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25章 新婚陰影
有如脫籠之鳥,我抱著黎瑾從四樓一溜煙跑到了一樓。
五樓到四樓,只是很短的距離,何況我還抱著一個大活人,如果他們馬上追趕,肯定能追得上我,大概是胖司令墜樓的聲音讓他們誤以為我抱著黎瑾自殺了,才給了我這短暫而關鍵的逃命時間。
跑進了我的房間,我把黎瑾扔在床上,黎瑾急道:“你瘋了,不趕緊逃。”
我是來拿對講機的,是時候聯系埋伏在軍分區附近的張炬他們了。
之前我一直藏著對講機沒讓黎瑾看到,我是怕黎瑾如果知道了有對講機可以聯系女兒許諾,她肯定會用對講機說個沒完,難免被人發現了。
沒時間解釋,我找出藏著的對講機,抱起黎瑾要跑,牆角的小櫥子的門開了,老鼠從里面伸出頭,一臉惶恐地道:“打完了?誰打贏了?”
一腳把櫥子的門踹上,老鼠哎吆一聲,我抱起黎瑾跑了出去,在走廊上,能聽到樓上嘈雜的腳步聲,他們正在追下來,聽腳步的聲音,應該已經到了二樓,黎瑾叫道:“他們追來了,你快跑啊!”
黎瑾雖然很瘦,但是肉很結實,抱著著實不輕,我從四樓抱著她跑下來,一股力氣也用的差不多了,心里恨爹娘給少生了兩條腿,心急如火,卻怎麼也跑不快,我氣喘吁吁地道:“在跑,在跑。”
“我給你加把勁!”黎瑾叫著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我吃痛下渾身一激靈,果然跑得快了一些,幾大步到了地下室入口的樓梯下,收不住腳,撞了下牆拐了進去,接著一串“噠噠噠”的子彈聲,好險,再晚片刻就完蛋了。
跌跌撞撞下了地下室的樓梯,感應燈亮了,楊勇一伙的鮮血溢滿了整個地下室的通道,像在通道上鋪了一張猩紅的地毯。
這些血液將干而未干,踩上去又粘又滑,我腿上又虛浮無力,一不小心抱著黎瑾跌在了地上,我翻滾了幾下,扶著牆站了起來,黎瑾像一只光溜溜的泥鰍一樣,在血水中滑到一具屍體旁,她抓起了一杆56式,翻身仰面倚在屍體上,抱著槍瞄准通道外面。
我從後面雙手抱住黎瑾的腰朝武器庫拖拽,黎瑾則聚精會神地戒備。
樓梯上一陣紛亂的腳步聲,一個追在最前的人的一根腿露出了樓梯,黎瑾立刻打了個三連發,我抱著黎瑾都感覺到了56式一鑿一鑿的後坐力。
一顆子彈打斷了那人的腿,那人慘叫一聲跌落下來,上面的人知道我們有槍,不敢再魯莽下來,這一緩,我已經拖著黎瑾到了敞開的密碼門前。
被擊落下來的是在司令員辦公室時圍攻黎瑾的一個男人,他本來也是被朱歡裹挾的一個普通路人,不想竟變得那麼凶殘,不過此時他再也凶不起來了,他抱著正哭爹喊娘的號叫,我在地上拾起一杆槍,和黎瑾對視一眼,我們兩個同時朝那人噴出憤怒的火舌,都將整個彈匣都打空了。
扔掉空槍,我又撿了兩杆槍,扶著黎瑾閃進了武器庫。
這下安全了。
我扶著黎瑾倚在牆壁上,拿出對講機,按下發射鍵:“我是李展,呼叫張炬。”
松開發射鍵,張炬的聲音立刻傳來:“怎麼回事?我們聽到打了一晚上槍。
完畢。“
我道:“一言難盡,他們內訌了,現在我被朱歡堵在武器庫里,需要你們支援,你們趕快來。完畢。”
張炬道:“我們聽到槍聲,知道有變故發生,早就爬進來了,現在躲在傳達室里,你要我們怎麼做?武器庫在什麼方位?完畢。”
我道:“武器庫在一樓左手盡頭的樓梯下,他們就還有六個人,你們到了附近再聯系我,聽我的指示,我們前後夾擊消滅了他們。完畢。”
張炬道:“知道。完畢。”
放下對講機,我長舒了一口氣,對黎瑾笑道:“大姐,勝利就在眼前。”
黎瑾道:“你在和什麼人說話?”
我笑道:“和我埋伏好的奇兵。”
黎瑾道:“我女兒也在里面?”
我點點頭道:“是,你一會兒就可以見到女兒了。”
黎瑾怒道:“你這混蛋,有對講機居然不讓我知道。”
此時,黎瑾赤裸的胴體沾滿了鮮血,有些部位血色濃一些,有些部位血色淡一些,她渾身都是瘀青的傷痕,青色和紅色混合著,仿佛是畫家在她身體上畫了人體彩繪。
她下身的毛發則飽蘸了鮮血被染成了深紅,仿佛打了發膠一樣,一簇一簇的都粘在一塊,黎瑾正蹲坐著,一滴血從毛發的尖端滑落,順著她的裂縫流了下去。
這一切,都讓我感覺黎瑾渾身散發著妖冶的美,蠱惑人心。
暫時沒了危險,我的欲望忽然火一般燒了起來,我喃喃道:“大姐……你是我見過的最性感的女人。”
黎瑾撇著腫脹的嘴角笑道:“那我女兒呢?”
“她只是個小丫頭而已。”我說著吻上了黎瑾的紅唇,出乎意料的,黎瑾熱烈地回應起我,舌頭探入我的嘴巴靈巧地掃動,我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握住了黎瑾的胸脯揉捏起來。
黎瑾的手撫摸著我的胸膛,慢慢向下,伸入了我的褲襠中,我亢奮到了極點,忽然一痛,我哎呀一聲,日,黎瑾又捏住了我的睾丸,她在我耳邊笑道:“花心小混蛋,還想母女通吃,你敢對不起我女兒,老娘就捏爆了你的蛋蛋。”
“不敢,不敢,哎呀,你松手。”我連忙求饒,忽然聽到上面叮叮當當響個不停,不知朱歡他們在搞什麼,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傳來,我將密碼門推開一點縫隙朝外看去,見他們抬著一面鐵門走了下來,原來剛才他們在拆上面的鐵門當盾牌。
這時對講機響了,我把對講機遞給黎瑾,道:“我拖住朱歡,你指揮我們的人從後面襲擊他們。”
黎瑾點了點頭,我衝外面叫道:“朱歡,還要斗嗎?難道你還不明白你斗不過我?”
