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識卉兒
去馬爾代夫的航班,無可奈何地選擇在了一大早。
出租車在堆滿落葉的狹窄街道穿行,冬天的氣息已經慢慢充斥城市每個角落。
初冬的暖陽透過已經落葉的梧桐枝丫,細碎的灑落在車內男女的臉上。
睡眼惺忪的楚志明睜開眼,出神地看著窗外的光禿梧桐一棵棵地掠過,街邊的早餐店門口疊得老高的蒸籠熱氣騰騰,路口一對年輕男女已經穿上薄薄地羽絨服親昵地摟抱說笑…
雖然只有驚鴻一瞥,似乎看清了兩人的表情,是簡單的快樂,那種不帶距離的感覺,應該是有過了性愛吧…
志明忽然有些感性,思念簡單的性與愛交織的快樂…
記得六年前第一次摘走了寧卉的處女身,寧卉還落下了眼淚,半夜醒來的第二次,卉兒卻已有了女人的快樂與纏綿…
昨晚的,最近的,都不再簡單了,可志明一點都不後悔。
“想什麼呢,老公。”志明懷里貼過來個腦袋,發端有與平日不同的淡淡氣息,是酒店洗發水的清香,聲音倦意里帶了嬌慵。
“我在想,終於把你變成了我的老婆。”志明低頭微笑著看著懷里那張白皙精致的臉龐。
“高興嗎?”卉兒俏皮地朝志明眨了眨眼睛。
志明沒有回答,只是滿臉笑意地俯身,深深地吻住她甜糯的紅唇。
志明知道,一切美好都還只剛剛開始……
六年前。
楚志明當時剛畢業,還在一家雜志社水深火熱的耗著,出版市場不可理喻的混亂讓他心生厭煩,正琢磨著一個艱難的決定,是不是改個行當。
楚志明原本的理想可是電影編劇,再次也是個舞文弄墨的作家呐。現在編劇成了阿根廷的“梅西”,沒戲了,自由寫作成了最後一根稻草。
這想法折磨得志明生痛的當兒,公司准備出版一些外文報刊,要招些臨時外語翻譯,人緣頗好的志明被管人事的老李叫上跟他一起去參加人才交流會,幫忙現場面試下應聘者的外語。
志明嚷嚷著對老李說:“老李啊,大禮拜天的,我去是負責面試呢還是負責選美?”
招聘會設在一個巨大的展覽中心大廳,人多得下餃子似的,摩肩接踵。即便在春天里也讓人們的汗腺旺盛地分泌著。
招聘會在中午就會結束,志明瞅瞅時間快12點了,便木然看著眼前一摞半尺高的簡歷,心里恨恨到,誰說的外語系的漂亮女生多了?
志明正欲對旁邊的老李牙癢癢地發作一番,說時遲,那時快,一個清冽的,含著女性溫婉的鼻音與氣息的聲音,飄然而至:“請問,這里招臨時翻譯嗎?”
一水純正的普通話,沒有一絲這個江南城市特有的方言音。
志明抬頭一看,春天真的來了。
志明是看《茜茜公主》的時候,愛上了羅密的眼睛,迷人的上彎月,發著透亮的,藍寶石的光芒,志明無以言說那種雙眼睛怎樣沐浴了一個情蔻初開的少男的情愫。
就這第一眼,志明在面前這位女孩的眼睛里,看到了那雙讓他魂牽夢縈的上彎月。
“請問老師,這里招外語翻譯嗎?”
看出志明在發怔,那聲音再次飄來,從他的心髒穿堂而過。
“啊,是……的。”志明心里其實想說,這里還招老婆呐。
志明接過遞過來的簡歷,上面一行娟秀的手寫體:寧卉。
第二天星期一,一大早志明便幫老李理出需要進行正式面試的簡歷,然後從當中抽出寧卉的,說:“這個,我來通知。”
老李報以善解人意的一笑:“搞定了怎麼謝我啊?”
