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23章 蕭牆之亂
每人扛著一杆56式從地下室爬了出來,後面有四個人抬出了兩箱子彈,在大廳將箱子撬開,眾人爭搶著將子彈裝入彈匣。
我被擠在後面,等我將彈匣裝滿時,已經有十來個人朝著院牆外開槍了,接著是好幾聲哎吆,有的被射擊的後坐力頂疼了,有的是被旁邊的人開槍拋射出的彈殼砸在了臉上。
在網上我曾看到56式拋彈殼太高是一大的缺點,容易暴露射手的位置,這果然是真的。
眾人怕被拋出的彈殼誤傷,彼此拉開了一米的距離,我也插入到中間,舉起槍瞄准了遠處的一棵大樹。
我上學時軍訓就使用的56式,雖然不懂如何校正准星之類的知識,還記得如何開槍,將保險從“0”的保險狀態調到“2”的連發射擊狀態,輕輕扣了一下扳機,沒扣動,又猛一扣,“噠噠噠”,打出了四五發,沒有擊中大樹,我還被槍托鑿的微微退了一步,覺得肩膀生疼。
也沒人教正確的姿勢,只能自己試著調整了一個覺得更合適的姿勢,用肩膀頂住槍托,至於射擊,三點一线的道理還是懂的,將缺口、准星和大樹對准一齊,又一扣扳機,槍聲響後,樹干被我打飛了一塊樹皮,目標是擊中了,純屬蒙上的,不是我要瞄准的位置。
我這里才打了幾發,旁邊的老鼠嗷嗷叫著一梭子打完了,後坐力鑿的他的小身子亂晃蕩,我在他身邊覺得非常危險,害怕他歪了身子,把我給崩上了,大多數人也都是老鼠這種打法,就是圖個爽快,周圍槍聲密集,就仿佛發生了一場規模不小的槍戰。
我一個彈匣還沒打完,已經有人裝滿第二個彈匣開始射擊了。
這是難得的練習機會,我不管他們,自己一點點慢慢找感覺,等我打了三個彈匣再換時,才發現身邊沒人了。
他們過了槍癮,又想起了女人,把三個超市里的女人拖到大廳中間,一群人輪流操了起來,太多人等著排隊,每個女人一次要兩個同時上,六個人上場,其他人圍著觀看哄鬧,有等不及的在旁邊自己擼了起來。
女人慘呼著,囚犯們歇斯底里地叫喊著,就像邪教在組織狂歡一樣。
還好,他們沒有去搞黎瑾,黎瑾也還知道高低,自己縮在牆角里低著腦袋。
長期缺乏女人的囚牢生涯,以及末世的道德崩潰,把這些人變成了野獸,我看著寒心,但知道阻止不了,他們需要發泄,眼不見心不煩,我繼續我的實彈射擊,期間還偷偷將我多攜帶的三個彈匣都裝滿了揣在腰上。
我射擊著,一會兒老鼠提著褲腰跑了過來,我道:“爽完了?”
老鼠道:“爽個屁,我排到最後上的,等我上的時候,那女人早被操成大象逼了,我靠,你想,我是老鼠啊,老鼠的雞巴操大象的逼,他能爽嗎?”
“嘿嘿……”
我轉頭看去,不知道這些人從哪里找來水,衝在死活不知癱在地上的三個女人身上,一圈輪完了,朱歡他們三個大哥又開始上場了。
老鼠淫笑道:“還是展哥安逸啊,自己獨享一個美女,怪不得你這麼沉得住氣。”
我開了一槍,道:“操,什麼美女,一個丑老娘們,你又不是沒看到過。”
老鼠衝我嘿嘿一笑:“哎呀,展哥,你也太小看我老鼠了,咱們這一行,眼睛得亮,展哥的手藝和眼力,我都很佩服,可我老鼠的眼神也不差。”
我微微一驚,平靜地道:“你他媽的什麼意思?”
老鼠道:“你跟我還裝糊塗,那娘們是個美熟女,我早看出來了。”
我放下槍,盯著老鼠的眼睛道:“我看你眼睛太亮了,小心要挨拳頭。”
老鼠道:“展哥,別嚇唬我了,咱們誰跟誰,抽空讓我玩玩?”
