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向東覺得他似乎給自己挖了個坑。
從眼前人眼里的濕意來看,這坑還不小。
“……我沒有”余向東干巴巴的解釋了一句,往里日良好的口才似乎一下子消失了,變得笨嘴笨舌的。
他看著明顯不相信他的小人兒,心里長嘆一聲。
伸手把她摟到懷里,溫聲說,“茵茵不想吃就不吃,讓你舅舅難受著好了。你要記住你在爸爸心里總是比別人重要的,可能我說的話過激了點,但我本意都是為了我們的以後著想。”
說著說著,余向東的思路越來越清晰,他像跟自己和她說,也像在說給床上“熟睡”的那個人聽。
“我們做的事情本來就是不對的,可人的理智和欲望一比,有時候實在是薄弱。錯誤已經造成了,爸爸也沒有想‘悔改’的意思,所以我們只能在‘錯誤’停留在我們能控制的范圍之內。爸爸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她明白了。
余茵眼里的濕意漸褪,剛想質問他即便如此也沒必要讓她跟舅舅做的時候,她突然心虛了。
她總覺得爸爸是知道了她和舅舅的事的,就像上次知道她和程越的事一樣。雖然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但她現在就是不敢開口挑破。
她嬌蠻的哼了聲,扭頭故意不看他。
余向東呵笑,伸手到她胸前,握著她飽滿的渾圓揉了把。
寬大的手掌托握著她的嬌乳肆意抓揉一番,他笑,“茵茵還是幫幫舅舅吧,爸爸看著他這情況,再不發泄得憋出毛病了。”
余茵不信,不過還是轉頭看了看。舅舅的性器確實漲成了粗粗的一根肉棍,表皮的皮肉被浮起的血管繃的鼓脹脹的,好像下一秒就要裂開似的。
她有點被嚇到了。
“……這……怎麼會這樣?”
余向東抱她坐到吳遠山小腹上,讓他的肉器直接杵到她腿間。
“爸爸!”余茵輕呼。
“給他夾夾,不做也讓他緩緩,回頭真憋壞了,好說不好聽。”
余茵抿唇,她不懂男人的器物出現這種狀況代表什麼,聽她爸爸說的這麼嚴重也開始擔心了起來。
左右……左右又不是第一次和舅舅做了,而且,她爸爸剛才既然那麼說了,應該也是不那麼介意的吧?起碼他心里已經有這個想法了。
那她是不是……
“爸爸……”余茵抓著他的手搖了搖,“我,幫幫舅舅吧。”
她臉紅,但還是強撐著解釋,“……別真給憋壞了”
“隨你。”余向東平淡說,“不過,既然要幫你舅舅,那也幫爸爸吸出來吧。”
現在是她想幫舅舅,她自然沒有異議。
說服了余向東,余茵小心翼翼的扶著吳遠山猙獰的大屌對准自己幼紅的肉洞慢慢往下坐。
女上位的姿勢其實對現在的情況來說很不利,畢竟現在舅舅睡著了,沒辦法發力,她只能靠著自己一點一點往下吞。
舅舅的雞巴龜頭太大,即使有淫水的潤滑穴口的貝肉也被拉扯的變了形。
肉洞口的黏膜因充血而變得晶瑩透明,緊緊的吸附在肉棒上,跟著肉棍子往穴里推。
小穴逐漸被異物填充的感覺讓余茵想要放聲呻吟,可她不能。她甚至連下坐的動作都要放的很輕,因為怕驚醒舅舅。
粗長的巨物上血管鼓脹,凸起的肉皮摩擦著嬌嫩的肉壁令性器相交的兩人身體酥麻,四肢緊繃,細密的癢意化作電流噼里啪啦傳向了四肢百骸。
余茵好歹還能宣泄幾分,吳遠山可是“醉著”呢,他連動作幅度都不敢大。
等巨物盡根沒入花戶的時候,他才借著醉夢中下意識反應的荒唐“借口”扮著做春夢的樣子慢慢挺送了起來。
他的性器長,還微彎,龜頭處向外翹了起來,每次進出都能刮到她內壁最隱蔽的褶皺,層層疊疊的媚肉就會蜂擁而至,纏著絞著貼在他雞巴上吸,像無數張小小的嘴一樣貼在雞巴的表皮不停嘬吮……
吳遠山爽的頭皮發麻,脊柱上竄起陣陣快感。
