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姑,出身於一個中產的商賈家庭,雖無權勢又無財富,卻也平靜安穩、溫飽無慮。
可喜玉姑長大成人,出落得美艷多姿、溫良恭順、有奶香水、遠近聞名,博得了青城第一美人“十里香”的稱號。
從此人氣陡升、身價百倍,求婚說媒者門庭若市、絡繹不絕。
也怪父母貪佞,最終選定了富商刁南樓。
這位刁老爺也是個風雅的公子哥兒,和玉姑到是郎財女貌,天生的一對。
正當婚事敲定,准備迎娶之時,突然斜刺里殺出個程咬金,就是那個青城山的女匪頭目劉素娥,可能是看中了刁老爺的萬貫家財和翩翩風度,竟決定金盆洗手,強逼要和刁老爺聯姻成親。
這世上只有強搶民女的,還沒見過強逼富男的。
青城縣就是這麼個古怪的地方,這劉氏的話比皇帝的聖旨還要靈驗。
刁老爺懼怕劉氏淫威,不敢抗拒,就討了她做大夫人,王玉姑便委身做了。
好在婚後得到刁老爺的百般寵愛,恰似掌上明珠、懷中寶玉,而那個刁劉氏又一心一意幫著老爺整頓家務、經營生意,謀劃發財的途徑,看來對他二人的卿卿我我並不十分在意,故而玉姑的生活過得還是非常舒適、美滿、甜蜜和愜意的。
別看玉姑和刁老爺在一起睡覺的次數比劉氏要多得多,可是劉氏卻替刁家養下了一個傳宗接代的兒子,王氏則顆粒無收。
為了防止老爺愛屋及烏、劉氏因子得寵、玉姑更是對老爺百般體貼照顧,不惜親自下廚為丈夫烹調可口美食,不想卻引來了禍事。
這一日,刁老爺外出歸來,飢渴難當,玉姑好心親奉湯面一碗,那知吃了一半,突然七孔流血、倒地身亡。
這刁劉氏一改平日的良善面孔,變得面目猙獰、暴跳如雷,立即叫人把玉姑拿下,送官治罪。
此時的玉姑縱使渾身是口也說不清自己的冤屈,就這樣稀里糊塗的判了個謀殺親夫的罪名,等待著凌遲處死。
梆敲五鼓,雞鳴犬吠,天色似明非明,因為今日要出紅差,所以監獄中各色人等都在忙亂地做著准備。
玉姑在朦朧中看見禁婆入來,這禁婆平日對待犯人似凶神惡煞,但終究是個女人,刀子嘴豆腐心,到了人之將死,不免也有幾分兔死狐悲的感情。
加之監中女囚大多橫蠻刁鑽,惟玉姑溫順良善,也就另眼看待一些。
今日更是態度和藹地對玉姑說道:“今日你就要大喜,昨夜已洗過澡了,現在讓媽媽幫你梳梳頭吧,你也可以干干淨淨、漂漂亮亮地去上路!”
玉姑看見禁婆和善,不禁悲從中來,哭訴道:“媽媽呀!我冤枉啊,真的是冤枉啊!我不曾殺過人,卻無辜判了死罪。媽媽呀!你行行好,幫我一幫,替我向縣太老爺遞個狀子,饒我不死,我願終生給媽媽做牛做馬。”
“別再痴心妄想了,事到如今,做什麼都已晚了!再說媽媽一個小小的禁婆,說話也無分量,救不了你呀!快低下頭來,媽媽給你梳頭。”
說著,打來一盆水,替她擦去了淚水,洗了一把臉,蘸濕了頭發,邊梳著邊說道:“本來在你押赴刑場之前,還要上一次公堂,驗明正身,雖說平反的可能性不大,可終究還有最後一次說話申訴的機會啊。可那刁劉氏又發下話來,說這一切都免了,直接押赴刑場處決!我說呀,你是怎麼得罪了這個刁劉氏,處處與你為難。”
“媽媽,我是不甘心啊!我才二十四歲,還沒活夠呀!”
“什麼都是命中注定的,誰叫你爹娘把你嫁給刁老爺做小妾,誰叫你偏又遇上了刁劉氏這個惡毒的大夫人呢!唉,人算不如天算,你就安心地去吧!”
“媽媽知道嗎,他們今天要怎樣地處置我?”沉思片刻後,王玉姑突然問出如此令人驚心動魄的敏感問題,著實讓禁婆吃了一驚。
“孩子,你就別問了,還是不知道的好,說出來怕嚇著你!”
