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鈴(金風流反拜觀音)安全,清醒,純自願。——俱樂部活動准則
我一直以為蘇蘇和曼曼那近乎奇幻的絕佳體質是上天給我的恩賜,可是在這種遠隔重洋的情形下,這種體質卻無疑害苦了我和姐妹花其中的一個。
任何時候都必須要顧到蘇蘇的周全,而我,根本沒可能和她隨時保持聯絡……
想到這里,我低頭望了一眼曼曼手中緊緊攥著的內褲,強行壓抑住剛才唇分後亂竄的欲火對她說道:“咳,現在上海應該是八點多一點吧,讓我們上網看看蘇蘇到底在不在咯。”
“好,快快,把電腦拿出來……你先給本小姐裝好,我去一下洗手間。”
這小蹄子的聲氣比我更急不可耐,彷佛渾然忘卻在不久之後她便會經受人生的第一次洗禮似的。
嗯,去洗手間,這更省去我一道步驟啦。
在我從旅行袋中拿出筆記型電腦,擺弄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曼曼也回來了,而她外面罩著的上衣和手里攥著的小褲褲卻一同不見了。
我不由得樂了,看來她嘴上那麼冷硬,心里可還十分惦記和重視著自己的“第一次紀念”呢!
小蹄子一屁股坐倒在了鋪著繡滿了梔子花圖案絨被的大床上。
她抬起的大腿同時也掀起了白裙子的裙沿,白色絲襪包裹著的大腿根,在床頭海螺燈迷迭夢幻的柔和光暈里顯得格外柔媚。
我貪看了兩眼,旋即強行定過了神來,因為接下來很快將要到我“溫習功課”的時間了!俗話有一句:“拳不離手,曲不離口。”
我十來天沒有活動的十指關節,其實早在店里面觸摸到繩索的那一刻,便覺得有些蠢蠢欲動了!
“好了,你上網吧。”
我把網路线和滑鼠全給曼曼接好,拍拍屁股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開始拆弄起方才新買的那一套灌腸工具。
我之前也說過了,如果玩這個游戲的對象不是具有極端的受虐傾向的話,還是要透過一些准備工作減少對其不必要的身體傷害。
在愉虐俱樂部里不也有這麼一條七字真言嗎?
安全,清醒,純自願。
如果不遵循這樣的原則,便也脫離了愉虐的范疇,變成慘無人道的凌虐活動。
所以首先,合適的工具必須要有。
我之所以購入醫用灌腸器械,就是因為它安全,但是醫用灌腸器械里面並沒有我所需要的針筒,而是一個更適用於病人和自愉的灌腸袋,所以,必須要那只超大容量的針筒登場了。
“你的MSN上也有姐姐的吧?”
我正在拆開包裝,聽見小蹄子如是問說。
我知道她什麼意思,若是我的通訊軟體上加過蘇蘇為好友的話,她就可以直接使用而不登入自己的帳號了,嘿,還真是怎麼方便自己就怎麼來嘛。
果然一等我說完,曼曼便打開我的MsN,彈出和蘇蘇的聊天視窗,聊了兩句家常之後,竟然開始改起蘇蘇的名片來,將其改成了“親愛的蘇蘇”……
我看著搖了搖頭,姐妹花互相把自己的姐妹往“火坑”里推的事情,我這輩子真的還是第一次遇到,於是我搖著頭踱出主臥室,跑到浴室里檢了一個褐色的盆和另外一個紅色的盆出來,同時,拎進了那三大罐最後買回的牛奶。
“你姐姐在網上吧?飯吃完了?”
把這些工具都在臥室里擺放好以後,我一邊拆開灌腸液的包裝,將其倒入紅色的盆內,笑著問這個一上網就似乎變得忘乎所以的女孩。
在灌腸液傾瀉入盆的同時,臥室里一下子彌漫起了一股香草和蜂蜜混雜的味道。
由於房間里本來就有暖氣,這陣味道沁入鼻腔,會讓人覺得格外地溫熱誘人。
“我姐姐在加班!咦?”
