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余茵累的渾身是汗,幾縷頭發緊貼鬢角,再也不願意動了。
她中午吃的少,現在已經餓了,偎在程越懷里嚶嚀著說,“好餓……”
“……”程越摟著她,在她額頭親了一口,“早知道不把婺婆喊走了。想吃點什麼?”
“你會做什麼啊?”余茵有點好笑的戳了戳他的胸膛。
程越抓住她使壞的手,舉到嘴邊親了親,“會做好些呢,煮泡面,吃嗎?”
余茵不厚道的笑了,“堂堂程記大老板,請人吃飯就吃泡面?”
他笑了笑,坐起身下床,然後把她抱起來,余茵順勢攬住他的脖子,任他抱她去浴室。
待兩人收拾好下來,余茵飢餓的感覺愈發明顯。
程越摸摸鼻子,“想吃什麼?我讓他們送過來”
“隨便吧,太餓了,湊活吃點就行”
“哪能湊活啊”程越不願意了,又問她“家常菜吧,我去喊思邈”
余茵洗完澡穿了件程越的襯衣,又大又長,把她罩的嚴嚴實實的,下擺快到她膝蓋了。
她覺得這個樣子見程思邈挺尷尬的,就不讓他喊,沒想到正說著,程思邈從樓上下來了。
他像是什麼都沒發覺似的,神色沒有絲毫異樣,連問她什麼時候來的都沒問。似乎是聽到了點她和程越的談話,程思邈問她,“餓了?”
“一點兒”
程思邈笑了笑,“正好我要准備下午茶,想吃什麼?”
余茵眼睛亮了亮,不過轉瞬又想起他的手指,“手沒關系嗎?”
“沒事,你過來給我打下手。”
“行”余茵笑著跟他去廚房,“那做抹茶千層吧,突然好想吃”
“可以”
程越:“……”他當初為什麼不好好跟老爺子學學手藝!!!
程越不甘心,巴巴的跟了過去。“要不要我幫忙?”
程思邈嗯了聲,“晚飯也准備上好了,你去挑海鮮吧,收拾一下,一會兒煮個海鮮粥”
“哦”程越砸吧砸吧嘴,看了余茵一眼,她正收拾做蛋糕的“器具”完全沒關注他,程越內心戲頗豐,只覺得自己的“小手帕”快要揉破了,最後還是“聽從指揮”去庫房看了看。
余茵做甜點的手藝可以說是程思邈“手把手”教的。
後來看她特別喜歡這個,程思邈干脆讓程記的師父專程帶她,大概學了三四個月,余茵就已經可以出師了。
抹茶千層不算難,程思邈看她熟練的化黃油加抹茶粉,拍面,過濾,手法嫻熟。他笑說,“還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
“燒賣吧”她想了想,“好久好久沒吃過了!素的,像你以前做的那種就好”
“行”程思邈點點頭。
程家廚房食材豐富,要用的東西幾乎都在手邊,程思邈看程越選好海味回來了,又讓他洗菜,什麼木耳香菇胡蘿卜,都要洗好切好。
程越:“……”
剛進門的程越撇撇嘴,嘟囔了一句“我切的不好看”
余茵皺皺眉,掃了他一眼。程越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進廚房,繼續“幫忙”
他都多少年沒親自動過手了啊喂。要不是茵茵餓了,他才不願意費這個勁,喊人送來點多方便!
程越拿出了生平最穩的刀工,把東西切的四平八穩力求看上去“像模像樣”,程思邈看著盤子里整整齊齊的胡蘿卜條,被他爸拿著切成了大小規整的胡蘿卜丁,木耳香菇也都切的大小相似,看著不錯的樣子。
程思邈笑了笑,繼續手上的活計。
下午茶做的抹茶千層,程思邈調了一杯卡布奇諾,牛奶加咖啡最後加入奶泡,簡簡單單的飲品被他做成了藝術品的感覺。
想起阿艄爺送的酒,程思邈又給她調了青梅杯,推到她面前“嘗嘗”
余茵喝了一口,“程思邈,你那是什麼神仙手,慕了”
程越不愛吃甜點,但看他倆吃的開心,也十分愉悅。
程思邈又拿了小熊曲奇,問她吃不吃,余茵故意撇撇嘴,“你太壞了程思邈,想讓我胖成豬嗎?”
他瞥她一眼,又將視线放到面前的電視上,只說,“太瘦了”
她不信,總感覺他在“安慰”她,這才回家幾天,她明顯感覺自己胖了一圈。
又有電話打來找程越,他接了電話有點燥,今天是真不想出去,可那邊人都齊了,就差他一個了。
又是一個推不掉得,他煩躁的擼了把頭,跟他倆說,“我出去一趟”
“還回來吃晚飯嗎?”程思邈抬頭問。
“不了”程越瞅了余茵一眼,“你倆在家吃吧”
程思邈點點頭。
“你少喝點酒”余茵看他出門,下意識叮囑一句。程越立馬來了精神,咧開嘴笑得露出白牙,“好,今天就喝一點意思意思”
晚飯程思邈做了酸湯肥肉和開口燒賣,又炒了兩個素菜,青菜炒杏鮑菇和西蘭花,外加一鍋香味濃郁,色香味俱全的海鮮粥。
兩個人吃的愜意又滿足。
飯後,程思邈偎在沙發里和她並排坐著看電視。
韓劇,哦,我的鬼神大人。
遵從韓劇八集吻戲定律,主廚在廚房吻了奉,不止電視里,現實中氣氛也帶點微妙的曖昧。
程思邈轉頭看著她,余茵撇開眼,躲避著他的目光。他笑著,伸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轉頭看他,“躲什麼?”
“誰躲了?”她小聲反駁。
“你說呢?”他俯身湊到她面前,“別怕”
說著吻了吻她的嘴角,看她呆呆地像沒反應過來似的,他笑著摩挲到她唇上。修長的手撫在她耳後,薄唇在她唇上輾轉著親吻,輕啄。
然後誘哄似的描繪著她的唇线,哄她張開嘴,勾著她的舌頭,唇舌纏綿,越吻越深。
結束的時候,他的手正握著她渾圓的乳兒,乳肉豐盈,挺拔軟碩,他愛不釋手的又揉了一把,她紅著臉要推開他。
程思邈笑笑,“沒忍住……”他聲音里都是笑意,可以預見眼里也有細碎的亮光,她一時沒有抬頭看他,程思邈見狀把她攬進了懷里,下巴抵在她頭頂,俯身吻了吻。
莫婉還是沒回來,這余向北早就預料到的,他委婉的告訴了余老太太,說是莫家有事,她要在家住兩天。
老太太嘆口氣,沒說其他的,就說讓他勤往老丈人家跑著點。
態度要拿出來。
余向北不知道什麼心思,答應的很好。這讓老太太多些慰藉。
余茵往家打了電話,說今天在程家吃。
余向忠說小米身體有點不舒服先睡了,余向東也說吳玥有點不舒服,先休息了。
所以今天家里就提前開了飯。
飯桌上幾個大男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正事”上。
方振華是做食品加工的,有兩家廠子,規模不算小,也攢了點錢。
近些年房地產市場的紅火他也看在眼里,就動了點心思。
要是家里沒人脈,這心思也就只是心思,以他的性格未必會付出行動,關鍵這不是二舅哥和大姐夫都是個“人物”嗎。
余向東不用說,做建材的,常年和房地產開發這塊的接觸,商業嗅覺靈敏;顧明誠是市委領導班子里的人,市場信息這方面沒人比得上他。
酒過三巡,方振華就仿若無意的說起了市里地鐵五號线线路選址問題。
聞言,余向東也饒有興致的看向顧明誠,似要聽他准備說些什麼。
五號线選址有兩個,目前還沒確立,可想而知這個工程確定建立好後會給沿线的房地產帶來不少的商業價值。
聽說,S市周家也在“押寶”,就期望賭對方向,在投資上再多些籌碼。
就余向東而言,這事就算和他沒有直接關系,只要他能獲知確切路线,他就能靠這個進一步拓寬公司的“經營范圍”獲得更多的人脈,打通更多的關系。
這對他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周紹辰也早已表明身份,在座的對他也都有了了解,這會兒他就明明白白的表明了“聆聽”的興趣。
顧明誠見狀,道“具體的方案還沒確定,市里也說過段時間開個會再討論討論”
在打太極。
顧明誠是官場上待久的人,一手迂回“敷衍”玩得爐火純青,說了半天幾人也沒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
雖然不免失望,但席間氣氛倒是沒有冷淡,一群人喝的你來我往,推杯交盞。
余向北笑說,“都多吃點,正事飯後再談”
余向忠也招呼他們先吃飯。
晚間,余向東回到房間,看吳玥背對著他在睡覺,等他去浴室洗漱好出來,她又翻了個身,面對著他,直直的看著他。
“怎麼了?”余向東擦著頭發過去問她。
“向東……”她目光很專注,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又似乎什麼都不想說。
余向東伸手揉了揉她的發,“又想什麼呢?”說罷他想起什麼似的,“不會是巡展的事起了反復了吧?”
他知道她最在乎這個。
“沒有”吳玥笑了笑,不是因為這個。
況且,她今天才知道巡展名額還多虧了顧明誠。在今天之前她不可否認還對顧明誠無法忘懷。以至於這些年對他們父女少了最徹骨的關懷。
可當她最終和顧明誠做了之後,像了卻也像切斷了多年的心事。
或許當初就斷了,但可能是因為誤會過深,當年他們分開的過於倉促,沒有對那份感情好好的做個告別,所以今天顧明誠提出要和她談談,她才會因著一些自己也捋不清的心思點了頭。
錯誤已經造成,她也無可辯駁。
所幸最後她狠下心,跟顧明誠攤了牌,斷絕了一切關系,從此不會再和他單獨見面。
當然,她現在還沒忘,最後顧明誠離開時的話,“你最好不要為今天說過的話後悔”
她不會了。後悔過一次。再也不會了。
吳玥伸手夠到余向東的手,拉他到床邊坐下。
余向東看她這副嬌軟的樣子,有點無奈的笑了,“我頭發還滴著水呢……”
吳玥也有點潔癖,以往這種時候是不會讓他直接坐到床上的。
可今天她有點反常,整個人不似以前堅韌“剛強”,似乎柔弱了不少,余向東順著她的力道坐下,摸了摸她的頭發,“是不是吃壞肚子了?吃不慣海鮮?要不明天去程記定菜,你看看你想吃什麼?”
他說的有點絮叨,吳玥卻沒有嫌煩。
她抱著他的腰身,軟軟的說了句,“都好。聽你的……”
這是真的有點反常了。
余向東啼笑皆非,“老婆大人今天有點不對勁啊!”
她笑道,“哪有”
“沒有嗎?”他故意伸手到她胸前揉了一把。
吳玥笑著說,“沒有”
余向東扔了毛巾覆到她身上,說著“我嘗嘗”
“關……關燈”吳玥推著他,讓他把屋里的燈關了,余向東正在興頭上,不願意起身,她不依,有點堅持。
余向東操了一句,起身去按滅壁燈,回頭一瞧,吳玥正趴在床頭看著他,長發鋪在胸前,笑得風情萬種。
他覺得今天的她有點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具體哪不對勁。似乎……是比以前更熱情了?
他心里一熱,眉眼在床頭罩燈的照映下帶了幾許溫柔,慢慢向她走去。
余向東覆在她身上,從額頭親到下巴,又在她雪頸上輾轉反側的吻,大手探下去,在她體內抽送戳搗,尋找著她的敏感點。臥室一時春情融融。
“燈……”吳玥被他親的頭昏腦脹,還是用僅剩的理智提醒他。
余向東顧不得了,說“留著”
然後,分開了她的腿,擠進她腿間。勁腰聳動,沉沉入港。
昏黃的房間響起了陣陣男女歡愛時的粗喘和嬌吟聲,久久不停。二十九中午,莫婉終於回了余家。
她知道這大概是余向北和余家人的底线,也沒有選擇執拗到底。
其他人對她回來這件事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對她依舊熱情親和,就像她這兩天根本沒有離家一樣,這讓莫婉心里稍稍自在些。
她看著含笑跟她說話的吳玥笑著將余莫遞到了她手上,“挺沉的,他吃的太胖了。你要抱累了給我就行了”
吳玥笑著,“男孩子壯實些好,余茵小時候就是太輕,這都十幾年了也沒見她再吃胖過”
“哪有”余茵忙解釋,“我胖了好多媽媽,我現在都不敢稱體重了”
余奶奶見狀點了她一下,“你那也叫胖?”
