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身後都背負著自己的痛苦,每個人都在默默地承受。—— 金風
我抬起頭,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文子姐姐清秀的瓜子臉及微微喘息的嘴角。
而腦中,一片空白。
如果這個時候你在場的話,會看到一個異常詭異的畫面。
紋繡著雛菊花紋的床單上一片咸濕的印痕,一個緊縛著樣式古怪黑色繩索的纖瘦胴體正慵懶而略帶羞澀地在大床上橫陳,可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卻用一種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這具胴體的主人。
“姐姐,你不要開玩笑啊。”
我抽搐著嘴角。
我作為一名繩師,無可避免地會深入接觸sM文化。
輕度的身體刺激我並不排斥,可是那些聖水、黃金之類令人作嘔的事情,怎麼能讓它們發生在一名繩師的模特兒抑或是朋友身上?
就算是炮友也不行啊。
在地宮中被灌輸的教導里,繩藝是sM中形體美感形而上的抽離品,女人的身體在繩師的眼中應該是基督徒的十字架,而並非任意的玩物。
我知道在SM這個圈子里,主人和奴隸都把調教這件事情看得非常嚴肅,並不是說玩玩就隨便玩玩。
等到一個女奴被調教得差不多的時候,她會自己不自覺地把這種身分帶入到生活中,從此踏入欲孽的深潭,再也無法回頭。
我也可能是驟然聽到這麼一句話想得太多了,而這時候,姐姐卻在我的身子下面掩著小嘴笑了起來:“金君,我從來沒看到你這樣嚴肅過,還是在我的臥室里……這太可笑了!我監督過一些輕度虐待的片子,只是覺得好玩而已,而後來那些女孩們也說感覺蠻刺激的……就想試試看了。我又不可能找別人的,只有你……”
我心想這位厲害經紀人的另一面居然還蠻情趣的,繼續抽著嘴角問道:“姐姐,你確定嗎,這個……會讓你感到很羞恥的呢。”
文子一把摟過了我的頭,在我耳邊呵著氣:“小金會疼我的,不是嗎?”
沒必要吧……怎麼今天對我這麼溫柔呢?
我聽著文子軟軟的聲音,分身又一次不爭氣地抬起了腦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三十如狼嗎?連被調教這樣的事也敢嘗試?
我不知道為什麼文子姐姐到了這個年紀還沒有男朋友,我也不想去問。
每個人身後都背負著自己的痛苦,每個人都在默默地承受。
那麼,有機會嘗試一些令人感到快樂、釋放心底積壓的痛苦的事情,又為什麼不去做呢?
想到這里我也就勉強釋然,側過腦袋學著文子姐姐那種濕熱的口吻咬著她的耳朵說道:“如果姐姐想要被調教的話,就一定得完全聽我的話,知道嗎?”
“嗯。”
姐姐胸前奇妙的小櫻桃依舊百無禁忌地挺立著,摩擦著我的頸項。
既然文子姐姐這樣“信任”我,我多少也得為她努力一下吧。
腦子里無數香艷詭異的畫面接連閃過,幾秒鍾里一個邪惡刺激的計畫就已經產生了。
我繼續說道:“好吧……第一件事情就是,明天姐姐要穿著這件繩子編制的內衣上班,不准穿胸罩。”
“啊,那怎麼行呢?”
文子姐姐變了聲調地驚問。
“你沒有監督過露出片嗎?”
我的嘴角開始不由自主歪向了右邊。
“沒……沒有。”
文子姐姐說。
龜甲縛被稱作“繩衣”,這個名頭可絕對不是蓋的。
有很多愛好者甚至喜歡被這樣捆著然後披上一件外套就上街亂晃,這也是一種被稱為“露出片”里的常見內容。
這種略帶羞恥感的行為常常能夠給第一次嘗試的對象帶來心理上莫大的刺激和快感,所以我提出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讓文子穿著繩衣上班,反正有外套和襯衫,絕對不會被人發現。
如果姐姐連這一步都做不到的話,那麼,也就不要再談什麼嘗試調教了。
“唔,可是小金……剛才我……好髒的啊。”
文子姐姐羞羞地問道,“還有,我那里都被你打了結……去洗手問的時候該怎麼辦啊!”
