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小戴今天找俞清霜找了許久,實驗室都去了好幾次,可實驗室的小組員一直都說俞姐並沒有過來。他幾乎把整艘游輪,只要是俞清霜喜歡去的地方都找了個遍,還是沒能找到。他打俞清霜的電話,也一直都是無人應答,對講機更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至於俞清霜住的臥房,他也是去找過的,可敲門之後,里面無人應答,他自然是不敢直接闖進去的,他向來十分尊重俞清霜,屋里沒有人應聲,他也只能規規矩矩地守在外面。
但這一次不同以往,他的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對方講,因此還是來到了對方的住處。
他再次敲門喊道:“俞姐!俞姐你在里面嗎?”
他一邊敲門呼喊一邊側耳傾聽,里面似乎真的沒有一點聲音。
不知為何,小戴一時心慌起來,暗道:難道俞姐生病了不成?
一念及此,他在猶豫了一陣後,還是咬咬牙直接去擰門的把手,原本他是想著如果擰不開的話,就一腳踹開房門,以俞姐的性格,想來也不會與自己計較。
孰料,當他試著擰動門把手的時候,卻是非常順利地將房門打開了,並沒有上鎖。
小戴愣了一下,便探頭探腦地來到了客廳。客廳里沒有俞姐的身影,但隱隱有一股酒氣。
他不禁皺了皺眉,心想:難道俞姐喝醉酒了?她可是從來不會喝酒的啊!
“俞姐!”他喊了一聲,又朝里面的主臥走去。
他輕輕地推開了虛掩著的主臥房門,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饒是小戴這種好酒量的男子,也不禁皺起了眉頭,並用手掩住了口鼻。而就在他踏入主臥的一刻,竟是直接呆住了。
只見俞清霜正披頭散發地躺在床上,從下面床單堆起來的褶皺,和一旁混亂的羽絨被來看,很明顯發生過纏斗或是掙扎。更讓小戴觸目驚心的是,羽絨被側面邊緣處,正斜斜地躺著一個空酒瓶。他自然是識得酒的,這還不是一般的白酒,而是那種高濃度的白酒。
他一個反應就是俞姐肯定是喝了這種酒,才酩酊大醉臥床不起的,只是不知為什麼喝酒。
小戴趕忙走上前,在他看清楚俞清霜的面容時,頓時慌了神,只見俞清霜的眼眶微微有些紅腫,顯然是有哭過的,這都隔了一夜了,竟還不見消腫,也不知俞姐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俞姐!俞姐快醒醒!你怎麼了?”小戴隔著被子推了推她。
俞清霜似乎依舊陷入昏睡中,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小戴想了想,卻是俯身把臉湊了過去。
真奇怪,俞姐呼吸間並沒有一絲酒氣,應該是沒有喝酒才對,那這空酒瓶來自何處呢?又是誰在這個房間喝酒了呢?一般人絕對不敢在俞姐的房間里亂來,難道是主人?可主人向來十分自律,不但自己滴酒不沾,就連船上的成員,都懾於他的威嚴,不敢胡亂喝酒。
不過,要真的是主人喝了酒,誰知道以他那種性格,會對俞姐做出什麼事來?
一想到主人,小戴不寒而栗。他一時也顧不得所謂冒犯,直接伸手將俞清霜攬了起來。
手掌觸到了那柔軟而又滑膩的粉背,但小戴根本來不及“享受”這難得的一刻。
“俞姐!俞姐你怎麼了,快醒醒!”他一邊攬著對方,一邊輕輕搖晃道。
隨著這輕輕地搖晃動作,原本覆蓋著俞清霜嬌軀的羽絨被,不經意地滑落下來。
小戴臉上一紅,本想趕緊把被子重新拉上去,蓋住俞姐露出的春光,但當眼睛落到那雪白豐滿的胸脯時,他又一次呆滯住了。只見那對神聖的雙峰上,竟是布滿了深深的牙印!
不止是這對玉乳,就連裸露的香肩、鎖骨,甚至還有下方隱隱可見的小腹,都有深淺不一的牙印。小戴沒敢再往下看,但沒看到不等於想象不到。誰知再往下又會是怎樣的一副光景?比如那雙修長的美腿,還有那誘人的私密處,會不會也密布著這樣的牙印?
小戴艱難地把羽絨被重新覆蓋在俞清霜的身上,心中的怒火也跟著熊熊燃燒起來。
“誰?到底是誰把俞姐折磨成這個樣子!”他看著對方原本清麗,而此刻卻是煞白一片的臉龐,不禁緊緊地將其抱在了懷里。沒有所謂的男女之情,只有疼惜和憐憫。
就在這時,懷里虛弱無比的俞清霜在劇烈咳嗽了幾聲後,終於緩緩睜開了雙眼。
在感受到光线的時候,她不禁皺起了眉,依舊紅腫的眼皮讓她感到了一絲沉重。
“俞姐……”小戴見對方醒了過來,趕忙輕聲喚道。
俞清霜稍稍側過頭,看了他一眼,道:“是小戴啊,咳咳……麻煩你,給我倒點水來。”
“好,你先躺下,我馬上取水來。”小戴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回到床上,便朝客廳走去。
剛才不經意間看到的一幕,讓小戴心生萬般恨意,就連倒水的時候,手都氣的哆嗦個不停,原本該倒入杯中的水頓時灑出許多,可見他被氣到了何種可怕的程度。
“俞姐,水來了,小心燙……”他把水杯遞給了俞清霜。
在看到俞清霜喝了幾口水後,小戴猶豫道:“俞姐,我剛才……看……看到了你身上……”
說著,他猛地抓住了對方的手,差點兒竟水杯打翻在床上,可他顧不得這些。
只聽他恨恨道:“俞姐,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是誰將你折磨成這樣的?”
