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9章 靈舌戲珠
丹唇翳皓齒,玉舌纏蛟龍。
上官宜含著那根巨根,在吞吐的同時並用手緊緊地握著它的尾端,生怕謝斌一用力,自己的喉嚨就會被他無情的插穿。
體會著上官宜的舌頭帶來的一陣陣地酥麻,那溫熱的口腔里也傳來了忽隱忽現的吮吸聲。謝斌便沿著她的小腿一路撩撥舔到了她的大腿上。
黑色的蕾絲鏤空花邊小三角,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上官宜由於緊張,而被腹部帶動有些起伏收縮的陰道。
再看那幽深秘徑處的遮羞布,此時也有一了一絲澹澹的濕痕。
火熱的舌頭,百樣玲瓏般的在自己大腿上肆意的游走,它滑過內側,舔過了膝蓋與腿彎,然後又繞著小腿一路舔到了腳趾上。
緊著著,又換成了另一條腿,又重復剛才的過程,從腳趾一路撩撥到了大腿上。
女人是個奇怪地動物,她們渴望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能被一個男人來疼愛。
中國的儒家思想禁錮了兩千多年的性學文化,從而在骨子里形成了一種夫妻間相敬如賓的朝雲暮雨。
我國從古代時期開始,至上世紀八十年代末,男女之間的那種雲雨之歡,只介於在蒙著的被子里與熄了燈的狀態下進行。
而發展到如今這種性文化,卻只用了短短三十年。
這或許就是一種被禁錮的太久,早已想衝出牢籠的勐虎,國人這種性,就如這只勐虎,它反映出了人的一種被禁錮了太久的欲望,那種放飛自我的翱翔,那種沒有束縛沒有道德綁架的自由。
輕輕扯開了她的內褲,上官宜卻用腿緊緊夾住了謝斌的頭,然後一只手就擋在了幽徑上。
吐出了那根肉棒,上官宜在謝斌的胯下,臉色暈紅語色畏羞地道:“你,你別看……”
提花的蕾絲手套擋在了她的陰道之上,謝斌便捏住了她的食指,輕輕帶動著它撫摸起了她的秘洞來。
上官宜如下雪的寒冬在冰天雪地里凍了幾個小時一樣,喘著那種節奏不勻的氣息,這不是嬌喘,而是一種情緒上的身體自我調控。
她胸前高低不平腹部起伏不定,雙腿緊緊夾著謝斌的頭,那溫熱的大腿,柔滑的絲襪,微微翹起的臀部與她那食指手套上泛白的愛液,都無時不在證明,這個女人已經開始亢奮了。
上官宜有生以來第一次享受這種性愛,在她的記憶中,從九十年代初嫁給江一川後,這麼多年來他只看過自己下面兩次。
第一次是洞房那天晚上,他說了句‘好緊’。
第二次是生了女兒半年後,他說了句‘不如以前了’,就再也沒看過自己的下面。
如今身邊的這個男人,他不僅看的仔細,還帶著自己的手指撫摸著下身的私處,這種羞臊與神經的雙重刺激,早已讓自己用另一只手羞澀的捂住了眼睛。
帶著她的手指在她的洞穴與陰帝間撫摸了一番,便直接讓那上官宜的食指插進了她自己的陰道里。
插的雖然不深,但上官宜還是輕哼了出來。
那個地方是每一個女人最敏感的地帶,即使一根火柴棍插到了里面,她們都能敏銳的覺察出來,而唯一不同的,就是大與小,長與短的感覺。
很快,一波乳白的愛液就順著手指間的縫隙里流了出來。
謝斌將身體反轉了過來,他跪在上官宜的兩腿間,雙手握住了她的腳腕,然後就將她的兩條修長的黑絲長腿,分成了大大的M形。
托舉著她的黑絲美腿,謝斌將臉湊到了她的陰道邊,望著那已經被上官宜掩蓋好了的幽徑。
謝斌說道:“能不能麻煩夫人把這內褲往邊上扯一扯?”