朱歡哈哈笑道:“笑話,我現在是甕中捉鱉,你是插翅難逃。”
我也笑道:“剛才我也是插翅難逃,我照樣也逃了,你沒料到吧?你又怎麼知道我現在逃不了呢?”
朱歡道:“你逃哪去?我就是堵在這里,餓也餓死你們。”
我道:“我不但要逃,還要消滅你,你看看地上的屍體,躺在冷冰冰地板上,朱歡,這也將是你的下場。”
朱歡哼了一聲道:“你在說夢話吧。”
黎瑾一直在邊上和張炬他們通話,這時她對我輕聲道:“他們已經下來了。”
我壓抑住心中的狂喜,叫道:“朱歡,在派出所和你交火的人,其中就有我,哈哈,想不到吧,還有一件你更想不到的事情,你設計在這里伏擊了楊勇,我也恰好設計在這里伏擊你。”
我話音剛落,就聽到好幾杆我非常熟悉的霰彈槍的聲音響起,接著是一片慘叫聲,是張炬他們從背後發起了襲擊,在這樣狹窄的通道里,四杆霰彈槍打六個人,是萬無一失的,我知道朱歡他們完蛋了,只覺得渾身一輕,倚在牆上,靜靜地聽著外面砰砰的槍聲。
槍聲和慘叫聲停了,“媽媽!”是許諾叫了一聲,她衝進武器庫,看見黎瑾全身赤裸,一身鮮血滿是傷痕,許諾哇一下哭了,叫道:“媽,怎麼了!你沒事吧?”
黎瑾倚著牆站了起來,道:“乖女兒,媽沒事,快過來讓媽抱抱。”
許諾撲到黎瑾懷里大哭起來,蘇眉和曲澈跟在後面也進了武器庫,蘇眉見黎瑾赤裸著,忙回身攔著張炬,道:“你不要進來。”
張炬道:“怎麼了?”
曲澈道:“你等會吧,許諾的媽媽沒穿衣服。”
又經歷了一番生死掙扎,雖然也才分別不久,這時見到蘇眉看著我滿臉媚笑,心頭涌上一股暖意,我對蘇眉招手:“過來。”抱住蘇眉柔軟的身軀,我和她親吻起來。
我們正親吻著,黎瑾忽然叫道:“李展你個王八蛋,這個女人是誰?”
我尷尬地道:“這是……這是我的女人,她叫蘇眉。”
黎瑾叫道:“那我女兒呢?你不是睡過我女兒了?”
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許諾紅著臉摟住黎瑾道:“媽,你喊什麼呀。”
黎瑾道:“回頭再和你算賬。”
許諾抹著眼淚道:“爸爸姐姐和弟弟呢?”
黎瑾將許諾抱在懷里,哭道:“寶貝兒,你爸和你弟弟都死了。”
許諾瞪大眼睛叫道:“什麼?都死了?”她哇哇痛哭了起來,一會兒,許諾抬起頭哭道,“嗚嗚,姐姐呢?”
黎瑾道:“你姐姐在淮遠市,生死不知。”娘倆抱頭哭成了一團。
黎瑾和許諾這麼一哭,惹得蘇眉想起自己的家人,也抽泣起來,曲澈大概也死了親人吧,她也在一邊掉了眼淚。
我看著難受,走出武器庫,張炬正在通道里興高采烈地在擺弄一杆56式,他看到我衝我伸出了一根大拇指,我被黎瑾娘兒倆搞得沒有心情,只對張炬點了點頭。
看了看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嘿嘿……命運啊……朱歡在這里暗算了楊勇,最終卻和楊勇一樣死在了這里。
幾個女人在武器庫哭了好半天,最後,黎瑾在蘇眉和許諾的攙扶下走了出來,黎瑾已經穿上了蘇眉的衣服,蘇眉則只穿著一身內衣。
我將密碼門鎖住,出了地下室,我見一個人影一閃,一直警覺的張炬端著56式衝人影的方向掃了五六發子彈,那人影大叫:“展哥,我,老鼠,別開槍。”
我笑道:“是你這家伙啊,你不是藏在老鼠洞里嗎?怎麼跑出來了?”
老鼠戰戰兢兢從黑暗處閃出來,道:“這些人是誰?歡哥呢?”
我道:“什麼混帳歡哥,被我打死了,你以後跟著我吧。”囚犯里我和老鼠接觸最多,這個家伙不是好東西,可也不算壞,若不是他在司令員辦公室拴了根繩子吊住胖司令,我和黎瑾現在恐怕早就死了。
“厲害,剛才我聽到朱歡領著人追你,還以為你死了。”老鼠看到只穿著一身黑色內衣的蘇眉,眼睛都看直了,等蘇眉和許諾攙著黎瑾走過去,他盯著蘇眉的屁股道,“這個美女是誰啊,操,好漂亮。”
“再看挖了你的眼,那是我的女人。”我覺得好像還少了什麼,想起是小渴不在,我對曲澈道,“那狗呢?”
曲澈道:“我們來時怕它亂叫,關在屋子里了。”
將黎瑾安頓好,許諾陪著她娘倆在一個屋子休息了,我和諸人說了一會我的經歷,也困的不行,張炬見我累了,道:“你是勞苦功高,早點休息吧。”他對蘇眉嘿嘿一笑,道,“你們早點休息,我們守夜。”
我領著蘇眉到了朱歡住過的房間,這個房間位置好,正好對著武器庫。
將屋門鎖好,蘇眉幫我脫掉髒兮兮的衣服,她嗔道:“你也不和我說一聲,就一個人跑這里來,害我擔心死了。”
“當時不是情況緊急嘛。”實在累的不行,一躺在床上就覺得兩眼打架。
蘇眉卻一直說個不停:“那小矮子是誰,賊眉鼠眼的……黎瑾的老媽真漂亮啊,我要到了她那年齡還顯得那麼年輕就好了,不過,她好像很凶的樣子……”
“別說了,我的寶貝兒,睡覺了。”我伸手拽倒蘇眉,翻身伏在她柔軟如棉的身體上,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日頭高照了,屋子里沒有人,一套作訓服整整齊齊疊在床頭,我在派出所時的行頭都擺在作訓服上面,估計是蘇眉給我准備好的。
我將衣服穿好,伸展了一下拳腳,感覺身體完全康復了,雖然脖子上的勒傷隱隱作痛。
走到大廳,見眾人正把屍體抬到院子里。
朱歡一群二十來個人死得只剩下老鼠一個,另外還有兩個被奸殺的女人,再加上軍分區被消滅的七八只喪屍,三十多具屍體堆的小山一般。
除了黎瑾和許諾,大家都在院子里忙著焚燒屍體,我現在最擔心的是黎瑾的傷勢如何,遙遙和眾人打了招呼,進了黎瑾的房間。
小渴在床下趴著,衝我汪汪叫了幾聲,床上許諾像只大貓一樣趴在黎瑾的肚子上和黎瑾說著話,窗簾半掩,一束一米來寬的陽光鋪灑在兩人的同樣修長而結實的大腿上,許諾的大腿白一些,黎瑾的大腿要黑一些。
見我進來,許諾坐起來笑道:“李哥,你醒了,早上好。”
“早上好。”我走到床邊對黎瑾道,“大姐,你的腳沒事吧?”
