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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伴娘風波

志明與卉兒的性福生活 tagaking 8556 2024-03-03 16:34

  一年後,寧卉順利畢業並入職了一家外資公司,而且從寧卉的反饋來說這個公司各方面還都挺正規,待遇還好。

  小兩口甜蜜的同居生活也正式開始。

  一天寧卉加班,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當她洗完澡,穿著睡衣進到臥室,見志明坐在電腦旁,便過來從後面溫柔地摟著志明,乳房軟軟地貼著志明的背:老公看啥呢?

  美國一本很有名的老片,里面有個橋段太有意思了。志明接著把電影故事的大概講給了寧卉聽。

  在男女主人公互相明白了愛上了對方的時候,女主人公給男主人公休講她以前的情史,一個一個的數數來著呢,第一個初戀、第二個是什麼、第三個、第四個這樣的數下去,一直數到了三十多個啊,搞得休這小子一愣一愣的,太逗了。

  “三……三十多個啊?”寧卉也張大了嘴巴。

  “是啊,三十多個,我把這段放給你看啊。”志明趕緊調整視頻時間到電影的那一橋段,接著反身把寧卉拉過來抱在懷里坐著。

  電影里,女主角開始這樣逗休。

  The first one……

  of course, noteasily forgotten, was kind of nice(第一個,不是那麼容易忘的,很美好)Two:hairy back(第二個,背上長著毛毛)……

  Six:was on my birthday,in myparents room(第六個是我生日那天,在我父母房間里)Which birthday?

  (哪一年生日)17th.(17歲)。

  休接著嘀咕到,這才數到十七歲啊。

  寧卉笑了:“慘了慘了,才十七歲啊就五個手指頭不夠數了,數到現在休怕是要撞牆了吧。”

  Ten:was charming. Just heaven, just……

  (第十個非常迷人,天堂般的感覺)I hate him.。

  (我恨他)這是休.格蘭特說的,寧卉聽到這兒哈哈大笑起來,說你太可憐了,休。

  志明緊緊摟著寧卉,手開始撫摸著她的浴後嫩滑滴滴的身子,寧卉把志明的手順勢放在赤裸的乳房上,乳頭有些硬翹起來。

  Twenty-two: kept fall in sleep,was my first year in England(第二十二個,做著做著就睡著了,那是我第一年到英國。)

  “哈哈哈,太衰了哈,這麼個美女,還是男人啊,都能做睡著啊?”卉兒的手開始找志明的寶貝了,“老公啊,你會不會跟我做著就睡著呢?”

  “雞雞在逼逼里睡覺倒是挺舒服的嘛!”志明的言語配合著卉兒的手也開始行動了,志明的手伸進卉兒的內褲里,撩動著她的陰毛。

  “哼,試試看,它進了我逼逼,我就不相信還能睡得著?”寧卉也撩志明沒商量。

  Twenty-third and Twenty:for together(第二十三個跟第二十四個,一起做的)“老公!”

  寧卉的雙腿突然緊緊夾著志明的手,“她同時跟兩個人也,這叫……什麼來著?”

  “這叫三人行啊,老外就是開放啊。”志明的手從寧卉的陰毛往下,那里已經小溪潺潺了。志明的手便飢渴地沐浴在那溫潤的濕中。

  寧卉身子在女主角麥克道威爾那意亂情迷情史的數數和志明的撩撥下已經徹底癱軟了,下面已經洪水泛濫。

  “她……她還老少通吃耶。”

  寧卉的身子坐在志明身上,志明的雞巴也在和她屁屁的扭動研磨中硬挺起來,當這一軟一硬相遇,神仙也擋不住要發生啥了。

  志明直接粗魯地剝去了寧卉的內褲,讓雞巴直聳著插進了她已經濕滑不堪的陰道里。寧卉坐在志明的雞巴上也配合地扭動起來。

  “嗯……啊……啊………”寧卉開始嬌吟。

  女主角麥克道威爾的情史還沒數完。

  Thirty-two:was lovely(第三十二個很可愛)And then my fiance at 33th。

  (我的未婚夫,是第三十三個)接著休問她,那他是第幾個?麥克道威爾說他是就第三十二個!

