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0章 同類相殘
一個囚犯不爽了,道:“看看怎麼了?狂什麼,有歡哥罩著你,也不用這麼囂張吧?”
老鼠又靠了上來,也附和道:“就是,就是,看看怎麼了。”
也是,我這里有女人“操”,卻讓沒分到女人的囚犯們連看都不讓看,至少在囚犯們的邏輯上,說不過去,於是我道:“看就看唄。”
我俯身壓在黎瑾的身上,用身體遮住她的胸部,怕他們看到黎瑾白皙的身體產生懷疑,我趴在黎瑾耳邊,不知道是叫她阿姨還是叫丈母娘,最後還是輕聲說道:“大姐,得罪了,你擔待。”
我開始裝著做起活塞的動作,怕身後的囚犯看出破綻,我的雞巴緊緊貼著黎瑾的陰戶上下摩擦起來,幸好我的褲子只褪到屁股下面,有褲子擋著我們的關鍵部位,他們也看不到我們是在假做。
我一邊假做著,一邊在耳邊對黎瑾說著我和許諾相遇相識的經歷,此時小超市里聲音很雜亂,有四個女子的呻吟、哭叫、怒罵、悲嚎,也有囚犯們翻找東西、走動、嬉笑的聲音,總之,亂糟糟的仿佛鬼子進村時雞飛狗跳的情景,我的說話聲音又很小,只有黎瑾聽得見。
黎瑾在我說話時,很聰明地配合著我的假活塞動作呻吟著,我一挺,她就呻吟一聲,我們一個假插,一個假叫,配合的默契極了。
大體敘述了我和許諾的事情,黎瑾輕聲道:“不愧老娘我的女兒,啊啊啊啊……不但活著,啊啊啊啊……還給老娘找了個女婿,啊啊啊啊……”
“嘿嘿……”
黎瑾雖然是在假叫床,可是她的呻吟實在太誘人,我的雞巴本來被她嚇得疲軟了,可是鼻子嗅著熟女特有的女人味道,胸口體會著她的豐隆,雞巴感覺著她肥腴的陰戶,我開始心猿意馬了,雞巴一會兒就硬了起來。
想起昨天晚上和許諾在床上交歡時,我曾逼她叫我爸爸助興,沒想到,今天身子下就壓住了她的老媽,雖然是在做假戲,可見,世事離奇難料。
“小蛤蟆,不許多想。”
黎瑾感覺到了我的雞巴硬了起來,伸手又捏住了我的睾丸,使勁捏了一下。
可是,此一時彼一時,剛才我不知道黎瑾的來路,被她用槍指著捏睾丸,當然害怕她把我的睾丸捏破了,此時,我知道她不會危及到我的小命,更不會把我的睾丸捏破,這時,兩個睾丸被她用一只小手捏在手中,不但沒感覺到疼,還興奮的雞巴膨脹到了極點,幾乎一下子就要噴了出來。
我當然不能表現出很爽的感覺,雖然陰囊被黎瑾揉捏著非常爽快,我嘴上卻輕聲喊道:“哎呀……疼……我不瞎想,大姐,別捏了。”
黎瑾卻捏著我的陰囊沒有松手,只是力氣小了一些,這樣,更感覺她是在為我手淫一樣了。
那個囚犯看膩了,可能是覺得黎瑾太髒太丑了吧,他走開去看朱歡如何搞女人,可老鼠依然不走,在我背後叫著:“李哥,哎呀,你加油啊,你這樣不給力啊,你再這麼不給力,我可就不追看了。”
我的陰囊被黎瑾揉的異常舒服,色膽大了起來,我每次抽插,都將雞巴挑開黎瑾肥厚的大陰唇,掠過她嬌嫩的花心,將堅硬的雞巴狠狠地壓著她的陰蒂滑過去,龜頭頂在她濃密的陰毛上,有幾回,龜頭上的馬眼還被黎瑾的陰毛扎上了。
此時,有老鼠近距離看著我們,黎瑾也不敢說我,只能任由我的雞巴在她陰戶上施為,我火熱的雞巴在她陰戶上磨蹭了十來下,感覺黎瑾的陰戶上溫度漸漸升高,雞巴再一次分開她的大陰唇假插時,我感覺雞巴上抹了一點濕潤,我知道,黎瑾淌出淫水了。
黎瑾的反應讓我欲火更加高漲,恨不得就真的插進她的小穴里,可是,我知道許諾的脾氣,她老媽看樣子脾氣比許諾還火爆一些,我不知道真將雞巴插進黎瑾的小穴中,黎瑾會做出什麼反應。
