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妞初調教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金風
要知道,這可是一間使用面積大約有一百三十平方米,五髒俱全的高級公寓,文子姐姐在赤阪大廈附近的那問公寓也只不過才一百平方米左右而已。
進門之後的走廊將客廳和吃飯的餐廳分隔兩旁,廚房在餐廳左邊,而大客廳的南北兩邊分布著三個臥室,南邊兩個大一點的,其中一間帶有獨立浴室的可以算作主臥室。
北面那一間就比較小了,勉強應該算作書房的房問里擺著一張單人床,我想這應該是由於房東考慮到這麼大的公寓一般會有多人合租,所以塞了一張床進去。
“快點快點,死男人。”
我剛巡視完畢整問公寓的配置,在主臥室擺好箱子和旅行袋,蘇青曼卻不停地在大廳中像只小蜜蜂似的呼來喝去,讓空氣中原本僅存的一點雅子帶進來的家的溫馨感都消失殆盡了。
這令我胸中蟄伏的戾氣不禁有了些蠢蠢欲動的征兆。
我放下手中的活兒回到大廳,看見曼曼正在大沙發正中心晃蕩著兩條腿,也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電視遙控器,不停地按鍵轉台。
她的小臉上掛的是和其語氣別無二致的郁悶顏色:“喂,我說,怎麼都沒有一個英語節目,這些我都看不懂!”
“……你當雅子她爹是大善人嗎,還無條件裝衛星電視啊?”
我心想這樣給她呼來喝去的可不行,有必要給她上上課,糾正糾正和姐姐交惡的這十幾年來養成的壞脾氣,便二話不說撲到了她的身邊。
伴隨著沙發陷落的“噗”的一聲,我的手也十分迅速地滑到了她的腰上。
“喂,你干什麼,死男人?”
這小蹄子在床第間可是溫馴得要命,任我擺布呢,但平時卻故意裝出百般傲嬌的姿態和我鬧騰。
我索性將整個身體的重心都壓在胸前,一下子將她按倒,將下巴的胡渣湊到小臉邊呵氣道:“你餓了,小爺我可也餓了呢!”
初為新婦,嘗得了以前不曾有過的銷魂滋味,也跟我相處過了一段時日,這小蹄子怎麼會不明白我的意思?
那張與蘇蘇半點區別都沒有、極具江南水鄉情韻的臉蛋刷地紅了起來,啐了我一口狠狠地念道:“雅子才走,你怎麼就……你這個臭流氓!”
說完,曼曼飛快地用小臂關節合攏在胸脯的前面,同時也夾緊了白色絲襪包裹著的大腿。
嘿,小爺我還不知道你,裝出百般抵抗的樣子,只不過是想讓那一刻的到來更加刺激而已。
被她煩到有些惱了的我根本不理睬曼曼身下防御性的動作,直接咬住了那一瓣櫻紅的下唇。
“唔,不要,色魔啊……”
曼曼由於被我咬住了一瓣嘴唇,兀自含糊不清地對我呼喝、推揉、掙扎著,可是從那原本清亮的眸子里逐漸透出潮濕灼熱的目光是不會騙人的,這使得我蓄勢待發的大長莖早已將西褲頂起了帳篷,剛好頂住她為我准備好的兩腿問白絲襪的窄縫摩擦了起來。
“你別弄,我真的餓了,嚶……”
小蹄子的臉頰上也泛起了紅潮,在手臂松開、按在我胸前的同時,語氣也隨著她的腰一起不知不覺地軟了下來:“我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胃里不舒服啊……嗯,你先別……”
“喔,是這樣啊。”
我不緊不慢地松開香唇,嘴角右斜露出了一個壞笑:“我讓你到扶桑來玩,給你住這麼好的公寓你准備怎麼酬謝我呢?”
“你……我……”
曼曼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旋即又陰沉下了面孔:“喂,這公寓哪是你的啊,明明是雅子的,你還好意思跟我說,我……”
沒等她說完,我忽然按住她的大腿,一手托腰將她橫翻了過來,然後二話不說照著小屁股就是一巴掌:“說什麼呢!”