  “啊……啊……老公……她把情史講得這麼美啊……女人原來可以給他的愛人這麼講情史咯……我看到麥克道威爾在數數的時候表情好迷人呐………”

  “是啊,這麼多男人滋潤她,能不迷人啊?”志明的雞巴加了把力插了幾下。

  “啊……啊……老公……好舒服………”寧卉主動地將屁股聳動著,每次聳動都沒到了志明的雞巴的根部。

  志明欲望的火苗已經不是炙炙冒著了,在熊熊燃燒著了:“老婆對不起啊,人家都三十多個男人啊,你跟我之前都沒有啊,要……要不要補償你,也讓你享受到這麼多男人?”

  “啊……啊……好的老公……好的,我給你數數……我要起來了……我要跟別的男人……我要起來了……啊………”寧卉全身的重量死死地貼在志明同時爆發的雞巴上,高潮了。

  當他們從雲端變回了人間,志明摟著寧卉躺在床上溫柔地安撫她睡去,志明吻了吻她的胳膊,想起什麼似的說到:“老婆,剛才你好瘋狂,坐在我雞雞上,差點都扭斷了。”

  “呵呵,我有這麼瘋狂啊?難得你這麼堅挺,這麼持久。”寧卉撒嬌地看著志明,“這個麥克道威爾也是個大俠啊,老外真的活得好自在。”

  “你也可以啊,老婆啊,哪天也要跟我這樣數數,有可能到時數它個天昏地暗,像天上的星星,數也數不完啦。”志明笑著說道。

  寧卉在被子里狠狠地擰了志明一把,“你腦子有病啊,讓老婆跟別的男人!”

  說完被子一蒙,扭頭便睡去,丟下志明在那兒愣愣地半天沒回過神來,你以為這個橋段是個人都想得出來啊,好萊塢得獎的編劇,女人真是口是心非,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柴米油鹽的日子總是平淡的,但生活中也總是有著這些不一樣的光芒,就如流星劃過天空,總會為生活增添一些光彩。

  寧卉大學有一個最要好的閨蜜叫陳婉婷,十月六號結婚,叫上寧卉當伴娘,婉婷從小家境就很好,家里生意據說做的挺大,大學里找了個同學校的男朋友,男朋友家境也很好。

  畢業不久,兩家人就迫不及待地給他們操辦婚禮,十月五號下午,志明和寧卉收拾了一下,就出發去婉婷家。

  婉婷開車來接寧卉他們,一路上寧卉和婉婷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那個興奮勁好像是大家要集體婚禮似的。

  晚上就在婉婷家吃了飯,伯父伯母都很熱情,寧卉他們就當娘家人留宿在婉婷家里。

  因為第二天早上五點多,新娘就要去化妝,寧卉要陪著去,而志明則被安排著招呼客人,所以晚上的時候,寧卉陪著婉婷睡去了,兩個人在床上聊了一個通宵,而志明一個人睡在了客房。

  一大早醒來的時候,寧卉和新娘早已經去化妝了。

  難忘的一天開始了。

  一切如同婚禮的流程,來接新娘,撞門,藏鞋,搶紅包。

  拍照的攝像的,起哄的,雜亂不堪。

  志明的心思雖然一直掛在寧卉身上,可是人實在太多了,根本照看不過來。

  伴娘一路上是跟著新娘的,志明竟然都擠不到寧卉身邊和她說句話。

  直到去了酒店宴席上,寧卉陪同新娘新郎敬酒的時候,寧卉才給志明說了一句“好累啊”。

  伴娘衣服是一身粉紅色的連衣裙,寧卉穿著很好看。

  和新娘站一起像一對姐妹花似地。

  宴席散了的時候,志明以為差不多要結束了,沒想到事情才剛剛開始。

  宴會結束後,因為婉婷的爸爸,也就是伯父喝的有點多,寧卉讓志明去送一下再去新房找他們,志明本來是不願的,這麼多人隨便找一個送就好了,可是畢竟伯父招待了志明們一晚上,志明不好推脫。

  於是志明去送了伯父,而寧卉跟著新娘去了新房。

  送到伯父家後,志明立馬出來打了個車去他們的新房,一路上心里不停地再想,時間還不晚,不會開始鬧洞房吧,應該也沒有人鬧伴娘什麼的,一會去了找個機會把寧卉帶走。

  可是心里又打鼓,萬一鬧開了怎麼辦,那麼多男人占寧卉便宜,志明該怎麼辦?