“唉,這麼一大美人,沒把握啊,不過成功了老李你盡管吩咐。”
寧卉以一襲精心准備的紅色套裙出現在公司,比昨日多了些艷麗,但隨意攏著的馬尾卻透著學生的淳朴與率性,青春逼人。
該寧卉面試了,她一落座,志明便盯著那雙水汪汪的上彎月。
老李問了幾個問題便心照不宣閃一邊去了,走前鄭重其事的宣布下面由楚老師面試英語。
“今天你真漂亮,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考電影學院呢。”
志明定了定神,以此為開場白。
志明是真夸,沒有半點恭維,張藝謀選周冬雨演《山楂樹之戀》真是瞎了狗眼,眼前這位可人兒不知要強了多少倍。
“楚老師真會說話。”那雙眸子不敢接觸志明的目光,低著頭,報以淺淺的微笑。
接下來他們用英語聊開去,聊的內容志明已經精心設計好,該問的情報與信息一個不拉,為下一步的行動做好充分准備:哪里人氏啦、有沒有男朋友啦、有什麼hobby(愛好)啦、最喜歡的書是什麼啦、最喜歡的電影是什麼啦、最喜歡吃什麼菜,等等。
當中時不時夸她英文的發音真標准,能上CNN的新聞聯播了。
志明記住了最重要的信息是:沒有男朋友;最喜歡的書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天,文藝控啊!
讓志明這樣的文藝老青年欣喜若狂,這不天上掉餡餅嘛!
志明忍住激動的心情冷靜地再搜索著寧卉的簡歷和填寫的公司的招聘表格,看看有什麼漏掉的信息沒有:xx外國語學院,大三,電話是139……
165cm………
哦,差QQ,這個東東是泡妞手冊上寫的必然工具。
這難不到志明,志明迅疾說明,下一步還要測試書面寫作和翻譯,志明會發一些資料給她,需要她的QQ傳文件。
寧卉毫不猶豫將自己的QQ號寫在簡歷上。
志明也給她了張自己的名片,說是有什麼疑問隨時找他。
志明再搜索著。
還差三圍啊?
志明下意識瞄了眼前這位可人兒的胸部,想象著紅色套裙里面是怎樣的珠圓玉潤,感覺一個激靈從胯下開始全身上下傳了個通透。
志明罵了句設計表格的人,什麼爛表格,這麼重要的信息都沒有!
這時志明的手機來了個短信,打開一看,樂了,是老李發來的:小楚,半個鍾頭了,你還有完沒完?
志明承認自己不可救藥地愛上了寧卉。愛上了那一對上彎月,愛上她的聲音穿透到骨髓的感覺。
曾經以為初戀那場痛徹心扉的愛情使志明永遠失去了愛的能力,卉兒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
志明決定要結束自己狗日一般的單身生活;決定讓自己身邊有個人兒噓寒問暖;決定在家里重新買一張一米八的雙人床,只跟卉兒顛鳳倒鸞;面試完了,公司確定正式錄用名單還需要幾天時間,這幾天志明都在焦躁不安中度過,QQ上也不見寧卉的身影。
志明正尋思著怎麼找理由跟卉兒搭上茬兒,總不能到人家學校門口守著裝偶遇吧,心里那個急。
這當兒一個月光皎潔的晚上,志明在家一邊開著QQ期待能不能遇著寧卉,一邊胡亂瀏覽著成人網站打發焦躁的情緒。
這時候手機響起。
志明一看不得了,是寧卉的電話!
身子就幾乎從座位上騰起來!
上帝這時候不姓耶和華的耶,姓爺爺的爺啊,上帝爺爺,謝謝您了。
志明這把身子骨算是對寧卉的聲音無解了,再通過電流那麼一麻,當電話那端的聲音從耳朵傳來,志明立馬酥了個透心軟。
“楚老師,不好意思打擾您呵,說話方便嗎?”
