍棍就是要塞進這個洞洞里去的。巧姐和媽媽一樣是女人,也長個洞洞讓二叔塞啊。”
巧姐問寶玉為什麼,寶玉說:“那樣你會很快樂啊,不信你問問媽媽。”
巧姐疑惑的望著母親,鳳姐只好按寶玉的意思給巧姐說。
這時寶玉左手的兩根手指已經伸到鳳姐的淫穴里了,而右手的一根指頭也撥開了巧姐幼嫩的陰唇扣弄她尚未發育好的陰道。
巧姐感到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難受,當寶玉的手指一點點在她細小的陰道里向前推進的時候,她感到一絲疼痛。
寶玉輕聲安撫她:“巧姐乖,二叔不會把你弄疼的,二叔把肉棍棍插進巧姐的小洞洞里好嗎?”
巧姐說:“插進去真的很好玩嗎?那二叔給我插進來吧。”
寶玉聽了巧姐的話,立刻行動起來,他先把大雞巴插進鳳姐的小穴里猛地抽動一回,讓鳳姐陰道里的淫水把肉棍泡的濕濕的,然後他拔出陰莖,心中默運玄功,寶玉的雞巴立刻變的很細小但更堅硬。
寶玉用沾滿鳳姐淫液的陰莖挑開巧姐兩片緊貼著的小小的陰唇,在淫液的潤滑作用下寶玉的雞巴很滑溜地慢慢深入到巧姐的嫩穴里。
巧姐只感到了微微的疼痛,但隨著寶玉的小肉棍在自己的小小的嫩穴里慢慢活動,那點疼痛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寶玉把巧姐放到鳳姐的身上,讓她躺在母親的肚子上,頭枕在母親的雙乳間寶玉的肉棍在巧姐的小穴里越動越快,而他的肉棍也越來越大,把巧姐的下體撐開了,巧姐只能使勁往外叉著腿。
巧姐躺在母親身上,雙眼緊閉,白嫩的小穴竟然溢出透明的液體。
寶玉沒想到巧姐這樣幼小的年紀竟然讓自己給操出了淫液,真是興奮的了不得。
他看著巧姐的愛液一滴一滴的掉到鳳姐的陰毛上,而鳳姐玉腿雙分,淫穴外露並一張一歙的抖動著。
寶玉從巧姐的嫩穴里拔出肉棍來插進鳳姐的陰道里。
當寶玉的雞巴以常人的大小插進巧姐小小的陰道時,小女孩的肉穴被操得嫩肉一翻一闔,嘴里只能:“啊┅┅啊┅┅嗯┅┅嗯┅┅”的哼嘰著。
巧姐的臉上又是痛苦又是歡娛,稚嫩的臉龐顯得妖艷而又詭異。
巧姐畢竟年紀幼小,沒幾下她就受不了,嘴里叫喊起來:“嗯┅┅嗯┅┅想尿尿┅┅我想尿尿┅┅啊┅┅”巧姐好像也達到了高潮,抬高細瘦的纖腰,雙眼白翻,小腿亂蹬:“尿尿┅┅尿來了┅┅尿出來了┅┅啊┅┅”
當巧姐閉著眼昏迷過去後,寶玉挺著沾滿巧姐淫水和處女鮮血的雞巴插進鳳姐早已飢渴的騷穴中,這次寶玉沒了顧忌,他放開自己所有的約束,拿出自己最大的努力,一次次強有力地衝擊著鳳姐的淫穴。
剛才寶玉占有巧姐這樣一個小小的幼女,讓他倆感到心中有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
倆人全都瘋狂了,他們在竭力發泄自己內心壓抑的犯罪感,寶玉的肉棍變的更粗壯了,它在鳳姐的陰道里每一次進出都代出來大量的淫水,把緊裹著肉棍的陰唇弄的水淋淋的,就連床單也濕了一大片。
鳳姐在寶玉的狂操下變的淫蕩無比:“啊……寶玉……使勁操啊……大雞巴操……操死我了……啊……啊……把我的……屄操爛吧……好啊……大雞巴……
啊……好壯啊……好有勁啊……小穴讓你使勁操……我……我不行了……啊……
快啊……啊……啊……啊……啊…………“當寶玉的一股陽精噴進鳳姐的子宮里時,倆人都疲憊不堪地癱軟在床上。
寶玉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怡紅院,一進門就聽到女人“嗚嗚”地哭聲,他一愣趕緊跑進去看,只見襲人和麝月趴在床上痛哭著,晴雯和碧痕在一旁不住地勸慰。
寶玉忙問是怎麼回事,晴雯就把襲人和麝月給賈敬送藥的遭遇講了一遍。
原來襲人她們一見了賈敬,把丹藥獻給他就要離開。
賈賈敬獨自修煉久了很少有女人來,他本是愛女色之人,每隔十天半月賈珍讓老婆或兒媳婦可卿來給他解解飢荒。
這陣子寧府挺忙亂的沒人來了,他憋的有點受不了,現在看到襲人和麝月這兩個小美人他豈能放過。
賈敬受好丹藥說:“你們倆先別忙著回去,先坐一會兒,我有事要讓你們去做。”
襲人和麝月不敢怠慢,趕緊問賈敬:“太爺找我們做什麼事情啊?”
賈敬說:“沒什麼,只是讓你們陪我樂一了,來來,先給太爺寬衣吧。”
襲人和麝月嚇的花容失色,襲人戰戰兢兢地說:“太爺要得大道,怎能在近女色啊。”
賈敬愛說:“那是我的事,你們就別操心了。”
麝月壯著膽說:“我們是寶二爺屋里的,是寶二爺的人。”
賈敬聽了滿臉不高興,他沉著臉說:“那又怎麼樣,你們來時寶玉沒吩咐你們嗎?沒說過要伺候好我嗎?”
襲人和麝月搖了搖頭,賈敬說:“那我就命你們伺候我一回吧。”說著抓住她倆人的手放在自己的隆起的褲檔上。
說來也怪,賈敬的手一抓襲人和麝月,她二人就象著了魔一樣乖乖地聽從了賈敬的話,二女替賈敬脫下下衣,輪流吸吮他的肉棍。
賈敬得意地說:“怎麼樣我的家伙比你們二爺的不小吧。”
二女忙亂的點著頭,但誰的嘴也不肯離開他的雞巴。
賈敬把讓二女脫的象白羊一樣,他看著二女光潔的肉體心里是熱血洶涌,挺著大雞巴狠狠地插著二女的嫩穴。
賈敬的陰莖又粗又長,二女隨說讓寶玉超出常人的大雞巴插慣了,但在賈敬的肉棒猛操下也是高潮迭起,淫叫不斷:“唔┅┅好┅┅棒┅┅喲┅┅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
賈敬這時候也不知不覺地加快速度抽動著大肉棍,而且就在二女快要進入高潮的時候,他居然射了出來!
而且是毫不保留地把精液完全地分別射入二女子宮深處。
然後他又把絲毫沒有疲軟的陰莖插入襲人和麝月的後庭里干了一回才算是心滿意足。
二女在他干完後,默默的穿好衣服回到怡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