“昨天夜里我聽那些衙役們說,要讓我裸露著奶子騎木驢游街,還要把我這一身白肉都割下來,是真的嗎?還是嚇唬我的?光著身子叫人看,那多害臊啊!用刀割肉,該多痛啊!”
“你也是青城縣人氏,這里每年都得剮上幾個淫蕩女人,難道你就沒有見過嗎?”
“小女子自幼膽小,聽說殺人就害怕,從來不敢去看的。”
“這可好,現在自己卻要挨刀了。”
聽了王玉姑言語,禁婆也感到世事的離奇,一個聽說殺人就害怕的女人,今天卻要被人殺,還要死得那樣的淒慘,嘆了口氣後說道:“好吧,媽媽就給你說說,有點准備也好。你可別嚇著啊!”
“反正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我也豁出去了,不就是一個死嗎?媽媽你說,我不害怕。”
此話出口,玉姑突然感到自己堅強了許多,再也不想去做那低聲下氣的哀求饒命的事了。
“脫光了讓人看,用刀子割你這豐滿的身子,那是免不了的了。但是更出丑的、更難過的還是…”
禁婆猶疑了片刻,看看玉姑並不緊張,就繼續說道:“先是騎木驢游街,那木驢就和農村中的小毛驢一般樣兒,你騎在上面,驢鞍上立著一根木杵,把木杵插在你的大陰唇里,就像男人的雞巴一樣在里面鼓搗。用不了一會你的騷水就流得滿地皆是。要是再給你灌上一碗淫藥,你就更好看了,身上做著放浪的姿態,嘴里哼著淫蕩的聲調,那個丑態簡直沒法用言語來形容。哎喲!我想起來了,你要有個准備,剛才我看見那木驢了,那個木杵足有一尺長,三寸粗。到時候插進去肯定不是滋味!”
當禁婆者都是些粗俗蠢婦,說起話來既難聽又丑陋,卻也真實而生動。
“媽媽,你能不能幫我說說,別讓我騎木驢了,太失態了。我認罪,我伏法,把我拉出去一刀砍了算了。”
“騎木驢游街是朝廷規定的王法,任誰也改不了的,你就忍了吧!”
“唉!我的命好苦呀!”王玉姑的眼淚又在眼眶里打轉,終於忍住了,沒有哭出聲來。
“苦!苦的還在後頭呢。”
禁婆說出興致來了,沒有注意到玉姑感情的變化,又繼續說道:“我聽劊子手說,今天要把你吊在‘快活架’上來剮呢!”
“快活架?”
“那是一個大鐵架子,上面掛著兩個鈎子,鈎住你哪兩只會噴奶的大奶子,然後把奶子拉吊起來。再把你兩只腳分開了套在兩邊的牛筋圈里,下面放一個鐵公雞,把雞頭捅進你的陰門里。一頭青絲捆在梁上,上下一拉,就把你的身體張開了、拉直了。然後就開始剮肉。先剮陰戶十二刀,再剮你會噴奶的兩只大奶子,每只三十六刀,割成一塊塊的碎肉,之後剮掉你哪對豐滿的屁股蛋。接著剮掉四肢、開膛剖肚刨內髒,最後割頭。前後一共三百六十刀。這套剮割之法是專門對付你這樣乳房碩大、陰唇肥厚、身段豐滿女子的。之後便會把你剮成碎肉的奶子、陰唇還有美首拿去祭香火,直到剮掉下個女子,拿她的肉換去你的。”
“我前輩子作了什麼孽呀,今生要受這樣的酷刑!嗚~~嗚,喂~~呀!”王玉姑終於忍不住傷心地哭出聲來了。
就在此時,門外一陣喧嚷,監門大開,衝進一個壯實的衙役來,二話不說,抓住玉姑剛剛梳理整齊的青絲,就往外拖。
玉姑帶著笨重的鐐銬,邁不開步,行走不便,竟被拖倒在地,那衙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勁往外拽,玉姑赤身裸體,半躺在地上,兩只大奶蹭著地皮,被拖到了外面院中。
頭皮的激烈疼痛,使玉姑兩淚汪汪,聲聲哀告道:“哎喲,哎喲,放開我,我自個走,痛呀,痛呀!”