“沒有沒有,不打擾,我閒著呢這會。”志明屏住呼吸,腦子里飛快地思忖著如何把握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是這樣的,我前段時間到你們公司應聘了臨時翻譯……不過現在我又接到一家外資企業的臨時錄用通知………”
原來是這樣啊!志明微微有些失望,好似煮熟的鴨子飛了,但他還是恭喜了寧卉。並順便把兩邊的工作都給寧卉分析了一遍。
“楚老師說的也是,我還真不是伶牙俐齒的主,做翻譯恐怕吃力著呢。楚老師真會說話,公司有很多美女同事嗎,哈哈!”
寧卉銀鈴般的笑聲撞擊著志明的耳膜。
能讓女孩子笑,是讓她變成你的女人的第一步。
這笑聲來得恰到好處,逼使志明使出渾身解數、平身所學,緊緊拽住電話不松手,從職場談到人生,從人生談到理想……
這場談話就是在人生搭台,文藝唱戲中進行著,一切那麼自然,又在志明的掌控中。不就人生一場夢,文藝那點事嘛。
當她說出喜歡伍迪.艾倫的電影的時候,志明認為以她的年齡不是一般的文藝控了,況且天賜良機,志明平時玩票在網上和為報刊的電影欄目寫點什麼狗屎影評,前幾天恰好寫了一篇關於伍迪.艾倫的。
這不是老天爺在把她往志明懷里推嘛。
卉兒啊,你日後從了我,可真不得怪我這個文藝男青年啊,你怎麼能夠跟一個骨灰級的電影發燒友,曾經把電影編劇當做人生理想的人談電影呢。
志明美美的想到。
寧卉的笑聲已經變得頻繁,久久她也沒打住的意思。
這場談話一直持續到深夜,明月的清輝作證,志明相信就在那晚,愛情的種子已經深深埋在兩個年歲相差三年的文藝女青年和文藝男青年的心里,像當時的夜那麼深。
第二天一早,志明靈感泉涌,思忖著照著這文藝范兒一定要乘勝追擊,在已經撕開了口子的地方直抵卉兒心里最軟之處。
志明發了條短信過去:昨晚雖然無關風月,你的聲音卻如此性感!
後來,寧卉告訴志明,真的是那條短信擊到了她心里最軟的地方,那一刻,她說她感到有些喜歡上了志明。
志明與寧卉確定戀愛關系,是在一場晚場電影。
那陣她已辦好就職的手續,就等正式離校,也沒什麼要緊的事,雖然寧卉家就在城區,離學校也不遠,但她也不回家呆著,志明明白她是想跟自己膩在一起。
他們幾乎每天都見面,那段時間電影院能看的電影,他們都看了個遍,學校附近好吃的餐館排擋他們挨家挨戶地光顧著,但晚上照例志明會送她回學校。
志明明白這事兒不能太急,收進來的拳頭打出去才有力,欲擒故縱,先人總結出的三十六條妙計,計計都是有講究來的。
隨著初夏的到來,人們衣衫漸薄,寧卉身上裸露的皮膚也越來越多。
那晚天氣較為悶熱,寧卉依舊牛仔褲,只不過上身穿了件短袖的T恤,圓領開口不高不低,恰好胸前溝壑如深霧中若隱若現。
[卉兒啊,這不引我犯罪嘛。]這是志明第一次看見寧卉迷人的乳溝,志明承認,自己不是激動,是雞動了。
當電影院全暗了下來,銀幕的反光將寧卉胸前的溝壑照耀成兩團令人目眩的白光。
志明多次抑制不住的衝動,想讓左手或者右手,或者兩只手一起來從那溝壑探尋下去,再往下……
志明鼓足最大的勇氣終於伸出了一只手,只不過沒有去攀爬那溝壑,而是抓住的是寧卉挨著志明身旁的手。
她略略遲疑了一下,還是伸開手掌接納了志明。志明感覺出她手心的汗珠,柔軟綿綿。
當胳膊不可避免碰觸到寧卉裸露的胳膊的刹那,志明覺得那種觸電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覺,一擊下去,滿身化開。
志明感覺那一刻,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感謝電影、感謝文藝、感謝英語、感謝老李啊……
從明天開始,志明要喂馬,劈柴,除了糧食和蔬菜,志明還要關心愛情,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志明用剩下的一只手掏出手機,打開寫短信的界面,一個一個字書寫到:想一輩子這樣牽著你的手,好嗎?然後按下寧卉的號碼。
兩秒鍾的時刻那邊的手機響起,寧卉拿出手機,看了看,然後手指在上面按動起來。黑暗中志明看不出她的表情,但她牽著志明的手沒有松開。
那是志明這輩子最受煎熬的一分鍾。
發完短信後,寧卉的手突然有力地握緊了志明,那一刻志明一切都明白了。
回復的短信上只有一個字:喳!