余茵笑著吐吐舌頭。
其他人也被逗的哈哈笑。
仿佛之前的鬧劇不存在似的。
余向北看到這副場景也難得的嬉笑顏開,方超凡來了勁,湊到他旁邊連聲說,“小舅舅,小舅舅,家里煙花夠嗎?咱再去買點吧,我瞅著沒多少”
余向北被他堵的氣極反笑,“你小子能放多少?我看清楚我買多少了嗎,光煙花就堆了兩排,還有你們玩的各種花炮呢!”
“哎呀”方超凡嘟囔了一句,“好吧好吧,是我在鎮上又看到一種新出的花炮,對啦,還有拿在手里的燃花,正適合茵茵姐她們玩……”
“……”所以,重點還是你想玩是吧!
余向北還沒開口,莫婉在旁邊說,“難得超凡喜歡,你就帶他去嘛,大過年的小孩開心最重要。”
余向北挑挑眉,有點詫異的看向她,到底是顧忌著她的面子沒有說什麼,只故意裝作為難的說,“好吧,誰讓你們舅媽對你們這麼好。我這個舅舅也不能做”惡人“不是。”
方超凡雖然對莫婉所說的“小孩”有點“不以為然”,但是跟這個舅媽一向不太親近,難得她表現出了足夠的善意,他也樂的接受。
這邊就和余向北勾肩搭背的商量買什麼去了。
上塘的習俗,年二十九無事一般都待在家,很少外出,把家里里里外外再打掃一遍,以待三十“備年”。
吳玥這兩天來老宅來的越發勤快,不是幫著余奶奶做家務就是幫著秦芳做飯。
余奶奶看在眼里,不知道多高興。
余向東剛和吳玥結婚的時候,他事業才剛剛起步,幾乎可以說是一窮二白,家里又幫不了他什麼,說實話,當初聽說她們家老二要娶個大畫家做老婆,她和余茵爺爺心里都有些不安,怕人家瞧不上他們。
可私心里覺得自家孩子也不錯,又不願說出些什麼傷了孩子的心。
他們能做的就是照顧好自己盡量不給他們添亂。
就是後來有了余茵,他們也是二話沒說先應承幫他們帶孩子讓他倆顧好自己的事。
所幸,這些年余向東也闖出了些名堂。
再沒有出現當年那種夫妻身份懸殊的情況。
這些天她在一旁看著,他們小兩口處的也不錯,只覺得心滿意足,替孩子高興。
余奶奶跟吳玥客氣著,“我們來就可以了,你去屋里坐著跟怡然她們說話去吧”
秦芳也笑著說,“是啊弟妹,我和媽兩個人就夠了”秦芳沒想太多,就覺得讓大畫家做粗活太別扭。
吳玥就是太精致了,讓她進廚房,秦芳覺得違和感太大。
吳玥是真心想幫忙來著,但是也知道自己的“水平”,看余奶奶和大嫂堅持不讓她幫忙,她就走了出來。
至於余茵奶奶說的找余怡然聊天被她直接忽略了。
就算放下了那段往事,她和余怡然也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若無其事的“做好姐妹”了。
秦芳說著,“就是,你和怡然以前不是同學嗎,也好幾年沒見了吧,你們多聊聊”
“嗯”吳玥笑著點點頭走了出去。
余茵正要出門,看她媽媽被“趕了”出來抿著唇笑了笑,“早跟您說了不會讓您幫忙的。”奶奶都不讓她動手怎麼可能會讓她媽媽幫忙。
吳玥面對余茵的打趣笑著說,“你又干嘛去?不是說今天沒事盡量不要出去嗎?”
“我去找程思邈借點東西”
“什麼東西?”
“……書”余茵支支吾吾地說。
吳玥笑著,“昨天怎麼沒帶回來?”
余茵上前討饒,悄悄跟她說,“我去找思夏和盼盼玩,大姑姑和小姑姑一會兒要打麻將呢,我又看不懂,在家好無聊的……”
“知道了,去吧”
“謝謝媽媽”余茵抱著她的胳膊搖了搖。
吳玥叮囑她,“下午早點回來,你奶奶說晚上還要早點開飯呢。”
“好嘞”她答應著,先去余向忠家喊了小米,然後直奔余思夏家。
這麼一來,大家也不好推辭。晚飯一過紛紛去了余向北家。
余向北樂的合不攏嘴。
雖然不知道莫婉怎麼會有這麼大轉變,但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她能想開最好不過了。
畢竟大過年的,找他不痛快也不應該緊著這兩天。
顧菁菁本來不想去的,她對這個小舅媽一直無感,莫婉本人又有點冷清,所以兩人一直不冷不熱的,要不是周紹辰這邊肯定要去,她覺得實在沒必要給她這個面子過去一趟。
這還是眾人第一次聚到余向北家,他支了兩桌牌局,說打麻將斗地主隨大家,怎麼高興怎麼來。
女人那邊,余怡然余怡博還有吳玥和莫婉湊了一桌,秦芳帶著小米坐旁邊看著,也以備誰突然有事好接手。
男人這邊則是余向東余向忠和方振華周紹辰湊了一桌。
顧明誠冷眼看著吳玥那桌,她正和余怡然“有說有笑”的圍坐一起打麻將,感受到他的目光也故意沒理。
顧明誠冷嗤了聲,女人一旦“想開”可比男人絕情多了。他不動聲色的又點了根煙,再次拒絕周紹辰的“謙讓”
吳玥是吳玥,他是他,他對著余向東這張臉可沒有那麼好的“耐性”。
在這邊兒,顧明誠地位最高,可以說一舉一動多多少少都有些引人注意,雖然身居高位他早就習慣了別人的目光,但偏偏這會兒就有些莫名的燥意。
他知道這一切都來自於旁邊某個談笑風生姿態優雅的女人。可他沒有絲毫辦法。
她已經喊了暫停,他若繼續糾纏就沒意思了。他也做不出來這事。
他現在甚至不知道自己這次過來的目的。
明明知道下屆選舉在即,這會兒正是關鍵時刻,他還推了那麼多應酬生生擠出幾天空閒時間。
本來是為了來看她,現在這一切都像一場笑話。
顧明誠倏然覺得倦意十足,趁著眾人注意力在牌局的時候一個人悄悄退了出來。
……
余向北把眾人招呼好,自己上樓去找余茵。
他以為她會在房間,沒想到她在陽台改造的客房。
莫婉也有點小資,這邊被她改造成了個小型影院似的客居,平時偶爾他們朋友來多了也是喊到這邊開party,這房間足夠二三十人鬧鬧哄哄的折騰了。
她正窩在沙發里看手機,他湊過去看了看。
看的美妝視頻。
他笑了笑,“你已經夠美的了!”
余茵看到是他都沒有起身,“你怎麼來了?底下不都在打牌”她故意開他玩笑,“不留在那端茶送水了?”
“嘿”他被她氣笑了,拿過她的手機放一邊,壓到她身上,“敢笑話我是不是?”
他晚上喝了酒,估摸著喝的還不少,這會兒趴在她臉上看她,眼睛亮的驚人。
他的大手在底下還摸上了她纖細的腰,不斷往上攀爬著,余茵推著他,“熏死人了,起來”
“不起”他笑著,手已經觸到目標,握著她的軟膩揉了一把,“怎麼熏著你了……我就喝了一點,不信你聞聞”
他把嘴湊到她臉上,親著移到她鼻翼,“聞著了嗎?”
嘴里這麼說著,他氣息越來越重,手上也越來越用力,揉的她有點疼,余茵求饒,“沒熏著沒熏著,你先放開我”
他趴在她脖子里嗅著,聲音低而沉,“你又騙我,我明明醉了”
“……”
余茵手托著他的臉,把他托了上來,作“凶狠”狀,“少發酒瘋……手拿開”
“我干嘛了?”他耍賴,托著她的碩乳自下而上的揉弄,最後在她頂端盤桓,然後低聲說,“不就摸摸”
他伸手解她衣物,“我不但要摸還要吃呢!”
余茵衛衣里又穿了個保暖內衣,他嘟囔,“我說怎麼摸著不對勁”
語氣里有點打趣,她紅著臉說,“奶奶讓多穿點”
他拍拍她的小臉,“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叔叔賞你棒棒糖吃”
神他媽“棒棒糖”
余茵紅著臉啐他一口。
余向北給她脫的還剩內衣褲的時候余茵拉住了他的手,“一會兒萬一有人上來怎麼辦……”
“鎖門了”他頭都不願抬,覆在她肩頭,從肩膀吻到鎖骨,余茵半抱著他的頭,動情的呻吟止都止不住。
“嗯……輕點”余向北輕咬了她一口。
余向北笑道,“回回都讓輕點,真輕了你又不願意”
“你還說!”
她惱羞成怒瞪了他一眼,看在余向北眼里只覺得宜嬌宜嗔,可人極了,他笑著俯身含住她嬌嫩的乳兒,兩手擠著裹著乳頭用力的吸,大口的吃,輕輕的咬磨。
直把她吃的眼里水汪汪的的
他笑她,“老實了?”
她被他吸吮的差點高潮,身子早已經軟了,哪里還有力氣跟他斗嘴,余茵扭著腰要脫他衣服,她下面已經濕了,此刻迫切的想要他。
“急什麼?”余向北捉住他的手,語氣里滿是笑意,“給你”。
他的大手順勢下移,握住她的臀瓣抓揉,“身上的肉真聽話”長的真是地方,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賊她媽肥美。
這麼說著他又撲到她身上對著奶子狠狠吸了一口,他嘬著她的奶頭看著她,“這個奶子我可以吃一天”
她的臉已經快成紅布了!他還邊吃邊跟她調情。余茵揪著他的耳朵,“你別說話”
余向北悶笑起來,知道她向來在這事上有種拘謹感也沒逼她,可男人這點劣根性就體現在這了,在床上向來是什麼都說的出口,越下流越覺刺激。
他拉開拉鏈放出肉棍,龜頭怕打在她腿上,“直接操你好不好?”
