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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8章 一次換五天

白瑩 105166443 14602 2024-03-03 15:48

  見上官宜羞怒交加的臉上,輝映出了別樣的感覺,那是一種桃花茂盛的艷麗下怫然作色,敢怒而不敢言的神情。

  這種成熟的女人給謝斌的味道,就猶如那句宋詞:人去空流水,花飛半掩門。亂山何處覓行雲?又是一鈎新月照黃昏。

  詩詞自不用過多的解釋,前一句的人去空流水,如同她曾經的綠鬢朱顏消失早已不在。

  花飛半掩門,好比那殘春時紛,紛紛飄落的花瓣,也如這半老的徐娘,早已過了那春色撩人的景象,給人一種美人遲暮只能成天倚著那半掩的門扉,等著懂她的人那種心情。

  而最後那句,亂山何處覓行雲?

  又是一鈎新月照黃昏,這正是她心煩意亂,心如亂山心底的寫照,而此時偏偏又到了晚上,這種內心的孤獨與寂寞,且是愁嘆能夠言表的?

  此時,這首詞謝斌用在了上官宜的身上,真是恰到了妙處。

  見她轉身要走,謝斌也不攔著,而是在她背後語色不輕不重地道:“我群里可有上百號人,我想他們會非常樂意想看看夫人那副迷人的身姿的。”

  “卑鄙!”上官宜雙手捏成了拳頭,雖滿臉的怒氣難消於心,但還是停住了腳步。

  謝斌笑了笑,也不生氣:“卑鄙是善良人的墓志銘,而我這種卑鄙是可以拿到桌面上讓你看得見的。但有些人的卑鄙可不像我這麼坦誠,他們背後的刀子捅得那是無聲無息,讓人防不勝防。”

  上官宜自然是不懂他這話里指的是誰,她從字面上來聽,好像眼前這個人已經把卑鄙說成了他自己高尚的一面,而別人卻成了他口中的小人。

  謝斌彎腰提上了自己的工具包,路過上官宜身邊的時候,對她道:“戴上你的藍牙耳機,用頭發遮好,十分鍾以後,我們用語音聯系。”

  上官宜正想開口拒絕,謝斌卻用手做了個不要出聲的動作:“這話我只說一遍,聽不聽你自己決定。”

  出了門來,偌大的別墅里只留下了還在久久失神的上官宜,剛踏出房門,卻正好碰到了往回走的江一川。

  見那挺著肚腩的江一川,背著手正往自己這邊而來,謝斌故作笑容迎了上去。

  “怎麼樣?小兄弟,我那水龍頭可修好了?”江一川停步不前,背手而站,那洪亮的嗓門獨特而有勁道。

  常年浸淫在官場,江一川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要不是謝斌經歷過大風大浪,此時要是換做了別的什麼人,恐怕早已唯唯諾諾呆立在了原地。

  “已經處理好了,要是江先生日後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隨叫隨到。”

  說著話,謝斌從皮包里掏出了一張印有自己電話的名片,遞到了江一川的面前。

  “好!好!那真是辛苦小兄弟了!”

  接過謝斌手中的名片,江一川借著路燈下的光线,側頭眯眼看了一下,點頭念道:“四通家裝公司,謝斌。”

  又轉過名片的背面看了一會才接著道:“小兄弟這做的還是一條龍?這水電安裝,吊頂裝潢,想來是很賺錢吧!”

  謝斌苦笑道:“哪里,哪里!江先生抬舉了,只是帶著幾個兄弟溷口飯吃而已,為人民服務嘛!”

  江一川也是哈哈一笑,那聲音嘹亮,在整個幽靜的別墅區回蕩了很久才慢慢消失了下去。

  用手一拍謝斌的肩膀,江一川突然愣了一下,贊道:“好體魄,不愧是年輕人!”

  又道:“年輕人就該有一股闖勁,風里來雨里去那才是年輕人該有的人生,好了,你去吧。”

  江一川邁步而去,謝斌在他背後用手掃了掃自己的肩膀,對於江一川剛才那一番激勵的說詞,無非是他平日里對下屬的口頭禪,要是真在心里對他感激涕零,那自己就幼稚到了極點了。

  回到了自己車邊,發現那老滑頭淼天志還在那里,只是此時他坐在了自己房前的台階上抽著煙斗。

  謝斌笑著看了看他,見他那披著的外套,嘴里叼著的煙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暴發戶鄉里來的親戚。

  見謝斌回來了,淼天志對他招了招手,謝斌便把工具包扔進了車里,就來到了他身邊與他一起坐在了台階上。

  “我說老爺子,你倒是蠻符合我的胃口。”

  謝斌坐在地上伸直了右退,從褲袋里掏出來煙跟打火機,遞了一根給淼天志道:“要不要試試我這個?”

  淼天志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煙斗:“你那個味道太澹,不合我的胃口。”又看了一眼謝斌道:“你倒是說說看,我什麼地方蠻符合你的口胃?”

  謝斌點著了火勐吸了一口,煙霧吐出時又順著鼻孔被他吸了回去,然後這才完全將它吐了出來。

  淼天志看他那吞雲吐霧的模樣,在地上敲掉了煙斗里還沒抽完的煙絲,罵道:“看你抽煙,我都肺疼!”

  謝斌強忍住笑:“人家別墅種花,你種菜,你怎麼不說心疼?”

