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新月如鈎。
初冬的靜夜里,很多戶人家都已經將門窗緊緊關閉。
只怕自家的孩兒感染上惱人的風寒。
卻不知,在驍王的宮殿之中那一處不為人知的隱秘洞穴里,卻上演著男女交纏的火熱旖旎。
“嗯……嗯嗯……啊……”
火把的光芒已經有些暗淡,看起來似是燃燒了多個時辰。
那一張冰冷的石床上空空如也,沒有一點人類留下的體溫與痕跡。
而地上鋪著的厚實絨毯之上,卻跪坐著一對正激烈晃動的肉體。
“叫啊!再浪一點!小蕩婦!”
跪在女人身後的男人緊抓著對方反剪在背上的藕臂,像對待奴隸一樣讓她向前彎著身子分開雙腿趴跪著。
自己則用身前的肌肉貼著她的背脊,不斷將胯間的肉棒插入女人水淋淋的肉穴,頂的她浪叫不斷。
肉與肉的碰撞發出激烈的“啪啪”聲,其中還混合著陰莖沒入水穴時“噗滋噗滋”的淫靡聲響。
“啊……嗯……我不行了……風……”
清幽被身後的男人抽插的渾身戰栗,身下的穴口淫浪的洞開著,一次又一次承受著男人凶猛的進入。
嬌嫩的身子隨著他的挺進而來回的晃動著,激烈的就像是要被他搖散了一般。
“這就不行了,小蕩婦!”
故意將她的雙臂扭痛,古銅色的大掌毫不留情的“啪啪”打著她翹起的臀肉,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清晰地指印。
“啊……好痛!”
委屈的咬著下唇,此時的幕清幽只能像個妓女一樣任身後的男人盡情玩弄。
藥效讓她完全失去了除了歡愛以外的意識,一心只想在男人的進攻下獲得欲仙欲死的高潮。
“痛也給我受著!你現在就是我的女奴,被我操就是你的榮幸!”
卑劣的言語讓魔夜風覺得更加刺激,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胯間的一點。
碩大的肉棒被幕清幽的絲絨甬道緊緊的包裹,每一次頂到她的花心都有一個甜蜜的小嘴吸吮著他敏感的圓端,讓他自腰脊竄上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唔……嗯嗯……”
雪白的身軀被他殘暴的掌控著,淋漓的香汗與他古銅色肌膚上的汗珠融合在一起。
兩人對比鮮明的膚色更增添一份凌虐的快感,那情形仿佛幕清幽真的變成了一個用身體抵債的女奴,被魔夜風騎在胯下死去活來的抽插著。
“說!我在對你做什麼!”
用單手扭住她的雙臂,另一只繞到幕清幽的身前攫住她的一團綿乳大力的揉搓著。
“你在……在騎我……”
不顧羞恥的吐出淫詞浪語,幕清幽低下頭看著自己挺立的乳頭被他用掌心的粗繭旋磨著,忍不住扭動著臀叫的更浪。
“繼續說!說更激烈的!”
欲望將魔夜風琉璃般的瞳仁蒙上一層黯沈,此時的他死死抵住幕清幽體內的花心,性感的左右擺動起窄臀摩擦不同方位的陰道壁。
感受那些柔軟的褶皺刮掃自己棒身的銷魂滋味。
“你在干我!哦……奸我……你在用力的強奸我!”
哭喊著羞恥的話語,幕清幽只覺得自己的水穴被他的肉棒磨蹭得好癢好舒服。
但是這些遠遠不夠彌補她體內的空虛,她需要他更用力的撞她。
靠兩人抽插產生的快感獲得更多的美妙。
“啪啪!”
又是兩聲巨響,魔夜風將幕清幽殘忍的推倒在絨毯之上,提起她的腰讓她變成站起身子彎低腰雙手撐地的姿勢。
自己則真的從後方跨騎在她的臀上,將越脹越大肉棒狠狠地插進她蠕動的穴口,直捅入她敏感的花心。
一面像騎馬一樣大力拍打著她滑嫩的翹臀,一面前後擺動著讓陰莖在她的甬道之中快速做著活塞運動。
“啊!……嗯啊……”
受不了的用手緊抓自己的腳踝,這樣的姿勢讓魔夜風插得更深。
被他騎乘著擺動,幕清幽只覺得體內的那一處最癢的地方被他不斷地用圓端緊湊的頂弄而騷到了,她忍不住在他向前插入的時刻迎合著向後擺動,只求他能插的更深。
“小淫娃,明知道被奸還這麼爽?看來你很喜歡被男人強奸嘛。”
汗珠順著棱角分明的俊龐滴落在身下女人的背上,魔夜風分開雙腳更用力的將肉棒插入和抽入。
每一次分明已經頂到她的花心,卻還要更進一步的擠入花心上的窄縫。
惹得幕清幽舒服的不斷哭喊出聲。
“說你喜歡我強奸你!”