俞清霜看著一臉怒意的他,將水杯放在床櫃上,卻是嘆了口氣:“小戴,別問了……”
“不行!”小戴斷然道,“無論如何,這一次你必須告訴我,到底是誰干的?”
“不要問了!”俞清霜閉上雙眼,似乎不想再回憶昨晚發生的一切。
見俞清霜是這種逃避的態度,小戴更是怒氣衝天,只聽他冷冷道:“俞姐,既然你不說,那我就親自去查這件事,我一定要把這個人給找出來,如果找不出來,我……我……”
他越說越激動,到最後竟是咬牙切齒道:“我就把游輪沉到海里去,全部拿去喂鯊魚!”
“你瘋了!”俞清霜不由呵斥道。
“我就是瘋了,我見不得別人欺負你!”小戴憤怒道,“你就告訴我那人是誰?”
“我不會告訴你的,我沒事,你先出去吧……”說著,俞清霜就要重新躺回床上。
只見小戴猛地踏上前一步,將其緊緊地摟在懷里,低聲道:“俞姐,你就是不說,我也能猜出來是誰干的……沒錯,我是惹不起他,但為了你,我不會畏懼他的。你相信我嗎?”
俞清霜猛地一怔,而後緩緩道:“行了,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你猜的不對。”
小戴再也顧不得要不要臉,直接將覆在其身上的羽絨被扯了下來,讓那對滿布著牙印的玉乳重新暴露在空氣中。
“小戴,你干什麼?”俞清霜急忙用雙手掩住了自己的聖峰。
小戴目不轉睛道:“沒人欺負你?那你身上的牙印又是哪里來的?”
他又拿起床上的空酒瓶,晃了晃道:“還有這個酒瓶,這滿屋的酒氣,又是怎麼回事?”
俞清霜一時沉默了下來,面對小戴的一再逼問,她無言以對。
小戴見狀,急忙把手里的酒瓶丟到一邊,重新摟住她道:“俞姐,你不要怕,有我在你身邊,沒有人敢欺負你,只要你告訴我,欺負你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俞清霜終於點了一下頭,雖然動作很輕,但小戴還是感覺到了,他不禁緊握起了雙拳。
“他不是很喜歡你嗎,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卻見俞清霜嘆了口氣,道:“小戴,你先去把門關上,我有話要對你說。”
當小戴把外面的房門,甚至連主臥的門都鎖上後,俞清霜開口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不過,在說這些之前,我有件比較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
“俞姐,你不要總這麼客氣,有什麼事你只管吩咐。”
俞清霜立即恢復到認真嚴肅的狀態:“你也知道新研發的藥物就要問世了,等下我會把藥物中兩種最重要的成分交給你,你幫我帶到實驗室,讓小組成員務必於今天晚上生產出來,由你全程監督。這一次生產的藥物,是單方服用的那種,服藥的一方會被對方吸引。在藥物生產出來後,也由你去找實驗對象,一男一女,無論你給他們其中的誰服下藥物,但一定想辦法把他們留在一個房間,時間不用太長,只要這期間無外人打擾即可。只要我的研究無誤,藥效應該是立竿見影的。對了,實驗的時候,要求所有小組成員全部到場觀看。”
“你打開床櫃的第二個抽屜,里面有個小盒子。”俞清霜示意道。
“俞姐,是這個嗎?”小戴拿著手里的小盒子,問道。
“沒錯,就是這個。”俞清霜點了點頭,“你記住,因為這一次我提前把藥材進行了限量分配,所以只夠生產五粒,其中一粒你拿去做實驗,剩下的四粒你直接拿到我這兒來。”
“我記住了!”小戴點了點頭,卻又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為難道,“可是俞姐,我對這些一竅不通,實驗的時候你不在場怎麼行呢?萬一再出什麼問題,如何是好?”
“你不用擔心,我心里有數,你只要做好全程監督工作就可以了。”俞清霜回答道。
“明白!”
俞清霜十分欣慰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你一定能把這些事情辦好的。”
“俞姐,你就放心吧。對了,你剛才要跟我講的那個故事,是什麼?”小戴問道。
只見俞清霜這一次,反而直接抱住了他。
小戴感受到那對柔軟的豐滿,渾身一震激顫,頓時臉紅了起來。
“俞姐……你……你這是……”
俞清霜把臉深深地埋入他的胸膛,喃喃道:“小戴,我一直把你當親弟弟看待,接下來的一切,姐姐只能拜托你了。”
小戴感到十分心疼,猶豫了一下,也輕輕地抱住了她,道:“俞姐,不必擔心,一切有我,你說讓我怎麼辦,我就怎麼辦,我全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