志明頓時差點沒樂翻,平時在外有點高冷的寧卉竟然在這一刻顯示了內心活潑的天性。
寧卉雙手摟著志明的一條胳膊,側著身頭靠著肩上來了,志明的胳膊正好擠在她的胸前。
志明努力把呼吸調整到跟她胸口波浪般的起伏一樣的節奏,不知道有多長時間了,志明沒有這麼近距離與一個女人聲息與身體如此相抵,況且是一這麼個含苞怒放的妙人兒,重要的是,自己愛她。
當情的戲做足了,性的魔影便如影相隨。
當寧卉用女人最具母性符號的乳房給志明胳膊傳達一種飽滿,柔軟而溫暖的悸動,一切衣衫在那時都不重要了,志明身體的雄性荷爾蒙像火山爆發出來——世界上最堅挺的一定是男人的勃起,一定堅過任何岩石與鋼梁——這一刻,志明感受到自己身下堅硬如鐵。
志明側過身,低頭細細端詳寧卉美麗的臉龐:細長的睫毛讓那一雙上彎月多了萬分嫵媚,嬌柔的线條勾勒出鼻梁曲线的完美,嘴唇是最能傳遞女性性感密碼的部位,一張一翕,舌在唇邊上的不經意的舔抿讓女人的嬌態變幻萬千。
寧卉的嘴似乎有一種難以言傳的力量,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你總覺得她在微笑,能自如地把控著忽而清純如水,忽而欲望深壑的界限。
在一個愛上她的人看來,這是張美到巔毫的臉,如此攝人心魄。
寧卉感受到了志明呼吸的粗重,預感要發生什麼,便閉上眼睛,朱唇微微開啟……
接下來四唇相交,口舌相纏。
在那如甘飴般的津津相渡中,志明與卉兒兩情相定。
這是志明一生之吻,人心合一,靈肉相融,直吻得志明小弟弟欲與天公試比高,直吻得志明靈魂出竅。
“我愛你,卉兒。”
一邊繼續把舌放在寧卉嘴里讓她吸含,志明一邊把寧卉的手引下自己的身下,志明要讓她接受它的膜拜。
當寧卉的手觸摸到包裹在織物里的堅挺,她的本來閉著的眼睛忽地睜開,含著志明舌頭的嘴發出了一聲嚶嚶的嬌喘。
志明繼續吻著她的嘴唇,小聲說道:“你今天干得好事,穿這麼身出來,怪不得灑家耍流氓了。”
寧卉用嘴角的翕動表達了笑意,然後閉上眼,深深吸了口志明的嘴唇,手輕輕摩挲著志明勃起撐起的織物,同樣吻著志明說到:嘻嘻,我故意的唄!