她沒回答。就是同意了。
余向北醉紅著臉,兩手握著她纖細的腰,挺著雞巴在她腿間戳,雞巴在穴縫處滑來滑去,貼著肉縫磨就是不進去。
最後他大手握上她豐腴的臀瓣,微微用力,向兩邊掰了掰,露出她後面的菊穴,他的手還在附近摸索。
余茵身子都在顫抖,她掛在他身上軟軟的求,“不行……”
余向北有點失望,但還是調整心情,長指向前游移,最後伸出一指探入蜜穴,感受到她小逼里層層媚肉吸咬著他的手指,余向北趴在她脖子里親個不停,“怎麼這麼濕了?寶貝兒”
她白他一眼,臀部更是隨著他的動作向他的手指靠近,口中溢出銷魂的呻吟。余向北正扶著雞巴緩緩往里擠著,手機沒命似的響了起來。
他操了一聲,心不甘情不願的拔出還沒完全進去的肉棍,看著眼前嬌花一樣鮮嫩的小逼,卻吃不了。
他煩躁地擼了把頭,從她身上爬下來接電話。
是莫婉,“去哪了?大哥有點不舒服要回去休息,你快來接手”
“哦”余向北應了一聲,“這就來”
掛了電話,他瞅了瞅腿間支棱著的大鳥,有點無奈,跟她說,“讓我下去接手呢……”
余茵一時沒反應過來,過了會兒她哦了一句,“那你下去吧”
余向北捧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親了一口,“抱歉”
“沒事兒”她笑了笑。然後推他走。
余向北走的時候順手帶上了門。
余茵靠在沙發上有點失落。
有聲音一直從旁邊的手機里傳出來,是她關注的阿婆主在孜孜不倦的講解。
可此刻她也無心聆聽。
短暫的失落後是漫無邊際的空虛。
剛才她就濕了,又被小叔叔用手指快插到高潮,現在人一走,空虛感蜂擁而至。
糾結了好一會兒,她靠在沙發上,緩緩將手伸到了下面。分開形狀嬌美的花唇,將長指送了進去,學著余向北剛才的樣子抽插了起來。
她蜷著腳趾,絞著腿,長指在肉縫里進進出出帶出一股股透明的愛液,粘液流出穴口沾到座下的沙發上。
余茵微喘著氣,胸脯起起伏伏,猶如兩個倒扣在胸前的渾圓的瓷器,白的無暇,美的細膩。
她細長的雙腿微微分開,露出了腿間些許毛發,她一手伸進下面花道里,一手握著自己肥碩挺拔的乳兒,這情景當真又純又欲。
純的是她的臉,欲的是她的姿態。
不知過了多久,許是就一會兒,余茵像感受到什麼,緩緩睜開了眼。
顧明誠正站在她對面不足兩米的地方俯看著她。
余茵突然就意識到自己此刻是什麼狀態。可是顧明誠的眼里古井無波,像是打量一件物什似的,不帶任何感情的看著她。
余茵一時動彈不得。
可實在是太羞恥了。
她的衣物被余向北扔到另一側沙發上了,她要想拿衣服必須站起來繞過他走過去,她覺得她現在腿軟的程度不足以支持她完成這一系列動作。
余茵顫著手,將右手從穴里拿了出來,雙腿不由自主並攏遮住私密處,兩手遮住乳頭。
她快羞得無地自容。
尤其上次她還撞到過他和媽媽做愛。
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又看到多少,是在小叔叔走之前還是在小叔叔走之後……
余茵羞恥的快要哭出來了。可他的目光還是放肆的打量著她的裸體,在她情緒快崩潰時才開口說,“要幫忙嗎?”
他聲音里帶著點戲弄和嘲諷。
余茵咬著唇,側過臉,顫著聲,強裝鎮定的說,“不用……”
“確定?”
她不願意再答,覺得他就是在看她笑話。
她明明已經在避開他了,他在家她就盡量出門,沒想到還是被他撞到這麼不堪的場景。
余茵咬咬唇,破罐子破摔一樣的下了地,要去拿自己的衣服。
顧明誠看她受驚的兔子一樣,眼睛紅彤彤的,莫名覺得有點喜感。
在她從他身邊過的時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將她又帶回到沙發上,坐到他腿上。
“我幫你?”他說著手已經滑到她背後,一手在她滑膩的腰上游移著。
余茵推著他,小手抵在他胸膛,“不用!”
說是這麼說,卻沒有多少氣勢,她似走進了死胡同,再大的倔強都是強弩之末的堅持,反而不像他這般淡定悠然。
顧明誠狀似無意的低頭看了看。
她圓潤碩大的奶子,抵在他胸前,隨著她的動作蹭著他的胸膛,粉嫩的乳頭被余向北吸的微微紅腫,看著就是被人憐愛過的樣子。
顧明誠的喉結不由自主的動了動。
余茵看個正著。她臊的面紅耳赤。
這個男人前兩天還和她媽媽做了,現在又抱著赤身裸體的她,還動了情?
對,余茵已經感覺到他下身的變化了。
“你放開我……”她力圖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鎮定些,“你現在放開我我不會告訴媽媽的。”
顧明誠在聽到她提吳玥後,眼睛眯了眯,一瞬間變的極其危險。
本來,他只是想逗逗她。
純粹是覺得這丫頭還挺多變的,在長輩面前乖乖巧巧的,剛才在余向北面前叫的又是那麼嫵媚撩人,上次遇到他和吳玥做愛又嚇得像個受驚的兔子,連續這麼幾天都躲著他,倒像是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但是現在,他像被點燃了心里最惡劣的欲望的念頭。
前幾天吳玥的話言猶在耳。讓他不要打擾她,放過她,她要和余向東好好過日子。
那他呢?他這些年每天用工作來麻痹自己的悲痛誰又看得到!現在她一句算了吧,就要抹掉兩人一切過往。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顧明誠看著面前這張和她極為相似的小臉笑了笑。
他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正視他,“像剛才在你小叔叔面前一樣叫給我聽”
他果然看到了。
余茵的心猛地一跳。
推拒的手也有些無力,“你到底想怎麼樣?”
顧明誠捏著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他覺得余茵和吳玥還是有很大不同的,余茵眼睛像她,水汪汪的杏眼,這種眼動情時最好看,他現在還記得吳玥水蒙著眼在床上喊他名字的感受。
鼻子像余向東,更加挺拔有型,嘴也像吳玥,花瓣嘴,不染自紅,嬌艷無雙。
顧明誠冷哼了聲,惱自己到現在還在想著她。
他手下力道不減,俯身在余茵唇上啄了啄。清香的少女味,帶點果香,十分好聞。他又含住她的唇吮磨,然後薄唇包住親吻。
余茵被他的動作驚的一時忘了做出反應。
過了會兒,她開始用力的推他,嘴里說著不要。顧明誠挑著眉,“你想把底下人都喊上來圍觀”
余茵慘白著臉,沒有說話。
余茵感到深深的無力感。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想要什麼,又會做到哪個地步,可此刻她赤身裸體著,沒有絲毫安全感。
她沒辦法,心里其實是很怕的,怕他把她和小叔叔的事說出去,也怕他……
想要她。
她試探著問,“讓我先穿上衣服好不好?”
顧明誠沒有說話,但意思很明顯,覺得她太“天真”。
“不讓我幫你,你先幫幫我吧”
他松開鉗制住她的手,自己靠坐在沙發上,拉開褲子拉鏈放出還沒有全硬的肉棒,拉著她的小手抓了上去。
他的肉棍皺巴巴的,還沒有完全勃起,顧明誠包著她的小手讓她給他手交,他肆無忌憚的盯著她的臉,待雞巴完全勃起後,騰出一只手摸著她的小臉,大拇指壓在她唇上,流連著摩挲。
她的唇像新鮮的櫻桃,紅潤有光澤,唇肉豐盈微嘟,剛才他嘗過了,水果味的,吃起來美味極了。
顧明誠不期然覺得喉間有些癢,他喉頭微動,在她驚恐的注視下,單手把她攬進懷里,然後一手攬著她的小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她不肯張開嘴,顧明誠也不急,沿著她嘴角極有耐心的親吻。
余茵的身子微微戰栗著。
他笑著將大手復上她的乳兒,香滑軟膩的嫩乳彈性極佳,他五指合攏揉了一把,觸感棒極了。
他低頭去看懷里的小人,她羞得面如煙霞,咬著下唇,似打定主意不對自己的行為做出反應。
顧明誠饒有興致的動作了起來,又抓又揉,她嬌嫩的奶子在他手里不斷變換著形狀,豐美白膩的乳肉不時從他手指溢出,如渾圓帶香的肉球,。
顧明誠薄唇下移貼了上去,像親吻一樣,貼著她的乳尖輕觸離合,薄醉的酒香帶著熱氣噴灑在她乳尖,余茵渾身戰栗,情動不已。
顧明誠看她快到極限了,張開薄唇施施然含住她的奶尖,貼住含吮,吸的嘖嘖有聲,故意發出曖昧的吸咂聲,又間或扯著乳尖輕扯,張大嘴吞下她半個軟膩。
余茵被他玩得尖叫著高潮了,她情不自禁的抱著他的頭,下體抽搐著潮噴了出來。
顧明誠被她抱著,臉壓到她奶子上。
他喉間溢出低沉的笑聲,少了之前的嘲弄多了兩分柔和,側頭叼住她的奶子又吃了起來,過了會兒俯到高潮後嬌喘不已的她的耳邊說,“這麼熱情啊”
余茵羞憤難當,也恢復了點理智,她聲音嚴肅了許多“你放開我”
“爽完就不認人?”顧明誠挑挑眉。隨即哼笑一聲,“利用”完他還想安然無恙的全身而退?
顧明誠冷眼看著她,大手伸到下面,分開她嬌嫩的大小陰唇,粗指長驅直入,在她體內進進出出,指腹的薄繭剮蹭著她穴腔里的嫩肉,帶著她高潮後的淫液來回摩擦。
余茵猝不及防他突然變臉,整個人在他手下如一葉飄零的小舟,在他給予的情欲之海茫然擺渡。
顧明誠加快了速度,劇烈抽插的同時又加一指,余茵身子恍恍蕩蕩,上身無著無落,一對肥乳在兩人眼前搖來晃去,煞是晃眼。
顧明誠一口叼起她奶子用了點力咬磨,兩指深入她腿間戳戳搗搗,隨著他手指的進出,一陣陣粘膩的淫水摩擦的水澤聲滋滋的響。
終於,余茵哭著又被他送上了高潮。
她軟趴著身子癱在他懷里,他用行為讓她知道自己毫無還手之力。
地上鋪了軟綿的地毯,顧明誠將她放到上面,讓她趴在他腿間,他掌著他的後腦勺,讓她的紅唇貼著他堅硬的炙熱,“會舔嗎?”
還不待她答,他又說,“不會也沒關系,試試……”
余茵迷蒙著眼,抬頭看著他,顧明誠知道她在顧忌著什麼,他挑起她下巴說,“伺候好了就不操你”
余茵抿抿唇,跪趴在他腿間,拿起他碩長的肉蟒。
顧明誠的物什勃起後彎曲帶鈎像個粗碩的香蕉,而且……特別長。
她低頭湊了上去,聞了聞,也沒有什麼異味。這讓她心里稍微好受些。
余茵拿著他紫漲欣長的雞巴慢慢湊到嘴邊,他紫黑的雞巴上遍布青筋,筋絡里血液的流動清晰可見,整根雞巴在她手上躍躍欲試的微微跳動著。
他的手在她耳邊催促般的撫摸著,余茵咬咬唇,張開嘴含了上去。
他腿間陰毛茂盛,余茵小心翼翼的避開,滑膩的小舌頭繞著他的龜頭打轉,他雞巴彎曲,肉冠帶鈎似的,她舔了幾下就不願意再吃了,整根含了進去,舌頭抵著肉柱,吞的雙頰微凹,滋滋有聲。
顧明誠看著她殷紅的唇貼著他的肉棍舔弄,親吻,吞吐,眼底不知不覺染上了情欲之色。
他扣著她的後腦勺,加快她吞吐的速度,像肏屄一樣,讓他的雞巴在她溫暖的嘴里進進出出,飛速抽送。
余茵被他操的身子前傾,小嘴紅腫。
她拍打著他的大腿讓他輕些。
可他像完全沒聽見似的,速度不減,余茵見狀用了點力將他的肉棍吞了進去,快抵到她的喉嚨,然後狠狠地吸吮著。
果然,這男人正在興頭上,突然被她猛地一吸,精關大開,射了她一嘴。
余茵趕緊把他的雞巴吐出來,可他射的急,她猝不及防還是吞下去許多,燙的胃里熱辣辣的,很不舒服。臉上也被噴了許多白灼的精液。
她被折騰慘了,身子一軟,趴在他腿間不願意動了。顧明誠看她這副樣子有點無奈。
這就完了?