“噢!”
小蹄子的嬌呼伴隨著格外清脆的撞擊聲,打破了電視機里新聞節目冗長和沉悶的對白。
就在這一瞬間,小蹄子眼睛里迸發出了如同那夜般極度飢渴的神色,語氣也終於轉淡,再轉軟,摻雜著急促的呼吸聲,輕輕扭動著被我用重手拍了一記的小翹臀說:“你……嗯,你想要我怎麼酬謝你……不過,讓我先吃飯好不好……你先別這樣打我,我姐姐會知道,她會擔心……”
……什麼?
這句話猶如一根鋼針刺入了我的大腦皮層,我不禁抬起頭來仰望著曼曼的小下巴問說:“你和她這都相隔萬里了,怎麼……還是會有感應嗎?”
“相隔萬里,哼,相隔億里都有感應。”
我的攻擊一旦停止,曼曼很快就恢復了思考,瞥了瞥小嘴白我一眼說,“那時候我在英倫讀書……姐姐她每天晚上……自己偷偷摸摸的時候,我連上課都上不好!”
呀,戾氣驅使,使我竟然忘記了這一層,現在大約是快七點左右,上海時間也就六點不到,說不定蘇蘇這時候正在回家的路上,或者在加班呢。
這個時間要是讓她分心,讓二十年來在別人面前的玉女形象毀於一旦可不好。
不過我靈機一動倒是想到了個主意,笑著拉住曼曼的臂膀扶起了她:“好吧,我呢,先給你吃飯。剛才是開玩笑啦,其實我倒是想送你一些禮物呢,給你來些精彩刺激的,比如……好不好?”
待我扣住曼曼的耳朵說完這句話,小蹄子便轉過頭張大了嘴,仿若失神般地望著我,表情變得晦澀難懂。
良久,她像是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有些疑慮又似乎帶著若有若無的期許:“你、你好像以前跟我說你不懂調教什麼的,你怎麼……”
“嘿,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基本上我都知道,只不過沒有多少實際經驗,會比較生澀。曼曼,咱們這不是共同進步,一起努力嘛。”
女人,還是不要這麼喳喳呼呼的比較好。
至少我知道這小蹄子本性不是這樣,純粹是為了惹我重視,才裝出一副討人嫌的大小姐情態。
果然提出了這個秘密要求以後,蘇青曼便沉靜了下來,連啐也啐得頗有幾分蘇蘇的雅意了:“呸……什麼一起努力,你就是一點都不知道臉紅。”
“那你要不要呢?”
“你……討厭啊,快先去吃飯吧。”
打理好儀容,再收拾好剛才差一點泛濫的心情,我帶著曼曼出了門。
東京的夜空一如往昔,寒涼的空氣倒是讓曼曼一雙只穿著白絲襪的腿有些受不住,無奈之下晚飯也只好就近解決了。
世田谷這一帶我並不算熟,轉到美術館後門研究了一下指示地圖,發現左近只有三軒茶屋這一代比較繁華,於是便驅車向那里駛去。
在方才跌宕的心情退卻之後,望著前方不斷更迭的夜景,我不由得開始整理起腦中的一些思緒。
回到東京,需要應對的事情相當駁雜,這其中當然少不了我在成人影片拍攝基地的那些工作,畢竟作為當下的職業,飯還是要吃的,但近期主要的重點卻還是聚集在由北京近郊老屋中偶然發現的那三張天人縛殘頁上。
這突然出現的天人縛圖譜某種程度上來說打亂了我生活的步調,所以很多事情都將要圍繞著那幾張殘頁展開。
第一件事,也是明天一早起床就要去辦,不辦完便如同一根骨頭卡在我喉嚨里的事情:直奔我師傅的老宅去把天人縛卷冊為什麼會出現在中原大地的來龍去脈問個清楚。
我想這也正是師傅所希望的,在北京的這些日子,他想必也每天坐在榻榻米上一邊修剪著枝條一邊期待著我的出現吧,這很可能是一件能夠稱之為我們師徒二人宿命的大事件。
而接下來的第二件事,我必須聯系文子姐姐,給我緊急安排一次模特兒的面試。
由於我基本上已經能夠掌握天人縛個中關鍵,所以當務之急,就是需要找到一個能夠和我默契配合的“軟體”模特兒。