蘇青曼同學終於聞到了從地板上紅盆中飄來的香氣,轉頭看著我一臉怪怪的表情地問:“死男人,你把飲料倒在盆里想干嘛?”
我強忍著內心瘋狂的笑意,曼曼這句話差點沒讓我把自己噎死,這飲料……
啊哈哈哈,這的確是給人“喝”的,但是是從消化器官的另一頭進去的嘛,小蹄子這樣以為,可真是完全的本末倒置了!
“喂,死男人,你到底笑什麼啊,你……姐姐現在加班我說了,你沒聽見啊!”
說著說著,這丫頭可惡的大小姐脾性又展露了出來,小腮幫子一鼓一鼓地朝我喝道。
“噢,聽到了啦。”
我實在覺得好笑,我購買的灌腸液不愧是最昂貴的一種,在里面還摻入了蜂蜜和水果精華、香草香料,保護腸道的同時還能中和便便的味道,讓當事人不會覺得尷尬,真是極品呐。
“那你問問蘇蘇現在邊上有沒有人?”
“沒有,就她一個。”
曼曼一邊打字一邊回答說:“她問話呢,剛才為什麼她的屁股突然火辣辣的疼,問是不是我摔跤了,我要怎麼回她啊,死男人?”
“你就說,是你想讓我狠狠地教育你一下嘛。”
我拿起那個超大號針筒開始吸收這專為曼曼准備的“飲料”,笑著回答。
“我才不要!”
小蹄子沒好氣地回頭,卻冷不防被已經將准備工作進行完畢的我從椅子上順勢抱了起來,一下子頭朝里,屁股朝外被按倒在了軟軟的絨被間。
“喂喂喂,你、你不要亂來啊,我從來沒干過這樣的事情……”
喔,心里倒是很明白我正要實踐我們剛才的約定嘛,現在蘇蘇身邊既然沒人,那就萬事俱備了,而且,在辦公室里從妹妹身上感受這從未有過的奇妙體驗,不正是一件更刺激的事情嗎?
只欠東風!
我立即從灌腸工具包里取出塑膠灌腸頭,撕開包裝,拿起塑膠輸液管將其與針筒對接完畢,在曼曼驚詫的目光里對她搖了搖說道:“先幫你洗洗腸咯,蘇家大小姐。”
“洗……洗腸是什……”
“哪來那麼多廢話!快躺好!”
早已摸清曼曼喜好調調的我凶狠地喝止了她的問話,放下手中的巨型針筒一手橫入她的小腹間把她往上方拉了起來,朝著我的方向挺起小屁股,一手直接掀起了那白色的裙擺:“洗腸就是幫你清理便便!”
“唔,我……”
小蹄子聽了早已羞急得說不出話來,試問一個雖然和姐姐斗氣斗了十年,但好歹一直生活在錦衣美食里的上海大小姐,如何能夠一下子接受這樣的事情?
“閉嘴!我又不是別人,來吧。”
望著她轉向身後的臉龐上羞急的表情,和眼中熾熱光焰混雜在一起的奇異光焰,我在一種說不出究竟是獸欲抑或憐愛的奇異情緒驅使下,開始撕扯起這個擁有著江南情調美麗容顏的少女的絲襪。
真的是天生的美奴,純種的……絲襪撕裂的刹那從她瞳孔中爆發出的熱意簡直能夠融化一切……
“小騷貨,就讓我好好教育你……讓你姐姐也知道你有多淫蕩,嘿!”
不停地說著這樣刺激人羞恥心的語句,絲襪包裹著的小褲褲終於露出了崢嶸,今天曼曼穿的還是在北京的招待所里我所熟悉的那套粉色內衣,而她的臉上早已媚然如春霧、嬌艷如灼灼的桃花了。
我不斷撕扯著白色連身褲襪的褲襠,幾下之後,在大腿根和膝蓋處也多了幾個網狀的大孔洞。
“喔喔,你看,為什麼小褲褲上會有一個濕濕的印子呢……”
我裝作好奇將頭俯下去,眯著眼睛研究了起來。
在這一刻,蘇大小姐終於抵受不住我的言語攻勢,那夜在夜風中飄蕩的失魂似的顫音,又再一次在我耳畔縈繞?旋:“因為,我……我是小淫娃,我是你的……”
“我的什麼?”
