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韓寶鳳心里明白,吳玉良這樣的表面看上去溫文爾雅的成熟男人,一定深受外面小姑娘的追捧。
自己只不過是時刻要給他敲響警鍾,別越界,別玩的過了,家里還有個姐姐!
她起身去洗澡了。
不理會低頭不語的吳玉良了。
一個電話,把一個本來可以好好跟妻姐溫存的夜晚給攪合了。
吳玉良對打來電話的喬蘭是既恨又感謝,多虧自己還沒有真的把她咋地,不就是摸摸親親嗎?
這也不算什麼。
在這個年月,男女之間打情罵俏,摸摸索索的也都屬於正常了。
韓寶鳳一夜都沒理他,第二天早起,吳玉良嘆口氣,穿戴整齊離開家上班去了。
一到辦公室他就撥通了喬蘭的手機,喬蘭老半天才接電話,還打著呵欠。
“吳局啊,昨晚嚇死我了,那是你老婆吧,咱倆的事兒她不知道吧?”
吳玉良當時就有些頭大,心說咱倆啥事兒啊?“喬蘭啊,你也太冒失了,不知道那是下班時間嗎?那個時間段我有可能是在家的!”
“哦,昨天也是沒過酒勁兒,那啥對不起啊,給您添麻煩了,嘻嘻!”
“不過,你後來的彌補還是很聰明的,行了,這件事兒就算過去了,以後晚上別再給我打電話了!”吳玉良將電話掛斷了。
肖冰冰抱著文件一臉冷冰冰走進來,她將文件往局長的辦公台上一放,冷著臉也不說話,轉身就走。
吳玉良頓時有些火大了,這都咋地了?
在家看老婆那張黃臉婆的臉色,到單位還要看你個小妮子的臉色。
他馬上叫住肖冰冰道:“站住,給我倒杯熱茶!”
肖冰冰是生氣昨天吳玉良居然帶著喬蘭走了,盡管喬蘭先出去,吳玉良後出去,可是肖冰冰昨天下午往昌河派出所打過電話找喬蘭,可是這丫頭居然一下午都沒去上班!
可氣的是,吳局這邊也是一下午沒露面,這不就是兩人在一起嗎?
肖冰冰一見到吳玉良就氣不打一處來,難怪這家伙對自己最近不冷不熱的,原來這麼快就有了新歡!
吳玉良看肖冰冰居然站在原地沒動,就起身走過來,“冰冰啊,”吳玉良的手臂搭在了肖冰冰的肩頭,女孩兒縮了縮,低著頭沒有反應,“你這是咋地啦?一大早上的,給我掉小臉子?來坐下!”
吳玉良將肖冰冰按坐在後面的沙發上,女孩兒沒有反抗,吳玉良的膽子越發大起來,另一只手放在了女孩兒圓潤的膝頭。
“不要,吳局……”女孩兒輕聲拒絕,可身體卻沒有動作。
“說說,因為啥生我氣?”吳玉良的手開始試著解開肖冰冰警襯上衣的紐扣。
“吳局……別在這里……”肖冰冰並不正面回答,而是微微垂下頭,長長的睫毛像蝴蝶一樣抖動著。
近看,女孩兒年輕的肌.膚白麗中透著紅暈。
“乖,讓哥看看……”吳玉良開始忙亂的撕扯肖冰冰的衣扣。
“別,吳局,討厭了!”肖冰冰放下了試圖阻攔的手,羞紅著臉把頭歪向一邊,“小心,別弄皺了,讓人看見……”
“好,哥手笨……”吳玉良‘慈祥’地笑著。
“吳局,就這樣好不好?”肖冰冰柔聲哀求著。
吳玉良喘息著如同一條飢餓的狗,向著眼前的美食撲上去,再也顧不上這可是大白天的堂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的辦公室!
“哎呀吳局!你輕點啊,我問你,你昨天下午是不是去干了那個昌河所的小協警?啊!你說話啊,你連一個小小的派出所的狗屁協警都要上,你咋這樣啊,哎呀,疼啊!”
他更加凶狠地用力,女孩兒連連求饒,“我錯了,求你,繞過我吧!嗚嗚……”
“說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不許生氣!”男人霸道地低聲喝道。
“嗯嗯,我、我是你的女人,我永遠都不生氣,吳局,求你輕點兒吧!”
肖冰冰徹底被打敗了。
男人的大手揉.捏的太狠了,下面又是夯地一樣的用力搗著,自己就是鐵打的也受不了這樣的蹂蹭。
吳玉良這才放滿了速度減輕了力道,笑笑說:“這就對了,來,起來穿好衣服,這像什麼,萬一有人進來就不好了,哈哈!”
男人站起身,將褲子提好,整理下腰帶,走回到大班台後面坐下,將剛剛有了感覺的肖冰冰留在了半空中。
肖冰冰心里羞愧惱怒一切涌來,這吳玉良是個十足的畜生啊!