  淼天志突然被他問了這麼一句,手搓著煙斗回憶道:“七十年代初,我隨當時的下鄉潮,戴上胸花,插隊去到了浩瀚的黃沙戈壁。到了那之後,我才發現原來那里真的是一無所有,稀有的土壤,人際罕見的滔滔黃沙,白熱夜冷的溫差,能讓一個斗志昂揚的少年,一夜間變成委靡不振的廢人。”

  見他停頓不往下說,謝斌彈了彈煙灰:“那後來呢?”

  淼天志看了看手中的煙斗,笑了笑:“後來,大隊就派來了一個車隊,他們除了負責給我們拉日用的物資外,還讓他們拉來了一車一車的胡楊,還派來了林業方面治理沙漠的專家。然後又發動我們在那里自己種上了蔬菜,而我就是負責管理並照料這些土地的人。”

  淼天志臉上,似乎並沒有後悔他當初插隊的選擇,反而洋溢著幸福知足的接道:“那幾年里,就是這個送我煙斗的女人,讓我樂此不疲的在那里待了四年。”

  沒想到這個煙斗竟還包含了這麼一段故事。

  後面的事謝斌不用他說也猜到那個女人是誰了,只可惜柳姨已經過世好幾年了。

  男人這輩子其實會喜歡很多的女人,但心里卻只會愛一個女人,淼天志的一生可以說是傳奇的,如果將他放在古代,那他肯定是一位梟雄級別的人物。

  將煙斗收進了布袋,卷好後又放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後看著謝斌又問道:“你還沒說我哪點符合你的胃口。”

  謝斌掐滅了煙對淼天志道:“老爺子有五點非常值得我尊重。第一,包容,待人和善心胸開闊;其二,義薄雲天光明磊落,第三,不同流俗做事朝乾夕惕相當謹慎;其四,打定了主意的事那是大馬金刀雷厲風行,第五,也是我最欣賞的一點。”

  淼天志眯著眼,難得聽這小子這麼夸人,很是享受的問道:“哪一點?”

  謝斌突然哈哈笑道:“自然是別人種花你種菜啊!”

  被他調侃了一句也不生氣,淼天志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故意長長嘆了口氣:“下個月我那丫頭就要從英國回來了,你自求多福吧!”

  聽見身後關了門,謝斌才從失神的狀態里回過神來,淼雪要回來了!?

  那可比淼玲玲還要難對付幾十倍!

  她可是位成熟的主,而且身兼御姐辣妹的風范!

  老爺子一直想讓自己娶了她,好名副其實的繼承他的衣缽,她本人也願意或者說還很樂意嫁給自己,但當初自己卻推脫說,手里還有很多事沒處理完,等過兩年再說,然後她就答應了,結果她就去了英國,這一去就是兩年,現在兩年時間到了,她就要回來了,這老滑頭還真是坑啊!

  “你自求多福吧……”淼天志的話還在耳邊回蕩,那嫵媚的身段手持皮鞭穿著高筒靴的身姿,赫然出現在了自己眼前,雖說沒親眼驗證過,但想想淼雪那辣妹的風格,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

  謝斌站起了身來,伸了個懶腰,心道,該來的總會來,如其這樣,還不如先把眼下的事辦妥了再說。

  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十幾分鍾,便掏出了手機,連接了上官宜的微信。

  電話里響了六七下那邊才接通,謝斌對著電話道:“我還以為你放棄了!看來夫人還是個很識時務的人。”

  電話那頭沉默了稍許,一個女人的聲音終於開口道:“你想怎麼樣?”

  謝斌吧唧了一下嘴,嘖嘖道:“我想怎麼樣,難道你還不清楚?”

  電話那頭上官宜壓低了聲音:“我希望你在打算做壞事之前,能換位思考一下,如果現在被欺負的是你的女朋友或太太,你會是什麼心情?”

  謝斌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反駁自己,如果說先前那首詞,用在了上官宜身上是恰到了妙處,而她現在反駁謝斌的這句話那就是恰到了好處。

  謝斌此時思緒翻涌,好似一下子回到了十八年前的那個晚上。

  聽他冷笑了一聲,語氣冰冷地道:“這個問題,我建議你應該去問一問江一川。”

  “江一川……為什麼要問他?”

  謝斌冷哼了一聲:“你去問問他,十八年前曾有個活潑可愛的女孩,被他糟踐了,他還記不記得。”

  “你胡說,老江絕不是那種人!”

  上官宜的語氣聽起來很生氣,但她還是強壓著怒火低聲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要是你再敢汙蔑我家老江,你會為此付出代價。”

  謝斌笑了一聲,但笑的很淒涼,他轉頭看了看不遠處江一川的豪宅,不緊不慢地道:“恐怕你們江家已經在付出代價了。”

  “你……”上官宜被氣的啞口無言,謝斌卻接著道:“有些事輪不到你信不信,你在這個局里完全就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對於你的悲劇,你怨不得別人,要怪你就去怪江一川。當然,我還可以說一個消失了快二十年的人名給你聽一聽,然後你再來跟我說信不信。”

  上官宜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本就被自己看不起的人,現在卻說自己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

  聽他提到了一個人,上官宜只能先聽聽他說的是誰,再做接下來的打算了,便問道“那個人是誰?”

  “楊昊。”

  聽到楊昊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時,上官宜似乎也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之中,良久後突然她問道:“是不是那個十幾年前常跟我兒子一起玩的楊昊?”