“你自己把它撥到一邊就可以了嘛。”
我歪著嘴壞笑道:“你既然答應了就得照做哦。第二件事情就是想要的時候不能找我幫你解決,要在我面前自己解決。”
“唔,好丟臉……”
姐姐把頭撇向了一邊,說。
我又故作嚴肅地說:“這就是調教。如果姐姐連這樣基本的要求都做不到的話,那我們就放棄好了。”
“我……那我嘗試一下吧。”
文子終於咬著牙答應了。
我心中隱隱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傳說大洋彼岸的蝴蝶搧動一下翅膀,就能夠引起太平洋的颶風;明天,也許明天,我的世界就會被今天的這個決定所改變。
但早經過了大學這個染缸薰陶得放浪形骸的我,這種感覺一下子就被文子姐姐在我身下嬌羞的模樣掃到了九霄雲外。
繩索深深嵌入文子的肌膚,留下美麗的痕跡。
這種痕跡到了明天以後就會造成皮下毛細血管的破裂,到時候,文子姐姐的身體就會為我保存這件龜甲縛一段時間了。
我們就這樣抱著,聊一聊一年多前的種種經歷,我不自覺地有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這個城市是荒謬的,這個世界是荒謬的,我們的人生也都是荒謬的。
那麼,及時行樂吧。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四點多鍾了,我忽然記起來還得去接雅子吃飯,一下從文子姐姐的枕邊彈了起來,摸了一把下巴說道:“姐姐,差不多今天就該下班了吧?哈哈!”
文子到底是我的經紀人,每天我在公司里的種種形態都逃不出她的眼皮,我這比較不自然的動作立刻就被她揭穿了:“小金是要去接雅子吃飯吧! ”“呃……唔……這個……”
我知道在一個女人面前提另一個女人往往是十分忌諱的,可是文子卻自己說了出來。
我正想怎麼開口,卻聽見姐姐又說道:“你去吧,我幾年前就發過誓不要再找男朋友,只是……因為小金是我的好朋友、我現在最信任的人,所以……放心,不會破壞你們的。嗯,主人?”
干,蠻有奴隸的潛力嘛!我被她這一聲“主人”叫得心頭一震,低頭就朝著文子姐姐的小嘴扣了上去。
“喔喔……主人……嗯……”
熟女之唇果然是好味道呢……
吻過文子姐姐之後,我又撫摸了一遍她肌膚勒痕中的藝術傑作,低低地問:“姐姐,那你的晚飯呢?要不然我們一起吃好了。”
在今天一連串事情發生之後,她閨房中不為人知的一面已經徹底向我展現。
聽了我的問話攀住我的胳膊,姐姐抬起下頷做出了一個很有大和女子韻味的動作說:“我自己一個人那麼多年了,金君不用擔心這個,倒是雅子不知道會怎麼想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呢……咯咯,我可不管哦!”
“嗯,就這樣吧。記得要穿著繩衣。不准脫哦。”
姐姐彷佛驀地年輕了五、六歲似的,應該是身上的壓力陡然發泄一空的緣故吧。
我捏了捏她光滑的臉蛋,濕吻了一下當作是告別儀式,收拾好器具,又扮作開始時候那個串門親戚的猥瑣形象,提著行李箱驅車趕往了赤阪大廈。
到了大廈,大概傍晚五點的時候。東京的天空上徜徉著被斜陽所渲染成暗金色的浮雲,身邊走過的是一張張麻木的面孔。
這些白領的人生應該也如浮雲般匆匆吧。匆匆而來,匆匆而過,人間五十年,沒有人會記得。
很慶幸,我並不是這樣的人。
走進我的辦公室就看到雅子正用手托著腮幫子瀏覽網頁,瞥見我裹得跟個粽子似的回來了,一臉古怪且不懷好意的表情。
“金!你說,你是不是和老板干了什麼壞事!”
雅子見我沒理她直接走進工作室去,從辦公桌上跳了起來一把拉住了我。
我聳了聳肩膀:“沒有啊。”
我說的可是實話,的確是沒有怎麼樣。我甚至連褲子都沒脫,這可都多虧了文子姐姐超級敏感的胸部呢。
“我……不信。”
雅子咬著嘴唇,一雙細長迷人的眼睛瞪得老大,忽然搶下我手里的旅行箱,二話不說拉開拉鏈就把東西倒了出來。
“雅子,你搞什麼?”
我的雅子可是受過碩士教育的高才美女,平時一舉一動都三分酷酷里面帶著兩分優雅,只有偶爾假裝誘惑我的時候才嫵媚一下。
我對她今天這種突然反常的動作感到十分詫異,不由得脫口而出問道。
話還沒說完,雅子一只秀美修長的手掌竟然從旅行箱里掏出了我帶去以應不時之需的按摩棒,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起來!
