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開了一盞昏黃的燈,溫暖舒適。
余茵坐在余向北腹部起起伏伏,他躺著不動,讓余茵自己動作著,隨著她不停的起身,圓潤碩大的肉柱不時在她腿間出沒,又消失。如此反復。
余茵已經出了汗,有幾縷發絲沾在她汗涔涔的臉上,襯得她的小臉越發白粉。
屋子里有個藤編鳥巢床椅,余向北抱起她邊操邊走,把她放了進去。
他讓余茵成九十度側臥著,他也斜躺著,抬起她一條腿,拿著雞巴,擠到她穴里,然後扶著她的腰操弄起來。
這個姿勢,雞巴進的極深,余茵快被插哭了,“太深了……”她拍他大腿,“別……全都進去了”她感覺這個姿勢龜頭一直磨著她的花心,每進一次,兩者就劇烈摩擦著,余向北插的又快又急,余茵險些被操的喘不勻氣。
“不要了……叔叔……明天……明天再好不好,”
余向北笑道,“好,明天也要,天天都想操你。”
如果可以選擇,他一秒都不想離開她。
可是他知道,她終究會走,永遠也不可能屬於他。
這都是他偷來的歡愉,無論是四年前還是現在。
他操了自己的親侄女,還上了癮。說出去怕是會被萬人唾棄。
“叔叔天天都操你好不好?”
他扣著她的奶子,不停的揉,把白嫩的奶子揉抓的變了型,在他手里跳動。
下體幾乎帶點狠厲的撞向她,把余茵頂的身子發顫,下體戰栗,連帶著吃著他雞巴的小穴也狠狠蠕動。
“叔叔……叔……叔”余茵已經哭了出來,她嗓子都快喊啞了,可余向北還沒結束。
“乖,再一會兒,還沒夠”他雙手分別扣著她的乳兒,一個用力,讓她背貼著他的胸膛躺在了他身上,他的雞巴幾乎插滿了她的穴,下體用力往里送。
余茵摸著他的腹肌不停的求,“不要了,不要了叔叔”
余向北一手揉著她的乳,一手握著她的腰窩,下體發力不停的聳動著,兩個大卵蛋因為慣性也拍在她腿間,啪啪作響。
余向北在快要射出來的時候終於慢慢降了速,把她放了下來,任她躺在床上,他跪坐著湊過去,把她往他身邊拖了過來,肉棒在穴口滑動,分開她被操的充血泛紅的大小陰唇,慢慢塞了進去。
他把她拉起來,讓她坐在他懷里,摟著他的脖子,自己動。余茵撇撇嘴,輕輕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我好累啊,叔叔……”
“只累?”他猛頂了一下,“不爽嗎?”
余茵紅了臉,底下卻痙攣似的吸附著他,余向北笑笑“明明還沒夠,咬的我那麼緊”他扶著她的腰,“自己動動”
余茵抬起身子又坐下,因為重力的原因,每次余向北的雞巴都能插進她最里面整根深入。
爽是很爽,可也很漲,他雖然射過一次,但雞巴依舊很硬,或許是長時間沒有過性生活,猛地一吃肉,耐力持久的驚人。
做了這麼久竟然還沒有射。
余茵動了一會兒就沒力氣了。癱在他懷里,任他怎麼哄也不願意起身。
余向北拍拍她的小臉,說她還是這麼懶。在房事上尤為明顯。
她不理,打定主意不再動了,余向北笑著把她放下,“那你躺著好了,我來動,你只負責爽快就行了。一定把你操爽。”
“……”余茵臊紅了臉,不理他,他也不急,分開她的腿擠進她腿間,挺著雞巴插了進去。
“嗯……”余茵毫無准備,被他猛一進入叫了出來,他聽得有趣,故意逗她,“小點聲,別被人聽見了。”
他說的實在毫無誠意,因為他這麼說著雞巴卻毫不留情的加速插進她身體里,把她操的晃晃悠悠,一對渾圓挺碩的奶子也來回搖擺,余向北看的眼熱,趴到了她身上,一邊吃著奶子,一邊聳動屁股,噗呲噗呲的雞巴在陰道摩擦的聲音在夜里尤為明顯。
余向北吃奶子吃的猛,總有一種要吞了她的趨勢,偶爾還會吸的她的乳微微脹痛。
可余茵卻意外受用。
或許是因為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她所有關於情欲的初始認知,都是他教給她的。
再很長一段時間里她以為男女歡愛就是他和她那樣。
猛烈,色氣,刺激,快慰中帶些痛感。爽的人身體發顫。
所以,她拒絕不了他,她的身體也不能。
他們曾交歡過無數次,熟悉彼此每一個在性事上的習慣,清楚對方身體所有的敏感點。
就像此刻,余向北邊操邊親著她耳後,余茵已經爽的又高潮一回。
她實在太累了,這次像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了。
余向北一手提起她的小腿交疊著舉著,一手拉著她的一條胳膊,勁腰擺動,打樁一樣泵進她身體里。
叔叔和侄女的性器緊密相裹親密無間,以各種姿勢各個角度相互接觸探索。觸發著情欲,彌漫著肉欲。
余向北看她實在是累極了,將雞巴退了出來,俯下身埋在她下面繼續幫她舔,將她的腿放到他頭兩側,盡力往旁邊分,他右手和她十指交握,左手找著她的陰蒂,舌尖進出逼孔的時候左右揉捏著她的陰蒂做二重刺激。
余茵爽的淚眼朦朧,手想抓著他的頭發,因為太短總是抓不住,她就輕撫著他的頭,岔著纖細白膩的腿,蜷著腳趾,在他的舔弄下,被他送到雲端。
等她高潮的余韻過去了,余向北岔著腿坐在床上,將她轉個身,把雞巴送到她嘴邊,“口活怎麼這麼好了?”
