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青城縣正位於四川盆地和邛崍山脈接壤之處,大凡平原與山地交接的地方,往往地質風貌靈異、山川風景秀麗。
青城也不例外,故而博得歷代文人雅士的青睞,紛紛吟詩作賦予以贊美和褒揚。
於是名聲在外,成為中華大地著名的風景游覽勝地。
引得四方游客紛紛踏至,一年四季絡繹不絕。
倒成為地方經濟的一大收入。
再說這里岷江兩岸水肥土沃,氣候適宜,農業發達,物產豐饒。
青城山中林木茂盛,瓜果藥材,奇珍怪獸,應有盡有。
當地百姓無論務農、經商,都是事半功倍,財源滾滾。
因而青城人民的生活十分富裕。
俗話說:景美而多情,富貴而好淫,所以青城男女生性多情好淫。
按中國內地,一般漢族習俗,一夫多妻,天經地義,男子只要有錢、有精力,娶上幾房小妾並不足以為怪,然女子卻是受制,只能從一而終。
惟青城地方,卻另有一番風景。
因此地毗鄰蠻區,蠻人風俗,一妻多夫,女以夫多為榮,故大多青城女子也效仿蠻女做法,不以貞節為重,肆意勾搭男性,以圖一時之歡。
但此舉卻又有違於漢民倫理及朝廷律法,在政權及夫權的壓抑下,婦女為滿足自身的淫欲要求和性愛自由,夫妻打鬧、不敬公婆、私奔出走以至謀殺親夫之事屢見不鮮。
當然其中免不了有許多事前謀劃不周或事後罪行敗露,被緝拿歸案,處以極刑的例子。
幾任知縣也做了許多整治民風、強化婦德的舉措,也斬剮了不少淫女蕩婦,卻作用不大、收效甚微。
尤其是近幾年來,刁劉氏解散了盜匪隊伍,十幾萬人口的青城民眾之中卻混跡著二三萬個匪徒,這些匪徒又多是當年犯下花案,僥幸逃脫律法制裁,無處安身而上山為寇的。
如今回到家中,難免惡習不改,各種有傷風化的案件層出不窮,民風每況愈下,偏偏這個刁劉氏,施展淫威對其舊部百般庇護和照顧,官府和百姓也弄不清刁劉氏的底細,不敢不尊,結果弄得有權難施、有法難依,青城縣的治安情況就可想而知了。
綜上所述,青城縣每年少說也要處決三、五個淫蕩婦人。
這些女人大多天生麗質,又淫蕩無比,加上行刑時特有的赤裸、暴露、衝動、刺激、殘酷、血腥、悲傷、淒慘、痛苦、哀號等形形色色、琳琅滿目的情景,吸引著千千萬萬的看客。
觀眾的興高采烈和熱情奔放又激勵著官府的劊子手,創造發明了更多、更好、更具觀賞、更加激動人心的行刑方法。
而這些受刑的婦女,許多都有過匪盜的經歷,性格豪放無拘、大膽潑辣,對死亡也無懼色,在生命即將結束的時刻,為了享受人生最後一次性感的樂趣,滿足自己臨終前的淫欲快感,都能很好地配合劊子手的行刑。
雖然有的疼痛難忍、有的欲火焚身、有的嘶聲嚎叫、有的怒火中燒、有的談笑風生、有的哀鳴乞憐,各人各樣、不一而同,卻都能將自身內心的感情完美的表露出來,刺激得觀刑者如醉如痴、若顛若狂。
以至還發生了幾個淫女主動到官府自首,坦誠罪行,願意接受酷刑處決的事例,還有男人將其心儀的愛妾、使女送交官府,編織罪狀,意欲一睹她們臨刑時淫糜的慘烈景象,以達到其性欲和淫欲的滿足。
所有這些,都形成了這一地區和自然美景相媲美的又一道壯麗的人文景觀,吸引著萬千的痴男怨女,扶老攜幼地前來觀瞻,因此每當行刑,必在前若干天將告示遠遠貼出,以便讓人作出旅行遠足的准備。
可是此次處決王玉姑,卻是只在行刑前一天過午後才貼出一張簡單的告示,一般市民不明就理,知情者皆知:一是此次行刑未有刑部批復;二是還要瞞著新任知縣,故而不敢大張旗鼓。
縱使如此仍是一傳十、十傳百,奔走相告,也哄動了整個縣城。
這種活動本就是當地人民熱衷的一大景觀,何況這個王玉姑還是號稱“十里香”的青城第一美女呢!