“沒傷到骨頭,再歇幾天就沒事了。”黎瑾皺眉道,“我女兒喊你哥,你喊我的大姐,亂七八糟,不成體統。”
我坐到床上笑道:“要不成,我喊你阿姨?只要你不怕我把你叫老了。”
黎瑾道:“你應該喊我媽。”
我笑道:“不是吧?”
黎瑾撫摸著許諾的腦袋,沉吟片刻,道:“過幾天,等我的腳好了,你們倆就結婚吧。”
“結婚?”我愕然道。
黎瑾點點頭,道:“結婚,就後天吧。”
我瞪著眼看了黎瑾一會,她的表情顯然是很嚴肅的,許諾早把臉趴進黎瑾的懷里不敢看我,估計這個事情黎瑾已經和許諾說過了,我支支吾吾地道:“這合適嗎?現在這麼亂,過了今天,還不知道明天怎麼樣……”
黎瑾怒道:“你看不上我女兒?”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我就是說現在很亂……”
“亂世才一切從簡。哪個當媽的不希望把女兒的婚事操辦的好好的?我都不介意,你有什麼問題?”
結婚……太滑稽了,不知道為什麼黎瑾急著讓我和許諾結婚,不過,結婚…
…有意義嗎?
不過是個詞而已,反正許諾都要跟著我的,結不結我都要操她,於是我笑道:“結就結嘛,大姐,不,咳咳,媽,你急什麼?”
黎瑾道:“你別嬉皮笑臉的,結婚成家了,要多想著家,以後要照顧好我女兒,好了,你出去吧,我還有話和女兒說。”
如遇大赦,我一頭大汗的出去了。
來到院子里,他們已經在屍體上澆上汽油焚燒起來,一股黑煙衝天而起。
開始刮的是南風,一會風向有點亂了,眾人都被熏得跑回大廳里。
老鼠給大家發了煙,張炬對我道:“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我想了想道:“我看軍分區大院寬闊空曠,圍牆又高又堅固,喪屍不容易攻進來,暫時就在這里呆幾天再說吧。”
張炬道:“我也覺得這里可以暫住,我是說,在這里我們要做些什麼?不能吃了睡,睡了吃吧?”
老鼠叫道:“啊哈,吃了睡,睡了吃,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
我笑道:“這個我還沒有去想,大家都什麼主意都說說。”
我之前一直只有一個目標,就是得到突擊步槍,其他的事情還真沒有想過,我沉思著,老鼠指著大門叫道:“有人要爬進來。”
我站了起來,看到大門上有三個人正攀緣著要爬進來,後面是一群喪屍,我抓起槍道:“是幸存者,快!”
我們跑過去時,一個女人已經被下面的喪屍抓下去撕咬起來,另外一男一女爬到了大門頂端,他們叫道:“救命!救命啊!”
我端著56式朝大門外擁擠的喪屍掃去,他們四人也陸續開槍,自動步槍的連射威力可不是霰彈槍可相比,何況是五杆槍齊射,我們很快就把門口的二十來只喪屍都消滅了。
兩個幸存者,看裝束應該是附近公司的白領一族,男的穿著西服,女的穿著套裙,不過,兩個人的衣服都撕破了滿是汙漬,用衣衫襤褸來形容也不過分。
男人一下來就抱住了最前面的老鼠,男人很高,老鼠很矮,男人把老鼠抱到半空狠狠親了幾下老鼠的頭發,叫道:“得救了!哈,得救了!”老鼠被男人的熊抱憋得喘不過氣來,叫著:“松開,哎呀我操,松開。”
女子爬到我腳下,抱住了我的小腿,把臉拼命在我褲腿上磨蹭,邊哭邊笑:“人!你們是人!嗚嗚嗚嗚,我也是人。”女子頭發亂的像雞窩,她跪著,我站著,鼻子離著老遠就能嗅到一股身體的酸臭味道,現在天熱了,她估計一直沒有機會洗澡,看看邊上被男人抱著的老鼠露出無法忍受的表情,我就理解了……
好一會兩個幸存者才平靜下來,詢問下知道他們都附近一個公司的職員,從疫情爆發時一直被困到現在,整個公司的人死的就剩他們三個人,食物也耗盡了,昨夜聽到這里有槍聲,所以今天冒險衝了出來。
兩個幸存者顯然都餓壞了,我讓蘇眉帶著兩個幸存者去吃飯,看著外面一棟棟大樓,心想不知道這些樓房里面還困著多少人,如果按百分之一的比例算,整條街怎麼也還得有個五六十個幸存者吧。
我道:“我們現在有槍,也不缺子彈,我想我們眼前應該把整個街道兩旁樓房里的幸存者都救出來,其一,救人是好事,其二,人多力量大,我們也安全。”
張炬道:“救幾個人容易,要救整個街道里的人,嘿嘿,太費事了。”
我道:“閒著也是閒著,正好練練槍,不是嗎?”
眾人統一了意見,我打開武器庫,抬出了一箱子子彈。
子彈箱子外面是木箱,里面裝有兩個鐵匣子,子彈以20發分裝在小紙袋里,每個鐵匣裝有36包子彈,一個鐵匣裝720發子彈,一個子彈箱一共裝有14 40發子彈。
彈殼的底部都印著72的數字,這說明這批子彈是72年制造的。
72年正是大漢太祖和北方羅刹國對抗最激烈的年代,戰爭陰雲籠罩,核大戰一觸即發,太祖提出“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的口號,全國軍工廠瘋狂制造56式槍彈,這些子彈沒能去打羅刹鬼,卻正好讓我們拿來消滅喪屍。
打開子彈箱子,眾人分別取出子彈給彈匣上彈。
我對蘇眉道:“你也會用56式了,誰教你的?”
蘇眉笑道:“早上剛學的,是老鼠教給我的,倒不難學,就是後坐力太大,震得我肩膀都腫了。”
老鼠奸笑道:“要不要我給你揉揉?”