他知道自己沒立場,可還是有點吃醋。
“背著我吃了多少根雞巴?”他挺著雞巴在她嘴里緩緩滑動,龜頭被她的小舌頭舔舐著,爽的他頭皮發麻。
他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小巧精致的鮮紅小嘴吞吃著他的雞巴,想著她也給別人這樣吃過,舔過,操過。
他心里涌上了漫無邊際的酸意。
明明他才是她第一個男人。
余茵白了他一眼,沒理會他小心眼發作,只是口中越發賣力的吞吐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余向北低吼著射了她一嘴。
又濃又腥,余茵猝不及防,全咽了下去。
差點泛了惡心。
余向北趕緊抱住她又親又哄。
◆大蚌&惹急了我哭的
還是你第二天,余向北起了個大早,整個人神清氣爽,不似往日頹廢。
余奶奶看在眼里,心頭郁結也散了不少,還是勸他給莫婉道個歉,趕緊去把老婆孩子接回來。
余向北有點猶豫,“她一准沒消氣,要不過兩天?”
余奶奶瞪眼,“大過年的,你要讓你老婆兒子在外面過年?”
“知道了”余向北答應著,“我一會兒就去”
“嗯”這還差不多,余奶奶又問,“茵茵呢,怎麼沒過來吃早飯?”
余向北摸摸鼻子,“她昨天喝了點酒,睡得晚,讓她多睡會吧”
“怎麼喝酒了?”余奶奶又問。
“誰知道呢,盼盼來找她,兩個人就喝了點。”
“嗯”余奶奶不再理他,開始收拾東西,只回頭又叮囑了一句,“記得早點去。”
“知道了”余向北有點無奈,“我先去漁場看看,下午就去”……
余茵醒來已經十點半了,她揉了揉酸疼的腰,看看身上,果然狀況慘烈。
去浴室衝了個澡,收拾好出門,就看到吳玥一個人正在客廳看書,“爸爸呢?”
“又出去打牌去了。”
余茵點點頭表示理解,這邊人都喜歡打牌,紙牌骨牌橋牌什麼都愛。大人小孩都能玩兩把。
“要出去?”吳玥看她吃好飯問。
“嗯,去老宅。媽媽去不去?”
吳玥有點猶豫,“我再過會兒吧,等你爸爸回來一起。”
“好”余茵笑笑,“那我先去了”
“去吧”說著吳玥又低下頭看書。
今天陽光明媚,空氣清新,余茵出了門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笑著去老宅。
路上碰到了來喊她的方超凡。
方超凡跑到她面前,氣喘吁吁的說,“姐,早上我們和小舅舅一起出海了,你猜我們撈到了什麼?”
“……”大海里的東西多了去了,這她可怎麼猜。不過看小朋友興致勃勃的,她猜測著說,“不會是大蚌吧?”
“……”方超凡瞪大了眼,“你怎麼知道?”他挑挑眉,又問“不會是剛才碰到我哥了他告訴你的吧?”
“沒有”余茵無奈,“我剛出門”
方超凡決定不糾結這個了,拉著她跑去海邊“快走快走……”
方超凡和方一凡分頭行動,一個回老宅喊人,一個回余向北家喊人,老宅離海邊近,等余茵她們到了的時候,海邊已經圍了好些人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問余向北,“向北怎麼想起出海了?”還碰巧網到個這個大的大蚌,這可不僅僅是運氣的問題,這已經是機緣奇跡了。
余向北謙遜的笑著,“就突然想出海轉轉”然後看到了人群後面的余茵,他收好網,讓船上的人收拾魚蝦什麼的,招呼眾人自己看,他擠到余茵面前,“回頭采了珠,你自己看做個什麼小玩意兒”
“我不要”余茵拒絕,“留著吧,這東西挺難得,放著也是好的。”
她想說讓他送給莫婉,不知怎麼說不出口,再說余向北現在也未必想聽,就沒說。
“放著做什麼?”他擼了把臉,“當明年的生日禮物了”
“我……”
他打斷她,“你別氣我,惹急了我哭的還是你!”
她被他的話堵的紅了臉,撇開臉“隨便你”
老宅的人也都過來了,那邊有人已經悄悄看了珍珠的成色,直說多年難遇。
顧菁菁湊過來笑問余向北,“小舅舅,我生日就快到了呢,你今年准備送我什麼禮物啊?”
余向北笑著,“到時候你自己看,喜歡什麼跟你舅媽說讓她帶你去買”
她撇撇嘴,指著方超凡手里的大蚌說“要不就這個吧”
“這個不行”余向北說,“舅舅還有用,到時候再給你挑禮物”
顧菁菁有點不甘,還想說什麼,余怡然上前扯著她的袖子,跟余向北說,“她就小孩心性,聽大家說這珍珠寓意好就想要,你的事重要,別聽她亂說。”
既然是要給余茵,自然要過明路,余向北笑著說,“也不是什麼其他的事,之前答應了茵茵送她份生日禮物,一直沒送,這不剛巧得了這個,就直接許了她了,菁菁等下次再得了舅舅一准給你送過去。”
聽說是給余茵了,顧菁菁臉色有點復雜,又不好跟余向北發脾氣,她隨口嗯了一聲,余向北也沒在意,叮囑人把東西收拾好送家里,就和他們一起往家去。
周紹辰落後一步走到余茵身邊。他穿了一身運動服,十分休閒,看著余茵說,“不記得我了?”
