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32章 玩弄鼓掌
越水七槻不由開口道:“有意思!”
她其實知道島上有一位神秘的V先生,一直以為是他做的手腳,不過越水七槻也一直搞不明白這位V先生到底是怎麼上島的。
因為唯一的登船口離旅館極近,若是有快艇登島,那發動機的聲音定然能聽得見。
可倘若是自己劃船來的,恐怕是天方夜譚了,這里離東京灣便是坐快艇都需要兩三個鍾,怎麼可能自己劃船劃得過來。
而且此地是她精心挑選的場所,是一處一旦漲潮整個小島就會淹沒的無人孤島,這上面原本一個人也沒有的!
這島上的這殘破旅館也是她花了大價錢請人連夜將其整理出來的,用發電機供應電源,再布置薰衣草房間,光是這場地便花了她大半積蓄。
越水七槻陷入了沉思中。
服部平次開口道:“剛剛我在幫槌尾先生處理傷勢的時候,發現他的傷口是齊根斷裂,被人干淨利落地斬斷的,也就是說,以越水小姐這樣的力量做這樣的事,恐怕沒辦法完成!”
“所以傷害槌尾先生的事件我並不懷疑越水小姐,而我們幾人都在餐廳中,在槌尾先生出去後,甲谷先生又一直在廚房中,所以我懷疑,這座島上,是不是還存在著其他人?”
服部平次的感覺是敏銳的,越水七槻都不由有些驚嘆。
可是一旁的槌尾廣生開口道:“這是不可能的,這島很小的,白天的時候我已經巡視過一圈了,根本沒有任何人存在,唯一的登船口又離我們很近,有人上島,根本就瞞不過我們的耳朵的。”
“我看一定是你們中哪個人和我有仇,把我誆騙到這島上。”槌尾廣生看著眾人眼中滿是不信任!
服部平次雙手擺動著,開口道:“別激動,別激動,你的傷口剛剛才包扎好,一激動再裂開,感染了在這島上沒藥可是很危險的!”
槌尾廣生聽到這話才稍稍平靜下來。
這時,白馬探開口道:“在這里也沒辦法找到什麼證據,我們去案發現場和倉庫看看有沒有什麼线索,越水小姐,麻煩你照顧好他們。”
“還有,請幫忙給甲谷先生找下紙筆,甲谷先生現在不方便開口,就讓他把他自己想說的話寫在紙上,我們等會回來看!”
說罷白馬探,服部平次,柯南都走出了餐廳。
服部平次小聲開口道:“工藤,你說這三起事件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做的?”
柯南托著下頜,只感覺面前迷霧重重,他沒辦法作出任何回答。
三人很快便來到了死者時津潤哉的面前,開始勘探起現場來了。
白馬探雙手帶著手套,開始驗屍了,他看了一眼滿頭血汙的時津潤哉,開口道:“死者時津潤哉,十八歲,死亡時間是傍晚的五點到七點之間,致命傷口是腦袋上的鈍傷,凶器是散落在地面的錘子!”
此刻的白馬探和專業的驗屍官沒什麼區別了,只是沒有解剖,沒辦法檢驗得更加精准。
白馬探一抬頭,卻看到柯南和服部平次兩人都沒理會自己,便噤口不言了。
柯南和服部平次二人站在窗戶前,開始仔細地觀察這窗戶,螺絲牢牢地固定著窗戶。
柯南看到地上散落的速干粘合劑,不由眼睛一亮,連忙上前去查看這窗戶的與窗框的連接處,不很快他便又失望了,這連接處根本沒看到任何粘合劑!
這里毛利小五郎已經動過手腳了,柯南自然看不出來。
服部平次看完窗戶便來到大門的前面,開始仔細觀察起來了,可是也沒發現什麼異常:“搞什麼嘛!窗戶正常,大門也正常,這起密室案件還真就是密室案件,這家伙不會是自殺的吧!”
聽到這話白馬探不由嗤笑:“自殺,誰自殺會拿錘子錘自己腦門,即便是真正下定了決心,身體本能會將手里力量削弱,最多也就重傷罷了,怎麼可能那麼干淨利落地死了!”
服部平次笑道:“可是你如果沒辦法破解這密室的奧秘,那就只能往自殺方向推導了,話說,會不會是你破門而入的時候,將這密室的關鍵线索給破壞掉了!”
“你……”白馬探不由氣憤至極,沒想到傍晚時候嘲諷服部平次的話此刻反被他拿來嘲諷自己。
服部平次頓時一樂,笑著開口道:“開個玩笑嘛!開個玩笑嘛!”
……
此刻乘坐快艇回去的毛利小五郎在腦海中通過納米攝像機看到這一幕,不由暗笑……
他看著這三個在同齡人中算佼佼者的三個偵探都陷入混亂的境界,被自己玩弄於鼓掌間,這感覺還真不賴。
鏡頭一轉,轉向餐廳中三人,越水七槻的小臉也是一副思索模樣。
毛利小五郎便沒再多關注無人島上的事了,他只要在明天漲潮的時候救回島上的人就可以了!
如果這樣開掛幫她,這位越水偵探還被其他三個偵探抓著的話,那就實在太廢物了,也就沒必要招募她進入自己的勢力中了。
眼看著東京灣就在眼前,毛利小五郎再次動用初級迷幻符,將整個快艇包裹起來,陣法將快艇包裹住,聲音也全部阻絕了。
快艇停靠之後,毛利小五郎便上了岸,往波華大酒店方向走去了,東京灣這邊沒下雨,毛利小五郎走得十分悠閒。
至於他偽裝成V時候穿的服裝,早已被其收了起來,此刻的他西裝革履,再度恢復毛利大偵探的模樣!
……
無人島上,在時津潤哉死亡的房間內,在底下眾多工具中,柯南看到了壓在最底下的一把斧頭,這把斧頭上竟然還染著鮮血,他連忙叫來其他二人。
白馬探和服部平次走了過來,卻都沒敢輕易將這斧頭抽出,以免破壞現場。
服部平次不由開口道:“這應該就是砍斷槌尾先生右手的斧頭吧,沒想到竟然出現在這里!”
柯南開口道:“會不會是凶手在殺了時津潤哉之後,再將斧頭丟在這里,用以嫁禍給時津潤哉。”
這時,白馬探搖搖頭,開口道:“錯了,不是這樣,這斧頭應該就是時津潤哉的,而且槌尾先生右手的傷,恐怕就是時津潤哉干的了。”
“你們過來看一下!”
白馬探指著時津潤哉褲子上的血滴和右手的血跡,這血跡並不是時津潤哉腦門上的血跡,而是在砍下槌尾先生右手時濺起的血液,右手都沾滿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