“奴……你的奴,Mas……Master……”
噢,連英文都出來了,不愧是畢業於英倫高級女校的呢!
小蹄子不停地扭動著窄窄的髖部,滿臉堆疊著欲仙欲死的神情,眉頭緊緊提蹙在一起,可是櫻桃小嘴旁邊卻又掛著一抹淺淺的笑。
在和蘇蘇一個模子刻出來小酒窩的幫襯下,這個笑容顯得無比淫靡而令人神魂蕩漾!
“曼曼,是不是覺得好刺激?嘿嘿,你以後如果不罵我,見了面都叫我Master的話……我會不斷地好好疼你喔,讓你連續品嘗二十多年來從沒有接觸過的超爽感覺……”
在拿手指蘸上那一道濕痕不住摩挲的同時,我依舊不停轟炸著曼曼早已經千瘡百孔的精神堤壩。
“你想……怎麼樣……都行……Ma……ster……”
答應了就好嘛。看著她那粉嫩的、朝我的臉方向挺動不休的小屁股,我決定用最原始和直接的方式展開這一次的試練!
“啪!啪!”
“啊,啊……”
空氣里?蕩起一陣又一陣、一聲又一聲皮肉撞擊的巨響,差不多快要神智迷離的曼曼被我二話不說提掌便拍,更是媚聲連連。
魔手狠狠敲擊在那多一兩顯胖、少一兩嫌瘦、屬於典型東方女子翹臀之上的每一下,她都會給我一個嬌嗲銷魂的回應。
“啪!啪!”
“啊,啊……Mas……Master……”
從接觸部分傳來的聲音已經逐漸從剛才拍擊的巨響轉化成了悶響,而凝雪的臀肉上也早就泛起了一片一片的櫻紅。
我這時候真想直接將她按在床沿上干了,可惜為了讓這個天生小愛奴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快意,我只好強行忍住亂竄的火苗,伸手一下子扯斷了還殘留在小屁股上的柔絲,按住粉色蕾絲的邊沿,剝下了這在中間已形成一道深深濕痕的小褲褲。
前兩次和這個小蹄子水乳交融都是在陰暗的環境中,所以我縱然知道她的內褲之下是一個可愛誘人的饅頭小鮑,卻無緣細細欣賞一番。
今天在自己的新家里,在這種“恭迎聖駕”的香艷姿勢下,使我終於得償所願,可以好好品味一番了。
俯下身子,細望那陡然間在柔美的燈光中猝不及防的解放,那道淡淡的、彷佛不是來自人間的奪目纖痕,燙得我差點便失去了控制瞳孔轉動的能力。
隆起的妙戶上疏落生長著如嬰兒胎毛般細膩的柔毛,一片粉媚的掩映間,桃源窄縫中的點點膩亮正伴隨著小屁股扭動的韻律微微驛動著。
而稚嫩的菊蕊淡若無物,如果不是仔細看的話,甚至連邊沿淡色的褶皺都無法分辨出來。
真是好一朵嬌嫩的菊花呢!
這里真的能夠找到插入的孔隙嗎……
我不禁遲疑,好在灌腸頭是一分錢一分貨,尖端柔軟卻細窄,讓我幾乎沒有花上什麼力氣便自然而然地沒入了曼曼朝著我的臉高高撅起的翹臀靶心里。
這種輕巧自然的陷入,甚至讓我的小曼妞對此一點感覺也沒有。
“好了,要……來咯。”
說完,我拿起巨型針筒,開始將褐色的灌腸液緩緩朝曼曼的嫩菊中推了進去。
“啊,這是……”
大概感受到了下腹部那種不自然的膨脹感,曼曼勉力睜開如絲的媚眼,看到我竟然正拿著方才那個巨型針筒朝自己的小屁屁里注射先前以為是飲料的東西,嚶地一聲叫了出來:“這到底是什麼啊……Ma……master,是要我再把它……拉出來嗎,我不要,好羞恥,嚶……”
“閉嘴,小混帳!你不把便便拉干淨,是想讓我的銀槍幫你疏通嗎!”
