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壯也不答話,兩把就將李欣的薄布褲子扒下去,里面連小褲衩都沒穿,一摸就是濕乎乎的一片草地。
他爬在了女孩兒的肚皮上,稍一找准了位置就鑽了進去。
現在兩人已經有了默契,王壯這一次進去就覺得里面熱淚淚地水兒很多,這丫頭還真是個敏感體質。
一碰就出水兒的那種。
李欣就在男人的身子底下忍著哼哼卿卿起來,王壯把女孩兒摟緊了扳住女孩兒的肩膀使勁往下壓,自己聳動腰杆使勁往前撞,節奏很快。
濕滑舒彈,不一會兒就在李欣的里面放了。
正在這時,兩人突然就聽見臥室的房門一響,嚇得緊緊摟著抱著,誰也不敢動了。
小萌懵懵懂懂出來了,走進洗手間,點燈,撒尿,嘩嘩的聲音也很響。完事兒衝水,又回去了,臥室的房門關上了。
兩人悄悄竊笑了,李欣在王壯的耳邊兒嬌嗔道:“你看你,非要整一個電燈泡回來,你說你是不是想要上她,這小丫頭可水靈了,你要是想要,現在就進去睡了她咋樣?”
王壯嘿嘿一笑道:“好妹妹,別撩搔哥了,就你這一個我還喂不飽呐,哪里敢去招惹別的小姑娘啊……”
“哼,壞哥哥,臭哥哥,你要是敢對別的小姑娘起邪心,我就廢了你的武功!”
王壯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李欣出去買早點了。
他伸伸懶腰,到洗手間洗漱,洗漱完了,從洗手間出來,看到臥室的房門虛掩著,他推開門,臥室里面有股洗發香波的味道。
厚厚的窗簾遮擋住了早晨的光线,小萌一個人躺在床上熟睡著。
王壯走進去,站在床頭看看小萌,這孩子睡得很香甜,他轉身出去,將房門關嚴了。
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半了,他走到客廳的窗前向外看,外面的天空依舊陰霾,他將衣褲穿好,將窗戶打開,向小區的大門口方向張望著,因為買早點的都在那邊的大門口外。
他這里是二號樓,距離大門稍遠。
大門前面是一號樓。
他突然看到在一號樓的樓下停著一輛車,黑色的桑塔納兩千!
再仔細辨認了車牌號,竟然就是吳玉良的那輛專車!
“吳玉良來這里干嘛?”王壯百思不得其解,他決定就在這里看個究竟。不一會他看到李欣一路小跑抱著一包大果子端著豆漿回來了。
李欣進了二號樓,外面開始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王壯看了一眼手表,八點四十了。他點了支煙,聽見了身後的門響,他也沒有回頭。
“哥,你起來了,你看啥呢?”李欣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沒事兒,我沒想啥,我看看外面怎麼又下雨了。”
他終於看見了吳玉良,穿著一件白色體恤黑色西褲的吳玉良出來了,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接著,穿著一身藕荷色連衣裙的女人出來了,一貓腰,鑽進了轎車,坐上了副駕駛。
那不是白雪嗎?
王壯看得一清二楚,他不由得吸了一口氣。
他努力回憶著,昨晚過來的時候,路過一號樓,那里絕對沒有車,那麼也就是說,吳玉良是今兒一早來的,白雪也住在這個小區?
她真的就是吳玉良的情人?
“哥,過來吃早點,快點你上班要晚了吧?小萌這孩子也不起來,昨晚跟我聊的太晚了才睡,這孩子不容易,命苦,唉,讓她多睡會兒吧,你快來吃吧!”
“哦!好,吃飯!”
王壯將香煙熄滅了,走過來在沙發坐下,李欣將一抱大果子和一盆豆漿放在了茶幾上,用小碗給他盛了一碗豆漿,又從廚房拿出來兩只煮好的雞蛋,給他剝了皮,說:“哥,這兩個雞蛋都吃了,男人早上吃兩個雞蛋,會一天都體力強壯精力充沛的!”
“呵呵,好我吃!”王壯越發喜歡李欣了,他甚至有種久違了的家庭的感覺。
王壯九點多了才下樓,李欣給他拿了一把黑色的折疊雨傘,這都是昨天買日用品的時候一起買的。
王壯叼著煙兒,夾著手包,一手打著雨傘走到派出所。
曲利民正走出來,看見王壯進來就說:“局里有個會兒,要所長去你不在我就說我去,要不你去吧。”
王壯問道:“什麼內容的會兒?”
