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局,你的身子死沉的,壓得人家都喘不過氣兒來了……”
“巧珍,你今兒咋不高興呐?我這不是來了嗎!”吳玉良感覺到身子底下的美人有些異樣。死挺挺地任他擺布,不像上次那樣反應熱烈了。
吳玉良是昌圖縣公安局常務副局長,現在壓在他略顯發福的身子底下的,是他手下大案隊隊長王壯的老婆賀巧珍。
賀巧珍今年只有二十六歲。
跟王壯結婚卻已經三年多了。
這個年紀的女人的身體既有少女的鮮嫩羞澀,又有少婦的成熟熱辣,正是女人最好的年華。
而且賀巧珍又是學舞蹈的出身,從前可是縣文工團的台柱子。
現在不跳了,在縣文化局做了科室里的文員。
她的身材卻保養得極好,吳玉良第一次哄得賀巧珍在賓館開了房間,他就發現了這跳舞演員的身體真是美妙之極!
吳玉良也算是御女無數了,可是像賀巧珍都這樣的柔軟的身子還是頭回碰到。
一般的女人在床上無法做出來的動作她都能輕松完成,從不同的角度和姿勢讓他體會到作為男人的福氣,那一次,吳玉良覺得自己三十五歲之前都是白活了。
“吳局,良哥……”身下的美女欲言又止。
吳玉良停在女人的有些干澀的身體里面,用胳膊肘兒支起來身子,看著身下臉色有些蒼白的女人,問道:“咋地啦?寶貝兒,有啥話就說嘛!”
美婦用哀怨的眼神兒看著自己身子上面的男人,眼角收不住滾落了一串晶瑩的淚珠兒。
吳玉良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尤其見不得漂亮的女人流眼淚。
看著自己身下的美女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蛋兒,他忍不住俯身下去親吻那些晶瑩的淚珠兒。
“良哥,”女人推開他的臉,“良哥,我上次求你的那個事兒,你倒是幫我辦啊還是……辦啊……”
“嗨!是這事兒呀,辦辦!王壯調到向陽派出所當所長,這事我在班子會兒上提了,回頭我再跟馬局單獨強調下,你看你,就這點事兒還把你哭成這樣,哥都心疼了!”
“不許騙我!”賀巧珍歪頭嗔道。
“你良哥啥前兒騙過你!來吧寶貝兒,讓哥好好親親,瞅你這小樣兒,讓哥想把你吞下去吃了!”吳玉良山一樣壓了下來……
一個月前的一天中午,吳玉良正在辦公室里面的沙發上眯著睡午覺,賀巧珍就悄沒聲地進來了。
吳玉良感覺到有女人的溫香的小手在摸自己的臉,就醒轉過來。
他認識這香艷的女人,她是縣局刑偵大隊大案隊隊長王壯的老婆。
賀巧珍就跟他抱怨說,王壯從兩人結婚就一直在大案隊,大案隊是全局最忙的單位,兩人結婚三年了,還沒有懷上孩子,兩家的老人都抱怨,說是王壯一個月有大半個月都不回家,就要他調動下,找一個能按時上下班的崗位。
可是偏偏王壯干得好好的,破了幾個大案,從探長到副大隊長,最後被提拔到的大隊長的位置上來,這調動工作的事兒就一拖再拖了。
王壯是個不會低頭求領導辦事兒的倔強的主兒,沒辦法,賀巧珍就親自來縣局找過主管人事的常務副局長吳玉良幾次,開始吳玉良還耍官腔,後來賀巧珍發現這位相貌堂堂的吳局長看她的眼神兒有些不對勁兒,老是瞄著她開口很低的上身兒,她知道自己的胸很大,惹得這位吳局眼珠子都要掉進那條幽暗的溝兒里面去了。
她就想到了現如今要找當官的辦事兒,只有兩條道兒,要麼上錢,要麼就上人。
錢,自己和老公王壯都是上班族,哪里有那麼多的閒錢,家里的房子還是按揭的,每個月的工資除了還銀行貸款就沒剩下幾個大子兒了,結婚三年了,連孩子還都沒敢要,哪里都要用錢,日子都過得緊緊巴巴的,還要雙方的老人幫著填補,沒有錢送禮,那就只有“上人”這一條道了。
好在賀巧珍從小就在舞蹈隊兒里面混的,早就跟男舞蹈演員們吃過禁果了,男女之事就一直看得很開,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兒嗎?
貞操啥的那都是給死心眼的女人定的規矩,女人的身子也就只有那幾年的好時光,不好好利用,過期就沒有用了,等到皮松肉爛的,上趕著送給人家都沒人要了。
賀巧珍一見到這位吳局長就有好感,三十幾歲的樣子,一臉的儒雅,看上去很干淨,穿著很講究。
這麼年輕就是常務副局長了,這本身就是男人的魅力,這樣的男人絕對是女人眼中的搶手貨。
賀巧珍就想,委身於這樣的男人,自己也不吃虧的,只要瞞住自己的老公就好,而且自己這樣做,完全都是為了家庭,為了給老公換一個安定些、有油水的崗位。
於是在王壯去外地辦案的時候,賀巧珍主動在縣里的溫泉賓館開了房間,約這位吳玉良局長過來“談事兒”。
幾次接觸下來,吳玉良覺得這個女人對自己有意思了,她既然要為她丈夫求情調轉工作,自己正好分管人事,這不是啥難事兒,其實局里也有意識要培養像王壯這樣的業務骨干,已經有了內定的調王壯去向陽派出所接替快要退休的老所長的意向,只是大凡這樣的人事任免在局里沒有正是下文公布之前是絕對保密的,只有少數幾位縣局的班子成員知道。
吳玉良暗自覺得這女人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上了她也沒什麼,自己是常務副局長,掌管著中層干部的職務升降考核大權,也就是說,王壯今後的前途都攥在自己的手里,他王壯和賀巧珍雙方的家庭沒有任何背景,十幾年的當官經驗告訴他,吃定這樣的主兒,非常保險。
那天他也清楚王壯去林海市辦案抓人了,就心情愉快放松地前往縣城的溫泉賓館赴約。
結果在女人的半推半就中成就了好事兒,那一天的床上纏綿交愛,讓吳玉良感受到了極品女人的功夫,他見到好吃的舍不得撩筷兒了,心里就產生了要把這個女人長期霸占的想法。