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的光點陽光下那一張張微笑的面孔,未必比黑暗幕布後工作的人們來的真實。——金風
我的心頭一緊,印象中,這可是雅子頭一次跟我說這樣的話啊。
望著那鏡片反光後帶著純純愛意的長睫毛柳葉瞳,我一把將雅子摟進懷里,四瓣嘴唇也止不住地交疊在了一起。
就這樣帶著深情激吻了雅子超性感的芳唇大概兩分鍾左右,忽然有人敲了兩下靠我這邊的車窗玻璃。
這突如其來的掃興,使得我上身倏地從座位上繃直了起來,轉頭一看,卻發現這下可糗大了!
矮著身子、眯著眼睛正往車窗里瞅的不是別人,居然是伯父!
雅子發現得也並不慢,本來已經快軟成一團的身子也像貓一樣弓了起來。
幸好車子里光线暗看不出什麼來,我猜這時候雅子的臉色必然要比剛才吃的魚丸料理還紅!
我欲哭無淚按下車窗,探出腦袋問道:“伯父……您不是說要散步回去,怎麼還沒走啊?”
“我想來提醒一下。”
我忽然覺得伯父此刻的眼神特別像怪大叔筱田,老奸巨猾里滲透著一絲絲的猥瑣:“最近好像路上不太安全,你們也不要太晚啊,呵呵!”
“爸爸,你……”
雅子話到嘴邊,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好,想來她從來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威嚴的老爹居然會跟自己的女兒玩警察抓小偷!
“喔,好了好了,我走了,你們想開出去再兜兜風,就快去吧!”
伯父也不等雅子說完,轉身搖了搖手,自顧自朝美術館反方向踱去。
“討厭,氣死我了!怎麼會有這種爸爸啊!”
雅子在一旁惱得直跺高跟鞋,若是我跟她換個位置的話,恐怕她早就踩著油門狂奔出去了……
到此,我算是對渡邊家越來越有愛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他們家里去看望一下伯母呢?能生養出雅子這種辣妹的母親,也必然是位大美人吧!
被他們父女這麼一攪和,我不爽的心情漸漸地被拋到了一邊,精神也上來了。
摟住雅子的香肩湊到她兀自氣鼓鼓的頰畔輕輕呵氣道:“寶貝……每天坐在電腦前幫我處理文檔,這周末要給你獎勵喔。”
“金,是什麼?”
小妮子還在生老爸的氣呢,可能是覺得我們在車位上耗時太久會惹人注意,抬起胳膊輕推我的胸口說:“你先送我回去吧,路上跟我說,我要在爸爸之前趕回家里,和媽媽告狀去。”
喝,沒看出雅子還有這麼一手,於是我只好聽從吩咐啟動引擎,並在一路上和她解說起周末去北海道游玩的事宜。
因為是文子姐姐報銷我們的旅游費用兼做導游,所以沒有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只不過從前頗愛吃飛醋的她在這兩天忽然變得雍容大度,卻是令我心里覺得有些不自然。
做我的女人容易嗎?說不好,但至少也不太難吧……
送完雅子回到新家一進門,我便看見曼曼耷拉著雙腿坐在客廳的皮沙發上拿著電視遙控器亂按,而晚餐的盤子卻都還凌亂地堆在餐桌上。
我甩下風衣走到她面前雙手往腰里一插正要發飆,小蹄子卻跟我搶白道:“你干嘛,你自己去那兒看看,我都收拾了些什麼,累了坐一會兒都不行啊。”
說完,小下巴一揚撇向了朝北小房問的方向。
我狐疑著走進去按開電燈開關一看,發現這小蹄子應該是趁著我陪渡邊伯父吃飯的這段時問,把她所有的東西都搬到這個朝北的小房問里面,甚至她還拖來了我的兩個箱子,把它們堆疊在了最靠左側的角落里。
我正研究,忽然身後有兩只小手從我的腰肋下探了上來,緊接著背後便貼上了一片溫暖:“男人,至少不能讓你們家扶桑大美人發覺我和你一張床過夜吧。平時呢我就睡這兒,我把放……放那個的箱子也放到我房間里來了,萬一有什麼人要查你房,也不會查到我這邊來吧。”
“曼曼……”
小曼妞除了在床上被我壓著干的時候會酥膩著小嗓子任由我的擺布之外,平時少有像這樣對我好言相向的時候。
打是情,罵是愛,床上小愛奴,床下大小姐,這正是這個上海女孩特色,我不但不會去改變她,更覺得每天能夠品嘗幾個風格迥然不同的女孩子,無疑是一種樂趣。
相比之下,秋田狂月這種只把女人當工具的人就頗為令我不齒,還什麼我的調教功夫三腳貓……
我正想贊嘆小蹄子想得周全,這些小事都為我考慮到了,卻哪知她本性難移,沒過三秒鍾又便開始頤指氣使,用小胳膊箍住我的腰說道:“我說,我來扶桑可是來玩的啊,你准備什麼時候帶本小姐出去玩?”