他拍拍她的小臉,伸手抽了幾張紙,幫她擦掉她臉上的精兒。
她的小臉艷若桃李,臉頰上甚至還有細密的小絨毛,又美又嫩,像個鮮美的水蜜桃。
擦著擦著,他底下的陽物又豎了起來,直直的立在她臉邊,亢奮得像個嗷嗷叫著要出征的戰士。
顧明誠把她抱到懷里,雙手穿過胸前揉抓著她的乳兒,又時不時揪著她硬如石子的乳尖輕扯。
余茵臉色潮紅,她羞恥的按住他的手,“夠……夠了”
“沒夠”顧明誠聲音里帶著一絲壓抑的情欲,這份壓抑讓他喉頭發緊,聲线越發低沉。
他親著她的後肩,星星點點的啄吻,然後逐漸蔓延至她耳後。
他喘息著,手下越來越重,揉的越發色情有技巧,余茵喉間不由自主溢出細碎又銷魂的呻吟,在他耳邊響著,期期艾艾,勾勾纏纏。
顧明誠的雞巴在她腿間有幅度的跳動著,焦灼不已。顧明誠親的越發色氣,舔著她的耳垂,含住輕咬,又舔至她耳後薄唇輕貼重吮。
他右手穿過她胸前抓著她的左乳,壓著她的右乳,左手繞到前面,伸下去按壓著她的陰蒂。
他找到她硬硬的陰蒂又搓又揉,時輕時重的刺激著。
然後再下深探入穴縫,在她穴口搗戳著她的軟肉,勾出她情動的淫水。
他右手上移,掰過她的小臉,然後尋著她的嘴吻了過去。
余茵被他上下夾擊,摸得意亂情迷,觸到他溫熱的唇舌時下意識張開了嘴,和他唇舌勾纏。
顧明誠吮著她的小舌頭,含吻她的上唇瓣,他鼻息越來越重,余茵聽得心跳加速,渾身像著了火。
他下面手指捏著她的陰蒂又重又快的刺激著,中間揉著她的乳,上面吮著她的唇,過了會兒,他貼著她的紅唇難耐地說“給我操操!”
余茵反應慢了半拍,他已經雙手掰開她的腿,尋著她的小逼摸了過去。
顧明誠躬身和她交頸相擁,分開她緊致粉嫩的肉唇露出里面的小孔,雞巴擦著陰唇滑了過去。
余茵大驚失色,小手伸下去想阻止。
可慢了他一步,他找准入口,龜頭抵著穴口,下體發力,擠了進去。
余茵抓著他余下的肉根不讓他進,“你說過不這樣的……”
顧明誠在她鎖骨親了一口,“剛才的伺候我不滿意。讓我進去,乖……會很舒服的”他難得溫言細語一番,余茵的心卻越發往下墜。
同樣下墜的還有她的身子,顧明誠按著她的腰將她往下壓著,余茵低頭,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性器全部埋入她體內。
他是她媽媽的前男友啊!
余茵手向後按著他的胸膛,“你這樣對得起我媽媽嗎?”
顧明誠冷哼,“這麼關心你媽媽,想知道我平時是怎麼操她的嗎?”
他下體發力,鵝蛋大的龜頭在她小逼里抽抽送送,肉冠剮蹭著她膣腔里的媚肉,雞巴和小逼肉貼著肉緊密相裹,在她愛液的潤滑下快速摩擦。
她豐盈嫩潤的陰唇被他的雞巴蹭的東倒西歪,黝黑紫漲的肉蟒在她小粉穴里時隱時現,帶著她外翻的嫩肉,分卷離合。
一股股淫水順著她的穴口流到顧明誠的褲子上,他輕笑著伸手下去,摸到兩人結合處,愛撫著她的小逼,做雙重刺激。
顧明誠的雞巴極長,每一次進出都能抵到她的子宮口,余茵的宮口被他磨的酸麻不已,她輕啜出聲,求他,“慢一點……太深了……”
她覺得他會把她弄壞的。
“慢了你不舒服”他說著托著她的小腿放到沙發上,然後聳動著臀部更大力的挺著雞巴在她穴里進出。
余茵小腹又酸又麻,陰道里抽搐著噴出一股股淫水,但是馬上又被他的雞巴堵了回去,隨著他雞巴進出陰道被磨成白灼粘膩的水沫,堆在兩人性器上,顯得淫蕩又色情。
顧明誠在快射的時候將雞巴抽了出來,將她放到沙發上,把她的腿折成M型,放到他胸前,然後他直直的跪坐著,抓著雞巴在她穴口來回磨著,看他碩大的龜頭蹭的她的小逼飢渴難耐的張著嘴吮著他,顧明誠好以整暇的抵在穴口,將雞巴慢慢送了進去。
黝黑的雞巴被粉嫩的小穴大口的吞吃著,她穴口的粘膜被摩擦拉扯的充血泛紅,這畫面當真淫亂又色情。
顧明誠衣著完好,躬身壓在她身上,雙手扣緊她的後肩,臀部發力,撞的她的大腿啪啪作響。
余茵口中溢出難耐的呻吟,她覺得羞恥又難堪。
曾進入過她媽媽身體的雞巴此刻瘋狂的在她體內抽送,進出,龜頭抵著她的宮口,卵蛋拍打著她的會陰,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陰毛扎在她下體的瘙癢刺痛感。
他是不是也在她媽媽體內射過精?
余茵心跳加速,被他撞的語不成調。好不容易緩過點勁,她微微起身,呻吟著,浪叫著,趴在他耳邊說,“別……別射進去,求你”
“為什麼?”他速度不減,甚至蹭到她脖頸處舔舐。
“媽媽……”
顧明誠速度放緩,下身慢慢的操著她,大手捏著她的下巴,看她滿臉潮紅,一副被狠狠憐愛過的樣子,他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問,“你今年……十七?”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現在問這個,但他明顯也沒想她會作答,自顧自的說,“我和你媽媽第一次做的的時候,她也是你這個年歲,你說巧不巧?”
“……!!!”余茵被他的話刺激的渾身戰栗,小逼狠狠地吸嘬著他的雞巴,咬了又咬,她陰道劇烈的收縮,膣腔用力的蠕動著。
顧明誠被她吸絞的頭皮發麻。她緊致的媚肉像萬千小嘴緊緊的纏著他的粗屌吸咬,顧明誠情難自抑,大手握著她的腰窩,黑屌猛入直出。
余茵的身子動蕩著,片刻不穩。可她仍扶著他的胳膊求,“別……別射進去”
“晚了!”他猛入數十下,被她蜜洞一樣的小孔吸裹著全部激射到她穴里。
余茵像條被定在砧板上的魚,身子扭動著,卻被他扣著腰,夾著他的雞巴,任他射盡最後一滴精兒。
她的眼淚還是流了出來。
明知道自己不該在他面前哭,可還是沒忍住。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撲撲簌簌的往下墜。
顧明誠緩過射精的快感後,心里也有點後悔。
但,他沒辦法說,剛才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她體內太溫暖緊致滑嫩怡人,他就算答應了她怕也是做不到。
顧明誠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偎到他胸膛。
他的雞巴在叫囂著不願意離開,所以他刻意忽略兩人此刻依然性器相連的事實,把她抱到懷里,輕撫著她的後背。
“哭什麼……”他語氣有點別扭。
印象里就算是對吳玥他也少有這樣的溫情。
性格使然,他對感情頗為寡淡。
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和余怡然湊合到一起。
這些年身邊也沒什麼人,說是為了吳玥,但他何嘗不是因為對感情需求不大。
他一向對自己的自制力極有信心,也覺得男人不該過多的被感情牽絆。
吳玥和他算發小,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家人關系又不錯,幾乎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會走到一起。
當初就連他,也是這麼想的。
吳玥知性大方,善解人意,他也覺得兩人如果能在一起會十分不錯。
可是造化弄人,兩人多年的感情最後還是因為余怡然挑起的種種誤會無疾而終。
他本以為兩人還有機會“再續前緣”,畢竟不止是他,他能感覺出吳玥心里也還是有他的,所以才下定決心過來一趟,哪知,這一行反倒讓兩人之間徹底畫下句點。
他正出神著,胸前一熱,是懷里的小貓吭吭唧唧哭出來的淚。
原諒他這糟糕的形容,其實她哭的很好聽,像受傷的小貓在獨自舔舐著傷口。但她看著哭的實在傷心,他也不好再刺激她。
顧明誠抬著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他。
余茵眼里還噙著淚,她瞳孔黑亮,像浸潤在水里的黑寶石,小臉糾結眉頭緊鎖,期期艾艾的看著他,好像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她敢怒不敢言似的……
當真是一副小可憐樣兒……
顧明誠沒忍住還是笑了出來,她不明所以,又被他笑惱了,掙扎著要下去。
顧明誠妥協,握著她的小腰安撫,“別扭……”
他剛才稍稍萎靡的雞巴又抬了頭,將她的小逼塞得滿滿的。
“……”余茵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一臉驚恐。“別哭了……還有力氣哭就再做會兒”他嚴肅著臉嚇她。
余茵豆大的淚珠噙在眼里,要掉不敢掉的。
她怕他說到做到真的還要,抿著唇在忍耐。
顧明誠被她軟萌的樣子看的心都軟了。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覺得余向東這人雖然“奸滑”了些,這個女兒倒是真的養的不錯。
轉念一想,這也是她的女兒。
如果當初他和吳玥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說不定現在他們也會有個像余茵一樣嬌軟可愛的女兒。
這麼想著,顧明誠看余茵的眼神不自覺就帶了兩分柔和。
他大手撫到她耳後撫摸著,動作生澀中帶著一股說不清的溫情,余茵別扭的側過頭,本想刻意不對他任何行為做出反應,可底下粉嫩貝肉還夾著他的肉柱,感受到她情緒的波動,穴腔里流出一股娟細的愛液,貼著他的龜頭,緩緩往外滲透。
余茵覺得羞恥極了,肉唇收縮推擠著他的肉根,想把異物排擠出體內。
顧明誠的雞巴被她夾咬的跳了又跳,他箍著她的小腰,大手滑下去揉弄著她彈性十足的臀瓣,壓著她按向自己的性器。
兩人恥骨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碩長的雞巴被完完整整送入了她體內,余茵的陰道被撐得酸軟無比,她怯怯的抬起身子,扶著他的肩膀掛在他肩頭,“太長了……漲……別往里進了。”
“她先咬的我”他打趣。
余茵的臉紅了個透,“還不是因為你……”
“我怎麼了?”顧明誠唇角微彎,握著她小巧圓潤的臀瓣,托著她移動,讓她套弄著他的雞巴。
“……”誰讓你不願意出來!
她真想撕破這男人“虛偽嚴肅”的假面。可這假面也出奇的好用,她確實怕他。
她撇撇嘴,只覺得自己這會兒真真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他握著她致命的“把柄”,成竹在胸的看她像個小丑一樣的迎合他。
而她最氣的是自己不爭氣的身子,氣自己明明是在這種情況下,也能真真切切感受到他的急切,他的溫情,他的欲望。
顧明誠將她放到沙發上,雙手置於她頭兩側,撐在她上方。他目光灼灼,眼神中帶著情動的熱切,在她小臉上巡視著。
余茵的臉像個粉紅的桃子,白皙中帶點粉嫩,睫毛又彎又長,小扇子一樣,此刻因為躲著他的目光微微煽動,似在他心上掃過一般。
他單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直視他,“怎麼不敢看我?”
