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刁劉氏逃亡異鄉,青城山的土匪也被剿滅之後,籠罩在當地人民心中的陰霾和塊壘,具都一掃而光,心情豁然開朗了許多。
就像今日的晴空,天高雲淡、陽光明媚。
青城縣雖處於川西平原的邊緣山區,卻和江南一樣山青水秀、人傑地靈。
如今正是一年之始的春季,更是艷陽和風、桃紅柳綠、蜂蝶飛舞、百鳥聲喧,好一派萬物復蘇、欣欣向榮的景象。
因為明日就要行刑,所以今天整個城市都在忙碌。
青城縣的民眾及周邊地區蜂擁而來的看客,都在上竄下跳、東探西詢,打聽著明日可能發生的事故。
游街示眾的路徑?
行刑的方式?
以及開刀的時間?
等等。
以便及早找一個最佳的觀賞位置。
到了中午時分,有人傳來信息,說是縣衙門口及市曹中心都貼出了有關行刑的大幅布告,於是人們紛紛前往,以便了解個究竟。
到得那里一看,只見人頭篡動,如同鍋里煮的餃子一般。
有那擠不進去的弱者和那目不識丁的盲者,只得向左右詢問道:“布告上說些什麼?”
“這是衙門里貼的《觀刑須知》。” 知情者說:“明日行刑不搞騎木驢游街示眾,叫大家不要枉費時間去街道上等候。”
“什麼?不騎著木驢游街,還有什麼看頭!看不到光屁股插穴,還有什麼樂趣呢!” 有人迫不及待地抱怨。
“你真是個傻瓜!雖然不騎木驢了,還不興在刑場上脫光了示眾嗎?布告上還說:每個死囚都要從清晨卯時剮到下午申時才算完結。算算前後共有六個時辰,這不比游街還要來得好看。”
這個說話的人把布告看得還真仔細:“布告上還說了:行刑完畢後,大家不要急著散去,因為還要等上二、三個時辰,女囚才會斷氣。這該是多麼刺激的場面啊!真不知是用什麼方法來處決她們,能堅持這麼長時間?”
“這個可得保密!否則,叫你知道了,明天就沒有看頭了。”
“我最想看的就是那個平日里狐假虎威,又長得十分漂亮的丫頭朱玉蘭,明天在刑場上挨剮時,不知是怎樣的一付狼狽相?把她那一身白肉一刀一刀往下割——想到這,我就情不自禁地——” 眼看著這個人的褲襠下鼓了起來。
“聽說王小嬌長得也不錯,才十六歲,上一次我就是奔她而來,不想看了個替身,這次定是真的了,我到要好好看看。”
“那替身是青城派的康女俠,也是個年青漂亮、苗條秀麗的女人啊。”
“你們大家都喜歡年青漂亮、苗條秀麗的小姑娘,我就最愛像廖菊蓉那種豐滿性感的大老娘們,一只乳房怕有兩斤重吧,割下來,——哎喲!我憋不住了,要尿了!”
說話的人趕緊跑開,定是找個僻靜處自慰去了。
先不說人們議論紛紛,再說那縣衙中人,由於三個死囚要同時施刑,快活架只有一個,所以衙役們忙著在兩旁立了兩根木柱,上面綁上橫木,形成了三個門形的框架,正好供三個女囚享用。
還有一些施刑用的道具,也要精心准備。
太陽落山後,牢獄里的獄卒們也開始忙忽了。
因為按照慣例,今天夜里劊子手們要來這里洗剝女囚,然後還要與死囚“聯歡”,共度良宵,少說也要折騰到半夜。
天亮前還要灌腸、排尿,再捆綁,搭上木驢,直到推出了獄門,才算完事。
這一夜是他們最忙碌、最謹慎、最提心吊膽不能出錯的時候。
可是,今天卻有些特別,直到深夜,劊子手也沒來提人,三個死囚似乎也不知道明天就是她們的末日,還睡夢得十分香甜。
當值的禁婆子放心不下,害怕誤了明日的紅差,遭到上司申斥,抄了魷魚。
卻又不敢多問,只得時時警醒著,整夜不敢合眼。
她哪里知道,這些劊子手們在審訊朱玉蘭時吃了大虧,叫她給弄死了一個,心有余悸,再也無人敢來碰一碰這幾個女土匪。
這也是玉蘭等三人的造化,免去了許多屈辱和蹂躪。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這三人都是著名的淫女蕩婦,和男人鬼混是她們熱衷的嗜好和喜愛,這樣一來,就剝奪了她們生命中最後一次淫虐的享受,未免不是一個遺憾。
更交四鼓,這才在主刀的率領下,呼拉拉進來了一幫衙役和劊子手,整個牢獄頓時緊張了起來,囚犯們都從睡夢中驚醒,不知是誰今日將被宰殺?