“唔……啊……”
買來的袋裝灌腸液一袋是五百毫升,有這兩升容量的針筒,一袋的劑量自然被我吸了個滴水不漏。
我看曼曼這打幾下小屁股便神魂顛倒的情態,要吃進這五百毫升應該不在話下,便索性將這針管一股腦兒全都徐徐推進,往靶心里注射了進去。
完畢後,輕輕拔出灌腸頭,帶出的是一絲香香的液體。
汁液散落,滲入不停蠕動的淡淡褶皺間,這樣的場景真的令人無法自抑。
曼曼啊曼曼,你可知道要幫你high,小爺我得憋得多辛苦……
早搞定早算數吧。
我說完將地上的褐色盆子端了起來,接在小蹄子高高撅起的屁股下面,冷聲說道:“上身抬起來,把剛才注入的飲料都放射進盆里吧。小淫娃,你也轉頭看看,這場面會很壯觀哦。”
我嘴上雖然說得令人羞恥,可是一切都是刻意安排好的,我特地找出這個深顏色的盆作為接納物,就是想讓曼曼不至於太過難堪,在今夜過後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我說完,曼曼身子是勉力撐著抬起來了,可那菊蕊還是在輕輕地蠕動著,鼓脹的小腹部似乎在用力,卻還是沒敢在我面前打開大閘,將憋悶在腹中的一肚子快感傾瀉出來。
“你剛才去上過廁所了嘛!”
我的大長莖真的有些快忍耐不住,我這個不稱職的調教師終於還是在最後一刻自己先敗下了陣來,向這個天生的小愛奴坦白了其中玄虛:“你肚子里不會有什麼東西的,這種液體也是特制的,放心射出來好了,一點臭味都不會有,香的很!”
“唔……我……”
曼曼聽了踟躕半晌,最後終於用兩只小手抓緊絨被,緩緩打開掛滿了柔絲殘骸的緊致美腿,用半蹲的姿勢湊近了我手中的盆。
隨即,在幾聲潮濕輕響的掩映下,標靶的大閘終於開閘泄洪,與此同時上面的那張櫻桃小嘴里,也配合響起了一陣倏然解放後輕松的呻吟聲。
總算完工了!
“曼曼,在你男人面前放射出來的感覺很爽吧。”
拍了拍剛才被我打得一片粉紅的臀瓣,正在拆掉塑膠輸液管准備再次將針筒灌滿牛奶的我,不經意間瞥見我的電腦螢幕上,聊天視窗正不停閃動著。
於是我只好先放下這一頭兀自輕吟淺唱的小曼妞,跑到螢幕前來。
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我發現和“親愛的蘇蘇”的對話視窗里,已經跳出了不止一條訊息了。
9:21:36PM【青曼,你怎麼了?為什麼屁股又痛了,還是連續的?】
9:25:56PM【青曼?金風是不是在你旁邊啊?】
9:27:5OPM【怎麼……你們兩個在搞什麼啊?為什麼我下面感覺那麼緊?】
9:28:20PM【青曼,你說話啊!】
9:29:15PM【感覺好難受……你們誰看到快回我一下,到底怎麼了?】
9:30:10PM【金風?為什麼……我肚子那麼漲,你們吃壞了?】
9:31:35PM【金風?你想懲罰我嗎?你在虐待青曼嗎!】
9:32:30PM【金風!】
“為什麼要懲罰你呢,真是古怪的想法……”
我看了看電腦螢幕右下角的時鍾,現在是九點三十五分,上海要晚一個小時,蘇蘇這個時候也不知道下班了沒有,於是隨手打幾個字過去問道:“蘇蘇?還在嗎?”
還沒過兩秒鍾,那邊馬上有了動靜:“金風,你搞什麼啊,你把青曼怎麼了?”