余茵不願服輸一樣,目光直直的對上他的眼,顧明誠的眼里少了兩分之前她熟悉的冷淡,多了幾分剛才情熱時的熱切。
他把她看成了一個女人。
能挑起他性欲的女人。
這是余茵從他眼里讀出的內容。
所以她剛才下意識躲著。
這會兒避無可避她就只能直直地迎上。
他沒閃躲,更沒意外,和她對視著,一雙眸子漸漸變得深不可測,像個巨大的黑洞,仿佛要把她卷進去似的。
余茵一時呆愣當場,不知所措。
顧明誠這一刻才徹徹底底將她和吳玥分開。覺得先前他把她們兩人放一起對比純粹是思維定勢的原因,毫無邏輯可言。
她微張著小嘴,露出點素白的牙齒,顧明誠俯下頭品嘗似的含著她的唇吮了吮,她眨著眼,睫毛顫了又顫,殷紅的唇瓣微微闔動,擦過他的薄唇,似無意似迎合。
他用了點力,輕咬了口她的上唇瓣,聽她呼痛似的吸氣,他才放輕動作,伸出舌頭舔了舔。
然後在她想合上嘴巴之前他將舌頭伸入她口中,舔著她的牙齒,撬開她牙關,拖住她的小舌頭狠狠地吮吻了起來。
他大手下滑握上她的酥胸,拇指壓著她奶圓紅粉的頂端打轉,又揪起來搓捻。
他吻的越來越凶,大手掰著她一條腿搭上旁邊的沙發背,他單手解了自己的褲子,三兩下褪了個光。
他腿毛略濃,蹭在她全裸的長腿上,余茵只覺得打心底漫上一股癢來,她下面粉潤的貝唇不停闔動,肉眼可見粉肉下露出一個細細的小孔,窒孔里汁液橫流,小穴也如河蚌肉口,開開合合。
顧明誠挺著雞巴抵在她不斷張著的小嘴上磨蹭著,他捏著她的小臉笑,“勾引我?嗯?”
余茵一張臉由粉轉紅,似羞似臊,別開臉不說話。
顧明誠笑哼了聲,臀部發力,狠狠撞了進去。
一進去就感受到她穴里的媚肉簇擁著纏了上來,他的雞巴一時進退兩難,顧明誠也沒急,就著進入一半的肉柱在她穴口淺淺的抽,緩緩的送。
他趴在她臉上,繼續說“我這人這輩子最討厭別人算計我。”
余茵的臉白了白。
他親著她的小臉,又說“不過,美人計除外”
余茵神色微滯,呆呆地轉頭看他,結果他一個用力將粗長的陰莖狠狠鑿進了她體內。余茵不受控制的自喉間溢出嬌媚的呻吟。
他大手一動,將她的左腿抗在肩上,“要用美人計就用點心………能再撐過兩次,我就當今天什麼都沒看到”說罷勁腰擺動,用力伐撻起來。
猛操一陣後,他降了速度,大手掌控著她的奶子,低頭嘖嘖有聲的吃著,吮著,又讓她抱著他的腰坐到他懷里,自己托著嫩乳送到他嘴邊……
你耍我?
兩個人從客房轉戰到余茵的臥室,戰況越來越激烈。
最後余茵哭著掛在他身上,再一次被他送上了高潮的時候,顧明誠也低吼著盡數射了出來。
“抱歉……”他順著她的頭發,攬著無力的她說,“下次我注意。”
余茵累的縮在他懷里不願意動,本來想告訴他,她因為身體的原因一直在吃藥,其中就有長期避孕藥。但是聽他說到“下次”,她就懶得說了。
顧明誠見她沒反應,以為她生氣了。
自覺理虧,一時也相對無言。
兩人摟著溫存了一會兒,他抱她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他找了個借口借了一套余向北的睡衣,穿著回了老宅。
然後大半夜去鎮上藥店給她買了藥。
等他再回來,余茵都快睡著了。
他是好不容易打發了余怡然自己上來的,看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他拍拍她的小臉,“吃了藥再睡……”
余茵被他吵醒了,皺皺眉毛,“我好困……”她說著又要躺下。
顧明誠將她拉了起來抱在懷里,端著倒好的溫水送到她嘴邊,“先吃藥,然後再睡。”
她睜開眼,看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他的眉眼在壁燈的照映下顯得溫柔了許多,她下意識的低聲說了句,“真多變……”
他沒聽清,將杯子又往她嘴邊送了送,喂她喝口水,才說,“對這藥反應大嗎?會不會很難受?”
“不用吃……”她被他的話說的回了神,把吃了長期避孕藥的事告訴了他。
顧明誠看她一臉無辜的樣子,覺得自己被耍了個徹底,他把水杯放到桌子上,回身將她壓到床上。
余茵洗好澡穿了件浴袍,他隨手扯開帶子,將衣服剝到兩邊,露出她光滑細膩的身子,只是此刻她身上布滿了程度不一的紅斑,看著曖昧又誘惑。
他鉗住她的小臉,盯著她瞧,“耍我呢?”
她抿著小嘴,視线閃躲著,“沒有,剛才忘了說了。”
“是嗎?”他哼了聲,“這都能忘?”
他對著她白嫩的下巴咬了一口,她瞪大了眼推他,“你怎麼咬人?”
關鍵還一臉嚴肅一臉禁欲,表情正經的像是下一秒能直接在市委開會。
可是他的手已經在她身上四處的點火了……
余茵趕緊拉住他的大手,“你快下去吧”
底下人都知道他上來了,上面又只有余茵,他在這呆太久確實不好。
可顧明誠就是故意逗她,“我這剛出去跑了一趟,乏了,在你這休息會兒。”
在她這休息算怎麼回事?
她撇撇嘴,知道論耍心眼她肯定斗不過他。這人老狐狸一樣,有手腕有策略的,著實惱人。
她眨眨眼,“一會兒姑姑該上來喊你了……”
她不敢。
顧明誠挑著她的下巴對著她的唇親了一口說,“她愛看就讓她看著”
余茵看他眼神又要不對,不輕不重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後縮到被子里埋上頭,“我困了困了,你先下去吧”
“不怕悶著自己……”他把她的被子拉開條縫,將她撈了出來,“這麼想我下去?”
她毫不猶豫的點頭。
顧明誠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句,余茵一張臉瞬間紅的快冒煙了。
他笑說,“怎麼樣?”
她把臉埋在被子上,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
他語氣變的又低沉了些,貼她耳邊說,“不行?”
“什麼毛病”他把她的身子扶正,“不怕悶著自己?”又對她說,“禮尚往來嘛!我怎麼能讓你吃了虧。”
他語氣里帶著戲謔,余茵紅了臉,他笑著把手伸進被子里,抓住了她纖細的小腿,然後順著腿往上攀爬,余茵被嚇的往旁邊躲著,嘴里說著,“好!……好”
顧明誠將手拿了出來,語氣似乎頗為遺憾“你可以再晚答應一會的。”
那語氣像是篤定她一定會答應。余茵被氣的鼓了嘴巴,真想抬腳給他踹下去。
顧明誠說,“你今天也累著了,早點休息吧,明天就是除夕了。給你包個大紅包”
……
顧明誠下去的時候其他人心思各異,但臉上都出奇一致,做無事狀。
又玩了一會兒,余奶奶過來喊人,說是明天除夕還要早起,讓他們早點睡覺。眾人這才各自散去。
余向北上了樓一直想去看看余茵,但無奈莫婉一直跟在他身後,看他似乎要去找余茵還在旁邊勸他“茵茵該睡著了,別把她又吵醒了。”
余向北心里有點燥,可也知道不能在莫婉面前露出痕跡,他若無其事的點點頭,兩人回了房。
余向東倒是也想去看看余茵,或者讓吳玥去看看也行,她雖然一向睡得不晚,但今天睡這麼早依舊有點反常。
吳玥笑他瞎操心,“想睡就睡了唄,她回家這些天不一向睡的都挺早?”
那能一樣嗎?
余向東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可顧明誠和余茵一向沒什麼交集,他實在沒往那上面想。
想不出頭緒,他揉揉額,衝吳玥笑了笑,“也是。那我們也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嗯”
吳玥躺在余向東懷里,兩人相偎,沉沉睡去。
夜晚的微風吹動一池漣漪。月明了又暗,不知不覺,已到了除夕。三十早上,各家各戶都放起了鞭炮,四處都是噼里啪啦的炮仗聲。
方超凡拉著方一凡看余向北挑著一串長長的鞭炮從門口往外,扯了二十多米。
“小舅舅!!!”
方超凡星星眼的看著余向北,“這炮你給放哪了,我怎麼沒看到?”
他這兩天淨到處搜尋炮仗了,連程家的存貨都沒放過,說是余茵也想知道,非拉著程思邈帶他看,惹得程思邈哭笑不得。
余向北扯扯嘴角,一臉傲嬌,“我特意藏起來的,能讓你找著?”
“哎呀”方超凡湊他面前笑,“藏什麼啊,我看看怎麼了?”
看看是沒什麼!關鍵余向北擔心他一個好奇給“糟蹋”了。
“去去,邊兒去,小孩子少尋摸這些……”
“嘿”方超凡不服了,“我敢說您放的炮仗未必有我多!”
那臭屁樣子,尾巴都快翹天上去了。
余向北讓他走遠點,他好點火。
方超凡不樂意,嚷嚷著他來。
余怡博剛從老宅趕來,聽到這話差點氣的上前要揪方超凡的耳朵,“你又跟你小舅舅添什麼亂呢,一邊去”
方超凡梗著脖子說,“我不,這除夕頭彩呢,讓我來”
周紹辰今天起的也早,他出來看到這場景笑說,“離遠點也沒事,這炮仗焾頭長”
方超凡立馬笑成朵花似的,衝周紹辰擠擠眼,又跟余怡博說,“你看你看,紹辰哥都這麼說了。”
余怡博白了他一眼,“你注意點,點了就跑”
方超凡不耐煩,“我知道,我放的炮還少?”
說罷跑到炮仗那頭,打著火機,點燃了焾頭,然後在鞭炮炸起來之前跑了回來。
余家的炮仗噼噼啪啪響了許久。
周紹辰看著方超凡樂呵的走來跑去的樣子突然就想起了小時候的周鑫驍,那時候周鑫驍特別喜歡圍在他身邊轉,讓他陪他玩,讓他帶他到處鬧騰,一旦有什麼事,周鑫驍肯定是第一個告訴他,對他比對老頭還親。
他一群兄弟都問,周鑫驍是不是他親兄弟。怎麼瞧著比別人家的親弟弟還黏人。
那會兒他是驕傲多過困擾的。周鑫驍雖然比他小很多,但他心智比同齡人成熟的多,兩人也比較聊的來。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兄弟就漸漸疏離了呢?
周紹辰點了根煙吸了起來,淡淡的煙霧籠在他指間,痴痴纏纏,如愁絲三千。
他是被余茵的聲音喊回神的,她圍著一條紅色的圍脖,素白著小臉,紅唇輕啟,問他“怎麼一個人在這?”
“走走……上塘挺漂亮的”
“嗯”余茵點點頭,“到了春天更好看,三山的薔薇花漫山遍野,開的到處都是。之前那邊又叫薔薇島呢。你們去那看了嗎”
“去了”他笑著,“前兩天去的”
她點頭,想著應該是顧菁菁拉著他去過了。也對,她最怕他覺得在這無聊,從一開始怕就規劃好周紹辰過來後她要帶他去哪玩了。
“最近跟阿驍聯系過嗎?”過了會兒,周紹辰問。
“啊……”余茵有點疑惑,想著周鑫驍的情況他不應該比她還要清楚嗎?“有發過信息,他現在正在B市滿城跑,說是替他小舅舅跑腿呢”
周紹辰也笑,心里清楚是趙晉南開始替周鑫驍打通人脈關系網了。
這事兒尋常人是羨慕不來的。
總有一些人,一出生就獲得比別人優越無數倍的條件。
他們甚至不需要自己費心費力去努力,也有人將現成的必備的東西放到他們面前。
而有些人,就算傾其所有也未必能獲得這種際遇和機會。
正說著,余茵的手機響了,很巧,是周鑫驍。
她抬頭衝周紹辰笑笑,“說曹操曹操到”
周紹辰溫和的笑著,示意她接電話,然後自己慢慢往回走。
余茵點了接聽,周鑫驍富有磁性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了過來,“你干嘛呢?”
余茵瞅瞅不遠處各家門前不時亮起的煙火,說“聽鞭炮聲呢”她頓了頓,問“你呢?”
那邊,周鑫驍的聲音果然輕快了幾分,他也看了看不遠處正追著蔣川讓他幫她點燃花的趙純,兩個人追追趕趕,惹得一旁的家長笑逐顏開,聚一塊打趣他們。
他說,“在看兩個憨憨……”
“???”
