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2章
次日我起的比較早,出門迎面就看到笑嘻嘻的老鼠,他老遠就對著我豎起三個手指,走近了,他賊兮兮地笑道:“三個啊,展哥,昨晚上我搞了三個妞。”
“什麼?你強奸的?”
“什麼啊,都是自願的。”
老鼠笑道,“昨天你睡的早,不知道來的這些女人都開放的很,昨晚啊,這些新來的男女,都胡亂操了起來,現在女多男少,何況我也是她們的拯救者的一員,怎麼會找不到妞操?”
我大吃一驚。
也難怪,末世了,人們對未來茫然沒有信心,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原有的道德觀念早就崩潰了,人人都有及時行樂的念頭,而且,一個族群面臨危難時,個體的性欲必然高漲以利於繁衍後代。
可是這樣亂糟糟的可不成,搞出怪物怎麼辦。
這些幸存者有的已經起來了,有的還在睡,費了半個多小時才把所有人聚集起來,想起昨天蘇眉說的管理問題,我現在是深有同感了,必須得制定一定條例才行。
我對大家講了懷孕可能會生出怪物的危險,把一群女人可嚇壞了,讓蘇眉給每個女人發了緊急避孕藥,我帶著所有的男人到街上清理廢棄的汽車。
現在人多了,需要的物資也多,街道上商店很多,但是交通就成了問題,廢棄的車輛堵的道路死死的。
能打起火的車就開走,不能打起的火的就用車撞到人行道上,下午時在大街上大體開辟出了大約兩輛車寬的一條通道。
路一開辟出來,黎瑾就用上了,她的腳今天好了不少,已經能一瘸一拐下地走路了,她開車一輛軍用吉普載在幾個女人不時在街道上穿梭,也不知在搬運些什麼東西。
晚上收了工,我和一群男人走回軍分區大院,蘇眉迎面急急地跑了過來,道:“黎瑾要讓你和許諾結婚,你知道嗎?”
我訝道:“她和我提過……”
蘇眉道:“你答應了?”
我支吾地道:“我就當她隨口一提……”
蘇眉道:“她打算讓你和許諾今天結婚!”
“不是吧!”
蘇眉哇地哭了出來,我摟住她道:“哭什麼啊。”
蘇眉哭道:“嗚嗚,我想我媽了……”
我將蘇眉抱在懷里,輕聲道:“沒事,改天咱倆也結婚。”
蘇眉道:“一個人怎麼可以結兩次婚!”
我還要說些什麼,蘇眉已經哭著跑了。
我怔怔地走到大廳,忽然聽到一陣槍聲,在辦公樓大廳入口兩旁各站在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舉著56式朝天射擊,黎瑾站在門口,她穿了一身黑色的連衣裙,氣質一下子變得雍容華貴,她一瘸一拐地朝我笑著走了過來,她道:“女婿,我今天就給你們操辦婚事,這鞭炮放的不錯吧,哈哈,來來來,趕緊去換衣服,我給你選了身西服,肯定合身。”
我苦笑道:“不是吧……這麼快……”
黎瑾拉著我到了一個房間,七手八腳給我脫了外衣,然後給我穿上了一身西服,又拉著我上了二樓的一個寬闊的會議室。
會議室中間一個長長的桌子上擺著各種熟食和一些易保存的水果,桌子兩旁坐滿了人,好像軍分區里所有的人都在座了,蘇眉也在人群中,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衝我擠出一個笑容,許諾穿著一身白色的婚紗低著頭坐在桌子一頭,黎瑾把我按在許諾旁邊的椅子上,她道:“現在的環境,大家都知道了,凡事不能也不用講究太多,今天,我女兒許諾和李展……”
突然就結婚了,我真是有點措手不及,腦袋有點亂,也聽不清楚黎瑾都說了些什麼,就在眾人的哄鬧聲中拜了天地,拜了黎瑾,和一身白色婚紗的許諾對拜了。
吃完飯,黎瑾喊了一聲入洞房,我和許諾就在一群人的簇擁中被推進了一間被裝飾過的房間。
眾人散去,黎瑾把我的手和許諾的手握在一起,道:“你們結婚了……嗯,兩口子就要互相扶持,不離不棄……要,要白頭偕老。”
說到這里,黎瑾忽然哭了,“現在的世界,白頭偕老有點難,你們都要努力。”
許諾低著頭“嗯”了一聲,我也感慨地點點頭。
黎瑾摘下她掛著的玉石,給我戴在脖子上,她道:“我不管你和別的女人怎麼樣,但是,你一定要照顧好我女兒。”
我默聲點了下頭,黎瑾又對許諾道:“李展不錯,你跟著他,我就放心了。我的腳好了很多了,明天或者後天,我就動身去淮遠市找你姐姐許晴,你們好好過吧。”
黎瑾說完就走出了房間,許諾低聲啜泣起來。
我忽然明白黎瑾為什麼這麼著急要把女兒嫁給我了,她要獨自一人尋找許諾的姐姐,一路上肯定是九死一生,這是要把許諾托付給我,了解一件心事,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看許諾的反應,之前黎瑾應該已經和她說了這個計劃,我摟住許諾,道:“我們可以陪你媽媽一塊去的。”
許諾搖搖頭,啜泣道:“你不知道我媽的脾氣……”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我道:“你媽以前是做什麼的?怎麼打架那麼厲害?”