想玩,這不是早就准備好的行程嗎?
我一把將她拽到身前強行用兩手按住睡衣下的小屁股:“安啦,周末就有旅行了,咱們去北海道滑雪,泡溫泉。”
“嘶,你輕點!昨天打我那麼重,現在還沒好,你曉不曉得,你害得姐姐今天都不敢坐地鐵上的座位啊。”
曼曼扳住我的胳膊蹙著黛眉把小臉一揚:“姐姐還怕你擔心,都沒跟你說!欸,去滑雪,你們家扶桑大美人也去吧?”
“雅子當然也去了,還有我經紀人。”
我放開手回答道。看來昨晚那一炮過於激烈,今天是要放蘇氏姐妹休息休息了啊……
“咦,你經紀人今天我都沒見著。男的女的啊?”
“女……”
我一個女字剛吐出一半,小蹄子早已咧開了小嘴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個大淫魔,啊,助手也是女的,經紀人你也找女的,這次把我們都聚在一起想干嘛啊你,要開後宮大會啊?”
“什麼後宮大會……我告訴你,這次旅行是我經紀人提議並請客帶我們去的,你真要是這麼討厭我,溫泉你們三個泡,我不進去就是了,我去外面吹風。”
“吹風吹風……吹死你最好。”
“咦?吹死我你不是沒老公了?”
“你……討不討厭啊你……”
打情罵俏的嘴仗再度開始沒多久,小蹄子眸子里的顏色又逐漸變得不對勁,可我看著她手臂上一道道被昨天的反拜觀音式給勒出來的紫色痕跡,真的想讓她好好休息一晚,畢竟干什麼事情都不能太過激烈。
於是我按住曼曼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扶正,理了理她額前凌亂的碎發瀏海說:“曼曼,到時候去了大家見面,你得給我點面子,不要在我經紀人面前亂鬧,知道嗎?她是很好的一個人。”
“我憑什麼……哦,好吧,反正我也聽不懂扶桑話。”
我見扭扭捏捏最後還是應了的曼曼,摟著她的肩膀朝客廳走去,一面說道:“陪你姐姐上網聊一會兒吧,我再出去一下。”
“咦,你又出去啊,不是去逛窯子吧。聽說扶桑這種地方很多!”
小蹄子在我臂彎下轉過腦袋,懷疑加審視地問道。
“窯你個頭啊。”
我心說家里有你這麼個嫩鮑美菊的極品,我還犯得著跑去紅燈區嗎?但嘴上卻不想與她再糾纏:“我去辦正事,給人送個東西。”
“……哦。”
說完我把曼曼留在沙發上,走到臥室里從床頭櫃里取出文子姐姐公寓的鑰匙,以及昨天為她特地購買的乳首飾物。
沒錯,雖然距離聖誕越來越近,東京的夜也越來越涼,但我還是想在今天晚上去見見文子姐姐。
這個除了與我一同度過的時光,幾乎什麼都不苛求的女人,時至今日在我心里的分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加重著。
她的每一句情話每一個展顏微笑的背後,又有誰知道她那份獨自隱藏了的隱秘心情?
因為在乎,所以我分外渴望探究那些曾經刺傷過文子姐姐的過去是怎麼樣的,分外想了解,究竟如何才能夠解開她心里潛匿著的那個結。
為什麼她三年前發誓再也不找男朋友了呢?