志明就納悶了,跟你約會這麼久你都沒個反應,我就不信你還真當那柳下惠不成。原來這小妮子是設的套呐。
寧卉的回答不知是因為應景還是真的是這麼回事,反正那是一種拿捏得十分得當的挑逗,志明腎上腺繼續全速運轉,志明的嘴開始往下,輕輕在寧卉雪白的脖頸上摩挲而過,然後雙唇撥開迷霧,貼在那溝壑的開口處。
寧卉沒有拒絕,挺了挺了胸做出回應,雙手環繞著志明頭用力壓向自己,志明用唇聽著她的乳房的呼吸,久久,誰也不願松開……
電影院就在學校旁邊,散場後,志明拉著寧卉往學校方向走。但大家都走得極慢,似乎那是今晚誰也不願到達的終點。
志明順勢拉她到懷里,一個溫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然後貼近她耳邊:我們去我那邊?
志明把暫時租住的房子簡裝了下,家具也是稀稀拉拉添置了些。
這些天,志明預感到什麼時候寧卉會光顧這里,一直有意識將房間拾搗得整齊而干淨,除了各種書凌亂的到處擺放著,那把從高中時就陪伴至今的的老吉也被顯眼地擺在床頭。
寧卉進來房間還直夸志明的房間不像個單身漢的,但像個命運落魄的詩人。
志明無法描繪第一次看到寧卉裸體時候那種眩暈的感覺。志明緩緩地,一件一件除去她的衣物。
志明知道今晚要脫去的是一個女孩穿了二十二年的衣衫,志明極力讓這個儀式顯得濃重而莊嚴,如同電影慢鏡頭般在她聖潔的身體上摸索,如同一位鋼琴師彈奏著關於一個女孩青春年華的樂章,每脫去一件,如同一個年代翻過,從童年、少女、到青春的女子。
每脫去一件,寧卉都會用更深呼回應著,仿佛聽到身體里青春的回響與祈禱。
最後,當志明將寧卉粉色的底褲徐徐的從臀部、大腿、小腿、腳跟上褪了下來,華彩的樂章在寧卉一絲不掛的,如蜜桃般熟落的,炫目的胴體的完美呈現中達到高潮而凝固在空中,一起凝固的還有志明血管里的血液和對時間的感覺。
他突然手足無措,渾身顫抖,驚嘆造物主就是要在寧卉身上試驗女人的身體可以無限美到什麼樣的可能。
寧卉自己把馬尾解開來散落在肩上,如同黑色的瀑布奔向雪山的懷抱,半圓錐挺立的乳房在上部的三分之一處挺拔著粉嫩的乳頭,像雪山上開放的嬌艷的雪蓮。
腹部如羊脂鋪就的筆直的雪毯一直通往一片黑色的蜜林。
寧卉身體精美的曲线和耀眼的白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志明喉嚨不自覺有了嗚嗚的低吟。
當這樣的純美的身體,遇到如此絕美的面容,志明寧願做世界上那頭最幸福的野獸。
現在,志明必須放逐那頭脫韁的野獸,讓它向身下的獵物狂奔而去。
志明開始在寧卉的身體上做一套手口並用的體操,志明努力讓它們配合好,讓快樂覆蓋寧卉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像樂曲一樣飛揚。
志明親著寧卉的每一寸肌膚,讓她的乳頭在嘴里變硬,讓她的腳趾在嘴里痙攣,讓她的腰肢在嘴里酥癢,讓她的肚臍在舌尖蠕動,志明的臉深深埋在她的雙腿之間,輕輕舔弄著她的陰蒂,志明的舌頭在她雙腿間最私密的地方,快樂地翩翩起舞。
“嗯嗯……啊……啊啊………”寧卉的呻吟開始顫抖起來,從一開始嚶嚶嗚嗚成了後來沒有任何遮掩的叫喊。
當志明堅挺地進入寧卉時,寧卉緊緊地抱住志明,說道:“可不可以……輕點。”然後眼角一行淚水奪眶而出。
志明感到身下的堅硬頃刻間被一種無形的柔軟融化了,在那隱秘之門里,寧卉溫柔地引導志明開始了對時空的穿越——那是用二十三年的芳華孕育的,山花爛漫的,馥郁璀璨的時空。