“協調會兒,就是關於街頭攝像工程的會議,相關部門協助什麼的,也沒啥大事兒。”
“哦,那你去吧,我還不大熟悉情況。”王壯說完走了進去。
他上樓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白雪就過來了,照例將他需要簽字的文件拿給他,又幫他倒上水,拿了抹布幫他擦拭了辦公桌和茶幾沙發的灰塵,又拿了墩布擦地。
王壯點了支煙,看看在收拾衛生的白雪,穿著一身夏裝女警服,半截袖的淺藍色警襯上衣,深藍色的短裙,兩條腿穿著淺色絲襪,腳上是黑色的制式半高跟瓢鞋。
吳玉良很有眼光啊,這樣的一位小可人被他包養了,他還跟巧珍有一腿,媽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就先從你的小情人入手吧!
“白雪,你那個同學叫小蘭的,她還來嗎?”王壯問道。
“啊,來的,已經給吳局說過了,他同意了,呵呵,說是會給你電話,就今天給你電話的。”白雪仰起頭臉笑著說道。
“白雪,你九月份能正式入編吧?”王壯試探地問道。
“嗯,吳局說了,九月份就正式聘用我了!”白雪很開心地說道。
王壯皺下眉頭道:“那麼,你通過今年的公務員考試嗎?”
“什麼公務員考試?”白雪疑惑道。
王壯笑笑說:“沒什麼。”他心里在想,這孩子是被吳玉良給騙了,不通過公務員考試,怎麼可能正式錄用呐?
果然,在接近中午下班的時候,吳玉良的電話打過來了。
“王壯啊,我是吳玉良,有這麼個事兒,本來想上午開會兒前兒跟你說,可是你沒來,你們曲教導來的,我跟他也打過招呼了,再跟你說下,有個叫喬蘭的,警校應屆畢業生,跟白雪一個班的同學,去你那里做個協警吧,前面實習就是在咱們昌河所的,叫她明天就報到吧……”
王壯聽吳玉良說完了,問道:“我所里沒指標啊,怎麼列支呐?”
“這個我給你解決,不就是個協警的指標嗎,馬上你就接到文件,先讓她上班吧!”
“那不行,必須先見到指標才來人,不然你回頭不給我了,人家孩子在我這兒白上班,沒工錢,那人家長還不來找我啊!”
吳玉良見王壯堅持,笑笑說:“那好,我讓秘書馬上起草文件下發,你明天一早就能見到文件!”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王壯看著電話聽筒,嘴里罵了一句,心說,吳玉良你等著,我要你也嘗嘗戴上綠帽子的滋味!
可是,沒等王壯想好該怎樣把白雪拿下,白雪就出事兒了。
中午飯後,曲利民從局里開會回來,來到王壯的辦公室准備匯報下會議精神,一進來就看到白雪在王壯的辦公室里面,正跟王壯湊得很近看一份文件,其實那是白雪逼著吳玉良派專人送來的關於昌河所增加一個協警名額的批示文件,有了這個,就可以在財務報賬列支了。
曲利民不知道,還以為王壯已經把白雪拿下了。
媽的,這家伙才來兩天半,就把咱的所花給霸了。
曲利民有些憤憤然了,先前陳明在的時候自己撈不著上手,現在陳明走了,也沒見白雪被帶走,現在既然你剛來就下手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看我怎麼整治你!
王壯間曲利民進來,就對白雪說:“那行,你通知她來吧,你先去吧!”白雪就對王壯笑笑,對剛進來的曲利民打聲招呼就出去了。
“呵呵,這小丫頭來勾你的吧,看你長得帥,我這樣的老家伙她不喜歡,王所,你可真有艷福!”曲利民陰陽怪氣道。
王壯眉頭一皺道:“你說啥呢!我可告訴你啊,這白雪可是上邊有人的,局里的,咱可別瞎整啊!”
曲利民冷哼一聲,大模大樣地在王壯辦公桌前的轉椅上坐下,點了支煙說:“王所啊,你就別跟我老曲來這一套了,原先陳所在前兒,也是這麼說,結果還不是為了他自己玩著方便?現在你來了,也這副腔調,王所我告訴你,這件事兒我不說,誰也不知道,所以你放心,嘿嘿!”
王壯板臉道:“啥事啊,還你不說誰也不知道?老曲啊,你也是老同志吧,干點兒正事兒吧,別一天竟整那些沒用的!”
“好好,我好心你當作驢肝肺!別說我沒提醒你,到時候你犯了錯誤我可幫不了你!那啥,上午開會,局里讓各所配合攝像頭安裝的事兒,咱們轄區要馬上拿出來一個具體的需要裝攝像頭的位置的方案來,就這事兒,吳局主持會,他說了,這是現在的頭等大事,你看著辦吧!”
說完,曲利民起身就出去了。
下午雨又下得很大,曲利民回到辦公室,看見自己的辦公室窗戶沒有關嚴,正好潲進來不少雨水,他就有些火大了,拿起電話就叫呆在總務的內勤白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