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的工作就是給所長當內勤,當然不是只給王壯一個人當內勤,而是所長級別的三個人,包括黃振鵬和曲利民。她都得伺候。
白雪正在窗前看著外面這麼大的雨,想著好姐妹喬蘭可怎麼過來,就被曲教導一通電話叫了過去。
“白雪啊白雪,你干活長點腦子行不?別整天跟所長眉來眼去的。你看看我這屋,都成啥樣了,啊?咋地,不愛伺候我是不?別以為你傍上了所長就可以不把我老曲放在眼里了。我忍你不是一天兩天了!”
白雪被劈頭蓋臉一頓訓斥,眼淚一下子就轉在眼圈了,本來自己就因為偷偷被吳局包養了而很怕別人說自己的作風問題,可是這為長相丑陋的教導員卻張口就王自己身上噴糞,這讓她實在接受不了,便覺得委屈,又說不出口,就哭了起來。
白雪站在曲利民的辦公室里面一哭,曲利民嚇了一跳,怕被別人進來撞到,連忙就走過去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了,回來就伸手按著白雪的肩膀說:“坐下坐下,別哭,哭啥啊,我說得不對?你告訴我,王壯都怎麼你了,我給你做主!”
白雪看著曲利民湊近的丑臉和他那一張臭烘烘的嘴,頓生厭惡,一把推開他道:“別碰我!”
曲利民被白雪一推,看著她那因為激動充血而紅苹果一樣的小臉兒,邪笑道:“媽的他們碰得我就碰不得?你個破.鞋還當自己是玉女啊!”
說著就撲上去,將白雪推倒在辦公桌上。
“曲教導!放放開我,我喊人了!”
白雪羞愧交加,雙手護著自己的衣扣和前胸,卻被曲利民的大手按著,一張臭嘴就拱上來,在女孩兒潔淨的臉蛋上亂吻亂舔起來。
白雪扭動頭臉躲避,那里還躲得開,曲利民郭嗒嗒的大舌放肆地舔著,強行橇開她的嘴巴鑽了進去。
白雪蹬踏著,掙扎著卻不敢發出聲音,這要是被別人聽見,自己還怎麼活?
還怎麼有臉去面對吳玉良呐?
曲利民得寸進尺,一只大手將美女協警白雪死死按住,另一只手就去伸進了白雪的警裙里面,白雪想把兩條腿夾住,卻被男人卡在了自己的兩腿中間,強行向兩邊分開了雙腿……
白雪蹬踏著,掙扎著卻不敢發出聲音,這要是被別人聽見,自己還怎麼活?還怎麼有臉去面對吳玉良呐?
白雪害怕極了,她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就這樣在大白天的,在教導員的辦公室里,自己竟然被他野蠻地卡在辦公室上!
桌面的堅硬和後腰的硌感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曲教導正在用一直強有力的大手將她的雙手手腕抓在一起,死死釘牢在她的頭頂,而自己的身體,完全被男人的另一只大手肆意蹂躪著。
“別叫別亂動,你越是反抗我就越興奮,保不齊會把你干得死去活來,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哼哼,要不然我會往死里玩你,你個小搔貨!”
曲利民俯下身來,一只大手已經將她的警襯解開了。
白雪被男人的話嚇住了,她渾身顫抖著,卻不敢發出聲音,身體的扭動掙扎也停止了。
“哼哼!這就對了,讓我看看咱們的所花兒,還真是鮮嫩啊!”
此時此刻,曲利民就像是一頭抓住了小綿羊的餓狼,他並不急於下口吃掉這只已經落入自己魔爪的羔羊,看著身下淒美絕倫的女體,是那樣的撩人和誘.惑,他的大手開始在女孩兒的胸上游走,一把將花邊兒的蕾罩扯了下來。
曲利民不知道,這樣姓感的蕾罩還是今兒一大早,吳玉良親手給白雪戴上的。
吳玉良一大早就從家里出來了,他跟自己的老婆韓寶鳳撒謊說,這兩天大雨,局里的干部要上江堤防汛,自己得早點去開個動員會兒。
當官的就拿官事兒來撒謊,作妻子的哪里敢耽誤了男人的“事業”,韓寶鳳就囑咐他要主意安全,別逞能,記得吃飯休息什麼的,吳玉良貌似感激地還擁抱了自己的老婆,跟她做了個纏綿的吻別,這才開車離開了家。
其實他是不放心自己新近收了的小妞兒白雪,本來頭腦一熱想要給白雪買棟樓房,可是一冷靜下來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向白雪這樣家境卑微的女孩兒,絕對不可以一下子慣壞寵過頭,那樣就不好控制了,甜頭要一點點給,這才是調訓情人的王道。
所以他就近在白雪上班的昌河派出所附近的昌河小區租了個房子,全裝修的兩室戶,家電家具什麼的應有盡有,帶白雪來看了果然歡喜的不得了。
可是她卻說晚上不敢一個人住,可是自己是個“好丈夫”,晚上又不能來陪她住,所以白雪就央求他要自己的好姐妹喬蘭回來,陪她一起住,讓他給昌河所下文,增加一個協警的名額。
吳玉良都答應了,可是這一夜白雪卻是一個人住的,吳玉良不放心,一大早七點多就開車趕來了昌河小區。
他留有一把鑰匙,也不敲門,輕輕把房門打開,躡手躡腳進來。
房間里面的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的,一股女人的香氣在房間里面,吳玉良馬上就感覺到了這房子的溫馨。
他脫了鞋,走到臥室門口,推門,里面沒有反鎖,白雪還沒有醒來,現在只有早上七點半多點,她給自己定點的時間是八點半,反正離派出所很近,半個小時的洗漱時間足夠了,女孩子為了減肥怕胖,連早點都不吃,到所里吃個苹果就可以了。
吳玉良站在床邊看著光线迷蒙中的女孩兒的睡相,小嘴兒微張,臉蛋兒嘟嘟著,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瞼上。
身上的毛巾被只蓋到的小肚子上,只不過她穿著一件白色的小肚兜,香肩和藕臂都露在外面,顯得更加的充滿了誘.惑!