余茵頓了頓,笑說,“記得的,周鑫的哥哥”
周紹辰笑笑,“嗯,最近跟阿驍有聯系嗎?”
“一點”余茵有點尷尬,其實哪止一點,那人幾乎天天都要給她發好多信息。
之前是打電話,她被他打電話打怕了,就說發信息好了。
結果……
唔,日常,未讀信息99+也不知道他怎麼有那麼多話要說。
“他們去B市過年了”余茵轉頭看看他,“你怎麼……”沒去?
又一想,周鑫的媽媽實在是太年輕了,怎麼也不像是有個周紹辰這麼大兒子的女人。
遂明白了什麼。
難怪周紹辰有空來余家。
周紹辰似乎知道她剛才要問什麼,也知道她這會兒經歷了怎樣的心里歷程,溫和的笑了笑,沒說話。
顧菁菁正找周紹辰呢,看著他和余茵有說有笑的,臉色更是不對了,她走了過來,攬著周紹辰的胳膊,“紹辰哥,和茵茵說什麼呢?”
周紹辰斂了斂眉,說“隨便聊聊”一副不欲多談的樣子。
周家的事,他很少跟顧菁菁提及,她也只是了解個大概,還多是側面打聽到的。這次讓他陪她來余家也是顧菁菁跟他商量很久的結果。
“哦”她看他不想說,也沒敢多問。笑著挽著他慢慢向前走。
余茵有點無奈,還是加快了步伐,和兩人拉開距離。下午,余向北在余奶奶的催促下,剛吃好飯就出發去接老婆兒子。
他心理有預感,莫婉十有八九是不會回來的,就算是為了“為難為難”他也會在家多住兩天。可他這態度要不擺,怕是她真要不回家過年了。
他嘆了口氣,只覺得心里有點憋悶。
余奶奶看在眼里也不痛快,可兒媳到底不是女兒,她不好多說,再說余向北在這方面也像個鋸嘴的葫蘆,問什麼也不說,她連兩人之間的問題還沒鬧明白呢,怎麼說,也就無從談起。
兒女都是債。
余茵挽著余奶奶的手握了握,“您別擔心”
“嗯”余奶奶點點頭,摸了摸余茵的鬢角,“幫奶奶抄點東西?”
“好”
余茵抄的是道家的經文。余奶奶不信佛教信道教,余茵是自小就知道的。余茵小時候練毛筆字最大的動力就是要幫奶奶抄經文道集。
她也是個能靜下來的性子,娘倆常常能一坐坐半天,安安靜靜,毫無紛擾。
余爺爺說余奶奶這樣不好,免得把余茵也帶的“與世無爭”事事追求“無為而治”
說起這個,余奶奶可是不讓著他的,道家典言信手拈來,常常把余爺爺堵的啞口無言。時間一長,他也不管這娘倆,任她們自己“折騰”去。
兩人今天的“靜坐”是被余怡然和余怡博打斷的,她們倆閒著沒事做,想找老太太打牌,聽說老太太和余茵在“小屋”聊天,就過來喊人了。
人還不夠,周紹辰湊了一手,顧菁菁怕周紹辰不耐煩應付她媽和她小姨她們又不好直說最後心里不舒坦,就指使余茵,“茵茵啊,你回家去喊舅媽,讓她也來玩玩嘛,自己在家有什麼意思?”
余怡博也說,“是啊,去喊你媽,讓她也來,一會兒她來了我們就打麻將”
余茵也瞧出點意思,再瞅瞅周紹辰,這人端的是四平八穩,儒雅平和,仿佛什麼也沒看出,態度和平時一般無二。
但沒說不讓她去,怕也是想她媽媽過來“接手”的。
余茵微微頜首,“我去喊她”
說著出了門,身後留了一室說笑聲。
余茵回了余向北家,發現鎖著門,她想著她媽媽在這邊也沒有特別相熟的人家,再說了,剛才她出門的時候她媽媽也說了在家等她爸爸回來。
是不是又睡著了?所以鎖了門。
她有鑰匙,打開門輕輕走了進去。
吳玥和余向北的房間在樓上客房。余茵上樓去看。爸媽的房間好像沒鎖門。
她走了過去,正想推開門,被一道重物落地的聲音,和女人的呻吟聲嚇到了。
敲門的手也下意識放了下來。
透過門縫看過去,吳玥正掛在顧明誠的身上,她衣衫凌亂,還在推拒著顧明誠,“不可以,明誠,這里是余家,你瘋了嗎?”
“余家怎麼了?”顧明誠聲音里帶著一如既往地清冷和嚴肅,當然,此刻已經比余茵平時聽到的柔和了許多。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要不是余向東和余怡然從中作梗,我們早就結婚生子了,誰這輩子會進余家的門?”
他的手在她身下動作著,吳玥整個人在戰栗,她咬著唇說,“跟向東沒關系……”
顧明誠見她還在為余向東說話,眼里閃過一絲狠厲,“跟他沒關系?就算他不是主謀,你敢斷定他不知道余怡然的技倆,敢說他當年沒有順水推舟的心思?還是說這些年你們夫妻情深,已經徹底忘了當初的事,徹底忘了我?”
