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妹……你相信阿哥,阿哥幫你塗上之後,保管一會兒你下面就不疼了……”秦壽忽然低下頭在曼珠雪白的肉臀上輕輕吻了兩下,同時那只沾滿了奇怪膏體的手,也在曼珠紅腫的陰唇上輕輕揉抹著。
隨著秦壽手上的動作,一絲絲涼意開始在曼珠的大腿根部像四周蔓延,相比之前做愛時的粗魯,此時的秦壽一反常態的展現出了他溫柔的一面,讓曼珠很難將面前這個正幫她上藥的男人,跟之前那個惡魔聯系到一塊兒。
“只要我在接下來的十天里乖乖聽話,什麼都順著他,他應該會遵守我們之間的諾言吧。”曼珠在自己心理默默念了一句,好像是在給自己找一個活下去的理由和勇氣,可不知怎得眼淚卻是默默地從眼角滑落了下來。
“好阿妹,你這是怎麼了?是阿哥我動作太用力弄疼你了麼……”秦壽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用嘴輕輕地吻去曼珠眼角淌落得淚痕。
“不……不是的,跟……跟那個沒關系……”曼珠喃喃的說著。
好在秦壽也沒有追問。
“好阿妹你再忍一忍,阿哥馬上就幫你塗好了……”秦壽一邊說著,一邊又倒出了一些藥膏抹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只是這一次他直接用手插進了曼珠紅腫的肉屄,而不是像先前那樣,只是在曼珠的陰唇上摩擦。
興許是秦壽的動作太溫柔了,又興許是秦壽手里的藥膏真有起效,甚或者是曼珠這會兒太過心不在焉,以至於秦壽將手指塞進了她肉屄得緊深處,一連抽插扣摸了好幾次,當曼珠柔軟的花芯再次向外流淌花蜜,當她的下面開始重新變得愉悅敏感時。
曼珠才猛地回過神來,一下子俏臉通紅使勁兒地加緊了大腿。
“你……你怎麼?”
“好阿妹,阿哥這不是在幫你上藥麼,你現在這樣是不想讓阿哥我把手抽出來對麼,該不會是曼珠阿妹你抹了阿哥我這兒的藥之後,下面才剛不疼了就又開始想要了吧……”
“讓阿哥我看看,你下面是不是又開始流騷水了……”
“嘖嘖嘖……果然又開始流了,曼珠阿妹你真是一條天生的小母狗小騷貨……”
“你住口!我才不是……”曼珠紅著臉反駁,可下體卻漸漸從最初的酸痛,變成了一種冰涼的麻癢,麻癢中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舒服。
“好好好……算阿哥我說錯了話,你瞧瞧你怎麼又哭了……”
“來,剛才搞得那麼凶,阿妹你身上也出了不少汗吧,阿哥我忙了一晚上也一直沒有洗,要不然咱們兩個……”秦壽一臉淫笑地看著曼珠,用手慢慢拉住了曼珠的小手,拽著她朝著放置浴桶的隔間走去。
曼珠本能的想要抗拒,可還沒等甩開秦壽的大手,就忽然想起了今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想起了地牢里的沙華,想起了秦壽的種種殘暴凶狠。
“反正都已經……都已經被他……”似乎是想起了不久前被秦壽凌辱的場景,又或者是知道自己即便反抗,最後也逃脫不了被秦壽玩弄的命運。
曼珠的手只是稍微掙了一下,就任由秦壽拉扯著跟他一塊兒走進了隔間。
讓曼珠沒有想到的是,之前被秦壽派到隔間伺候曼珠的那個漢族女奴,這會兒竟然真的好像一條狗似的,穿著單薄的衣裳趴在隔間的角落里睡覺。
聽到有人朝隔間走來,立馬就從地上慌慌張張地爬了起來,然後一路爬著跪倒在了秦壽的面前。
秦壽好像很滿意女奴的表現,用手在女奴的奶子上使勁兒捏了兩把,隨後就吩咐女奴去准備沐浴用的熱水。
沒過多一會兒,一桶接一桶熱氣騰騰的泉水,就被幾個衣著單薄的女奴輪番搬進了隔間,替換掉了湯桶中曼珠之前沐浴過,已經涼透了的冷水。
曼珠眼尖,很快就從掂著水桶來來往往的女奴中,認出了那個被秦壽派往地牢的女奴,本想避過秦壽跟這個女奴說上幾句話,看能不能問出有關沙華的情況。
誰曾想那女奴剛被曼珠攔下,就誠惶誠恐地跪在了地上一句話都不肯說,直到秦壽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一臉怪笑的走了過來。
“怎麼了曼珠阿妹,你不會也瞧上這個女奴了吧,我告訴你她可是我手底下,功夫最好奶子最挺屁股最翹的小母狗了,只可惜地牢里那條漢狗不識貨,心心念念想的都是曼珠阿妹你……”
“你說阿哥我到底是該笑他傻呢,還是敬佩他對阿妹你的忠誠呢……”
秦壽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手勢讓所有女奴都從隔間里退了出去,顯然這一次他要單獨跟曼珠兩個人好好地享受一下鴛鴦戲水的樂趣。
“嘩啦呼啦……”溫熱的水流不斷從秦壽抓著的容器里流出,傾瀉在曼珠赤裸光滑的胴體上,衝刷著之前秦壽幾次侵犯時在她身體上留下的汙漬和痕跡。
但就算那些粘液汗液可以被清洗衝刷,留在曼珠光華胴體上的一道道紅痕淤痕,卻不是這些溫潤的水流能夠洗掉的。
縱然身上的這些紅痕和淤痕,隨著時間的流逝能慢慢消退,就算她的身體能完全恢復成,被秦壽凌辱之前的狀態,可她的心靈呢?
