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宮,囚籠,法老金棺不知自愛的女人,你也不必對她有任何的憐憫之心。——秋田櫻
我見姐姐的神色微微一滯,笑著捏了捏她銷魂的柳腰,補充說明道:“姐姐不是以前把它戴在心口嘛,你把它給我,我每天放錢包里藏著,就可以在姐姐不在的時候拿出來看看,感覺感覺你的溫暖。”
“……”
幾番欲言又止,亂發下的目光浮動,瑤鼻下的氣息也紛亂不堪,明顯是心有不願嘛。
我剛想趁著這個機會深入了解一下關於那枚尾戒的過去,豈知文子突然伸出胳膊圈住我的頭,把我摟在了她依舊光華平坦、线條美妙的小肚子上,接著整個人蜷了起來,我便好像個小孩子睡倒在母親的膝上一般被她摟緊:“給你,都是你的,只要……你願意。”
……姐姐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而且語氣帶著微微的顫意,不會是哭了吧?
我想抬頭,卻被她用胸脯緊緊壓著:“主人,讓我摟一會兒……”
“唔……”
看姐姐這麼一反常態,而且居然肯把那枚戒指交給我,我想想關於它來歷的問題,還是暫時擱置下吧。
這麼相互依偎了許久之後,姐姐理了理頭發將我扶起來,檢起被我亂丟在茶幾桌面下的睡衣捋平,放好,站起身子扭動著誘人的熟臀走入臥室。
一陣抽屜拉動的聲音之後,姐姐兩粒兀自挺勃的鮮美乳頭再度出現在我的視线中,而她的手里則多了一枚鑲著五顆晶鑽的鉑金戒指。
姐姐無聲的遞出它,我則無聲的接過。
這是一枚式樣比較陳舊的戒指,看那线條古典而中規中矩的花紋,顯然已經有一定的年頭了。
而這顯然並不是一枚定情信物,因為它的直徑太小,只夠女人套在小指上,是一枚地地道道的尾戒。
尾戒在西方象征著獨立、單身和孤獨,這一切都與文子姐姐的氣質和之前際遇相符,於情於理,我不容許這樣的事物繼續在姐姐身邊存在下去。
我提上褲子坐到沙發上,從褲袋里摸出錢包打開,將戒指塞進了拉鏈袋中,一把拉過姐姐摟進懷里:“姐姐,以後都有我,不要再想其他的,我們……”
“嗯……”
客廳里再一次響起唇齒交疊的聲音,又逗弄了一會兒姐姐調皮的翹首,看著她將我新送的銀鏈收進床頭櫃,時問也已經很晚了。
我跟她大致解釋了一下雅子公寓的事,讓她好好休息不要再看電腦螢幕,得到小嘴親口答應之後,披上風衣走出這間曾經孤寂好幾年時光的公寓。
“呼……以後要不要試著說服姐姐,再嘗試更刺激的乳首縛呢?文子的這兩粒乳頭大而挺翹,色澤又那麼鮮艷,應該也算一樣名器了吧……”
懷著這樣那樣色色的憧憬,我在發射之後的微弱倦怠感中驅車開回了世田谷。
我兩年多前才來到東京,從小受的是中國教育,這也是我覺得值得慶幸的一點。
有一些根深蒂固的思維模式左右著我的私生活,讓我沒有像我的一些同僚那樣每天晚上出沒於SM會所、歌舞伎町私人夜場這樣的地方,如若不然,很可能今天的我就不是曼曼嘴里的“家庭煮夫”了,而成為秋田狂月那種把女人當做肉便器、自以為是的家伙。
須知一個人要學好很難,但是要學壞往往是一夜之間的事情。
回到家,小曼妞雖早已上了床可並未睡著,好不容易等到我回來了自然要鬧騰一番,卻終於還是因為身體沒恢復,抬不起腿來,被我摟在懷里進入了夢鄉。
不能再每天睡覺睡到自然醒,因為要接我的寶貝雅子上班。
第二天早上勉力起床,給還睡得像只小豬一樣的曼曼准備好早點以後,我就變身為車夫,來到了渡邊家公寓的樓下。
小隱隱於林,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
從知道渡邊伯父真正身分之後,我便有些奇怪,為什麼渡邊伯父不找一座像樣的宅居來住,偏要拖家帶口地住在住宅區的公寓里面。
連想到雅子在送我公寓時所說的,關於在職從政人員名下財產的那番話,我隱隱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覺,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渡邊伯父真的就甘於過這種平凡人的生活嗎?