這時兩個幸存者也吃飽了,出來給我們道謝,看樣子精神已經好了很多,不再瘋瘋癲癲的了。
末世可不能養閒人,我對老鼠道:“我們裝子彈,你再去教教他們兩個怎麼打槍,呆會領他們一塊去。”
56式上手很簡單,我估計只要智商正常,學個十來分鍾就會使用了,當然,槍法另說了。
等老鼠教會了兩人用槍,我們也裝好了一堆彈匣。
56式用的是7.62mm子彈,這種大口徑子彈一個缺點就是太重,單兵攜帶量小。
據說56式單兵一個基數的彈藥攜載量只有200發,而小口徑步槍的子彈攜載量大約是600發。
一個戰士要負載很多其他物品,我們不用,所以我讓每個女人攜帶了八個彈匣,我們男人都帶上了十五個彈匣,讓黎瑾許諾留守,我們七個人端著槍殺了出去。
用突擊步槍打行動緩慢的喪屍,簡直和玩電腦游戲一樣,沒有任何危險,還更刺激。
我們從軍分區大門口向西殺去,七個人列成一隊,所向無阻,推進的速度和散步差不多。
永寧街本來就不長,從軍分區向西的街道,只占整個永寧街的四分之一長,我們一刻鍾就殺到了十字路口,把周圍能打著火的汽車都開到了路口堵死,防止外面的喪屍再進入永寧街。
然後就是挨個大樓搜救幸存者,這就比較累了,花了兩個小時一共找到了7個幸存者,我們都累得要命,帶著感激涕零的幸存者收隊回到了軍分區。
讓7個幸存者吃飽喝足,花了半個小時訓練他們使用56式,一人發了一杆槍,讓最先來的兩個幸存者帶領著繼續清理東邊的街道。
此後,我們什麼也不用管了,我只負責發放和管理槍支彈藥,自有幸存者救幸存者,幸存者教幸存者,到晚上時就完成了整個街道的搜救,一共找到了36個幸存者,不知道什麼原因,幸存者女多男少,女人要比男人多一倍,我想大概是因為女人對病毒的免疫能力比男人更強一些。
每個獲救的幸存者都對我們感激涕零,有不少人還給我下跪磕頭。
這些幸存者里什麼人都有,有草根有白領有老板,但不管是誰,無論年齡大小,他們都不約而同喊我李哥。
我被眾人捧得像救世主一樣,這輩子受過的贊美加起來也沒有今天的百分之一,精神亢奮至極,走起路來都感覺輕飄飄的。
營救幸存者只是突發的念頭,隨著幸存者越來越多,不免也有些手忙腳亂了,還好,這些撿了條命的人對生活的要求都降低到基本沒有要求的水平了。
晚飯所有人一起聚在大廳吃的,食物和水是從周圍的超市里運過來的。
末世之時,忽然這麼多人聚在一塊,熱熱鬧鬧的,讓我不覺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從前,只是這些幸存者都經歷了生死磨難,精神難免有些不正常,時哭時笑,最後不知是誰領頭唱起了《明天會更好》,一群人都附和著動情地唱起來,這氣氛,讓我覺得好像在開傳銷大會。
軍分區不缺房間,被服室也有大量的97迷彩服和被褥,給每個人分配了房間發了衣服和被褥,安排了幾個人守夜,這亂糟糟的一天結束了。
摟著蘇眉到了我的屋子,一屁股躺在床上,我對蘇眉道:“累死了,快來睡覺。”
蘇眉板著臉嚴肅地道:“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你作為大家的領導,不多思前想後,還這麼懶。”
我笑道:“哈,有什麼好想的?”
蘇眉坐到我身邊,道:“想想以後如何管理啊,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依我看,要實現軍事化管理才好,不然,肯定會出亂子。”
我笑道:“這些麻煩事明天再想吧。”
蘇眉拉起我使勁晃動著,嬌聲道:“哥哥,這可是大事,你想想嘛。”
我笑道:“這個你替我想吧,我今天聽了太多奉承,哈哈,腦袋暈乎乎的。”
蘇眉道:“好吧,這個事情我可以幫你草擬一個章程。哥哥,你以後要嚴肅一點,威嚴一點,反正不能像今天這樣老是笑咪咪的。人善被人欺,馬善……”
蘇眉還要說,連忙打住她,道:“好好好,以後我板著臉。”
蘇眉笑道:“還有,不能讓他們喊你李哥,操,”哥“算什麼玩意嘛?依我看……”蘇眉閉著眼睛想了一會,道,“用軍隊的稱呼比較好,叫司令、首長都行,不能叫”哥“。”
我笑道:“靠,這才管了幾十個人,就司令首長了,羞不羞啊,我看干脆叫我軍座得了,哈哈。”
蘇眉瞪著眼道:“叫司令怎麼不行?我早上在樓上的司令員辦公室找到了軍分區司令的制服,我拿起來給你收著呢,衣服很好看呢,就是胖了一點,我今天晚上就給你改改,明天穿上它,你不就是司令了?”
天啊,我這種性格隨意的人要穿那種衣服被人叫司令,想想我都起一身雞皮疙瘩,我連忙引開話題道:“那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家異口同聲都喊我哥,邪門了。”
蘇眉道:“我問過了,是張炬讓他們這麼叫的,我看張炬沒安好心……”
哎呀,又引出一個話題,看來讓蘇眉閉嘴只有一個辦法了,我一把將蘇眉推倒,將她的上衣拉起來,熟練地從文胸的一個罩杯里將蘇眉的一只乳房拽了出來,雙手箍住乳房根部,將她的乳肉都擠到最上面,一口含住了粉紅的乳頭咂了起來。
蘇眉笑道:“你現在又想起我了,自從你搞上了許諾,就不搭理我了。”
我笑道:“怎麼會呢。”
蘇眉笑道:“怎麼不會,你操了許諾兩次,都把我晾一邊了。”
我笑道:“就是嘗個新鮮嘛。”
蘇眉道:“去去去,你再去找許諾吧,別來惹我。”
我知道蘇眉是故意跟我斗嘴,閉上嘴不答話,伸手探入蘇眉的褲子,隔著內褲將手按在她的陰戶上,一根手指頂在她的小穴入口處,壓著內褲的布料探入了蘇眉的陰道中。
蘇眉屁股一縮,道:“哎呀,壞蛋,還沒濕呢,疼。”
我笑道:“很快就會濕的。”一只手攥著蘇眉的乳根,用心地吸允她的玫瑰色乳頭,很快感覺她的乳頭充血勃起了,顏色加深,乳暈周圍的小肉疙瘩也都變得更大,我停止了吸允,一下下輕咬她的乳頭,她的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眉頭皺了起來,我感覺被我捅進蘇眉陰道里的內褲開始潮濕了,她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仿佛沒有了骨頭,她閉著眼睛把上衣脫掉,解開文胸,把一雙乳房都釋放了出來,她自己托著雙乳的下緣,媚聲道:“哥哥,我要。”
我扶著蘇眉的一只乳房向上托起,道:“叼住。”