主刀的呼喚著三人名字。
那朱玉蘭和廖菊蓉,都是二十多歲成熟的婦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早就預料到會落得個悲慘的結局,出得監來,雖是個哭喪著的臉孔,卻也十分鎮靜。
而那一個王小嬌,則因年紀尚小,自幼是一個無父無母的流浪兒,嘗遍了多少人間百味,經歷了許多世間不平,養成了一付玩世不恭的性格。
她的土匪生涯、殺人搶劫、淫穢放蕩,都是游戲人生的一部分。
在她看來,那一次在青城山上遭擒拷打,是場游戲。
上一次被康女俠等人逗弄,也是場游戲。
那麼現今的刑場處決,仍不過是場游戲罷了。
她還嘻嘻笑著,朝大姐做了個鬼臉。
看到她舒坦的形態,朱、廖二人似乎也輕松了一些,陰沉沉的臉上又透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押到牢獄的院中,一言不語,就被衙役們撲倒在地,七手八腳,用麻繩捆作一團,口中塞了破布,不許叫喊,然後用三條布袋分別裝了,扔上一架馬車,加上一鞭,眾人簇擁著,伴著馬蹄和車軸聲的消失,離去了。
牢獄的禁婆和禁子一個個瞪著大眼,不可思議。
這次提取死囚,不洗不剝,也不用木驢,還用布袋裝了,不敢示之於眾,難道是,哦!
秘密處決!
其實他們都錯了,這次行刑,非但不保密,還要大張旗鼓,大示於眾。
只是因為要搶時間,趕在天明放亮,就要開刀,避免路上遭人圍觀,耽誤了時辰而已。
馬車到達刑場,天色尚未大亮,卻已有三三、五五早到的觀眾,東一堆、西一伙,在那里游蕩,看到馬車來到,即刻涌上前來,真是幸運,這一個早沒白起,他們看到了後來者難以見到的情景。
馬車停在了快活架前,從車上卸下三個蠕動著的口袋,打開袋口,里面軲轆出三個捆作一團的女人。
眾人驚呼道:“啊!這就是今天的死囚呀!”
將她們松了綁,掏出了口中的破布,站成一溜。
主刀的用手捏著她們的下巴殼,在昏暗的天光下仔細地端詳著,似在分辨著每個人的身份。
然後把王小嬌第一個提出來,張三、李四等人即刻上前,把小嬌的雙手擰到背後,繩索套過脖子,穿過腋下,繞過臂膀,在手腕上結住,來了個五花大綁。
拖到左邊新搭起的快活架下,甩下一個釣鈎,鈎住背後的綁繩,用力一扯,把小嬌的身子吊了上去,肢體撕裂的疼痛使她“哎喲!哎喲!”
地嚎叫了兩聲,這種叫聲,在劊子手的耳中,已是聽熟了的樂章,絲毫不會引起半點憐憫之情。
繼續又把她的小腿向後折起,與大腿捆在一處,分開了,用繩子固定在兩邊的立柱上。
遠遠望去,好似大人抱著小孩撒尿的姿勢。
接著,又把廖菊蓉押到右邊的快活架下,主刀的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後,出其不意朝她的後背擊出一掌,同時腳下使個絆子,廖菊蓉沒有提防,摔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
眾衙役一齊上前,抻胳膊拽腿,將四肢攏在一起,捆了個四馬倒躦蹄,用釣鈎鈎住綁繩,向上扯起,也吊在了快活架上,猶在不停地轉著圈兒呢。
最後,才把朱玉蘭拖到中間的快活架下,上面兩條繩子,拴住腳踝,下面兩條繩子,捆住手腕,四方一起用力,朱玉蘭就被四肢大張地倒吊在了快活架上。
待到三人以不同姿勢各就各位後,天光已然大亮,刑場上聚集了八成的觀眾,人人都瞪大了眼珠,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刑架上掛著的三個鮮活肌體。
有人為目睹了這百年不遇、千載難逢的奇特景觀而興高采烈,有人為美貌姣娘展現的優美姿態和綺麗造型而激情奔放,有人為柔弱女郎作出的痛苦表情和淒慘呻吟而閉目傷感,也有人為這些萬惡的土匪遭到上天的報應和刑律的處罰而歡欣鼓舞。
一時間,刑場上的紅男綠女、老幼婦孺,一個個千姿百態、指手劃腳、評頭品足、議論紛紛。
現場呈現出一片亂哄哄、嘈雜雜的狀態。
約莫小半個時辰後,刑場也爆滿了,無立錐之地的人們開始上房、爬樹。
也有人為爭奪一塊小小的立足之地而吵架、斗毆。
府衙的官員也已落座,王琰對這種殺人的游戲本有些心悸和不安,但這終究是青城縣久負盛名的全民性的宏大慶典,好奇心促使他也來到了刑場,當看到眼前這一連串帶著強烈刺激性的表演時,自然地激發了他男人本能的性欲衝動,就再也不願意離開了。
正交卯時,追魂炮響起,那旁有人高叫:“時辰到!”