我在……我這不是在幫你們青曼體驗快樂嘛。
我知道蘇蘇所在的外企規格比較高,員工平時若是沒事,國際長途隨便打,便掏出口袋里的手機翻出了新家的電話號碼發了過去:“蘇蘇,打電話來吧。”
蘇蘇大概是真的急了,大概過了半分鍾不到,新家里的三支電話就開始此起彼伏嗚叫了起來。
我抬起身子抓下聽筒,由於线路比較遙遠的緣故,那個與曼曼一模一樣的聲线在電話里顯得特別空靈,像是上海老唱片里的女聲:“金風,你們兩個沒事吧?吃壞了東西嗎?你是不是打青曼的屁股了,她惹你生氣了嗎?”
姐妹果然是姐妹。
平日里溫婉淑靜的蘇蘇到了發急的時候,跟曼曼同樣連珠炮般發問了起來。
她擔心曼曼,而我擔心的倒是她,於是我索性忽略了她的質問,朝聽筒里說道:“蘇蘇,我跟曼曼玩兒呢。你在加班,怎麼還不回去?·”“我……我本來想走的,可是突然間很想……上廁所,剛才去了一下卻……哎呀,你快說你們在干什麼!”
肚子里漲漲的想要噴射而出這種事情,溫婉嫻雅的蘇蘇當然無法啟齒:我不由得轉過頭瞥了一眼兀自在燈光里撅得老高的、一片櫻紅中隱隱透著一絲紫色的翹臀,咽了一口口水,又聽得電話那頭熟悉的聲音繼續忿忿地說道:“我老板去曼谷了,這兩天不在,所以我現在在他的辦公室里……幸虧是這樣,要不然剛才我突然叫出聲音來不知道多丟人……金風,你叫青曼聽電話!”
嗯哼,原來是這樣。既然蘇蘇要曼曼聽電話,那麼灌腸這件事情就讓小蹄子自己解釋好了。
那麼,不妨再一次……在把聽筒放到曼曼的頸邊交到她手里的時候,我內心某個邪惡的念頭開始迅猛地滋長了起來。
“姐姐……姐姐,我、我沒事。”
“什麼,沒什麼啊……我……我們在玩,嚇到你了,對不起啊……”
“真的啦……剛才,剛才我在清腸道啊,這……這樣能養顏保健,你不知道嗎,我們女校很風行這種方法……”
我聽到曼曼這麼回應蘇蘇的問題,差點又忍不住要開始狂笑,天,曼曼真是太天才了,這樣的謊話都能編得出來,而尤其是她竟然匪夷所思站到了我這邊,一邊搬著紅通通的小屁股、一邊為我說謊開脫,這種感覺真不是一般的好呢。
呵呵,不如就趁小蘇蘇和小曼妞聊天的時候,把准備工作一並完成了吧!想到這里,我轉身從桌上拿起最後的道具——那一捆粉色的棉繩。
在抖開它的同時,一個十分契合曼曼現在身體姿態的縛法也如同浮世繪般在我腦海中蔓延鋪展了開來。
我把繩索放在床上,捻出和曼曼內褲顏色完全匹配的粉色繩頭,伸出手將她沒有接電話的一只胳膊反剪到了背後。
師傅之所以能夠成為他們那一代的中天泰斗,並不僅僅因為他繼承了古縛道的二十六式縛法,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他自創明智流的菱繩縛。
在師傅的一些作品里,你很容易便能夠發現他的繩結和繩結之間交錯的都是很規整而且醒目的菱形,這些菱形交疊起來,能夠給人以視覺上平衡的美感及享受。
在兀自高聳著小屁股的曼曼身上作業的時候,我也采用了師傅菱繩的架構,但是,師傅並沒有將菱繩的框架運用到束縛感如此強烈的姿勢里。