蘇眉把媚眼兒眯開一條細縫,道:“壞哥哥,就會欺負我。”說著低頭含住了她自己的乳頭輕輕咬了幾下,吐出來,伸出小舌靈活地撥弄起乳頭。
上面有蘇眉自己玩弄,我縮身爬到她的兩腿間,將褲子和內褲一塊褪下,露出了蘇眉鼓脹的饅頭逼。
蘇眉的逼型很好看,顏色也是嫩紅的,可惜陰毛有點亂,不如許諾的陰戶看著干淨。
兩指分開蘇眉的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她的陰蒂已經充血從包皮里露出了三分之一的晶潤的小嫩芽兒,我俯身舔了上去,蘇眉扭動著身體嗯嗯了幾聲就控制不住呻吟起來:“啊啊……哥哥舔得眉眉好舒服哦……啊啊……不要停……”
又舔了一會,我將蘇眉的整個陰蒂都含在嘴里咂起來,感覺著這個小肉芽又變大了幾分,蘇眉呻吟道:“喔喔……眉眉的小穴里好熱……好多水流出來了…
…好舒服……哥哥去舔我的小穴……“
最近操了許諾兩次,都沒有操蘇眉,我也有心補償她,低頭舔舐她的小穴,那里已經滿是騷呼呼粘稠的淫水,蘇眉的淫水還在不斷流出,加上我的唾液,把周圍的陰毛都打濕了,顯得很淫靡,我抬起頭道:“改天我得把你的陰毛都剃光了,你這種饅頭逼還是光禿禿的好看。”
蘇眉笑道:“哥哥喜歡白虎?那你現在就給眉眉剃光了毛毛吧。”
“可惜沒有刮胡刀。”
“怎麼沒有,我在司令員辦公室找到一個,我收起來留著給你刮胡子用呢。”
蘇眉從床上爬起來,拉開屋子中間桌子的抽屜,果然拿出了一把刮胡刀。
讓蘇眉以大字型仰面躺在床上,在她屁股下墊了枕頭,將陰戶撅得更加凸出,用蘇眉的淫水將陰毛都蘸濕了,從上到下,先將她陰阜上的陰毛刮了,又小心地去把刀片貼著她的大陰唇隆起的曲线緩慢移動,把她被淫水粘成一簇簇的陰毛一片片刮淨,不知是害怕我刮傷了她嬌嫩的私處,還是興奮的緣故,蘇眉緊閉著眼睛,眉頭皺起,身體微微繃緊,她輕輕嬌喘著……
刮完收工,我擱下刮胡刀,站在床下仔細欣賞我的作品。
蘇眉睜開眼睛看我盯著她的私處,她又閉上了眼睛,雙手挽住大腿大大地分開,將屁股撅了起來。
此時蘇眉光溜溜的陰戶像未發育的小女生那樣干淨無毛,又有一種成熟女性特有的飽滿豐隆,鮮紅的大陰唇淫靡的張開著,一絲晶亮淫水順著雪白的屁股溝往下流淌。
我無法再束手旁觀,飛快地脫光了衣服,舉著怒勃的雞巴就操進了蘇眉的身體,蘇眉道:“哎呀,先拔出來,等等再插。”
蘇眉把我推開坐了起來,我納悶地看著她將被刮掉在床上的陰毛一簇簇一根根撿起,她把長一些的陰毛都縷在一塊,用一根陰毛在這一簇陰毛繞了幾圈,束在一起打了個結,用匕首將她的內褲割裂下一小塊布,珍而重之地將這一束烏黑的陰毛包在小布片里,打了個結。
我道:“這是干什麼?”
“哥哥,你收著這些毛毛,我要你一直帶在身上。”蘇眉動情地道,“或許,哪天我也會死掉,你看到我的毛毛,就會想起我了。”
“晦氣,說這些,我們現在有的是槍,大家都會活下去的。”
“嗯,我就是讓你帶著。”
我作勢要吞下這個小包,笑道:“好好好,可我光溜溜的放哪里?含嘴巴里?”
蘇眉笑著一把奪了過去,下床把小包裝進我的衣服口袋里,道:“你天天帶在身邊就行了。”蘇眉上了床,跪在床邊上撅起雪白的屁股,道,“快來啊,我要哥哥從後面操我。”
我下了床站在蘇眉身後,蘇眉搖晃著白花花的屁股笑道:“來啊,來啊。”
我挽住蘇眉的纖腰,控制住不讓她亂動,一手分開蘇眉鮮紅的裂縫,找到隱秘的入口,將雞巴再次插了進去,我還沒動,蘇眉已經自己挺動起了屁股套我的雞巴。
一手揪住蘇眉的頭發,一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我大力地抽插起來,插了幾十下,兩人交合之處開始泛起白沫,蘇眉放聲浪叫:“啊啊啊……干我干我……
我要大雞巴……操死眉眉吧……我要我要……“她邊叫邊搖擺著腦袋,我揪著她的頭發感覺就像拽著一匹母馬。
蘇眉的熱情感染了我,我松開她的乳房,輕輕扇起她的屁股,見蘇眉沒有反對,漸漸加力,每一掌落下都在蘇眉的臀肉上擊起一陣肉浪,將她一瓣雪白的屁股扇出了紅印,蘇眉浪叫道:“啊啊……打我……使勁打我啊……蹂躪眉眉吧…
…哥哥啊蹂躪我……蹂躪眉眉……奸死眉眉吧……啊啊啊……“
人人心底都有暴虐的種子,蘇眉的浪叫勾起了我的獸性,我大力抽插著,干得蘇眉的逼肉都翻開出來,在蘇眉叫我“蹂躪”她時,幾次高舉手臂,想狠狠一拳砸在身下的嬌軀上,都在最後關頭忍住,我知道蘇眉這是在和我調情,當不得真。
蘇眉粉紅的肛蕾在我抽插的帶動下,一收一松的,我抹了一把她的淫水,挺直中指探進了蘇眉的肛蕾中,蘇眉一哆嗦,逼肉一下子收緊了,我停止了抽插,任由蘇眉用她的逼肉去允吸我的雞巴,一心一意掏弄著蘇眉溫熱滑膩的肛壁,手指下壓,能感覺到隔壁我塞在蘇眉小穴里堅硬的雞巴。
蘇眉扭過頭來,臉紅紅的,嬌叫:“哦啊……哥哥好會玩……一塊奸了眉眉兩個洞……”
我又將食指也伸進了蘇眉的後庭中,兩個手指都用力下壓,腰部開始高速地動作起來,隔著兩道肉壁感覺自己的雞巴在蘇眉的身體中進進出出。
蘇眉又浪叫起來:“啊啊啊……奸死眉眉了……奸死了……奸死我了……喔喔喔喔喔……”
蘇眉的逼肉火熱起來,我知道她要高潮了,一邊掏著她的肛壁,另一只手按在她的陰蒂上,蘇眉“呀”一聲停止了呻吟,上身酥軟地跌在床上,陰道中涌出了一股熱流,我挺住雞巴不再動作,讓蘇眉享受著高潮,過了一分鍾,我拔出雞巴,龜頭試探了幾下頂入了蘇眉的菊花,蘇眉無力地悶哼了一聲:“等會,不要。”
我不理她,腰一挺,整根雞巴都沒入了進去,蘇眉渾身一哆嗦,菊門猛一縮勒住了我的雞巴根,我感覺會陰一緊,叫了聲“寶貝兒”精液噴射了出來。
剛才還耀武揚威的雞巴一下子軟了,被蘇眉的肛肉擠了出來,蘇眉無力地回頭一看,道:“哎呀,髒死了。”她起身在毛巾上倒了點水,給我擦拭干淨雞巴。
我點了一根煙抽起來,蘇眉親了我臉頰一口,道:“哥哥你先睡吧,我寫一下管理條例的大綱。”
“寫個雞巴啊,明天再說,睡吧。”不由分說,我扔掉了煙頭,將蘇眉壓在了身下,蘇眉的身體柔軟極了,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抱枕。
次日我起的比較早,出門迎面就看到笑嘻嘻的老鼠,他老遠就對著我豎起三個手指,走近了,他賊兮兮地笑道:“三個啊,展哥,昨晚上我搞了三個妞。”
“什麼?你強奸的?”