這家伙賴上我了,我軟的硬的什麼話他都不吃,最後我只好假裝答應下來,悄聲道,“好,等沒人看到時,我喊你來操她,現在別說了。”
老鼠一臉歡喜,忽然一聲慘叫,這個慘叫和剛才的慘叫不同,我現在也見多了人死,知道這是人臨死時的叫聲,我跑到人群中朝里看去,朱歡壓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做著活塞運動,他運動幾下,就朝女人的胸脯捅上一刀,最後朱歡身子一挺,一刀割斷了女人的喉嚨,女人的鮮血噴滿了朱歡的胸膛。
我怔住了,不知道為什麼朱歡忽然凶性大發,老鼠在我耳邊道:“聽說女人臨死的時候,下面會夾得很緊,嘿嘿。”
楊勇和胡海華也有樣學樣,做著活塞動作將兩個可憐的女人刺死了,此時人群的氣氛熱鬧到了極點,亂的我的腦子嗡嗡的,只覺得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處,我提了提槍,只覺一股熱血上涌,恨不得將一群人都掃死,想了想,又將槍放下,又使勁提起槍,還是放下了。
老鼠道:“糟蹋了,可惜啊。哎?展哥,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這麼不好?”
我隨口道:“可能是讓槍震的吧。”
眾人將屍體拋在廁所,清除了血跡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軍分區有獨立供電系統,有人找到了發電機,辦公樓亮了起來。
一樓有很多辦公室,囚犯們各自找了房間,以中間樓梯隔開,朱歡的一群人在一邊,楊勇胡海華一群人在另一邊,我在朱歡一邊靠近中間樓梯的位置找了個房間。
眾人還聚在一起開了個會,說的什麼,我也聽不進耳朵。
整個下午我一直都感覺恍惚,集中不起精神,身子也有些發軟,風一吹就覺得冷,我大概是發燒了。
等會開完了,我感覺幾乎是游回了房間,黎瑾把我伏到床上,摸了摸我的額頭,道:“你發高燒了,唉,你怎麼還是個病秧子,這怎麼行。”
舊傷沒有好全,得不到調理,又一直勞碌,而且床事過度……是身體虛弱引起發燒的吧。
我選的這個房間以前應該是個宿舍,有兩個都釘在牆上的上下層的床鋪,桌子上還有飲水機,黎瑾脫下我的上衣,倒上水濕了,敷在我的額頭上。
黎瑾此時倒有了一個母親該有的溫柔體貼,雖然嘮嘮叨叨地說我身體怎麼不好,卻反復給我敷了很多次,用掉了半桶水,我頭腦才開始清醒起來,感覺好了一些,這時我忽然想起我還藏了一支槍在對面一個房間里,糊塗啊,選房間時怎麼也該選那個藏槍的房間,現在肯定有人選了那個房間,如果被發現了……
我一股腦從床上爬起來,走出去,認出我藏槍的那個房間,推門就進去了,是老鼠在屋里。
他興奮地叫道:“展哥,是來找我搞那娘們嗎?”
我真是燒糊塗了,只想著槍的事情著急,沒頭沒腦就撞進房間,我撫著額頭想了一下,道:“對對,那娘們愛干淨,你先洗洗身子。”
老鼠叫道:“好,我去找點水。”
他跑了出去,我忙趴在地上一看,還好,槍還在,從櫥櫃底下掏出我藏好的槍,裝做沒事人一樣走了出去。
出來門,聽到有人喊:“李展,過來下。”
是朱歡,我不得不應了聲,提著槍走了過去。
朱歡的房間在最里面,他斜對面是張志遠的房間,我走過去時,張志遠恰好也出來,我們對視了一眼,他迎面走過去了。
朱歡把我請進房間,讓了坐,道:“張兄弟臉色不好啊,怎麼了?”
他的語氣頗為和氣,一點也沒有下午時虐殺女子的凶樣了,想起張炬對朱歡的評價是喜怒無常,我這時才覺得張炬頗有識人之明,自己還是嫩了點。
我道:“有點感冒,沒事,多謝歡哥關心了。”
朱歡倚著椅子兩個手指敲打著桌子,半響,他道:“你覺得楊勇和胡海華怎麼樣?”
