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魁屁股尿流地跟著田小娥走了,金柱也回去了。范寶發帶著眾人進了屋子,“小樂,你說你用啥本事把金柱那烈種給治得那麼服貼?”
馬小樂嘿嘿一笑,“支書,這事可是個秘密,不能告訴你,以後時機成熟再說吧,來先喝酒。”
范寶發很是納悶,又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會什麼妖術?”
“妖術?”馬小樂端起的酒杯又放了下來,“我要是會妖術,還呆在這里?”
“我看也是!”賴順貴說話了,“要是會那玩意兒,還不滿世界里跑,還呆在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干啥子!”
賴順貴的這番解釋聽起來很合理,大家也都散了注意力,繼續喝酒,一直喝到半下午才結束,個個都搖搖晃晃的,就連顧美玉也有點神志不清了。
好好過來喝酒,還得好好送回去。
馬小樂讓還算是清醒的劉長喜和徐紅旗分別把醉得厲害的范寶發和賴順貴送回去,然後除了顧美玉,其余的還可以自己扶著牆根摸回家去。
顧美玉該誰送呢,當然是胡愛英了,可胡愛英氣力不夠,一個人架不來,便讓馬長根幫忙。
馬長根不知哪根弦子壞了,死活就是不願意上前,說男女有別,那一架還不摸來摸去的,不好。
胡愛英看樣對馬長根有點信不過,“瞧你別扭的,平時你還不知怎麼想呢,可你撈不到,現在給你個空子還推三裝四的,不架拉倒。”
胡愛英招呼著馬小樂,“小樂,你過來幫襯一把。”
馬小樂不拒絕,走上前架起了顧美玉的左臂,右手扶著她的腰。
走了一會,馬小樂覺著有點重,顧美玉兩條腿都快撐不住了,幾乎是被拖著走的。
馬小樂左手使不上勁,右手便發力,可一發力就好像感觸到了顧美玉的肉身子,滑溜溜的,比起柳淑英來一點也不差。
想著想著,心思就壞了,悄悄把手插進了顧美玉的褲腰里了,貼著了她的肉,溫熱溫熱的。
馬小樂想把手往下伸,可伸到顧美玉的屁股溝就停住了,他怕顧美玉屁股溝里有屎渣子,那可臭死了。
不過摸著顧美玉的屁股也挺過癮,馬小樂感覺女人呢的屁股看起來好像一樣,可摸上去還是不同的,就說那張秀花吧,老大的一個屁股,可摸上去沉甸甸的,好像往下壓著,就像大碗似的掛在牆面上的感覺。
而柳淑英就不同了,不但大,而且摸上去彈彈的、翹翹的,而顧美玉的屁股不大不小,好像既不下壓也不上翹,就那麼一大厚片軟而富有彈性的肉,緊緊地貼著,就像一個盤子扣在牆面上一樣。
馬小樂正摸得出神,已經到顧美玉的家了。
一陣服侍,替顧美玉除了厚重的外套,把她塞進了被窩里,她有點人事不省。
馬小樂剛才摸得起勁,便想法子留下來,“娘,我看顧主任醉得不輕,一時半會還離不開人,要不出了事總歸不好,你在這守著吧。”
胡愛英一聽連連搖頭,“那不成,我家里一大攤子事呢還得等我收拾呢,你在這里守會兒吧。”
馬小樂故意遲疑了一會,“那行,我就守會兒,估計半個鍾頭就差不多了,等會我還得去田里指導搭建蔬菜大棚子呢,這會兒估計爹已經帶人去先收拾了。”
胡愛英一聽馬小樂有正事,又回頭走了過來,“小樂,要不你忙去,我就守一會,正事要緊呐!”