拍打著她的臀肉前後晃動的狂猛無比,魔夜風英俊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痛苦。
“嗯……我喜歡你奸我!干我!嗯……用力!”
全身無力到幾近虛脫,在承受著他又一次將粗大的陰莖強擠入自己的花心之時,幕清幽終於受不了的尖叫一聲甩著長發達到了又一次高潮。
“嗯哦……”
被她噴出的淫水衝刷著熱情的圓端,魔夜風舒爽的昂起頭享受著花心上的小嘴對他圓端上小孔的吸吮舔弄。
讓邪佞的發絲散亂在結實的肌肉上狂野魅惑的甩動,魔夜風身上的肌肉在過強的快感之下緊繃得更為糾結。
他順著女人已經站立不穩的動作向下壓倒她,溫軟的薄唇迅速捕捉住她的櫻口,將舌頭及時的喂入她的口中堵住她疲累的呻吟。
下半身暫時安分的深埋在她痙攣蠕動著的甬道里,享受她熱情的包裹而沒有進一步的頂弄。
“我也喜歡干你,操你,強奸你!我恨不得每天都把你扒光,在所有人面前奸你一百遍!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
邪笑著舔吮她香甜的唇,魔夜風見她即便吃了媚藥卻也無力再回應自己的動作,心下明白連續五次達到高潮已經累壞了她。
於是他逕自將她的雙臂拉開,自己則低頭埋進那一對飽滿的綿乳之中放縱的舔弄吸吮她的敏感。
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同時被他用兩只手指捏起捻弄,身下水穴內的肉棒再次開始做著小幅度的抽撤。
一陣虛脫的快感驚擾著她的身體讓她難受的再次發出浪蕩的呻吟。
重復著舔舐玩弄她乳頭的動作,又慢慢地插了她一會,發現身下的女人被插得又開始發浪。
魔夜風輕笑一聲,滿意的抽出自己的水亮亮的肉棒讓過多的淫液一波一波的從她的水穴中流出。
不安分的舌尖開始向下,雙手捧起幕清幽圓潤的臀瓣含住她腫大的陰蒂,不住的吸吮舔弄。
“嗯……哦哦……”
幕清幽被他舔得心癢不已,主動弓起身子貼向他的唇舌。
“小妖精又開始想要了?”
吐出口中被吸得紅艷艷的陰蒂,魔夜風不動聲色的將過多的淫液抹在幕清幽緊致的菊穴口,試著探入一個指節。
“乖娃兒,我要干這里!”
輕輕的抽動起插進幕清幽菊穴腫的手指,魔夜風用性感的聲音對後穴未開苞的女人進行邀請。
他要她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是他的,每一個洞都不例外。
“嗯……給你……讓你干!”
不知道自己究竟答應了什麼,迷朦中的幕清幽只覺得後穴被他手指弄得好舒服。
“真是個小妖精!”
魔夜風眼神發亮的將幕清幽的身子再次翻過。
將自己的肉棒沾著她水穴流出的淫液,毫不留情的頂開她未經人事的菊穴,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嗯……好痛!”
從未被開啟的菊穴被粗大陰莖盡艮沒入撐得極開,眼前淫靡的景象讓魔夜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躁動狂喜著開始擺動窄臀,在幕清幽的菊穴里進進出出著。
“啊……好緊……”
插她的菊穴帶來不一樣的快樂,魔夜風咬著牙強忍著欲射的衝動。
看著身下的小女人呼痛聲逐漸被舒服的呻吟聲所取代,他心頭一熱挺動的速度變得更快。
“唔……”
與此同時,他又將兩根手指插進了尚在濕漉漉中的水穴,同他的肉棒一前一後的褻玩著身下的女子。
“啊……嗯嗯……啊……”
“哦……哦……好淫!”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吟此起彼伏的回蕩在洞穴中,互相刺激著對方的聽覺。
“啊……嗯嗯……風……不要了!”