雖然頭暈著,也不得強打精神,我想了想,道:“我覺得他們好像不太服你。”
朱歡笑道:“嘿嘿,連你這個新來的都看出來了。我們在監獄時,我是一片的老大,他們是一片的老大,一起逃出來時,我的人多,所以我當了這群人的老大,不過,後來在路過一個派出所時,讓幾個混蛋害死了我六個兄弟,這麼一來,我的優勢就不大了……”
“哦,是這樣。”
哈,命運真是奇妙的,朱歡說的那幾個混蛋,不正是我們幾個嘛,我做了一個切東西的手勢,道,“歡哥如果覺得他們不妥,干脆干掉他們得了。”
朱歡笑道:“直接干掉是不行的,除非萬不得已時。在什麼位置想什麼事情,我已經在老大的位置上了,需要的是讓人心服,如果直接干掉他們,也寒了兄弟們的心。”
朱歡頓了頓,道,“但是,我怕他們對我不利,他們不用像我這樣考慮很多,只想著上位……畢竟這里有幾百條槍呢……”
我道:“我知道歡哥的意思了,就像鴻門宴,大哥項羽不能殺劉邦,怕寒了諸侯小弟們的心,劉邦卻不用想太多就會造反。”
朱歡道:“對了,就是這個意思。我看你腦袋靈透,手腳也行,有心把你當心腹的。你多留點心,盯著他們點。
我道:“放心吧,我會長個眼睛的。”
朱歡道:“要小心,我出了事,你想想,他們會怎麼對你?這些事情,我本來應該和志遠商量,不過,他剛死了弟弟,人本來也糊塗,有些事情,不能和他說。”
朱歡又和我說了些話,無非是籠絡我的好話,把我打發出了門。
我琢磨著朱歡的話,昏昏沉沉地走到我的房間,推開門,吃了一驚,媽的,張志遠在屋子里,黎瑾全身脫的光光的被按在床上,渾身只剩下一條丁字褲,張志遠正一手捏著黎瑾的乳球,一只手摳弄著黎瑾的下身,我惱羞成怒,提起手里的槍頂在他腦門上,道:“你他媽的給我住手。”
張志遠手上的動作沒停,歪頭看著我,道:“你他媽的的心真黑,藏個美熟女吃獨食。”
我道:“你管不著,當著大家的面說好了的,我開鎖,女人是我的,別人不能動。”
張志遠冷笑道:“你和大家說好了,可惜啊,沒和我張志遠說好,我就要操她,你能拿我怎麼樣?”
我把槍管在他腦門就頂了頂,恐嚇道:“我也不和你胡扯,你要操她我就槍斃你。”
張志遠笑道:“你開槍啊,操,連個彈匣都沒有,你開什麼槍?有子彈你敢嗎?你不想活了?你打死我你也得死,歡哥饒不了你。”
我這才想起我拿的槍還沒上彈匣,而且張志遠說的很對,即使有子彈我也不敢開槍,我只是嚇唬他的,誰知道嚇不住他,不知道這家伙是否真是朱歡說的,腦袋因為弟弟死了而糊塗了,還是吃准了我不敢開槍。
我躊躇著,不知如何應對,黎瑾忽然道:“你不要管,我就喜歡他這樣的強壯男人。”
黎瑾用手撫摸起張志遠的胸膛。
張志遠對我笑道:“看到沒,這女人都喜歡讓我上,你管得著嗎?”
這下我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知道為什麼黎瑾忽然這麼飢渴。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張志遠把黎瑾推倒在床上,一只手揉弄著她的乳房,一手撥開內褲的襠部,將黎瑾的陰戶暴露在空氣中。
黎瑾是我見到的身體最性感的女人,卻在眼前被別人玩弄,我不禁滿腔的醋意。
在超市時,我和黎瑾演了一出做愛的假戲,雖然我把她搞得都潮吹了,雞巴在她溫熱潮濕的陰戶上不知道磨蹭了多少次,卻沒親眼看過黎瑾的小穴,這個許諾出生的地方。
此時,雖然我又氣又酸,身子卻不由自主挪動了,找了個更好的角度去看黎瑾的陰戶。
燈光下,我在黎瑾的兩腿間看到一只妖冶的蝴蝶,仿佛要振翅而飛……黎瑾的逼,居然是蝴蝶逼……她的陰戶的裂縫很長,小陰唇的翼展很大,上寬下窄,兩片小陰唇都外翻著,仿佛一只展翅的蝴蝶的翅膀,而她那飽滿的陰蒂,就像蝴蝶的頭部,陰唇中間的嫩肉芽就是蝴蝶修長的身體。
蝴蝶逼也並不多罕見,不少女人的小陰唇都有外翻,但難免癱軟無力,那就是死蝴蝶的標本了,難得黎瑾的小陰唇非常飽滿,是翹起的,看著非常靈動。
“操,蝴蝶逼!”
