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看我傻乎乎地盯著她,不禁噗嗤一笑:“怎麼,才短短幾天就不認識我了嗎?”
“老婆,你真的沒事了?”我的心髒跳得更厲害了,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
“那我問你,我是誰?”我指著自己,問她道,感覺這一刻自己真的就跟傻瓜一樣。
妻子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額頭上點了一下:“我才不認識你!”
我哈哈一笑,猛地把她抱了起來,差點兒將下面的水盆踩翻。
妻子驚叫一聲,道:“沒事也被你嚇出事來了,快放我下來。”
我重新把她放回到床上,只聽她道:“我看你著急的模樣,只能恢復正常了啊,要不然你明天去市醫院,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亂子。”
我愣了一下:“這麼說你早就……”
妻子點頭道:“我一直都是有意識的,只是沒法講話,手腳不是那麼自如,但你說什麼話我都聽得到,也聽得懂,家里有什麼事,來了什麼人我也是知道。其實也不是早就醒了,大概今天中午的時候,只覺得意識都張開了一樣。”
我頓時有些尷尬起來,這麼說的話,她那天穿著性感睡衣被猴子看到,自己也是知道的!
“老公,謝謝你這些天一直不辭辛苦的照顧我。”妻子深情道。
“不辛苦不辛苦,不過,你清醒了還演戲騙自己的老公,該當何罪!”
我猛地把她推倒在了床上,直接就對著眼前柔軟的肉體撲了上去。
“啊,別鬧!我剛好些,你就欺負我!打量我不知道你這些天做的好事?”
“我做什麼好事了?”我有些口不擇言,把腦袋埋在她豐滿的雙峰中。
“還說我演戲,你這裝的比我演的還像。”妻子被我的腦袋拱的嬌喘連連。
看來她經過這些天的禁欲,也想要了,畢竟都是年輕人,再是害羞也無法阻止欲望的。
“不就是在給換衣服的時候看看你的身體嘛,我們是夫妻,你還避諱這個?”我靜靜地感受著她雙峰的溫暖和芬芳,“晚上在燈下看你的裸體,也沒見你像以前那樣害羞啊!”
不知為何,妻子聽到我的話,身體猛的一僵,埋胸的我瞬間感到了她的異樣。
我抬起頭疑惑地看向她:“怎麼了老婆?”
“害羞?我……我好像是……”
妻子微微皺了下眉,好像是在想什麼事情,可又一時無法想起到底是什麼事,那模樣看上去有些苦惱。我見狀,也有些慌亂起來,妻子剛剛恢復清醒,可別再因為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刺激到她,重新變成了呆滯的樣子,那可就麻煩了。
我趕緊道:“老婆,是不是覺得哪里不舒服,要不現在就去醫院看看?”
“醫院……”妻子的雙眼瞬間閃過一絲別樣的神采。
“對,醫院。”我點了點頭,“我帶你去檢查一下。”
“不!”妻子猛地抓住我的手,“我不去醫院,我再也不去要醫院那種地方了。”
下一秒,她幾乎是毫無征兆地直接抱住了我的臂膀,似乎在用一種哀求的眼神望著我。
“老公,我不要去醫院,我不想去醫院啊!”
“好好,那我們就不去醫院,我們就在家里待著,好嗎?”我趕忙抱住她安慰道。
“不去醫院,不去醫院……”這次,換妻子把腦袋埋在我的胸膛上,不斷可憐道。
不知為何,好像提到醫院這個字眼,妻子就非常的不高興,模樣顯得十分抵觸。以前她幾乎把醫院當成自己的家,甚至把醫院的工作看的比我這個老公還重要。那時,我總希望妻子能多多待在家里一些,可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我又隱隱感到不安起來。
看著如往常一樣,妻子洗完腳後向書房走去,我知道她一定是去翻閱那些醫學著作了。
妻子現在對醫院比較反感,那為什麼還要去看醫學方面的書籍呢?
我緊跟在她身後,果然,妻子照理從書櫃上取下一本醫學書來,開始翻看著。
但很快,我就發現了異常。妻子的臉色有些發白,她翻閱的速度很快,就像專門在找什麼東西,可又找不到一樣,很是著急的感覺。
“咚”的一聲,書從妻子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老婆!”我趕緊走過去拿起地上的書,“你到底怎麼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妻子沒有回答我,她繼續從書櫃里取書來看,連續拿出了好幾本,可最後都是看了幾頁便放棄了。下一刻,只見她頹然跌坐在地上,有淚水在她眼睛里打轉。
“老婆。你別哭啊,出了什麼事,告訴我好嗎?”我抱著她問道。
“我很喜歡看這些書,可為什麼看不懂了呢?”她傷心道,緊接著,又喃喃自語起來。
“給病人局部麻醉,然後再開刀……不對啊!”妻子搖了搖頭,“根本不需要什麼局部麻醉,太低級了,我才不需要給病人做什麼局部麻醉,我的手法很高明的。”
我看妻子自語的樣子,只覺得有些害怕,趕緊道:“老婆,咱們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想,看不懂也無所謂,興許明天就看懂了呢?”