  想著寧卉今天的一身粉色連衣裙,竟然有點想要了。

  路上車比較堵,等志明到新房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的事情了,新房的門是鎖著的,志明在外面使勁的敲門,聽見里面很吵很鬧,但是沒有人開門,志明打寧卉的電話,沒人接,打婉婷的電話也沒人接。

  志明心里又著急又緊張。情急之下,對著大門猛踹幾腳,可能是里面得人聽見了,有一個喝的已經滿臉通紅的小伙給志明開了門。

  志明二話不說,推了門就進去了。

  屋子里面有十來號人,都是新郎的親戚朋友,男人居多,除了寧卉,只有一個女人,志明還不認識。

  大家正在灌這兩個女人酒。

  志明進去拉住寧卉,寧卉已經喝了不少,小臉通紅,看到志明來似乎放心了不少,志明明顯感到寧卉有些害怕。

  志明二話不說,拉著寧卉就往外走,結果被三四個人嬉皮笑臉的堵住路,說道:“大家一起玩伴娘的,你怎麼能一個人帶走偷偷玩呢?”

  志明心里一股火起:“我要帶她走”。

  對方領頭的叫住眾人,走到志明面前說道:“我叫夏陽,是新郎的表哥。大家喜慶玩玩,沒別的意思,結婚這麼好的日子,不能生氣的。她們只是喝喝酒,沒什麼的,這是你女朋友吧,來一起喝吧,你半路劫走人多不喜氣的。”

  對方軟話一下,志明反而發不出火來,有點進退兩難,寧卉拉了拉志明的手。

  志明問道:“婉婷呢?”

  寧卉還沒有答話,新郎表哥夏陽就回到:“和新郎去接公公婆婆了,走的時候讓伴娘伴郎招呼大家呢,你們走了不好吧!”

  寧卉也說道:“一會就回來了,要不等他們回來我們再走。”

  志明猶豫了一下,實在沒有什麼發對的理由,只得留下。

  夏陽招呼大家:“繼續繼續,伴娘的男朋友來了,我們換一個游戲玩吧!”

  有人跟著起哄,夏陽繼續道,“玩個比較流行的游戲吧,國王游戲,我去找撲克牌。”

  夏陽找來撲克牌,說了規則,有幾個不想玩的坐一邊看電視品酒去了,剩下的就只有八個人,寧卉和那個不認識的女的,志明、夏陽,伴郎還有另外三個男的。

  他們把客廳讓給了喝酒的人,去了客房玩。

  八張牌,一個大王,紅心一到紅心七。

  抽到王的人隨意挑兩個號碼的人做出他所說的指令,抽到被國王點到號的人就要完成國王的指令。

  不願意做的就要罰酒。

  因為這點,志明才同意玩的,如果抽到寧卉了,大不了不做,志明替她罰酒。

  游戲就這樣開始了,因為男人眾多,所以大部分的情況還是指到了兩個男人之間接吻,某男脫某男的襪子之類的。

  沒想到第一次抽到男女的竟然是志明和那個不認識的女人,國王是一個臉上有黑痣的男人,黑痣說:“一號把自己的牌從六號的衣服下面放進去,再從領子里拿出來。”

  志明是一號,那個女人是六號。

  所有人開始起哄,志明和寧卉都有點不自然,志明看了那女的一眼,沒有寧卉白,但是胸部要比寧卉的大,她反而比志明鎮定,等著志明去做。

  志明看了寧卉一眼,決定罰酒,於是慢慢一杯的瀘州老窖,是那種一次性杯子,志明閉眼一口氣悶了進去。

  表哥夏陽喊了聲“好!”然後游戲繼續進行。

  志明的酒量還行,但再連著兩次抽到寧卉幫別的男人解皮帶和一個男人抓一下寧卉的胸部的時候,又擋掉了兩杯酒,這個時候,胃里已經翻江倒海了。

  有時候夏陽幾個男的抽到類似於相互舔腳趾的命令是,也會喝一杯酒,基本上大家都有一些醉意了,寧卉在志明來之前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臉一直是紅撲撲的。