張志遠用三根手指將黎瑾的小陰唇夾著撥弄,一會兒黎瑾就流出了淫水,張志遠道,“騷貨,這麼快就准備好挨操了。”
他將中指伸進黎瑾的陰道“噗噗”的扣弄起來。
黎瑾呻吟道:“喔喔喔喔……你好會摳逼……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快來操死我……”
“騷貨,我這就操你。”
張志遠拉開拉鏈掏出來勃起的雞巴,要插進黎瑾小穴,黎瑾伸手握住張志遠的雞巴,上下套弄著,媚聲道:“等等,我喜歡你這樣大雞巴的男人把我綁起來狠狠干。”
張志遠驚道:“我靠,你他媽的真騷死了。”
我的衣服剛才被黎瑾脫了,兩根警繩被她扔在床上,黎瑾拿起一根綁在床上的架子上,對張志遠媚笑道:“我多騷?”
張志遠淫笑道:“你比我操過的所有女人加起來都騷,騷死我了,日。”
黎瑾把丁字褲脫了下來,將小穴上泛濫的淫水擦拭干淨,她捏著飽蘸淫水的丁字褲按在張志遠鼻子上,道:“騷嗎?”
張志遠道:“騷,好騷腥。”
黎瑾嗲聲道:“你舔舔人家的淫水嘛。”
張志遠已經神魂顛倒了,他伸出舌頭,在丁字褲濕漉漉的襠部一舔,叫道:“我靠,騷死了。”
他這麼一張嘴說話,黎瑾的手拿著丁字褲飛快地塞到張志遠的嘴巴里,整只手都沒入了張志遠的嘴巴,丁字褲就那麼一點點的布料,黎瑾的手頂著丁字褲捅到了他喉嚨眼里,張志遠喉嚨被堵住了,吃驚得衝著黎瑾嗚嗚呀呀說不出話來,黎瑾趴在他耳邊道:“你說對了,你確實是被騷死的。”
她說著將警繩在張志遠的脖子上迅速地繞了三圈,飛快地將繩頭綁在床上的鐵架上。
我瞬間明白了黎瑾這是要勒死張志遠,在超市時黎瑾就曾狠狠地說要殺死張志遠替超市夫妻報仇,奶奶的,這娘們不是給我添亂嘛……張志遠驚慌的眼神顯示出他也明白了黎瑾的意圖,雖然脖子被綁住了,他的四肢都還自由,他左右開弓衝黎瑾打了兩拳,黎瑾扭著身子輕巧地閃了過去,張志遠再一次打出右勾拳時,黎瑾雙手將他拳頭一帶,趁勢抱住他的胳膊,揉身而上,膝蓋猛地點在張志遠的小腹上,張志遠臉疼得都扭曲了,幸好他嗓子眼里塞著一條丁字褲,叫不出聲來。
黎瑾單手伏地,一根大腿掃在張志遠的雙腳,張志遠身體失去平衡,脖子吊在床上,舌頭被勒得一下子伸出長長一截,黎瑾躥到床上拿起另一根警繩,將張志遠的雙腿綁死,又將繩頭栓在對門床的鐵架上,張志遠的脖子和雙腿分別綁在了兩張床上,就像一張吊床懸掛在半空中。
這一切都不過十來秒的事情,我呆呆看著,急得不知所措,我跺腳道:“你這是要給我闖禍啊。”
“禍已經闖了,先弄死他再說其他的。”
黎瑾用纖長的手指高速套弄著張志遠已經疲軟了的雞巴,這家伙眼看就要被勒死了,臉色暗紅,眼睛突出布滿了血絲,大張著嘴巴,舌頭長長的伸在外面像蛇一樣抖動著,一根雞巴卻在黎瑾的纖纖玉手的玩弄下又怒勃起來,黎瑾把張志遠的雞巴套弄得青筋鼓脹後,她跨過張志遠的身體,一手撥開她自己的陰戶,一手扶著張志遠的雞巴,對准坐了下去,她“哦”的悠悠呻吟一聲,道,“你不是喜歡強奸女人嗎,老娘今天奸死你。”