許諾道:“我外公教的,我外公在對越反擊戰時當過師長,他會武術。”
我道:“別哭了,新娘子,你媽不是還沒走嘛,總會有辦法的。”
許諾此時盤起了頭發,頭發後面扎著白色的頭紗,臉上也化了妝,一張圓嘟嘟的娃娃臉添了幾分成熟的味道,她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輕輕道:“老公。”
我心中一動,道:“老婆。”
“老公。”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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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樣互相喊了十幾次,每聽許諾喊我一聲“老公”,我每叫許諾一聲“老婆”,都覺得心就軟了一分,對她感情深了一分,最後變得一腔濃情蜜意了。
這很奇怪的,許諾算得上漂亮,卻也絕對算不上美女,論相貌,她不如曲澈,不如蘇眉,更不如顏妍,而且,之前我對許諾自然是有幾分感情的,卻也不多,肯定不如對蘇眉的感情深,現在對許諾的親密之情,就要遠遠超過對蘇眉的感情了。
大概這就是契約的力量吧,眼前的女人是我的妻子,我要愛我的妻子……
許諾撅著嘴道:“老公,你娶了我,我想,蘇眉姐一定會生氣的,她很喜歡你。”
“不會的,你蘇眉姐多疼你,你知道的。”
我也覺得對不住蘇眉對我的一腔情意,我本來以為黎瑾所謂的結婚不過是一場鬧劇罷了,其實整個婚禮的過程也確實是一場鬧劇,可是,現在我和許諾呆在一起,忽然有了家的感覺,也許,我其實天生是個責任心很重的男人吧……想起昨天蘇眉送給我她的一束陰毛還呆在我的口袋里,心里就覺得過意不去。
“這樣她才更生氣,是我把你搶了,剛才我一直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想再繼續這個煩心的話題,我推倒許諾,深深吻上她的小嘴吧,伸手掀起她白色的裙擺,看到許諾里面一件半透明的白色蕾絲丁字褲,許諾下面的毛發很少,即使穿著這麼緊窄的褲衩,也沒有毛發從褲襠露出,顯得很是清爽干淨,我笑道:“老婆,你不適合穿這麼騷的內褲,這個你蘇眉姐穿還合適。”
許諾輕聲道:“是我媽媽給我選的,她說……”
“你媽說什麼?”