至少就天人縛的“鳳”式來看,當今社會里這種程度的模特兒並不難找,體操藝校的學生抑或是瑜伽教練都可勝任。
第三件事就是為了尋找模特兒來源,除了讓文子幫我發布通告之外,我自己也得上論壇發個告示。
如果具備這樣條件的模特兒能夠在我們自己的圈子里出現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畢竟圈外人有很多都對當下和成人影片形影不離的繩藝縛道抱有一些不好的想法,而且沒有經受過訓練的模特兒一切都必須從頭教起,十分麻煩。
而最終,我的思緒又都集結到了雅子的身上,腦海里不知何時已被那穿著黑色套裝、黑色絲襪的曼妙身影所填滿了。
雅子出人意料地送了我一問公寓,這禮物雖然對於她來說只不過是老爸政治事業的附屬品,可是對於曾經住在那小破房子里的我來說,無疑是非常厚重的禮物。
雅子的心意我能夠明白,可這個曾經那麼愛捕風捉影、為了文子姐姐的事件而跟我鬧出不愉快的小公主,真的能夠接受我和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夜宿在一起嗎?
雅子啊……
我心想在我整理房問搬家的這短短兩個多小時里,這兩個女人並不可能一口氣就好得形同姐妹,於是用左手四指敲了敲方向盤對副駕駛位上正朝著窗外街上張望的曼曼問道:“曼曼,我不在的時候,雅子和你都聊些什麼了?”
“啊,也沒什麼啊。”
曼曼回過頭來說,“就跟我說了一下逛街要去哪里好啊,住在家里什麼都別客氣,就當自己家就好了:-…可是我哪里記得這麼多的地名,男人,反正要買東西購物也是你付帳,是不是?”
完全沒有回答要點嘛。
知夫莫若妻,在東大相處的這兩年下來,雅子也深知我喜歡亂瞟美女的習性,明知我不能疏於管教,怎麼像突然轉了性子一樣,要曼曼把我的公寓當成自己家呢?
我沒能再深入思考下去,因為就在這一刻我眼前的色彩陡然豐富了起來,三軒茶屋已經到了。
東京的二十幾個區,每一個區都有自己類似於中心商業區的地段,三軒茶屋在世田谷,便好像新宿的歌舞伎町一樣,只是少了那份獨特的潮人風格,多的是熏人的暖意和家常的味道。
少了街邊無所不在的雞店鴨店,少了五層樓高的新晉女優廣告宣傳看板,當然更能夠令初來乍到的曼曼更有安穩的心情吃飯了,可對於剛才出門之前的約定來講,卻未必是什麼好事情。
老子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正人君子更是如何也和我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的。
以及時行樂為秉性的我,思前想後怎麼也無法放過這和曼曼獨處的機會,關於雅子的疑惑,只能等我晚上打電話給她才能細細了解,但在這之前嘛……
方才靈機一動,其實就是想和曼曼研究一下如何讓她更加“快樂”的方法,沒想到小蹄子雖然扭扭捏捏,還真的答應了。
嗯,這方法就是……開曼曼的後庭花。
玩弄後庭這在歐美是極為常見的歡好模式,在調查中顯示有百分之三十多的美國女性都嘗試過這樣的玩法。
突刺後庭菊蕊刺激括約肌,不但熱辣而熾烈,而且人的排泄欲本身就能給身體帶來獨有的快感,用酣暢淋漓形容亦不為過。
這種法子,很可能會與被蘇蘇變相培養出來的天生小奴隸蘇青曼同學萬分合拍。
我在以前的俱樂部活動中並沒有這樣的經歷,所遇到過的女性VIP大多還算是口味較輕的那一類。
但是正如我所言,沒吃過豬肉好歹也見過豬跑,常在河邊走,鞋子總還是會濕的,這些調教的手段小爺我還是了然於胸。
剩下的無非是這麼幾個問題:曼曼東方女孩的身體究竟能不能適應,蘇蘇對此會不會排斥,以及……我首先得找到合適的道具!
