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6-39章 螳螂黃雀
黎瑾俯在我身邊,道:“操,怎麼說打就打了。”
“媽的,我就知道要出事。”
“你說哪邊會贏?”
“難說,兩邊勢均力敵,朱歡贏了我們還好過一些,要是楊勇贏了,操,我們可就慘了。”
“這麼說,無論誰打贏了,都是慘勝,這不是好事嗎?我們倆足夠把剩下的人都清了。”
“希望如此。”
不過我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我們趴在床底下,靜靜地聽著,外面槍聲密集,兩邊都是大喊大叫,這麼持續了三四分鍾,槍聲漸漸稀落了,能聽到一群人上了樓,樓上和一樓都有槍聲,看來是一方把另一方逼上樓。
從聲音傳來的方位判斷,應該是楊勇贏了……我暗叫慘了,心中祈禱楊勇一方最好大傷元氣,祈禱楊勇他們別來找我的麻煩,誰知道想不來什麼,偏來什麼,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呼啦啦都聚到我門前,聽聲音,怎麼也得有七八個人。
一個人叫道:“我看到李展還在屋子里,絕對在。”
接著有人一腳踹在門上,身邊的黎瑾毫無征兆地開槍了,我耳朵被槍聲震的嗡嗡響,木門被打出了五個洞,一個人慘叫一聲摔倒了。
外面的人一陣大罵,接著一串槍聲,門鎖被打爛了,門開了。
“李展,滾出來,你跑不掉。”
是楊勇在叫。
楊勇這人陰著臉長著就像條毒蛇,他早看我不順眼,被他拿住,還能有好?
死豬不怕開水燙,我罵道:“操你媽,老子就不出去,有本事你進來。”
楊勇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只想讓你開武器庫的門,我保證你小命的安全,你乖乖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是了,彈藥被朱歡控制著,楊勇他們每人只有兩個彈匣,顯然,朱歡他們只是退守到樓上了,朱歡肯定是打算消耗楊勇一伙的彈藥打拉鋸戰,我只要堅持住,或許朱歡他們就會殺下來的。
想清楚了局勢,我大笑一聲,道:“我這里可不缺槍也不缺子彈,老子就縮在屋里了。”
我話說未落,看到一個手電筒伸了進來,是一支軍用手電,它的爆閃功能瞬間爆發的強光就像閃光雷一樣,能把人閃得失明,我叫道:“閉眼!”
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屋子里瞬間閃了一下,睜開眼時,看到一個囚犯閃在外面,端著槍正要衝進來,我一梭子打了過去,開槍太急躁了,也沒瞄,子彈都打在了門口旁的牆壁上,打得磚石飛濺,卻沒有打中人,那人罵罵咧咧地縮了回去。
楊勇大笑道:“哈哈哈哈,我們有二十多把軍用手電,閃瞎了你再進去不遲,反正你開鎖不用眼。”
我心一涼,對黎瑾道:“大姐,我們完了。”
黎瑾揚起劍眉,道:“早的呢,你閉著眼不停射擊封住門,我把樓頂轟開,咱們爬到二樓。”
不等我應聲,黎瑾滾出床下,背著門口舉起56式對著天花板一陣掃射,姿勢彪悍至極,我也跟著滾了出去,看到門口又探進來一個軍用手電,我閉上眼睛衝著門就一陣狂掃。
身前強光一下一下閃著,身後的黎瑾在瘋狂射擊,彈殼落地叮叮當當的聲音響個不停,我們兩人同時打空了一個彈匣,我飛快地換上彈匣,也不去看,繼續掃射,等我換上最後一個彈匣時,背後胡咚一聲,黎瑾叫道:“打通了,快來。”
我回頭看去,天花板被黎瑾打出了一個大洞,黎瑾已經爬上了床,她輕巧的一躍抓住洞口,身體一縱攀著上去了,我邊退邊開槍,打空了最後一個彈匣,扔掉56式,拔出霰彈槍,我飛快地爬上了床的二層,想要跳上去時,門口閃出兩個人,我連忙扣動扳機,連轟了五槍,二人縮了回去,我扔掉霰彈槍,一躍攀住了洞口,身體一縱,就要上去,下面一人叫道:“你他媽的給我下來吧。”
我的雙腿被人拉住,身體撲通摔了下去。
黎瑾伸著手沒拽住我,她大叫一聲:“李展!”