還是穩妥一點吧,既然有老鼠看著,只要我的行為不過激,不真的將雞巴捅進她的身體,估計其他的小動作,黎瑾拿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這麼想著,我的嘴巴含住了黎瑾的耳朵,黎瑾的耳朵圓潤光滑,很是性感,我知道很多女人的耳朵都異常敏感,不知道黎瑾的耳朵是否是她的性感帶。
吸允了幾下,黎瑾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捏著我的睾丸的手,加了一點力,她不能用說話來制止我,只好用行動來表達對我的行為的反對。
可是我早把黎瑾捏我睾丸當成給我手淫了,我不但沒有理會她的反抗,伸手扒下了她的文胸的右罩杯,黎瑾的一只豐滿雪白的右乳一下子跳了出來。
不得不說許諾異常結實的乳房是繼承了她老媽的基因,黎瑾怎麼也得有四十多歲了,可是她的乳房比蘇眉的乳房還結實三分,一點也沒有下垂的跡象。
我壓了黎瑾半天了,感覺她的身軀結實有力,充滿活力,估計和許諾一樣,肯定是天天運動保持體形。
畢竟有了年紀,這只乳房也哺育過包括許諾在內的三個兒女,整個乳球雖然還是雪白的,但是乳球上布滿了像梯田一樣有著一道道的細微紋路。
黎瑾的乳頭也很黑了,乳頭又特別高聳,有一個煙嘴那麼長,和雪白的乳肉對比著異常顯眼。
我的行為顯然讓黎瑾吃了一驚,她使勁捏了一下我的睾丸,這次是真疼了,可此時我已經精蟲上腦,不顧她的反對,一口含住了她的乳頭吸允起來。
老鼠叫道:“哇,這女人的奶子真不錯,又白又大,嘖嘖,展哥,手感怎麼樣?”
這個老鼠真礙事,唉,可是我又不好趕他,而且只有他在這里,黎瑾才不敢拿我如何。
我也不去理他,將黎瑾長長的乳頭叼在牙齒中間,用舌頭快速地舔著她的乳尖,黎瑾那本來就長長的乳頭迅速又增大增長了一些,想起這個乳頭曾經是許諾丫頭用來吃奶的,我就莫名的興奮,愈發用力吸允起來。
黎瑾呻吟了一聲,不知道這次是真的還是假的,她顫聲說道:“混蛋,別,別舔了。”
我下身也沒停,正向前一頂,雞巴壓在黎瑾的陰蒂上,陰囊頂住了黎瑾的小穴入口處,我感覺陰囊上一濕,黎瑾的淫水沾到了我的陰囊上了。
她有了感覺……我受到鼓勵,想起許諾的腋下異常敏感,也許她媽媽也有同樣的體質呢,我抬起黎瑾的胳膊,露出了她的腋下,如同她的女兒許諾一樣,黎瑾的腋下也沒有去除腋毛,也和她女兒一樣,黎瑾的腋毛也很稀疏,只約莫二十多根細細的腋毛散在腋下,我張嘴舔了下去,黎瑾的身體明顯一抖,“啊……”
她長長地呻吟了一聲,我想,看來找對地方了,黎瑾的腋下和她女兒一樣的敏感。
於是我瘋狂地在黎瑾的腋下吸允起來,還撕咬下了她本來就不多的幾根腋毛,黎瑾的喘息急促起來,剛剛她一直在裝著叫床,現在她開始壓抑著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來,我的雞巴緊貼著黎瑾肥厚的陰戶,感覺她的陰道口,源源不斷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把我的雞巴都沾濕了。
看著黎瑾臉上染上了一片潮紅,油灰掩飾不住黎瑾的劍眉星目,此時,黎瑾劍眉微顰,星目緊閉,我的眼前浮現出許諾劍眉星目天真倔強的笑臉,心中瞬間閃過一絲羞愧,許諾對我那麼信任,我現在卻在調戲玩弄著她的母親,我心中暗罵我真是太混蛋了。
