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華是個綜合型娛樂場所,吃的喝的玩得,樣樣都有,余茵開學就高三了,余向東這會兒倒也不拘束她,反而給她介紹起了這里的娛樂設施。
晚飯是和程越和他兒子程思邈一起吃的,程越在飯桌上變著法的夸自己兒子,余茵和程思邈都有些尷尬,他們倆算發小,平時都是當哥們處的,程越這會就差說程思邈特適合給她做男朋友了,余茵尷尬的笑著,沒有接話。
等余向東和余茵走後,程思邈無奈的看向自家老子,“親爸哎,我說了多少次我和余茵像哥們一樣,你懂不懂什麼是哥們,就像你跟我余叔一樣好不好?”
“屁的哥們!老子還沒見過他媽那麼純潔的男女關系,你要睡了她之後還能這麼說老子才信了你的邪。”
程思邈嘀嘀咕咕,“瞅瞅你的土匪作風”
程越抬腳踹過去,“老子十三歲出來混社會,什麼人想什麼打眼一瞅就知道個七七八八,就你小子這點彎彎腸子還想埋汰你老子呢?”
“哪敢唉”程思邈湊上去笑,“我就說這事不能這麼算,剛才那話您怎麼不在我余叔面前說”
程越看看程思邈,磨了磨後槽牙,覺得兒子果然是來討債的,瞅瞅人老余家的姑娘,香香軟軟,乖巧懂事,看著就可人疼,哪像自家小子,活像個討債鬼。
“滾滾滾,當老子愛管你閒事呢,你八輩子娶不著媳婦也別哭到老子面前來”
這邊程思邈跟自己爹插科打諢,那邊余茵跟余向東已經到了家。
吳玥打來電話,說下周一回來。
今天周三,也就是說四天後她就回來了。余茵挺開心的,“那我和爸爸到時候去接你”
“好”吳玥顯然很開心女兒關心自己,“媽媽給你帶了禮物,回去給你,你一定會喜歡的。”
“謝謝媽媽,爸爸也在,要跟他說話嗎?”
“行,你把手機給他。”
余茵笑著將手機遞給余向東,他接過,笑著跟吳玥寒暄,一雙漆黑的眼一瞬不瞬的盯著余茵。
余茵被定住一樣,一動不敢動,耳邊模模糊糊也沒聽清他們在說什麼,等余向東掛了電話,她擠出一抹笑,“不早了,我先去睡覺了爸爸”
“去吧”過了會兒,他說。
一夜好眠。
第二天余茵要去上暑假報的鋼琴班了,一大早就急匆匆找衣服,衣服還好,內褲她實在是不想再穿卡通圖片的了,她唯一的蕾絲內褲洗了還掛在陽台,她穿著睡裙一溜煙跑到陽台去拿衣服。
她的小內褲好像掉了下來,躺在掛杆下方的一個塑料凳子上,她隨手撿起來往身上套。
剛穿好,陽台門被人打開了,余向東走了進來,就穿著條四角內褲,襠部頂著一個大大的鼓包,讓人無法忽視。
“怎麼了?”他問。
余茵紅了臉,支支吾吾說“沒事,我過來拿東西。”
“什麼東西?”
“嗯……一個小東西”她眼神飄忽著,就是不看他,耳根子通紅。
最關鍵的是,她感覺她下面……
內褲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她心里沒來由的有些不安。
“哦”余向東也沒再堵在門口,目光一撇,就知道她剛才在找什麼了,他挑挑眉放她出去。
余茵出了陽台跑進臥室反鎖上門,坐到床邊脫下內褲,襠部果然是一大灘精液。
黏黏糊糊,濃稠白灼,現在也沾到了她陰部,乍一看上去倒像是從她體內流出來的。
她剛想換下來外面響起了敲門聲,余向東的聲音傳了過來“要遲到了,快點收拾吧”
“哦”她答應著,迅速褪下內褲,拿紙擦了擦腿間的汙濁,套上T桖短褲就出了門。
余向東正岔著腿坐在客廳沙發,看她出來叫她,“過來”
余茵慢慢挪過去,剛走到他旁邊就被他一把拉進懷里,抱到腿上。
“啊……”余茵驚呼,“爸爸……”
“嗯”余向東答應著,調整她的坐姿,讓她雙腿盤在自己腰間,“怎麼了?”說著向上頂了頂胯,雞巴隔著睡褲頂在她襠部。
余茵嚇白了臉,“別……爸爸!”
“別什麼,別頂你?”他問她,“還是別摸你,別操你?”
余茵驚訝於他直白的動作和言語,一張小臉上映滿了驚恐。
余向東把她的短袖推了上去,頭埋在她胸間,舔她的奶,打著圈,舔的有條不紊。
余茵被嚇的忘了反抗,過了會去推他頭,“不可以,爸爸,我是余茵”
他抬起頭看著她的眼,“你以為我把你當誰了?”
她撇過眼,不說話,余向東一手攬她腰,一手去握她的乳,嫩白的乳在他手里變化著形狀,大手一松開又恢復原樣,余向東見狀含著奶頭狠狠地吸了一口,余茵先推他手又去推他頭。
余向東被拒絕出了火氣。
“怎麼?給操不給吃?”
余茵哆嗦著,“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
余向東玩味的笑,俯到她耳邊說“你恐怕不知道,你醒著的時候小逼比睡著的時候夾的更緊。每次你一醒小逼就會先狠狠的嘬我的屌,吸了又吸,貪吃的不得了”
“別說了!”余茵掙扎著要下去,“我要去上課了爸爸!求求你別說了,我沒有!”
“沒有什麼?小逼沒有吸我,還是沒有被我肏屄?”
余茵水汪汪的大眼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余向東去親她流下的淚,“哭什麼?你也很喜歡不是嗎?”
她失了冷靜,只不停的重復“我沒有……”
余向東冷哼,“給你用的藥從半年前我就開始減量了,後面用的沒有標准量的三分之一,你不可能被我操了半年還沒發現,可你沒說出來不是嗎?!”
余茵被嚇的眼淚都止住了,她白著臉,還想說什麼。
余向東打破她最後一點奢望,“更何況,前天的牛奶里我並沒有放藥……”
完了。
余茵整個人好像被架在火上烤,沒錯,最開始她是不知道的,他也很小心。
可是最近幾個月她常常半途醒過來,快感和著羞恥恐慌和迷茫,讓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也沒膽量打破現狀,至於質問辱罵他,更是不可能,她真的很愛她爸爸,甚至即使在他對她做了這樣的事後也愛著,更何況……
跟他做那種事除了心慌羞恥更多的是美妙的歡愉,她甚至沒有感覺惡心。
所以她選擇了假裝不知情,卻不想這男人早已看在眼里,只看她惺惺作態,欲拒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