馬小樂好是懊悔,自己也太假正經了,不過胡愛英好對付,不用三言兩語的就能打發了,“沒事,就半個時辰,再說我去早了也沒用,剛好看著點顧主任,要不真出個啥事,那我在村里也干部下去了。”
“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胡愛英走了。
看著胡愛英出了們,馬小樂心里很樂呵,慢慢地、使勁地搓著手,咬著牙根子走進了里屋。
顧美玉正昏頭昏腦地大睡呢,興許是酒發燒,搭在身上的被子早被她解開了,粉紅色的薄薄的襯衣襯褲貼在身上,很有肉感,馬小樂的心一陣抖動,心里暗暗發喜:乖乖,這可是咱的領導呢。
不過越是這樣想,馬小樂心里就越感到刺激,那勁頭也就越大。
毫不猶豫,馬小樂抬手在顧美玉身上走了一圈,身上的肉還算是有彈性,手感不錯。
雖然沒蓋被子,可顧美玉的身子依舊是熱乎乎的,尤其是摸到腿窩子那地方,更是熱得很,而且鼓鼓堆堆的,好像很多肉。
馬小樂奇怪了,柳淑英和張秀花的都沒有這麼多肉呢,顧美玉的咋就這麼厚實呢。
馬小樂直了身子,從窗戶里向外看了看,沒動靜。發抖的手扣住了襯褲的松緊帶褲腰,馬小樂的喉嚨有些緊張,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放松一下。
掀起顧美玉並不算重大的屁股,馬小樂將襯褲褪到了大腿下,肉色的內褲露了出來。
“她娘的,這色的,老遠一看還以為沒穿呢。”
馬小樂的手抖得更厲害了,這畢竟是偷瞧人家,要是被知道了,那在村里可是比明擺著睡人家還要下作的事情。
本來打算隨便摸摸的馬小樂決定拉下顧美玉的褲頭,看看那兒鼓鼓囊囊的到底是啥東西。
內褲褪起來比襯褲容易多了,顧美玉光滑白晰的大腿沒有絲毫的阻力。“到底是不下田的腿,多水嫩。”馬小樂邊拉著內褲邊自言自語。
看到了,是肉肉,不是原先想得是塞了啥東西。
那麼厚實的兩大片,鼓鼓在那兒,像道厚實的大門,更像是兩個高大粗壯的赤膽忠誠的護衛一樣,守著那個神秘幽深之處。
忍不住,實在忍不住,眼睛看了可手上還饞得慌呢,馬小樂伸出手指頭,分開了兩個護衛。
顧美玉哼唧了一聲,馬小樂趕緊收手,還好,顧美玉沒醒。
馬小樂突然意識到事情很嚴重,萬一要是顧美玉醒來要求搞那事咋辦,那可就不好了,雖然他現在有手上功夫,可作為男人,那根筋挑不起來還是不行的。
馬小樂趕緊提上了顧美玉的內褲,又拽上了她的襯褲,接著拉了被子給她蓋住。
“好家伙,還從來沒看到過這麼厚的肉肉!”
馬小樂的口氣是感嘆的,“那玩意兒估計和騷不騷沒關系,要不張秀花那地方大得可能連路都走不了!”
馬小樂悄悄地出了門,一溜煙地跑回家里,“娘,爹呢?”馬小樂一進門就問馬長根。
馬長根已經按照他的指示去辦事了,不在家,馬小樂便朝村南二渠的莊稼地里去。
馬長根正帶著人忙活呢,磚頭、竹棒都運到了,“小樂你可來了,正要找你呢,棚子咋個弄法?”
馬小樂搖頭笑道,“這個不簡單,算個你們能明白的小賬。一共五畝地,粗算三千三百平方,建十個棚子,每個棚子三百三十平方,狹長形的,每個十米長、三米三寬。現在你們要做得就是砌十道三米高的牆,再按照坡度,把兩頭都砌上小山牆,記住,西頭的小山牆上要留個門。然後呢,在每道牆上搭三根竹棒,勻開了,距離都差不多。估計這活兒,一天你們夠戧忙下來的,兩天吧,時間就空余多了,不過要砌好嘍,別弄的東倒西歪的。”
“明白了!明白了!”馬長根很興奮,“然後上面再復上塑料布,四周壓實嘍,對不?”
馬小樂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可不是嘛,這樣一來,即使大冬天的,太陽出來一曬,里面的也暖暖和和的,還不跟那暖春似的,告訴你們,穿棉衣進去可要捂出痱子的!”
馬小樂把手伸進口袋想掏支煙,可一想自己抽不地道,但是看看地里人多,煙還不都散的,便又空著手出來了,“對了啊,各位幫忙的也不能白忙活了,回去你們告訴女人,抽空把家里的稻草理吧理吧,堆那兒爛也是爛了,燒火也沒啥燒頭,把它打成草簾子,一米半寬、四米半長,到時我高價收購,有一個算兩塊錢!”
“小樂,弄那玩意干啥?”馬長根不明白。
“用處大著呢,現在還用不上,到大冬天的,太陽到山頭上時得蓋在塑料布上,要熱氣一夜還不跑干淨麼!”
馬小樂說得很是得意,說完就背著手走了,找地兒抽煙了。
深秋了,田地里沒啥高東西,擋不住人,馬小樂便一直往渠道下邊走。
這個季節用不著灌溉,而且也是少水的時候,渠道差不多都干了。
馬小樂下到渠道底,掏出煙美美地抽上了,偶爾一抬眼的功夫,看到渠底的枯草叢里“嚯”地跑出了一只野兔子,肥肥的。
這個時候的野兔子味道可豐美著呢,馬小樂撒腿追了上去,可是他那速度哪里趕得上野兔子,眼睜睜地看著它下了渠道,跑進河床了。
河床里雖說也不如夏季的物草厚實,可是畢竟可藏身的地方多,野兔子跑到那里就等於是撒手撂了。
馬小樂慢騰騰地走到了渠道入河的口子處,河里的蘆葦早已發黃,只待人們下去揮刀收割了。
蘆葦這東西,好著呢,收上來曬干了,扎成手腕粗的把子,建房子時當屋頂襯子,冬暖夏涼。
而且這東西不怕割,只要留下根子,來春布谷鳥一叫,那綠嫩嫩的牙子就跟氣吹似的,一夜就冒一截來。
煙抽完了,馬小樂准備回大棚地,還得吩咐事呢,找種菜的老手准備菜種子,大棚一建好就要下種,時間得緊趕緊的,現在早一天下種,到時就能早一天出棚,趕巧了還能在季節菜上市前多種一茬,那又是一筆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