立即有五、六個劊子手模樣的人走上刑台,手執匕首,逼近三個死囚,大家都以為他們要開始割肉了!
誰知僅是把死囚身上的囚衣囚褲割開、撕下身來,一瞬間,觀眾面前展示了一片閃亮,三具赤條條的裸露肉體顯現在快活架上。
對於這幾個女囚而言,由於早有思想准備,何況他們本就是十足的蕩婦淫娃,對赤身露體的示眾,不會有絲毫的羞愧和難堪。
對於觀刑的青城人來說,看幾個光屁股挨宰的女人,雖不像鐵樹開花般的困難,卻也不是經常有的,要不怎麼每到行刑之日,總有眾多的人群前來觀摩呢!
所以面對三條赤露的肉體,仍一如既往地發出陣陣歡呼和騷動。
至於王琰等幾個外鄉人,雖曾有過一次刑場的經歷,但那一次主要的精力,放在了對付劫刑場的匪徒,沒有過多關注死囚的形象。
今天沒有了後顧之憂,可以心安理得地把這三個女囚看得個仔細,開了個大大的洋葷。
王琰等人也是男人,用男人的眼睛看女人,視點主要有三:臉蛋、乳房和陰部,論臉蛋,三人中當數玉蘭最美,小嬌也不錯,但因年紀及發育的關系,就不如玉蘭的成熟和嫵媚。
若論乳房的豐潤、陰毛的茂密以及陰唇的肥厚,又都比不上廖菊蓉的性感。
王知縣正在嘀咕著、比較著,刑台上又有了新的動向。
右面,衙役張三,走向被四馬倒躦蹄般吊在刑架上的廖菊蓉,把一根細細的线繩緊勒在她的腰間,下面還掛著個盛物的竹籃,這根线繩看似輕柔,卻是根浸泡過菜油的青藤,堅韌異常,劃過肌膚,不亞於鋒利的刀刃。
接著,又把兩個木頭橛子分別塞進暴露在後方的陰道和肛門孔中。
青城人觀刑觀得多了,都知道這是為了防止女囚受刑不過,屎尿齊噴的堵塞物。
陰道及肛門內壁的肌膚都是鮮膩的嫩肉,異物的入侵,刺激得廖菊蓉十分難受,禁不住“呃,呃”地干嚎了兩聲。
然後,在竹籃里放入了一塊足有三十來斤的毛石,在重力的作用下,青藤立刻抽緊,深深地陷入了她肥嫩的肌肉中,形成了一道凹槽,腰身被拉向地面,拽成了一個上弦的彎月。
本來已被懸吊和撕扯得極端痛苦的廖菊蓉,此時更是氣喘唏噓、呼吸困難,不消片刻,就大汗淋漓,張開大口,“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左邊,衙役李四,拿著一根四尺多長,二寸來粗的鐵棒,來到王小嬌跟前,揪了揪那一對尚未發育完全的小奶頭,又翻開了兩片大陰唇,用食指撥弄了幾下陰蒂,看看沒有什麼反映,就准備把鐵棒捅進去。
恰在此時,王小嬌的尿道里突然噴出一股騷尿,淋得李四一手一身。
側旁的主刀埋怨道:“教過你多少次,殺女犯時,一定要注意。怎麼樣?晦氣吧!”