這種誘.惑對於花心熱望極強的吳玉良來講是難以抗拒的,他幾把就將自己的衣褲脫了個干淨,盡管昨夜已經在韓寶鳳的肚皮上將“公糧”都交了,但是今兒一早下樓的時候,他沒忘記買了兩個雞蛋吃了,還喝了一碗豆腐腦兒,自己糧庫里的糧食已經又補充充足了。
“寶貝兒,我來了。”吳玉良掀開了女孩兒身上的毛巾被,整個兒人趴了上去。白雪眼睛都沒掙開,就模模糊糊伸手將男人的腰杆兒給摟住了。
“吳局,咋才來,人家都想死你了,嗯嗯……”
“嘿嘿,哪兒想了,讓哥摸摸,哎呀這家伙都淌湯兒了,哥來了,把腿張開,來!”
吳玉良此時就像毛頭小子一樣迫不及待了,鼓搗著就糙了進去,白雪向兩邊兒張開大腿,努力將自己的小屁戶向上提著,擺腰承歡,嘿嘿發聲,吳玉良雙手摟緊了女孩兒的肩頭,吭吩吭吩大動起來。
白雪的反應更加的敏感,她一口咬住了男人抵在她眼前的肩膀,把自己的歡聲使勁壓制著,他不想讓吳玉良瞧不起自己,感覺自己是個小花痴樣的浪女人。
可越是這樣,越讓男人喜歡得不得了,他更加賣力地干著,心里有種摧殘的快意……
兩人溫存纏綿了一回,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就起來洗漱。
吳玉良親手為白雪戴上了姓感的蕾罩,兩人一起出來,吳玉良用車把白雪拉到派出所附近,也不敢靠得太近,怕被上班的人撞見,就讓她下車了,自己這才開車回局里,准備上午的會議。
現在,白雪的眼淚斷线的珍珠般止不住往下流淌,蕾罩都被獰笑著的曲利民給扯了下去,就連警裙也被向上推在了細腰上。
“畜生!流氓!王八蛋!”白雪聲嘶力竭地大喊大叫起來。
派出所的辦公樓年久失修,牆壁間都有一些裂縫,早已經不隔音了。白雪這一叫,可不得了,整個二樓都聽得到。
教導員的辦公室跟所長的辦公室一牆之隔,王壯昨晚先睡沙發後睡地板,接著又跟李欣熱烈交愛,結果當時沒什麼,現在中午一過,外面又細雨霏霏的,所里啥事都沒有,正是昏昏犯困的時間,他仰面坐在大班椅上,竟然睡著了。
冷不丁猛然間就聽到女人的哭喊叫罵聲,他一下子醒轉過來,開始還以為有來報案或者告狀的來鬧.事兒,他站起來就往外跑,推開門才聽出來,這叫罵聲來自隔壁教導員的辦公室,接著曲利民的辦公室門一開,警服警裙不整的白雪哭著衝出來,在幾間辦公室都有人探頭探腦出來看的,白雪在走廊里快步跑出去直接下樓去了。
王壯頓時明白了七八分,他板著臉衝走廊里面叫道:“都該干啥干啥!那誰趙姐,你下去看看白雪,別出啥事兒!”
趙姐就是趙晶,是派出所的老內勤了,今年快四十了,是個和藹的老大姐,整個派出所的總務也都是她管著,所以白雪等於在她的領導下。
趙晶答應一聲,快步走下樓去追白雪了。王壯走進了曲利民的辦公室,黃振鵬也聞聲趕了過來。
“咋回事兒,老曲?”王壯黑著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