“不……”上官宜羞慚的連連搖頭。
對於一個有心理陰影的女人來說,當年江一川的那句‘你不如以前了’就如千斤的重石壓了她二十六年。
在有些事情方面,人的尊嚴大過於天,比如妻子說自己的老公,又短又小又不經干,那那個男人估計在每次行房時都會背上無窮的壓力吧。
兩性之間的調味品,除了那些該有的情話悄悄話,前戲是相當占據重要位置的。
而像江一川那種脫了褲子就來的,自然是日積月累下就變成了一種夫妻間的死板程序,上官宜怎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種忘乎所以的境界呢?
謝斌見她還在用手捂著自己的眼睛,索性將她的雙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後雙手撐在了上官宜的柳腰兩邊,腰身往下一壓,自己的嘴就堵在了上官宜的紅唇之上。
胯下的陰莖正好抵在了她的私處,雖然被那條蕾絲的花邊內褲給擋住了去路,但還是連著她的內褲插進去了一兩寸。
下身瞬間傳來了那種難以形容的刺激,就像昨天他包著自己的絲襪插在了里面一樣。
雖然現在只是插進去了一點點,但那種外飽內空的失衡感,卻是無比的強烈。
上官宜不自覺地哼了一聲,紅唇微張,謝斌便趁機將舌頭伸了進去。
來自下身私處的瘋狂摩擦,與嘴里這根靈活舌頭的吮吸,上官宜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而此時的謝斌,肩上扛著一雙纖長的美腿,身下一對渾圓的乳房正在左右的晃動,雖然隔在了吊帶內衣里,但此時卻更具殺傷力。
騰出一只手來,握在了上官宜的右乳上,腰間巨根繼續摩擦著她的私處,舌頭卷著她的紅唇,她的香舌,她的唇角,傾聽著這個女人特有的迷人嬌喘,手便更加用力的揉捏擠壓起了她的乳房來。
“夫人的陰道這麼極具魅力,兩腿白而修長,再加上絲襪的襯托,為什麼你老公還不懂得珍惜呢?”
謝斌一邊問著話,一邊用手將上官宜捂住了眼睛的手拿到了一邊。
上官宜面紅耳赤的將頭轉向了一邊,謝斌卻前後左右扭動起了腰身,讓陰莖在她洞口里轉著圈,不一會的功夫就見上官宜緊咬著朱唇,來回的搖起了頭。
謝斌繼續道:“夫人是想說,在一起久了,就失去了夫妻間的那種激情?還是你老公根本就無法滿足你?”
上官宜沒有回答謝斌的問題,謝斌也不在意,他將肩上那雙美腿又往下壓了壓,上官宜的臀部就更加的抬了起來。
“夫人可試過這種插入的姿勢?這種姿勢的侵入,能讓陰莖完美的按照夫人的陰道走向,插得你愛液橫流,忘乎所以!”
謝斌說著話,又用力將陰莖往洞口里插進去了幾公分。上官宜勐然張開了嘴,香舌打著皓齒,連忙捂著嘴喊道:“你快拔出來,疼……”
見上官宜的內褲被自己的肉棒頂進去了一大截,那泛白的愛液,已經流成了一條小溪。
她之所以會喊疼,是因為內褲的邊緣,已經完全勒進了她的陰道里。
這種帶有彈性的蕾絲,在受了拉力的影響下,只會越繃越緊,然而謝斌的肉棒卻一直頂在了上面,這種被死死勒緊了的疼痛感,自然是讓她無法接受的。
見上官宜捂著嘴,不敢大聲叫喊,只是在那拼命地搖頭,謝斌問道:“如果我拔出來,夫人想怎麼補償我?”
等了一會還是沒聽到她的回答,謝斌腰身之下又加了幾分力道,肉棒便又進去了一點點。
“我……我……我答應你。”上官宜在這種折磨之下,終於還是妥協了。
謝斌腰身又扭了起來,上官宜捂著嘴喊道:“疼……求你,求你別動了。”謝斌卻道:“那你說說,你答應我什麼?”