  後來看志明喝不行了,又替他擋了一杯。

  不知道時間過去多少,志明去衛生間吐第二次出來的時候,已經天旋地轉了。

  坐到椅子上已經已經沒力氣抽牌了。

  志明吆喝著不玩了,夏陽說把志明踢出局,寧卉不願意,於是他們把志明放著靠著牆的床角邊,讓他睡覺。

  其實志明的意識是清醒的,他能清楚的聽到他們的對話,但是舌頭已經麻木沒知覺了,渾身也用不上勁。就被他們扔上了床。

  志明還聽到,夏陽對寧卉說,你要是不玩,他們就把一瓶酒捏著你男朋友的鼻子灌進去,然後就讓你們走。寧卉只能被迫繼續和他們玩。

  表哥夏陽又重新規定到,因為喝多就沒辦法玩下去了,所以後面的游戲必須執行,不能罰酒。

  寧卉那個時候和已經喝的有點瘋了,而且因為前面一群男人確實沒有太過分的舉動,所以她沒有了那麼多的防備之心,無法挽回的瘋狂,就此開始了。

  志明被灌倒放在床上,心里卻放心不下寧卉,將頭轉過來看著他們繼續的玩游戲。

  看著寧卉坐在幾個男人旁邊,心里莫名的竟然出現了一些緊張和刺激。

  不得不說,夏陽是一個很會營造氣氛的人,往往這種人才最難對付,他懂得把握人的心里,會一點一點的觸碰你的底线,但是又不會超越它看,慢慢的使你並入他的節奏,寧卉便是在這樣一個狀態下。

  那個志明不認識的女孩姓徐,叫徐萌。

  後來志明才知道的,她和夏陽他們的關系其實有點搞,夏陽比他們大上幾歲,好像已經成家了,但明顯看得出徐萌和夏陽的關系並不簡單。

  而最早中學的時候徐萌其實是新郎的女友。

  今天新郎結婚,她卻能毫不避嫌的出現在這里,也不知道婉婷清不清楚。

  這一局表哥夏陽抽到了大王,夏陽笑道:三號把香蕉夾道兩腿中間,四號用嘴將香蕉皮剝掉。

  抽到三號牌的伴郎歡呼一聲,扯過一支香蕉就夾道腿中間做好,四號便是徐萌,所有人又是一陣起哄。

  黑痣男突然一把抓住那個伴郎,胖子,這麼夾不緊啊,來,把拉鏈拉開,用拉鏈卡住香蕉!

  那個叫胖子的伴郎其實也不算胖,只是稍微健壯了點,他也是嘿嘿一笑,站起來就將拉鏈拉開,志明甚至可以看到里面黑色的內褲和有些勃起的陰莖的形狀。

  志明還看到寧卉竟然也悄悄的在瞟向胖子的拉鏈。

  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胖子的兩腿之間的時候,只有志明和夏陽看向寧卉。

  所以志明和夏陽隨即有個目光的交匯,喝完酒的志明目光是迷離的,夏陽的笑容卻很壞。

  志明突然預感到了要發生什麼,但是竟然沒有去阻止。

  只是默默的在那里看著,頭疼的厲害。

  志明是該充分相信寧卉會為了他保護好自己呢,還是想看到一些只有小說里有的情節呢?

  恐怕志明自己也說不清了。

  伴郎將香蕉塞到拉鏈里面,估計和他的小弟弟擠在了一起,然後拉緊拉鏈,緊緊的卡住香蕉。

  徐萌一點也不做作的蹲在地上,將嘴伸向了伴郎襠部的香蕉。

  畢竟拉鏈卡著香蕉是活動的。

  徐萌試了幾下,都咬不掉香蕉的皮,然後翻了胖子一眼:你把香蕉加緊點啊。所有人又是一陣大笑。

  伴郎二話不說,拉開拉鏈,將香蕉塞到了兩個蛋蛋下面的位置,用腿夾緊。索性拉鏈也不拉了。

  徐萌故意的嬌喘一聲,嘴巴就湊了上去。

  所有人看著胖子的內褲里面的那根,慢慢的勃起,竟然達到和香蕉差不多的長的長度,看來刺激真的不小。

  徐萌嘴巴撥著香蕉皮,鼻子和臉就在胖子的老二上蹭來蹭去的,胖子的黑內褲貌似都要頂破了。

  一群人看的興奮不已,志明在床上躺著,竟然也有感覺了,只是喝多酒的人並不敏感,小弟弟硬不起來。

  徐萌剝好了香蕉皮,還大大方方的在胖子的弟弟上啵了一口,志明甚至還聽到了誘人咽口水的聲音。胖子這下子估計半天火氣都下不去了。

  吵鬧間,游戲繼續進行。好巧不巧的,夏陽又抽到了大王。夏陽一本正經的說道:“一號將剛才剝好的香蕉用腿夾著,七號吃掉。”

  所有人又興奮的笑了起來,這個夏陽實在是太壞了。如果是兩個男人,豈不惡心死了。七號,竟然還是這個胖子!