“什麼啊,都是自願的。”老鼠笑道,“昨天你睡的早,不知道來的這些女人都開放的很,昨晚啊,這些新來的男女,都胡亂操了起來,現在女多男少,何況我也是她們的拯救者的一員,怎麼會找不到妞操?”
我大吃一驚。
也難怪,末世了,人們對未來茫然沒有信心,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原有的道德觀念早就崩潰了,人人都有及時行樂的念頭,而且,一個族群面臨危難時,個體的性欲必然高漲以利於繁衍後代。
可是這樣亂糟糟的可不成,搞出怪物怎麼辦。
這些幸存者有的已經起來了,有的還在睡,費了半個多小時才把所有人聚集起來,想起昨天蘇眉說的管理問題,我現在是深有同感了,必須得制定一定條例才行。
我對大家講了懷孕可能會生出怪物的危險,把一群女人可嚇壞了,讓蘇眉給每個女人發了緊急避孕藥,我帶著所有的男人到街上清理廢棄的汽車。
現在人多了,需要的物資也多,街道上商店很多,但是交通就成了問題,廢棄的車輛堵的道路死死的。
能打起火的車就開走,不能打起的火的就用車撞到人行道上,下午時在大街上大體開辟出了大約兩輛車寬的一條通道。
路一開辟出來,黎瑾就用上了,她的腳今天好了不少,已經能一瘸一拐下地走路了,她開車一輛軍用吉普載在幾個女人不時在街道上穿梭,也不知在搬運些什麼東西。
晚上收了工,我和一群男人走回軍分區大院,蘇眉迎面急急地跑了過來,道:“黎瑾要讓你和許諾結婚,你知道嗎?”
我訝道:“她和我提過……”
蘇眉道:“你答應了?”
我支吾地道:“我就當她隨口一提……”
蘇眉道:“她打算讓你和許諾今天結婚!”
“不是吧!?”
蘇眉哇地哭了出來,我摟住她道:“哭什麼啊。”
蘇眉哭道:“嗚嗚,我想我媽了……”
我將蘇眉抱在懷里,輕聲道:“沒事,改天咱倆也結婚。”
蘇眉道:“一個人怎麼可以結兩次婚!”我還要說些什麼,蘇眉已經哭著跑了。
我怔怔地走到大廳,忽然聽到一陣槍聲,在辦公樓大廳入口兩旁各站在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舉著56式朝天射擊,黎瑾站在門口,她穿了一身黑色的連衣裙,氣質一下子變得雍容華貴,她一瘸一拐地朝我笑著走了過來,她道:“女婿,我今天就給你們操辦婚事,這鞭炮放的不錯吧,哈哈,來來來,趕緊去換衣服,我給你選了身西服,肯定合身。”
我苦笑道:“不是吧……這麼快……”
黎瑾拉著我到了一個房間,七手八腳給我脫了外衣,然後給我穿上了一身西服,又拉著我上了二樓的一個寬闊的會議室。
會議室中間一個長長的桌子上擺著各種熟食和一些易保存的水果,桌子兩旁坐滿了人,好像軍分區里所有的人都在座了,蘇眉也在人群中,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衝我擠出一個笑容,許諾穿著一身白色的婚紗低著頭坐在桌子一頭,黎瑾把我按在許諾旁邊的椅子上,她道:“現在的環境,大家都知道了,凡事不能也不用講究太多,今天,我女兒許諾和李展……”
突然就結婚了,我真是有點措手不及,腦袋有點亂,也聽不清楚黎瑾都說了些什麼,就在眾人的哄鬧聲中拜了天地,拜了黎瑾,和一身白色婚紗的許諾對拜了。
吃完飯,黎瑾喊了一聲入洞房,我和許諾就在一群人的簇擁中被推進了一間被裝飾過的房間。
眾人散去,黎瑾把我的手和許諾的手握在一起,道:“你們結婚了……嗯,兩口子就要互相扶持,不離不棄……要,要白頭偕老。”說到這里,黎瑾忽然哭了,“現在的世界,白頭偕老有點難,你們都要努力。”
許諾低著頭“嗯”了一聲,我也感慨地點點頭。
黎瑾摘下她掛著的玉石,給我戴在脖子上,她道:“我不管你和別的女人怎麼樣,但是,你一定要照顧好我女兒。”
我默聲點了下頭,黎瑾又對許諾道:“李展不錯,你跟著他,我就放心了。
我的腳好了很多了,明天或者後天,我就動身去淮遠市找你姐姐許晴,你們好好過吧。“黎瑾說完就走出了房間,許諾低聲啜泣起來。
我忽然明白黎瑾為什麼這麼著急要把女兒嫁給我了,她要獨自一人尋找許諾的姐姐,一路上肯定是九死一生,這是要把許諾托付給我,了解一件心事,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看許諾的反應,之前黎瑾應該已經和她說了這個計劃,我摟住許諾,道:“我們可以陪你媽媽一塊去的。”
許諾搖搖頭,啜泣道:“你不知道我媽的脾氣……”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我道:“你媽以前是做什麼的?怎麼打架那麼厲害?”