就在王琰等人審問女賊王小嬌的那個夜晚,青城縣牢獄內正在演出一場激動人心的春光桃色的活報劇。
原來青城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每當女囚處死的前夜,行刑的劊子手都要和死囚見上一面,正其名曰:熟悉一下死囚的音容相貌、身材特征、罪行深淺,以便因材施刑,選擇恰當的行刑方式;以及互相交流一下思想感情,以便消除死囚臨刑前的恐懼等等。
實則乃借機對女犯施行挑逗和玩弄之能事也。
一般說來,這只是主刀的劊子手特有的權利。
但同堂當差的伙計,不定何時誰用得著誰,所以每有這種機會,也帶著幾個相好的朋友一同前去。
明日斬殺的這個“十里香”王玉姑乃是個遠近聞名的大美女,這個機會任誰也不願放過,因此這天夜里,不單是行刑的主刀,連那輔助的副刀、捆綁和押解的衙役等都想來摻合,這些人和主刀的劊子手,平日里有的是磕頭的把兄弟,有的是過命的酒肉朋友,邀約了七、八個鐵杆的,天黑以後來到了女死囚牢房。
青城縣關押女囚的死牢,是一間終年不見天日,陰暗、潮濕的地牢,靠著一盞發出豆大光芒的油燈照亮著,勉強分辨出里面關押著五個女人,都是判了死刑等待刑部批復後就要執行的死囚。
由於通風的不暢,雖已是深秋季節,獄內還燥熱得很,幾個女人怕熱,有的穿著貼身的褻衣,有的只記了個遮羞的肚兜,還有一個竟光著上身,袒露著兩只肥大的乳房。
或坐或躺,不斷用手驅趕和拍打著蚊蟲的叮咬。
不知是哪一個還在輕聲哼哼著淫蕩的小調“十八摸”。
監門響動,呼喇喇涌進一大堆漢子,驚得這幫女人們都站起身來,用驚慌和恐懼的眼神望著進來的男人。
她們知道,這些不速之客夤夜的闖入,無事不登三寶殿,天明之後,她們之中就有人要被綁赴法場了,這個人可能是我嗎?
雖說她們早已知道自己的結局,並且也不怕死,但是真正到了這種時候,心里總還是有些緊張的。
當值的獄卒點亮了兩支火把,插在牆縫里。
獄室內立即明亮了許多,照亮了一張張蒼白、憔悴、汙濁、吃驚卻十分美麗的粉臉。
死監的禁婆指著眼前的女犯,一個個向主刀的介紹道:“這個小媳婦就是無理取鬧、打罵老公的張小玉;這個年紀大一點的,是和公爹亂倫偷情的宋巧姣;那個塊大的叫劉美鵑,是青城山上的土匪;那個最騷的、光著脊梁的就是轟動青城的花案中謀殺親夫的侯艷。各位請看,站在牆角的那個羞臊答答的俏女子,怎麼樣?出類拔萃、美艷絕倫吧!她就是青城第一美女,外號叫”十里香“的王玉姑。大人今夜好好玩玩她,明天再狠狠剮了她,也讓我等大眾均能開開眼界、飽飽眼福。”
“哎!不行呀,難以盡興啊!”
