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里,宋明遠接過蔣希遞來的水杯,問,“怎麼了?心事重重的樣子”
“沒……沒什麼”
他目光平靜,蔣希沒來由的心煩意亂。
宋明遠喝了口茶,打趣,“出去一趟沒把人帶回來,怎麼倒像是把自己弄丟了似的”
蔣希心里有鬼,聽到這話心髒一縮,下意識去看他,宋明遠只是笑著和她對視,神情與以往無異,蔣希暗暗松口氣,像往常一樣玩笑。
“他們夫妻恩愛,可不是天大的好事嗎!”蔣希笑笑,“我尷尬一點怕什麼,回頭找補回來不就行了?”
“宋太太這是打算披袍掛帥去討伐閨蜜了?”他挑挑眉,一副置身事外看好戲的樣子。
蔣希哼了聲,抬著下巴故意道,“怎麼?不行?”
“倒也不是不行”宋明遠曲軸抵頭,笑的意味深長,“不過,我這兒有個更好的法子,要不要試試?”
“不要!”
他的笑容含義過豐,蔣希直接拒絕,女王范十足道,“我心意已決,勿要再議,且退下吧”
“察納雅言啊,宋太太……”宋明遠伸手一扯,把嬌妻抱到懷里,捏著她的下巴俯到她耳側嗅了嗅。
原本笑容滿面的蔣希一動不動,身體略顯僵硬的感受著他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耳根處,半響,見男人沒有進一步動作,了悟他在開自己玩笑。
蔣希不知道是放松還是失落,明顯松了口氣,揮開他的手,傲嬌道,“酒瘋發夠了吧?”
“誰說我開玩笑來著。”他按按她嘴角,指腹沾了些暖紅色的口脂,宋明遠看著手上亮眼的紅,聲音不辨情愫。
蔣希一滯,抬頭去看他,然而一無所獲。
她比誰都明白,眼前這人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捧著一片真心遞到她面前的赤誠少年了,更別說,即使是在當年,他若有意掩蓋自己情緒,她照樣看不出什麼,現在更甚,宋明遠平靜的眼睛漆黑明亮古井無波,她僅是望著,心里都有些戰栗,更別說試圖分析他的情緒了。
“我這兩天不方便……”她捏著他胸口的衣服,小意服了軟。
宋明遠失笑,看了看腕表,自然而然的說起了另一件事,“嫣然她們還沒回來吧,給你發消息了嗎?”
“沒……”蔣希想了想一晚上沒動靜的手機,搖搖頭,“應該是她們倆玩的太開心,忘了,這邊治安還是挺好的,嫣然又一向有主見,出不了什麼意外,”
“嗯,我出去找她們,順便看看年輕人喜歡的音樂節是什麼樣。”
宋明遠拎著外套起身,回頭看她,“要一起嗎?”
蔣希沉默片刻,道:“我就不去了,頭有點痛,想去按摩一會兒放松放松。聽說……這邊的奶浴不錯,我想試試,晚上不用等我了。”
“嗯”
見他點頭,蔣希摸了摸鬢角的細發,折身出了門。
她走後,宋明遠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
他給了蔣希機會,但很顯然,她並沒有珍惜。
兩個人是少年夫妻,一路扶持著走來,說沒有感情是假的,他記得她是自己求來的,這麼多年也一直潔身自好未沾片葉,但是,或許是他把她寵的太過了,竟讓她忘了自己最忌諱什麼。
想迷途知返?可以,他配合她來了,氣的老周在他辦公室念了叁天。
但是她的迷途知返太過輕飄,一陣風吹來,轉眼就散了,只讓他覺得不值得,連走這一遭都不值得。
既想要名聲,又想要“愛情”。宋明遠覺得蔣希貪心了,大概是生活太過順遂,越活越回去了。
提著衣服出門,宋明遠路上找人問了地點,奔著舉辦音樂節的場地去了。
絢麗的燈光攢動流轉,尋樂的人們縱情聲歡。
宋明遠打發走了幾個過來搭訕的熱辣女郎,鳳眼微眯,好笑的看著不遠處蹦蹦跳跳,身姿搖晃的倆小孩。
夜風吹的人微醺,他找了個稍微安靜點的地方要了杯酒,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們跳舞,不由感慨,年輕真好,好像有用不完的活力。
而且,這倆小孩往舞池一站,也實在耀眼的過分,宋明遠只看了這麼一會兒,就見他家姑娘打發走好幾個獻殷勤的了,而且,現在又有一個湊了上去。
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彎了彎唇,走過去。
剛到跟前就聽宋嫣然叁言兩語又掐滅了一朵桃花。旁邊雙馬尾姑娘撅著小嘴看她,“嫣然姐,你不是說要找帥哥的嗎?都被你趕跑了……”
說什麼遇到帥的給她使眼色,結果帥哥自己湊上來,她那嘴就跟上了彈夾似的,叁兩句就把人給突突沒了,余茵無語,覺得自己這個僚機好難,根本沒有發揮的機會。
宋嫣然皺眉,“太丑”
一個個那麼普通又那麼自信,眼神背地里在她們身上轉,滿臉的算計,這副嘴臉要給她丑吐了,什麼玩意兒。
“爸,你怎麼來了?”宋嫣然看到了宋明遠,拉著余茵停下來,跟他走出了舞池。
兩個人玩了很久,又跳了舞,現在氣喘吁吁,額角布滿了細汗。余茵喝了口果汁,也問他,“您怎麼來了宋叔叔?”
“來看看你們干嘛呢,怎麼樣,今天玩的開心嗎?”
“開心!”
余茵眼里亮晶晶的,“我們上午開著快艇出海了,還去水下潛泳了呢,下午玩了滑翔傘。姐姐好棒的,飛的特別高。還有人喊我們去蹦極,不過我不敢,姐姐陪著我,也沒去。”
嚯,一天的安排夠滿的。
宋明遠不由笑,“玩了一天累不累?”
“有點兒”余茵還沒開口,宋嫣然先道,“咱們回去吧。”她不想再看到那群人蒼蠅一樣的圍上來了,實在是倒胃口。
宋明遠看到自家魔星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他笑了笑,說“回,不是說音樂節連著叁天呢嗎?明兒再來玩。”
“好~”余茵無所謂呀,她今天玩的很開心了,正如宋叔叔說的,明天還有呢,到時候喊上大家一起來,肯定更有意思。
回到酒店,余茵想著今天潛到海底的時候看到的大頭魚,開心的哼著歌去了浴室,洗好澡出來,她臉上的笑容險些凝固。
無他,余向東正坐在她床頭。
“怎麼?”余向東嗤了聲,“玩的開心,把爸爸都忘了?”
她撅噘嘴,湊上前坐到他懷里,“是爸爸忙啊才不是我。”
余向東挑眉,“吃醋了?”
“哪敢”她咬著唇不看他,“我才不會跟媽媽吃醋。”
“小騷貨”這幅我見猶憐的樣子勾引誰呢。
“就當你沒吃醋……”余向東一把將她掀翻到床上,扯了她的睡袍帶,扒下她的內褲扔到地上,命令道,“自己扒開逼讓爸爸看看,昨兒被你伯伯操壞了沒有?”
余茵被他握著雙腿,擺成個羞恥的姿勢,私處大敞,暴露在他眼底。
她眼里水汪汪的,在余向東的注視下,嬌艷的花唇刺激的打顫,吐出一股又一股水……
“爸爸……”她輕啟紅唇,嬌聲喚他。
余向東用手撥弄著那濡濕的肉粒,語氣不容商量,“自己扒開,爸爸要檢查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