掏出褲袋里的蜘蛛刀切斷最後的繩頭完工之後,那一雙被粉色蕾絲胸罩包裹著的精致胸房便被括入了兩個菱形的繩框里,而曼曼的兩只手臂則被我緊緊地在她的後背用無數個菱形固定成了和尚們“阿彌陀佛”的手勢——你不必懷疑普通人的人體能不能扭成那樣而絲毫沒有不適感,這個姿勢其實本來就是拘束感高達五星的,最適合小曼妞不過的調教用姿——金風流反拜觀音。
“啊,姐姐……請你真的放心啦……”
為了完成這個兩手反綁的縛法,曼曼的羊毛衫已經被我掀掉,而電話也被我擱在了床上,夾在曼曼的頸邊。
現在整個臥室中最搶眼的,是曼曼被緊緊箍在無數個粉色菱形花紋中的嬌軀。
由於兩只手被反剪在背心處強行擺出了一個拜佛的姿態,小蹄子的上身反向弓起幾乎到了她所能夠達到的極限,兩只被粉紅色蕾絲胸衣包住的小玉兔朝身前呼之欲出地挺立著,在散落一床的海螺燈光暈里,配合著高高撅起、已經被洗禮過的誘人美菊和淡粉的妙戶,足以令人窒息。
我掂量了一下剩下的繩索,大約還能夠完成一個龜甲縛,便把它隨意地扔在床上,一手緩緩撫過曼曼的鎖骨掐上她的小下巴,一手再度調整好灌腸頭的進入姿態,將它沒入了菊蕊的褶皺間。
純白色的牛乳在針筒中不斷減少,而在曼曼意識到自己的小腹再一次開始滯漲的時候,我早已經將褲鏈拉開,挺出快要爆炸的鋼槍,在她粉粉的饅頭小穴上研磨了起來。
“Mas……金風,不要,姐姐就要下班,她……”
“少廢話!快,你問問蘇蘇,她想不想我?”
我狂暴地打斷了曼曼的“哀求”,就在此刻,快接近百毫升的牛乳也盡皆被我注入了那誘人犯罪的美菊中。
我一把拔出塑膠頭,俯下身子便朝著那微微溢出的白色香滑液體用舌尖湊了上去。
“姐姐……你想……想……想不想他……啊啊啊!”
就在曼曼嚶嚶咿咿地問出這句話的同時,我的舌尖也探入了那一朵吹彈得破、羞澀朦朧的花瓣中。
被一個個菱形花紋的結固定住上身的曼曼,腰部以上根本無法挪動絲毫,只能下意識地拚了命地擺動起大腿和髖骨。
於是我的舌根本不用自己動一下,便攪動得花瓣深處流瀉出了一層層薄薄的露水,混合著從菊蕊中沁出的牛奶,那味道甘香而奇異……
恍惚之間,我似乎也聽到電話的聽筒里傳來了和曼曼聲线一模一樣的喘息聲,可是似乎因為跨國线路的問題,宛如來自朦朧的月球中:“想,想他……”
電話這頭和電話那頭的喘息聲,連成了一片。
好像電話注定成為了聯系我和這對奇怪雙胞胎美人兒的紐帶,在老屋中如是,新家中也如是。
舌尖依舊沉溺在那清晨的水仙花瓣泌出的蜜露里,我的目光剛好能夠跨越那朵微微驛動、不斷吞吐著白色液體的嬌澀菊蕊,就著迷蒙的燈光,望見曼曼早已經緊緊地攥在一起、隱隱泛出青白色的十指關節。
我一雙魔手並不閒著,如同怪蛇般地游移上了從曼曼腰問開始蔓延的粉色菱形花紋,最終攥上了那一對玲瓏緊湊、剛好能夠一手掌握的玉兔兒。
曼曼彷佛連跟蘇蘇講話的力氣都已經散盡,除了下意識擺動的髖部之外,就只剩下彌漫在小房問里膩膩的鼻音了。
我依舊還是秉承著令人猝不及防的進攻方式,悄悄地摸上胸罩的邊沿,然後倏地朝下一扯。
保持著這個高難度姿勢約雙曼根本沒察覺到怎麼回事,兩只玉筍般青嫩滑膩的物事就全盤落入了我的掌心里。
此際,飽嘗露水的舌尖再度一起發力,那沉寂已久的嬌吟也再度唱響。