“不會吧?”
我瞬間看傻了,雅子,你怎麼能做出這麼猥褻的、形同痴女一樣的事情呢?
可是雅子無論怎麼聞,那根按摩棒上也只有消毒水的氣息,不會出現什麼淫靡的異味,因為——我根本沒有用過!
雅子嗅了兩下,發現果然沒有什麼味道,但她緊接著卻做了一件我更無法預料的事。
小妮子突然站起來後朝我撲了過來,我一愣沒有注意,一下子被她按到了工作室的門板上,發出了重重的“砰”的一聲。
然後,雅子挺拔的鼻尖就離我不到十公分的距離了。
說句心里話,雅子是我喜歡的類型……
她並不算是大美女,一雙單眼皮的柳眼,嘴唇也略顯太厚,但這樣的容貌對我來說就很有殺傷力,因為她有型!
一米七的身高、曼妙的身段、修長的美腿,再加上化過妝以後冷艷而有立體感的臉龐,要說這獨身一人的兩年里我心里沒有一點喜歡她的意思,絕對是假的。
她這麼一靠把我靠傻了,平時總是吊著我胃口的她,為什麼今天像個痴女似的跑來推倒我了?可是她的下一句話就有些讓我不爽了。
“金,你身上有香味。平時總是一股煙味的你肯定跟老板上床了,是不是啊?”
我這個人心里的戾氣是在從前那種無法想像的地宮特訓中郁結出來的。
平時一副可有可無、無所謂樣子的我,經常會莫名其妙暴走……
小妮子這一句話,無疑是觸到了我的楣頭。
我一把扯開靠在我身上的雅子,朝著她冷冰冰地說:“操……老子干了她又怎麼樣?(當然扶桑話要委婉很多,我心里想要表達的意思是這樣)你這兩年每天黏著我,還得我連女朋友都沒有,想讓我回家對著牆壁打飛機啊?”
我一直很寵著、也很讓著這個小妮子,印象中從來沒有對她說出過這樣的話。
雅子顯得十分無所適從,第一次拿出對待自己BOSS的態度,低著頭像受傷的小燕子般喃喃著說:“金,對……對不起……”
我進來的時候辦公室門沒有關,文子姐姐公司里的員工貌似也都聽到了我的說話聲,鬼鬼祟祟朝我辦公室里探頭探腦。
“算了。”
我心里這樣對自己說。畢竟雅子是我在扶桑唯一可以算得上是半個親人的人,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的心也一下子軟了。
“雅子,是我衝動了。你別這樣,辦公室外面很多人在看,裝作正常點。”
我努力平復著心底的戾氣,用婉轉的語氣安慰她道。
雅子的情商算是有水平,她瞥見辦公室門外偷窺者的一刹那推了推黑框眼鏡,朝我鞠了一個躬,裝作做錯了文件的樣子回辦公桌上翻弄了起來。
“雅子,今天我陪你去吃壽司吧。”
小妮子最喜歡吃壽司,無奈我這個大陸來的人怎麼都吃著別扭,所以平常她跟我吃飯是吃不到壽司的,可是今天我破例一下,就算是當作剛才的補償吧!
雅子聽了,轉過一張本來委屈得要命的小臉,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我,確定了我說的是真的以後,本來高挑而修長的眉毛一下子回到了它們原先的位置。
於是,今天的晚餐也就是壽司了。
晚飯時間唯一的亮點是雅子對我溫順了很多,我試著摟住她的身子,她也沒有抗拒,只是垂下腦袋把臉側過了一邊。
看來啊,對某些女人真的是得凶一點!
吃飯、上車、送她回家,再回到我的老巢,這些都沒有什麼好多說的。
到了家之後,我隨便洗了個澡(跟文子折騰了一下午沒辦法)照舊打開了電腦。
登陸信箱,發現idealpocket的攝影師經把那天給他們做的捆綁高清相片傳過來了。
由於是給他們的片子拍攝的照片,所以我發布到論壇的時候就不用擔心模特露臉的問題,加上她本身就是扶桑新近比較火的新人,這一個帖子想都不用想一定非常火爆的。
一邊縮著圖准備上傳,我一邊也點開了msn,忙活了一天回來之後果然蘇青吟經給我回了消息:金風,我們決定在十一月十五號舉辦同學會,由於在北京就業的同學比較多,所以地點就定在北京。
到時候你能來嗎?