這時院內四周,排滿了持刀執槍的兵丁,中央放著一架木制的刑具,玉姑定睛一觀,確如禁婆所說,形狀有如農村中趕腳、拉磨的毛驢,只是個頭還大些,驢首低垂,驢背甚寬,為的是讓騎在上面的女囚,兩腿大張,以便私處能毫無遮攔地暴露於眾,驢鞍上的那根木杵,確實又長又粗,還做成一個帶著龜頭的男人陽具般模樣。
嚇得玉姑心驚膽戰、直冒冷汗、身體不住地顫抖。
木驢周圍有七、八個人忙碌著,正是昨夜來這里尋歡的那幾個人。
那個禁婆子也跟著出來。
碎步跑向主刀的劊子手,問道:“大人,是把這個小美人先灌灌腸,還是用木撅子將她的屁眼堵住?免得行刑時拉屎撒尿,汙了你老的衣服。”
主刀的搖搖頭說道:“不用了,劉夫人已然發下話來,所有這些都免了,要拉要尿,一切都隨其自然,真要是屎尿橫流,那才好看呢!”
禁婆有心幫玉姑一把,故意問道:“那麼淫藥也不喝了?”
“你他媽真是個蠢驢,劉夫人就是要讓她發騷、發浪、淫蕩無比、出乖露丑,這淫藥能不喝嗎?”
看來這刁劉氏在青城有著絕對的權威,她的話任何人都不敢違抗。
主刀的喝令禁婆退下道:“這里沒你的事了,一邊涼快去。”
禁婆唯諾著退下,借機走向王玉姑,用手捏了捏她流著眼淚的臉頰,輕聲耳語道 :“聽媽媽一句話,順著他們點,叫你干什麼,就干什麼。別犟著勁,免得皮肉多受苦。”
“小女子記下了。”王玉姑心想:都到了這個份上,不順著他們又能怎樣呢。
院中人等忙碌了一陣,看似一切就緒。就聽那主刀的站在高處大聲喊道:“將死囚去掉刑具,立即上綁!”
即刻,張三、李四等幾個衙役走向前來,先卸了玉姑手腳的鐐銬,扔在一旁,再拿來繩索,把她的雙臂掰到身後並攏,在手腕上捆了兩圈,肘彎處捆了兩圈,又在大臂上捆了兩圈,繩索收緊,玉姑的兩只胳膊就被筆直地反剪在身後,自然地挺出了胸脯,那一對本就肥大的乳房顯得異常突兀,奶水順著哪兩只肉乎乎的粉潤奶頭洵洵流下,奶香四溢。
王玉姑自昨夜被洗剝和玩弄開始,就一直赤裸著身子,此時也習慣了,再有禁婆的加以開導,早已把羞恥之心拋到了九霄雲外,溫順地任由衙役們擺弄著她那豐滿柔嫩的身體。
可是對於周圍站崗的兵士來說,就不一般了。
雖說青城縣的男人,觀賞一個裸體的女人,並非是什麼稀罕的事,因為此地哪一年不得剮上幾個脫得赤條條裸露的女人。
但今天擺在面前的是青城第一美女‘十里香’王玉姑,這是多少人夢牽魂繞、垂涎欲滴的香艷肉體,多少人登門求娶卻難以及第的美貌佳人,多少人手淫自慰時的心中的夢中情人。
如今卻赤身裸體懸著兩只大奶子坦現在眾人眼前。
這周圍的人眾,多是久聞其名、如雷貫耳卻又從未得見其面的男人,內心充斥著神秘的感覺和渴求的欲望,而這王玉姑確實是個豐滿美麗、奶香四溢的婦人。
一見之下,怎不把他們一個個激勵得酥軟了骨頭,張嘴結舌、手足無措、鼻中流血、下體噴精,傻乎乎地站在那里發呆。
在主刀:“插剮標!”
、“灌湯藥!”
、“架木驢!”
等命令的指揮下,衙役們遵循行刑規定的程序操作著。
一根尖尖長長的木牌插在玉姑腦後的背脊上,捏開櫻口灌入一碗淫藥,就被四個衙役把她那豐滿白嫩的身軀抬到木驢的上方,將木杵對准她的兩片大陰唇中間放了下去。
正如禁婆先前預料的那樣,木杵太大,頂在哪兩片嬌嫩的大陰唇上來回摩擦卻不得入內,這些衙役們都是專業的老手,自有辦法來對付,只見兩個衙役拽著大腿,另兩個壓住肩膀,一齊向下用力,一陣透入肺腑的疼痛,迫使王玉姑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悠長而淒厲嘯叫:“啊!痛死我了!”
仔細一看,那木杵已插入陰道有四、五寸深,同時沿著木杵向驢鞍上流出一股鮮紅的血液,原來是把那大陰門給硬生生地撕開了。
再把玉姑的雙腳捆在驢腿上,又將她齊腰的長發綰成一束,用繩系了,往後拽得腦袋向上仰起,再拴緊在驢尾巴上。
這一切工作結束,主刀的才發出了下一道命令:“游街示眾後押赴刑場!”