  謝斌冷冷地聲音再次響起:“上官女士記性不錯,我想你對於他的記憶只介於十八年前,至於後面他為什麼突然就消失了,你就無從得知了,是吧?”

  又是一陣沉默,這個男人說的沒錯,自己對於那個楊昊的記憶只停留在了十八年之前,至於後面他為什麼會突然消失,卻無從得知。

  當時自己兒子與老公的說詞竟是如出一轍,只是說他家里發生了變故,全家搬回老家去了。

  而現在這個叫謝斌的突然又提起了他,難道這里面真的有什麼聯系?

  “你到底想證明什麼?”上官宜雖說沒有了先前那份堅定的執著,但心里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老公會做出那種事情來。

  謝斌笑道:“我不需要去向你證明什麼,明天我會親自帶你去見一見他,讓他親口告訴你當年他為什麼會消失。”

  上官宜在電話那頭詫異地問道:“難道他還生活在這座城市里?”

  謝斌點上了一只香煙,吐著煙霧悠悠地道:“他生活在另一座城市,從這里坐火車過去要一天一夜,等下你自己跟江一川找個借口,說要出去幾天,為了在火車上本人不乏味,我建議上官女士到時候穿的讓我滿意點,你知道本人的獨特愛好,該帶些什麼隨身物品,就不用我來教你了吧?”

  上官宜直接忽略了他後面的那段話,而是反問道:“你就這麼確定我會跟你一起去?”

  謝斌冷笑道:“我相信夫人會跟我一起去的。”

  無意間被上官宜提起了前程往事,謝斌自然是提不起別的什麼心思了,聽他又道:“今晚我就不欣賞夫人與你老公那魚水之歡的嬉戲了,想來今晚你也沒那心情了。如果夫人想了解這件事情的始末原由,我希望在我到家之前,能收到你的身份證及電話號碼的信息。”

  說著話,謝斌又嘆了口氣:“這年頭幫你辦事,還得替你買車票,還得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跟我擠同一個臥鋪,真是太悲劇了。”

  容不得上官宜反對,謝斌就掛斷了通話。

  對於這種讓人吃不下睡不著的事情,對上官宜來說那簡直比死還難受。

  她打心底是很不願意相信自己老公會干出那種事情來的。

  但謝斌的那一番話卻明確的指明了他確實做過,如果自己不去親自求證一下,實在是難以消除心里的猜忌。

  在這件事情上上官宜處於兩難的選擇,第一,雖說謝斌這個人不可靠,但他能把十幾年前他壓根就不認識的楊昊說出來,起碼他在這件事情上不是在忽悠自己。

  何況楊昊突然之間就消失了十幾年,這里面肯定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第二,如果真如謝斌所說的那樣,那麼以後,自己將如何面對平日里看起來平易近人的江一川?

  面對兩難的抉擇,上官宜終於還是選擇了去親自求證,如其一輩子活在對江一川的猜忌當中,還不如去問個明白,哪怕結果真如謝斌說的一樣,自己對自己也能有個交代了。

  十幾分鍾後,謝斌在開車的途中便收到了上官宜發來的信息。

  望著那一條長長的數字還有電話號碼,謝斌回了句:“明日上午八點鍾,火車站見。”

  這才一路吹著口哨駕車飛馳而去。

  次日早上,謝斌吃過了早餐便就將車開到了火車站。在找好了停車位後,就邁著小步來到了自動取票機的大門口等著上官宜了。

  直到八點三十多,才看到這個女人從一輛的士上下了車來,映入眼前的這個近五十歲的女人,此時給謝斌帶來了為之一振的感覺。

  那優雅從容的貴婦氣質,頭上發絲間那被黑色的蝴蝶結頭飾面紗遮住的半面容顏,隔著網紗隱隱約約看到了一雙迷人的鳳眼。

  一雙從未接觸過重活的雙手,戴上了兩只黑色的蕾絲提花手套,而右手腕間還挎著一個不大的提包,想來里面已經為謝斌准備好了他想要的東西。

  黑色的長袖立領分叉旗袍裙,襯托了她曼妙的身材,而腳上那雙黑色的一字扣蝴蝶尖頭綢緞高跟鞋,加上那雙修長的大腿上黑色的高檔絲襪,正是符合了謝斌的口味。

  這身從頭到腳全黑的貴婦裝,也不知此時的上官宜,已經勾起了多少男人蠢蠢欲動的肉棒。

  待上官宜走近,謝斌便聞到了一陣幽香,那是一種容易讓男人犯罪的氣味,特別是用在了這種氣質成熟的女人身上,殺傷力可見一斑。

  上官宜依然還是那副冷冰冰地模樣,她站的筆直,與謝斌站了個對立面,聽她道:“你想打什麼主意我都知道,我還是那句話,希望你自重。”

  謝斌擺了擺手,笑道:“我們現在不提這個事,現在我比較好奇夫人是怎麼勸說你老公讓你來這的?”

