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7章 捕捉喪屍
五只大象的屍體周圍已經圍滿了喪屍,它們像野狗一樣互相爭搶推擠,在外圍無法搶到食物的喪屍,開始三三兩兩通過撞倒的圍牆缺口進入派出所。
曲澈用左輪手槍爆了一只喪屍的腦袋,我連忙阻止了她,大聲叫道:“節省子彈,用甩棍。”
剛才只是干掉一只病變大象,就浪費了我們七八十發子彈,如果對付屍海一樣的普通喪屍還用槍械的話,彈藥消耗量是我們絕對承擔不起的。
率先拔出警棍,揮手將里面的兩節鋼棍甩出來,我踏前三步迎頭將警棍最頂端的鋼球砸在一只喪屍的腦袋上,頭部遭到重擊,這只喪屍的動作明顯的一滯,我乘勢又連續兩下猛砸在它的太陽穴上,喪屍動作停止了,慢慢跪下,癱倒在地上。
向四周看去,緊急時刻張炬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三女的力量都不能和我相比,蘇眉用警棍連續砸了一只喪屍七八棍,卻依然沒有對喪屍造成致命傷害,被逼的連連後退,我跑過去,左手把蘇眉抱在懷里,右手連續三棍把喪屍砸死,扭頭對許諾叫道:“你快上樓去拿那三把武士刀。”
許諾轉身跑去了,緊接著我聽到一陣引擎的轟鳴,派出所辦公樓下一輛警車啟動,一個急退,攜帶著刺耳的輪胎摩擦聲劃了個大弧线,朝圍牆缺口處衝了過去。
是張炬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啟動了汽車。
我大喜過望,很明顯他是要用汽車去阻擋住圍牆的缺口。
已經進入大院的二十來只喪屍,對於全副武裝的我們根本是小菜一碟,我所擔心的是圍牆外源源不斷的喪屍大軍,眼前首要的任務就是堵住缺口。
汽車以大約五十公里的速度碾壓著倒塌的牆壁衝出了缺口,撞飛了三只正在進去的喪屍,立刻一個直角甩尾,讓車身從南北方向甩成東西方向,整個車身恰好堵在了圍牆缺口。
我也早就跑動起來,在張炬把車子的位置調整好時,我已經跑了過去,伸手把張炬從汽車里拉出來,拔出軍靴里的三棱軍刺,將兩個輪胎都扎爆胎,這樣讓汽車更難被推動。
張炬出來也沒閒著,用磚塊卡在車輪子底下。
暫時堵住了缺口,我松了一口氣。
許諾也已經抱著三把武士刀跑到院子里,將武士刀分發給蘇眉和曲澈,三女雖然都不會用刀,但仗著刀身的長度,都像模像樣地劈砍。
我想起我使用三棱刺的經驗,對他們叫道:“喪屍速度慢,跳到它們身後砍它們腦袋。”
許諾聽了我的話,像一只小母豹一樣,圍著一只喪屍轉了兩圈,終於找到機會,雙手抱刀劈在喪屍的頸椎上,不是電影上手起頭落的效果,武士刀嵌入了喪屍脖子中間就被卡住了,許諾抽出刀,又劈了一下才將喪屍的腦袋砍下。
蘇眉和曲澈也照著樣子去砍喪屍,沒一會也各自砍殺了一只喪屍。
張炬道:“一輛汽車堵不住喪屍的,還要想辦法。”
“我們用電鋸把槍械庫的鐵門鋸下來,堵在缺口處。”
讓三女去砍殺喪屍,我們跑上二樓,張炬拽動起電鋸,把槍械庫的鐵門鋸了下來,我們兩人抬著,從二樓窗口扔了下去。
窗口處恰好有四副破胎器,我道:“這個正好做帶鋼釘的鐵柵欄。”
把四副破胎器也扔下樓,我找了兩把鐵錘,張炬扛著電鋸,我們跑下了樓。
院子里還有四只喪屍,三女都已經戰斗的很疲憊了,沒有力氣再砍,拖著武士刀倒退在辦公樓前。
算起來,她們每人砍死了至少五只喪屍,對於女人的體力已經很不錯了。
我的親身體會告訴我,就算喪屍站著不動,一口氣砍倒了十只,就要累的氣喘吁吁了。
張炬發動起電鋸,叫道:“都讓開,電鋸狂魔來了。”
“別用電鋸。”
我叫著阻止他,但是電鋸的聲音太響,張炬沒有聽到叫著跑上去,他揮舞著電鋸像切豆腐一樣削掉了一只喪屍的雙臂,再迎頭給喪屍的腦袋開了瓢,一時黑血、碎骨與腦漿飛濺,我連忙拽著蘇眉和許諾躲在一邊。
同樣施為,張炬又虐殺了另外三只喪屍。
張炬摸了摸濺在臉上的血,道:“tmd,這樣不會傳染吧。”
“一小時以後你還沒病變,就證明這種程度的接觸不會感染。”
“操,不早提醒我。”
“我喊了,你沒聽到,你問曲澈。”