這泡尿,量特大,撒了半天還在漓漓拉拉的滴淌。
無奈何,只得到監刑的席棚里去要了兩張廢紙,把她陰道的內內外外擦了個干淨。
這才重新翻開大陰唇,小心翼翼地把鐵棒插了進去,也就插了不到半尺,就停住了。
由於插得不深,沒有刺破內髒,卻使她的小騷逼得到了一種快意的充實。
所以,王小嬌除了鐵棒觸及陰道的刹那,發出了一聲尖叫外,後來竟然表現得十分配合,還不斷地扭動著身軀,讓陰道內膜與鐵棒磨擦,不一會兒,就順著鐵棒流下了淫水,臉上也泛起了朵朵潮紅的笑容。
要說最為痛苦的還是中間的那個四肢舒張倒吊著的朱玉蘭,陰部向上敞開著,她的陰毛不多,只有陰阜上小小的一塊黑三角,遮蓋不住神秘的桃源仙洞,把那個神仙洞府直直地暴露在人們的視线之下。
副刀的提著一根二尺長、一寸粗的木棍,走過來。
用手指撥開了陰唇,揉了揉陰蒂,接受了剛才李四的教訓,急忙閃過一旁,躲避著即將噴出的尿液,只見玉蘭的尿道收縮了幾下,卻沒有撒出尿來。
這才放心大膽地,將那根木棍捅進陰道,並且用力直下,全部插入了她的體內,只留下一寸左右的余頭,露在陰道口外。
列位試想想,如此長的一根棍子,插了進去,肯定是戳破了子宮,搗爛了內髒,殘酷的磨難和強烈的痛苦,是不言而逾的了。
本因腦袋倒垂而充血,憋得通紅的面孔,更是變成了紫灰的色彩,全身痙攣地顫抖著,伴隨著淒厲的慘叫,嘴角流淌出一道汙血。
這是行刑開始以來,出現的第一個具有血腥味道的鏡頭。
這還沒完,又見主刀的用火鐮打了個火星,將這露在外面的棍頭點燃了。
這木棍是用松脂木材制成,又在桐油里浸泡了幾天,遇火即燃。
刹那間,朱玉蘭陰門口上燃亮了一蓬黃中帶藍的火焰,伴著四散閃爍的火星,發出“劈劈啪啪”的爆裂聲。
一會兒,就燎光了陰毛,糊焦了陰唇,火光沿著木棍繼續向身體內部燒去,陰道口冒起了一股裊裊的青煙和陣陣烤肉的香味。
飽受烈火焚身之苦的朱玉蘭,實在難以忍受這種非人的磨難,不由得口中發出淒厲的哀號,身體也在瘋狂的掙扎。
真是一個驚心動魄、慘不忍睹的場面。
辰時來臨,安靜了一時的刑台上又忙亂起來。
劊子手們在廖菊蓉身上掛著的竹籃內又加了一塊毛石,她的身形彎曲得更利害,腰間的青藤已完全嵌入了她的肌體,切開了皮膚,顯出了鮮紅的血痕,負重的力量迫使她胸腔憋悶,呼吸困難,欲想大聲呼喊幾下,吐呐心中的煩悶,張開了口,卻發不出聲,只得像夏日的狗樣,把舌頭伸在嘴外,使勁的喘氣,仍是入不敷出,肺中缺氧,不久就眼花耳鳴、腦子發脹,眼看就要昏迷過去。
與此同時,王小嬌陰道中的鐵棒又被插入了半尺,這一次可是鑽入了腹腔,攪動了內髒。
頓時,奇痛無比,原先還有幾分苦中作樂的表情,徹底地變成了痛苦和悲傷,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在發泄著內心的痛楚:額頭冒汗、眼中流淚、鼻孔淌涕、口中歇斯底里的吼叫、陰道里滲出血尿和淫液、就連肛門口上不知何時也掛著半截奇臭的大便橛子。
此時的朱玉蘭,倒顯得安靜了許多,許是松脂木棍已經燒盡,抑或疼痛已使她麻木。
於是又重新給她在陰道里插上一根易燃的木棍,再次點燃。
又一次焚燒的痛苦煎熬著她,掙扎、顫抖、蠕動,吼叫、哀號、呻吟——。
巳時到了,又給廖菊蓉身上多加了一塊毛石,王小嬌陰道里的鐵棒又深入了半尺,也給朱玉蘭新換了一根燃燒的木棍,死刑的執行仍在繼續著。
至此,現場的觀眾算是看明白了,這次行刑的方法就是:用青藤拽著重物把廖菊蓉一點一點勒死,所謂“慢絞”;用鐵棒插進騷穴將王小嬌一點一點扎死,所謂“穿刺”;用松脂點燃木棍將朱玉蘭一點一點燒死,所謂“點燈”。
什麼時候?