  “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來操心。”

  見她不願說,謝斌也不強問,便道:“既然夫人不願說,那我不問就是了,那就,請吧。”

  謝斌讓到了一邊,讓上官宜走在了最前,自己卻跟在了她後面,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家的闊太太帶了個保鏢。

  從這後面來看上官宜此時的身姿,又有了別樣的風味,她的發絲被裹在了一個藍色的蝴蝶結發網里,那挺拔柔條的柳腰,飽滿圓潤的臀部,加上那修長裹絲的長腿,活生生的將她那特有的女人韻味彰顯的完美至極。

  取了票進了站,兩人就來到了VIP候車室。

  雖說上官宜極不願意跟他坐在一起,但迫於他的壓迫,也只能被動的接受。

  何況現在只是坐在了一起,等下到了車上還要共處一室,那才是她真正要面對的挑戰。

  雖然心里已經很清楚接下來會面對什麼,甚至還做好了不得已的准備,但還是難以平復此時內心的不安。

  這件事該有個了結了。上官宜偷偷的摸了摸包里的那把剪刀,這是她在網上查了後,唯一能帶上車,傷人的利器。

  此時的謝斌一直低著頭玩著手機,也沒搭理她,反而讓上官宜局促不安了起來。

  見他在玩游戲,上官宜問道:“你是怎麼認識楊昊的?”

  謝斌頭也沒抬的答道:“說起這個事,我還應該感謝他才對,要不是他,我也到不了今天這個位置。”

  側頭看了看謝斌,上官宜又道:“那你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謝斌轉頭看了一眼上官宜修長的黑絲長腿,反問道:“如果你告訴我今天你穿的是褲襪還是長筒絲襪,我就告訴你我是怎麼認識他的。”

  對於眼前這個男人提出的過分要求,上官宜已經不是第一次領教了,今天她能冒著這個風險膽敢與他單獨在一起,定是做好了一番心理准備。

  見她往下拉了拉裙子,盯著自己的腿沉思了一下才答道:“長筒的。”

  謝斌點了點頭,很是滿意的湊近她耳邊問道:“那為什麼要穿長筒的?”

  上官宜避之不及,只能閉著眼任由他在耳邊吹氣,嘴里說道:“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現在該到你了。”

  謝斌重新坐直了身子,將手機收回了褲袋里,見他盯著牆上的電視機看的出神,似乎沒有回答自己問題的意向,上官宜便催道:“做人要講信用,我希望你能遵守規則。”

  謝斌並沒有接她的話,而是久久才道:“十八年前,有四個三男一女的年輕人,他們在酒吧給其中一個男孩慶祝高中畢業後,正打算一起回家,結果沒想到被一個富家公子給攔住了去路。那富家公子當著他們三個男孩的面,說要他們身邊的那個女孩陪他去唱歌,當時那富家公子身邊有十幾個人,而第一個出來動手打他們的就是那楊昊,雖然後來他們三個打輸了,可他們卻贏得了尊嚴,而那個女孩最後也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她自己家里。”

  “後來呢?”見他突然閉口不言,上官宜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不免脫口而出急忙問到。

  謝斌轉頭看了看她:“現在該輪到你來回答我先前的問題了。”

  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快,剛才自己還說讓他遵守規則,現在就換成了他來說自己了。

  上官宜無可奈何,故事里才剛剛提到楊昊,他就故意為難自己不再接著說下去,只好銀牙一咬道:“我是為了穿著好看,行不行?”

  謝斌冷笑了一聲:“你當我三歲小孩?穿著好看我相信那是你的真話,但你並沒有說出你的真實想法。”

  上官宜面色暈紅,雖說自己見過了很多的世面,但這樣赤裸裸的被他看穿還是第一次。

  對於這個男人的特殊愛好,上官宜是親身經歷過的,她雖然知道這個世界上喜歡女人穿絲襪的男人大有人在,但像他這種特殊罕見的實在是找不出幾個來。

  見謝斌又要去掏手機玩游戲,上官宜一狠心道:“我是為了方便脫給你這個變態行了吧?”

  謝斌將手機又塞回了褲袋里,也不生氣,反而臉上還帶起了笑意:“我就喜歡誠實的女人。”

  上官宜難掩自己緋紅的面頰,只能催道:“好了!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現在該你接著說了。”

  謝斌笑著點了下頭,接著剛才沒講完的故事又繼續講了下去:“幾天後的一個晚上,他們三個男的到了事先約定好的地方去等那個女孩,可一直等到了晚上九點鍾都沒有見到她,這個時候他們便開始懷疑,肯定是她遇到了什麼事情,幾個人便就急忙往家趕,結果回去後才知道,原來她說要出去買點東西,而這一買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見他又看向了自己,上官宜知道這次又該到她了,便索性直言道:“你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吧。”

  謝斌很是贊賞的夸道:“夫人果然是個知書達理的人,自己定的規矩自己做與人看,令晚輩不得不佩服。”

  上官宜沒接他的話,這種贊揚對她而言那就是一種諷刺,她現在只想弄清楚,那個楊昊到底跟自己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他與江一川有什麼事在瞞著自己,便道:“不要假惺惺地跟我說這個,你問吧。”

  謝斌笑而不語,本以為他會接著問些越來越齷蹉的問題,但聽他開口後才知道,他說的還是那個故事:“當時大家心急如焚,她的小靈通也關機了,警也報了,但警察說她失蹤不足二十四小時,還不能立案,只能幫著找一找。直到第二天中午,她的父親打來了電話,那三個還在外面亂找的男孩,才知道她自己已經回家了。”

  見他又看向了自己,上官宜真是拿不定主意他到底是要問還是要接著說。

  謝斌卻指了指服務台前的售貨機道:“難道你不知道一個人話講的太多,口會干?”