險些快速的交代在她穴里。
但吳遠山忍住了。
不為別的,余向東還在旁邊看著呢。他能騙得了余茵卻瞞不過余向東,吳遠山也知道余向東肯定明白自己早醒了。
如此,他更不能這麼早“交代”出來了。
一旁的余向東像是看出了吳遠山的“負隅頑抗”,他哼笑了聲,走上前扶著雞巴去蹭她嘴角,見余茵歪頭閃躲,他直接用龜頭戳她的臉頰,把她的小臉戳出個曖昧的窩。
“躲什麼啊?給爸爸舔舔”余向東笑,“不能有了舅舅的雞巴就不稀罕爸爸的了啊。”
“……”余茵無奈,撇了撇小嘴,她直接握住了他的雞巴,像剛才給舅舅吃的那樣,舔吮了起來。
“往里含含”余向東指導她,“輕輕咬咬肉棱,然後吸一吸馬眼”
她想衝他翻個白眼,但也知道這對他一點“殺傷力”都沒有,說不定她爸爸看到她那幅樣子反而更有“性致”了呢。
實在不能再拖了,她們在房間耗得時間實在太長了,她現在只想“速戰速決”。
余茵一手抓著余向東的胳膊一手扶著他的腿,邊給他吃雞巴,邊上下起伏,夾著吳遠山的大屌前後聳動。
收縮肉徑吸夾巨根,用這種方法代替平日里性器相互摩擦產生的劇烈快感。
如此弄了六七分鍾,在余茵累的嘴角微抽,死活不願意再給余向東吃的時候,因為她的扭動閃躲,身下的吳遠山被夾的悶哼一聲,噗噗射到了她穴里。
余茵被滾燙的濃精射的小腹戰栗,抓著余向東的腰攀上了高潮。
白花花的精液隨著她拔出肉徑的動作淅淅瀝瀝的滴到了吳遠山的西裝褲上,余向東也因為她高潮時潮紅的小臉,勾人的媚態,一時不抵,激射到她嘴里。
盡管抽出來的動作不慢,還是有一些濁白的濃精噴灑到她臉上,頭發上,鎖骨上……
當然,她嘴里含的更多,還有一些順著她的食管流到了胃里,引起了余茵的生理性惡心。
嘴里的精兒也沒辦法吐,她剛想下床吐了,余向東就低頭衝她道,“咽下去。”
好不容易讓他射了,余茵不想再這個關頭功虧一簣,她太知道她爸爸的“德行”了,如果這會兒不順他的意,以後他一定會百倍千倍的找補回來的。
為了以後少吃點苦,余茵順從的咕咚一聲把嘴里腥檀的濃精咽了下去。
◆父女談話
那天到最後,余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擔驚受怕的回到家的。
被爸爸和舅舅射到身上和穴里的精液實在太多,她回到自己房間弄了好大一會兒才弄干淨,最後覺得身上精液的味道實在太重,她又借口弄髒了衣服,換了一身放在外婆家的備用衣物,才和她爸爸一起匆匆回了家。
至此,余茵覺得自己好長一段時間應該都沒有勇氣去見外婆了。
余向東看著她那副挫敗的樣子,揶揄的笑了聲,“至於嚇成這樣嗎?那邊還有你舅舅,他可聰明著呢,有什麼事也會給掃好尾的。”
“爸爸,你……”余茵心里猛跳一下。
“我怎麼?”余向東長臂一伸,把她攬到懷里,回到自己家後他更肆意了,看著她似笑非笑的道,“我怎麼知道你倆的事?”
他哼笑,“你上學前那天晚上是他送你回來的吧?”
“知道那天你身上是什麼味嗎?”
他撩起幾縷她的軟發放手里把玩,“那味兒也就比你剛才輕一點。所以你們那天到底做了幾次?他是不是覺得在咱們家操你更有興頭!”
他的粗指鉗住了她的下巴輕拭,“爸爸知道你招人,但沒想到你這個窩邊草這麼招兔子”
“……”余茵拍掉他的手,抿唇看他,事情跟她猜的差不多,他們果然是那會兒露了端倪,她坦白認錯,“跟舅舅的事,是我不好。”
“哦?”
余向東挑眉,“不是他色欲熏心強上的?讓我猜猜,他是不是還說特別愛你,離不開你,所以你就心軟了,不忍心了,慢慢接受了他?”
“你……”
“哼……怎麼這麼大了還是那麼天真。”
余向東譏誚的看她,“他一個那麼大的男人想騙你這種小姑娘還不多的是你想聽的情話。自己能不能有點辨識力,別人家說什麼就信什麼!”