妻子慢慢轉過頭來看了我許久,點頭道:“老公你說的對,也許明天就看懂了。”
好不容易把傷心的妻子哄睡,我卻倚在床頭上無法入眠,妻子剛才的舉動實在匪夷所思。失蹤的那五天里,她究竟有著什麼樣的遭遇,讓她變成了這般模樣。
那個劫持妻子的年輕人挺尊重她的,應該不會對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不過,妻子現在的記憶似乎有些受損,尤其是跟醫院醫學有關的,她完全不記得自己的成就,更不可能再去給人看病做手術。難道這都是那個年輕人所為嗎,目的就是阻止妻子給江市長的父親做手術?賀偉說妻子是受了驚嚇,可究竟是什麼樣的驚嚇把妻子的記憶都給抹殺了呢?
想到這兒,我伸手拿過床頭櫃上妻子的手機,給賀偉撥通了電話。
“喂,賀醫師嗎?我是清霜的愛人。”
“你好,請問俞醫生她醒了吧?”
“已經恢復清醒了,真是謝謝你啊!不過,我看她的樣子有點不大對勁,別的方面都很好。只是,跟她說一些事情的時候,她好像不太記得。還有,她以前喜歡看醫學方面的書籍,可剛才我發現她根本看不懂那些書了。她現在的心情也十分低落,你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你有沒有問她失蹤這幾日都發生過哪些事情呢?”賀偉問道。
“我還沒敢問,怕她想起什麼不好的事情再受刺激。”
賀偉略微沉吟了一下:“這樣吧,明天你帶她來醫院一趟,我再給她做詳細的檢查。”
我抱歉道:“賀醫師,我現在只要一提到醫院這兩個字,清霜就很不開心,很抵觸。所以能不能麻煩你明天來我家里一趟給她做檢查?”
“沒問題,麻煩你說一下地址吧,我明天一早就能去你那兒。”賀偉笑道。
青江市,未知名的別墅。臥室內,一男一女正在床上做著人類最原始最激烈的運動。
寬大的床被兩人地劇烈動作震的“咯吱”聲不斷。
臥室里沒有任何燈光的映照,只有清冷的月光正好透過窗戶灑在床上。
“啊啊!好深,好厲害!”女子死死地抓著床單呐喊道。
胸罩已經被男子胡亂推到了對方的脖頸處,一對足有F 尺寸的玉兔隨著創造人類的動作,不斷掀起陣陣巨浪。而下面盈盈可握的纖腰在巨乳的映襯下,十分可人。
男子看著簡直令自己快要眩暈的畫面,一把抓了上去,肥大的乳肉在男子的大手下變換成各種形狀。但是他下手的力道很大,眼睛里好像燃著一股邪火,仿佛在自己身下躺著的不是女人,就是一個任自己隨便肆虐蹂躪的玩物!根本不需要絲毫的憐惜!
“啊!”女子被對方狠命的一抓,差點兒哭出聲來。
而最令女子不堪忍受的,卻是來自下半身的巨大陽物!
真的很大,雖然抽插的速度非常快,但從一連串的殘影中可以看出大概的尺寸,至少有二十五厘米,而且十分粗壯,上面的青筋盤根錯節,似有肌肉擰成了一個個的小疙瘩,狀如顆粒,冠狀溝前端的龜頭更加碩大,每一次的抽插都要把女子的蜜穴口,撐出一個不下於鵝蛋的形狀。
這粗大的肉棒仿佛自帶了一種無窮無盡的力量,那架勢簡直要把女子從蜜洞整個貫穿!
“好痛啊,輕點啊!”女子由之前的爽快,很快就變成了哀求。
可男子壓根不會憐香惜玉,也一直保持著沉默。此刻,發泄獸欲是他唯一的念頭!
“求你了,我不要錢了,你放過我吧!”女子終於哭出了聲。
這才剛做愛沒多久已然變成了這般模樣。
“下賤的女人,我干死你!”男子在心中默默喊道,而腦海里卻一直浮現著另外一個女人的面容。
“啊!放我走吧!放開我!”女子被巨物抽插的模樣十分不堪,下面的床單被她的手擰成了團,不知轉了幾圈。
“老子還沒射!欠干的騷貨!”男子終於怒吼起來,那目眥盡裂的表情在夜幕下顯得十分可怖。
“對,你比她還欠干!為了錢,吹拉彈唱無所不能,還他媽給老子裝清純,你故意穿的那麼保守給誰看!媽的,真是欠干的貨色!”
男子死死地抓著對方的巨乳,猶如拽著馭馬的韁繩一樣,回蕩在房間里的“啪啪”聲色都已經變粗變啞。女子的雙眼幾欲翻白,整個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向上拱成了橋型。
“你是變態!混蛋!”女子哭喊著罵了起來。
男子突然停了下來,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把揪住了女子的頭發,一字一頓道:“你敢罵我?”
“我就罵你,流氓變態,你不是人!你回家玩你媽去吧!”女子頭發瘋亂,雙目哭得紅腫。
“回家玩你媽去吧!”
這句話讓男子的心情潮起潮落,他愣了許久。
男子緩了幾口氣,慢慢地把依舊堅硬如鐵的巨物,從對方早已被鞭撻的干涸的蜜穴中抽了出來。
“你給我滾!”男子冷冷道。
臥室內,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個人時,男子“啪”的點開打火機,點燃一支煙,一明一暗映出他俊逸的面容。
緊接著,他從床櫃上拿過一個相框,照片上是一個看不清容貌的女人。
只見男子緊緊把它抱在懷中,喃喃道:“我不會把你交給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