吳玥被他送上高潮,她攬著他的脖子,聲音里帶著余茵有些陌生的哭腔。
印象里,吳玥很少哭,起碼她很少見,少有的幾次也是在余茵外婆面前。
余茵一直以為她媽媽是個堅強柔韌的女強人,可原來,褪下所有,她也能哭的這麼讓人心碎。
顧明誠吻著她的臉頰,:“是我不好,聽了她的挑撥懷疑了你,可當時她把視頻照片都送到了我面前……對不起,對不起”他一遍遍吻著她,說著歉疚的話。
余茵心里一陣驚濤駭浪。
大姑父是媽媽的前男友?
天。這都是什麼狗血劇情。
那邊顧明誠,已經漸漸剝了吳玥的衣服,拉鏈拉開的聲音刺激著余茵的耳膜,吳玥的呻吟聲在她耳邊戚戚涑涑,她幾乎能想到里面的情況。
顧明誠正用性器磨著她媽媽的陰唇。
她該怎麼辦?
打斷兩個人嗎?打斷之後呢?她媽媽該如何自處?
告訴爸爸?
裝作沒看到?
余茵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麼煎熬。
屋里傳來了男女幾乎同時發出的呻吟低吼。余茵某一瞬間像失了魂——她親眼看著媽媽和大姑父做愛了。卻沒有進去阻止。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顧明誠將吳玥放到書桌上,讓她攬著他的脖子,他蓄力撞向她。
“水真多……”顧明誠聲音里終於帶了笑意。
撞的越發快,他將吳玥的毛衣推了上去,俯在她胸前啃咬,“別……別咬,會留印”
“怕他看到?”
他臉上的笑意不見了,下體撞的更狠,隔著一道門,余茵都覺得清晰可聞。
吳玥抱著他的頭,似安撫似哭泣,“明誠……明誠……”
余茵知道她該走了。
可她像邁不動腳,雙腿都在發軟。她情不自禁往旁邊一靠。
再看向房里的時候,顧明誠已經抱著吳玥換了地方。
余茵正對上顧明誠的眼。余茵幾乎是落荒而逃。
回去編造了理由,說家里鎖門了,她忘帶鑰匙了。
顧菁菁有心替周紹辰打幾局,又擔心周紹辰再找余茵說話,終究沒開口。正巧秦芳帶著小米過來了。周紹辰請秦芳接手,自己退了下來。
余茵看到顧菁菁防備的目光有些膩歪,就帶著小米出去找思夏玩。
到了思夏家,思夏媽媽說思夏出門了,余茵嗯了一聲心里有點失望。
回去的路上正好經過“小廣場”
一群人正在那打牌下棋。
三爺爺看到余茵忙喊她過去,“茵丫頭,回來也不說常來陪爺爺下棋,快來快來,今天咱們爺倆好好下幾局。”
余茵笑著走過去,就見他們一群人在那正下著,三爺爺是先手紅棋,場上還剩一車兩炮,車占肋道,雙炮一炮沉底,另一炮不出三步就能重炮雙將。
她知道這局三爺爺穩了。
三爺爺的對手是個四十來歲的大叔,那人顯然也意識到自己“命不久矣”又走了兩步,主動投降,“交了交了”
三爺爺哈哈笑,“繳槍不殺”
旁邊人問,“這誰啊老三?”
“老四家的大孫女,好些年沒回來了。今年回家來過年”
“噢噢,小丫頭越來越漂亮了哈”
“那是”三爺爺極其自豪。
讓余茵坐下跟他下兩局,對面的大叔極有眼色,主動讓開了位,讓余茵坐。她本來還想推辭,一看這架勢,笑了笑,道了謝還是坐下。
三爺爺擅長當頭炮,以殺招進攻為主,第一局三爺爺讓余茵先手,“我不能讓他們說我欺負小孩,你先走”
先手必然占優,余茵笑笑,“那我先謝過爺爺了”
說罷,當然不讓,炮二平三,中炮當先,三爺爺笑說,“好啊,後生可畏。”說著隨手移了個中炮,上馬平車,兩人殺招頻現。
旁邊人看著余茵小小年紀,可攻可守棋風老道,紛紛稱贊。
顧菁菁帶周紹辰出來玩。
聽說這邊熱鬧就過來轉轉,一到就看到那邊圍了一圈人,擠進去一看,原來是余茵正和余思夏的爺爺下棋,她撇撇嘴,小聲嘀咕了一句,就要拉著周紹辰回去。
周紹辰說,“等會兒”
視线已經落入場中局勢,這局余茵後手,走的飛象局,棋風穩健,不似剛才時現殺招。
三爺爺一著不慎,反被她偷吃了個邊馬,旁邊人笑他,“這才是真的馬失前蹄啊”
眾人紛紛大笑。
余茵吐吐舌頭,調皮的說,“僥幸,僥幸。”
三爺爺還有一車一炮,差了一個大子,已經不成局面了,而余茵這邊還有一車一炮一馬,“三大件”完備,戰局逐漸明朗,三爺爺捋捋胡子笑呵呵說她下的不錯。
顧菁菁撇撇嘴,“明明就是自己下的爛”
聲音不高,可也不低,有聽到的都向她投來了不悅的目光,先不說三爺爺在上塘的輩分之高,就是一個小輩對一個老人家口出妄言也足以讓人側目而視了。
周紹辰也是濃眉一皺,不悅的看著她。
顧菁菁看到周紹辰也不滿了有點著急,她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不想看到余茵在他面前出風頭而已。
實在是,她覺得余茵就是專門找自己不痛快的,之前她看中的珍珠小舅舅先想著給余茵,後來周紹辰還找余茵搭話……
三爺爺也聽到了,他性子不好,教訓起來同院小輩都不留情,遑論其他人了。
這個是老四家的外甥女,他記得,小時候每次來都要和思夏鬧矛盾,中間就很少過來了。
沒想到今年來了。
“我老頭子是下的不行,她也未必下多好”三爺爺指著余茵對顧菁菁說,“要不你幫我個忙,幫我贏了她”
顧菁菁撇撇嘴,她剛才看了一會兒,覺得余茵完全就是投了巧,要不是這老頭老眼昏花看錯局勢,他也未必會輸。
既然老頭都這麼說了,她不答應就是怯了余茵。
更何況,周紹辰還在這看著呢。
周紹辰本來還想替顧菁菁向老人家道個歉,聽到這里也不急了,只看顧菁菁坐下,和余茵對弈。
顧菁菁小時候上過幾年象棋興趣班,水平應該也在業五—2左右,其他不說,應該不會輸的太難看。
余茵聽到老爺子的話就知道他在挖坑了。
可她真的不想跟顧菁菁對上,她這個表姐沒事還要看她不順眼找找茬,這要在周紹辰面前輸了棋還不得恨不得撕了她。
以後可就沒安生日子過了。
哪知老爺子看她那慫樣,從腰上施施然拿出煙袋,在石凳上磕了磕,像大板亮相,嘴里說“下棋也算競技的一種,既然是競技,態度就要端正。不盡力就是看不起對手,我老爺子還沒瞎,也看不得故意讓棋的行為”說著他先對顧菁菁說“不許因為她是你小妹妹就讓著她,不然爺爺的煙袋可不認人。”
“……”這老頭子瘋了嗎?