我被摔得七葷八素,知道自己完蛋了,翻起身子,我對著洞口叫道:“大姐,你自己逃吧,我他媽歇菜了。”
胡海華一拳打在我肚子上,疼得我弓起了身子,他拽著我的腳,把我拖到門口,楊勇蹲下身子,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孫子,被老子逮住了吧,媽的,和我斗。”
楊勇轉身又呼喝道,“兄弟們,都過來,去武器庫!”
兩個人架著我,不由分說拖著我朝武器庫走去,我一查點楊勇一方的人,媽的,他們居然還有八個人,總共只死了三個人。
朱歡他們真他媽的一群廢物,槍戰了一番,才打死兩個人,黎瑾自己就打死了一個。
朱歡這個白痴,武器庫的密碼明明只有我們兩個知道,救了我,就是救了他自己,這孫子居然放著我不管了。
悔恨啊……悔恨當初不該衝動著來無間道,悔恨當初不該認了朱歡這個白痴當老大。
唉,末世雖然危險,我若老老實實找個地方藏著,還能多操蘇眉許諾幾天享享清福呢……
被囚犯們拖死狗一樣拖到了地下室密碼門前,楊勇道:“打開門。”
我知道這門不開我是死路一條,開了也是死路一條,硬著嘴罵道:“開你媽逼。”
“哈,哈哈,哈哈哈。”
楊勇一腳踹在我肚子上,他笑道,“你知道老子是怎麼坐的牢嗎?哈哈,條子根本沒有我殺人的證據,當然,人確實是老子殺的,老子也知道招供了就完蛋了,可是老子最後還是招供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吐了一口血,笑道:“因為你軟蛋。”
楊勇笑道:“對了,我是軟蛋,沒撐住逼供就招了,我來看看你是不是硬蛋,兄弟們,給我打。”
一群人開始對我拳打腳踢,我慘叫著硬撐,最後實在挨不下去了,心想,操,怎麼都是死,還是別受這活罪了,反正他們也是狗咬狗……操,書本上的江姐什麼的,怎麼就能那麼牛呢……
我揮手叫道:“別打了,我開,我開。”
楊勇哈哈笑道:“硬蛋,你怎麼還不如我啊,這才到哪啊,就服氣了?”
我撅起血腫的嘴巴,抱著肚子喘了口氣,努力咧開嘴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再撐會?好吧,你們再打,吧,我再試試,撐一會。”
楊勇急道:“你他媽快點開門吧。”
我道:“不是,你嫌我,不撐勁嗎?”
楊勇怒道:“打!”
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我撐了一會,叫道:“住手,住手!”
楊勇道:“服氣了?”
我笑道:“你急著讓,我開門,我也,不想挨揍了,挨揍,真他媽的難受啊,這麼吧,你喊我一聲大爺,我就給你開門。”
楊勇被氣得咬牙切齒,道:“繼續打!往死里打!”
他們又開始打我,我這次真耗上了,死死撐著叫道:“不開,叫大爺!不開,叫大爺!”
過了三四分鍾,我已經被打得不成人樣了,就要求饒時,楊勇忽然喊停了,他沉聲道:“你開不開?”
我掙扎著坐起來,道:“叫大爺,我就開。”
楊勇臉色變了幾變,他朝後面看了看,也許是擔心朱歡會在後面襲擊他吧,他目不轉睛地看了我一會,最後輕聲道:“大爺。”
逼著楊勇丟盡了臉面,這一次,我的生命確實到了盡頭了,再沒有回轉的可能,絕望之下,我癲狂起來,哈哈大笑:“你沒吃飽?這麼小聲。”
楊勇黑著臉大聲道:“大爺!”
我又笑了一陣,道:“你喊誰呢?”
我指著周圍的囚犯道,“他?他?他?還是他?我是你李大爺,再叫!”
“他媽的!打!”
“別打,別打,我保證,你這次,喊了李大爺,我就開。”
楊勇看來真是急著要讓我開門,被我耍了幾次,在一群囚犯面前丟盡了臉,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對我高聲道:“李大爺!”
“哈哈哈哈!”