為什麼她如此拚命地一心放在工作上?
她那天晚上戴在自己挺勃乳尖上面的那一枚尾戒,又是從哪兒來的?
後面的這個問題我曾經分析過。
在我對文子進行龜甲縛輕度露出調教以後,她沉寂了好幾年的寂寞溪谷再度被蜜液所充盈,這種感覺對於一個三十歲的女人來說幾乎是無法抵御的。
所以她與我做愛的時候會如斯瘋狂,又所以,那天不知道我何時才會到她家里去的姐姐,會拿出這樣的小物件聊以自慰。
而這個東西並不是一般的東西,卻是一枚鑲鑽的戒指。
我認為這枚戒指很可能跟曾經遠去的回憶有關,所以文子才會在寂寞的時候把它找出來用。
這枚戒指會不會是她從前的男朋友送給她的?
為了搞清楚這個問題,又為了能讓姐姐更能開發自己胸口的這兩顆威力無比、娛人娛己的美麗兵器,我才特地在昨天從情趣用品店里買了手里這件最貴的乳首飾物。
而今夜也正是它該寶劍出鞘、好好施展一番的時候了。
驅車開到姐姐的公寓樓下,已經是快要九點的樣子,我小心翼翼推門而進,發現姐姐的身影果然不在客廳里,八成還是在自己的臥室上網,處理公司的文件。
大概是聽到了我脫鞋時不小心踢到鞋架發出的響動,姐姐的臥室里傳來了一陣拖鞋細碎的拖沓聲,然後那張帶著三分倦意、兩分媚意和五分訝異的瓜子臉蛋便出現在了我的眼中:“咦,主人,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你嘛。”
脫掉風衣擱在沙發的沿上,我開門見山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了安靜躺在包裝袋里的小銀鏈:“知道姐姐肯定想我呢,而且又不好好休息……嗯,有我在,就不許你再處理文件了。”
“咯咯,我當然聽主人的。”
姐姐穿著一件淡紫色的睡衣,由於她的胸部是微乳,所以平時在家里如果戴胸罩反而累贅,這使得我能夠清楚地看見她說話的同時,胸口有兩個小點逐漸挺起、變大,把睡衣的衣料撐起來的奇異景象。
“你手里拿著的這個是什麼,送給我的項鏈嗎?”
嗯,一見我,這兩個小可愛便迫不及待想要“破土而出”了呀。
我暗忖這條鏈子可不是用來掛脖子的,探出手摟住她的水蛇瘦腰將她攬到了我懷里,同時在她的眉間將銀鏈的包裝袋晃了晃,說:“你仔細看看,這鏈子兩頭是什麼?”
姐姐眯起媚眼瞄了瞄,用胸口有意無意般地蹭了我幾下,臉上頓時飛起了兩道淡粉的緋霞:“嗯……好像不是項鏈,有兩個袖珍的夾子,夾子上還掛著小鈴鐺嗎?怎麼像是耳環,卻又被項鏈串起來了呢?”
“這是乳首鏈啦。”
“乳……乳首鏈,那是什麼?”
姐姐一臉霧水地問。
喔,看來雖然親自參與監督過一些旗下女優影片的錄制工作,姐姐對於情趣制品的了解程度還是不太夠呢。
我笑著把它塞到了姐姐的掌心里:“來,自己拆開來看看,我一會兒就給你示范。”
“好……唔?”
姐姐突然失聲叫了出來,是因為我趁她不注意撩起了她的睡衣下擺,把腦袋往里面強行探了進去!