能,我怎麼不能來呢?於是我立刻給她回了一條消息:當然了,具體的我回來了在找你!
我十一月里不能推卸只有的一個行程,那就是十一月十七號在橫濱所舉辦的一個大型表演活動。
其它的交給文子姐姐處理絕對是沒有問題的,假期輕松搞定。
“嘿,猴子,胖子,還有我的美女們,等著我吧!”
第二天……東京晴轉多雲。
東京的氣候不錯,屬於溫帶的季風氣候,秋冬時節大部分的日子里都會有很好的太陽,在街上你能看到各形各色穿著混搭服飾的年輕人,為這個古老的東方都市畫上一抹亮麗的新風景。
睡覺睡到自然醒,抄起不會叫的鬧鍾一看,九點十五分。為了完成我和文子姐姐的“約定“ 雖然我今天沒什麼事情,還是必須到赤阪大廈一趟。於是我一個笨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下來,簡單整理了一下個人儀容之後,披上我的黑色風衣就走出了公寓的大門(我從沒有吃早飯的習慣,從進大學開始差不多五、六年了)到了大廈大門口,燒餅臉的警衛也很有禮貌地和我打招呼,看來,今天大家的心情都不錯嘛。
每天早上是藝人經紀公司最忙的時候,因為會接到很多亂七八糟片商和俱樂部的預約,進行行程安排。
同時有很多新人面試或者是老人覺得在舊經紀人那里做不下去的想轉換東家,都會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
由於這里的總負責人是文子姐姐,作為一個女性,她通常都會細心地保護旗下的“女藝人”,不會同意片商某些亂七八糟的要求,拍一些太過分的影片蹂躪她們,所以雖然是新近成立的經紀公司,漸漸也開始受到了藝人們的關注。
我走進來的時候,文子正和她的秘書交頭接耳,似乎是指點工作上的情況。
她今天穿著一套深藍色的套裝和肉色的絲襪,套裝的裙子緊緊包裹著她擁有水蜜桃般曲线的臀部,套裝領口露出來的高領白襯衫領子上有蕾絲花邊裝飾,整個人顯得文雅而干練。
別人看不出來,但是由於我知道她別致搭配下的某些“小秘密”,仔細觀察,還是能看出文子姐姐站立的時候雙腿夾得很緊,而一雙經過淡妝修飾的美眸下,竟有著兩個淡淡的黑眼圈。
“文子姐姐,早啊!”
我嘴角不由得向右邊傾斜了過去,壞笑著和她打招乎。
“呃……早,小金!”
文子姐姐陡然見到我旁若無人地衝進了公司,女強人的心髒似乎一下子亂了,手里用來指點秘書工作的筆也“啪啦”一下沒拿穩,掉在了地上。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特意搶在秘書的前面自己俯下身子把筆撿了起來。
十分不巧地,這個俯身角度剛好正對著我。
在她彎下纖腰的一刹那,由於她胸部比較捉襟見肘,撐不起身上的套裝和襯衫,縱然她這件襯衫的領子很高,還是走光走得一塌糊塗。
我一眼就瞄到了她鎖骨上的黑色繩索,而她胸前棗紅色的翹翹乳頭還是和昨天一樣,高傲地揚著腦袋向我示威!
“看來姐姐是玩真的啊……”
想到咱們的大口055套裝下面竟然有那麼一幅艷色的風景畫,我心里陡升一陣莫名的刺激感,身下的小兄弟不合時宜膨脹了起來。
“文子姐姐,今天有我的事嗎?”
我一邊咧著嘴角,一邊走上去故意裝作恭敬地問道。
文子見我走近,一張本來嚴肅得可以的瓜子臉無法克制地飄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衝我說道:“我替你上半月接下了兩個預約,具體的內容已經發到雅子手上,你去問她就好了。咯咯……對了,等等來我的辦公室一下!”
“遵命,文子寶貝!”
我心里這麼想,但嘴上總不可能這麼說出來,只好回答說:“好,那麼你們先忙吧!己懷著一點點刺激、一點點壞想法,我轉身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雅子其實也怪難為她的,明明每天沒什麼事情做,還是得擠地鐵每天八點准時上班——誰教她是坐辦公室的白領呢!
小妮子看到我來了,咬著下嘴唇明顯有什麼想說的,可是大概還懾於我昨天的凶相而不敢跟我說話。
我走上去攀住她的肩膀,故意湊到小巧的耳垂邊輕輕聲說:“雅子,還在生我的氣嗎?”