主刀的不無遺憾地說道:“劉夫人發下話來,其他幾人任由我等肆意折騰,惟獨這個”十里香“,只許品味、不許操弄。”
“卻是為何?”眾人不解地問道。
“劉氏夫人說了,要讓這個小妮子看得見、摸不著,聞得到、吃不著。弄得她淫欲高漲、淫心激蕩、淫水直流卻得不到滿足。活活憋死她這個小騷貨。”
“這麼美的小妖精,瞧她那對大奶子,看得我尿都要泄了,又不讓弄,沒有憋死她,倒把我們哥兒幾個給先饞死了!”一個衙役無奈地說道。
“大哥,你發個話,這里就我們幾個人,你不說,我不說,大家都不說,不會有人知道的,讓我們偷偷地弄她一弄,嘗一嘗這個青城第一美人的滋味吧!”
又一個衙役迫不及待地請求道。
“可不敢這樣!”
主刀的趕緊阻攔道:“那刁劉氏可是耳目眾多,手段狠毒。說不定我們中間就有她的眼线,叫她發現了,你我吃不了兜著走,輕者丟了差事,回家喝西北風去,重則把小命兒給玩完了!大家還是聽我一句話,另外的那四個也都是美貌嬌娃,還不夠諸位過癮的嗎?”
說完,命禁婆將監門打開,向前邁了幾步,高聲喝道:“犯婦王玉姑走動、走動!”
這一聲吆喝傳出,那四個女犯算是一塊石頭落了地,明天還輪不到她們幾個挨刀。
可是那個王玉姑卻腦子里“嗡”的一下,頓時身子發麻,雙腿發軟,冷汗淋漓,“撲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口中喃喃地哀求道:“大老爺饒命!小女子冤枉啊!”
“冤枉不冤枉老子管不著,老子不管審案,只知道殺人。”主刀的板著一付面孔說道:“張三、李四,你二人把她拉出去,洗剝了!”
兩個衙役答應一聲,一人一條胳膊將玉姑從地上拽起,拖到監牢外面的院子里。
主刀的朝四周看了看,這間牢房是又髒、又臭、又悶、又熱,實在不是辦事的地方,就和禁婆子嘀咕了幾句,指著剩下的幾個女犯向大家說道:“來,把她們也押了出去,我們也到外面涼快涼快去。把人分勻了。照顧好了,可別讓她們跑了啊!再說大家悠著點,別弄殘了不好交代。”
眾人將那四個女犯抱的抱、抗的抗,拉拉扯扯,稀里糊塗地都弄到了外面庭院中。
張三和李四把玉姑的身體放進庭院邊上牆根腳下的一個石臼里,扒去了上下衣褲,從井里打上兩桶涼水,澆在玉姑身上,然後用絲瓜瓤子來回擦拭著她豐滿的乳房。
這兩個衙役對洗剝犯人的工作還真是“認真負責”,將她那脂玉般細嫩的肌膚一寸一分地仔細清洗,就連隱藏在腋下、胯溝、股縫里的汙垢都不放過,甚至把大陰唇翻開來,把手指塞進屁眼里,進行干淨徹底的清理。
王玉姑雖不是個淫蕩婦人,卻也是青城生來青城長的女人,曾耳濡目染過多少桃紅柳綠的淫蕩場景。
又是刁老爺的寵妾,嘗試過性愛所帶來的甜美。
在衙役們雙手的撫摩和挑逗下,內心也激起了陣陣衝動,思想意識漸漸被一片灰蒙蒙的煙霧所湮沒,暫時忘卻了眼前的危機和苦難,浸沉在一種難以名狀的享受和快美之中,緊閉了雙眼,張開了嘴巴,嬌喘著、呻吟著、顫抖著、期待著激情的爆發。
與此同時,天井四周的人們也未閒著,三兩個衙役伺候著一個女犯,眼觀、鼻聞、嘴吻、舌添、手摸、足纏,最後輪換著放出那昂首伸脖、挺拔強壯的鳥兒,飛入幽蘭深谷、茂密叢林中的仙女洞內,去探索寶藏。
監牢的院落中飄蕩和彌漫著一曲男人粗促的喘息和女人尖細的哼唧。
正當眾人都在忙亂中辛苦地“工作”時,只有主刀的沒有動作。
因為他親手殺死的美女,也就是他玩弄過的女人,數之不盡,美不勝收,眼前的這幾個還真不屑他一顧。
只把眼光緊緊盯住那個赤身裸露著一對巨乳,在石臼中沐浴和洗刷的青城第一美女王玉姑。
待欣賞完“香妃出浴”之後,命人將她大張四肢捆在牆角的刑架上,其目的就是讓這個美女的身體全部豪無保留地坦呈在大家面前。
洗刷掉汙垢後的王玉姑,正如驅散了遮月的浮雲,又顯現出一派皎潔的光芒,桃眼杏腮、柳眉櫻口、蓮臉蠻腰、冰肌玉骨。
只看得主刀的心如鹿撞、垂涎三尺,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摸了摸那對大乳房,揉了揉陰蒂,強忍著一股真氣,克制著不敢有過激的舉動,末了又把鼻子湊到玉姑的乳頭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回轉身來向大伙說道“你們大家可知曉,這女子為何叫做‘十里香’呢?”