我並沒有來得及多想,事實上,也沒有线索可以供我多想,這一刻我看到了雅子修長的妙腿,銷魂奪魄的黑絲襪和黑框眼鏡下溫柔的笑容。
“金,今天好棒,終於可以在上班時問去喝咖啡了呢。”
剛拉開車門,小妮子就喜孜孜地說道。
我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今天下午不是要趕往拍攝基地參與拍片嗎,我也就是跟上次一樣幫導演把人捆綁好,接下來他們愛干嘛干嘛去。
IP這個片商的口味向來還是挺輕的。
所以接下來,順理成章就成了每天坐辦公室坐到枯燥乏味的寶貝雅子休閒的時問了。
咖啡、逛街、甚至是美甲,一個都不能少,大約今天我的卡里又要少掉不少銀子了!
“唔,今天不妨去原宿看看好了,十二月了,很多會所已經開始准備聖誕布置了呢,我想街上也應該有開始賣聖誕布偶和糖果了吧。”
啟動引擎的同時,我笑著說。
“好呀,金,只是今天那個超美腳痴女什麼的,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
“放心吧,怎麼干女優那是男演員的事情,我只要稍微花點心思,給他們布置一個有視覺衝擊力的場景就可以啦。”
“嗯……”
於是我們向著赤阪大廈出發,上午我沒什麼事,陪了雅子一會兒之後,回家帶曼曼去銀座逛了一圈,飽餐了一頓,再重新兜回赤阪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該出發前往拍攝的時間點了。
“金,今天公司幫你在網路上做了廣告,已經有人報名了喔。”
來到辦公室,雅子已經翹首為盼,見到我的身影立刻從椅子上輕挪玉臀站了起來,拎起衣架上的黑色外套:“差不多十來個人呢。時間快要到了呐,我們走吧。”
“好。”
今次的拍攝場地是坐落於上野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一般一部AV片會分成好幾個場景分批拍攝,這只是這部《超美腳痴女調教中出》其中的一個片段,但是透過這個場景來看,我並不是太看好這部片子……
扶桑的AV事業發展到今天,越來越多關於女優的宣傳都是有灌水的,有相當多的女優都是所謂的“封面殺手”,一看碟片包裝會覺得殺很大,其實那只不過是修圖修出來的效果而已,當碟片一放進光碟機里面,瞬間嚇煞一大堆人。
所以現在不僅“一片”歌手越來越多,連“一片女優”也開始泛濫,第一部銷售業績慘淡的,全部迅速流入重口味片商或者當偽素人去了,緊接著就會“下碼”投降,來者不拒。
一般來說,如果有調教元素在里面的話,片商會租用sM會所之類比較應景的場地,至少也得像上次那樣,來一幢山間別墅什麼的。
今天居然直接開了一間賓館房間,而且沒有通知我要帶專用的道具,可見這部根本就是小成本的影片,不但女優八成會是“封面殺手”那一型、快要被淘汰的之外,拍攝環境也將可憐到極點。
除去攝影機和布景,還有多大的空間?
我大概被迫要和男優們站在一起談一談下一步的人生理想之類了!
“唉,連IP也開始拍這種小成本制作,可見在金融風暴之中,成人影視還是屹立不搖,隨便拍都有得賺嘛。”
我心中暗暗無奈了一下,不過,有外快賺就可以了,管他們怎麼折騰呢!
一路上,雅子和我聊起好多小時候媽媽帶她去北海道看花海時候發生的事情,看來,她也是很期待周末的“家庭旅行”。
好不容易把車開到了指定地點,賓館還算氣派,本來上野區就是扶桑大博物館的集中營,這五星級賓館的外觀還算是比較符合區域特色,形似一家江戶時代的傳統劇場。
“金,走吧,他們在五樓八號房間。”
雅子翻開文件夾掃了一眼,旋即挽住我的胳膊,一起進入了電梯里。
到了五樓之後我找到八號房問輕輕敲了敲門,沒過幾秒鍾門就被打開了,門縫中央出現了一張戴著墨鏡的猥瑣笑臉。
“喔,是金先生來了,請進來吧,正好准備得差不多了呢。”
吉田導演一邊說一邊讓開了身子:“今天這部片子比較特殊,為了照顧女優,所以不得不選擇舒適、高級一點的總統套房,也不得不請金先生這樣高明的繩師獻藝呢!”