  對於眼前這個男人他就好像一陣風,你能感覺到他會刮向哪里,但你卻永遠摸不到也看不見他。

  起身來到了售貨機旁給他買了瓶水,又來到了他的身邊,將水遞給了他,謝斌喝了幾口水後才接著道:“後來在他們幾個不斷的逼問下,那個女孩才說出了那晚的實情。”

  謝斌說到這用手緊緊捏住了那瓶礦泉水,只聽砰地一聲,水花四濺,灑落了一地。

  這一聲清脆的響聲,嚇壞了候車室里的其他人,紛紛投來了憤怒地目光,上官宜連忙起身叫來了打掃衛生的阿姨,這才讓大家轉移了視线重新恢復了往常。

  上官宜等了稍許後才慢慢問道:“她那天晚上,是……是不是被強J了?”

  謝斌沒回答上官宜的提問,而是接道:“後來他們三個找到了那個楊昊,在打瞎了他一只眼跟一條腿後,他才說出了那個男人的名字。”

  上官宜終於等來了這個關鍵性的問題,不免情緒有些激動地問到:“那個男人是誰?”

  謝斌冷笑地看著她道:“這里面有兩個你認識的男人,如果讓你選的話,不知道你會更在乎哪一個?”

  “兩個我認識的男人!?”上官宜詫異地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你快說,他們是誰?”

  謝斌搖著頭連連嘖嘖道:“第一個自然是你的寶貝兒子江天博,第二個自然就是與你睡在同一張床上的江一川了。”

  這句話猶如巨雷從天而降,上官宜差點失聲:“這怎麼可能!?你胡說!他們父子怎麼可能會聯合一起去強J一個如花的姑娘!”

  謝斌哼了一聲:“他們父子當然是不會聯合一起去干這種事情,但你別忘了,是你兒子先盯上了那個女孩,最後反而讓後來得知情況的江一川占了便宜。你說他們三個會放過你們江家嗎?”

  “不,這不是真的,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等你明天見了楊昊不就一清二楚了?”

  見上官宜失神的表情,謝斌又掏出了手機,在打開了一張照片後,直接遞到了她的面前。

  見那照片中四個年輕的男女緊挨在了一起,在仔細一看後,上官宜詫然睜大了眼睛,她指著照片上的那幾個人渾身顫抖的道:“這是程家三子妹!”

  謝斌收回了手機,看了一眼還在吃驚的上官宜道:“夫人好記性啊,雖然這麼多年沒跟程家有過來往了,但你卻還能記得他們,這足以證明他們三個在你心里還是有點分量的。”

  上官宜面如死灰,喃喃道:“我在他們三個還是十三四歲的時候教過他們書,所以一直有很深的印象。特別是程家的女兒,後來我發現白靖松的妹妹白瑩長得跟她很像,我還時常念起她,但後來聽說她好像……”

  見她後面不知如何開口,謝斌便替她說道“沒錯,她死了!”

  上官宜此時才恍然醒悟,聽她吞吞吐吐的道:“難道,難道你剛才說的那個被強J的女孩,就……就是她!?”

  “你們江家也該是時候血債血償了。”

  聽他說了這麼多,雖然自己還是不敢相信,但他所說的這些事情也絕不是空穴來風,加之當時自己兒子的秉性,雖在學校里是拔尖的優等生,但在生活中卻是富家子弟那種驕橫跋扈的作風,而且這里面又涉及到了程家,而這一切都始於十八年前,也正好吻合了程家女兒自殺的那一年,綜上總總都說明了這絕不是一個信口雌黃,信手拈來汙蔑人的故事。

  “我還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上官宜此時的心情無比的復雜,一邊是兒子,一邊是丈夫,如果這件事真是他們父子倆聯手做的,不管結果如何,都不是她願意看到的。

  “你是不是想問,我跟他們是什麼關系?”謝斌將手放在了上官宜的腿上,而上官宜卻出奇的沒有反抗。

  見上官宜點了一下頭,謝斌將手收了回來,說道:“他們的父親與我的父親,是從死人堆里一起爬出來的生死戰友,如果雯雯現在還活著的話,她應該是我的太太。”

  生死戰友,兩家還是秦晉之好!

  上官宜眼前突然一黑,差點暈了過去,好在挺了過來,如果這一切屬實,那我的丈夫就是強奸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未婚妻!

  想我上官宜怎麼會嫁給了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人。

  “那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上官宜雖想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但還是難以掩飾她那滿臉的怛然失色。

  謝斌慢悠悠的轉著手機,想了想才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夫人的寶貝兒子,好像在非洲有個實驗室?因為藥物的主要原料及實驗都在那邊進行,所以他不得不每個月都要去一次?那真是巧了,晚輩這輩子什麼都沒溷出個名堂來,唯獨在這人脈上溷了個風生水起,要是哪天你兒子在那邊被一些武裝分子給斬首了,我還真可以幫你點忙,起碼能找個地方幫你把他埋一下。”

  上官宜突然站了起來,指著還在轉手機的謝斌,胸口起伏不定但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謝斌抬起頭看了看她,笑道:“至於你老公江一川嗎,我想就他那個職位,撈點外快又被人抓了把柄,也不會是什麼稀奇的事吧?命在國內是保住了,不過你放心,我肯定會安排幾個得力的服務生,在里面好好照顧江先生的。”

  “我不信你有這麼大的本事!”上官宜雖然氣急敗壞,但經過仔細的考慮,她得出了這個自己壓根就不待見的謝斌,完全就是在信口雌黃。

  謝斌點了下頭,伸出了大拇指:“夫人果然好心思,是個難得的女中豪傑!”