這正是我最為頭痛的一點,在選地吃飯的一路上我根本沒見著什麼情趣用品商店,倘若買不到東西,那今晚的娛樂活動可就泡湯了。
要知道,倘若想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保護好女性的身體和心靈,前置准備是非常關鍵的。
吃完晚飯出來,逛了兩家店後又讓曼曼自己挑了兩件衣服、幾雙比較厚的襪子和一雙新款的棕色短靴之後,我還一直帶著她逛,這使得已經快要凍得恨不得立刻將厚襪子換上的曼曼覺得非常奇怪,臉色也逐漸又變得欠干了起來:“死男人,你還想買什麼啊?”
“你再忍忍,在北京那會兒不是還穿著小皮衣小皮褲嘛,怎麼一下變得不抗凍了?出來之前不是說好來著,回去要變個戲法……你忘了?”
我正在調笑,忽然見到前方有一家風俗雜志店鋪,心想有機會了,果然,開在它旁邊正是一家千呼萬喚始出來的情趣用品商店。
“到了,就這里!”
我一面說一面推開店門就走了進去。
在這個千家萬戶圍坐在餐桌前吃晚飯的時間,到這種商店里來光顧的人很少,看店無聊,正在看電視的老板娘一瞥見我領著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拎著大包小包推門,忙不迭便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先生,請問您需要一些什麼樣的用品呢?我們這家店可是很齊全的喲。最近新出的震動環式避孕套非常別致和實用,我想您的女朋友一定會非常喜歡。”
老板娘倒是個三、四十歲的熟女,聲音有些低沉,看她那瞧人的眼神,就知道她必然是那類很懂得“情趣”的女人,說出來的話也相當的開門見山。
而曼曼到了店里之後,一下子好像穿越到了異世界一樣,瞪著櫃台里包裝上畫著暴露女郎的各種形狀小棒棒瞪大了眼睛,聲音都變調了:“死、死男人,這里賣的是……什麼東西……”
“這是成人用品店。我是來買一些必要的准備工具。”
我猜她光看包裝就差不多掂量出這里的“邪惡”,也沒有唬弄她,轉頭對著老板娘說道:“大姐,給我一副捆綁用的繩索,三十尺,直徑三毫米的……粉色的有沒有?”
“有,有,先生您等一下。”
老板娘說完便進倉庫去翻搗了一陣,把我要的東西雙手奉上,看著曼曼不懷好意地說,“兩千四百元。先生,您的這位女朋友是外國人嗎?為什麼她的話我聽不懂。”
“你先慢著,我還需要一套醫用灌腸器械,針筒、灌腸液一升包裝,都拿最好的就可以了。”
我暗想曼曼這吳腔越調的上海普通話你當然聽不懂了,同時再追加消費品,“呃,你櫃台里的這個乳首飾品、這個帶銀鏈的,也給我拿一件。”
“好的,請您稍等,不過,想問一下……先生需要的針筒是多少毫升呢!兩升的可以嗎!”
聽我要買這些東西,老板娘臉上的笑容顯得更壞了。
“喔,那就拿兩升的好了。”
在我的了解范疇中,一般的女優灌腸時能夠容納三百到五百毫升已經屬於很不錯的水准,專業的性奴大概也就能灌進去七、八百毫升,而極限大約是兩升,這時如果臥倒,液體差不多都要衝到胃里,會引起極大的不適。
針管兩升的容量大概是給牲畜用的吧……
但是,容量買大點總比買小了好,又不是一次一股腦兒都給曼曼打進肚子里去,於是,我索性讓她幫我准備這大號的算了。
過了一會兒,老板娘終於把我要的東西都放上了櫃台,那個巨型的針筒看得我心驚肉跳:“一共是十萬五千七百元,先生,乳首吊墜比較貴一點喔。”
“唔,知道了。”
這條銀質、頗具阿拉伯風情的淫靡鏈子,其實是我准備給文子姐姐的“小禮物”,總是拿著戒指來撫慰那兩顆挺翹的葡萄粒兒,總不是一件令人放心的事呀。
我一手將那捆粉色的棉繩塞到曼曼的手里,一手從褲袋里摸出了錢包。
而在這時候,我覺得老板娘似乎兩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臉看,我想我還不至於帥到這種程度,成了中老年婦女之友吧,於是回瞪了她一眼問道:“大姐,你在看什麼東西,我臉上有花嗎?”