“我等不知,願聽其詳。”眾人異口同聲說道。
“諸位可曾聽說,前朝乾隆爺娶了一位西域女子,自小有奶水,是為奶香妃。據人言傳,這個王玉姑,也未產有奶,故而叫她‘十里香’。剛才我去聞了聞她奶頭,還真有點淡淡的奶香。不信你們也試試。”
主刀的咂著嘴唇說道,說罷手里用力一捏,哪白嫩的奶頭果真噴出一縷奶箭。
這一聲出口,那些衙役們可逮著機會了,立即向玉姑涌去,圍著她嬌嫩的身軀,前後左右、上上下下,摸的摸、捏的捏、按的按、聞的聞,一番折騰,直把牢房弄得滿是哪王玉姑奶水的奶香味,這王玉姑也是嬌喘連連。
這倒把原先的四名女犯涼在了一邊。
張三和李四辛苦地洗刷了半天,被玉姑哪對會噴奶的巨乳挑逗起來的性欲尚未來得及發泄,正好一個抱起張小玉,一個蒯著宋巧姣,找個角落快活去了。
剩下兩個,劉美鵑和侯艷只得來纏著主刀的。
美鵑一手摟著主刀的脖子,把那個熏黑的奶頭湊到他的鼻子前,嗲聲說道:“大爺聞聞,奴家的奶頭也是很香的喲!”
這幾個囚犯,在潮濕、悶熱的死囚牢中關了已有兩三個月,渾身臭汗嘔著,又沒有機會洗澡,縱是原本香艷的肌膚,此時也變成了酸臭的氣味。
主刀的皺了皺鼻子,罵了一聲:“你他媽的滾蛋!”
一掌將她打得遠遠的。
候艷乘機滾到主刀的懷里,鶯聲啼道:“大爺別生氣,讓小奴奴來陪你玩玩,你看奴奴長得美嗎?”
說著就把手伸進他的褲襠里,攥住那根早就被哪性感的王玉姑挑逗得堅實挺拔的肉棒,揉捏起來。
主刀的看了看這個侯艷,長得也有七、八分顏色,尤其是胸前哪對不輸王玉姑的雙峰,不自覺產生了幾分衝動,翻過身來,抱緊了她,胸膛狠狠抵住侯艷哪對巨乳,閉上了雙眼,腦子里想著王玉姑的香噴噴的奶水,把對‘十里香’的一腔熱情、千般思念、萬分向往,化作了一股熱流,全部注進了侯艷的身體。
這一場桃色春光的活報劇,一直進行到深夜,多數人都累了,坐在地上調息,只有少數幾個還在做著最後的衝刺。
那侯艷娘仍依偎在主刀的懷里,裝模做樣地撒著嬌。
忽然她指著遠處捆綁在刑架上的王玉姑,問道:“大爺,明天她怎麼個死法?”
“凌遲!”主刀的不假思索地答道。
“就是千刀萬剮!”
副刀進一步解釋:“千刀萬剮懂嗎?就是把全身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她那對奶子也不會放過!到時候她哪奶水必散滿刑場。”
“她長得那麼豐滿,那該有多痛啊!”