余茵紅著臉反駁,“舅舅才不是那樣的人!”
“那你說他是什麼人?”
余向東渾身的氣勢一瞬間都漫上來了,目光精亮的看著她,“正人君子?正人君子會禽獸到強上了自己親外甥女?!他壓著你操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是他妹妹的女兒!有沒有想過你們是骨肉至親!”
余茵說不出話了。
她沒辦法反駁這話,又覺得爸爸這麼說對舅舅很不公平,如果說她們間的事是個不可饒恕的錯誤,那犯錯的人也不僅僅是舅舅自己。
是她的默許才讓事情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如果爸爸非要說誰對誰錯,我覺得我們都錯了。”
余向東卻沒回她,擰眉看了她一會兒,見她目光清亮執拗,他抱起她大步上了樓。
把她放到床上,余向東才隨手扯了把椅子坐到床頭握住她的手,“爸爸不是要論誰對錯,這事深究下去也沒有什麼對錯之分,但是事情發生了我們就要面對。”
“爸爸坦白說,他就這麼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在我看來是一種十足的挑釁。所以我不否認今天的事有我故意為之的成分。”
“拿你做了籌碼,這事兒是我不對。但這事兒之後我也算把橄欖枝拋給了他,如果他能接受,自然也要知道自己需要遵守的度。
茵茵,爸爸可以縱容你,但不會這麼容忍別人無端端的挑釁。”
這話很熟悉,似乎程思邈也這麼說過,只是程思邈是要和周鑫驍比,爸爸現在卻是要和舅舅比。
余茵小臉一皺,覺得有點煩躁。
跟他們的關系越來越混亂,現在越發掰扯不清了,先是程越再是舅舅,後面周鑫驍他們幾個是不是也會暴露出來?
她這人說不上是心大還是沒心沒肺,明明問題一直在,可她卻能當做沒看到,視若無睹,現在余向東把問題明明白白的挑破攤開來說,她一瞬間就沒了主意。
“爸爸……”她苦著臉摟住他的脖子,乖順的把小臉埋到他胸前,“我也知道這樣不對。可做選擇好難……”
說白了,是她太貪心,也太心軟,放棄誰對雙方都會是一種傷害,她暫時狠不下這個心。
“覺得難才是對的”余向東溫情的順著她細軟的發,“這些本來就不該是你這個年齡思考的問題。說到底是爸爸沒給你做個好榜樣。所以爸爸不強求你。也希望未來不會有另一個人強求你一定要做出割舍。”
◆說走就走的旅行渣女
這個國慶假期余茵過的有點平淡,吳家事件之後,余茵就找了好些借口推了外婆的邀請。
她覺得自己暫時沒辦法坦然的面對外婆。
恰好錢盼盼過來找她玩,余茵如釋重負的喊上程思邈,三個人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從S市到麗江,中途轉到洱海玩了一天,最後到達了目的地烏鎮。
錢盼盼大學報了攝影,直接留在了南方,對烏鎮這種古韻之美見識頗多,因此不像余茵一樣喜愛驚奇,她只嘴角含笑的看著前面那對璧人發小手牽著手慵懶的走在古板坡道上,偶爾看到構圖比較得她意的景致舉起相機拍照記錄下來。
余茵看著錢盼盼這幅“游戲人間”的灑脫姿態,笑著說,“真羨慕你,想去哪就去哪,沒有一點拘束”
“你也可以啊”錢盼盼笑,“讓你跟我一起報攝影你還不願意。學語言多累啊,要背那麼多東西,記那麼多詞匯語法。怎麼樣?要不要考慮轉校過來投奔姐姐。我顧你啊!”
余茵被她拍著胸脯大姐大的豪爽樣逗笑了,“知道你會顧我。只是我學這個專業也還好,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吃力,唔,主要我自己喜歡。”
錢盼盼聳肩,看著他倆道,“這大概就是學渣的悲哀了,不是很懂你們這些學霸的追求。”
余茵去牽她手,“太謙虛可不適合你,說不定在心里還在喊我們憨憨呢”
“你不是嗎?”錢盼盼睨她一眼。
余茵捂心,一臉受傷的說,“原來你一直這麼看我的。”
一副看“負心漢”的幽怨良家少女樣兒。
錢盼盼被她耍寶逗笑了,道“你學校那些人知道他們的女神私下里這麼逗嗎?”