許諾道:“我外公教的,我外公在對越反擊戰時當過師長,他會武術。”
我道:“別哭了,新娘子,你媽不是還沒走嘛,總會有辦法的。”
許諾此時盤起了頭發,頭發後面扎著白色的頭紗,臉上也化了妝,一張圓嘟嘟的娃娃臉添了幾分成熟的味道,她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輕輕道:“老公。”
我心中一動,道:“老婆。”
“老公。”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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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樣互相喊了十幾次,每聽許諾喊我一聲“老公”,我每叫許諾一聲“老婆”,都覺得心就軟了一分,對她感情深了一分,最後變得一腔濃情蜜意了。
這很奇怪的,許諾算得上漂亮,卻也絕對算不上美女,論相貌,她不如曲澈,不如蘇眉,更不如顏妍,而且,之前我對許諾自然是有幾分感情的,卻也不多,肯定不如對蘇眉的感情深,現在對許諾的親密之情,就要遠遠超過對蘇眉的感情了。
大概這就是契約的力量吧,眼前的女人是我的妻子,我要愛我的妻子……
許諾撅著嘴道:“老公,你娶了我,我想,蘇眉姐一定會生氣的,她很喜歡你。”
“不會的,你蘇眉姐多疼你,你知道的。”我也覺得對不住蘇眉對我的一腔情意,我本來以為黎瑾所謂的結婚不過是一場鬧劇罷了,其實整個婚禮的過程也確實是一場鬧劇,可是,現在我和許諾呆在一起,忽然有了家的感覺,也許,我其實天生是個責任心很重的男人吧……想起昨天蘇眉送給我她的一束陰毛還呆在我的口袋里,心里就覺得過意不去。
“這樣她才更生氣,是我把你搶了,剛才我一直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想再繼續這個煩心的話題,我推倒許諾,深深吻上她的小嘴吧,伸手掀起她白色的裙擺,看到許諾里面一件半透明的白色蕾絲丁字褲,許諾下面的毛發很少,即使穿著這麼緊窄的褲衩,也沒有毛發從褲襠露出,顯得很是清爽干淨,我笑道:“老婆,你不適合穿這麼騷的內褲,這個你蘇眉姐穿還合適。”
許諾輕聲道:“是我媽媽給我選的,她說……”
“你媽說什麼?”
“我媽媽說,說蘇眉姐看相貌就是個,是個,狐媚子,她要我……”許諾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諾諾地道,“我媽媽說,說我也是女人了,不能太靦腆。”
我的雞巴一下子硬了起來,在褲襠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許諾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她坐了起來,拉開我褲子的拉鏈,把我的雞巴掏了出來,看了一下,張嘴要含進去。
真不知道黎瑾和許諾說了些什麼,這丫頭居然主動來給我口交,我心里一陣暖意,忽然想起這根雞巴昨天才剛剛插了蘇眉的菊花,事後蘇眉不過給我用毛巾擦拭了一下,我連忙道:“別,不要舔。”
許諾撅起小嘴一笑,將我的雞巴含了進去,我屁股一縮,又把雞巴拔了出來,我撫摸著許諾的頭發道:“你要舔就舔老公的蛋蛋吧,老公今天不想讓你吃雞巴。”
“好的。”許諾一手把我的雞巴壓在小腹上,一手捧起我的陰囊,伸出舌頭在上面輕輕上下舔了幾下,仿佛在試一道菜的味道,然後張大嘴巴試著要將我的陰囊整個含在了嘴里,但她的嘴巴太小了,根本無法含下整個陰囊,看著許諾還有一絲稚氣的清純娃娃臉在做這麼淫蕩的嘗試,帶動著頭發上潔白的頭紗不住晃動,我心里一陣感動,雞巴不由又硬了幾分,雖然這很刺激,可我不想難為我的妻子,我捧起許諾的腦袋,道:“好了,不要舔了,老公想玩新娘子了。”
“嗯。”許諾羞澀而認真地點了點頭,道,“老公,你,你想怎麼……怎麼玩我?”
我輕輕把許諾推倒在床上,俯身壓了上去,許諾的骨架其實很窄小,但是渾身肉嘟嘟的,比蘇眉還胖,只是身體結實,沒有贅肉,看起來不顯得肉多。
我將腦袋埋在許諾的右乳上反復吸允,許諾的乳頭漸漸聳立了起來,微微張開嘴巴,呼吸也重了,她抬起身體,撅著小嘴找到了我的嘴巴,和我熱吻起來。
品嘗著許諾小舌的清香,我的手伸到婚紗下面,揉捏起許諾圓鼓鼓的屁股,捏了一會,手指探到她的胯下在丁字褲的襠部一探,她下面已經微微濕潤了,我吐出她的小舌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新娘子發騷了,親一下就淌出淫水了。”
我將許諾的丁字褲束成一條細繩,輕輕勒進她的裂縫里,上下拉拽起來,許諾開始不安地扭動身體:“老公壞。”
我忽然想起黎瑾劈著一字馬的情形,心中一動,道:“老婆,你能劈一字馬嗎?”
許諾點頭道:“能啊。”
我笑道:“我不信,你劈給我看看。”
“這有什麼難的。”許諾坐起來在床上劈了個橫叉。
我笑道:“我要看豎叉。”
“好。”許諾站起來,抱著一條筆直的大腿腳丫朝天劈擱在牆上。
“好,不要動。”我掀起婚紗的裙擺蓋住許諾的腦袋,伸頭探到許諾的胯間,她內褲的襠部深深陷入了裂縫之中,我撥開內褲的襠部,將許諾粉紅色稚嫩的陰戶暴露出來。
以這樣的姿勢劈著腿,即使許諾這樣緊密的陰戶也微微裂開了,露出了里面嬌嫩的穴肉,我湊上去舔了起來。
“嗯嗯嗯嗯……老公好壞……騙諾諾劈腿,原來是……嗯嗯嗯啊……好舒服啊老公……”
我狠狠地咂著許諾的嫩肉,還不時用胡子去磨蹭,把女孩舔得嬌喘不停,淫水四溢,許諾的眼睛開始迷離,起身抬著她高舉的大腿將她轉身壓在牆壁上,一手死死按住她高舉的大腿,我掏出雞巴,站著捅進了女孩的花心深處。
“呀……好大。”隨著我的動作,許諾嬌聲呻吟起來,一張娃娃臉露出一副難以抑制的表情,她極力控制呻吟聲的大小,不讓自己高叫出來:“嗯嗯……好脹……老公哦……諾諾不行了……”她的腿一軟,支撐不住跪在了床上,我順勢把她推倒,把婚紗掀到她的小腹上,將她的雙腿用力劈開,深深地插入進去。
我快速抽插著,漸漸亢奮起來,一把扯爛了許諾的婚紗,將滿身大汗的許諾的胴體徹底解放出來,將我同樣汗濕的身體緊貼著她的身體摩擦,許諾也配合地雙手摟住我的背,挺著結實的胸脯去擠壓我的胸膛,一顆腦袋埋在我的脖子上晃動著,甩著潔白的頭紗在我眼前飄揚著,我感覺我快射了,揪住許諾的頭紗扯掉下來,又將許諾盤得整齊的發髻扯開,讓她的長發亂糟糟地披散開來,她也到了最後關頭:“啊啊……諾諾不行了……啊……諾諾要尿了……噢噢噢噢……”我再拔出雞巴時,許諾身體里的汁水從我們的結合處擠噴了出來,終於把許諾干潮吹了,“老公,不要動……諾諾飛了……啊啊啊啊啊…
…“許諾死死抓住我的後背,咬住我的肩膀,一雙有力大腿盤在我的腰上將我的身體鎖住,陰道中一股股熱流不斷涌了出來,燙得我的雞巴就像泡在了熱水中,她緊緊抱了我近一分鍾,輕哼一聲松開了咬著我的嘴巴,上身癱回床上,雙腿軟綿綿松開了,我也堅持不住了,拔出濕漉漉的雞巴,對准許諾圓鼓鼓的臉蛋噴射上去,射了女孩滿滿一臉濃稠的精液。
躺在許諾平坦的小腹上喘息了好幾分鍾,我恢復了氣力,笑道:“老婆,舒服嗎?”