張小玉是個剛滿十七歲,未經世事的小媳婦,帶著恐懼,用顫抖的聲音低聲問道:“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把她哪一身的肉割完呀?”
反正今晚該干的事也都干完了,大家的心靈和肉體都得到了滿足,於是就你一言、我一語地向幾個女犯描述起行刑的過程。
雖帶著幾分危言聳聽的嚇唬,卻也都是事實。
“全身的肉都割掉!剩下一個骨頭架,五髒肚腸流一地,那個樣兒可難看了!別看她現在花容月貌,人見人愛,到明天血肉模糊,滿地爛肉,別提多惡心了!”
一個衙役說道。
“就連這個小騷逼,這兩個大陰唇都得割成一條一條的。”又一個衙役用手代刀在侯艷的陰戶上做著示范。
這個侯艷,天生的一個既騷又浪的大淫婦,正值二十五、六歲如狼似虎的年紀,又是個為了過把淫癮不要命的騷貨,此時在衙役的挑逗下,陰戶里又流出了淫水,忽地揪著自己的陰唇罵道:“就你這個饞嘴的東西,和你說過多少遍,不要偷醒吃,你偏不聽。如今可好,人家要用刀來剮你了,還要帶害了奴奴這一身好肉,你可害苦奴奴了。”
侯艷這一通煞有其事的表演,逗得在坐諸君哈哈大笑。
“死前還要騎在木驢上游街呢,讓大伙都看看那小騷逼被插得浪水直流的丑樣!哪對大白奶子到時候可是會上下翻騰,好不自在,甩出奶水來可就好看了!”
又一個衙役接著說道。
“哎呀!羞死人了。”宋巧姣雙手蒙面羞臊地叫了一聲。
“哪是痛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足足要三、四個時辰才能剮完呢。”
“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在家好好做女人。”劉美鵑似乎有點悔恨:“我怎麼就鬼迷心竅地跟著我那野男人上山當了土匪呢?”
先不說這邊的四個女人,害怕的、羞臊的、悔恨的以及不在乎的。
再說那個捆綁在刑架上的‘十里香’王玉姑,此時已從男人們調戲和挑逗的激情和衝動中清醒了過來,衙役們的言語字字句句震撼著她的心靈,她再也承受不起這樣的恐嚇和打擊,終於爆發出歇斯底里的大叫:“我冤枉啊!我沒有殺人!我才剛剛二十歲,我不想死啊!各位大人、老爺,行行好!幫幫我!救救我!嗚,嗚.”
王玉姑近似瘋狂的慘烈叫嚷,破壞了眼前的一片淫糜和休閒,大家也都累了,沒有了精力和情緒繼續玩下去,就在主刀的指揮下把那四個女犯押回原來的監房。
再把玉姑從刑架上放下,上了死囚的鐐銬,關進一間單人的小號。
玉姑滿面流淚,不斷地哀告道:“我冤枉啊!各位老爺幫幫我,替我申訴冤情,救小女子一命吧!來生變犬馬當報諸位。”
眼望著這個可憐無助的美人痛哭流涕、悲傷淒涼的慘狀,就連這些心狠手辣,把殺人當成游戲的劊子手,也不免有幾分心酸難忍。
主刀的走到她跟前,用一種從來也不曾有過的和善口氣勸慰道:“唉!我說小美人,你要明白,縱有天大的冤屈,我等也是無法相助的。怨只怨你長的如此美麗,讓你家劉夫人嫉妒在心,要置你於死地。刁劉氏一言既出,誰敢不尊。你就認命吧,今夜好好歇息,明天這一路上還有許多辛苦呢!”
說完又嘆息了兩聲,領著一幫衙役離開了監獄。
可想而知,這一夜,內心充滿著恐懼、屈辱、憂傷和不安的王玉姑,肯定是難以入眠的,朦朦朧朧、迷迷糊糊、抽抽泣泣、顛顛狂狂地度過了人生的最後一夜。
不知“十里香”明日還將受到怎樣的凌辱?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