曲澈點了點頭。
張炬道:“是我一時疏忽了。生死有命,如果我有病變的跡象,你們早點殺了我,我可不想變成惡心的怪物。”
“應該沒有問題,我估計第一波病變發生時,沒有被感染的人,都對病毒有一定的抵抗能力,我身上一直有傷口,和喪屍也進行過幾次正面戰斗,現在依然沒事。不是被直接咬到,應該都沒事。”
我們將破胎器和鐵門都抬到圍牆缺口處,外面已經有一群喪屍在推擠堵住的汽車,喪屍的力氣很大,用不了多久,汽車就要被推開了。
我們忙將破胎器展開,破胎器嵌著鋼釘像伸縮柵欄一樣,將有鋼釘的一面朝外,張炬和曲澈一人拉著一端靠在牆上。
破胎器展開後足有四米長,而缺口只有兩米左右,兩側能各余出一米來長,我用鐵錘將一端余出來的一米長的破胎器上的鋼釘都砸進圍牆里,許諾將另一端上的鋼釘砸進牆壁。
這是個很費力氣的活,將一條破胎器固定在牆壁上後,我和許諾與張炬和曲澈交換工作,由我們扶持著破胎器,他們去拿鐵錘去砸鋼釘。
如此交換了三次,終於把四條破胎器都砸在牆壁上,形成了一個帶著鋼牙的鐵柵欄。
做完這些,喪屍群已經把堵著的汽車推擠開了,爭先恐後來抓扯阻攔住去路的破胎器,一個個被破胎器上的鋼釘扎的黑血四溢。
每一條破胎器都被幾十個鋼釘釘死,即使喪屍力氣巨大,一時也推擠不開。
我們還是不放心,又將鐵門堵上,把辦公樓里兩個鐵櫥抬下來頂住,最後張炬又開來一輛汽車頂在最外面,這才停了工。
做完這些,我們都累壞了,倚著圍牆就地歇息,張炬看了看表,笑道:“五點了,已經過了一個小時,看來沒事。”
我嘿嘿一笑,更加確定了我對免疫力的推測。
張炬道:“這里不能久留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得出發。”
我道:“我也打算早點去軍分區。”
我給張炬發了根煙,兩人點上,蘇眉也問我要了一根,自從還在我們公司辦公室時他抽了我的煙,就偶爾和我一塊抽上一根。
蘇眉點上煙,曲澈也要了一根點上。
許諾看著我們四人吞雲吐霧,看了著我,猶豫了一下,說道:“也給我一根。”
我把我嘴里的煙塞進她嘴巴里,她吸了一口,咳了老半天,道:“真嗆。”
不去管嗆出眼淚的許諾,我對張炬道:“喪屍嗅覺非常靈敏,我認為它們以嗅覺來確定目標。”
張炬來了精神,道:“哦?你確定?”
“我試驗過。”
“如果是這樣,發射催淚彈應該能驅趕它們。”
我拍了一下大腿,道:“也許,試試。”
我們爬上牆頭,我給霰彈槍裝上一顆催淚彈,照著牆下烏壓壓一群在啃食大象屍體的喪屍開了槍,催淚彈落地後立刻發出了大量的白煙,喪屍們開始騷動起來,躲避煙霧的中心區域,它們嗚嗚叫著,情緒十分激動。
我笑道:“果然有效。”
張炬沉聲道:“我要捕捉一直喪屍好好研究一下。”
我道:“我也一直想逮住一只琢磨一下,剛才應該留一只喪屍,現在封住了缺口,不好再去抓了。”
張炬道:“嗯,殺喪屍容易,活捉一個不容易啊。”
我想了一下拍手笑道:“槍械庫里有射網器,哈哈。”
“對呀,哈。”
我對許諾道:“你去把射網器拿來,就是擺在二號架子上,像手槍一樣槍管特別粗的那東西。還有,拿上手銬。”
不愧是運動女孩,許諾跳下牆,風一般跑了,沒一會,又風風火火地跑了回來,我接過射網器,心情頗有點激動,一直以來,都是被喪屍追著吃,這次我們徹底成了獵人。
雖然我也殺了很多喪屍,但心理上總是覺得是在反抗,是被迫防御,總有一種被欺負的感覺,這下好了,終於找到一點欺負人的感覺,讓我覺得有點興奮。
張炬也很激動,在邊上指指點點,一會說捉這只,一會說捉那只,最後他指著一只穿著白大褂的女性喪屍叫道:“就這只,就這只了。”
看穿著,這只喪屍病變之前顯然是一個年輕女醫生,而且生前還蠻漂亮的,我叫道:“好,就是這一只了,這個女醫生需要治療,嘿嘿。”
我扣動扳機,“噗”一聲,射網器噴出了一張白色的大網,將喪屍女醫生罩在里面,我猛力一拖,喪屍女醫生摔倒在地,張炬忙拽著網子幫我一起把喪屍女醫生拽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