“我媽媽說,說蘇眉姐看相貌就是個,是個,狐媚子,她要我……”
許諾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諾諾地道,“我媽媽說,說我也是女人了,不能太靦腆。”
我的雞巴一下子硬了起來,在褲襠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許諾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她坐了起來,拉開我褲子的拉鏈,把我的雞巴掏了出來,看了一下,張嘴要含進去。
真不知道黎瑾和許諾說了些什麼,這丫頭居然主動來給我口交,我心里一陣暖意,忽然想起這根雞巴昨天才剛剛插了蘇眉的菊花,事後蘇眉不過給我用毛巾擦拭了一下,我連忙道:“別,不要舔。”
許諾撅起小嘴一笑,將我的雞巴含了進去,我屁股一縮,又把雞巴拔了出來,我撫摸著許諾的頭發道:“你要舔就舔老公的蛋蛋吧,老公今天不想讓你吃雞巴。”
“好的。”
許諾一手把我的雞巴壓在小腹上,一手捧起我的陰囊,伸出舌頭在上面輕輕上下舔了幾下,仿佛在試一道菜的味道,然後張大嘴巴試著要將我的陰囊整個含在了嘴里,但她的嘴巴太小了,根本無法含下整個陰囊,看著許諾還有一絲稚氣的清純娃娃臉在做這麼淫蕩的嘗試,帶動著頭發上潔白的頭紗不住晃動,我心里一陣感動,雞巴不由又硬了幾分,雖然這很刺激,可我不想難為我的妻子,我捧起許諾的腦袋,道:“好了,不要舔了,老公想玩新娘子了。”
“嗯。”
許諾羞澀而認真地點了點頭,道,“老公,你,你想怎麼……怎麼玩我?”
我淫笑道:“你先喂老公吃你的奶子。”
“好。”
許諾伸手到後面要解婚紗,我連忙阻住她道:“不要脫婚紗。”
“嗯。”
許諾輕輕應了一聲,肩膀一縮,褪下一根婚紗的肩帶,伸手將她沒穿文胸的右乳從婚紗里捧了出來,我們正面對面相對跪著,許諾跪著用膝蓋挪了幾步,將右乳靠近我的頭部。
伸頭含住了許諾的乳頭,左手跟上,捏住了這只大小適中的乳房,結實,像饅頭一樣結實。
許諾閉上了眼睛,微微昂著腦袋,任由我肆意把她結實的右乳捏成各種形狀。
我輕輕把許諾推倒在床上,俯身壓了上去,許諾的骨架其實很窄小,但是渾身肉嘟嘟的,比蘇眉還胖,只是身體結實,沒有贅肉,看起來不顯得肉多。
我將腦袋埋在許諾的右乳上反復吸允,許諾的乳頭漸漸聳立了起來,微微張開嘴巴,呼吸也重了,她抬起身體,撅著小嘴找到了我的嘴巴,和我熱吻起來。
我品嘗著許諾小舌的清香,手伸到婚紗下面,揉捏起許諾圓鼓鼓的屁股,捏了一會,手指探到她的胯下在丁字褲的襠部一探,她下面已經微微濕潤了,我吐出她的小舌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新娘子發騷了,親一下就淌出淫水了。”
我將許諾的丁字褲束成一條細繩,輕輕勒進她的裂縫里,上下拉拽起來,許諾開始不安地扭動身體,“老公壞。”
我忽然想起黎瑾劈著一字馬的情形,心中一動,道:“老婆,你能劈一字馬嗎?”
許諾點頭道:“能啊。”
我笑道:“我不信,你劈給我看看。”
“這有什麼難的。”
許諾坐起來在床上劈了個橫叉。
我笑道:“我要看豎叉。”
“好。”
許諾站起來,抱著一條筆直的大腿腳丫朝天劈擱在牆上。
“好,不要動。”
我掀起婚紗的裙擺蓋住許諾的腦袋,伸頭探到許諾的胯間,她內褲的襠部深深陷入了裂縫之中,我撥開內褲的襠部,將許諾粉紅色稚嫩的陰戶暴露出來。
以這樣的姿勢劈著腿,即使許諾這樣緊密的陰戶也微微裂開了,露出了里面嬌嫩的穴肉,我一口將她的私處含在嘴里。
“嗯嗯嗯嗯……老公好壞……騙諾諾劈腿,原來是……嗯嗯嗯啊……好舒服啊老公……”