“我……”上官宜欲言又止,在謝斌又折磨了她一番後,她一臉緋紅的才脫口而出:“我,我扯開給你看。”
“扯開什麼給我看?”
上官宜扭過了頭去:羞答到:“內……褲。”
“扯開內褲給我看哪里?”
暈眉一緊,上官宜閉眼回到:“我,下面。”
謝斌撩開了她的黑色頭飾面紗,用手指撐開了她的雙眼,盯著她說到:“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下面是什麼地方?”
秋波如水的鳳眼,眉目如畫。
上官宜此時的面色已經紅成了一片晚霞,她盯著謝斌的眼睛,自己說不出是羞澀還是為難,當自己將‘陰道’兩個字在這個男人面前說出口的那一刻,他那根火熱的舌頭又伸進了自己的嘴里。
兩舌互纏,上官宜吐氣如蘭。
謝斌咬過了她的下巴,舔過了她的鼻尖,她的眼睛,她的額頭;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她的兩乳,她的腹部,她的大腿,直到她的私處。
一只戴有蕾絲提花手套的玉手,此時慢慢伸到了那處幽徑地,在顫抖中,那只手慢慢扯開了那掩住了一汪水潭的芳草池。
那是一條風景獨特的山間林溪,上方兩邊灌木茂盛,下方流著溪水卻寸草不生。
她的整片私處,就像一把雨傘的造型,讓人在一邊瘋狂抽插的同時,不僅可以清楚的看到往兩邊翻涌的陰唇,還能欣賞到她腹下那神秘的三角地里隱藏的那一顆小肉球。
謝斌跪趴在了上官宜的兩腿間,兩手輕輕分開了她的雙腿,那條肉縫便帶著拉成了絲的白漿,慢慢往兩邊張了開去。
當舌頭剛一觸碰到上官宜密洞的時候,她全身都顫抖了一下,也許是因為緊張的原因,此時她將那扯住了內褲邊緣的手,便拉的更開了一些。
內褲上還有剛才被肉棒頂進陰道後,留在了上面的白色愛液。
現在因為她的緊張,手指已經將內褲拉到了腰胯間,要不是內褲極具彈性,此時估計已經被她扯成兩截。
舌頭在洞外游走舔吸了一番,便就用手指撐開了她那玄妙的洞口,然後舌頭就直接伸了進去。
鼻尖撞擊在了她的陰唇之上,那熟悉的味道再次傳來。
這個女人與江雨婷一樣,都喜歡用進口的護陰用品來擦拭自己的私處,那是一種說不出味道來的藥香,芬芳而清爽,讓人聞著舒服之極。
上官宜的雙腿又死死夾住了謝斌的頭,但她手里拽著的內褲卻始終沒有松開,如果謝斌這個時候問她一句為什麼不松開,她自己可能都會回答不上來。
又是一股白漿從洞里滾熱的流進了謝斌的嘴里,他貪婪的吮吸著。
而上官宜卻有些亢奮的在嬌喘,此時她的心里出現了兩個幻影,一個指著她罵道:“你這個蕩婦,你對得起你的老公,對得起你平時高高在上掛在嘴邊的德行與自律嗎?”
另一個道:“你老公那種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正人君子,不知道在背地里干了多少偷腥的事,你那種自律,在他面前無非就是鎖住了你自己的枷鎖,承認你的柔弱吧!那不是你真實的自己,這些年你真的幸福嗎?”
“我不幸福……”亢奮中的上官宜突然脫口而出大聲喊了出來,把正在吮吸他私處的謝斌聽得愣了一會。
他掰開了上官宜的雙腿,將頭抬了起來,看著錯愕中有些不知所措的上官宜道:“夫人這聲不幸福叫的好淒涼!”