嘿嘿,一直以來都是姐姐占著主動,這一會可著了我的道兒吧?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一直在看電腦反應有些緩慢,直到我用兩只手捻住那早已挺勃俏立的乳頭,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美麗的肚臍兒時,姐姐才亂扭著她水蜜桃一樣成熟圓翹、曲线完美的屁股吐出了一聲悠揚的呻吟:“啊……主人,主人你越來越……壞了……啊……”
站在客廳中央調情,倒是別有一番風味,至少我透過從姐姐纖薄衣料透入睡衣下的燈光可以瞄到那蕾絲小褲褲的中央靠下迅速泛起了一道濕濕的印痕。
伴隨著春水泛濫、美股亂扭,是那婉轉如夜鶯卻又帶著三十歲成熟女人嫵媚的陣陣嬌啼。
“主人,我……受不了了,我的乳頭好癢,乳頭好癢……”
“唔,我不是在幫你照顧她們嘛。好了,讓她們也見見光咯。”
我說完拽住睡衣的裙擺嘩地一下將它倒著掀了上去,文子則很配合攏起背脊,伸出手臂把睡衣褪了下來,一副纖瘦、骨感十足的身段立刻出現在了客廳閃耀的燈光中心。
性感的鎖骨、激凸的軟糖,弱柳般在我目光下搖曳的蛇腰……
就只這短短的幾秒鍾時間,姐姐已經無法抑制從她微乳正中心傳來的快意,下意識伸出手撫上胸膛開始擰搓自己的乳首:“主人,我受不了,你快……你快進來吧……”
面對文子姐姐這種超敏感的熟女,似乎一切的問題只有先讓她喘息過後才能得到解決方案。
我笑著點頭,一下子扯開手里銀鏈的包裝,按起一頭的袖珍乳首夾,朝著姐姐左側的目標便輕柔地吮咬了上去。
“嚶,啊……”
嫵媚的哼聲伴隨著的是一陣小鈴鐺的輕響,這陣輕響讓姐姐稍微回轉了些魂兒,媚眼如絲望著自己左邊那粒已經被乳首夾輕輕咬住,而其下正有一顆鐫滿了阿拉伯風格花紋小鈴鐺的乳頭,喃喃道:“啊……乳首,乳首鏈嗎,還有這樣羞恥的飾品……可是,好舒服,夾住好舒服呢……”
“嗯,那讓另一邊也舒服一下……”
我說完按起另一邊的乳首夾,照本宣科將右側乳尖也吞沒在了淫靡的鈴鐺聲里。
兩邊的小櫻桃粒兒一旦都被夾住,姐姐的胸前立刻便形成了一副無比美妙、又無比誘人的圖案。
嬌艷欲滴的粉葡萄再配上一條古色古香的銀鏈,兩個別具異域風情的銀鈴足以讓人目眩神馳:在蛇腰款扭下,鈴鐺不住發出銷魂奪魄的輕響,而銀鏈則在姐姐的肚臍上方以神秘的韻律擺動著……
我不禁看得獸血沸騰,這樣的視覺刺激絕不亞於昨天晚上從曼曼鮮美的菊花里緩緩朝外溢射著香滑牛奶時的那一幕啊!
“主人,好看嗎,我這樣好看,是不是……”
姐姐一邊低頭看著被包裝得無比華麗而淫蕩的挺翹乳首,一邊呢喃著,朝我轉過了身子,擺動起一片蕾絲小布包裹著的美臀:“主人,只要你喜歡……咯咯,突刺我吧,讓我拚命搖……”
喔,真是誘人的美景,懂情調的好女人啊。
昨天晚上蘇蘇和曼曼是爽歪了,我卻沒怎麼盡興:今夜抱到姐姐就好像干柴遇烈火,再也無法忍受。
我火速褪下自己的西褲,將內褲朝外一撥,怒發衝冠的大長莖便咚地彈了出來。
“主人,來呀,突刺我吧……”
恭敬不如從命,我一把將姐姐早已被淫水濡濕的蕾絲小褲褲翻下美臀,兩只手將甘美而不失彈性的臀瓣掰開,挺動銀槍朝著萋萋芳草問一道緋紅的肉谷間研磨了上去。
“噢……”
“叮鈴……”
槍尖在蜜谷間艱澀前行的同時,姐姐胸口的小銀鈴也配合的清脆搖曳著。
“姐姐,要進去咯……”
“嚶……”
“啪……”
“叮鈴……”
我用力挺胯的刹那,急促而充滿歡樂的嬌喘,悅耳清脆的鈴聲和髖骨撞擊在臀肉上的輕響,一下子便交匯成了淫靡而曼妙的樂章。