我狠狠地咂著許諾私處的嫩肉,不時用我的胡子去磨蹭女孩的嫩肉,把女孩舔得嬌喘不停,淫水四溢,我看她的眼睛開始迷離,起身抬著她高舉的大腿將她轉身壓在牆壁上,一手死死按住她高舉的大腿,我掏出雞巴,站著捅進了女孩的花心深處。
“呀……好大。”
許諾的小穴很緊密,里面的嫩肉層巒疊嶂,死死地擠壓著我的雞巴,剛一進入,我幾乎就想射了出來,挺著雞巴把她壓在牆壁上停了一會,我才開始繼續抽插,隨著我的動作,許諾嬌聲呻吟起來,一張娃娃臉露出一副難以抑制的表情,她極力控制呻吟聲的大小,不讓自己高叫出來:“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好脹……老公哦……諾諾不行了……”
她一只站立的腿發軟,支撐不住身體跪在了床上,我順勢把她推倒,把婚紗掀到她的小腹上,將她的雙腿用力劈開,深深地插入進去。
許諾的身體柔韌性好極了,能擺出各種我所能想象出的姿勢,半個小時里我們換了十幾種體位。
天氣已經很熱,我們激烈地交媾,都出了一身大汗,許諾的小臉上沁滿了汗水,把上的妝都弄花了,最後我選擇了最經典的男上女下姿勢,進行最後的衝刺,這時許諾已經完全融入水乳交融的快樂之中,雖然不會像蘇眉那樣浪叫,說不出勾人的淫語,也不再壓抑呻吟:“啊啊啊啊啊……我好高興啊老公……啊啊啊啊……老公……老公……”
我極速插著許諾,精神亢奮起來,一把扯爛了她的婚紗,將滿身大汗的許諾的胴體徹底解放出來,將我同樣汗濕的身體緊貼著她濕淋淋的身體摩擦,許諾也配合地雙手摟住我的背,挺著結實的胸脯去擠壓我的胸膛,一顆腦袋埋在我的脖子上晃動著,甩著潔白的頭紗在我眼前飄揚著,我感覺我快射了,揪住許諾的頭紗扯掉下來,又將許諾盤得整齊的發髻扯開,讓她的長發亂糟糟地披散開來,她也到了最後關頭:“啊啊啊啊啊……諾諾不行了……啊啊啊啊……諾諾要尿了……噢噢噢噢……”
我再拔出雞巴時,許諾身體里的汁水從我們的結合處擠噴了出來,終於把許諾干潮吹了,“老公,不要動……諾諾飛了……啊啊啊啊啊……”
許諾死死抓住我的後背,咬住我的肩膀,一雙有力大腿盤在我的腰上將我的身體鎖住,陰道中一股股熱流不斷涌了出來,燙得我的雞巴就像泡在了熱水中,她緊緊抱了我近一分鍾,輕哼一聲松開了咬著我的嘴巴,上身癱回床上,雙腿軟綿綿松開了,我也堅持不住了,拔出濕漉漉的雞巴,對准許諾圓鼓鼓的臉蛋噴射上去,射了女孩滿滿一臉濃稠的精液。
躺在許諾平坦的小腹上喘息了好幾分鍾,我恢復了氣力,笑道:“老婆,舒服嗎?”
沒有回聲,我起身一看,許諾居然已經睡著了,她臉上的妝徹底花了,黑一朵紅一朵的,又沾滿了白濁的精液,嘴角卻掛著一絲淺淺的微笑,發出輕微的鼻鼾。
“哈。”
我起身找到毛巾將許諾的臉蛋擦拭干淨,換了一片毛巾擦了她濕漉漉的身體,仰面躺在女孩的身邊,許諾忽然一翻身,將頗重的身軀整個兒壓在我身上,咕嘟咽了口唾液,又呼呼睡了起來。
一動不動讓女孩壓著,開始我沒覺得怎麼,漸漸感覺被壓著實在沉重,想起我這麼重的身體昨天壓了蘇眉一夜……
怎麼就忽然結婚了呢,呵……
清晨,我和妻子都很早就醒了,誰也沒有說話,靜靜地相擁著,直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亂了這溫馨,我給妻子蓋好毯子,開門一看,是張炬,他道:“出事了!”
操,我最怕聽這三個字,我連忙穿好衣服走出去,道:“怎麼了?”
張炬輕聲道:“昨天守夜的一個人失蹤了。”
哦,我松了一口氣,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即使人死了又如何,現在就不缺死人,只要我和妻子還有幾個朋友都還好好的就行了。
“具體怎麼回事?”