  一號呢?半天沒有人出來,志明有種不祥的預感。所有人亮出了自己抽到的號碼,除了寧卉。結果,依然很明顯。

  志明覺得自己的心急速的跳動著,寧卉會怎麼做?志明的心情十分的糾結,躺在那里看著寧卉通紅的臉,她也在望著志明。

  夏陽恰如時機的出現了,擋在了志明們兩人的中間,嘻哈著對寧卉說道:你看剛才萌萌都那麼勇敢的,玩游戲不能玩不起啊,多掃興的。

  他頓了頓又說道:“大家都是成人了麼,這游戲撐死有點曖昧,又不會真的發生什麼,你老公肯定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再說他也在場呢麼。”

  寧卉的表情很猶豫,還是說了聲:“不行。”

  志明突然有些感動,但是竟然還有一些隱隱的失望。

  夏陽突然板了下臉,對寧卉說道:“今天是鬧洞房,新娘不在,伴娘就得上,不遵循游戲規則,我們說好的,讓你老公再喝一瓶然後就你們就走,大不了一會回來拉新娘玩好了。”

  其實夏陽只是故意嚇唬一下寧卉,帶點試探性。

  因為畢竟寧卉的猶豫讓他看到了希望。剩下的男人們除了伴郎嘻嘻的傻笑,所有人都三言兩語的鼓動起寧卉來。

  徐萌突然拉了一下寧卉:“放開點,沒事的,這伙男人也就是鬧一鬧,沒什麼壞心的。說不定你老公看你這麼玩,回頭還更刺激呢。”

  也許是最後一句話打動了寧卉,寧卉在此起彼伏的起哄中,輕輕的點了兩下頭。

  志明幾次要阻止,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夏陽將寧卉推到了伴郎的旁邊,伴郎其實和志明差不多高,一米七十多的樣子,但是身形實在是很龐大,寧卉在他面前顯得那麼的弱小,幾個人圍在了伴郎旁邊,等著激動人心的那一刻。

  夏陽竟然專門還給志明的視线讓出了一個角度,讓志明也能看到令人血脈噴張的場景。

  夏陽指著剛才盤子里放著的徐萌用嘴剝好的香蕉,對寧卉說,“你自己放進去讓他夾住吧,他們的手都沒有洗呢,畢竟你要吃的,弄髒了不好。”

  看到寧卉實在是不好意思,夏陽故作善解人意的說:“吃一半就好了,不用全部吃完的。”

  靠,全部吃完豈不嘴巴要碰到胖子的蛋蛋了!

  由於剛才胖子已經把拉鏈拉上了,大家喊著讓寧卉自己拉開放進去,出乎意料的是寧卉竟然沒有拒絕,可能是因為一直在妥協,反而沒有了拒絕的心思了。

  寧卉將輕微顫抖的手伸了出去,慢慢的拉在了胖子襠部的拉鏈上,故作鎮定的拉了下去。

  突然的一下,胖子的陽具就彈了出來,寧卉一聲驚呼,所有人都下了一跳的。

  原來剛才徐萌已經弄的胖子欲望高漲啊,老二已經硬的不行,轉過身提褲子的時候,隨手就把內褲扒拉了下去,套弄了兩下又拉上拉鏈,內褲卡在了弟弟根部連著蛋蛋的地方。

  由於一下火起,還有沒降下去就又被刺激了起來,所以故意使壞不說,等寧卉拉下拉鏈,碩大的一跳陽具就彈了出來。

  志明親眼看到一條至少有十五公分的陽具,怒氣衝衝的挺立在寧卉的面前,竟然有著說不出的刺激。

  場面一下火爆不堪,恐怕夏陽也沒有料到直接會進入這種場面。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喊道,吃香蕉!,吃香蕉!,吃香蕉!