我放聲狂笑,拖身子倚在密碼門上,努力伸著手輸入了密碼。
武器庫的門開了,我知道我的死期也到了。
楊勇嘿嘿笑道:“李展,你真的不該逼我,其實,我確實是想放你一條生路的,你何必呢?唉,我替你可惜啊……”
哎呀,我操,後悔啊,我何必爭一時意氣讓他丟臉呢……我一時滿心的悔恨,抬頭看著楊勇陰毒的臉掛上了一絲笑意,我忽然明白了,冷笑道:“楊勇,嘿嘿,你這逼貨也忒歹毒了,連個要死的人也算計。你是不想看你大爺我洋洋得意的死,故意這麼騙你大爺,是想讓我在滿心悔恨中死掉。其實,別說我不逼你,我就是給你下跪求饒,你也不會放過我的。孫子,你這麼陰毒,不會有好下場的。你開槍吧,大爺我非洋洋得意地死,哈哈哈哈。”
“可惜了一個聰明人……”
楊勇舉起槍,對准了我的腦袋,他對我冷笑著,將食指按慢慢在了扳機上,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槍響了,噠噠噠噠,響個不停。
我睜開眼,看到黑咕隆咚的武器庫中不停噴射向外噴射著一條火舌,我瞬間明白,竟然有人埋伏在武器庫伏擊楊勇一伙!
肯定是朱歡的安排,哈,沒想到朱歡竟然留了這麼一手,太好了。
我本來就躺在地上,怕被子彈誤傷,連忙爬到了牆角處躲了起來,楊勇一伙就慘了,這次襲擊來的太突然,他首當其衝,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發子彈,被擊斃在我身邊。
地下室的走廊窄小,人都擠在一塊,眾囚犯根本無處躲藏,只片刻工夫就被全部殲滅了,屍體東倒西歪,就像小孩子打翻了積木。
我縮在牆角處,揉了揉眼睛,看到武器庫里走出一個長臉撅著嘴的男人,他是朱歡的手下黑驢!
黑驢嘟嘟囔囔著:“一群傻比,我等你們很久了,不愧是歡哥,他早就料到你們會來武器庫,媽的,你們這麼遲才來,把老子憋死了。”
黑驢踢了我一腳,道:“你小子還真命大,居然沒死,那就跟著我見歡哥去吧。”
我本來腦袋就昏昏沉沉的,又挨了一頓飽揍,哪有力氣走路,還好,黑驢的力氣很大,他一只胳膊就拖著我爬出了地下室。
人品啊,本來我是必死的了,居然活了下來,哈哈……雖然滿身疼痛,可揀了一條命,我高興壞了。
不過,我只高興了一會兒,就意識到問題嚴重了。
黑驢是早就埋伏在武器庫等著楊勇一伙,所以,我剛才進朱歡的房間時,人人都在,只有黑驢不在。
可見,朱歡這老狐狸早就料到,或者,是故意讓楊勇他們進去武器庫。
武器庫的密碼只有我和朱歡知道,朱歡不會幫楊勇開門,如果要在武器庫埋伏楊勇,自然得是我幫楊勇開門。
我幸好是被海扁了一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才躲過了一劫,如果……那不是連我也要一塊被打死了?
可見,朱歡根本不在乎我的性命。
再聯想起朱歡明明算計到楊勇他們會造反,為什麼剛才卻故意騙我說楊勇他們不會造反。
我想著今天的種種細節,冷汗不禁流了下來,我恍然大悟,朱歡在我打開武器庫的那一刻,就要拿我當棄子消滅楊勇了……
天啊!