把人家的底火撩起來,他卻撤了,把姑奶奶撂在這里,可是臉上又不能露出來,這可把肖冰冰難受得不得了。
她趕緊穿戴整齊,又是一名颯爽英姿的女警官了。
她面帶笑容道:“吳局,我收拾好了,沒事兒我先出去了?”
吳玉良看看她,面若桃花,笑臉含媚,他滿意地點點頭說:“怎麼沒事兒,過來,繞過來到我這里來。”
肖冰冰想起來上一次自己被他壓趴在辦公桌上干了,現在他又要玩那個?
不管怎樣都好,反正自己正空著發慌。她媚笑著搖擺著腰肢走過來,鑽進吳玉良的兩腿中間靠站在大班台前。
“蹲下去,拉開我的褲練……”男人面無表情地命令道。
“呢,這,是。”肖冰冰剛要發作,可是她還是強忍住了,她委屈地蹲下去,整個人跪在了男人的……
呵呵,吳玉良心里樂了,看來女孩兒的確是需要調理的,他想起來萊溫斯基,克林頓跟萊溫斯基就是這樣玩的吧?
據說林海市城郊有家著名的魚館,就叫萊溫斯基飯店,是過往的司機必去之地。
萊溫斯基,就是來吻司機嗎!
去吃飯的男人,上面喝酒吃菜,桌子底下就是小姑娘跪著吃他,上下兩不耽誤,上面酒足飯飽,下面也完事兒了,埋單走人,爽得不得了!
據說那飯店要去吃都得提前預訂,太火爆了。
吳玉良心里想著那個來吻司機,自己的下面已經被女孩兒溫濕的口腔包容了,肖冰冰今天表現得十分賣力,她一邊用一只手抓著男人用嘴兒吸.吮著,一邊用自己另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裙里,使勁兒摳挖著,她在盡力滿足著男人,同時也娛慰著自己……
突然就有人敲門了,肖冰冰一緊張,差點咬了一口。
吳玉良小聲道,你繼續,別出聲就行。
然後假裝看文件,說道:“請進!”
進來的是辦公室主任劉勝利,“吳局,下面幾個派出所都把街頭攝像頭的安裝方案報上來了,您過過目,要是行我就安排保安公司那邊組織施工了。”
“哦,拿來我看看,”吳玉良往前一探身,可苦了下面的肖冰冰,那個還頂在嘴里,吳玉良稍微一欠身,竟把她頂了個深喉!
“請坐!”吳玉良指著大班台前的座位。
劉勝利坐下了,還點了支煙,喋喋不休地跟吳玉良匯報著工程的進展情況。
這項工程五六交給了劉勝利具體經辦,這小子積極性很高,也很熱情,死心塌地為吳玉良賣命。
劉勝利哪里知道,就在這張辦公桌的下面還藏著一個人啊。
肖冰冰一動也不敢動,她漫慢將男人的吐出來,大氣不敢出,就窩在下面,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心里把劉勝利的八輩兒祖宗都罵了個遍。
兩人足足聊了有半個小時,劉勝利才離開吳玉良的辦公室。
下面的肖冰冰說:“吳局,叫你就放過我吧,別再折磨我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吃醋,我以後保證都會微笑對你的。”
“起來,把褲衩脫掉,坐上來!”吳玉良點了支煙命令道。“是。”肖冰冰一臉無奈地答道。
一直到中午吃飯時間,肖冰冰才被放出了吳玉良的辦公室。吳玉良伸了個懶腰,將自己的褲子整理下,起身下去食堂吃工作中餐……
從頭天晚上起,王壯就開始了秘密行動。
既然已經知道了是誰干的,這個案子基本上就算告破了,但是,由於自己在龍山鄉派出所被留下了把柄,還有就是龍山鄉派出所的副所長關挺山跟他們都是一伙的,這件事兒就非常的棘手了。
所以他必須謹慎行事,而且又必須單槍匹馬,就連孟群也無法給自己任何支援。
昌河派出所的轄區幾乎就是城鄉結合部了,晚上下班後,他將酒吧老板給他的那張卡里的錢取出來兩萬,干什麼都要有錢,他突然意識到錢的重要性。
王壯開著那輛普通牌照的桑塔納,在離開派出所後,拿出來准備好的兩個磁片將車牌號前後擋上了,現在正在安裝街頭攝像頭,還好還沒有安裝完,不然真的會很麻煩。
他開車在城鄉結合部轉悠,六點鍾天還很亮,他轉到七點多終於找到一處合適的房子。
這是一家獨門獨院,在一趟房的把頭一家。
他按照院門上的電話聯系上了房主,“喂你好,我要租房子,看到你大門上的電話和留言……”
“哦,一個月五百,兩間房,連院子,還有個地窖,很劃算的,要租的話你就交半年的,少半年不租。”
說話的是個女人,聲音很好聽,也很痛快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