顧菁菁差點想翻個白眼。她才不會留手呢,最好把余茵懟的毫無還手之力才好。
余茵也是滿頭黑线。下意識瞅了一眼三爺爺蹭光瓦亮的煙袋杆,想著自己能不能抗住一煙袋。
事實是……
下棋是一種競技,競技就要用實力尊重自己和對方。
她才不會想著讓棋,她不是那樣的人。
余茵小手一握,衝三爺爺表態。
老爺子點點頭,穩居中位,宣布規則,“共三局,棋規按正規比賽來,不能長將、長殺、長捉、一將一殺、一將一捉、一殺一捉。閒著無論是兌、獻、攔、跟還是數將一閒、數殺一閒、數捉一閒都做允許著,雙方均為允許著法,不變作和。其他依舊,犯規會提醒,雙方單步限時兩分鍾,不計總時長,三局比完為止。有問題嗎?”
“沒有”兩人一齊答。
“那行”三爺爺又亮了亮煙袋杆,“第一局猜拳,勝者先手,後面就正常來”
“……”猜拳?
顧菁菁撇撇嘴,對余茵說,“你先吧”
“菁菁姐先吧”余茵謙讓。
一柄煙鍋頭敲到桌上。余茵和顧菁菁心里一顫。
三爺爺朗聲道:“猜拳!”
顧菁菁:“……”這老頭不會真瘋了吧?其他人看三爺爺一臉嚴肅,兩個小姑娘也正襟危坐的覺得有點意思。人越圍越多。
顧菁菁不自覺皺眉,但瞅瞅三爺爺手里的煙鍋還是什麼也沒說。誰知道這瘋老頭會不會真“動手”。
雖然有點傻,兩個人還是用傳統的猜拳方式決出了第一局的先手。顧菁菁勝,執紅旗。
顧菁菁開局一個騷操作——敢死炮。
所謂敢死炮就是開局趕著送對方一個炮,看似是“自殺”招式,但是用好了就能達到拓寬棋路,搶占先手的作用。
果然,余茵有點懵。
不過她還是選擇穩扎穩打,沒有掉以輕心。
第一局雙方就真刀實槍的“干上了”,周圍人紛紛認真觀看,對兩個小姑娘均大大改觀。
尤其周紹辰,看著顧菁菁認真的側臉,沒有了平日面對別人“囂張跋扈”,也沒有對他的“曲意逢迎”,好像少了幾分浮躁,多了些文靜,整個人內斂不少。
他最初選擇和顧菁菁在一起,除了顧明誠可能是下一屆S市“二把手”外,更多的就是覺得這個姑娘在某一方面看起來挺“單純”
當然,後來的事實證明,這丫頭不只是“單純”,“心眼”也不少。
但無論如何,這會兒顧菁菁這“態度”倒真讓他有點刮目相看。如果她不總犯蠢,他不是不能考慮“選擇”她。
思考間,第一局已經結束,顧菁菁險勝。
第二局,余茵先手,她用五七炮開局,顧菁菁只能被動用防守。余茵勝。
顧菁菁哼了一聲,先去看周紹辰,看到他沒有把視线放在余茵身上才松了口氣,衝他甜甜的笑了笑。
第三局,余茵用的新式棄馬十三招,應對變招也多之又多,顧菁菁多年沒摸過棋,被她“追殺”的連連後退,最後一著不慎,淪為敗局。
周紹辰從頭看到尾,自己也覺得十分精彩,怕顧菁菁心里不舒坦再生是非,他先一步夸獎了她,果然,顧菁菁心情變好,也懶得找余茵的茬。
余茵感激的看了周紹辰一眼,趕緊跟三爺爺告辭,說還有事,先回去了。
余茵牽著小米往回走,小米扯了扯余茵的袖子,“姐姐為什麼這麼怕菁菁姐啊?”
余茵笑說,“姐姐不是怕她,是怕麻煩”
小米不是很理解,小臉糾結著。眉毛也皺成一團。
余茵蹲下來,手搭在她肩膀上,“小小年紀,怎麼每天都皺著眉。這樣不好,多出去找小伙伴玩玩,別總一個人悶在家里,嗯?”