“那可能不知道吧……”余茵煞有介事的想了想,喃喃道,“畢竟我掩飾的好。”
這下子連程思邈也被她逗樂了,他握著她的手轉頭看她,心里想,早知道出來走走她會這麼開心放松,暑假的時候就該帶她出來的。
午飯是在一家私房菜飯館吃的,吃了飯三人直接回了租借的民宿居。
房東是個旅居廣東多年的江浙人,現在和妻子一起經營這家民宿。
夫妻兩個很是熱情親和,昨兒看到他們三個的時候就暗暗驚嘆了一番,一天下來這份感慨還沒消退。
有些人走在人堆里也注定一眼就被人發現,這種得天獨厚的氣韻,一般人真是羨慕不來。
老板娘聽說他們吃過飯後頗有些遺憾,不過還是熱情笑道,“家里有些今年的新茶,雨前龍井,是老路的朋友給捎來的,說是讓拿來待客,你們要嘗嘗嗎?”
余茵笑的眉眼彎彎,“那我們可有口福了,謝謝老板娘”
“哎,不客氣”老板娘樂道,“你們逛了一天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回頭我給你們送過去。”
“謝謝”程思邈再次客氣道謝。
錢盼盼也客氣的衝老板娘笑了笑。
三個人打了招呼,上樓回了房間。
往日里這種行程還會多幾個人,譬如李蒙,李沐陽和錢盼盼的男朋友,現在李蒙出國留學去了,李沐陽……
暫時不提,錢盼盼的男朋友可是真的銷聲匿跡了啊!
她們確定住宿的地方後就出門買了大包小包的零食,這會兒吃著東西,余茵突然就想起了這事兒,“對啊,韓俊睿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錢盼盼拿著糕點的手頓了一下,然後淡淡道,“分了。”
分……分了?
余茵疑惑,“怎麼了?之前不還好好的呢?”
韓俊睿這人會來事的很,耍寶賣萌要到了余茵的微信號後,從此就成了她微信朋友圈里最活躍的好友,活躍范圍也局限於——秀!恩!愛!
說實在的,余茵就沒見過那麼愛秀女朋友的男生,當時看到韓俊睿這麼“妻控”,她還以為他能和錢盼盼修成正果呢。
“哪有什麼為什麼?”錢盼盼看智障一樣看她,“性格不合,三觀不合,這些夠嗎?”
“分手了就是不喜歡了唄,非要問個為什麼”
余茵無語,小小的替韓俊睿說了句話,“我覺得他還挺好的。”
錢盼盼看她說這話的時候慫萌慫萌的樣兒,看了看不遠處正泡茶的程思邈,故意逗她,“我現在口味換了,覺得程思邈也挺不錯的,要不,你考慮考慮把他讓給我?”
余茵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水靈靈的杏眸里倒映著錢盼盼嫵媚精致的面容,好半響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抿唇道,“你別拿他開這種玩笑”
錢盼盼聳肩,不再逗她。見她老實了,接著說,“韓俊睿確實挺好的,長得也合眼緣,但是太粘人了。”
她真的想象不出怎麼會有大男人粘人到晚上睡覺都要跟她開著語音,一掛斷他那邊立刻發來奪命連環call。
說實在的,剛發現他有這種類似的習慣時,錢盼盼就想做個渣女了。
能忍到現在才分手,主要還是因為韓俊睿那張臉太好看了,能奶能狼,完全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
“只粘你還不好?”余茵奇怪。
錢盼盼撩了撩自己的大波浪,“煩!”
她討厭一切約束她的事物和人。
“渣女!”余茵白她一眼。
“彼此彼此”錢盼盼看著她笑。
“……”
返校胡淼醉酒
烏鎮之行分手後,余茵和程思邈直接回了學校,這都是出來之前跟家里說好的,余向東和程越也是同意的。
至於錢盼盼,她們課少,她還打算繼續在外面浪幾天。
說跟他倆在一起都耽擱了她的艷遇。
對此,余茵很是無語。
臨行前,錢盼盼捏著余茵的小臉送了她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到飛機上再拆,送你的國慶禮物。我可是把我對祖國母親深沉的愛都轉贈給你了,感不感動?”