黎瑾騎在張志遠的身子上,像匹母馬一樣顛簸著,她每顛簸一下,被勒著的張志遠的胳膊就不由伸高一次,仿佛熱烈歡呼一樣。
我怔怔地看著黎瑾的乳房隨著她的顛簸而顛簸著,雖然心中十分害怕殺死張志遠的後果,不過看著曲线完美的黎瑾強奸著一個抽搐著要死的男人,我的雞巴忍不住硬了。
黎瑾看到我的褲襠搭起了帳篷,道:“看什麼看,哦哦……你要是哪天對不起我的寶貝女兒許諾,啊啊啊……老娘也這樣奸死你。”
黎瑾又呻吟著猛一下坐了下去,張志遠的掙扎的幅度已經越來越小,舌頭探出嘴巴一大截,黎瑾這猛一坐,將套著張志遠脖子的繩子又猛一套緊,張志遠喉嚨“咕嚕”一聲,嘴巴猛一合,將他自己的半截舌頭給咬了下來。
我盯著張志遠掉在地上的半截鮮紅的舌頭,腦中紛亂,撫了一下額頭,覺得燙手,不知如何是好,抬頭看著伏在張志遠屍體上臉色嫣紅的黎瑾,我氣呼呼地道:“你說你這麼豪放,又不在乎被強奸,你干嘛非要把人弄死了。”
黎瑾一邊顛簸著,一邊道:“啊啊……誰說我不在乎?”
我指著她和張志遠滿是淫水的身的結合處,道:“你這算在乎?”
黎瑾喘息著道:“我這是替超市夫妻報仇,啊啊啊……何況,啊……奸人和被奸,是截然相反的事情,哦哦哦……奸殺男人……啊啊啊啊啊……好爽啊……
啊啊啊啊……“
黎瑾忽然加快了顛簸的頻率,再一次猛坐下時,張志遠的手臂高高的舉起,然後無力地垂下,看樣子他死了黎瑾從他身上跳下來,將一根修長結實的大腿搭在床的二層上,將她的蝴蝶逼對准了張志遠充血肥腫的臉,她呻吟道,“啊啊啊啊啊……老娘要顏射你!”
她快速地揉捏著她的陰蒂,片刻,黎瑾一頂屁股,從她的小穴噴出了一股陰精射在了張志遠的臉上,接著又是一股……
張志遠真是太慘了,被女人騷死了,屍體還被女人潮吹顏射……只怕世界上像他這樣死法的男人還不多。
黎瑾可也真夠騷夠豪放的,日,不知道許諾的老爸被她戴過多少頂綠帽子了,可是,這麼豪放的老媽,怎麼會生出許諾這樣矜持的女兒呢……不過,黎瑾的身體真是太誘人了,既然她這麼豪放,哪天或許我也能操她一次呢……或者還能母女雙飛呢……
我心猿意馬著,看到張志遠死不瞑目的死魚眼,西紅柿般血紅的臉頰,我的雞巴軟了下來,心說,這可糟糕了,麻煩大了,該如何收拾殘局……我長嘆一聲,點了一根煙,抱著頭蹲在地上捶著腦袋。
黎瑾將私處的淫水擦拭干淨了,掰開張志遠的嘴巴掏弄,一會兒她道:“哎呀,我就這一條內褲了,讓他吃進去掏不出來了,怎麼辦?”
我把煙在地上狠狠掐死,道:“我們兩個其中肯定有個腦子不正常的,我在想這個死人該怎麼辦,你在想你的褲衩,操。”
黎瑾一邊戴著文胸一邊說道:“你慌什麼,呆會把他扔掉,誰知道是我們殺的?”