她聽奶奶說,小米平時都待在家里很少出去。
“我沒有小伙伴……”小米垂著頭摳著手。
“為什麼?”
小米神色有點痛苦,臉色漸漸變得蒼白,“爸爸不喜歡。”隨即她又誤會了什麼似的,拉著余茵的手,“是不是小米跟著姐姐讓你感到煩了?”
她神色不安,余茵趕緊安撫“沒有,姐姐怎麼會嫌小米煩呢,姐姐還怕你不喜歡跟姐姐一起呢,畢竟你們小朋友一般都喜歡跟同齡人待一塊不是嗎?”
“沒有”小米勾著她的小拇指晃了晃,不知是說沒煩她還是沒有朋友,“喜歡姐姐”
“嗯”余茵摸了摸她的頭,“姐姐要去程伯伯家一趟,一起嗎?”
“不了”小米拒絕,程伯伯好像不是很喜歡她,上次看到她和姐姐呆一起還瞪了她一眼。很嚇人。
小米依依不舍的告別余茵,一個人往家去。
她媽媽還在老宅,小米本來想去找媽媽秦芳,中途遇到了從外面回家的爸爸。
余向忠問她,“干嘛去了?”
“跟……茵茵姐姐一起出去玩了”小米低著頭小聲說。
“嗯”余向忠嗯了一聲,又問她秦芳去了哪里,聽說秦芳在老宅打牌,他沒說什麼只看了小米一眼,讓她跟他回家。
小米被他的眼神看的明晃晃打了個哆嗦。
進家後,余向忠從里面關上了門。他看小米僵硬著身子站在離他好幾米的地方,眼里閃過一絲陰霾,“過來……”
小米身子抖了一下。
“過來!”他聲音更大了點。小米嚇的哆嗦了一下,慢騰騰的往他身邊挪。
余向忠冷笑一聲,“怕什麼?!爸爸是要給你好吃的,做什麼這個樣子?”
“不……爸爸,可不可以別……別那樣了”她聲音里帶著明顯的哭腔,眼睛紅紅的,不足他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痛苦絕望和哀求。
余向忠看著卻覺得異樣的暢快,他十分享受似的,大手抬起她的下巴,手勁用的有點大,捏著她的小臉,將她扯了過去,“小騷貨,誰告訴你可以跟我說這話的”
他狠狠撫開她的臉,大手有點粗暴的拉開褲子拉鏈,放出蟄伏已久的肉棍,拉著她的小手,包著,握著,按上他的雞巴,手衝起來。
小米絕望的眼里,落下了無助的淚。
他看的越發暢快,手下動作更快,摸得小米的手生痛泛紅。
她像個被遺棄的野貓,被繼父肆無忌憚的褻玩著。
擼了一會兒,余向忠似乎覺得這樣不過癮,他坐到沙發上,扯她跪到他腳下,把雞巴彈到了她嘴角。
“給我舔”
小米還在猶豫,他的大手已經鉗住了她的小臉,“別給臉不要臉,不聽話,就把你和你媽趕出去!”
小米臉上已經沾滿了淚,她雖然沒有哭出聲,可這副死了親爹的樣子看久了也著實讓人倒胃口。
要不是這會兒家里人多不好解釋,他早就一巴掌扇了過去。
小娘皮,不聽話就是欠收拾!
小米哭著搖頭,她知道他又喝醉了,他只要一喝醉就會變成這副可怕的樣子。
“不想被趕走就給老子舔”他粗暴的捏著她的小臉迫使她張開嘴,將雞巴塞了進去。
小米被他猛地一戳,整個臉頰都鼓了起來,面部扭曲,身子不自主扭動,看起來痛苦不堪。
“給爸爸好好舔舔,吃吃爸爸的大雞巴”
余向忠卻像得了趣,不管她是不是承受的了,沒輕沒重的抽動了起來。
余茵到程家的時候,婺婆正在院子里打掃衛生,程思邈在閣樓書屋看書,據說里面放的都是程思邈媽媽帶來的陪嫁書籍,程思邈以前沒事就喜歡帶她去閣樓玩。
程越又不知道去哪了。
婺婆正吐槽著,什麼成天不著家,天天喝的醉醺醺的。程越晃晃悠悠從外面回來了。
看見余茵在家,眼里瞬間放了光,像饞了許久的狼,直冒綠光。
余茵後脖子一涼,轉頭就看到程越那副樣子,她怕婺婆起疑,恨不得上去捂上他的眼,忍了又忍,才沒有給他個白眼。
程越也像反應了過來似的,故意吆喝“說什麼呢婺婆,我怎麼了,這不是實在推不掉嗎,總不能喝了這個的不和那個喝,都是老朋友,能合適嗎?”
婺婆說,“我也就那麼一說,反正說了你也沒聽”
“你看你看,別上綱上线嘛。”
程越心情好,也開起了玩笑,語氣里都帶著笑意,“給茵茵泡杯茶,我請她來幫忙的,家里家具什麼的都該換換了,讓茵茵幫參謀參謀。”
“哎”婺婆應了一句,去了客廳。
他等婺婆進了屋,大跨步衝了過去,俯身將她公主抱了起來,然後衝進自己房間。
余茵拍著他,“發什麼瘋?”
“怎麼了嘛”程越有點委屈,“都多少天沒好好親熱親熱了,你就不想我?”