哭喊著承受不住這過於激烈的,幕清幽用力收縮著身下的兩個穴吸絞著男人的陰莖和手指。
“啊恩!妖精……我要射你了!”
距離上一次發泄,魔夜風已經與她交歡了近半個時辰,眼看被身下的美人兒熱情的擠壓著自己的精華,魔夜風也終於支持不住抖動著窄臀激烈的在她體內射出濃白的熱液……
天啊──他們做了什麼……
敏感的聽到洞穴外清脆的鳥叫聲,幕清幽皺著眉頭輕輕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
她睜開眼睛,剛想挪動一下像是被大石頭重重壓過一般的身軀。
卻被橫亘在胸前的那一只古銅色的強壯手臂所困住了。
猛然間睡意全無,幕清幽驚慌的低頭看見散落在地面上的那一塊塊破布。
臉色蒼白的明了那些就是她昨天早晨丫鬟親自服侍她穿上的衣服。
再看自己布滿紅痕的嬌軀,青一塊紫一塊明顯是被男人狠狠愛過的痕跡。
奮力的推開睡在身邊摟著她的男人,幕清幽一雙過於明亮的美眸之中布滿深沈的濃濃殺意。
狼狽的裹著被單想要逃到一邊,酸軟的雙腿卻不如她的意。
現在的她根本沒有力氣挪動半分。
眼見自己身下的兩個幽穴隨著她的挪動同時流出男人乳白色的體液,隱隱約約回想起昨晚被媚藥所控失去理智般的與魔夜風放浪的整夜交纏。
幕清幽甚至開始左顧右盼顫抖著雙手尋找周圍有沒有尖銳的武器可以將讓她將身邊的男人徹底的剖心挖肺!
“怎麼──清醒了?”
罪魁禍首在她將他推開的時候就已醒轉,睜開的鳳眼之中噙著滿足的笑意。
一雙結實的臂膀悠閒地抱在胸前,慵懶的睡意讓他看上去像一頭傲慢的雄獅。
“你這個魔鬼!”
歇斯底里的撲上前去狠狠地捶打著魔夜風結實的胸膛,卻被他精准的擒住手腕將她摟抱在自己的胸前。
“小野貓,真無情啊。自己爽過了之後就要把孤王丟在一邊麼?”
邪惡的笑著,魔夜風仔細打量著眼前殺氣騰騰的佳人,心下感嘆她還是清醒的時候比較有趣。
“不過就是這副樣子吸引了孤王的興趣,經過昨晚的纏綿,讓本王更加的舍不得你了。”
古銅色的手掌端住她的下巴,銳利的眼神打量著她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嫵媚性感。
“夠了!”
不想去深究他所說的奇怪的話語,努力逼自己做著深呼吸,平息著心頭的屈辱與怒氣。
幕清幽決心將這一切都當做一場噩夢。
“你要的你已經得到了,所以,我們以後兩不相欠!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生活中!”
努力掙脫著他的束縛,幕清幽用被單緊裹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不想讓春光再在他的面前泄露一分一毫。
聽到她居然想像這樣就完全撇清兩人之間的關系,魔夜風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大手偏不讓她如願的拉下她身上的被單,順帶讓她赤裸的嬌軀再次落入自己強壯的懷中。
“你還想怎麼樣!”
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偏偏這個男人還不知死活的一直挑戰她的教養。
“你還不明白嗎?小幽兒……”
大手不顧她的抵抗摩挲著她渾身上下滑嫩的肌膚,魔夜風貪婪的呼吸有她存在的空氣,口中吐露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殘忍。
“那不是普通的媚藥,那種藥效直到你死為止都不會散去。所以從今以後你會發現,與男人交歡是一件缺少不了的事。”
緊緊攥著他手臂上的肌肉,不知痛楚的咬著自己的下唇。
幕清幽眼神噴火的望著這個魔鬼般的男人,手指上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對方的肉里。
“那又如何?我再浪也有真心愛我的男人幫我撲火。倒是你──”櫻唇冷冷的扯出仇恨與輕蔑的笑,在魔夜風看來格外的刺眼。
“想用這種方式逼我當你的禁臠嗎?”
似乎看出她故作冷靜的恐懼,盡管魔夜風覺得那個提議也十分不錯,卻還是按照心里原本的計畫邪笑著宣布,“不必擔心,你要服侍的男人並不是孤王。了驍國的長治久安,也!了你的神樂哥哥的一條命。孤王決定送你去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