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她。
魔夜風靜靜地躺在自己專屬的龍榻上,狹長的鳳眼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曼妙的處子佳人。
這是底下的大臣按照慣例又一次送上的大禮。
看看她,顧盼之間均透著水靈靈的誘人嫵媚,一襲薄紗衣裙若隱若現著玲瓏有致的身材。
穿與不穿已經沒有太大差別。
他知道如果這個女人服侍不好他,仍然還有幾千幾萬個更懂得伺候男人的美人兒爭著搶著躺在他的身下,等著讓他欲仙欲死。
可是他現在就是沒有這個興致玩弄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因為他的腦海早就被另一個女人所完全的侵占了。
此時此刻,再容不下他人。
這就是所謂的愛嗎?
魔夜風冷笑一聲,關於這個字眼,他是死都不會承認的。
他只是將這種情懷解釋為‘專屬欲望’,也許是因為當時忽然得知幕清幽竟然是女兒身的這件事讓他太興奮了,所以那一次和她在床上的翻雲覆雨,就會陰錯陽差的格外舒爽。
舒爽到他直到現在再回味起當時的情景還忍不住興奮得渾身戰栗……
“王──”眼前被忽視的女人忍不住喚他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你下去吧。”
不耐的揮了揮衣袖打發掉礙事的女人,魔夜風忽然之間討厭起沒完沒了抱不同的女人上床。
眼見佳人像被獵人釋放的小鹿一般倉皇的離開,魔夜風撐起下頜眯起邪魅的黑眸──如果有一個人的滋味已經好到足夠滿足他的所有欲望,那麼他!
什麼還要不斷嘗試陌生的女人呢?
想到這,他情不自禁的閉上雙眼,腦海中浮現出一張倔強卻艷色傾城的容顏。
右手悄悄地深入自己的胯間,握住了早已勃起的肉棒開始慢慢的上下套弄。
“哦……哦……”
滿足的發出暢快的呻吟,魔夜風加大套弄的力度愛撫著自己高高豎起的棒身。
想像自己的手是幕清幽緊窄的絲絨小穴,而自己正將她壓在身下盡情抽插。
自幕清幽被神樂抱走後,他一直都有些悵然若失。
他只知道內心希望這個女人能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卻不知道如何才能獲得這種資格。
他想起那一幕,神樂遠去的背影。
那麼淡定,那麼自信,仿佛他才是幕清幽最後的歸宿。
這樣的回憶將讓他在清冷的深夜里嫉妒得發狂!
劈壞了無數張桌椅,折損了數把寒光寶劍。
只要一想起幕清幽很可能就這樣的被神樂搶走,他就滿心滿眼都是駭人的殺機。
他早該殺了那個男人的!
早在三年前他就不應該被他眸中那種與世無爭的淡定所蠱惑,輕易的相信他是真心想要退居暗處做個名不見經傳的守關將軍。
神樂給了他王位,拿走了自己想要的自由。
那個男人流露出的善意甚至會讓他誤以為他們生來就是!
了做彼此的知己而存在的。
原本一切都很完美……
但是千不該萬不該,他居然想要獨占自己看上的女人!
幕清幽本來就住在他床榻左邊的藍色帷幔後面的,他只要輕擊掌或是低喚一聲。
她就會用那雙貌似無害,實則隱藏著狡黠的雙眸不懷好意的走出來懶懶的望著他。
她不聽話,似乎做什麼事都是在和他過不去。
但是有她在身邊,魔夜風覺得日子變得越來越有趣。
他就是喜歡她陪在自己身邊的感覺!
“啊恩!”
低吼著噴出白濁的熱液,魔夜風整個人呈大字型喘息著躺在床榻之上。
滿腦子都是幕清幽被發現女兒身份後那一張驚恐又絕美的小臉。
那張臉,讓他單單是看著就有一種強烈的欲望,想要狠狠地蹂躪她、強奸她、用盡各種姿勢貫穿她……
他要她哭喊,要她啼叫,要她扭動著身體緊緊的包裹住自己的碩大!
可是這一切都只是他一個人在想而已。
想到這里,原本放松的掌心慢慢的攥緊……
今天他終於按耐不住,換了夜行衣一個人跑出皇宮去將軍府找她。
結果卻守著窗邊陰著臉看了一場她和神樂縱情交媾的好戲。
看她那滿足的神情,就知道她非但不會反抗,反而還很樂在其中。
那幅畫面明明就是郎情妾意,你情我願的感人戲碼。
開什麼玩笑──陰狠邪惡的笑容隨著薄唇的輕扯開成一抹黑暗的花朵。
英俊的面容里糅雜著宛若鬼火般的幽藍氣焰,久久的燃燒不滅……
沒有他的准許,她以為自己有資格可以喜歡上任何人麼?
她以為,憑著她那點可憐的喜歡就能夠遠遠的逃離他的身邊和另外的男人快樂的在一起麼?
“撕啦”一聲裂帛的脆響──在魔夜風的五指之間,原本屬於幕清幽房間的帷幔頃刻間化為搖曳在空中的凋零碎片。
無情的薄唇在笑過之後抿成一條殘忍的直线。
在那件“大事”順利完成之前,如果他沒有完完全全的得到她……那麼任何人都別想私自占有她!
他寧願把她送去給她不喜歡的人隨便摧毀,都不會放任她在對某人懷有的朦朧好感之中繼續沈淪……
魔夜風──宛如人間惡鬼一般的邪佞男人。
此時!
了心中忽然升起的邪惡想法,而緩緩的為自己斟了一杯辛辣的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