秦壽在她心靈上留下的那些汙穢,能被水流能被時光帶走麼?
就在曼珠心亂如麻,用白嫩的小手使勁兒搓揉著身體,一次次揉洗著那些被曼珠玩弄過的地方時,秦壽已經不在滿足於在旁邊欣賞曼珠的胴體,也不再滿足於用容器往曼珠身上澆水了。
他的兩只大手,忽然毫無預兆地放到了曼珠纖細光潔的背部,粗糙的手掌不斷地在曼珠光滑的皮膚上來回摩挲。
“嘩啦嘩啦……”激烈的水聲響起,湯桶中的水面忽然上升了許多,緊跟著一個滾燙強壯的東西,就從後面抱住了曼珠瘦弱的嬌軀。
尤其是一根又粗又燙又長又硬的棒子,正隨著秦壽身體的靠近,使勁兒地頂著曼珠彈力十足的屁股,碩大的龜頭在曼珠的屁股縫里來回滑動著,好幾次掃過曼珠敏感的小屁眼,差一點就要塞到她的兩腿之間,鑽進那條尚未完全消腫的甜蜜縫隙。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我真的受不了了……”秦壽的動作,讓曼珠整個人都在輕輕地戰栗,她雖說跟沙華早有過夫妻之實,但畢竟那時懵懂並未有過太多太密的身體接觸,再加上沙華為人柔弱性情溫順,曼珠從身體上說起來其實跟黃花大閨女也差不多,又哪里受的住秦壽這種淫魔的強力肏弄。
之前的那一幕幕仍在眼前回放,曼珠很怕……很怕秦壽真的會再一次把那根東西插進她的下面,讓她體會那種死去活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古怪感覺。
“放心好阿妹,阿哥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體,這會兒只是用雞巴頭在你小肉縫里蹭一蹭,也算是變相幫你按摩了,你難道沒覺得,阿哥用雞巴幫你蹭著的時候,下面一點都不疼麼……”秦壽並沒有停止磨蹭的動作。
相反的曼珠聽到秦壽這麼說,用心感覺了一下,好像還真像秦壽說的那樣,當秦壽用大龜頭在她肉屄外面磨蹭時,並沒有那種預想中撕心裂肺的疼痛。
反而因為浴湯的滋潤,配合上秦壽雞巴的火熱,而產生了一種極為古怪的愉悅和舒適,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呻吟,想要找根東西去填補自己下面的空虛。
“怎麼會這樣?”曼珠被自己身體的反應嚇到了,她實在是想不通,明明之前下面都已經被秦壽給肏腫了,為什麼才過了沒多久,被秦壽的雞巴這樣一磨,她的身體會變得那麼舒服,甚至想要把秦壽的大雞巴再塞到自己的蜜洞里面去。
“難道我真的就像秦壽說的那樣,是個天生的淫娃?”曼珠有些動搖。
然而就在這時,秦壽卻用手扳著曼珠的肩膀,讓她在寬大的浴桶中掉了個方向。
“好阿妹……你看我都幫你洗了那麼久了,你是不是也該幫阿哥我洗一下身子了……”
曼珠這時最怕的就是繼續被秦壽用雞巴磨著,萬一讓秦壽發現了她骨子里的淫蕩和欲望,那她就真的沒臉活下去了。
所以這時聽到秦壽說要讓她幫著洗澡,幾乎是下意識地就答應了下來,慌手慌腳的用手捧了些清水,開始往秦壽的肩頭上搓弄起來。
“好阿妹,你可真會洗,被你那軟軟的小手一碰,阿哥我全身的骨頭好像都要酥了……”
“你跟阿哥說實話,你像現在這樣幫那條漢狗洗過沒有?”秦壽一臉淫笑地盯著曼珠,眼眸深處卻有著一抹不容拒絕的狠辣。
“沒……沒有……”要知道沙華在明月寨只是客居,曼珠又不敢把沙華領到自己家里,之前兩人結合時都是找到荒僻無人的野外,別說像現在這樣一同沐浴了,就連清洗一下彼此性器,都得靠自己隨身攜帶的水壺。
說起來曼珠倒是知道距離明月寨四五公里的地方有條小溪,但那里平時人來人往野獸橫行,就算沒那些人和野獸,她也從沒想過男女之間……男女之間還能有這種樂趣。
曼珠一邊說著一邊連忙挪開了視线,她現在被秦壽折磨的幾乎沒了脾氣,越來越不敢跟秦壽對視了。
“嘿嘿嘿……真的沒有?你可不要騙阿哥啊,你知道阿哥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秦壽淫笑著追問道,一邊追問一邊用手揉弄著曼珠胸前肥嫩的奶球,黑黢黢的大手跟花白的奶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粗糙的掌心,隔著柔軟的奶肉,正好按在曼珠的心口,好像在借此判斷曼珠說的是不是實話似的。
“真沒有……”
“這麼說來,我還是第一個跟曼珠阿妹你鴛鴦浴的男人呢……”
“曼珠阿妹,你說這麼大的恩情,你想讓阿哥我怎麼報答你呢?”秦壽的手愈發的不老實,開始不住的在曼珠胸前揉動,時不時還會捏住曼珠的奶頭拉扯幾下。
“啊……我只求你……只求你能遵守你的諾言,十天之後……十天之後放我跟沙華阿哥離開……”曼珠強忍著身體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