余茵被他這麼若無其事的“親熱”二字燙熱了耳朵,她撅撅嘴,“總之剛才那樣就不行,萬一被婺婆看到怎麼辦”
程越真想說,涼拌。
可動動嘴,還是沒說,難得她來找自己,他實在不願意把時間花費在這種沒有意義的“討論”上面。
況且這事實在沒有討論的必要,兩人很久以前就有共識。
“別說這個,快給我親親”說著他發了個短信,然後抓著她的手放他腰側,他右手撫握著她的脖頸將她壓向自己,嘴巴湊了上去。
他先是舔舔她的嘴角,沿著唇线描繪她唇形,又星星點點的輕啄,誘哄她張開嘴巴,然後他的舌長驅直入,拖著她的小舌頭溫柔的吮舔,在她嘴里“興風作浪”。
余茵被他吻的軟了腰,身子往下墜,他一手箍住她的小腰,一邊笑她,“這才哪到哪啊,就不行了?一會兒可別又哭”
余茵紅著臉用食指戳戳他胸口,“不行,婺婆和程思邈還在家呢”
“那出去?”他眼里盛滿了笑意,“開房……”
余茵白他一眼。
鎮上就那麼大,認識他的人又那麼多,程越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那怎麼辦?”
他的大手在她脖頸處流連,另一只手已經游移到她臀部,他按著她的臀壓向自己,讓她感受他腿間的灼熱和欲望,“硬了……想你”
“婺婆……”她還想說什麼。
程越笑笑,“給鎮上負責人發了信息,婺婆一會兒就過去了”
余茵微訝,又想起他剛才確實扣了會兒手機,原來是“發信息”去了啊,她鼓鼓嘴巴,“那也不行,程思邈還在家呢”
“怕他看到?”程越語氣有點不對,余茵抬頭瞧他,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程越笑著,“他一看書就是半天,不吃晚飯不會下來的”況且,他早就知道了。
程越一開始不是沒愧疚心虛過,程思邈對余茵的心思簡直不要更明顯,他就是神經再大條也能看出來。
一開始發生關系,確實是他“見色起意”欲望戰勝理智,那會兒信念也是最不堅定的時候。
可後來他慢慢發現,他越來越關注她,越來越放不下她。
程越就不願意再猶豫了。
搖擺不定只會得不償失。而他想要她,這幾乎成了本能。所以,就算程思邈會怪他怨他,他也只能受著,這是他應得的,沒資格抱怨。
可讓他放棄她,他不能,也不願意。
果然,婺婆送了茶,衝屋里招呼了聲就出門了,說是鎮上店里有急事,要先過去一趟。程越沉著聲應了一句。
等婺婆走了他就把她撲到了床上。
他沒敢用力,可余茵還是被他壓的不輕,輕呼了聲。
他趕緊側躺在旁邊,察看她狀況,確認她沒事後程越才用大腦袋在她脖子里蹭了蹭,“你看看你,把我餓成什麼樣了?”
“……”
什麼叫“惡人先告狀”什麼叫“倒打一耙”,她撇撇嘴“要我給你道歉嗎?”
“不用不用”他嘿嘿笑,呼著的熱氣噴到她脖頸里,余茵情不自禁縮了縮脖子,說著,“別,癢……”
他笑出了聲,“哪癢,伯伯給瞧瞧……”
余茵被他流氓味的話逗紅了臉,啐了他一下“不正經”
“哎”他不依,手伸進衣服里,握著她的柔軟捏著,揉著,嘴里說“我哪兒不正經了?治病這不是再正經不過的事。”
她不理他,程越也不急,他看她小臉紅撲撲的,故意慢慢解著她的衣扣,邊和她調笑。
屋里暖氣開的足,程越直接給她剝了光,就留了條內褲,一會兒也得給她“扒了”,他想。
他哄她,“幫我也脫了”
“自己來”她臉紅的不像話。
現在,她幾乎全裸著躺在他面前,而他衣著完好,一派自然,還用目光直直的打量她,余茵無端端生出無限的羞感。
甚至想遮住自己。
她修長白膩的手,復上自己渾圓的乳兒上,掌心蓋住紅果,不讓他看。
程越笑聲逾大,隔著她姣好纖長的手,親著,吻著,問她“遮什麼啊?不給我瞧?”
他目光太火辣,余茵有些受不住,“別這樣看”
像要吞了她似的。
“我偏要”他大手一動,將她的兩個手分到旁邊,然後和她十指交握,他俯下身銜住她頂端的紅果用唇含住,又磨又舔,“誰還不是個寶寶呢”
“……”不要臉。
余茵真想罵他兩句,可張開嘴,反而先溢出一道甜膩的呻吟,軟膩撩人,她自己聽得都耳熱。
身上這人更是情動,下身微微挺動,似乎有些難耐的隔著褲子磨著她,上面大口的吞吃著她的渾圓。
“想我了?”程越聽她叫得甜膩,不自覺挺腰,然後拿著她的手幫他脫衣服。
余茵推了推他,惱他剛才吃的急,吮的她的乳兒有點漲痛,她故意在他脫的僅剩襯衣的胸前摸了兩把,沿著他的腹肌,慢慢往下。
最後停在他下腹叢林入口,手指繞著打轉。
程越身子抖了抖。
乖乖,這都擱哪學的?