“不是,不是,我斗瞻問一下,先生是不是……那位中國來的……金先生……”
老板娘被我這麼直接而不給面子地問話,顯得有些尷尬,但還是很有勇氣地說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我頓時大吃一驚,怎麼現在連整天看店、足不出戶的熟女都認識我了?
這使得我滿腹狐疑,皺著眉頭打量著老板娘問道:“大姐,你怎麼認識我的?”
“啊……原來真的是……金老師,金老師好!”
老板娘聽我言下之意是承認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姐兒居然花痴了起來,剛要接過我手中遞上鈔票的手一下子朝我反推了過來說:“金老師光顧……我一定要給您打折,金老師,您等我算一下折扣!啊,您到時候能不能幫我稍微介紹一下我的店鋪,我們這里是世田谷區情色用品最齊全的……”
“我問你,你是怎麼認識我的呢?”
我打斷老板娘的喋喋不休重復了一遍。
“喔喔,打好折一共收金老師三萬一千五百元就可以了……”
老板娘手忙腳亂地按罷計算器,滿臉堆笑地對我說,“關於您,其實……嗯,是這樣的,上個月好幾家報紙的頭條都刊登了關於扶桑古技藝現狀的介紹,其中就有您的繩藝專版,說您是目前扶桑唯一一位繼承了平安時代縛道的年輕人……報紙的照片比較模糊,所以我不太確定是不是您……可是聽到剛才您女朋友說外國話我一下子想起了這件事情……沒想到真的是耶!”
老板娘把我雷了個外焦里嫩,連“耶”都出來了——不過,有折扣打的東西好歹也省了我些銀兩,我很鄭重地向女人保證有機會一定會向大家推薦她的店鋪之後,拉著曼曼的手,帶著滿肚子的不解離開了。
報紙?扶桑古技藝的現狀?
究竟是誰在背後幫我大做文章?莫非……
是雅子的老爹渡邊秀央?
我記得在那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渡邊伯父曾經在向我提出擊敗現役繩藝三巨頭的要求之後,若無其事跟我說過他會幫我什麼……
如果真的是這樣,看來渡邊伯父真是說到做到,一力挺我到底了?
這根本是我無法通過思考解決的問題,到底實情是怎麼樣,還是要等問過了雅子才行!
從情趣用品店出來,逛到一間超市去再購入了明天的早飯和整整三大罐牛奶之後,夜問購物活動總算結束了,一看表也到了快九點,我不由得拉著曼曼快步走到車庫,一路飛馳回了新公寓。
掏出還不怎麼熟悉的嶄新鑰匙打開房門,走廊和客廳溫馨的燈光亮起來的同時,我終於也如蒙大赦可以喘口氣了:“我說,你一晚上隨便逛兩家店就買了這麼多東西,這十天半個月下來,我的錢包還不得被你洗劫一空啊?”
“誰管你錢包咧……”
曼曼脫掉鞋子之後抬起左腳用手揉著腳後跟,顯然是累了一整天後又被拉出去吃飯買東西,把她累得不輕:“是你們家雅子說的啊,要你好好款待我,我才不管咧。”
“……(小蹄子語氣又不好了,又欠干了嗎?好吧好吧,你先休息一會兒,等我去把東西放一放。”
說完我回屋子去整理先前放了一半的東西。
把箱子里的衣服全部在衣櫥里掛好之後,我分門別類整理出了一些比較重要的東西,准備把它們塞進床頭櫃的抽屜里。
這其中有筱田組長送我的別墅鑰匙(那大銅鎖的鑰匙真特別的大啊)我舊公寓的鑰匙(十二月底才到期,不急著去還)文子姐姐家的鑰匙(干,我鑰匙怎麼那麼多)當然,還有我早已經小心翼翼地封進文件袋中的天人縛卷冊殘頁。
然後,正在我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在行李袋里掏摸的手忽然碰到了一片不大的、很熟悉的、絲質觸感的小布料。
“呀!這是……曼曼的紀念!”