余茵不太明白,周鑫驍三言兩語給她解釋了一下,“回頭帶你見見蔣川,不過他那人偶爾有點沒譜,你到時候多擔待,不喜歡就別搭理他就行了”
她無奈,他這都說的什麼話,他自己要把人介紹她認識又說她可以隨便不搭理人家。她直接轉移話題,跟他說起了周紹辰。
沒想到周鑫驍反應平平,聽到周紹辰在這的消息也沒驚訝,她心里疑惑就問了出來,“不問問他為什麼在這嗎?”
周鑫驍笑,“他之前跟我說過了。”說遇到了余茵,還給他發了兩張照片。
“哦”
“想沒想我?”他突然問。
余茵微微紅了臉,“沒有。”
“嘖”他嘖了聲,說她“沒說實話”
她反駁,“我怎麼沒說實話了,天大的實話,誰要想一條狗子。”
他笑出了聲,“還記得呢!那還說沒想我?”
“……”余茵。
“既然這個都記這麼清,那還記不記得我說過”他似乎把手機放到了嘴邊,“下次,操哭你。”
“……”她耳朵一熱,將手機拿遠了些,任他在那頭巴拉巴拉的說著,等她平復心情才將手機又拿了回來。
“膽肥了啊”他哼笑,“回去給爺等著。”
兩個人插科打諢起來。
◆除夕(2)——書法&春聯
顧明誠正被方振華拉著“套近乎”。
方振華似乎是對房地產真的興趣濃厚,拐彎抹角的把話題往地鐵线選址上帶。
旁邊的余向東雖然看似興趣缺缺,但看得出來也在關注著,大概是因為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吐口所以沒表現的過於在意。
顧明誠依舊打太極的和他們聊著,只是往日里他最擅長的“技倆”,這會兒用著竟覺得有些厭煩。
原因大概是因為不遠處那張言笑晏晏的臉。
他不知道余茵在跟誰打電話,又說了什麼,只看到她笑得極為燦爛,偶爾說著說著就微微撇了撇嘴,一股子小女兒的嬌羞氣息。
對面大概是她男朋友吧,他想。
方振華見顧明誠聽著聽著走了神,順著他的視线看過去,那邊靠近渡口,人不多,這會兒也就三兩個人,值得注意的是,余向東家姑娘也在那。
方振華沒瞧出什麼不對勁,反而是顧明誠被他的動作拉回了神。
笑著又回了他一句。
顧明誠再看向余向東的時候,目光就有些微妙了,他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上塘這兒風景秀麗,景色宜人,確實是個適合修養居住的好地方。”
養的小人兒也極為靈動。
余向東笑著,“可不是,自從薔薇島改造後,也拉動了上塘這邊的經濟發展和基建,日子確實是越來越好了。”
“嗯”顧明誠頜首,“我覺得這和市里的SX區相比也不惶多讓”
說罷,顧明誠往回走著,余光再次看到余茵笑得眉眼彎彎,他正要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就感應到她視线投了過來。
顧明誠逗趣的心思又涌了上來,想看看她什麼反應。
她對上他的眼後,笑意微頓,眼神閃爍,然後抿了抿唇,背對著他繼續打電話。
顧明誠看的好笑,加快了步伐回了老宅。
留在原地的余向東則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一瞬間心情極好。招呼方振華也回去。
方振華沒有問到想知道的答案,頗有些氣餒,但是,即使是余向東他也不好怠慢,於是斂了失望的神色,一起和余向東往老宅去。
下午,余家開始准備過年的事宜,貼門神、春聯、接灶君入宅,宰雞殺鴨,用三牲、白米飯幾碗(配以筷子)、茶、酒等,插上香燭,拜祭天地、祖先。
方超凡跑來跑去,拿著余茵寫好的字交給方一凡,讓他去貼,忙的不得了。
余茵練過行楷和草書。梅花篆字也練過一些,這個算特意為寫春聯練得了,此刻她現場書寫,引得旁邊人紛紛稱贊。
梅花篆字是指在篆字的基礎上,將梅花鑲嵌字內,使之天然成為一體,遠看像篆字飛舞,近看似梅花盛開。
篆體本來就很難令人讀懂,加上梅花的點綴,便顯得更為生澀難懂,也更增加了它蒙朧神秘感。
不過用在新春做對聯則添色不少。方超凡嘖嘖稱奇,“茵茵姐厲害,我連楷體都寫不好呢”他又小聲跟她嘀咕,“被我媽說的老慘了”
余茵笑著,“我那還有幾本楷體字帖,你要想學回頭可以拿去練字”
“你可饒了我吧”他笑道“我就隨口說說”
方一凡看他在余茵面前耍寶也微微笑著。
方振華怕倆小子給顧明誠留個冒失的印象,讓他們先拿著春聯去余向北家貼去。
他自己則狀似無意的對顧明誠說,“聽說大姐夫的書法也是一絕,不如也露一手讓我們開開眼界”
顧明誠笑看著寫字的余茵,她抿著唇,讓出位置,顯然也是想讓他上手。
顧明誠也沒矯情,走上前,挑了枝毛筆,在余茵准備好的聯紙上揮毫起來。“樓外春陰鳩換雨,庭前日暖蝶翻風”橫批,盛景爭春。
圍觀人都很給面子的拍手叫好,顧明誠將毛筆放到筆架上,轉頭問她,“怎麼樣?”
余茵從剛才就看的很專注,他確實想聽聽她什麼看法。
他寫的行草,放縱流動,筆動意連,氣勢恢宏。字與字之間又有細若游絲的聯系,可謂面面俱到,堪稱佳之作。
顧明誠被她的點評說的帶了兩分笑意,又見她眉宇間帶著的一股引人注意的認真勁,他不由多看了兩眼。
顧菁菁湊過來挽著顧明誠的胳膊,“爸爸你寫的真好,改天教教我吧”
“你沉的下心學嗎?”他挑了挑眉。
顧菁菁被他銳利的眼神看著,悻悻然放下他的手臂。
這也是顧菁菁不喜歡余茵的一個原因。
同樣是女孩為什麼她爸爸對她那麼疏離,而余向東對余茵就關懷備至。
印象中他們父女從來沒有什麼親密的交流,比一般人家的父女感情淺淡不少。
她甚至有點害怕她爸爸。
就像現在,即使顧明誠嘴上是在說她沒耐心練字,她就是能感受到他是因為不喜歡她挽著他手臂。
可這事實更讓她難過,她倒寧願他是因為她疏懶而“說教”她。
◆除夕(3)——阿艄爺&漁船笑語
余茵家剛剛祭拜完祖先,程思邈就找了過來。
她看到程思邈過來了,就說先去找阿艄爺吃飯的事。
余奶奶從廚房拎出來好幾樣包好的飯菜,“拿著添個菜,跟你們阿艄爺說,這是奶奶親手做的,保證和以前一個樣。”
余奶奶和阿艄婆是好姐妹,在阿艄婆沒去世的時候,兩家人來往也比較密切,是這幾年阿艄婆走了後兩家才漸漸不怎麼走動的,但逢年過節余奶奶還是會備份手禮,讓余向忠或者余向北給阿艄爺送過去。
程思邈笑著,“都帶著呢,奶奶”
“你帶是你的心意,茵茵也帶點,到時候你們也多幾個菜……”
剛巧余思夏和錢盼盼也過來了,兩人也沒空著手,手里都提著東西,聽到余奶奶的話錢盼盼笑,“是啊,知道程記飯菜好吃,我們自己做的也還行,還請程大少爺不要嫌棄”
程思邈無奈的笑笑,“那行吧”
余茵看小米窩在秦芳懷里,一雙眸子盛滿了希冀,她笑著走上前去,摸了摸小米的頭,“姐姐怕自己去貪杯喝醉了,小米跟姐姐一起去負責監督姐姐好不好?”
小米笑得彎了眼睛,伸出小手牽著余茵,回頭看秦芳,秦芳笑說,“那你去吧,別調皮,給姐姐添亂”
“我不會的,媽媽”小米認真的保證。
“嗯”
方超凡眼巴巴的看著余茵,一張臉就差寫上“我也想去”四個大字了。
余茵無語,“一起來吧”
方超凡嘿嘿笑著,跟他媽說,“可不是我要去的,我姐邀請我去的哈。我不去不是不給我姐面子嗎!”
已經喊了方超凡和方一凡了,余茵扭頭問顧菁菁,“菁菁姐一起去玩嗎?”
顧菁菁抿抿唇,目光直直的和余思夏對上了,兩人同時移開目光,嘴角都帶抹不屑。
顧菁菁說,“不用了,我來這里是想多陪陪外婆的,整天往外跑算怎麼回事?你們去玩吧”
“哦”余茵答應著,“那我們先去了。”
……
出了門,方超凡笑得前俯後仰,“她肯定也想來,這下估計郁悶了。家里沒一個人跟她玩了。”
錢盼盼問余茵,“確定是親表姐?怎麼說句話還含沙射影的?這麼多年還這副德行。”
“親的。”余茵聳聳肩,“我也不清楚什麼時候得罪她了……”
余思夏笑著,“她那人就那樣,治兩頓就老實了,你看她刺過我?”
那倒沒有!余茵汗顏,你倆連話都不說了呢。她確實刺不了你。
余思夏和顧菁菁的“恩怨”由來已久。
小時候顧菁菁每次來都要和她鬧矛盾,後來余思夏就拉著余茵不讓余茵跟顧菁菁玩,也不讓村子里其他小朋友跟她玩。
顧菁菁氣的和余思夏動起了手,但是別看顧菁菁比余思夏大一歲,她可沒常年在海邊生活的思夏力氣大。
可想而知,最後顧菁菁落了下風,被余思夏按在沙灘上胖揍了一頓。
顧菁菁愛臉面,打架沒打贏也不樂意說,但余怡然看到女兒臉上都是傷可心疼壞了,對思夏家漸漸冷落起來,惹得余奶奶夾在中間都不好做,後來大了,雖然不動手了,但是兩人見面還是要“斗上一斗”的,總之兩人是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
後來顧菁菁來的次數就越來越少了。
他們到的時候,阿艄爺已經把船艙收拾的干干淨淨了,幾個人將帶來的東西拆了包,擺了慢慢一桌。
錢盼盼跟阿艄爺開玩笑,“好些年沒跟您喝過酒了,比比?”
“比就比!”阿艄爺哈哈大笑,“還怕你個娃娃不成?”
“哎?”錢盼盼笑,“話別說太滿。這身子板扛得住嗎?”
阿艄爺氣的瞪了她一眼,“我老頭子現在去三山一天跑十個來回都不成問題,用不著你操心”
阿艄爺去儲物間又拿了兩壇酒,給他們一人倒一碗。倒到小米面前的時候,阿艄爺看她也舉個碗等著戒酒笑了起來,“你小孩家家喝什麼酒?”
余茵勸阿艄爺,“您給她倒點,她酒量比我還好呢”
阿艄爺這才歪了瓶口,給小米也盛了半碗。“今兒開心,都喝點吧”
“謝謝爺爺”小米聲音糯糯的道謝。
“不謝不謝”他招呼眾人,“吃著喝著,好幾年聚不了一回呢,都別跟爺爺客氣”
“跟您客氣什麼啊”錢盼盼笑著,“喝!”
酒香和著歡聲笑語飄到海上,隨風而去。
一群人笑有說有笑,推杯交盞。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暗了下來,漁船里點起了漁燈,昏昏黃黃卻異常暖人,使冷清的水面染上一絲煙火氣。
余茵最終還是快喝醉了,氣氛太好,再加上她心里有事,就多喝了幾杯。
程思邈把她送回家的時候,她眼神已經有些迷蒙了,在門口抱著他的臉,在他嘴上啃了幾口。給他親濕了臉。
程思邈哭笑不得,把她送到樓上,囑咐吳玥照看她一會兒才回去。
吳玥扶著余茵,讓她先去洗澡,還問她要不要幫忙,余茵微紅了臉,“不用,媽媽,我自己可以……”
“嗯,酒醒了?”