  夏陽悄悄的轉身把臥室的門鎖上了,也許是怕外面拼酒的人闖進來,也許是怕寧卉突然跑出去,志明已經來不及想了。

  寧卉顯然是嚇壞了,但是眼睛卻不停地瞟向胖子怒挺的陽具上,他的確實是比志明的要大的。

  沒想到被別人叫胖子的伴郎,老二的本錢卻那麼的足,紫的發亮的龜頭,離寧卉的臉只有三十公分左右的距離,寧卉想躲,卻被後面的人擋著沒有躲開。

  其實這種曖昧的游戲場合下,又是喝了酒,膽子總是要大一些的。

  如果沒有這些環境的影響,寧卉早就翻臉了的。

  徐萌小聲的對寧卉說了些什麼,寧卉放松了下來。

  徐萌伸手彈了胖子陽具兩下,胖子一臉的刺激,周圍人仿佛也刺激的不行,每個人幾乎都支起了小帳篷,甚至還包括志明。

  只見徐萌拉起了寧卉的手,寧卉卻害怕的閉上了眼。

  慢慢的徐萌將寧卉的手按在了伴郎的陽具上,胖子瞪大了眼睛,陽具不自覺地跳動了幾下,寧卉似乎要縮回手,卻被徐萌用力的按住了。

  志明覺得自己的老二也高高的挺立了。內褲蹦的有些疼。

  徐萌推著寧卉的手,將胖子的陽具向上推起來,貼著胖子的肚皮。

  胖子的陽具已經青筋暴起了,兩顆蛋蛋也通紅滾圓。

  寧卉另外一只手顫悠悠的將香蕉塞入了卡著蛋蛋的內褲下面,一手推著胖子的陽具,一手扶著香蕉,臉慢慢的湊了過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有胖子沉重的呼吸聲還有嗓子里不自覺地發出的低沉的呻吟聲。

  寧卉的臉並沒有碰到胖子的陽具,因為有手在推著,但是可能因為胖子的敏感部位感受到了寧卉噴出來的熱氣,胖子的龜頭上的馬眼竟然流出了透亮的液體。

  寧卉飛快的吃了一口香蕉,立馬站了起來。胖子的陽具還在一跳一跳的。

  所有人的歡呼聲中,伴郎自己套弄了兩下,趕緊又費勁的塞了回去,拉上了拉鏈。

  寧卉不好意思的瞟了志明一眼,發現志明沒有生氣的表情,好像放心了不少。

  寧卉臉紅得似乎要滴出水了,游戲卻在所有男士頂著帳篷中,繼續進行著。

  這個時候,其實志明的酒已經醒了很多,身體上的醉酒反應畢竟還是在的,但是思緒和心理上,早已醒了大半。

  志明幾乎一直注視著寧卉,心里的滋味有些復雜,他也很想知道,寧卉的心里是怎麼想的。

  可是她好像開始有意無意的回避自己的目光,當然也不敢正視那個胖子炙熱的目光。

  也許,寧卉還震驚於剛才的那一幕。沒有哪個女人,會在看到除了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的陽具之後,能很快平靜的。

  其實如果夏陽他們強行對寧卉做些什麼,或者很直接的進行一些過程,甚至於在這個並不大的房間里輪奸了寧卉,志明想志明會很憤怒和難過的,而不會有任何一點點的刺激出現。

  正是這種畸形的曖昧的氣氛,還有寧卉似乎都是半推半就的接受,反而讓志明,更能接受一點。

  可能夏陽正是知道男人的這種心理,才會玩這個什麼國王游戲,才會一步步的打破志明們的底限。

  究竟會發展到什麼地步,志明覺得自己已經快喪失正常的理智了。

  因為,志明的老二也已經翹了起來。

  志明並不知道夏陽是否清楚自己是真醉還是已經清醒不少,索性就假裝剛剛醒過來,慢慢悠悠地睜開眼,看到蹲在胖子跟前的小卉,故作驚訝道:小卉,你們在干什麼?

  寧卉連忙走上兩步拉起志明,緊張兮兮,帶著哭腔說:“我們玩游戲輸了的懲罰,沒有做什麼。”

  夏陽也似笑非笑的看著志明說道:“玩游戲瘋了點,給你道個歉啊,別介意的。”

  志明沉默了一下,揉了揉還是跳的發疼的腦袋。寧卉連忙跪在床上幫志明揉著。

  好像有些冷場了,幾個男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一個個頂著又半軟下去的帳篷站那里看著志明他們,這個時候夏陽又出來圓場了:“美女老公醒了啊,今天就是大家熱鬧熱鬧,對了剛才新郎打電話說要晚點回來,不知道要等到幾點呢,我們一群人等著鬧新房呢。”

  頓了頓,見志明沒有說話,又繼續對其他人說道:“不如這樣吧,你們去新房排練一下鬧新房的節目,一會新娘新郎回來就熟練了麼,大家說是不是啊?”

  雖然他們都不知道夏陽葫蘆里賣得什麼藥,但還是附和著去了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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