我突然想起來上次那條害得我不淺的內褲還放在行李袋中呢,一下子將它扯了出來。
這是一條淡藍色的內褲。
這條內褲記載了我和蘇青曼、以及在電話那頭嘗試著進行互動的蘇蘇一場被後世驚為天人、廣為傳頌的大戰。
它上面那點點斑駁的血漬由於染在深藍色質料上的緣故已經干涸成了紫色,當我掏出它的時候,房問里立刻彌漫起了一陣看不見、摸不著,但是感受得到的回憶氣息。
“蘇蘇,曼曼下面好緊喔……”
“你們兩個一起嫁給我……”
“……”
正閉目沉浸在某個荒郊野地、連靈魂都隨著寒風顫抖的夜晚里發生的香艷事件,我的後腦忽然遭受了不明物的重擊。
隨即,耳後便響起了曼曼有些裝凶、有些好奇的聲音:“喂……臭男人,你怎麼還沒有整理好啊,你在看什麼?啊……”
當曼曼看見我手里攥著的是一條很久之前就應該進洗衣機的內褲時,女生本能的反應讓她刷地一下後退了兩步,皺著眉頭重重吐出一連串的吳儂軟語:“你……你是變態啊!怎麼那麼髒的東西看得那麼津津有味!這又是吃了哪個女人留(流)下來的吧!下流、無恥、淫蕩……”
我一聽樂了,好妹妹,這可不就你留(流)下來的嗎?
看著曼曼嬌嗔的神情,我心底某處的邪火突然間被點燃了,站起來朝曼曼轉過身子,故作嚴肅地問:“曼曼,我可不是那樣的人!你仔細想想,我和你之問發生過的事情……你想到什麼了嗎?”
曼曼其實罵完臉色就有些變了,聽到我暗示性這麼強的話,那雙只應出現在吳道子畫中的黛眉扭得越來越怪異,最終抖著薄薄的唇瓣朝我胸口撲了上來,兩只小手抓著內褲就往外扯:“你……死男人、臭男人,這種東西還留著干什麼啊!快點拿來去洗掉!……”
“你來搶,我便給你咯。”
我攥著內褲的左手忽然放松,曼曼收勢不及,一聲尖叫朝著後面仰倒了過去,而我正好趁虛而入,右臂搶在她的美背失去支撐之前一把攬住了她的纖腰。
“啊……你個死男人……”
這次曼曼出奇地沒有再掙扎。透過襯衫,我甚至可以感受到精巧的胸罩,以及曼妙的胸襟後面心髒律動的頻率。
快了……更快了……
“嘿,曼曼,趁雅子不在,就讓我好好地『款待』你吧……”
當我俯下腦袋借著床頭燈的光暈望著曼曼的眼睛時,她心中的那只小鹿似乎已經撞破門欄逃了出來,櫻桃小嘴輕輕地吐出小鹿動人的喘息,但是她的小手卻依舊緊緊抓著從我掌中搶去的半個月沒洗過的內褲。
“大……色……狼……你……想……干……什……麼,嚶!”
我的分身早已經克服了地心引力的束縛蓄勢待發,隔著裙子在曼曼勻停的腿沿邊摩擦。
當我的魔爪攻上那精致挺翹胸膛的一瞬,曼曼的檀口中驀地爆發出了一磬似是蓄勢已久、帶著強烈顫抖的嬌吟。
而我也趁著她刹那問的舒展,低下頭頸把舌尖埋入了性感誘人的鎖骨凹陷里。
“色狼,別……噢……萬一現在,姐姐在和爸爸媽媽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