上官宜連忙掩飾了一下自己尷尬地神情,低聲喃喃道:“沒,沒什麼。”
謝斌起身來到了茶幾邊,從果盤里摘下了兩顆葡萄,然後又重新回到了床上,見他輕輕分開了上官宜的雙腿,看著那幽幽的秘徑,道:“我雖然不知道夫人為什麼會不幸福,但今天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絕對是幸福的。”
話完,就將第一顆葡萄慢慢按進了她的玉洞里。
私處傳來了一陣冰涼,緊接著第一顆葡萄被第二顆葡萄順勢推了進去,然後就是一根火熱的舞舌緊隨其後,它卷著葡萄與肉壁,撟舉撩撥,吮吸吹氣,直把上官宜弄得失聲連連,嬌喘不斷。
謝斌撫摸著上官宜那一雙誘人的黑絲長腿,在她的大腿絲襪花邊上親了一口道:“夫人是自然產,應該知道怎麼將力道用到子宮里,然後讓葡萄自己掉出來吧?”
為了讓上官宜能更好的發揮力道,謝斌將她的內褲從右腿上脫了下來,掛在了另一只腿的腳腕上,然後又將她的雙腿推舉成了大字型,最後才看著一臉暈紅的上官宜道:“游戲限時兩分鍾,如果夫人失敗了……”謝斌指了指果盤上的那只大香蕉,樂道:“那可能會爆菊花喔!”
上官宜側過了頭去,他不敢與謝斌對視那火熱的眼神,只能側頭罵道:“你變態!”
謝斌俯身在她的唇角上親了一口:“難道夫人喜歡那種正兒八經的翻雲覆雨?那種脫了褲子就直接插入夫人的陰道,連抽五六下就射了的人?”
上官宜這種受過高等教育的良家婦女,那受的住這種赤裸裸問題,見她又閉上了眼,謝斌用手擺正了她的頭,然後撐開了她的眼睛,看著她問道:“夫人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紅唇輕咬,上官宜囁囁嚅嚅的答道:“不,不喜歡。”
得到了她的回答,謝斌重新將她的雙腿又托舉了起來,並擺成了大字型:“既然夫人不喜,那就開始我們的游戲吧。”
聽到他說了一聲開始,上官宜無奈之下也只能全身用盡,並將力道轉移到了身下,或許是因為自己畢竟不再年輕,時間過去了接近一半,謝斌只看到她玉洞微張了幾下,但那兩顆葡萄卻始終沒有出來。
想起這個男人說的那句話,如果失敗了就會那里被插,上官宜情急之下只能用手撐起了身體,並借著雙腿被這個男人分開時的助力,她紅唇一咬,柳腰一用力,玉洞勐然一張,就見一顆葡萄從自己的陰道里滑落了出來,而緊隨來的還有一股乳白色的稠液。
上官宜從來沒有將自己的腿分的這麼開,讓一個男人去盯著她的私處看,她羞澀難當之下,連連懇求道:“你不准看,別看。”
謝斌撿起了床上那顆葡萄扔進了自己的嘴里,邊吃邊說道:“從夫人玉洞里流出來的任何東西,不僅好看,還更好吃。”
說完,他放開了上官宜的雙腿,俯身用嘴堵住了她的玉洞,接著道:“時間還有二十秒,夫人加油!”
上官宜雙腿落在了床上,既然沒有了這個男人的幫忙,那就只能靠提臀收復來助力了。
身下忍受著那根舌頭帶來的酥麻,上官宜便自己將雙腿大大了分了開來。
此時的她,一邊是難以形容的羞澀,一邊還要用盡全力將最後一顆葡萄逼出來,此時的場景恐怕這輩子都將無法抹去了。
舌頭卷進了玉泉里,猶如靈蛇(舌)戲珠,上官宜高抬起臀部,雙手完全撐起了身體,她一邊忍受著下身傳來的強烈刺激,一邊想要用盡全力把那顆葡萄逼出來,而就在此時,一根手指輕壓在了她那顆肉球上,見它揉搓了幾下,便見上官宜勐然全身一陣抽搐,一股噴泉便帶著那顆葡萄,就全部射進了身下那個男人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