現在想來,黑驢其實很早就消失了,我整個下午都沒有看到他……朱歡老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就等著楊勇他們去開武器庫。
而我是朱歡陰謀的關鍵,因為我必須投靠楊勇,楊勇才能打開武器庫。
朱歡其實迫不及待地想讓我背叛他,好讓我引領著楊勇一伙陷入他精心設置的埋伏。
我真是蠢貨一只啊,晚上朱歡找我的第一次談話,我居然誤會成他在拉攏我,其實,他對我說的話的核心內容是在含蓄地暗示我,楊勇會造反,而他處於劣勢。
甚至,張志遠去強奸黎瑾,也是他示意的,所以張志遠才那麼有恃無恐,朱歡這是想讓我對張志遠產生仇恨,把我推向楊勇一伙。
只是,他料不到黎瑾殺死張志遠的意外。
現在想來,如果張志遠順利強奸黎瑾成功,我真是有極大的可能主動投靠楊勇去報仇。
可是我們殺了張志遠,做賊心虛,光想著怎麼擺脫嫌疑了,哪里還有心思算計他。
朱歡安排在暗中的放哨的,肯定看到我們拋屍了,朱歡知道我心虛之下不會主動投靠楊勇,他又故意穩住我,然後對楊勇發動戰爭,只交火了一會,很快退守到樓上,他這是算定了缺少彈藥的楊勇一定會主動來捉我去武器庫。
我操!朱歡這只毒蛇比楊勇毒一百倍啊……
思前想後,剛才覺得不對勁的種種事情一下子都想明白了,只覺得身子發冷,仿佛墜入了冰窖之中,我被朱歡算計了……
黑驢拽著我上了五樓,把我拖到了司令員辦公室。
我進門第一眼就看到頭發散亂的黎瑾,她上身赤裸著,雙手反綁著被兩個囚犯按住跪在地上,朱歡正翹著二郎腿沉穩地坐在司令員辦公椅上,一只手玩弄只黎瑾的一只乳球。
唉,黎瑾也沒有逃掉……
我和滿臉屈辱的黎瑾對視一眼,落魄相見,彼此相對無言……
朱歡道:“都結果了?”
黑驢道:“都結果了。”
黑驢伸出大拇指道,“老大英明啊!那個成語叫什麼來著,哦,算無遺策!”
朱歡笑道:“也難為你在黑咕隆咚的武器庫里呆那麼久沒打瞌睡,黑驢,這次你立了大功,等會兒這老娘們就讓你先操了。”
黑驢大喜,道:“多謝歡哥!”
朱歡對眾人笑道:“我告訴你們不用怕,跟著我混,吃不了虧,玩過我的人,還沒出生呢,楊勇那傻比,他算個屁。”
一切都非常明了了,果然是朱歡在算計我,我又氣又恨,破口大罵:“朱歡,你個狗娘養的,不得好死!”
朱歡站了起來,笑道:“傻比,不得好死的是你,我居然殺了我的志遠好兄弟,我真看錯你了,你他媽比我想象的狠。志遠兄弟是被你勒死的吧,好,我替我志遠兄弟報仇,讓你嘗嘗被勒死的滋味。”
他們在天花板上吊了一根繩子,把我雙手反綁在背後,在我的大罵聲中將繩套套住我的脖子。
我的脖子被勒住吊起,腳尖恰好能撐住地,朱歡捏著我的臉頰,道:“據說這樣子吊人,能吊一個小時才能把人吊死。太祖教育我們,要知道梨子的滋味,最好是嘗一口,實踐出真知,我給你掐著表,看看你能撐多久。”
我剛才已經在鬼門關上轉了一遭,現在又是在劫難逃,倒不怎麼怕死了,只是氣極怒極,我被朱歡這個奸賊賣了還在為他數錢,真是窩囊死了,天下再找不出我這樣的白痴了。
我氣得要罵他,可是脖子被勒住,張開大嘴,卻喊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嗚啊啊的聲音。
我腳尖頂著地,使勁一蹬,喉嚨一松,我罵道:“操你媽!”
只能罵出這三個字,我的脖子又被繩套套住,重力加速度的效果,我的脖子被自己的慣性狠狠勒了一下,幾乎暈厥過去,連忙腳尖用力,撐住了身子,讓被勒住的脖子緩了一緩。
朱歡道:“傻比,省點力氣看看我們怎麼玩這個老娘們吧,你不是為了她殺死了我的志遠好兄弟嘛,我就當著你的面,讓人奸了她,一直把她奸到死,哈哈,你倆比比看誰死得更快吧。”
朱歡轉身對黑驢道,“黑驢,那娘們是你的了,絕對一流的尤物,你可要好好操她啊。”
兩個囚犯將黎瑾按在地上,又高又壯的黑驢淫笑著拽住黎瑾的褲腿,一扯將她的褲子扯了下來,黎瑾的內褲被張志遠吃掉了,她里面一點東西也沒穿著,脫了褲子就一絲不掛了,黑驢直勾勾看著黎瑾的陰戶,淫笑道:“這娘們逼毛好旺盛啊,我喜歡。”
眾人都在旁邊起哄道:“逼毛多,說明性欲強,黑驢你要好好滿足她。”
黑驢猴急地脫光了衣服,露出一條足有二十厘米的一根又黑又粗的雞巴,一手套弄著,黑驢走到黎瑾面前一手抓住了黎瑾一只乳房,道:“哇,好結實。”
黎瑾正被兩個人按著跪在地上,根本無法躲避黑驢玩弄她的乳房,她氣得臉色蒼白,忽然腦袋猛一伸,張嘴去咬黑驢的雞巴,黑驢嚇了一跳,連忙朝後倒退了幾步,險些就讓黎瑾咬住了他的雞巴。
“操!”