我又把掐滅的煙頭點上,道:“是你這瘋娘們,不是我們,是你。”
黎瑾挺起胸脯,劍眉一皺,道:“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誰會懷疑我?
你這麼膽小,更沒有人會懷疑你,我們根本沒有嫌疑,你怕什麼?“
“我不是膽小,是謹慎。”
“你瞧你那窩囊樣,哎呀,我家許諾瞎了眼了。”
“操,你閉嘴,消停消停吧,讓我冷靜冷靜,我需要冷靜。”
“你別拿著磨蹭當冷靜,想什麼,隔壁是廁所,把屍體扔到廁所,沒人會懷疑我們,正好讓他們互相猜忌。”
也是,走一步算一步,眼前只有先拋屍了,不能留著這顆炸彈在我屋子里,讓人發現了,那可真無話說了。
我出去四下看了看,走廊上沒有人,又溜到廁所也看了,回屋時黎瑾已經穿好了衣服。
將繩子解開,我和她一人抬腦袋,一人抬腳,將張志遠的屍體拖到了廁所,又回屋把不多的血跡擦拭干淨,將沾血的布裹著張志遠的半截舌頭也扔到了廁所。
居然沒被發現,心驚膽戰地拋完屍,我已經氣喘吁吁了,感覺頭重腳輕,躺在床上歇息,黎瑾又沾濕了我的上衣給我敷著額頭,道:“這不就完事了。”
我搖搖頭:“我感覺不對勁。”
黎瑾道:“你太膽小了,你要害怕,不如我們現在偷偷跑了。”
我又搖搖頭,已經成功了一半,怎麼可以半途而廢。
武器庫在朱歡房間斜對面,此時已經夜深了,雖然走廊上很安靜,雖然囚犯們的防備好像比我們在派出所時還疏松,連守夜的人都沒有,可是我總感覺安靜之下暗流涌動,不然,我和黎瑾兩個人現在偷偷進入武器庫,一人偷上三支槍,千來發子彈,也就夠了,做人不能太貪心,還是小命要緊。
我也知道黎瑾說的有道理,我們殺人的嫌疑是很小的,可是我總是心虛,思前想後,想到黎瑾剛才說的“讓他們互相猜忌”,我一下子從床上爬了起來。
惡人先告狀,朱歡剛才還在和我說他擔心楊勇胡海華,我何不趁機去挑撥一下。
我讓黎瑾自己老實呆著,出了門,徑直穿過安靜的走廊,來到朱歡房間的門前,聽到里面有輕微的說話聲,還好,看來他還沒睡覺,我敲了一下門,里面的說話聲立刻消失了,我等著開門,回頭見一個人端著槍貓在黑暗中,定睛一看,是一個囚犯,我的頭皮一下炸了,腦袋嗡嗡的,只覺得天旋地轉。
這個囚犯肯定是朱歡命令放哨的,我們拋屍時,如果這個囚犯就已經貓在那里,他肯定看到我們拋屍了……我真糊塗啊,朱歡說過懷疑楊勇和胡海華,怎麼可能沒什麼防備就呼呼睡大覺,甚至,楊勇和胡海華那邊,也有人在角落里放哨,我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拋屍,很可能被兩個人同時看到……天啊……我該怎麼辦……
門打開了,我硬著頭皮進了門,驚訝地看到一屋子人在里面,包括朱歡在內,一共九個人,算起來,朱歡一方全部人馬都在這里了。
我曾和老鼠套過話,他告訴我,囚犯中楊勇胡海華一方連他們在內一共十一個人,朱歡一方連他在內一共八個人,而老鼠呢,他一個小偷,在監獄里也沒什麼地位,兩邊都看不上他,他是孤家寡人一個。
張氏兄弟先後都死了,實際上,朱歡只還有五個舊人還在,而楊勇胡海華一方卻沒有損失,朱歡其實非常劣勢了,不過他把三個路上挾持的人和超市里的兩個男人都籠絡了,此時,這五個原本不是囚犯的普通人也都在屋子里,所有的人身邊都擱著槍。
我正在害怕朱歡已經知道了張志遠被殺的事情,見到屋子里這麼一群都聚著,腦子更是亂了,張嘴結舌不知道說什麼好,朱歡主動站起來笑道:“我們正開會呢,商量明天該做些什麼,本來也想喊你的,不過,你不是病了嘛,讓你好好休息,所以沒叫你來開會。”
朱歡和顏悅色的,看起來他絕對不知道張志遠的事情,如果那個放哨的家伙看到我拋屍了,肯定早報告朱歡了,這說明他沒有看到,哎呀,萬幸,萬幸。
巨大的壓力一下消失了,我的思維才重新轉動起來,見在座的一群人里,除了葛屁了的張志遠,外面一個放哨的,還有一個叫黑驢的朱歡的心腹囚犯也不在。
這個囚犯實在太引人注目了,我想不記住都難,他長著一張很長的驢臉,兩大門牙呲著,總合不攏嘴,人長得又黑,叫黑驢確實很恰當。
我裝做一無所知的樣子,道:“那個……志遠哥和黑驢哥怎麼不在?”