咦?什麼叫為了照顧女優?
特殊片?
我的心里打了個突,果然在經過洗手間的時候,不好的預感立即轉化成了現實——看見洗手間化妝師正在為一個女人化妝,而這個女人雖然身材高挑,腿型也相當不錯,符合這部片子的片名,可是……
她卻挺著個大大的肚子!
我干,居然事先不把情況老實交代清楚,叫我來拍娠婦片?
在扶桑,成人影視分門別類可是相當的齊全。
性,本來就是人類社會發展的原動力,而由於社會壓力大、心靈空虛等種種原因,很多人看厭了正常的片子之後,口味逐漸越來越重,開始向純屬尋找視覺刺激的方向發展。
在這種狀況下,譬如娠婦片、獸交片等等令人瞠目結舌的分類也應運而生。
我這算是明白了吉田的意思,這部片子不是花不起錢租用私人會所,而是因為這懷孕的姐姐經不住那麼激烈的折騰,請我的意思,那也再清楚不過了!
小爺我手勢穩,縛法平衡度高是業界聞名的,他今天是專門找我來對付這個大肚子的啊!
雅子一下子也傻了,目光在我和那懷孕的大姐身上不住打轉,又看看吉田導演,似乎想讓他解釋正在化妝的不是這次的女優,而是他們攝制小組某位成員的老婆。
很可惜,天真純潔的雅子如何能夠料想到劇組和監督的心思?
吉田這個小墨鏡男只是笑了笑,接著拿出文件板將簡明的劇本遞給了我:“金先生、渡邊小姐,請先去房問里稍事休息,順便也了解一下拍攝過程吧。”
我一看,這劇本上標明的出演女優叫百合真理子。
這女人我聽說過,出道的時候就以長身美腿而出名,結果由於演技不行一直不上不下,後來銷聲匿跡,我以為是退役當風俗娘或者學紅音姐姐跳艷舞了,沒想到是懷上了小孩!
而且最不可理喻的是,此女不好好在家里養胎,居然又跑出來接活!奶粉錢也不是這樣賺的吧!
“吉田先生,這部片子女優的薪酬應該很高吧。真理子……嘿!”
我感覺我自己現在笑得特僵硬。
“一般啦。”
吉田壓低了聲音怪笑著說:“不過老實說,身材這麼好的娠婦,我是頭一次遇見呢!”
“你們IP也開始拍攝這種題材了……唉。”
我嘆了一口氣之後,轉身對已經明白這次拍攝內容、臉色變得相當差的雅子說:“雅子,你先去房間里坐一下吧。由於沒和孕婦拍過對手戲,我必須向女主角先了解一下情況,吉田君,你沒意見吧?”
“喔,沒有,當然沒有。”
我將劇本丟回給吉田,轉身朝著洗手間走去。
這時候,化妝師剛巧已經收工,正在收拾化妝用品,我在門口和真理子互相打量了幾眼,等到化妝師出去之後,踏進洗手問反手扣上了門把。
真理子的確有其本錢。
穿著拖鞋就和雅子踏高跟鞋差不多高了,保守估計也在一米七二左右,胸部可能由於懷有身孕的原因,也是相當有料,在深綠色羊毛衫的下面蟄伏著,沉甸甸兩團非常惹眼。
而那個大概已經足有六、七個月的大肚子下面,是一雙肉肉的黑絲襪長腿,給人的感覺十分怪異,但的確有種說不出的美感。
孕婦本來就是美麗的,她們是孕育新生命的女神,一個男人通常一輩子只能享受到一次和懷孕女子交合的機會,我想,這就應該是娠婦片有其特定市場的原因吧……
正在干的女人,懷著的卻是別人的孩子,這是多麼邪惡墮落和變態的心理快感!
真理子看到我反手扣上門這種在片場里不太正常的舉動,有些訝異,抬手捋了捋耳邊的頭發問:“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拍攝應該馬上就要開始了呢。”
我看著她挺得老高的肚子,越看越覺得慌,怎麼都無法想像自己在這個大肚子上面作業時候的畫面。
別提捆綁了,男優在後面插她兩下我都怕把孩子給搞壞啊……
聽了她的問題,我有些尷尬地笑著說道:“真理子小姐,你知道這次出演的內容吧?”
“知道啊,被人綁住我的肚肚,然後讓男人操。”
真理子帶著一種輕蔑地笑容看著我:“都做習慣了,只不過現在挺著個大肚子,可能女上位的時候會吃力點吧。請問您是那一位呢?”