黑驢一巴掌扇在黎瑾的臉上,“臭婊子,你這麼喜歡大爺的雞巴,大爺就讓你享受享受大雞巴的滋味。”
黑驢一把拽住黎瑾的頭發,一手扶著他的雞巴朝黎瑾的臉上抽去。
黑驢的雞巴又長又粗,抽在黎瑾的臉上“啪啪”做聲。
黎瑾大張著嘴,擺動著腦袋幾次要咬黑驢的雞巴,都沒有咬到,黑驢道:“操你媽,讓你咬。”
他雙手掰開黎瑾的嘴巴,將雞巴狠狠捅入了黎瑾的喉嚨里。
黎瑾嗚嗚叫著想咬黑驢的雞巴,可是嘴巴被黑驢掰住,無法咬下,只能任著黑驢的雞巴在她嘴巴里搗弄,她不住干咳著,兩道淚水滑落下來。
“喉嚨又緊又熱,不知道你的逼是不是也又緊又熱。”
黑驢在黎瑾的嘴巴里插了幾十下,將沾滿黎瑾唾液的濕淋淋的雞巴拔了出來,他將黎瑾推倒在地上,壓了上去,後面兩個按住黎瑾的囚犯哈哈笑著放開了黎瑾,黎瑾張口咬在黑驢的肩膀上,黑驢吃痛抬起了身子,黎瑾趁勢一個翻滾,滾在一邊站了起來,她厭惡地吐了一吐沫,對黑驢怒目而視。
黑驢撫著肩膀的傷口,哈哈大笑,道:“我就喜歡辣的!”
他張開手臂去撲黎瑾,黎瑾沒有躲,揉身而上,快被黑驢抱住時,她猛然抬起膝蓋,膝蓋狠狠點在黑驢的睾丸上,只聽兩下頗為清脆的響聲,黑驢一聲慘叫,咚的一聲仰面直挺挺摔在地上,他的陰囊裂開了,一灘血糊淋拉的東西從裂口處流了出來,紅紅白白的,仿佛攪拌過的雞蛋,他那根又粗又長的雞巴一下子也蔫了,軟綿綿耷拉在肚皮上,從馬眼淌出了血。
“混蛋東西,再來操我啊!”
黎瑾叫著又一腳狠狠踢在黑驢的陰囊上,這下子黑驢徹底廢了。
哈,好!我想為黎瑾叫好,可是只發出喔喔的聲音。
一個囚犯抬起槍,衝黎瑾噠噠噠掃了起來,黎瑾撲在地上,幾個翻滾躲開了,朱歡叫道:“別開槍,媽的,還是個霸王花,奶奶的,老子最喜歡這種女人了,這麼極品的女人,不操就打死,是可恥的浪費!”
他拔出我給他的轉輪手槍,將在地上抽搐的黑驢一槍打死,道,“沒用的東西,連個被反綁著手的女人都搞不定,你們都放下槍,捉住她。”
朱歡的人,被楊勇打死了兩個,黑驢也掛了,現在還有七個人,其中四個是囚犯,兩個路上被挾持的男人,還有一個超市里的男人。
他們聽了朱歡的命令,散開了把黎瑾圍在中間。
黎瑾被眾人逼著一步步後退……看著黎瑾緊皺著劍眉,眼角簇滿了掩飾不住歲月產生的皺紋,神情一絲不甘,一絲決絕,一絲淒涼,就像一只牢中被困的母獸般,貓著赤裸的身體,積聚力量,要做困獸猶斗,我看著肝腸寸斷,恨不得能撲過去幫她用牙咬開反綁著她的繩子。
她被逼著退到牆根,忽然身體縱跳了起來,身體猛縮,膝蓋高抬,肩膀下壓,將反綁的雙手在空中穿過兩腿,落地時,她被反綁的雙手已經擱在了胸前,抬著掩住了傲人的雙乳。
厲害……不知道黎瑾以前到底是干什麼的,這一手精彩極了,不是身體柔韌性極佳的人絕對做不到。
雖然用腳尖撐著身子,我已經累壞了,我使勁墊了墊腳尖,叫道:“好!”