余茵更為羞赧,洗好澡出來乖乖喝了吳玥遞給她的醒酒湯,說,“你先去休息吧媽媽,我想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
“好”吳玥摸了摸她的頭發,“那你早點睡”
余茵頜首。
吳玥走的時候替她關了門,余茵喝的醒酒湯還沒起作用,這會兒腦子還懵懵的,直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身上壓個人,那人親著她的鎖骨,又埋頭在她胸前啃咬。
一股酥麻的癢意漸漸在她體內升騰,余茵不自覺呻吟出聲,不受控制。
有一雙大手伸到了她腿間,在她穴口緩緩磨著,又伸出一指,分開她的花唇,緩緩往里擠,然後緩慢抽送。
異物進出小穴的感覺非常明顯。余茵迷迷糊糊睜開眼。她以為又是余向東,所以並未過於驚訝,只是嘟囔了一句,“怎麼又來了?”
“誰?”顧明誠停下手里的動作,微微起身打開她床頭的台燈。
余茵瞪大了眼,看著趴在她身上的顧明誠。
他這次和上次不同,渾身一絲不掛,兩個人光裸著貼在一起,隨著他起身的動作,他腿上的毛發在她身曖昧的上摩擦。
“你……你怎麼來了?”
“你之前答應的我什麼來著”他哼笑,“你忘了我可沒有忘”
她抿抿唇,沒有說話,顧明誠捏著她的下巴冷冷的問,“剛才以為是誰?”
“先前還當你們只是鬧鬧,現在看來這玩得次數不少啊……”他說的是余向北。
可不管說的是誰余茵都紅了眼,她瞪大眼看回去,“你管不著!”
“我怎麼管不著?忘了昨天被誰操的嗷嗷叫了?”他語氣越來越冷,放開鉗制著她的手,俯下頭,帶著兩分狠意對著她的紅唇吻了上去。
余茵不配合,她不停閃躲,不想讓他得逞。
顧明誠冷哼了聲,左手用力握著她的後脖頸,趁她呼痛的時候,探舌深入她口中。
右手突然伸向她腿間,掰開她的大腿,長指破開她緊閉的陰唇,直直的送了進去,然後曲指按壓,又扣又挖,長指在她陰道內橫行肆虐,觸碰著她的敏感點,將她插的柳腰扭擺,腹部抽搐。
最後哆哆嗦嗦泄到了他手上。
余茵高潮過一會,一張臉越發紅了,顧明誠盯著她瞧,“還犟不犟了?”
她惱羞成怒,奮力一推,將他往旁邊推開了點,然後她往後扯了扯,屈膝要把他踹下床。
顧明誠剛才一時不察中了她的招,這會兒有了防備又怎麼會讓她得手第二次。他大手抓住她的腳腕,“沒完了是吧?”
她紅了眼,扭頭到一邊,殊不知因為一條腿在他手里另一條腿在床上,腿間的嬌花也被他盡收眼底,粉嫩豐盈的陰唇因為兩腿的牽扯依然分開,露出上端的小芽,剛才高潮後的淫液也順著窒道流了出來,如晶瑩的露珠,墜在她逼孔下方。
顧明誠喉結不由自主的動了動,他微微側頭平復心情。余茵也被他看的回了神,可她想抽回腳是不可能的,他不撒手她就動彈不了。
“放開我!”她的眼依舊紅紅的。
顧明誠看她那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哭笑不得,“你還委屈上了?”
“你說,是不是他強迫的你?如果是不用怕,直接跟我說”
“你先放開我”
“先說。”他語氣嚴厲。
余茵被他猛地一呵斥,整個人都抖了一下,她紅著眼吼回去,“強迫我的不是你嗎?別惡人先告狀!”
“我惡人?”顧明誠眯了眯眼,隨即扯了扯嘴角,笑得極其冷魅,“先前不夠惡,現在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惡人!”
他兩手分別握住她的大腿分向兩側,露出她腿間的嬌花。
顧明誠覆到她身上叼住她的奶子狠狠地吸吮了起來,然後大嘴張開將整個奶子含進去三分之一,吞的極為猛烈,帶著一股狠勁。
余茵被他吃的整個乳兒都在脹痛,她肌膚嬌嫩,昨天他動作那麼輕柔還留了點印更別說現在吃的這般凶了去。
他吃了奶子,又繼續往下舔,滑過肚臍繼續下行。
余茵伸手抓著他的頭發,“別……不要,你不能這樣……”
他頭發短,余茵沒有著力點,只能生生感受著他的唇舌越發向下,她的小穴從剛才開始就濕了,這會兒還滴滴答答往下流著水,幾乎是他的舌頭剛貼上去,余茵就夾著他的脖子又泄了出來。
顧明誠握著她的臀瓣,張開大嘴抱住她整個小逼,然後舌尖挑動,分開她粉潤的陰唇,伸著舌頭探入她小逼里舔舐齒嚙,輕咬著她的小豆子。
他長舌攪動,又自下而上在她粉肉上滑動,而後抵在她陰蒂上重吮輕戳,把兩個陰唇舔的東倒西歪。
余茵情難自抑,本來推拒著他的頭的手漸漸扶著他的頭將下體更深的送往他嘴里。
“啊啊……啊,嗯……別……別這樣……”她喉嚨因為醉酒和叫喊已經變的沙啞,顧明誠重重的吸著他的陰唇往外扯了扯,又長舌抵著她的陰核又搗又戳。
余茵呻吟著,媚叫著,抓著他的短寸,不由自主的又將腿往兩邊分了分。
顧明誠見狀一手找到她的小豆子,分開包皮極有技巧的按壓著,另一邊將手指插進了她陰道里,上下配合,余茵被他玩得浪叫迭起。
躬身迎合著他的唇舌。
“別……不要了,夠了”她氣喘吁吁有氣無力。
顧明誠不為所動,舌根發力,更加快速的在她小逼里攪弄,舌頭模擬著雞巴肏屄的姿勢在她陰道里進出著,整張嘴吃的油光發光。
余茵挺著身子,哭著說,“給我……”
“要誰?”他冷冷地問。
“你,要你!”
“我是誰?”
“顧……顧明誠”她哭了出來,眼睛和鼻子都微紅,看著可憐兮兮的。顧明誠跪坐到她身下,雞巴抵在她穴口說,“叫我明誠……”
“明……明誠”
顧明誠紫紅的龜物,親吻著她的嫩滑貝肉,緩緩的往里擠著。
他熱硬的雞巴整根進去將余茵的小逼撐得又酸又漲又爽,她底下的小嘴動情的咬吃著他的粗屌,顧明誠拔出一些,又重重的撞了進去,余茵被他頂的哀叫一聲。
顧明誠問她,“不是說我是惡人嗎?被惡人插進小逼狠狠地操爽不爽?”
她又再次紅了眼,委屈的抽抽搭搭,顧明誠皺了眉,“你可真難伺候”
◆新年&暗流
大年初一,一大早,余奶奶就早早做好了飯,然後把所有人都喊了過來。吳玥說余茵身體有點不舒服,好像感冒了。不過已經吃了藥。
余奶奶不放心,吃了飯非要自己去看。結果一群人又都去了余向北家,女人們都進去余茵房間問候關懷一番。
余茵的臉色有點蒼白,眼睛也紅紅的。等其他人出去後,她抱著余奶奶無聲的哭了出來。
先是眼淚啪嗒啪嗒的掉,然後漸漸哭出了聲。
余奶奶把她抱到懷里,拍著她的肩膀,“怎麼了?奶奶的乖囡囡,你要把奶奶的心都哭碎了……”
余茵哭到哽咽,聽到這話她慢慢平復自己的心情。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把頭埋在余奶奶胸前啞著嗓子甕聲甕氣的說,“沒事兒奶奶,昨天做了個噩夢。”
“夢都是相反的……”余奶奶撫著她的頭發說,“奶奶不知道你夢到了什麼哭的這麼難受,有些時候,很多事確實不能全部順應心意,但記住奶奶的話,不管什麼時候都要走心里最亮堂的路。如果過的不開心就不要為難自己。”
“我知道了……”余茵鼻音有點重,她攬著余奶奶的脖子不撒手,“讓我再抱您一會兒”
余奶奶笑了笑,輕輕拍著她的頭,“再大的事也不能虧待自己的胃,不就做個噩夢,就把自己關在房里,連飯都不吃了?”
余茵撅撅嘴,“我錯了……奶奶”她確實不該為顧明誠的事這麼難受,讓一家人跟著擔心她,“那您今天做的什麼好吃的啊?”
“你想吃什麼?”
“杏仁酪和山雞丁兒,可以嗎?”
“行”余奶奶笑著,“奶奶這就去給你做”
“謝謝奶奶”余茵又抱著余奶奶撒了會兒嬌,才讓奶奶去做飯。
等余奶奶出門後,她才微微斂了笑容,起床洗漱。
這個房間是余向北特地給她收拾出來的,里面的洗漱用品包括房間的裝修風格,全部是按余茵喜歡的方式布置的。
余茵看著粉嫩嫩的牙杯里的海綿寶寶造型的牙刷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笑。
是啊,她還有那麼多愛她的人在關心她,為什麼要為一個本來就不在乎自己的人煩擾。
她確實是怕顧明誠把她和小叔叔的事捅出來,到時候整個余家怕是像發生了大地震。
可仔細想想,顧明誠真的會做這種事嗎?
不盡然。
她先前是被自己的假設嚇怕了,沒有反應過來。
這會兒再仔細捋捋,把這事說出來對顧明誠也沒有半點好處。
再說,她以前跟他都沒什麼交集這個人也不應該針對她。
再退一步說,她不是也知道他的“秘密”嗎?
她昨天哭了很久,現在眼睛還有點腫,去客廳冰箱找了些冰塊,包著冷敷了好久才好點。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那麼憔悴,她還特地畫了個淡妝。
今天是大年初一啊,新年新氣象。
余茵到老宅的時候,顧菁菁和周紹辰正在院子里下棋,顧菁菁托著下巴仰頭看周紹辰,語帶嬌嗔“你都不讓讓我……”
周紹辰學著三爺爺的語氣笑著“下棋還帶讓的?”
顧菁菁被逗笑了,“你別學他”
話音剛落,顧菁菁就發現了進門的余茵,然後笑著起身迎了過去,“好點了?我剛才才起,聽我媽她們說你身體不舒服”
“好多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
周紹辰也過來了,問余茵“一會兒我們要去羽場看電影,一起嗎?”
余茵看看顧菁菁,語帶調侃地說“不用了,我怕我這個電燈泡度數太高”
顧菁菁和周紹辰都笑了笑。周紹辰說,“不會”
“真不用了,我跟盼盼約好了,一會兒去逛街”余茵婉拒。
“那好吧”
“嗯,玩得開心”余茵正微微笑著和他倆說話,顧明誠從屋里走了出來。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嚴肅,看到余茵的時候還微微頓了頓,走過來問顧菁菁,“商量什麼呢,一會兒要出去?”
“啊”顧菁菁點頭,“一會兒和紹辰哥一塊去看電影。本來想邀請茵茵一起去呢,她說跟朋友約好了要去逛街……”所以,可不是她沒邀請,是余茵沒空去。
昨兒顧明誠特意叮囑顧菁菁,讓她對余茵親近些,多跟余茵接觸接觸。
她不明所以,不過也不敢質疑他的話,所以今天才會特意詢問余茵。
本來她就心不甘情不願的,沒想到周紹辰先說了出來,當然,幸好余茵也沒同意。
“怎麼過去?”顧明誠轉頭問余茵。
余茵微微側頭,說“也不遠,我們說著話走著過去就行了。”
“我送你們”他說的干脆利落。
“不用了。您有事先忙”
顧明誠看著她眼里的倔強眉間閃過一絲無奈,快的不可捉摸,他語氣放輕了些“我剛好今天沒事,送你們過去吧。來了幾天還沒好好看看上塘呢,正好今天跟著你們逛逛……”
“姑姑也一起去嗎?”余茵問。
顧明誠語氣淡了一些,“她還有事,今天就不去了”
顧菁菁明顯感覺到她爸爸突然有點不開心,她挽著周紹辰的手臂問他,“要不爸爸和我們一起?剛好我們看完電影也打算出去轉轉”
“你們就算了,你帶好紹辰就行了。”頓了頓,顧明誠又說,“你毛毛躁躁的,有紹辰在,我也放心一些。”
“噢”顧菁菁吐了吐舌頭,“那我們先走啦”
“去吧”
顧菁菁和周紹辰走後,余茵也進了屋,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顧明誠皺皺眉,跟了上去。余茵當然看到顧明誠跟進來了,但她反應淡淡,吃著奶奶剛端出來的飯,沒理會顧明誠偶爾投來的視线。
余奶奶問顧明誠,“聽怡然說,你們後天就回去了?”