沒有回聲,我起身一看,許諾居然已經睡著了,她臉上的妝徹底花了,黑一朵紅一朵的,又沾滿了白濁的精液,嘴角卻掛著一絲淺淺的微笑,發出輕微的鼻鼾。
“哈。”我起身找到毛巾將許諾的臉蛋擦拭干淨,換了一片毛巾擦了她濕漉漉的身體,仰面躺在女孩的身邊,許諾忽然一翻身,將頗重的身軀整個兒壓在我身上,咕嘟咽了口唾液,又呼呼睡了起來。
一動不動讓女孩壓著,開始我沒覺得怎麼,漸漸感覺被壓著實在沉重,想起我這麼重的身體昨天壓了蘇眉一夜……
怎麼就忽然結婚了呢,呵……
清晨,我和妻子都很早就醒了,誰也沒有說話,靜靜地相擁著,直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亂了這溫馨,我給妻子蓋好毯子,開門一看,是張炬,他道:“出事了!”
操,我最怕聽這三個字,我連忙穿好衣服走出去,道:“怎麼了?”
張炬輕聲道:“昨天守夜的一個人失蹤了。”
哦,我松了一口氣,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即使人死了又如何,現在就不缺死人,只要我和妻子還有幾個朋友都還好好的就行了。
“具體怎麼回事?”
“昨天一共四個人守夜,我起得早,那三個人和我報告說另外一個人失蹤了,我圍著院子查看了一下,發現一道血跡從圍牆一直通往外面的一棟樓房,我自己不敢去,所以叫著你一塊查看一下。”
“好,我們走。”
“老公,我也去。”許諾也穿好了衣服。
我道:“你在家老實呆著。”
許諾道:“不嘛。”
沒辦法,我又叫上了老鼠,我們四個人扛著槍出了大廳。
出了辦公樓,遠遠看到黎瑾正在晨練,她穿著一身軍分區被服室庫存的97式叢林迷彩服,扎著馬尾辮子,從行動上看,腳應該已經大好了,她迎過來道:“你們慌慌張張這是干什麼去?”
張炬又大體說了一下事情,黎瑾也要去,等她扛著槍出來,我們四個跟著張炬到了事發地點。
血跡從院內四五米處開始出現,從院內一直延伸到高高的院牆。
難怪張炬大驚小怪的了,這事情還真有點蹊蹺,不管是人還是其他什麼東西,要把一個人從這麼高的院牆拖到外面,都需要很大的力氣的,而喪屍不善攀爬,這絕對不是喪屍干的。
我正要說出疑問,黎瑾皺眉道:“看血滴的大小,傷口應該不小,失蹤者肯定已經死了。”黎瑾順著血跡邊走邊指畫,“張炬說沒有人聽到呼喊,再聯系到血滴的大小,我估計被害人是被割斷或咬斷了脖子然後被拖出去的,大家發現問題了嗎?”
眾人都搖搖頭,黎瑾略帶失望地道:“不管受害人是怎麼死的——當然,我估計是被割斷了脖子——他受傷部位的血液的噴射速度都是很快很大量的,你們看,血跡很稀薄,血跡之間的間隔很寬,這說明凶手的移動速度超快,這還是攜帶著一具沉重的屍體時的速度。”
許諾道:“不會是我們遇見過的巨型怪物吧?”
我道:“不可能,如果是那麼大的家伙出現,不會沒人看到,更不會沒有留下腳印。”
黎瑾道:“別猜了,跟出去看看。”
走出大院,順著血跡來到一棟樓房前,我回頭看看一路的血跡,確實應該如黎瑾說的,凶手的速度超快。
眾人都端好槍,高度警戒著進了樓房,躡手躡腳地跟蹤著血跡上了二樓,血跡延伸進二樓一間敞著門的房間,眾人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黎瑾在最前面,她深吸了一口氣,迅速閃出了身子,噠噠噠噠噠對著里面開了五槍,我連忙跟上,也不看就衝里面掃射起來,黎瑾叫道:“停!沒人。”
我松了口氣,道:“靠,沒人你開什麼槍,嚇我一跳。”
黎瑾道:“等看到再開槍就晚了。”
進入房間就是一陣腥臭,失蹤者的屍體擺在一張茶幾上,他胸脯上的肉被整個割掉了,兩條大腿的內側的肉也被割了四四方方的一塊。
黎瑾道:“諸位有什麼看法?”
老鼠道:“這個東西很愛干淨,大家看啊,這東西把屍體放在桌子上吃,還有,新來的幸存者,被困了那麼久,身上都很髒——我昨晚搞過的幾個女人身上都很髒——但是這個屍體很干淨。”老鼠指著旁邊的飲水桶,道,“我估計這東西在吃人之前,給屍體清洗過。”
張炬拾起一面沾血的白布,他把白布比劃著圍到脖子上,苦笑道:“他媽的,這估計是它吃人時的餐巾。”
我道:“它吃的都是人身體上比較嫩的肉,日,它挑食。”
黎瑾摸了摸屍體大腿上的斷肉傷口,道:“這是個人,他用刀又快又穩。”
黎瑾拔出匕首在屍體上劃了一刀,道,“看,我劃的這一刀不直,因為肉體和樹一樣,是由一道道肌肉纖維組成的,人很難在上面劃出很直的刀口,你們看他割的這一刀,多直!”
我倒吸了一口寒氣,黎瑾都這麼說,我看也我也不用試了,只是,人怎麼會吃人?
怪物又怎麼會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