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層層帷幔之後,是一個奢華得幾近妖冶的寢宮。
這里沒有門,也沒有多餘的牆。
一切的一切都要靠不同顏色的上等紗帳絲綢來區分。
五顏六色,光怪陸離,仿佛走入了一個帷幔造就的迷宮。
沒有人,沒有路,又似乎全部都是路,哪里都有人聲。
男人狂放的笑聲,女人的淫聲浪與,還有綿延不絕的嬉鬧聲。
觥籌交錯,琴瑟琵琶,好不熱鬧。
這就是驍王的宮殿,這就是驍王尋歡作樂的地方。
也是他最為眷戀的寢宮。
金色的雕花,紅木的床榻,復雜花紋編制出的地毯。
鮮花、嵌入地下的四方浴池、迷人心智的詭異芬芳。
大的可以容下十數人的柔軟床榻上,一個身著鑲金絲黑絨長袍的男人正擁著懷中的半裸女子,縱情在這種醉生夢死的聲色之中。
只見他有一雙極為勾魂的狹長鳳眼,堅挺到完美的鼻梁,無情的薄唇則顯示出王者的威儀和孤高。
他那一身魅惑的古銅,健壯又肌理分明的身軀無不再向任何一個得以見到他的人顯示著,他是整個驍國最英偉的男人,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君王。
“你說,他們!什麼叫我神?”
慵懶又邪佞的低沈聲音在女子耳邊幽幽的響起,那聲音細弱蚊蠅卻字字扣著女子的心弦,仿佛一把尖刀抵著她細嫩的喉嚨,讓她忍不住輕微戰栗。
“嗯?”
男人的黑發披散在肩頭,更添一股不羈的野性。
他因長年習武而長繭的大手撫上女子的身軀,並且刻意在她敏感的腰腹部多加停留,為的只是一個他想聽的答案。
“王……別這樣……奴婢不知”女子嬌喘吁吁的輕吟,那粗糙的指尖已經悄悄地探入她兩腿之間,正以一種不輕不重的力道揉弄著她花唇之間最敏感的珍珠。
“不知?”
驍王眯著黑眸,唇邊勾起一抹冷笑,“是不知還是不說?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知道,孤王留你何用。”
說著,他毫不憐惜的伸出修長的中指,狠狠的插進女子的穴中。
不等她適應,便殘忍的大力抽插起來,每一次進入都故意扣弄那最敏感的一塊軟肉。
惹得女子浪叫不斷。
“啊啊……王,不要這樣對青兒!我說,我說!是因為您是驍國唯一最尊貴的王啊!神就是王室的姓氏啊!”
女子受不了男人的狂狼,卻又忍不住舒爽的隨著他的抽插來回擺動腰肢。
“哦──這樣啊。”
驍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可是很遺憾,你難道不記得,這驍王的位子是我殺了原本神家的後人,才坐上的麼?”
他忽然抽出中指,厭惡的將青兒尚處激情中的嬌軀往旁邊一放。
自己則慢悠悠的靠在軟枕上,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王,您別這樣說……”
青兒顧不得身體的需求,連忙跪下。
顫抖著聲音說,“青兒只是您的侍婢,一顆心全在王上身上。青兒不懂國事,只知道服侍大王!”
看著眼前泫然欲泣的漂亮可人兒,魔夜風開始細細打量這個所謂的侍婢。
自他這個外族人偶然間在航海的過程中發現了這個叫驍國的地方,並且剛好當時的驍王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癆也有三年了。
作為另一個國家大將軍的兒子,想占有這片土地,廢除那個沒用的男人,簡直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原本他也沒有那麼大的野心,只不過他在二十二歲生日那天,終於知道了自己竟然是皇上私生子的真相,讓他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劍。
若不是他的娘親只是一個青樓女子,她早該入宮當正宮娘娘的。
而憑他的文韜武略,現在的皇帝的位子也該非他莫屬,而不是被懦弱的父親狠心的丟給自己的將軍,成了將軍的兒子。
他不服!
剛剛好有這麼一個機會,親生父親要對他提出補償。
他才不稀罕什麼王爺將軍一類的稱呼,如果要做,就要做王!
只不過,做不成自己國家的皇帝就算了。
借來兵力,打下驍國這個地方還是沒費太大功夫的。
驍王無能,人民又習慣了安逸生活,自給自足。
沒有人熟知打仗的事項,甚至在驍國沒有自己的軍隊。
因為這個海島,幾乎與世隔絕。
在這里,也許也是一個遠離那些繁雜身世的好方法吧。
只是,殺掉了神家最後一個君王之後。
人民真的能對他臣服了嗎?
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今天招青兒侍寢也有他想考驗她的目的。
這三年來,他並不是只有在飲酒作樂和玩女人而已。
他建了軍隊,訓練了向國家名字一樣驍勇善戰的士兵。
還有十二支無堅不摧的精英衛隊。
為他進行搜集資料和刺殺他國政客。
他才不會像神家的人一樣愚蠢,以為自己躲在這里不去侵犯別人就沒事了。
這里人丁興旺,物資富饒。
女人美麗居多,甚至連男人的體格都比別的國家要好。
在這種情況下,他是第一個對驍國產生企圖心並得到手的人,也就意味著還會有第二個。
防人之心,他麼夜風永遠都不嫌多。
只是,若是這幫人想要造反……恐怕也是另一個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