然後身體落了下去,又被勒了個半死。
有黑驢的前車之鑒,雖然已經將黎瑾圍住了,眾人都捂著下身,不敢輕舉妄動,一個囚犯仗著身高馬大,一腳踹向黎瑾,黎瑾側身躲過,一個後踹,踹在囚犯的小腹上,這家伙撲騰抱著肚子跪在了地上,又一個囚犯趁機從黎瑾身後撲上,想去抱住黎瑾,黎瑾快速轉身,一個鞭腿抽在他的臉上。
“操,這娘們太猛了,兄弟們拿椅子叉住她!”
那個超市里幸存的男人叫著,他提起了一張椅子,屋子里有三張椅子,又有兩個人抄起椅子,三個人成三角形將黎瑾圍在中間,其余的幾個人在四周躍躍欲試。
媽的!
這三個拿椅子的,一個是超市里的幸存者,其他兩個是朱歡在路上挾持的幸存者,他們本來都是普通人,跟了一群囚犯後,變得比囚犯還凶狠,強奸三個超市幸存的女人時,他們也都上了,糟蹋起女人來,比囚犯們還積極還興奮。
這種人比囚犯還可恨!
他們三個用椅子推擠著黎瑾,黎瑾幾次試圖主動出擊,都被椅子推開了,她的雙手又被綁著,無法去抓椅子,只能四處閃躲,不小心被一人從背後砸了椅子,黎瑾“哎吆”一聲被砸得身體前傾,超市男人趁機又是一椅子砸在黎瑾的頭部,黎瑾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滾了幾下,跪爬著退到牆角根里,她倚著牆壁大口喘息著,額頭上鮮血順著脖子從乳溝一直流到腳下。
三個人終於把黎瑾堵在了死角,超市男人淫笑道:“臭婊子,看你還有什麼本事!”
朱歡鼓掌笑道:“哈哈,怪不得羅馬人有斗獸場,斗母獸果然好看,過癮啊。”
黎瑾大叫著幾次想衝出去,都被三人用椅子推了回了牆角,三個人依次用椅子腿狠狠去叉黎瑾,黎瑾擋得住一張椅子,擋不住第二個,一會兒胴體被叉得滿是青紫的印子,看到這里,我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人渣!”
在超市男人再一次用椅子叉黎瑾的乳球時,黎瑾嗷的叫了一聲,她跳起來用光腳背將椅子踢飛,跟著高高踢起大腿,將腳後跟狠狠劈在超市男人的臉上,超市男人退了兩步摔在地上,黎瑾的腳在踢椅子時,大概是骨折了,她單腿撐著身子向前跳了兩下,到了超市男人面前,躍起來以跪姿將雙膝砸向男人的小腹,男人慘叫一聲疼得脖子抬了起來,黎瑾趁勢咬住了他的脖子。
後面兩個男人一起踹在黎瑾的背上,將黎瑾踢的翻滾出去,黎瑾掙扎著站了起來,嘴上叼著一大塊肉,她惡狠狠地嚼著,就像一只狂怒的母豹子,一點一點將人肉咽下了肚子。
躺在地上的超市男人脖子上鮮血噴濺出半米來高,肯定是大動脈斷了,他慘叫著捂住傷口在地上打滾,朱歡走過去,隨手一槍轟爛了他的腦袋,他罵道:“廢物!廢物!老子硬得不行了,都他媽趕緊給我捉住她!趕快!”
朱歡抱起56式,對著窗外噠噠噠噠掃空了一彈匣子彈。
此時黎瑾已經是強弩之末,她滿臉都是鮮血,長發亂糟糟的沾在臉頰上,累得彎著腰大口大口喘息,被眾人步步緊逼的眾人逼著一瘸一拐的倒退,我看到她一只精致的腳丫上腫起了一個橘子般大小的腫塊。
眾人又圍住了黎瑾,一只腳已經廢了,她也不顧疼痛,用另一腳撐著,嗷嗷吼叫著用受傷的一只腳去胡亂攻擊,終於寡不敵眾,被眾人按在地上,這群人渣圍著黎瑾拳打腳踢了一陣,一個人拽住了她的胳膊,兩個人分別扯住了她的兩條大腿。
黎瑾一邊大罵,一邊瘋狂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控制,可是她畢竟是個女人,被三個男人擒住手腳,無論如何也甩不開。
朱歡按著黎瑾的小腹,揪住黎瑾陰阜上的陰毛猛一拽,撕下來了一把陰毛,黎瑾慘叫一聲,朱歡淫笑道:“臭婊子,殺了我兩個兄弟,看我怎麼收拾你!”