可是這種罪惡感,又讓我特別的興奮,我的一生,即使是破處的夜晚,都沒有這麼激動過,黎瑾對我太有吸引力了,超過了顏妍,超過了蘇眉,超過了許諾,當然,這種吸引力不包括感情,只是在性的方面,黎瑾簡直就是我的毒藥。
我的腦袋里念頭紛亂,可是身子下沒有停,雞巴又一下頂壓住了黎瑾的陰蒂,她再也忍不住,“啊——”
長長呻吟了一聲。
黎瑾這一聲悠揚的呻吟,打破了我所有的理智,我又埋頭在她的腋下,使勁舔了起來,這時,黎瑾的小穴淌的淫水已經多得一塌糊塗,整個陰戶變得火熱,我的雞巴蘸著她的淫水順著她肥腴的裂縫一下一下用力摩擦著。
“混蛋……啊啊啊啊啊……不要……混蛋……不要這樣……喔喔喔喔……你……混蛋……”
雖然沒有正眼看到黎瑾的陰戶,可我的雞巴在它上面已經磨蹭了不知道多少下,大體形狀都感覺了出來,黎瑾和她女兒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唯獨她們的小穴截然不同了,許諾的小穴,陰毛稀疏,大陰唇非常單薄,小陰唇也只是小小的一點嫩肉芽兒,大小陰唇幾乎掩不住她的穴口,而且,許諾的大陰唇上,光禿禿的一根陰毛也沒有,整個兒陰戶就仿佛十來歲的小女孩般稚嫩。
黎瑾的陰戶則非常豐腴,上面密布著毛茸茸的陰毛,我的雞巴和她的陰戶摩擦時,能明顯感覺到上面的陰毛擦過我的雞巴,陰囊頂上她的陰戶時,則能感覺到黎瑾大陰唇上的陰毛像毛筆一樣刷著我的陰囊,她大陰唇上的陰毛,已經飽蘸了淫水。
雖然沒有插進黎瑾的陰道,可是我已經獲得了極大的快感,雞巴勃起到了極限,我感覺我快射了。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狠狠頂著黎瑾火熱的肉縫滑過,雞巴飽蘸了黎瑾的淫水,龜頭的馬眼撞擊著黎瑾的陰蒂。
我想黎瑾的陰蒂肯定很大,它給我的觸覺非常明顯,每次碰到黎瑾的陰蒂,都明顯能感覺到雞巴撞到了一個極富彈性的小球,然後用雞巴狠狠地壓住這個小肉球。
危險能激發人的性欲,這是生物的本能。
危險讓個體感覺到生存危機,而生存危機下,人的本能會讓人有繁衍後代的欲望。
末世之下,人類面臨著滅種的危險,相應的,人的繁衍欲望都強烈起來,也許黎瑾也受到這種本能的影響了吧,我能感覺到她的性欲高漲起來,眼神也迷離了,她的大腿有力地夾住了我的腰部,手抓著我的背部,她呻吟著:“啊啊啊啊……你……混蛋……喔喔喔喔喔……”
她雖然嘴上罵著我,可是腰卻挺著陰戶配合著磨蹭我堅硬的雞巴,開始只是偶爾頂幾下,漸漸的越頂頻率越快,我知道黎瑾快高潮了,停下雞巴,任由她自己用陰戶上下摩擦我的雞巴。
黎瑾自己挺著陰戶在我的雞巴上磨蹭了十多下,忽然停了下來,叫道:“噢——混蛋——”
將陰戶死死地頂在我的雞巴上,我的陰囊恰好堵在她的陰道口處,感覺她的小穴口處的嫩顫抖了幾下,就像一張小嘴在吸允著我的陰囊,接著一股熱流從穴口處噴了出來,然後又是一股……黎瑾潮吹,果然許諾能潮吹是繼承了她母親的體質,我感覺黎瑾一共噴了四下火熱的液體,燙的我的雞巴一挺,也射了出來,一股濃精都噴在了黎瑾平坦但密布著妊娠紋的小腹上。
“混蛋!”
閉著眼睛享受著潮吹的余韻,好一會,黎瑾睜開眼睛。
“是我混蛋。”
射精了,我也冷靜下來,實在無言以對。
“混蛋!”
黎瑾又罵了一聲。
“你,你,大姐,你太性感了,我是男人嘛……”
“混蛋!”