程越以前也愛玩,不是沒被人挑逗過,可剛摸兩把就能讓他的雞巴直愣愣的挺著在叫囂的,也就一個她。
程越趕緊撫開她的手,火速脫光自己和她,然後覆到她身上,故意咬牙切齒的說,“待會兒別哭”
她軟了眉眼,嬌軟著嗓音說,“你要輕點”
“輕不了”程越喘著粗氣,大掌箍著她的小腰,“又撩我”
“我哪有”
“你有”他堵住了她的嘴,疾風驟雨的吻了下去,余茵被他的強硬噎了一下,一時忘了回應。
程越親的急,手伸下去,揉著她圓潤的臀瓣,將肉蟒塞進她腿間,抽著,聳著,磨著她的大腿內側。
偶爾肉根抽插幅度過大,擦過陰唇,余茵被他的肉棱龜冠快速的的磨蹭著,快感迭起,雙腿發顫。
程越終於放開她的小嘴,她被他親的軟趴趴的,整張嘴亮晶晶的,像紅粉鮮嫩的果凍。程越不由自主低頭又咬了一口。
看她似嬌似嗔的看著他,程越笑著拿過一旁的軟枕墊在她身後,然後整個人後撤,跪坐在她下方,紫黑粗碩的雞巴在她穴口耀武揚威的晃蕩。
余茵低頭看了一眼,緊張的咽咽口水,盡管和他做了那麼多次,每次再看程越的家伙,余茵依舊“害怕”驚恐,這麼大這麼粗的東西究竟是怎麼放到她身體的……
她不自覺的微微後退,程越抓著她的小腿不讓她動,“別亂動,還沒進去呢”
他抓著雞巴,分開她粉嫩豐潤的貝肉往里擠。龜頭吐著誕液,在她穴前磨蹭,余茵被他蹭出一股股愛液。透明粘膩,溢出小穴,滴在肉冠上。
程越看著滴在他肉頭上的淫液笑了笑,抵著她的小縫更加色情的摩擦,然後一個用力,龜頭分開肉唇衝了進去。
大概進去三分之一,余茵感覺嗓子一緊,穴腔用力的吸附著他的雞巴。
她小手推著他的胸膛,“漲……慢點”
程越一只手伸到結合處,尋著她的小豆子摸索,揉弄,看著她的大小陰唇嬌嬌弱弱的含著他的大肉屌,紫漲的巨物被艱難含吮,似乎把她的逼孔撐到了極致。
程越微微抽出一些,她穴里的媚肉緊緊的吸夾著他的肉根被帶了出來,粉紅稚嫩,和他的紫黑雞巴形成鮮明的對比。
程越看熱了眼。
哄她,“伯伯全進去了。就漲一會兒,一會兒就舒服了”他收緊臀,發力擠了進去。
他提著她的小腿,讓兩人的性器接觸的更加緊密。
程越的肉蟒盡數鑽入她小逼的時候,余茵鬢邊微微出了汗,實在太大了,程越的“家伙”和他的身材完全成正比,粗碩嚇人,撐得她小腹脹痛。
陰道不由自主地收縮,蠕動,吸夾著它,肉貼肉,吃的很是凶猛。
“急了?”
程越動作起來,肉根滿滿的往外退,退至穴口再緩緩往里進,他的黑屌碩長,龜頭抵在花心,他故意磨著她,磨的余茵下腹酥麻,整個人莫名戰栗。
她被情欲折磨的淚眼朦朧,盤上他的腰,“別玩了,給我……”
“今天你在上面好不好”他跟她商量,“我想看你吃我”
余茵紅著臉,下面又被他磨的酸軟,輕輕點了點頭。
程越的陰毛茂盛,都堆在腹部下方,不時擦過兩人性器,微痛,更癢,像撫在兩人心上的羽毛。
程越一直有堅持鍛煉,腹部健碩的腹肌整整齊齊的碼在那,像一塊塊醬色的豆腐,余茵伸手摸了摸,熱硬有力,她拿起他緊貼腹部的雞巴,對准小穴,抬臀慢慢坐下去。
不像剛才程越往里擠,靠她自己來的話,余茵才知道有多不容易,她穴里的黏液沾在他的雞巴上,緩緩落到他腹部,沒入叢林,消失不見。
余茵拱著身,咬著嘴唇用力往下坐,眼睜睜看著他的黑屌進入她身體里。
感受它抵到她的花心,慢慢研磨。
可是再看去,發現還有一部分露在外面。
“還沒進去完”程越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提醒。
余茵給他個白眼,自己用力,按著他的腹部起伏。始終不敢讓他全插進去。
程越也不急,先任她自己動作著,等她動了一會兒沒了力氣,他挺了挺腰,一下插了個滿根。頂得余茵尖叫一聲。
她趴在他“坑坑窪窪”的腹肌上,哼哼唧唧的叫著,任他在她體內進進出出,不想再動了。
程越拿她沒辦法,“還說今天都讓你在上面呢”
“腰酸”
“那再換個姿勢”
她剛想讓他“別作妖”,程越已經扶著她半躺了下去。
讓她雙手後撐,按在他的大腿上。
程越也做著類似的姿勢,兩人齊齊發力,他挺腰送臀,她刻意迎合,兩人下身不時“合體”
這個姿勢屬實累人,她不明白他從哪學到的這些“花招”還特別喜歡拉著她“實踐”……
余茵兩條腿被他撞的顫抖,他頂的又重又深,幾乎是直直送入她體內,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余茵口中嗯嗯啊啊叫個不停,還是被他扣著腰,又抽又送,穴口媚肉翻滾。
終於,她抽搐著小腿泄了出來,熱燙的愛液澆上他的龜頭,程越再控制不住,脊柱發麻,下臀聳動,兩個大卵蛋猛漲,然後一股股濃精射進了她的小逼。
余茵被燙的眼皮一跳,跌坐在他身上,被他扶著腰射盡最後一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