直到此時,這一大群人才推著木驢,敲鑼打鼓、前呼後擁,吆三喝四地出了監獄,向大街走去,開始了游街示眾。
對於王玉姑的處決,本就是刁劉氏一手策劃的。
由於沒有刑部的批復,又要趕在新任知縣到來之前解決,實屬先斬後奏,造就木已成舟的局面。
現任知縣也是騎虎難下,原本不想招搖過市,就在後院一刀砍了,事後編個意外事故死亡的結論,搪塞上級完事。
這樣既可滿足刁劉氏置玉姑於死地的要求,又可以推脫自己不遵皇命、擅自開刀的罪責。
但王玉姑謀殺親夫的案件,早已轟動了全縣,青城縣處決女囚的場面從來就是周邊地區一道亮麗的風景线,人民大眾早就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等待著行刑的到來,此事若是草草了結,必招致眾人的不滿和懷疑,何況刁劉氏也希望玉姑死得愈殘酷愈好。
所以現任知縣只得決定,還是按例進行。
青城的百姓,對待女犯的行刑處決,恰似歡度節日般熱鬧。
可想而知,平日里大街之上遇著一個標致女性,還要回頭留念地張望,何況是脫成光屁股的美麗女犯,一個個痛苦的表情、淫蕩的做作、淒厲的哀號、血腥的白肉,無不刺激得人們血脈賁張、神魂飄蕩,足足實實地過夠了一場欲念的干癮。
今日的行刑,雖然處理得低調,事先也沒有做大肆地宣傳,游街的場面也不宏大。
可是今天處決的人物卻是鼎鼎大名的青城第一美女‘十里香’王玉姑,無需動員,仍是觀者如潮,大街兩側,刑場四周,人群擁擠,爭先恐後,力圖占得一個有利位置,更好地觀看王玉姑哪對號稱‘十里香’的噴奶巨乳。
自騎上木驢的那一刻起,從木杵觸及陰道壁膜的那一瞬間開始,原本還很平靜的,已經放棄任何抵抗,准備安心接受凌辱和摧殘的王玉姑,在陰門被撕裂的一陣疼痛之後,心髒突然加速了跳動,身體變得燥熱起來,巨乳上下翻飛,奶箭四射,好一個奶香四溢的場面。
她的精神因為用了大量淫藥,也出現了極度的緊張和衝動,不一刻就感到口干舌燥、呼吸不暢,不得已趕緊張大了口,使勁地喘著粗氣,以便汲取更多的空氣。
這一用力的結果,頓時憋得滿面通紅,汗如雨下,神智也有些迷糊了。
最讓她難以忍受的是陰道里的那根粗大的木杵,把整個陰道塞得滿滿的,稍一動彈,就把鮮嫩的陰道壁膜刺激得麻癢難當,自覺地產生了一種追求和渴望。
無形中想起了當年和刁老爺作愛時所帶給她的愉快和享受。
她是個有過經歷的婦人,知道事態的發展會產生怎樣的結果。
但在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樣的丑事,那也太難堪了!
惟有的辦法就是堅持著、忍耐著、壓抑著、抗拒著這股隨時即將爆發的淫欲,致使她口中不斷地發泄出粗促的氣息,不停地搖晃著腦袋、扭動著身軀,企圖用這種方法將身體內部聚集起來的淫能散發掉。
默默跟隨在木驢後面行走的禁婆,看到玉姑如此難過的模樣,知道是淫藥起了作用。
於是壓低了嗓音,對她說道:“放松些,人都快死了,還留著那無謂的驕矜和純潔有什麼用?乘這機會,再最後享受一下淫樂的快感吧!”
聽了禁婆的話,玉姑的精神和意志忽地消減了許多,終於抵御不住淫欲的膨脹,口中發出淫蕩的浪叫,身體不斷作出扭捏的顫動,巨乳搖曳幅度變得更加夸張,奶水越射越粗,下體順著木杵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王玉姑爆發了第一次性欲的高潮。
可憐的是這一波翻江倒海的浪潮剛剛過去不久,第二波、第三波浪潮又劈頭蓋臉地襲來,高潮一個接著一個,累得她筋疲力盡,羞得這豐滿美人滿面通紅,沉溺在昏亂的淫迷之中,久久不能自拔,一直到了刑場還沒有清醒過來。
欲知王玉姑到底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