“呼……”
雅子被我一吹氣,小嘴里發出了一聲輕不可聞的嘆息,俏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把頭撇向另一邊說:“沒……沒有。金,你上半月的行程已經出來了,你自己看一下。”
說完抓起文件夾上面放著的一張工作表遞給了我。
“小妮子滿敏感的……”
我這兩年里跟雅子充其量最多拉拉手,清純得不能再清純了,最親密的一次接觸就是昨天她失態把我按在門板上那次。
嗅著她的發香,我心里竟然泛起了一絲甜蜜的感覺。
唉,我是不是太容易滿足了呢?
於是接過她手里的單子一看,十一月十七號是早就已經定好在橫濱舉辦的大型表演活動,而在這之前我還有兩個預約,一是八號名為“core“的片商所拍攝的新片,而另一個讓我跌破眼鏡*!山口組組長筱田建市請我喝茶。
扶桑黑社會由來已久,與政府的右翼黨派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我知道山口組向來以雄厚的資金勢力涉足影視業,可是,我的名聲竟然已經那麼響亮了嗎?
能驚動組長請我去喝茶?
“不行,這事得好好問問文子。”
我眉頭一沉,對雅子說:“雅子,你看過這個行程表了吧?文子有沒有跟你交代什麼?”
“沒有。”
雅子搖搖腦袋。
“好吧,那我去問一下文子。”
我只好拿著行程表轉出了辦公室,畢竟這可不算什麼小事。
黑社會啊,要是說錯了什麼話,老子一個中國人說不定小命交代在組長大人手里也有可能吧!
文子已經向秘書交代完,回自己的辦公室去了。我出於禮貌,還是跟秘書通報了一聲後才敲開了她辦公室的門。
進了辦公室,“喀拉”一聲扣回了門鎖,文子見到是我,一貫嚴肅的臉頰上又露出了昨天下午閨房里那種嫵媚的笑容,站起身拉住我似是童心未泯地說:“小金,噢,不,主人……咯咯!真好玩!”
我被她笑得渾身一顫,但心想還是先把事情搞清楚的好,揚起手里的工作表問她說:“姐姐,這個黑幫老大請我喝茶是搞什麼名堂?”
文子姐姐走出辦公桌,挽過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椅子上坐下,緊接著雙膝一彎,整個人匍匐到了我的大腿上。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很賞心悅目,充滿了東洋女人獨特的風味。
我一直覺得,三十歲的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知性美感和嫻雅風韻,是那些十幾二十歲的小丫頭片子所難以企及的。
文子姐姐無疑就是很懂得如何恰到好處展現自己魅力的熟女了。
她的瓜子臉輕輕朝著我揚起,下巴有意無意觸碰著我身上某個漸漸脹大的部位,笑意盈盈地說:“害怕了呀,主人?咯咯……”
每當她叫我“主人”的時候,都不由自主地笑得花枝亂顫,這也許是每一個人剛一接觸陌生的事物所共有的好奇感和刺激感,而這種感覺無疑更進一步激發出文子姐姐這許多年來潛藏在心底的性感*原先嚴肅得要死的她,漸漸在我的面前也變得和東京的暖陽一般明艷了起來。
可是我心里有事,未免有些煩躁,捧住文子姐姐的臉蛋皺著眉頭問說:“姐姐,你快告訴我怎麼回事啊,憑我現在的聲望,遠遠及不上扶桑國內繩縛界的『三巨頭』,山口組組長找上我干什麼?”
文子臉被我按住,嘟著嘴說:“主人……呼呼,你不用擔心,昨天是他的助手主動聯系我的。他的助手說,筱田先生是個本國藝術的瘋狂愛好者,之前曾多次去觀看你師傅的繩藝表演。你師傅隱退之後,他覺得現役的一些繩師都是徒有虛名之輩,後來偶然打聽到你師傅竟然有你這麼一個中國徒弟,就想請你去給他做一場私人表演,沒什麼的啦,放心去好了!”
“喔……是這樣啊。”
扶桑的黑道分子里不少民族主義情緒十分高昂的人士,對於自己國家的傳統技藝有著近乎於瘋狂的推崇和熱愛,這位筱田先生無疑就是其中之一!
我今後要走的路還長,如果有這些涉足於全國各個產業領域的黑道巨頭支持的話,很多事情都會事半功倍的這個世界畢竟是現實的,你既然身處這個世界,多多少少都得遵從這個世界的法則。
“這樣就行!怕個鳥,老子什麼世面沒見過!”