廖菊蓉被折斷了,王小嬌被穿透了,朱玉蘭被烤熟了,行刑也就結束了。
值得驚奇的是,所有的這些殘殺,都是在女囚身體的內部進行的,每個人的外形都保持著原來的美麗、窈窕、性感和動人,但是從她們的姿態和表情看來,又是那麼的痛苦、淒慘和無奈。
這幾套刑罰的設計者,真可謂匠心獨具,把情與死、美與血的矛盾,完全徹底地體現在這幾個女囚的身上,讓觀刑的所有人都得到了一次心靈上的刺激和情欲上的滿足。
午時過去了,未時也過去了,一個時辰又一個時辰過去了,死刑仍在繼續,本來是一場殘酷和血腥的殺戮,卻變得如此的溫和和平靜,不論人們心中是如何的激蕩和衝動,表面上卻是那樣的平和,都在耐心的等待,等待著最後的時刻,希望親眼目睹,這幾個女人到底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刑後的死囚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終於在申時到來不久,有了結果。
第一個完成任務的是王小嬌,申時剛到,鐵棒進行第六次穿刺,也是最後穿透的一次,由於技術的難度,故由主刀的親自操作。
但見副刀的用手捧著小嬌那顆漂亮的腦袋,讓她昂起了頭,張大了嘴,主刀的握住鐵棒的一端,轉了轉,調正了方向,對准了她的喉頭,猛力一捅,鐵棒的另一端帶著一口濃血,從小嬌的口中穿出。
經過六個時辰懸吊與穿刺的王小嬌,已是奄奄一息,除了“啊!”
的一聲輕悠悠的慘呼外,已是沒有了任何表情。
就在王小嬌結束行刑的時候,第六根焚燒肉體的松脂木棍剛剛插入朱玉蘭的體內,開始了又一輪的痛苦折磨。
至於這一輪行刑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卻沒有人能說得清。
人們只感覺到,此後很長的時間內,都能聞到陣陣烤肉的香味,及看到她口、鼻、陰道、肛門中冒出的縷縷青煙。
整個行刑的結束,當以廖菊蓉腰身的折斷為標志,第六塊毛石投入竹籃後,廖菊蓉腰部的肌肉已叫青藤給完全切割開了,鮮血、肚腸、內髒、油脂從切口處淋漓不斷地泄出,紛紛落在地上。
整個身體也幾乎被拽成了個對折,只靠著脊柱的韌性支承著竹籃中毛石的重力。
終於在申時近半之際,聽得“啪!”
的一聲,脊柱折斷了,身子分成了兩截,掛在快活架上,腹腔及胸腔中的髒器全部傾泄而出,形成了此次行刑的中最後一個,也是最血腥的一個鏡頭。
至此,整個刑場處決的過程全部完成,歷時六個時辰,在青城縣的殺人史上,是空前絕後的一次。
官府的官吏、衙役、兵士依次撤走了,觀眾散去了不少,卻也留下了許多。
因為三個女囚都還沒有徹底死去,還有一口氣在。
他們還想等著看看最後的結局。
快活架四周仍佇立著千萬個觀刑的群眾,有幾個膽大的毛頭小伙子,居然爬到刑台上,不斷用手去試探死囚的鼻息和心跳,隨時向下面報告著她們是否死亡的消息,也免不了順手摸一摸她們的臉蛋和乳房。
可能因她們都是有武功的女子,身體格外強壯,又過了一、二個時辰,死囚還是沒有斷氣。
從早到晚操勞了一天的觀眾,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於是紛紛離去。
所以這三個女囚到底是什麼時候斷的氣,誰也說不清。
只有一個不著調的二流子說,他親眼看到廖菊蓉的死亡,是在天黑不久的時候,因為當時他尚未離去。
從實際情況分析,廖菊蓉身斷兩截,肝腸畢露,流血過多,首先死亡還是可信的。
又一個老實人說,天剛微亮時,他發現王小嬌還在蠕動,試想一個穿透了的人,居然還能活那麼長的時間?
就不太可信了。
至於朱玉蘭,是何時死的 ?
就無人知曉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