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的照片,並沒有拍到姜瓷的臉。
是秦衍抱著姜瓷的背影,照片里他稍稍側了下頭,那辨識度極高的側臉清晰可辨。
而他懷里的女人在他身影的籠罩下,只露出了弧度线條優美的小腿和一只勾在他脖子上的纖細手臂,僅此而已。
照片的清晰度很高,經過一段時間的發酵,在網絡上引起軒然大波。
小顏雖然公司第一時間采取了措施,但被拍到的照片卻是實打實的,熱度始終居高不下。
一直發酵到中午,突然如奇跡般的消失了。
見網上再也搜索不到任何的相關消息,姜瓷不免松了口氣。
也開始思考起來,和秦衍的這段關系。
她不圖他什麼,如果僅僅是因為肉體上的快感,其實很牽強。
和他維持這樣的關系,隨時都要面臨著被曝光的可能。
這次是沒有拍到臉,那麼下次呢?
誰能保證下次還會這麼好運?
想到這里,姜瓷索性也不再糾結,心里很明白,這段關系還是盡早結束的好。
晚上,陸霄又過來了。
姜瓷側躺在床上,顯然已經陷入沉睡。
他打開了一側的床頭燈的,房間里便亮了起來,她穿了清涼的睡裙,薄毯只是半搭在腰間,露出下面修長漂亮的雙腿。
深V的領,大半的乳肉都露在外邊,上面的吻痕指痕交錯,足以見得她曾經歷過怎樣激烈的性事。
陸霄不禁眯起了眼,大手伸過去,抓揉上她柔軟的豐盈,力道漸漸加重。
他知道她在外面的男人不止他一個,但這會兒,看到別的男人留下來的痕跡,壓在心底那把妒火瞬間燃了起來。
越燒越旺,大有燎原之勢。
胸前傳來的疼痛,讓姜瓷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對上男人那發沉的俊臉,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看著她那迷蒙的表情,陸霄不由地心里一冷。
指不定她現在把他當誰呢!
想到她昨晚不讓自己過來,就是為了去找別的男人,心里的那股怒氣噌地一下越漲越高。
大手狠狠地在她胸上揉搓了幾把,猛地提起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翻過去。
姜瓷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整懵了,軟軟地跪趴在床上,手肘撐在床面上,一邊轉了頭朝他看過去。
看到男人那陰沉到可怕的臉色姜瓷不免生出幾分懼意,還沒來得及開口,身下便是一涼,只聽見“刺拉”一聲內褲薄薄的布料就被男人大力扯破。
同時一根火熱的巨物已然氣勢洶洶地抵上了她緊閉的花穴。
感受到那散發著熱氣的碩大,姜瓷不由地渾身一顫,扭著小屁股想躲。
她反抗的小動作,讓男人紅了眼,不由地怒火中燒,大手緊扣住她纖細的腰身,將她的身子用力往自己身下拖。
粗碩到恐怖的紫紅色大肉棒惡狠狠地抵在她緊合的穴口,龜頭強硬地分開她那兩片緊合的花唇,用力地往里頂去。
只是這會兒,姜瓷迷迷糊糊地被男人弄醒,下身干澀得要命,她的穴兒本就緊窄,而他的尺寸又非比常人,沒有蜜液的潤滑,怎麼可能進得去?
身下傳來的疼痛讓姜瓷難受地皺了細眉,原本那點睡意瞬間消失得一干二淨。
她大喘了口氣,抓緊了身下的床單,連連求饒,“痛……阿霄……別進來……嗯……別……”
她雖然迷糊,但是也能察覺到他的異樣,平時哪怕她睡著了,他都會耐心地做前戲,把她弄出水了再進來,今天這樣還是頭一遭。
她的拒絕無疑是火上澆油,陸霄臭著臉重重地拍打在她白皙的嬌臀,“不讓我進來?那讓誰進來?嗯?小逼都被插腫了,昨晚找哪個野男人了?”
姜瓷吃痛,輕呼出聲,聽了男人這話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不由地有些想笑,她側身朝他看去,“是啊……是去找野男人了呢!昨晚我們一直做到凌晨,醒來又做了,他的雞巴雖然沒你的大,但是很合我的意。做起來很舒服,不會像你那樣,撐得我難受。陸霄,我說過我除了身體,什麼都給不了你的。你也不過是我那麼多野男人之一,有什麼資格吃醋?”
她的嗓音很軟,溫溫柔柔的,只是出口的話,卻字字誅心。
有些問題不是不說就不存在了,她現實得很,哪怕知道會惹他生氣,她還是會說。
不然,這樣的事再發生的時候依舊是如此。
陸霄的臉徹底冷了下來,落在她腰上的大手越收越緊,周身隱隱散發著一股肅殺的冷意,無形之中好似周圍的溫度都降了下來。
拿他去跟別的野男人做對比,還問他有什麼資格吃醋?
很好,好得很!
“很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有什麼資格!”
他發出一聲冷笑,大手強硬地伸到她的身下,找到那敏感的小陰蒂用力的揉,一邊捏緊她亂動的細腰,挺著肉棒就往里面擠去。
既然他的溫柔她不在乎,那麼他還要顧及什麼?
碩大的肉棒強勢地頂著那緊閉的小口,強迫它含進去一點,退出來,再重重地撞進去一截。
他用了蠻力,姜瓷只覺得下身好似真的要被男人捅裂了,他的肉棒尺寸本就不是常人能接受的,她下身還干澀得厲害,這會兒硬來更是要命。
“陸霄!我不要……你快出去……不要進來!”她不配合地掙扎,伸手過去推他壓過來的小腹。
她是真的不想做,身體痛,人也很疲憊,壓根不想去應付別的。
更別提去承受在生氣中的男人的欲火。
只是對於她的反抗,男人卻全然不理,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身子,下身的肉棒跟打樁似的,一點點地往里捅去。
鵝蛋大的龜頭將那緊致的小嘴撐開撐大成圓圓的“O”形,進入了一半還在用力地往里擠,將里面布滿褶皺的媚肉完完全全地撐開,不停地摩擦貫穿。
姜瓷痛得直抽氣,一張白嫩的小臉此時更是血色全無,發絲被汗濕了狼狽地貼在臉頰上。
他知道怎樣能讓她舒服,也知道兩人的尺寸方面的差異,但是此刻卻偏偏不想讓她好過,一寸寸往她干澀的甬道里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