我本來尊敬她是位准母親,可是她說話的態度讓我愈發不舒服。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抬了抬眉毛,回答道:“我就是這次來綁你肚肚的男人。真理子小姐,不知道您的丈夫知不知道你出來拍片了?”
“噢,調教師先生啊,您好。丈夫嗎?我沒有丈夫。”
我聽得一愣,只聽見真理子繼續她那種相當痞氣的笑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對我說:“有一次避孕失敗,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甚至都不知道是誰留下的種。我還挺喜歡小孩的,所以准備把她生下來。”
“……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
我覺得嘴角有些發澀。
聽了我這個問題,真理子笑了,彷佛聽到什麼非常可笑的笑話一樣,扭了扭屁股把雙手插在胸前,揚起臉看著我,一步步朝我走近的同時說道:“您真的是調教師嗎?怎麼這麼喜歡介入別人的私生活呢。除了拍片,我什麼都不會,或許……您是否有興趣,收留我,私下……呵呵,這可是相當難得的體驗噢。”
媽的,這片子我可是拍不下去了。
在扶桑隨便的女人我見過很多,可是像她這樣快當母親還沒有任何覺悟的極品,我今天還是頭一次碰上。
但是,這究竟是她的悲哀,還是整個業界、乃至社會的悲哀呢?
“除了拍片,我什麼都不會呀”,有許多女孩子加入AV大軍的理由,的確是這個樣子!
望著她帶點輕蔑的笑容,我嘆了一口氣冷笑道:“那麼,真理子小姐,您是不是也准備在分娩之後稍微瘦身一下,再來接拍一部母乳片,讓你不認識的男人繼續抽插你,順便喂他們您的乳汁呢?”
“先生,您的提議倒是不錯,我會考慮喔,呵呵!”
在真理子如斯回答之後,我再也忍不了了,轉頭拉開門把手走了出去。
此時此刻在我腦中縈繞著的,不是如何能夠將一個七個月的大肚子女人穩穩當當地捆縛住的方法,而是我根本無法和這張令人厭惡的臉孔對視!
同樣是扶桑的女人,怎麼會有雅子和真理子這樣的兩個極端?這個國家的教育是怎麼了……
“喔,金先生,你已經了解完畢了吧!其實我們的經驗表明,在臨產之前,懷孕的女士進行一般的性生活都沒有問題,這點您大可以放心,而也唯有您,才能夠令我放心呀!”
吉田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並沒有回答他,因為在這一刻,我腦子里閃出了一個想法。這部片子我根本不想接手,但是,有一個人能夠替我接手。
那就是秋田狂月!
“吉田先生,很不好意思,但是請你們稍微等一下。”
我伸手從褲袋里掏出錢包,拿出一張昨天剛收到的名片遞給吉田說:“特殊的片子,我建議你不妨考慮動用更特殊的技術。我想你應該聽說過幾年前被警視廳查禁的鬼龍系列調教捆綁片吧?”
“嗯?我聽過!我們這位攝影師當時就參與過其中幾部的拍攝呢!”
吉田看了看我遞給他的名片,不知道我什麼意思,但是聽到我提起這個少有人知的系列,臉上還是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聽過就好。”
這時候真理子從我身邊挺著大肚子施施然走過,連正眼都沒瞧我一眼,直接走到客房中的大圓床上面坐下,我則繼續和吉田說道,“你不妨去詢問一下你的攝影師,有沒有聽說過一位叫秋田狂月的調教師?他是木乃伊捆綁一道的高手,曾經是鬼龍系列的主打。我想你的攝影師一定對他印象很深刻!
“我給你這張名片是他妹妹的,一位新晉的少女調教師。不瞞你說,現在秋田兄妹和我在一個經紀公司,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請秋田狂月先生加盟拍攝,而把我的薪酬都轉給他就可以了。有他在,你們這部娠婦片一定會不走尋常路,一炮打響的。”
“這樣子……金先生,請您等一下。”
說完吉田導演轉頭向劇組工作人員待的角落走了過去,顯然是去問他那個攝影師去了。
過了一會兒,小墨鏡男帶著一臉更加猥瑣的笑容回來了,搓著手跟我說道:“嘶……金先生能夠為我們片商考慮,出謀劃策,我真的非常感激,監督也贊成您的提議。可是,據說這位秋田先生似乎下手……有點過重,金先生你覺得會不會……”
“喔,沒事,我在旁邊監督指導他就可以了。”
這時候我心里有了一種隱隱的快意,嘿,女人,看到時候那個瘋子怎麼讓你好好“快活”!