我的槍頭早已滾燙如烙鐵,借著這個後入的站姿拚命干渴汲取著姐姐的蜜汁,而隨著我的震蕩逐漸狂風暴雨化,鈴聲愈發繚亂,嬌喘則愈發歡悅……
“啪,啪,啪……”
“噢主人,主人,我是你的鈴鐺,我是你的鈴鐺……”
姐姐的妙穴和小蹄子那饅頭小鮑魚略有差異,牢牢裹住我槍尖的時候,曼曼的小穴里緊實而驛動,姐姐的蜜谷則更加濕滑瑩潤,配合著她完美的臀部輪廓和質感,讓我每一次突擊都格外舒爽。
大概五分鍾以後,兩只乳尖都被銀色的淫器所咬住的姐姐終於無法再支持下去,顫抖著軟下了身子,緊致的美腿也開始痙攣。
我發現我好像在第一次口爆了姐姐以後就變得越來越耐久,無奈文子已經無法保持這個站姿,我只好摟住她的水蛇腰把她抱上了沙發。
“姐姐,再幫我吃一下?我……”
看著雙目緊蹙,小嘴微張的這張瓜子臉,我掂了掂分量頗沉的分身笑著問道。
“好,好啊主人……不過,你先把乳首夾拿掉……我一直這樣會掛的,這樣太爽了……”
姐姐癱在沙發里輕啟芳唇,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說。
果然有時候還真的需要有輔助工具呢,我倒也不想一直玩讓文子明天沒法上班,畢竟家里還有個小蹄子等著我回去睡覺,遂小心翼翼幫姐姐解掉了這條阿拉伯風情的乳首鏈,同時朝她枕在沙發沿上的頭將怒莖挺了過去。
“咕……唔。”
姐姐是閉著眼睛的,在龜頭觸碰到薄薄嘴唇的刹那,她自覺地探出脖子將它裹入了小嘴里。
我的槍尖立刻又被一陣潮濕溫熱的緊窄所包圍,幾下抽動便幫姐姐把從溪谷中帶出的蜜汁和她的唾液在小嘴里攪拌在一起……
“嗯,姐姐,你以前的男朋友也很喜歡玩弄你的奶頭吧。”
一邊在小嘴里前後做著活塞運動,我一邊俯下身子輕輕擰了擰姐姐已久昂首向天、毫不扭捏的乳頭,問。
“咕……”
姐姐張開眼睛,用一種晦澀復雜的目光在吞吐吮咂的同時望向我,良久,抬手抹開額上的亂發,慢慢地點了點頭,將塵柄朝外微微吐出了些許,含著我的槍頭含混不清地說道:“主人,你在意……你現在在意我的從前了嗎?”
“哪會。”
我笑著搖頭,探下手捧住姐姐被我塞得鼓鼓的小臉說:『我只是在想什麼樣的男人會讓你這樣的好女人從懷里溜走,便宜了我呢。不過話說回來……既然姐姐現在想做我的女人呢,那不如將一切過去不如意的事情,都快快忘記掉吧。”
我這時候並沒有想到,文子姐姐過去所遭遇的問題遠比我意料之中要復雜。
剛從大學校園里走出來的我,還沒能充分認識這個世界灰色渾濁的一面,陽光下那一張張微笑的面孔,未必比黑暗幕後工作的人們來得真實。
這時候我只看到姐姐的眼眶紅了,卻含住我的槍頭露出了一個夾著深濃澀意的笑,抬起瘦削的手臂攀住我的臂膀,然後埋下頭,讓一根硬怒的長槍盡皆沒入了她的小嘴中。
“咕……咕……”
我以為姐姐感動於我的一席話,順著她的動作按住她的鬢,配合著小嘴收含的頻率和幅度聳動了起來。
緊窄和潮濕中我能感受到那柔滑靈動的舌尖,在姐姐越積越多的香津最終無法被容納,溢出了嘴角的同時,我也將無數的子弟兵盡數射進了那溫暖的喉間。
“咕……咳。”
姐姐似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差一些便咳了出來。
看著她有些氣喘,低垂的頭與嘴角不知是唾液還是精液的濕漬,我從茶幾上抽出餐巾紙遞給了她,繼而矮下身子蹲在了地板上,用兩只魔手環住了她纖如弱柳的水蛇腰:“姐姐,以前你拿出來把玩的那枚戒指,就送給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