黎瑾罵道:“朱歡你個狗日的人渣,我操你祖宗。”
朱歡惡狠狠地笑道:“還是讓我先操操你吧,霸王花,嘿嘿,我喜歡,夠辣操起來才帶勁。”
他對拽著黎瑾大腿的手下道,“把她的大腿給我扯開,我們來看看霸王花的逼長什麼樣。”
兩人一人拽著黎瑾的一條腿,將黎瑾拖著頭下腳上倒立起來,把她的雙腿劈開成180度,讓黎瑾的陰戶朝天,燈光下,黎瑾的私處像一只將要翩翩起舞的蝴蝶,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眾人面前。
黎瑾拼命掙扎著身體,將擒住他手腳的三人甩得東倒西歪,但最終沒有擺脫了控制,她殘余的力氣很快用盡了,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
我不忍再看黎瑾此時屈辱的樣子,閉上了眼睛。
朱歡道:“操,還是蝴蝶逼,極品啊。”
眾人紛紛道,“果然是蝴蝶逼啊”“操,還是第一看到這樣的逼”“是被操的太多,逼翻出來了吧”。
伴隨一陣“噗噗”的摳弄聲,眾人七嘴八舌地對黎瑾的私密之處評頭品足,用淫語羞辱著黎瑾,有的說她的乳房如何如何,有的說她的逼如何如何,一會兒,朱歡淫笑道:“真他媽的騷貨,都淌淫水了,哈哈哈。”
歡忽然痛叫了一聲,大概是黎瑾反抗中攻擊到他了吧。
朱歡怒罵道:“賤貨,他媽的這麼不老實。”
接著我聽到黎瑾慘叫一聲,我睜眼看去,見朱歡正舉著拳頭朝黎瑾的私處砸去,拳頭落在黎瑾嬌嫩的私處,黎瑾疼得渾身顫抖了一下,又是一聲慘叫,她掙扎著嘶聲罵道:“混蛋!畜生!狗娘養的!”
朱歡收了拳頭,笑道:“你踢了黑驢兩下,我也給你兩下。”
那麼嬌嫩的地方,挨了狠狠的兩拳,黎瑾的陰唇迅速充血紅腫了,她的陰唇本來就很豐滿,現在就像人的嘴唇一樣飽滿了。
“好逼啊!我先操操再慢慢玩你。”
朱歡脫下褲子,擼著雞巴就要插入黎瑾的陰道,黎瑾又瘋狂地扭動起身體,拼命去阻止讓朱歡的雞巴插入,這是她最後的抵抗了,力量非常大,四個擒按著她的男人都被她的掙扎甩著朝被吊著的我趔趄過來,黎瑾上下搖晃著屁股,朱歡攥著雞巴插了好幾次都無法對准她的陰道,最後朱歡死死抱住了黎瑾的屁股,他哈哈笑著挺著雞巴插入了黎瑾的小穴,最後的防线失守了,黎瑾嘶聲大罵:“操——你——媽!老娘做了鬼也不放過你們,朱歡你不得好死!”