大約過了半分鍾的時問,我漸漸抵擋不住那蜜壺中嬌艷欲滴的召喚,深吸了一口氣,扶住那高高聳立的緋紅臀瓣調整好方位,將早已暴怒的鋼槍挺送了進去。
“啊……呀。”
這人生中的第三次交鋒,有菊蕊中香滑的牛奶助興,這個夸張到近乎羞恥的姿勢和牢牢在背後縛住的雙手,不論對於我還是天生渴望鞭笞的她來講,都是一種妙不可言的潤滑劑。
我撞擊得戰栗而艱難,每一次都將鋼槍的槍尖送往我所能達到的最深處,惹得那甘美的雛菊噴薄出少許白汁:而在槍頭送達最深處的那一刻,它又會惹起前頭的一聲悶哼和後邊的一聲悶響。
“男人,干我……ma……ster……呃呃,啊啊……”
曼曼的吐息已經逐漸變成語無倫次的囈語,我的神智也越來越被下身傳來如電般的感覺牽扯而去。
望著那從鮮嫩孔隙中不斷溢出的白色靡汁,我幾欲入魔,伸出左手的食指,朝著那不斷向外吞吐著淫靡汁液的小洞慢慢地樞了進去。
“啊啊啊……好辣,好爽,再插進去一點,master,啊……”
果然……果然很喜歡吧,曼曼……
手指和長莖的雙重突刺,也給這對通感的雙胞胎帶來了無上的快感。
恍惚問,我依稀聽到曼曼脖根子下嵌著的聽筒里傳來了一陣一陣呼喚我名字的顫聲,跟曼曼口中錯亂的言辭交疊在一起,讓人覺得無比的迷幻。
我早已遏制不住自己如潮的攻勢,只好強行把身子探前,用一只手扶住包裹著殘破絲襪的大腿邊,從曼曼的臉頰下抓過了聽筒。
“金風,金風啊……呵……”
在北京跟大家別過的時候我便摸清了蘇蘇的脾性。
一到迷亂的情形之下,她便會不停重復某個讓她陷入迷境的名字。
大概以前她喊得是自己,而轉性以後就開始喊起我來了。
電話线路的遙遠造成了聽筒里傳來吟喘的音質異常的空闊飄渺,可是那顫聲卻分明是愉悅而黏膩的。
那種感覺好似一個發情的天使……
想像一下吧,那個眾人面前淺笑嫣然的班花,正躲在老板的辦公室里不斷地喘息,呼喊著一個男人的名字……
又是跟上次一般的雙重夾擊,而且,這次還遠隔重洋:…
精神和肢體上的巨大刺激和滿足感讓我的堤防險些便轟然崩塌。
咬著牙努力封鎖防线,聽筒那邊已然是春意盎然的吟誦:“金風,金風……我好緊,又好漲,好難受……”
“蘇蘇……你實在不行就自己摸摸,像從前那個樣子……”
我的呼吸很粗重,粗重地讓我都不能確定蘇蘇是否聽清了我這番話。
話音送出之後,剛才還在不停重復我姓名的线路,忽然像是窒息一樣的停頓了。
過了兩秒鍾,空寂和情欲交雜在一起的奇特音律再次在我耳邊響起:“不行,我答應過……青曼,以後再不這樣……不行……”
“這不一樣,蘇蘇。你……你現在已經傷害不了她了。”
好學生就是好學生,思維都僵化得可愛。
曼曼就在我胯下被壓著,享受著創世之神為男人和女人創造的樂趣呢,自己撫慰一下絕非火上澆油,而是錦上添花的舉動。
“真……真的?”
電話那頭的語氣如同亂撞的小鹿。
“嗯……你就想像是我,是我在疼你,是我在你體內亂撞,是我的手指讓你的小屁股感覺漲漲的,親愛的……”
“嚶……”
一聲冗長的、狀似牡丹江水般綿延的呻吟從我耳際劃過,我好像覺得遠在東海那端的一副無形鐐銬突然被解開了。
“唔……金風,我只為你……只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