余茵失笑,拍掉她的手,“我還不知道是什麼呢。”
“照片,我拍的”
……
余茵遵從約定,上了飛機才打開錢盼盼的禮物。
是一組照片,有夕陽下安靜美好的烏鎮剪影,有她和程思邈牽手漫步的場景定格,有她笑的很美的側顏,也有程思邈倚欄眺望的瞬間,還有傍晚天相依攙扶的老夫妻。
安靜的小鎮,昏黃的夕陽,水光粼粼的河面,徐徐升起的炊煙,柔和美好的愛人。
錢盼盼拍的照片充滿了濃濃的愛和人間煙火氣……以及自由。
余茵與有榮焉的拿著照片跟程思邈分享。
……
回到學校已經下午四點多了,程思邈把余茵送回公寓,立馬就被室友的電話喊了回去。
雖然才上大一,但程思邈和靳臣通過內測,已經進了學校的項目研發組,現在算組里的編外人員,做替補之效。
說白了,就是跟在導師和學長們手下打下手學經驗的,但這樣的機會對剛剛大一的學生來說依舊極為珍貴,所以平時程思邈和靳臣都是盡量待在學校。
余茵也知道程思邈肯定比她忙多了,但問他有事沒他也都說沒有,要不是剛才下了飛機他接電話的時候不小心被她聽到了,她都不知道他竟然還打算瞞著她。
現在知道了,余茵就讓他以正事為重,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她有事會聯系他的,還讓他平時沒事不要經常過來了。
……
聽江藝萌說,胡淼在醫院住了一天半就出院回家了,在家待了兩天才回來。
余茵在宿舍坐了好一會兒還沒見到人,她不放心,開始在微信群里聯系她們。
十分鍾後,江藝萌在群里回了她。
江萌萌萌萌噠:【茵茵,你到宿舍了?】
余茵:【是啊,你們現在在哪?你跟淼淼學姐在一起嗎?】
江萌萌萌萌噠:【在一起!!!
我們在上次慶功宴咱們來過的這個酒吧里,茵茵你快點過來吧,淼淼她又非要喝酒,喝了還要去跳舞,我拉都拉不住。
剛才還有個死胖子要摟淼淼的腰去跳舞,被我給拍走了。
可是她現在又跑回來喝酒了!!我擔心我一個人看不住,你要沒事的話,現在趕緊過來吧,咱們把她架出去。】
余茵狂汗,【好,等我,馬上來】
不知道胡淼是怎麼了,但她現在這個狀態肯定不對。余茵一瞬間又聯想到放假前胡淼蒼白著臉虛弱的躺在床上的場景。
天。
那次真的是嚇著她了。
她拍拍胸脯深吸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趕緊去房間拿上包包和鑰匙,火速出了門。
走的太急,在走廊拐彎處還撞到了個人,抬頭一看,碰到的是個氣質溫柔知性,優雅大方的小姐姐。
余茵連忙低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那女生笑了笑,“不過走路的時候還是小心點好哦,萬一碰到哪里就不好了。”
“謝謝,有點急事,所以……”余茵羞赧,“很抱歉”
“沒關系,理解,你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吧,我之前也在這里交換學習過一年,勉強算你學姐,不用那麼客氣,有事先去忙吧”
微信又收到了江藝萌的信息,余茵趕緊頷首,上了電梯離去。
電梯門關上的一刹那,她聽到一個極好聽的男聲在問剛才那個女生,“怎麼在這里不進去?”
女生聲音溫柔,“剛遇到個非常可愛的小學妹,跟她聊了兩句”
可愛?
余茵汗,心里再次為不小心撞到別人感到抱歉。
……
余茵到酒吧的時候,江藝萌正極為狼狽的盯著胡淼,看她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見余茵到了,江藝萌趕緊拉住她的手哭訴胡淼的折騰,“喝醉了跟變了個人一樣,一直在鬧,拉都拉不住。”
“我真想把她這個樣子拍下來,下次她懟我的時候放給她看。”江藝萌奶凶奶凶的揚了揚爪爪說。
“……”余茵默,問她,“學姐她這是怎麼了?”
江藝萌聳肩,“不曉得哦,八成是……失戀了?”
嗯?
江藝萌覺得,自己可能無意間觸到了事情的真相?只是,沒聽胡淼說過她談戀愛了啊!
余茵倒沒這麼想,但讓胡淼這樣一直喝下去也不是辦法,萬一再給喝到醫院去了怎麼辦?
“我們把學姐扶回去吧。”余茵建議。
“我不要……不要回去……”喝的醉醺醺的胡淼迷離著眼反駁。
“……”余茵抿唇,“你醉了,學姐,咱們先回去,想喝酒改天再來”
“不要……”胡淼背靠在沙發上,長發半遮著臉,醉道,“我不要回家!”
江藝萌氣的叉腰,指著胡淼跟余茵說,“看到了吧,怎麼說都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