“昨天一共四個人守夜,我起得早,那三個人和我報告說另外一個人失蹤了,我圍著院子查看了一下,發現一道血跡從圍牆一直通往外面的一棟樓房,我自己不敢去,所以叫著你一塊查看一下。”
“好,我們走。”
“老公,我也去。”
許諾也穿好了衣服。
我道:“你在家老實呆著。”
許諾道:“不嘛。”
沒辦法,我又叫上了老鼠,我們四個人扛著槍出了大廳。
出了辦公樓,遠遠看到黎瑾正在晨練,她穿著一身軍分區被服室庫存的97式叢林迷彩服,扎著馬尾辮子,從行動上看,腳應該已經大好了,她迎過來道:“你們慌慌張張這是干什麼去?”
張炬又大體說了一下事情,黎瑾也要去,等她扛著槍出來,我們四個跟著張炬到了事發地點。
血跡從院內四五米處開始出現,從院內一直延伸到高高的院牆。
難怪張炬大驚小怪的了,這事情還真有點蹊蹺,不管是人還是其他什麼東西,要把一個人從這麼高的院牆拖到外面,都需要很大的力氣的,而喪屍不善攀爬,這絕對不是喪屍干的。
我正要說出疑問,黎瑾皺眉道:“看血滴的大小,傷口應該不小,失蹤者肯定已經死了。”
黎瑾順著血跡邊走邊指畫,“張炬說沒有人聽到呼喊,再聯系到血滴的大小,我估計被害人是被割斷或咬斷了脖子然後被拖出去的,大家發現問題了嗎?”
眾人都搖搖頭,黎瑾略帶失望地道:“不管受害人是怎麼死的——當然,我估計是被割斷了脖子——他受傷部位的血液的噴射速度都是很快很大量的,你們看,血跡很稀薄,血跡之間的間隔很寬,這說明凶手的移動速度超快,這還是攜帶著一具沉重的屍體時的速度。”
許諾道:“不會是我們遇見過的巨型怪物吧?”
我道:“不可能,如果是那麼大的家伙出現,不會沒人看到,更不會沒有留下腳印。”
黎瑾道:“別猜了,跟出去看看。”
走出大院,順著血跡來到一棟樓房前,我回頭看看一路的血跡,確實應該如黎瑾說的,凶手的速度超快。
眾人都端好槍,高度警戒著進了樓房,躡手躡腳地跟蹤著血跡上了二樓,血跡延伸進二樓一間敞著門的房間,眾人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黎瑾在最前面,她深吸了一口氣,迅速閃出了身子,噠噠噠噠噠對著里面開了五槍,我連忙跟上,也不看就衝里面掃射起來,黎瑾叫道:“停!沒人。”
我松了口氣,道:“靠,沒人你開什麼槍,嚇我一跳。”
黎瑾道:“等看到再開槍就晚了。”
進入房間就是一陣腥臭,失蹤者的屍體擺在一張茶幾上,他胸脯上的肉被整個割掉了,兩條大腿的內側的肉也被割了四四方方的一塊。
黎瑾道:“諸位有什麼看法?”
老鼠道:“這個東西很愛干淨,大家看啊,這東西把屍體放在桌子上吃,還有,新來的幸存者,被困了那麼久,身上都很髒——我昨晚搞過的幾個女人身上都很髒——但是這個屍體很干淨。”
老鼠指著旁邊的飲水桶,道,“我估計這東西在吃人之前,給屍體清洗過。”
張炬拾起一面沾血的白布,他把白布比劃著圍到脖子上,苦笑道:“他媽的,這估計是它吃人時的餐巾。”
我道:“它吃的都是人身體上比較嫩的肉,日,它挑食。”
黎瑾摸了摸屍體大腿上的斷肉傷口,道:“這是個人,他用刀又快又穩。”
黎瑾拔出匕首在屍體上劃了一刀,道,“看,我劃的這一刀不直,因為肉體和樹一樣,是由一道道肌肉纖維組成的,人很難在上面劃出很直的刀口,你們看他割的這一刀,多直!”
我倒吸了一口寒氣,黎瑾都這麼說,我看也我也不用試了,只是,人怎麼會吃人?
怪物又怎麼會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