那一刻,寧卉,如同上帝禮物般的,成了志明的卉兒。
第一次,有些短暫,志明有些不好意思地摟住卉兒,卉兒轉過身抱住志明,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緊。
在興奮的刺激和昏沉中,志明終於沉沉睡去。
很快,志明來到一個風光迤邐的夢境里,大片的草原、森林與河段交合縱橫,半人半神的動物精怪們在互相地追逐著嬉戲打鬧。
天空到處翻飛著插上翅膀的天使。
志明像少年尼爾斯一樣騎著鵝飛向天空,向那些美麗的天使奔去。
突然,在這群精靈中志明看到了一個正在緩緩飛翔的熟悉的背影,連同白衣飄飄的裙裾在空中隨風飄揚。
這個背影無數次出現在志明夢境里,它的出現卻總是將夢變得如此哀傷——因為志明無論怎麼都追不到她。
現在當志明准備使勁吆喝著身下的鵝試圖追上那個插上天使翅膀的白衣飄飄的背影,卻發現鵝已經變成失去魔力的掃帚,志明整個身子刹那間向深淵墜去。
當志明渾身是血地重重摔落在山谷,大地這時已經變得日月無光,電閃雷鳴。
志明嗚嗚的哭了起來,臉上已被血水和淚水模糊。
在志明溺水般的窒息中,一團聖潔的白光從天而降,照亮了暗淡的天空。
一個一絲不掛的天使緩緩降落、停留在志明的身旁,開始用她翅膀柔軟的羽毛擦洗著志明身上的血汙,用溫暖的乳房慰借著志明渾身的傷口,俯下身用嘴唇吻干了志明臉上的淚水……
最後用雙手小心翼翼捧起志明的陰莖,嘴唇姿態優美的張開,含攏,吮吸……
那一刻志明感覺所有的傷痛刹那間變成全身的力量在天使溫暖的口里積聚,快樂一遍一遍在她嘴唇的裹挾與爆發的臨界點中拉鋸著。
志明身體軟一點,在她嘴里爆發的能量就聚集多一點,當志明的身體最終被那火山般炙燙的快樂徹底融化的時候,志明渾身顫抖著在天使的口里爆發了,岩漿飛濺,地動山搖。
志明聽到身體內的呼嘯正欲噴涌而出,天使的手卻緊緊捂住了志明的嘴……
志明猛然驚醒,卻看到一幕讓志明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的一幕:卉兒正俯身在志明腿間,嘴里含著志明明顯噴射過的陰莖舔弄著,她一只手捂在志明的嘴邊,一只手和嘴角沾滿了志明的精液。
原來天使是我的卉兒呐!志明心里升起一股濃濃的暖流。
“老公,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
看到志明睜開眼,卉兒嘴松開志明的陰莖,扮了個鬼臉:“對不起,怕你叫得太大聲了才捂住你的嘴的,我怕鄰居會聽見。”
志明愛憐地把卉兒拉到懷里,緊緊摟著她,說道:“謝謝你,寶貝,我剛才做了個夢,夢里有個天使也對我做著同樣的事。”
卉兒的手繼續溫柔地撫弄著志明的陰莖:“真的啊?原來天使也是色女哦。”
“我剛才洗澡回來看到你睡著了,但小弟弟卻翹得老高,我想你這樣睡不難受啊,又看它好可愛,就親上了,沒想到把你弄醒。……老公,你射得好多,看我嘴里,滿手都是,呵呵。”
說著繼續低下頭開始吮吸起志明的陰莖。
“老婆,你幫我吸的好爽,很專業啊,你哪學的?”志明有點納悶,所以半開玩笑地問道。
志明可以肯定卉兒這時的的確確的處子之身,但這口交的功夫卻不像是一個對於性事懵懵懂懂的女孩。
卉兒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隨即爬上來,吻了下志明的嘴,嬌態十足的說到:“嘻嘻,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