“誰這樣抱著你,都忍不住的。”
“嗯……這倒也是。”
黎瑾沉默了一會,忽然說了這麼一句,看來黎瑾對她的吸引力是蠻有信心的。
我壓著黎瑾,靜靜地抱著她,黎瑾也不再言語,靜靜地躺著……
“好了,這個事情以後再和你算賬。”
黎瑾大概也對自己剛才的潮吹尷尬了,雖然她臉上有油灰遮掩著,我還是看到她的臉又泛起了一絲紅暈,她在我耳邊輕聲道:“女婿,你有什麼辦法救我?你要是讓老娘給人糟蹋了,你小心你的睾丸。”
我苦著臉道:“我會想辦法的……正在想……”
黎瑾道:“趕緊想。”
這時屋子里忽然出現了廝打的聲音,那個眼鏡男最終無法忍受眼睜睜看著妻子同時被兩個男人蹂躪的侮辱,他衝了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張志高抓踢起來。
眼鏡男身材瘦小,張志高又高又壯,眼鏡男一手掐著張志高的脖子,另一只拳頭拼命地往張志高腦袋上捶,雙腳攀在他的身上,仿佛是只猴子攀著大樹一般。
眼鏡男的拳頭雨點般砸在張志高的腦袋上,一邊砸一邊叫:“強奸我老婆,我和你拼命,我和你拼命……”
兔子急了也咬人,張氏兄弟實在欺人太甚了。
看到眼鏡男奮起反抗,囚犯們都興奮起來,呼啦啦都圍過去觀看,但沒有一個人過去幫忙,連張志遠也只是笑嘻嘻看著,或許他覺得眼鏡男根本不是他弟弟的對手吧,依然在操著眼睛男的老婆。
張志高也根本不把瘦小眼鏡男放在眼里,甚至在眼鏡男剛開始襲擊他時,還不肯從他老婆的身體里拔出來,被眼鏡男連砸了十多拳,他才急了,用肘向後猛擊眼鏡男的肋骨,眼鏡男已經處於癲狂狀態,對張志高的攻擊仿佛沒有任何感覺,瘋狂地又抓又咬,張志高的臉和脖子上出現了十幾道血淋淋的抓痕。
這時,張志高才有點慌了,他轉動著身體想把眼鏡男甩下來,但是眼鏡男仿佛牛皮膏藥一樣貼在他身上,囚犯們看到張志高的窘迫都哈哈大笑起來。
張志高惱羞成怒,拔出匕首,道:“老子弄死你。”
他回手一刀扎在眼鏡男的肋部,眼鏡男大叫一聲,一口咬住了張志高的脖子,張志高疼得嗷嗷叫起來,不停手地朝背後的眼鏡男捅去,他每捅眼鏡一刀,眼鏡男就狠狠咬他一下,這樣子,張志高連捅了眼睛男十幾刀,眼鏡男咬了他脖子十幾口,張志高的血噴了眼鏡男一臉,他戴著的一副近視鏡的鏡片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最終眼鏡男不支,從高大的張志高身上跌落下來,這瘋狂的一幕把一群人都看呆了,張志遠也松開了眼鏡男的老婆,那女人嚎啕著撲到她老公的身上,叫道:“老公,老公,你不要死啊……哇哇……”
張志遠愣了一會,對張志高道:“弟弟,你沒事吧。”
張志高手捂著脖子,咧著嘴一笑,道:“哥,我好像不行了,先走了,你,活下去。”
他捂著脖子的手無力地垂下去,脖子上的血像水龍頭一樣噴了出來,他的頸動脈被眼鏡男咬破了,高大的身軀搖晃了幾下,直挺挺摔倒在地上。
“弟弟!”
張志遠跑過去,抱住張志高的軀體,搖著他弟弟的腦袋,叫道:“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操,醒醒啊!”
張志遠抓起弟弟的匕首,噌一下站起來,那可憐的女人正伏在他老公的身體上哭叫,張志遠跑過去,一刀扎進女人的背後,他叫著:“去死吧,臭婊子!”
連續扎了女人幾十刀,女人早就死挺了,他還瘋狂地扎著,把女人的身體扎了個稀巴爛。
這瘋狂血腥的一連串情景,把我看得大腦一片空白,一時愣住了。
地上死的三個人的血匯聚成一道血流,蜿蜒著緩緩流向了門外,黎瑾忽然摟得我一緊,我猛一驚醒,見成熟鎮靜的黎瑾臉上也掩不住有了一絲驚慌,我不由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將她胸前的衣服拉好,道:“穿好衣服。”
我起身走到朱歡身邊,這一幕早讓諸人沒了搞女人的興趣,朱歡也正愣愣地看著地上三個人的屍體,我對朱歡道:“歡哥,你知道喪屍對氣味特別敏感,對血液的味道更加敏感嗎?”
朱歡訝道:“這樣嗎?不知道。”
我道:“我驗證過,喪屍的嗅覺簡直比得上狗鼻子,極其靈敏,這里流了這麼多血,周圍的喪屍就會圍過來攻擊這個小超市。”
卷簾門發出了一聲砸門聲,是喪屍在推動卷簾門,緊接著又是第二聲砸門聲,砸門聲越來越密集,“砰砰”響個不絕。
事實驗證了我的說法,朱歡罵道:“操,媽的,這不被困住了。”
我道:“如何脫困,我已經有了辦法,逃出去應該也不是很難。眼前趕緊讓兄弟們都住手吧,想辦法脫困才是最重要的。還有,把那六個人也帶上,讓他們幫著攜帶食物,假設每個人能帶五十斤食物,他們六個人帶的食物就夠我們一群人吃五六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