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吹著口哨,得意的下了車。
站在門口,王飛腦海里不禁浮現了一副畫面:
一個健壯的那男人抱起他那豐滿的老婆正在飯桌上赤膊肉戰,珍珍那豐滿的乳房在男人的胸肌的推動下不管變換著形狀,珍珍的大腿死死的盤住男人的腰,被一波波的推頂震的渾身抽搐,連歡叫都沒了力氣,只能露出喘著氣的阿嘿顏。
溫柔的燈光打在他們身上,被他們浸透全身的汗水折射,散碎成無比神聖的七彩光暈!
打開門之後,王飛失望的看著扔在地上的婚紗,上面白灼的精液和浸透的汗水無時無刻不在告訴著他,他錯過了一場好戲。
一身紅色旗袍的珍珍正襟危坐的坐在餐桌旁。
王飛痛苦的薅了薅頭發,無比後悔,早知道就讓劉劍幫忙加下班好了,這下白白錯過了一場好戲。
王飛放下公文包,像討食的狗一樣湊到珍珍面前。
“珍珍,對不起,我不該加班加到這麼晚的,都是我的錯。那個,錄像能不能給我看一下?”王飛低著頭乞求道。
“嗬嗬,你知道我准備這些有多難嗎?又要約人,又要准備衣服,還要想好賤好賤的話刺激你那變態的性趣。你倒好,一心撲在工作上,你對的起我嗎?嗚嗚嗚。”珍珍說著說著就撲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王飛看到珍珍那只有聲沒有淚的假哭就知道她沒有生氣。
但他也沒有別的辦法,誰叫哭是女人天生的武器呢?
“我錯了,你打我罵我吧,我真的很期待你給我准備的禮物。”王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脫下珍珍的鞋子給她按起腳來。
“放屁,你要真在乎我,你准備的禮物呢?”珍珍一腳踢開王飛的手,得意的看著王飛。
王飛看到大開的公文包,完了,被這娘們給套路了。
雖然即將大禍臨頭,王飛還是不由自主的興奮了起來,老婆今天狀態不對,節目還沒開始。
他得舔,舔的珍珍高興才行。
王飛望了一眼不懷好意的珍珍,一咬牙,豁出去了,三下五除二甩掉身上的衣物,把領帶結成個圈套到脖子上,另一頭遞到珍珍的手里。
“誰說老公沒給好好老婆准備禮物的,一條正宗綠毛犬獻上,能做飯,能看家,能攢錢,能暖床。”王飛一邊舔著珍珍的腳一邊說到。
珍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雖然她還是有點氣老公忘了節日禮物,但是老公的表現還不錯,這次就放過他了,看他雞兒都硬半天了,一會過火了就不好了。
“起來吧,你這個賤樣,有現場直播你不看非要看錄像,賤不賤呀你!”珍珍撩了一次旗袍,旗袍開叉處白花花的一片,這騷娘們居然沒穿內褲。
王飛看得直接上了頭,直接把頭鑽進了旗袍下面,絲毫不顧里面可能還有情人留下來的東西。
“唉,你慢點,別舔,里面髒。”珍珍面對王飛的突然襲擊一下子慌了手腳,雖然她最近一直在按照王飛的乞求學著做女王,但是骨子里柔柔的性格一時還是無法改變的。
珍珍嘗試著把老公的頭推出去,但是沒有用,很快,吧嗒吧嗒的舔食聲和咦咦啊啊呻吟聲,開始伴隨著兩個人的快樂回蕩在房間里。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王飛的臉上,珍珍的小臉紅的都快擠出水來了,以前雖然被舔過,但是在大廳里還是第一次,丟死人了。
王飛雖然被扇了一個耳光,但心里卻是笑開了花的,老婆氣消了就好,這耳光挨得值!
王飛跪在地上,故作委屈的說:“老婆大人打得好,廢物老公舔批不利,謝老婆鞭策。”
珍珍也知道有點玩過火了,看了看時間,白了一眼王飛:“通下水道的工人還等著你結工資呢?快去把他找出來,難不成還想留他在家過夜?”
王飛知道正戲來了,立刻往客房奔去,家里能藏人的地方也就勉強客房一個地方了。
王飛興衝衝的跑進客房打開櫃子,對著里面大喊:“找到你了。”然而櫃子里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套不是王飛的男裝和皮鞋。
珍珍一臉壞笑的靠在門口。
“喲,我的好老公這是想殺人滅口嗎,人沒了,衣服還在。”聽著妻子那拱火的話,王飛的臉變得通紅,看著眼前不是自己的衣服,又聯想到地板上那件淫褻的婚紗,王飛的雞巴更挺了。
珍珍把王飛的衣服扔了過去:“別光顧著樂,先把衣服穿好。家里窗戶還沒關呢,你光著屁股滿屋子跑,萬一被人看見,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王飛聽到愛妻的話,不禁老臉一紅,趕緊把衣服和褲子套上,內褲就算了,硬邦邦的卡的難受。
關好門窗,拉上窗簾。
王飛做賊心虛得湊到珍珍面前親了一口,紅著臉哀求道:“我的好好親親愛愛的老婆大人,告訴我人藏在哪里好不好?”
珍珍一把推開王飛,嫌棄的擦了擦臉:“真賤,你要是有點男人的樣子說不定我就直接叫他出來了,現在你還是自己找吧,圓你一個抽卡的夢想。”
眼見討好攻略失敗,越來越焦急的王飛只好開始了第二輪的尋找,桌子底下,冰箱,洗衣機,各種家具窗簾的背後,就連所有藏不下人的櫃子王飛都打開看了一遍,硬是連個鬼影都沒看見。
最後王飛的目光投向了臥室的睡床,排除所有可能,就是最後的答案,王飛吃力的擡起床墊,透過床板望向床底,黑黝黝的啥都沒有,好像在嘲笑王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