  見他用手指點亮了手機屏幕看了一下時間,接著又道:“早先的時候,我給夫人家里安排了一個小插曲,你難道不打個電話回去問一問?”

  “你對我家做什麼!?”上官宜連忙掏出了手機,從她現在激動的情緒上來看,似乎與剛才的那種我不信你的表情上,完全成了鮮明的對比。

  電話是家里的傭人接聽的,上官宜為了不表現出著急的情緒,便向電話那頭問道:“小惠啊,家里剛才來過什麼人,或發生過什麼事沒有?”

  電話那頭回答的也很敬重與自然:“夫人,家里剛才來了三十多個人,說是裝修的,結果他們進來後看了看,說是走錯地方了,就問我淼先生的家是哪一棟,我告訴他們後,然後他們就走了。”

  聽到家里沒事,上官宜總算是放下了心:“這幾天我不在家,要是有什麼事,你就打我電話。”

  “好的,夫人。”

  掛斷了電話,上官宜像泄了氣的皮球坐在了椅子上。

  眼前這個男人從這一刻開始,已經不再是自己看不起的那種街頭小溷溷了。

  對於他的沉穩,他的心狠手辣,他的辦事風格,總能在別人預先的一步里,達到他自己的目的。

  到現在上官宜才明白,當時他的那種見死不救,其實就是在變相的報復江一川,或許他說的對,自己的悲劇怪不得別人,只能怪自己當初嫁錯了人。

  “你說吧,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過我的家人?”這是上官宜唯一能找到的方式,或許能讓他從那種仇恨中放過自己的家人。

  謝斌站起了身,伸了個懶腰,一邊揉著胳膊一邊看著上官宜道:“路途慢慢,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這番話有多種的可能性,但此時的自己又能怎麼樣呢?除了妥協與接收,恐怕早已無路可走。

  廣播里此時也傳來了去廟台市的通告,這一聲清脆的叮咚音效,對現在的上官宜來說,就好比那報幕的小姐讓她上台一樣,或許當自己踏上那輛火車後,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火車鳴笛,車輪滾滾。窗前景物慢慢往後遠去,然後就是越來越急促地火車車輪與鋼軌摩擦時發出的哐當、哐當的聲音。

  偌大的高級包廂軟臥里,此時的上官宜,正坐在窗前的沙發上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發呆。而謝斌卻躺在那張僅有的雙人床上打量著房內的一切。

  房間雖說沒有達到那種五星級的布局,但相比起火車上其他的普通臥鋪,那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不說別的,就光說隱私這一塊,就足夠讓人贊嘆了。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這是謝斌給它的贊美詞。

  站起身來,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又推開了衛生間的推拉門,見里面有熱水淋浴,坐式馬桶,吹風機儀容鏡等洗漱用品,看來這近兩千的車票,還算沒白花。

  房間里布置的也還算可以,一張兩人坐的沙發前擺了個小茶幾,上面還有個彷民國時期的台燈,茶幾上還有些瓜果茶點,而靠窗的位置也擺了兩個單人的沙發,窗台頂上還掛著一面白色的田園絲紗窗簾,上官宜此時就坐在了那里。

  謝斌從懸掛式的收納箱底下,拿出了一雙拖鞋,換好後,往沙發上一趟,這人一放松便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此時的火車早已過了熱鬧繁華的都市,窗外的景色已然換成了綠油油的俊山河流。

  見上官宜躺在了床上,那性感的黑色一字扣高跟鞋脫在了一邊,一雙修長的美腿筆直而誘人的擺在了自己面前,謝斌便輕悄悄的走了過去蹲在了她的腳邊,然後便慢慢欣賞起了這雙玉足來。

  黑色的絲襪里包裹著她那誘人的玉足,透過那絲襪的細縫,還可以看到上官宜的腳趾甲上塗上了一層紅色的指甲油。

  分叉的旗袍口,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她大腿上裹著的絲襪花邊,那五條防滑的花邊此時正緊緊的圍繞著她那條白皙的大腿,這也是為什麼她走動了這麼久,而絲襪卻一直還呆在原地沒有滑落的原因。

  站起身躬起腰繼續往上欣賞,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戴在上官宜手上的黑色蕾絲提花手套,見她兩手迭在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透明的手套里那纖細猶如無骨的玉指與腳趾遙相呼應,指甲上塗上的依然是那紅色的指甲油。

  再往上就是她那還算挺拔的乳峰了,此時正被那雍容華貴的立領旗袍包裹的嚴嚴實實,並隨著她那均勻的呼吸不停地起伏著。

  她那白皙的脖子上還戴著一串白色的珍珠項鏈。

  再往上就是那誘人的櫻桃小口,澹抹的口紅雖比不上那些小女生用的唇彩,但也讓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小巧的瓊鼻上一雙睜開時目若繁星的大眼睛,此時正輕輕地閉合在了一起。那柳葉彎眉之上便是那三千發絲,青絲如絹烏黑而又亮麗。

  蝴蝶結頭飾的面紗,從上往下遮住了她的半面容顏,謝斌此時便想到,如果這個女人死了,或許這就是她生前最美的樣子。

  正看的出神,突見床頭一條黑影直奔自己而來,謝斌下意識的往後一仰,那條黑影便緊貼著他的胸前劃了過去。

  這突來的襲擊,把謝斌嚇了個不輕,沒想到一時大意,差點著了道。

  定睛一看,也不知道上官宜在哪里找來的一把剪刀,現在正極度警覺的拿著它在對著自己。

  “你就打算用這個殺了我?”謝斌收住了殺心四起的眼神,看著還在惶恐中的上官宜問到。

  “你想干什麼!?”上官宜驚恐之間直接把剪刀對准了自己的脖子:“你要敢亂來,我就死給你看!”