朱歡笑道:“志遠啊,他來不了了。”
朱歡笑得讓我心寒,“來不了了”是什麼意思,是在說他知道張志遠已經死了?
我咽了口吐沫,道:“志遠哥怎麼來不了了?”
朱歡笑道:“我有事吩咐他去做了,黑驢也是,有事不在。”
哦……看來朱歡確實不知道,是我虛驚了,黎瑾說的沒錯,有時我確實太膽小了點,想起我來的目的,不過這事情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說,我走過去,趴在朱歡耳邊輕聲道:“那個,你讓我注意楊勇胡海華,我覺得歡哥你說的沒錯,他們確實有問題……你得防備著點。”
朱歡笑了笑,道:“沒事,你放心吧,彈藥都被我控制著呢,他們就是想造反也造不成。”
朱歡站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不早了,你又生病了,早點回去睡吧。”
朱歡把我送出了門,我暈乎乎的幾乎又是游回了房間。
黎瑾問了我剛才的情景,她笑道:“我說吧,沒事的。”
我道:“我覺得蹊蹺,不對勁,只是我現在我頭暈的厲害,想不了事情,總之,我感覺不對勁。”
此時真後悔沒把退燒藥帶來。
這時忽然又敲門聲,我開了門,是老鼠這家伙,我想他又是來纏著要搞黎瑾,我胳膊堵著門,道:“操,改天讓你操,你急什麼。”
老鼠靈巧地從我胳膊下鑽進屋子,道:“你不是答應了,說話不算話,這怎麼行?還改天,這世道,一天當一年活了,說不定哪會就掛了。”
我道:“等一天也死不了你。”
老鼠道:“說不定今天就死了呢,我看兩邊不對勁,早晚會開戰。”
老鼠的話讓我一驚,連他都這麼認為……想起剛才看到的情景,有暗藏著的放哨的,人都荷槍實彈,可不是一副准備開戰的架勢,他媽的,不對頭,絕對不對,朱歡為什麼要騙我?
什麼目的?
媽的,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總之,我心慌的很,老子不玩了,沒了命啥都是空的,我不理老鼠,回頭對黎瑾嚴肅道:“我們走,現在就走!”
黎瑾道:“怎麼了?”
我穿起衣服,拉住她的手,道:“你別管太多,跟著我就行,再不走就他媽的沒命了。”
老鼠急急地道:“展哥,我還沒操呢,你去哪?”
“操操操,回家操你媽去吧。”
我拉著黎瑾的手,拽著她走到門口,拉開門,就聽“噠噠噠噠噠噠”一陣急促的槍聲,我連忙退回房間,這一串槍聲後,很快又是三四支槍開火了,然後槍聲亂成一片。
老鼠抱頭叫道:“媽呀,真打起來了,不關我的事,我得藏起來。”
老鼠在屋子里亂轉,黎瑾快速地拿出藏好的56式推彈上膛,動作很熟練,之前她肯定玩過56式,她把M9也插在腰上,將另一支56式拋給了我,我接住槍,將門叉好,把一支左輪和一支霰彈槍都找了出來帶在身上,拉著黎瑾鑽到床底下。
老鼠拉開牆角處的一個小櫥櫃,那櫥櫃小的塞一床被子都困難,這家伙居然縮著身子藏在里面,手一拉,把他自己關在了櫥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