吉田導演聽我這麼說,長吁一口大氣笑道:“喔那太好了,這樣吧,攝制進度延後,我們先等待金老師請鼎鼎大名的秋田先生到場!”
吉田最後一句話是說給他的攝制組聽的,幾個男人聽了以後都露出了或淫蕩、或猥褻的表情,紛紛開始聊了起來,而雅子坐在沙發上顯得特別的無助,那黑框鏡片後面滿是忐忑的神色。
至於真理子只是懶懶地靠在床頭看著我。她根本無法預知自己將面對什麼,或者說,她早已經習慣,因為換哪個男人來搞她都是一樣的!
我朝雅子招手,等她走到了我身邊,攬住她的肩膀一起走出了賓館房間。
“金……我感覺很不舒服。不是說美腳痴女嗎,怎麼是個孕婦……”
雅子一出門便憂心忡忡扯著我的衣角,好像生怕真理子肚子里的孩子會隨時流掉一樣。
“雅子,你放心吧,這部片子我不接了。”
我暗想片名倒是沒錯,除開大肚子以外,真理子的確是個痴女系女優,而且那雙腿也是相當有水准。
“嗯?”
在雅子疑問的眼神中,我晃了晃秋田櫻的名片道:“我打電話找秋田狂月,就是昨天那個瘋子過來接手。寶貝,我知道你受不了這樣的東西,你先開我的車回新公寓陪蘇小姐聊聊天、逛逛街都行,我雖然不接拍,但是我還得在旁邊看著,要不然萬一那瘋子下手太重,可就又是一樁慘案了。”
“這樣子真的……可以嗎?”
雅子聽了還是感覺不太放心:“那個女人真的不會有事嗎?”
……我這時候真的好想狠狠摟住這小妮子疼愛一番,怎麼會有這麼善良的女人,居然如此關心一個不相干的女優肚子里的孩子!
“不會的,放心,吉田導演經歷過好多這樣的陣仗了。”
我一邊寬慰她一邊掏出車鑰匙遞在美人的手里:“去吧。”
“好……金,那你自己要小心啊,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記得看我的簡訊。”
雅子說完,轉過曼妙的身段三步一回頭的向我們來時的方向走去。等到她走進了電梯,我便掏出手機開始照著名片按下了數字鍵。
在一陣等待音過後,電話被接通了。
“您好,這里是秋田櫻。請問您是哪位?”
聲音雖然還很粉嫩,但是語調舒服而得體,充滿了與其年齡不太相稱的冷靜。
我在心里描畫著這個穿著白西裝爽利少女的形象,笑著回話道:“喔,我是金風呐。櫻小姐,你哥哥在不在你旁邊,我有一樁好差事要交給他。”
“啊,是金老師啊,你好,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打電話給我了。”
冷靜的聲音中倏然出現一道歡悅的波動,但旋即消失在了電波里:“可是,我哥哥不在,他帶他的女奴去做陰部紋身了。”
所謂的調教會所與愉虐俱樂部是兩個概念。
開會所的人一般都是大金主級的人物,他們雇傭調教師,或者干脆自己上陣,在社會上招募女奴,會支付其一定的費用,然後用調教過程中獲取的資源(相片,影片)等,以會員收費制發布在網上,同時不定期舉行派對之類的活動。
秋田狂月是走屍會所的人,沒想到他業務還挺繁忙的……
請不到這個瘋子,我也不能在吉田面前丟面子,哥哥不在就妹妹上陣吧。
無奈之下,我只好對著道:“櫻小姐,那你現在有沒有空呢?我們……咳,有個現成的機會可以交流技藝!”
“我有空,金老師。”
回答干脆而俐落。
我發現這個小姑娘撇開她少女女王的身分,性格倒是挺對我胃口,大笑兩聲對著道:“太好了,你馬上到上野區的淺草街來,岐山賓館正在進行一場調教片的拍攝活動。”
“我沒有聽錯吧金老師?”
秋田櫻笑了:“你是想給我出場機會嗎?”
我發覺和這個姑娘講話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像是會覺得心里有話不吐不快似的。
而我也不想學狡猾的導演隱瞞什麼,畢竟如果她過來的話,即刻便會發現真理子的大肚子,便照實跟她說道:“其實,是這樣的,出演的女優是一位孕婦,比較特殊……”
“金老師是下不了手調教她嗎?”