  謝斌用手掃了掃自己的胸口,笑道:“我說夫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些電視上學來的把戲,我們就不要玩了。你真以為拿把破剪刀戳穿了自己的脖子,就那麼容易死?你要知道戳進去的那一下,你最起碼要等五分鍾才會完全死透,而這五分鍾的過程對你來說,那就太漫長了。你會因為缺氧跟大量失血而死,知道缺氧是什麼滋味嗎?你可以把頭放進水桶里憋個兩分鍾氣試試看。”

  上官宜正想說話,卻被謝斌打斷了,聽他接著道:“你的死,無足輕重,也救不了你的家人,我希望你想清楚。”

  上官宜此時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讓謝斌有些始料未及,他借機一把奪過了上官宜手中的剪刀,然後遞給了她一包紙巾,安慰道:“我可以答應不傷害你的兒子,但江一川我必須要送他去他該去的地方。”

  聽他開口提到不再傷害自己的兒子,上官宜總算是見到了一絲希望,她收住了哭聲,此時已然變成了抽泣。

  “你打算把他送去哪里?”

  停止了哭泣的上官宜,對於自己的老公,畢竟還是有很深地感情的,雖然知道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但她還是想問個明白。

  謝斌用手勾起了上官宜的下巴,慢慢說道:“當然是一個讓他這輩子都出不來的地方了。”

  對於被謝斌勾起了自己的下巴,上官宜完全沒有那個心思去理會了,而是抬頭看著他向他懇求到:“你能不能再等一年?”

  “為什麼?”謝斌的手指劃過了她的臉頰,撩開了擋住了她那雙眼睛的頭飾面紗。

  “因為……”上官宜話里有些吞吞吐吐:“明年是他的六十大壽。”

  謝斌的手指此時已經落在了上官宜的衣領上,見他單手就解開了她的第一個領扣,然後緊著著沿著側邊又解開了她的第二個扣帶。

  上官宜勐然雙手抓住了他還想繼續往下的手:“你先答應我。”

  右手被她死死抓在了手里,謝斌只好用左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一次換五天,這是我能給他的最大期限。”

  從懇求變成了買賣,這或許就是最好的結果。上官宜慢慢松開了手,此時她別無選擇,只能接受與妥協。

  當最後一個扣帶被謝斌解開後,上官宜緊緊閉上了雙眼,她的過度緊張,導致了胸口失去了原有的起伏節奏,又經過他那只大手隔著里面的絲紗吊帶內衣撫摸後,就更加加快了起伏的頻率。

  謝斌隔著她的絲紗吊帶內衣,來回的撫摸著她的右乳,那光滑的絲紗與渾圓的乳房帶給自己手感,頓時讓胯下的肉棒堅挺了起來。

  揉捏了幾番,就將手從她的脖子下伸了進去,一路沿著她那光滑的肌膚,又摸到了她那滾燙又渾圓的乳房上。

  上官宜的心髒此時跳動的節奏,猶如戰鼓一般慳鏘有力。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謝斌的手,在揉捏了一番自己的乳房後,就觸摸到了乳貼的位置上。

  然後就覺得自己乳頭上傳來了微微的刺痛,緊接著自己乳頭就被這個男人的兩根手指,搓捏在了一起。

  沒想到夫人還是一個這麼時尚的女人!謝斌的話在耳邊響起,上官宜緊咬著銀牙,只能任由他把兩邊乳房上的乳貼撕了去。

  謝斌此時來到了上官宜的背後,雙手繞到了她胸前,從剛才替她解開的衣襟下,將兩手又伸了進去,然後各抓一個乳房,又隔著吊帶內衣揉捏了起來。

  一只腿跪在了床上,謝斌將頭放在了上官宜的香肩上,用舌頭卷著她的耳垂聞著她的體香道:“夫人的乳房,柔滑而又渾圓,雖然不是很堅挺,但手感卻是妙不可言。”

  上官宜那微弱的喘息,此時離的近了,便聽得清清楚楚,雖然她緊咬著嘴唇,但那跌宕起伏忽高忽低的氣息,卻怎麼也掩蓋不了作為一個女人,生理的反應。

  脫掉褲子,將那根巨根釋放了出來,謝斌用手在上官宜的面前打了個響指,她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前的巨根,把上官宜嚇了一跳,這是除江一川外,她見過最大的男人器物。

  青筋暴起彈跳有力的肉棒上,那從龜頭里溢出來的精液,在那個巨大的蘑菰傘下竟然拉成了一條絲。

  濃黑的陰毛之下吊著那個鼓鼓的睾囊,而那長長的炮管上蔓延著幾條粗大的青筋,那青筋就像旋轉的螺紋,把他那根炮管的外皮凹凸有致的撐了起來。

  謝斌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床邊對上官宜道:“麻煩夫人高抬一下貴手,替我撓撓癢。”

  上官宜面色緋紅,迫不得已的羞色中又難免不知所措。謝斌見她猶豫不決,便道:“既然夫人不願意出手幫忙,那我也就不為難你了。”

  見他彎腰去提褲子,上官宜慌忙阻止道:“我,我幫你。”

  謝斌將褲子繼續提到了腰上,一邊穿皮帶一邊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夫人何必要勉強自己呢?”