“嗯”顧明誠點點頭,“市委工作太多,最晚後天就要回了”
“嗯”余奶奶頜首,“工作重要……”
“我那邊離不開,可以讓怡然先留下陪您一段時間。”
“再說吧”余奶奶笑著說,她心里清楚,顧明誠走了,余怡然也不會留下的,這麼些年都是這樣的,她也習慣了。
顧明誠說,“您和爸也要照顧好自己,有什麼事兒及時聯系我,我沒什麼大本事,但在市里說話還算有點份量”
“哎,好,你放心。我們現在也都好著呢”
“嗯……”顧明誠說著,看余茵專心致志的在吃飯,已經快吃好了,也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顧明誠就說了一會兒送余茵和她朋友出去玩的事,余奶奶連連說好,“那麻煩你了”
“不麻煩”顧明誠應了一句,又看了看余茵。
余奶奶得到答復,又囑咐余茵幾句話,就去廚房收拾東西了。
顧明誠就坐著看她把眼前的東西吃完。余奶奶知道她的飯量,可每次盛飯還是會多盛一些,就像生怕她吃不飽一樣。
余茵感念奶奶的心意,每次都會盡力把東西吃完。
“吃不下就別吃了”顧明誠看著她說。
余茵沒理,把最後一點粥喝完。起身要把東西送去廚房。
顧明誠在她起身的時候攝住她的手腕,“你打算一直不理我了……”
“注意您的行為,大姑父”余茵看著他的眼說。
顧明誠不自覺斂眉,起身把她抵到牆上,“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沒想怎麼樣。”余茵語氣有點淡,“先前不就是一筆交易嗎?我答應了您的要求,您幫我保守秘密。兩全其美的事,您現在在說什麼?”
顧明誠覺得嗓子有點癢,心也莫名其妙疼了一下,他低沉著嗓音說,“昨天是我不對。我……”
余茵打斷他,“昨天的事我並沒有放在心上,也請您別想太多。”說罷,她注視著他要把他推開。
顧明誠巍然不動,他眼眸深沉,回望著她,慢慢放開手。
余茵徑自向門口走去。
正要開門出去的時候,一股力量將她扯了回去,她自己也跌入一個堅硬微暖的懷抱。
他的下巴抵著她頭頂,雙手攬住她的纖腰,緊緊的把她抱在懷里。
“年紀不大,脾氣倒不小……”他語氣親昵含笑,像在哄著發脾氣的小情人。
余茵感到一陣羞惱。這是哄人哄成習慣了是吧?知道現在是在哪里是什麼處境嗎?他怎麼敢用這種語氣跟她說這種話!
“用不著你管……”她卻不由自主紅了眼圈。
他扣著她的肩膀把她轉過身,不出意外,她又紅了眼睛。
顧明誠眉頭隆起,抬手扶著她皺起的小眉毛,語氣滿是無奈,“怕了你了,怎麼跟林黛玉似的……”
她要揮掉他的手,你才是林黛玉,你全家都是林黛玉!
顧明誠順勢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手心,他低頭在她殷紅的唇瓣輕咬了一口,余茵瞪大了眼,將另一只手抵在他肩頭推拒著,“別發瘋!”
他輕笑著,和她額頭相抵,“第一次哄人,沒經驗。給打個折扣行嗎?”他輕吻她額頭,“我錯了”
他確實沒哄過誰,余怡然就不說了,吳玥本身是個極有主見也很堅強的女子,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吳玥也很少鬧脾氣,根本用不著他哄。
後來他將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事務繁忙,因為職務和工作性質也很少在外胡來,就算偶有發泄,那些人也不需要他遷就。
哄人……
也就無從談起。
可余茵不一樣……他昨天回到房里也一夜沒睡著,心里不是不後悔的,尤其最後她眼里的那抹失望和厭惡,讓他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這種感覺太折磨人,他也感覺自己狀態不對,只是不敢深想。
還有兩天就走了,本來他已經打定主意,這事就到此為止。正如余茵所說,這事也該告一段落了,這樣對兩個人都好。
可她現在鮮活的出現在他眼前。轉身要離開他。
他還是沒辦法控制自己。
不想她就這麼走了。
他怕她也像其他人一樣,短暫的交集後越走越遠,最後連一點點聯系也沒有,就像彼此從沒相遇過一樣。
盡管這種事在生活中不勝枚舉。
可他認為,她不在此列,起碼他現在不想……
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余茵氣紅了眼,“沒什麼錯不錯的……”
“昨天弄疼你了嗎?”他突然問。
余茵抿著唇,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我很抱歉”他繼續說,“我昨天太衝動了,以後不會了。”
“沒有以後!”余茵被他氣鼓了嘴巴,就差破口大罵他無恥了。
“怎麼沒有?”顧明誠說,“你先前答應的好好的”
余茵暗罵他卑鄙,原來在第一次的時候就算計她了,而她還稀里糊塗的中了他的招,“我不記得了,不算”
“我記得就行,你答應的是三次。”
“明明是兩次!!!”余茵脫口而出。
“好”顧明誠輕拍著她的頭“那就兩次”
“……”
余茵白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徑自出了門。余茵本來想坐到後面,結果顧明誠扶著打開的車門挑著眉看她,“真拿我當司機呢?”
她看看旁邊的奶奶,無法,還是走了過來,矮身坐到副駕駛。
顧明誠繞過車頭坐了進來。
車子發動之前他先側頭看了看余茵。
她今天里面穿了件草綠色的拉鏈戴帽衛衣,外面剛被余奶奶勸著又裹了一件白色面包服,還給她拉上了拉鏈,拉到脖頸處。
被寬大的面包服和嫩綠的衛衣“包著”,她的整張臉顯得越發嬌小。
余茵今天化了妝,整張臉十分精致,她不自覺嘟著小嘴,等他一關上車門就迫不及待的拉開面包服拉鏈。
顧明誠笑了笑,發動了車子。
“下車後還要穿著的”他提醒。
余茵扭頭看窗外,沒說話。
他騰出一只手握著她後脖頸,“跟你說話呢,聽見沒?”
余茵被他溫熱的大手撫弄著脖子,別扭極了,她讓他放開,“你別弄我……”
“怎麼弄你了,誰讓你不理人。”
顧明誠的手動了起來,貼著她耳後滑動撫摸,余茵忍不住微微戰栗。她耳後最為敏感,此刻被他這樣碰著,一顆心都在發顫。
她拿下他的手,“開車呢,你別亂動。哎呀,我聽到了,你好煩”
他悶笑出聲,“停車了就可以?”
他轉頭看她,余茵瞪他一眼,“你好好開車!”
顧明誠看她像個炸毛的小兔子,他手指輕捻了一下,收回了手“嫩的跟塊豆腐似的”
余茵漲紅了臉,扭頭看窗外,努力忽略他的存在。
接了錢盼盼,他們出發去新年街。新年街,顧名思義,過年期間也正常營業的街區。全年無休。
錢盼盼上了車先跟顧明誠打招呼,然後問余茵,“思夏姐怎麼沒一起?”
“她被我三嬸嬸帶著出門了。”
“別又是相親吧?”錢盼盼笑。余思夏的媽媽現在真快成了驚弓之鳥,生怕閨女被干祁陽拐跑,恨不得立馬給余思夏找個對眼的趕緊結婚。
“不是……”余茵無奈,“就出去走走,他們今年說是旅游過年”
“這感情好,旅游過年省事”
說著聊著,沒一會兒就到了鎮上。
錢盼盼以為顧明誠是有事來這邊順便送送她們,沒想到到了地方,他也下了車,看架勢也沒有要回去或者要去辦事的意思。
錢盼盼給余茵使了個眼色,問她怎麼回事?
余茵按著之前顧明誠的借口解釋了一下。
她們先去了美甲店做指甲。這余茵的意思。趕不走那就讓他自己覺得無聊知難而退好了。方超凡都受不了陪她們逛街,顧明誠肯定更不樂意。
顧明誠施施然跟著她們進了店,然後看店長招呼她們倆選樣式和顏色。
兩個人拿著樣式本翻看了起來。
顧明誠湊到余茵旁邊看著,他明顯感覺余茵身子緊繃了一些,過了一會兒,他伸出手指著一款美甲說,“這個吧,你做這個肯定好看”
余茵有點詫異的轉頭看他,想著他每天日理萬機的,要處理那麼多公務,還有閒情了解這個?
她又低頭看了看,這款主打黑白藍三色,形狀也好看,淡雅別致,瞧著不錯的樣子。
她抿抿嘴,將樣本遞給店員,那人笑著說,“那就這款了”
余茵點了點頭。
正好錢盼盼也選好了樣式,兩人剛好一起。
顧明誠自己去旁邊休息區坐著,早有店員過來詢問了他的愛好給上了茶。
錢盼盼瞧著這狀況笑了笑,“大人物就是大人物,不說話都自帶BGM”瞧瞧這待遇,她們來了這麼多回最多也就給來杯白開水。
余茵順著錢盼盼的目光看了過去,顧明誠西裝革履,扎著深紫色的領帶,整個人顯得矜貴高雅,一看就是長期身居高位身份矜貴的人。
再加上他不說話時就有一股嚴肅,頗有上位者自帶的壓迫感。
余茵收回了視线。
感慨果然有些人自帶衣冠禽獸屬性。
做好指甲都快中午了,錢盼盼怕顧明誠等的不耐煩,故意問他,“顧叔叔想去哪?還是我們帶你到處看看”
“看你們吧,我都行”
錢盼盼笑了笑。和余茵一起去各大商場掃蕩衣服。
她知道余茵今天心情不好的事,余奶奶悄悄給她打了電話,讓她帶余茵好好放松放松。
所以錢盼盼決定不顧忌太多顧明誠的感受,反正是他自己要跟著的。
兩個人開啟了瘋狂掃貨模式,中午在羽場六樓美食區湊合吃了點,下午繼續造。
逛完街,她們去了按摩店,走了一下午,腳酸的不行,她們決定去按按腳。
顧明誠也跟了進去。
余茵以為他也要按摩,沒想到他依舊坐到旁邊等著她們。
逛了大半天,她也確實累了,按著按著她們兩個
就睡著了。
中途錢盼盼接了家里來的電話,錢長江有事找她。錢盼盼沒好叫醒余茵,只囑托顧明誠代她轉告一聲。
顧明誠自然點頭答應,讓她先去忙,他會把余茵安全送回家。
錢盼盼看了熟睡的余茵一眼,才點點頭帶著東西離開。
技師又按了一會兒,顧明誠揮手讓她出去。
然後他自己接了手。
別說,他還真學過這個,以前他家老太太就經常腳疼,顧明誠特意找過師傅學了一段時間,足下穴位,按摩力度什麼的,不說跟專業人士比,也算拿的出手。
余茵的腳和他家老太太的腳自然沒什麼可比的。
她膚色本就瑩白透粉,一雙腳更是白膩有型,他握在手里也只覺得這才叫膚若凝脂。
她腳上塗了淺粉色的指甲油,在室內燈光的映襯下散發著粉螢的光,顧明誠看了一會兒,不自覺撇開眼。
手上也輕柔的按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