沒等我說完,秋田櫻便開口問道。
我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一位本應該偉大的母親來做這些事情。看得人或許會很爽,但是參與拍攝的人呢?
“也不是下不了手,只覺得一位母親出現在這樣的片子里,對她的孩子過於殘忍了而已。我想你接受過正統的調教師訓練,應該沒我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吧。”
秋田櫻又笑了,笑聲里並沒有半點調笑的意味(換做秋田狂月那個瘋子,聽到我這麼說大概會立即開始鄙視我)而顯得真誠而友善:“金老師倒有一顆善心呢,不過我覺得,不知自愛的女人也不必對她有任何的憐憫之心。好了,我這就趕過來,請金老師稍等咯。”
說完之後秋田櫻便掛上了電話,我則走到陽台上面透氣,畢竟真理子那大腹便便的樣子實在太刺眼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我看見淺草街上駛來了一輛白色的小轎車,駛入賓館的車庫後沒多久,我們所在的五○八房間便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你好,秋田……呃,咦?”
開門的照舊是吉田導演,不過他話說到一半卻卡住了,因為他原來期待著那個高大威猛的瘋子,誰知道來的卻是一個身段前凸後翹,縱使一身西裝也掩映不住那股清爽少女味道、留著一頭短發的白瞳女。
“噢,你是……”
秋田櫻壓根沒有搭理吉田,側著身子擠進門走到我的跟前,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冷冷的、卻不失俏皮的微笑:“金老師,我來了。”
“謝謝你櫻小姐。”
說話的時候,我情不自禁從上到下把她打量了一番,她的兩只小手上依舊裹著灰白色的布條,而令我吃驚的是她左手里竟然提著一個暗金色的狹長手提箱,上面繪滿了古埃及壁畫樣式的圖案,並且箱子的一側凹凸有致,像極了那種裝埃及法老木乃伊的棺材。
灰白色的亮瞳、手上的布帶和這只充滿了神秘味道的手提箱,讓秋田櫻全身上下別具一種特異的美感。
在真理子和攝制組成員有些疑惑、又有些呆滯的目光里,我笑著轉身,打了個響指對他們說道:“這是知名調教師秋田狂月的妹妹,被稱為『白手』的少女調教師。今天的任務就交給她了,大家要好好配合喔。”
我這種反客為主的行為並沒有引起吉田的不滿,我看他臉上那種猥瑣的笑容更濃了,似乎激烈地和監督討論了起來。
其實都是男人嘛,他的想法也不難理解!
一個男裝少女調教師玩弄孕婦……這樣的題材是不是很能夠引爆視覺上的刺激呢?有秋田櫻出場,干脆連男優的戲份也能省去很多!
“鏡頭攝像,燈光,一級准備!”
吉田忙亂地開始指揮了起來,連為秋田櫻稍事補妝都等不及:“秋田小姐,非常感謝您能夠加盟我們的拍攝,您可以按照您的意願隨意來,控制在二十分鍾到半個小時就好,之後會有男優配合你對女主角進行調教活動。請問您的演出服裝……您自帶了嗎?或者說……”
“這就是我的演出服。”
秋田櫻打斷了吉田的問話,扯開了她白色西裝上的兩顆扣子,我頓時感覺那一對與其嬌小身段極不相稱的美波就好像一下子解除了束縛,被釋放出來一樣,在白襯衫之下輕輕顫抖了兩下。
“我知道該怎麼做,金老師,今天可要在你面前獻丑了。”
“喔,哪里,不是說好要互相切磋,一起進步的嘛。”
我說完,秋田櫻回了我一個她獨有的爽利微笑,轉身和真理子互相稍作寒暄之後,蹲下身子,打開了她放在床尾的那只暗金手提箱。
手提箱里面也是金光一片,我凝目望去,看到里面排滿了金色的膠布卷筒,以及一副十分奇怪的皮具。……
木乃伊的禁制,就要這樣發動了嗎?
秋田櫻像是對這一類的拍攝活動並不陌生,在吉田導演下了開拍訊號的同時,這個像是從漫畫中走出的少女對著鏡頭投出了一個非常冷媚的眼神,然後站上大圓床,把自己的手腕放在小嘴的邊上,用牙齒緩緩扯開了包住整只手掌和腕部的灰白色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