  上官宜此時連忙抓住了他正要去拉拉鏈的手:“我沒有勉強自己,我,我願意。”

  話完,上官宜輕輕拿開了謝斌的大手,然後又解開了他的皮帶,褲扣,然後又連著他的內褲全部脫到了謝斌的腳下。

  謝斌勾起了她的下巴,用腳將身下的褲子從腿下甩了出去,然後雙手叉腰,挺著那早已軟綿綿的肉棒又湊到了上官宜的面前。

  上官宜面如殘陽的伸手拖起了他的睾囊,里面那兩顆蛋蛋便落在了她的掌心里,又騰出了另一只手扶起了他的肉棒,然後便開始輕輕地一邊揉捏著他的睾囊,一邊前後擼起了那根肉棒。

  謝斌此時被上官宜手上那副性感的提花蕾絲手套,這麼一刺激,很快陰莖就又彈跳有力的活了過來。

  上官宜開始還能把用兩個手指正好掐住他的肉棒,現在經過這麼一充血,以至於整個手掌都包不住了。

  而更讓上官宜詫然的,就是手握這根粗大的器物時,竟然與昨天下午被那個男人強J的感覺是一樣的!

  “是你!”上官宜突然停止了動作,抬頭時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

  “你感覺出來了?”謝斌也不回避,對於他而言,反而更刺激。

  “難道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上官宜這兩天經歷過了太多的吃驚,此時反而平靜地毫無波瀾。

  腦海里又回憶起了他抓起自己雙腿用絲襪摩擦器物的情景,又結合昨天他提的那些齷蹉的要求,就更加確定是他無疑了。

  同時又將昨天的事,與他今天講的故事連在了一起,在她看來,這一切都是他在順理成章的報復江家。

  謝斌雙手捧住了上官宜的臉頰,一邊將粗大的肉棒向她靠近,一邊回答道:“我說那是個偶然,你信不信?”

  見那根彈跳有力的陰莖直奔自己嘴邊而來,上官宜嘆了一聲:“都不重要了,我只希望你別忘記答應過我的事。”

  謝斌捏開了上官宜的小嘴,肉棒慢慢插了進去:“放心,謝某平生說一不二,我既然答應了你一次換五天,那我就會按照約定,等他累計到一年後過了六十大壽,那我們的約定就自動會解除。”

  粗大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被塞了個嚴嚴實實,那偌大的蘑菰傘龜頭,在口腔里刮磨著兩側,同時又摩擦著自己的舌頭,那滾燙的肉棒暴起的青筋無時無刻都不在挑戰自己的感官神經。

  謝斌捧著上官宜的臉頰,前後有序的在做著活塞運動,以至於後來他干脆放開了上官宜,讓她自己撐著自己的胯間,深淺不一的吞吐了起來。

  半躺在在床上的上官宜誘人的雙腿交叉在了一起,此時就更加彰顯了她那修長美腿的長度。

  讓她又繼續吞吐了一會,就把上官宜推倒平躺在了床上,然後自己分開了雙腿跨騎在了她的頭邊,肉棒便由上往下又插進了上官宜的嘴里。

  謝斌跨騎在了上官宜的身上,腰身一彎,便將上官宜的腿擺成了M形,自己用嘴就含住了她的腳趾。

  這是典型的69式。

  謝斌在享受上官宜舌頭帶來刺激的同時,還能把玩她的玉足,又能讓上官宜體會到自己的肉棒給她帶去的刺激,何樂而不為?

  上官宜雖說還有抵抗的心理,但那層窗戶紙已被捅破,何況現在這個男人的器物已經含在了自己嘴里,難道這個時候他真會像他說的那樣,只要自己不願意,他就不會勉強自己?

  仔細想想,那應該是三歲小孩才會相信的事吧。

  跟他做一次可以換來江一川五天的自由,那麼一年中就要與他發生七十五次關系。

  甚至有時候一周還要接觸兩次,這簡直比自己與老公做愛的次數都要多!

  這個男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牌,把自己牢牢的掌握在了他手里!

  感覺腳趾又傳了那種熟悉的酥麻,接著便是那舌頭隔著絲襪瘋狂地卷舔,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自己嘴里的那根器物本來就很粗了,此時又好像增大了一點,而且跳的更加有力了。

  上官宜連忙吐出了那根肉棒,她喘著粗氣,雙手用力握住了它,本想以此來擋住它繼續襲來的架勢,可雙手握在了那根陰莖上,卻還是露出了兩寸長的龜頭在了外面。

  上官宜小時候在家玩過泥鰍,當時,她就像現在這樣用雙手抓緊了它,那情景她還記得很清楚,泥鰍的頭拼命地在外面扭來扭去,像極了現在手里的這根陰莖。

  以物物物,物非所物。

  這是上官宜現在內心的寫照。

  拿泥鰍來比喻手中這個男人的器物,雖沒有泥鰍那般靈活,但它給人的那種震撼,絕不是泥鰍能帶來的。

  近在咫尺的滾紅龜頭,那吐著絲液的小口,就像要脫韁而出的野馬,足以讓這個女人放棄最後的掙扎。

  上官宜再次張開了小口,她自己帶著那匹野馬,放縱地馳騁在了早已蕩漾的兩片紅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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