“操,霸王花,你這老逼被男人操過太多次了吧,有點松啊。”
朱歡挺動著身子抽插著,他大笑道:“罵人要是能罵死人,老子早死了一萬次了。”
此時,我腳尖的力氣已經幾乎用竭了,身體疲憊至極,不時要脖子完全吊在繩套上歇息片刻,才能恢復一點力量再用腳尖撐住身體,被繩套反復勒著,我已經快窒息過去了,我想我肯定撐不過三分鍾了。
看著暴烈的黎瑾被朱歡肆意凌辱著,已經沒有一個漢字詞語可以形容我現在的憤怒。
在怒火燃燒的力量下,我拼力猛一蹬早就失去感覺的腳尖,用脖子將身體蕩了兩下,蕩第三下時,我的身體已經被繩子吊著擺出了很大的幅度,剛才黎瑾掙扎著把他們往我這邊移近了幾步,足夠我的腿踢到一個拽住黎瑾大腿的囚犯。
我積聚起最後的力量,一腳踢在那個男人的腦袋上,隨之我的身子被繩套蕩了回去,那男人被我一腳踢翻了,黎瑾一只大腿得到了解放,她立刻朝後猛踢,正好踢在從後面抱著她胳膊的人的腦袋,那人被踢的松開了黎瑾跌坐在地上。
雙手擺脫了控制,黎瑾大叫一聲雙手握拳砸在朱歡的頭部,朱歡的雞巴從黎瑾的陰道里拔了出來,跌倒地上,黎瑾又一腳將拽著她另一條大腿的人踢開,她爬著從那人的腰間拔下一把匕首,連滾帶爬掙扎到我身下,一條腿撐著一跳,給我割斷了就要勒死我的繩子。
我跌在了地上。
美好的氧氣……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覺得雙手一松,黎瑾把反綁著我的繩子也割斷了。
兩個人撲了上來,我身體自由了,一腔怒火正無處發泄,一腳一個將他們踹了出去,拿過黎瑾搶來的匕首,幫她也割斷了繩子。
黎瑾一只腳不能著地,單腳搖搖晃晃地站著,我心疼把她摟在懷里,拖著她疲憊的身體一步步後退著,道:“疼嗎?”
黎瑾輕聲道:“疼。”
我道:“你忍一下。”
戰斗力超強的黎瑾已經廢了,他們不怕我們逃了,任由我扶著黎瑾慢慢後退,他們也沒有緊逼,朱歡呵呵笑道:“李展,你以為你還能逃了?”
他指揮著手下以扇形散開把我們圍住。
已經退到了窗戶前,抱起黎瑾把她擱坐在窗台上,我也坐在窗台上歇息了一下,咧嘴笑道:“如果我能逃了呢?”
朱歡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猛地止住了笑聲,道:“你不會要從五樓跳下去吧?”
我攬著黎瑾,讓她在我懷里歇息,我一邊撫摸著黎瑾的頭發,一邊對朱歡說道:“以西結書,二十五章,十七節,有這麼一段話,朱歡,你給我聽好了。”
朱歡笑道:“我洗耳恭聽,你不會想感悟我吧?哈哈。”
我道:“邪惡的敵人以他們的暴虐和專制讓正義的人們感到四面楚歌。然而那些以博愛和善良的名義,引領弱小者穿越黑暗峽谷的勇士,必將得到神的護佑,因為他是他的同胞的真正的守護者和迷失孩童的挽救者。我將滿懷仇恨和無比的憤怒,滅掉任何企圖毒害和屠殺我的同胞的敵人。當我將復仇之火射向你的那一刻,你會知道我的名字叫做上帝!”
朱歡被我一番莫名其妙的話說的一錯愕,他大概以為我被嚇得精神分裂了吧,我抱起黎瑾,對她道:“抱緊我,相信我。”
我抱著黎瑾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縱身跳下了五樓。
我當然不是要自殺。
我和老鼠曾在這間司令員辦公室吊死了病變的軍分區司令員,當時老鼠將一根警繩拴在窗戶上,我把喪屍司令員推到了樓下吊死了,那胖司令的屍體恰好被警繩吊著懸掛在四樓,如果我的運氣足夠好,運氣好到我能恰好踩上胖司令的腦袋,運氣好到警繩能提供足夠的力量,我想我能借著踩在胖司令腦袋上的力量翻進四樓的窗戶。
莫名其妙的,我有一股強烈的自信覺得我能成功。
今天雖然劫難重重,有兩次都到了必死的關頭,可是我現在依然還活著,我相信我會活下去的……
從五樓掉到四樓,不過是瞬間的事情,我覺得腳底一硬,心下大喜,我踩到了胖司令的腦袋。
向外一踢胖司令的腦袋,警繩撐不住三個人的巨大力量,啪一聲斷了,同時,我的身體也在反作用力下跌向了四樓的窗戶。
噼里啪啦一陣破碎玻璃的聲音,我抱著黎瑾跌落在四樓的地板上,黎瑾估計已經抱著必死的念頭,她爬起來,驚喜地叫道:“哇,好女婿,你怎麼做到的?”
我抱起黎瑾迅速朝外面跑去,叫道:“我他媽會輕功,踏雪無痕,燕子三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