我心里暗自對自己說道。而文子這時候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把小臉朝著我兩條腿之間的縫隙埋了進去。
“唔……主人,咯咯,你好像硬了。”
廢話,你這樣我能不硬嗎?
看到文子姐姐那麼有“玩性”,我一把扯住她的發夾把她的小臉從我胯間扯起,問:“姐姐,我說過你要聽我的話啊,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做這些﹃越界﹄的動作,知道嗎?”
“唔,是……主人。”
文子姐姐好像對自己這個“見習奴隸”的身分越來越熟悉了,一雙本來就充滿了威懾力的眸子瑩亮得要命,就這麼趴在我腿上盯著我。
“快起來啦,這里畢竟是辦公室!”
文子姐姐的辦公室不像是我事務所一樣單獨一間,只是用隔板從大廳里面分隔出來的,隔音效果奇差無比。
文子姐姐作為公司的老大,我絕對不容許一點有損她形象的事情發生,忙一把將她拉了起來。
而姐姐干脆順勢坐到了我的腿上,扯開蕾絲邊襯衣的領口,露出了那動人心魄的黑色繩索,朝著我似喜似瞋地說:“金……主人呐,你看你把我勒成什麼樣子了……而且那兩個繩結打得好緊,我晚上根本睡不著……”
“怪不得弄出黑眼圈了。”
我看著繩索下已經變得紫紅色的勒痕,暗想文子姐姐畢竟只是想玩玩,於是感到一點不忍,“我們不要繼續了吧姐姐,你平時那麼忙,還受這種折磨,吃不吃得消啊?”
“唔……可是好刺激,我從來沒有感覺這樣興奮過呢。”
文子盯著我說,“最近忙著給新人造勢,真的煩死了,小金……主人再陪我玩一會兒啊……”
我聽得一陣心神激蕩,摟住姐姐瘦削的肩頭就吻了下去。
品嘗了香舌不過十秒鍾的時間,文子似乎感到有些不適,抬起頭來蹙著眉頭說:“都是你,叫我別穿胸罩來……現在胸前一觸碰到襯衫就好難受……”
我見識過文子那超級強大的“前胸兵器”,望著她坐在我身上前所未有的風情萬種的神態,回想著昨天下午的旖旎時光,漸漸有些把持不住了,推開文子在我胸口不住摩擦著的激凸部位說:“姐姐,不能在這里啊。外面這麼多人呢。”
“……我們現在就回家,好不好,主人……”
文子眼里,已經漸漸開始迷離了起來。
“那可不行。”
我嘖了一聲,既然要讓我調教你,怎麼可能回家去,那豈不是變成小夫妻恩愛了?
我對文子說:“姐姐,回家就不刺激了,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說完我就站了起來,整了整自己和文子的衣服,推開門朝外走了出去,順帶給了文子一個“跟我來”的眼神。
姐姐心領神會,也前腳跟後腳地走出了辦公室。
不錯,我要去的地方正是每個人每天都要光顧的場所*洗手間。
扶桑國彈丸之地,國土資源緊缺,所以一般來說建築內部的結構非常緊湊,盡量利用每一分每一寸的空間,所以比起國內那些知名企業的大廈,扶桑的辦公樓就顯得有些捉襟見肘。
但唯一例外的就是洗手問這個地方,由於扶桑國人注重人性化,所以洗手問絕對寬敞舒適衛生,跟國內大多數的廁所一比,簡直就是天堂一樣的存在。
公司里每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沒有人注意到我和文子是有目的的一前一後出來的。
差不多要走到洗手問門口時,我瞄了一眼四下無人,突然轉身把文子離地抱了起來,一個“瞬閃”衝進了女洗手問里。
洗手問里彌漫著一股柑橘味道的空氣清新劑氣息,現在正是上午十點,一般沒事的員工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問到洗手間來的。
“咦,你……”
文子一陣倉惶,大概沒想到我要把她“騙”到這里來,我連忙用口型做出一個“噓”的姿勢,看准一個沒人的單間,“砰”地一腳踹開了門,雙手一松,將她放在了坐便器的蓋子上。
“金……主人,你好壞啊……”
文子掩飾不住眼睛里驚異的神色,但是臉上潮紅的痕跡又隱隱地說出了她內心某種羞恥的期盼。
我朝兩腳微微張開、雙手撐住隔板坐在蓋子上的文子聳了聳肩,無奈地說:“姐姐,是你吩咐我調教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